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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完结版傅倾禾宴辞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待着鱼儿咬饵。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就在她感慨时。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

主角:傅倾禾宴辞   更新:2024-12-21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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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完结版傅倾禾宴辞》,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待着鱼儿咬饵。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就在她感慨时。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完结版傅倾禾宴辞》精彩片段


——等待着鱼儿咬饵。

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

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

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

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

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

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

就在她感慨时。

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

“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

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硬。

“若不是你作妖,我能来这里?”

“我作妖?”傅倾禾笑了起来,“您老眼昏花,怕是看不见别人如何作妖吧!”

“镇南侯府的名声,成了越焘敛财的工具,您老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言?”

宴辞来得路上,已经从越瑶嘴里听说了一些事情。

虽然,抬价卖物是权贵之间默认的潜规则,可镇南侯府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获利。

镇南侯府的富贵,是宴家人用命换来的,用血浇灌的。

他看在越瑶的脸面,可以允诺越焘蝇头小利,可他不应该挑战自己的容忍度。

“此事,我会处理。”

“你准备怎么处理?”傅倾禾的眼神好似出鞘的宝剑,“坐牢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瞧着她咄咄逼人,不愿意息事宁人的姿态,宴辞的火气噌噌的飙升。

“傅倾禾,这粮铺是我的。”

若是别的事情,他也懒得和她斤斤计较。

只是越焘的行径,已经涉及到了镇南侯府的名声,绝对不能送到顺天府尹,让人看了笑话。

“……”

傅倾禾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与宴辞没有共患难的情分,自然也没有共富贵的基础,他说得是事实。

所以,女人终究是要有自己的小金库。

见她沉着一张脸不言语,宴辞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过激。

他本想解释两句,却见越瑶满是祈求地望着自己。

“世子爷,不管兄长犯了什么错,奴婢愿意替他受罚,求您请先请大夫过来一趟。”

宴辞瞧着越焘后脑勺的砸伤,也不好继续视若无睹,免得闹出人命来。

“罗遇,先去寻大夫过来。”

大夫赶过来后,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将越焘的脑袋绑得里三层、外三层。

那模样,倒是异常的滑稽。

越瑶的眼泪珠子,自打进了店铺之后便没有消停过,看到越焘这模样,脸色更是惨白。

“世子爷,我这兄长或许有大错,可也不应该遭此劫难。”

“他若是醒不过来……我……我该如何向娘亲交代,我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

越家早些年遭了大难,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越五爷作为越家唯一的男丁,自然备受长辈们的偏爱,所以也养成了他跋扈的性子。

“我不敢让世子夫人给一个交代,可动手的人,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大白天,你做梦呢?”

傅倾禾淡淡地扫了越瑶一眼,紧眯的眼眸散发着迫人的凉意。

暂且不提春华是因为自己动的手,就算没有这个理由,也不是阿猫阿狗能动的。


所以,不管谁成了他的发妻,都是她的眼中钉。

“明知道没有结果,您这是要闹啥?”

从安宁郡主开始找茬的时候,傅倾禾便已经准备给她好好上一课,免得总是盯着别人的夫君。

“你……你可知道宴辞哥哥喜欢什么?你可知道他爱吃什么?你知道他喜欢穿什么样的衣裳?”

傅倾禾:“……”

她嫁进镇南侯府,本就是被人算计;至于后来因势利导,也不过是想要寻一方容身之处。

她又不抢男人,为什么要去了解宴辞?

“你看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瞧着就没有用心,你爱的只是宴辞哥哥的权势,而不是他这个人。”

傅倾禾很想夸奖她慧眼如炬、火眼金睛,居然透过现象看到了她的本质。

可还不等她开口掰扯。

背后便传来‘扑哧’的轻笑,幸灾乐祸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明显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宴辞哥哥,你好大的魅力哦!”

沈五郎,兰花指微微一翘。

那一声‘宴辞哥哥’学得惟妙惟肖,不仅没有太大的违和感,甚至更加妖娆骚包。

宴辞狠狠踹了他一个狗啃泥,警告的光芒都快溢出瞳孔。

沈五郎惯是一个没脸没皮、插科打诨的高手,忙忙举起自己的双手,一副看热闹的欠揍模样。

宴辞无心搭理他,撑着眼睑扫了傅倾禾一眼。

狭长的眸子看似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可傅倾禾却觉得后背一寒,好似被什么坏东西盯上了一般。

浑身难受!

