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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禾宴辞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傅倾禾:“……”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

主角:傅倾禾宴辞   更新:2024-12-21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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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倾禾宴辞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傅倾禾:“……”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

《傅倾禾宴辞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精彩片段


“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

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

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

“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

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

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

“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

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

“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傅倾禾:“……”

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的七寸一般,不停地发起攻击。

“这么久了还没有证据,你该不会贼喊抓贼吧!”

“世子爷是在越姑娘那里受了气,跑到我这里找场子来了?”

越焘的事情虽然做得隐晦,可越瑶不是一个傻子,定然是猜出了几分真相。

就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是如何安抚的。

“您若是不会安抚人,我一会儿亲自过去瞅一瞅?别的不说,保准你今天能进她的门。”

“……希望你的能力和你的嘴一样利索。”

“还请世子爷拭目以待。”

宴辞本就心里面不畅快,又在傅倾禾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看谁都自带三分邪气。

紧跟在他身后的罗遇深受其害。

“世子爷,怎么这是去哪里?”

“林五郎不是要去抱月楼吗?还不去准备。”

“……”

罗遇一个头两个大。

回府之前,自家世子才义正辞严地拒绝了林五郎的邀请,这会儿赶过去,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怎么,有问题?”

瞧着自己忠心不二的随侍,一脸犯难的表情,宴辞的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和自己过不去。

“没……没问题,小的这就去准备。”

傅倾禾没时间去刺探宴辞的去向,倒是越瑶得知后摔了好几个杯子。

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的!

安宁郡主及笄礼到来的那一日,兰氏领着侯府的女眷,浩浩荡荡地前去赴宴。

五六辆马车,三四个即将及笄的女郎。

傅倾禾只是稍稍瞄了一眼,便已经猜中了兰氏的心思。

这恐怕不是一场简单的赴宴,更多的是想要将家中的女眷带出去,给当家夫人们相看。

毕竟,都到了适婚的年龄。

与傅倾禾同车的,是镇南侯府的大少夫人年氏,瞧着温婉和善,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

只是。

她似乎天生气血不足,甫一上车便病怏怏地靠在车壁上,说话也有气无力。

“大堂嫂身体不适,倒也没必要强撑着。”

镇南侯府的老封君尚在,所以一大家子暂时并未分家,都住在一个大宅子里。

宴辞在这一代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位堂兄。

那位二堂兄身体羸弱,一直在江南静养;至于大堂兄,听说不久之后将凯旋而归。

“妍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婆母和公翁走得早,我这当长嫂的总归要为她相看一番。”

年氏,虽然出身武将世家。

可浑身上下,瞧不出一点武人的影子,倒像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贵女。

“八妹妹能遇到大堂嫂,也是她的福分。”


轻薄的纱衣包裹的她凹凸有致,刚刚沐浴的容颜,好似出水芙蓉。

——瞧着,尤为娇艳。

傅倾禾端坐在梳妆镜前,仔仔细细地描摹着自己的眉眼。

不可否认,她的这张脸确实长得极美。

就算是性格刁钻的祖母,虎毒食子的父亲,也从未否认过她傅家女的身份。

因为,她的这张脸像极了傅家人。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铁证,她的父亲对她尤为不喜,恨不得她从未在这世上走一遭。

“父亲,你到底有多恨我?”

傅倾禾嗤笑不已。

他管不住醉酒的自己,被自己的姨娘趁机爬床,却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

她又何其无辜?

若是有选择,她宁愿不要这张倾城绝艳的容颜,也不愿意成为他的女儿。

宴辞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用金钗划着镜中的人影,英挺的剑眉猛地紧蹙。

“你疯了?”

听到宴辞的声音,傅倾禾才像是从癔症中醒来,手中的金钗骤然落地。

‘哐当’的声响,尤为清脆。

傅倾禾眼疾手快,想要捡起金钗,可一旁的宴辞却比她更快,先她一步握住了金钗。

瞧着钗头上淡淡的血迹,他本能地看向她藏在背后左手。

“把手伸出来。”

傅倾禾:“……”

就在她寻思着,如何蒙混过关时,宴辞已经一把扯过她的左手,眸色越来越深。

“你在自残?”

“没有。”

傅倾禾矢口否认,她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疯子,特别是镇南侯府的人。

“那,这算什么?”

宴辞指了指她的手掌心,那一抹流动的红色,也不知道刺了谁的眼。

“是我不小心伤到的。”

傅倾禾担心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咸不淡地斜睨了他一眼,声音隐隐夹杂着几许好奇。

“世子爷这般关心我,莫不是喜欢上了我?”

“……你脑子,没毛病吧!”

宴辞眸中忧色渐深。

他在门口驻足的时候,便看到她不太对劲,和一面破镜子较劲,如今更是得了臆想症。

“您大半夜的,屈尊降贵来此,有何贵干?”

傅倾禾也没心思和他掰扯,直奔主题。

“粮铺的账簿,以后重新造册,以前的事情便权当没有发生过,日后莫要再提及。”

“……所以,越焘是不想破财?”