倒是安宁郡主,像没事人似的小跑到宴辞面前,眉目热情,言辞恳切。

“宴辞哥哥,你来了啊!”

她像是邻家小女郎一般,伸出手扯了扯宴辞的衣袖,唇角翘得可以挂油瓶。

“这可是我的及笄礼,礼物呢?”

宴辞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眸中划过几许无奈,看向了不远处的傅倾禾。

“禾儿,让你给安宁准备的礼物呢?”

傅倾禾:“……”

他这一声‘禾儿’,真的让她汗毛直竖。

这是想干啥?

出发之前,兰氏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跨进宁王府之后便交给了管事嬷嬷。

难道,这礼物人手一份?

而且,他自己没准备礼物便没准备呗,这黑锅怎么就飞到她身上了?

安宁郡主也不开心,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承诺,她竟然让傅倾禾去准备。

凭什么啊!

突如其来的沉默,使得周遭的环境格外的尴尬,宴辞反而像没事人似的,眉目轻敛地瞅着傅倾禾。

“夫君的叮嘱,我自然铭记于心。”

这锅,既然是宴辞大庭广众之下扔来的。

那么,甭管她是否愿意,在不影响立场的情况下,她只能背起来。

“安宁妹妹身份高贵,等闲俗物自是入不了她的眼,我为她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她两手空空而来,身上的物品又不合适,只能就地取材。

“我需要笔墨纸砚若干,以及三丈长的白绢。”

傅倾禾的要求,让人摸不着头脑,倒是一旁的沈五郎,一脸的兴致勃勃。

总觉得,有乐子看!

“你要那么长的白绢干什么?上吊用吗?”

旁人或许有顾忌,可安宁郡主打小就是一个铁头娃,想问什么便问了。

“给你用的。”

“你……”

安宁郡主暴跳如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光芒四射,恨不得在傅倾禾身上插一个洞出来。

“用来送礼物的必备品而已,郡主不会舍不得吧!”

“……”

别说安宁郡主那火爆的性子,就连一旁装傻充愣的小宁王,都听不下去了。


傅倾禾没想到。

她的尸体明明被扔进了火光肆虐的乱葬岗,可再睁眼却发现,躺在红绸遍裹的婚榻上。

更要命的是。

她身上趴着的人,不是她的夫君时安远,而是镇南侯世子,她嫡姐傅倾棠的夫君——宴辞。

她来不及多想,一巴掌扔过去,声音夹杂着前所未有的惊恐。

“姐夫,你疯了?”

清脆的巴掌,落在宴辞那张俊美泛红的脸颊上,红浪翻滚的床榻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为了嫁进镇南侯府,费尽心机爬床的肮脏玩意儿,如今倒是装得三贞九烈!”

宴辞单手缚住傅倾禾的双臂。

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颚滑到她的锁骨处,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存的衣物。

“你姐夫是时远安,可不是我;想叫姐夫,下辈子不要再爬床了!”

或许是挨了一巴掌的缘故。

此时的宴辞就像是醉了酒的公牛,压根没有看到她痛苦又迷茫的眼神。

月色倾泻,云雨初歇。

宴辞像是扔破布似的推开傅倾禾,搂了搂自己松松垮垮的衣裳,头也不回的下了榻。

那模样,像极了薄情寡义的嫖客。

直至‘哐当’的声响传来。

两眼无神的傅倾禾,这才像是活了过来,这一世的记忆好似潮水一般,汹涌而至。

她看到:

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宴辞,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

原本便对她淡漠的父亲,在众目睽睽中将她扯下床,咒骂她下贱;

骄纵无比的傅倾棠,趴在嫡母的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提出了换嫁的要求。

最终。

傅倾棠在谣言四起时嫁给了时安远,而她则顶着爬床的名头嫁给了宴辞。

这才有了今晚的新婚夜。

“爬床吗?”

傅倾禾的双手死死扯着喜被。

她清楚自己的性格,绝对做不出爬床的事情,所以到底是谁算计了她?

想到记忆中的傅倾棠,傅倾禾的眉头逐渐紧绷。

就算自己爬了宴辞的床,骄傲如凤凰一样的傅倾棠,怎么会嫁给时安远那样的庶子?

——想到另一种可能。

傅倾禾的瞳孔倏地放大,原本瘫在婚榻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大姐姐,你也重生了吗?

所以,为了改变上一世的遭遇,你选择了时安远,将宴辞这糟心玩意儿扔给了我?”

作为开国武勋的镇南侯府,并不是良善之地。

可相比较侯府那深不见底的旋涡,傅倾禾最不愿意面对的却是宴辞那阴森恐怖的男人。

上一世,作为镇南侯府的世子爷。

他为了白月光婢女逃婚,让傅倾棠和一只公鸡拜堂;后来,更是御前求婚,将白月光扶为平妻。

傅倾棠的结局呢?

作为文昌伯府的嫡女,她尴尬地居住在镇南侯府,由一朵娇艳的野玫瑰变成了无人问津的老雏菊。

她虽然不知道。

这一世宴辞为何没有逃婚,甚至忍着抗拒和她圆房,可他绝对不是能够相守一生的良人。

——她得为自己做打算。

傅倾禾纵使被折腾了半宿,可还是起了一个大早,刚迈出门槛便看到宴辞正慵懒地斜倚在立柱旁。

沐浴着晨光的男人,身上没有那股生人莫近的戾气,瞧着倒像是一个识文断字的读书人。

只是这股惬意,在看到她后急速收敛,瞳孔瞬间变得危险又冷淡。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喜欢你。”

“嗯。”

似乎没有想到她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宴辞负在后脑勺的双手微顿。

“我不管你有多少小心思,但是莫要将这心机放在瑶儿身上,否则休怪我狠辣。”

傅倾禾知道,他口中的瑶儿便是他的白月光丫鬟——越瑶。

能以一己之力,逼得傅倾棠丢盔弃甲,险些连正妻之位都守不住的女人,又怎么会是柔弱无比的小白花?

只是,她没必要和眼盲心瞎的男人理论。

“好。”

瞧着她态度温顺,宴辞倒也没有继续咄咄逼人。

相比较那位脾气暴躁的傅家大姑娘,这庶出的二姑娘瞧着更容易拿捏,倒也算是意外之喜。

“傅倾禾,我希望你不是一个蠢人!”

“请世子放心,我并不喜欢惹事。”她看似低眉顺眼,却也不卑不亢,“但是,我也不怕事。”

宴辞眉头拧了几拧,最终还是忍住了嘲讽的心思,大步流星地朝着侯夫人的荣华堂走去。

——显然,并不准备和她一并前往。

傅倾禾并不在乎宴辞的态度,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她清楚自己的处境,没有资格去矫情。

文昌伯府的那场灾难避无可避,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和离归宗,必须将世子夫人的身份彻底锁死。

荣华堂。

侯夫人兰氏的庭院内,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傅倾禾走进去时,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到她的身上,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瞅出一朵花儿来。

至于先行而来的宴辞,则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假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一时间,气氛略显尴尬。

傅倾禾像是没有瞧出这诡谲的气场,落落大方地朝着镇南侯与侯夫人行礼问安。

镇南侯久居高位,身上自带一股凛然;侯夫人眉目温婉,宛若空谷幽兰。

二人对视了一眼,将目光落在了宴辞身上。

“怎么,你还没睡醒?”

因着,镇南侯这极具威胁的语气。

宴辞终于勉为其难地走到傅倾禾身边,不大情愿地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

镇南侯和侯夫人,分别接过傅倾禾递来的新妇茶抿了一口,前者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勉励。

“你二人乃少年夫妻,日后定要同心同德!”

“是。”

傅倾禾甚是乖觉地应承。

宴辞则冷着一张脸不松口。

感觉到镇南侯有当场暴走的趋势,他这才用鼻腔凑出一个‘嗯’字来!

镇南侯因为朝中琐事,倒也未在内宅逗留太久,临走的时候带走了宴辞这个混球。

——明眼人都瞧得出,他少不得被拳脚教训!

侯夫人兰氏虽然担心宴辞,却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拉着傅轻禾的手,帮她介绍起旁边的女眷。

直至送走各房女眷,这才盯着傅倾禾打量。

平心而论——

她并不满意傅倾禾庶出的身份,更看不起她攀高枝的手段,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毕竟,她的长子也不清白,浑身都是毛病!

“昨晚,你受委屈了。”


“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

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

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

“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

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

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

“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

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

“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傅倾禾:“……”

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的七寸一般,不停地发起攻击。

“这么久了还没有证据,你该不会贼喊抓贼吧!”

“世子爷是在越姑娘那里受了气,跑到我这里找场子来了?”

越焘的事情虽然做得隐晦,可越瑶不是一个傻子,定然是猜出了几分真相。

就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是如何安抚的。

“您若是不会安抚人,我一会儿亲自过去瞅一瞅?别的不说,保准你今天能进她的门。”

“……希望你的能力和你的嘴一样利索。”

“还请世子爷拭目以待。”

宴辞本就心里面不畅快,又在傅倾禾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看谁都自带三分邪气。

紧跟在他身后的罗遇深受其害。

“世子爷,怎么这是去哪里?”

“林五郎不是要去抱月楼吗?还不去准备。”

“……”

罗遇一个头两个大。

回府之前,自家世子才义正辞严地拒绝了林五郎的邀请,这会儿赶过去,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怎么,有问题?”

瞧着自己忠心不二的随侍,一脸犯难的表情,宴辞的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和自己过不去。

“没……没问题,小的这就去准备。”

傅倾禾没时间去刺探宴辞的去向,倒是越瑶得知后摔了好几个杯子。

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的!

安宁郡主及笄礼到来的那一日,兰氏领着侯府的女眷,浩浩荡荡地前去赴宴。

五六辆马车,三四个即将及笄的女郎。

傅倾禾只是稍稍瞄了一眼,便已经猜中了兰氏的心思。

这恐怕不是一场简单的赴宴,更多的是想要将家中的女眷带出去,给当家夫人们相看。

毕竟,都到了适婚的年龄。

与傅倾禾同车的,是镇南侯府的大少夫人年氏,瞧着温婉和善,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

只是。

她似乎天生气血不足,甫一上车便病怏怏地靠在车壁上,说话也有气无力。

“大堂嫂身体不适,倒也没必要强撑着。”

镇南侯府的老封君尚在,所以一大家子暂时并未分家,都住在一个大宅子里。

宴辞在这一代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位堂兄。

那位二堂兄身体羸弱,一直在江南静养;至于大堂兄,听说不久之后将凯旋而归。

“妍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婆母和公翁走得早,我这当长嫂的总归要为她相看一番。”

年氏,虽然出身武将世家。

可浑身上下,瞧不出一点武人的影子,倒像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贵女。

“八妹妹能遇到大堂嫂,也是她的福分。”


傅倾禾听到‘夏忧’二字。

脑袋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猛地低头,看向搂着自己不撒手的小女郎。

牙婆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小女郎身上,并未看到傅倾禾的愕然,反而一个劲怒骂。

“夏忧,夏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你还在挣扎什么?”

小女郎夏忧,身体止不住颤抖。

原本可怜兮兮的小白花瞬间黑化,一把推开傅倾禾,逮着牙婆子便是一阵狠挠。

“我兄长会回来找我的,你这个坏人!”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孩子拳打脚踢,牙婆面上挂不住,一巴掌呼在她软乎乎的小脸蛋上。

“小蹄子,你找死是不是?你那兄长早就死在边境了。”

夏忧虽然被一巴掌扇了出去,可一双眸子却死死盯着牙婆,像是要将她剥皮抽骨。

牙婆被盯的浑身发毛,转身怒骂身边的护院。

“都是吃白饭的?先将这小蹄子关起来,明天送到抱月楼去。”

傅倾禾藏在袖间的双手,紧了又紧。

若说‘夏忧’二字只是让她愕然,那么‘抱月楼’三个字便让她神经都开始紧绷。

上一世,她无数次听到时安远怒不可遏的谩骂。

“旻朝,终有一日将会葬送在那妖妃手中,小小的罪臣之女,居然敢染指山河!”

她若是记得不差,那妖妃名唤夏忧,出自抱月楼!

当然,相比较这位宫斗高手,倾世名怜,她那位凶名赫赫的兄长,更让人畏惧。

名动一时的状元郎,终究成了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按照时间线。

那个凶神,此时应该还在边境挣扎求生,期望着鱼跃龙门的机会。

傅倾禾目送夏忧被护院带走。

小女郎的脊梁挺直,发狠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恨意,丝毫不见刚才梨花带雨的怯懦。

瞧着她两种形态,自由切换的惊人操作。

傅倾禾都忍不住想要伸出大拇指称赞——不愧是未来的宫斗翘楚,会演!

牙婆虽然气得腮帮子发痛,可面对曹嬷嬷一行,却不得不笑脸相迎。

“刚才的事情,让诸位看笑话可!”

曹嬷嬷笑着应和了两句,才向她表明了来意,后者虽然犯难,却也没有推阻。

毕竟,能卖镇南侯府人情的机会可不多。

“您应该也清楚,这识文断字的女子终归太少,会算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见牙婆双眸放着精光,曹嬷嬷焉能瞧不出她的心思?

之所以将难度无限夸大,不过是想卖人情给镇南侯府,帮自己拓宽人脉罢了。

若是小年轻,指不定瞧不上牙婆如此行径。

可曹嬷嬷早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对此倒也没有鄙夷,而是从善如流地笑语。

“只要世子夫人能瞧得上,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牙婆细着的眉眼骤然紧绷,忙忙朝着傅倾禾行礼,好听的话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跶。

“原来是侯府的世子夫人,怪不得能有如此的气度,老婆子眼拙,还望您莫要怪罪。”

傅倾禾虽然记挂夏忧的事情,却也不好贸然开口。

只能借着买婢的事情旁敲侧击:“我瞧刚才那小丫头挺有趣的,不知需要多少银两?”

牙婆虽然不愿多谈夏忧的事情,可碍于傅倾禾的身份不好拒绝,只能笑着打哈哈。

“若是别的婢女,老婆子定然送到贵府,可这小丫头满腹算计,并不是良善之辈。”

傅倾禾见她态度坚决,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夏家的事情,她也曾听说过一些。

暂且不提谁对谁错,可那隐匿在幕后的人,却并不希望这兄妹二人好端端的活着。

或许,是因为之前拒绝傅倾禾的缘故。

接下来挑选女婢的时候,牙婆倒也没有藏着掖着,都是一等一的伶俐人。

傅倾禾挑来选去,最终选择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

妇人名唤春华,早些年曾在富贵人家为奴,嫁人后也曾开过铺子,生意也算兴隆。

奈何,她是一个苦命人。

一把天降大火烧掉了她所有的希望,也烧死了她的夫君和爱子,她卖掉自己才匆匆将他们安葬。

傅倾禾之所以选中春华,并不是心疼她遭遇凄惨。

——而是因为,她确实有真本事!

她来得时候便准备了不少算学题,她做得最快,而且全部准确。

这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一旁的曹嬷嬷虽然觉得春华死人脸,带着几分不祥与晦气,却也不好拂了傅倾禾的意。

“您能相中她,也是她的福分!”

因为事情出奇的顺利,几人离开牙市的时候太阳还不曾落山,太阳光略显灼热。

傅倾禾因为还有旁的事情。

便率先让曹嬷嬷带着春华先行回府,而她则领着夏荷去了织屏阁。

织屏阁作为京城最大的纸坊,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纸。

甭管是书写用纸还是装扮窗户的纸张,匆匆一扫,便能瞧到十来种。

店铺的伙计看到傅倾禾进来,招牌式的笑容瞬间挂起。

还不等他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傅倾禾便快步走到了纱纸旁边端详。

伙计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好在迅速便寻回了主场。

“这位夫人,您可是想要这纱纸?”

由于傅倾禾是已婚妇人的装扮,瞄中的又是权贵人家最喜欢用的纱纸,伙计瞬间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不瞒您说,本店这款纱纸最受权贵人家的喜欢,装点的窗柩格外的美观大气。”

“一眼望去,您就是持家的好手,若是想要装扮窗柩,这可是最佳的选择。”

傅倾禾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纱纸,也极其认真地倾听伙计的介绍,好似特别的钟爱。

“家里面确实需要一些纱纸,只是担心这质量不符合要求。”

看着伙计还想展示自己的公鸭嗓,傅倾禾指了指自己手中的纱纸。

“京中可有哪些权贵人家,用了店里的纱纸?也好让我参考一番。”

“这可就多了。”

谈及自己店里的东西,伙计似乎有释放不完的表现欲,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大一通。

他说得眉飞色舞,傅倾禾的眉头却隆得越来越高。

若是有可能。

她真的不想和一个话痨掰扯,奈何她还没有问到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

“最近几月,可有人大规模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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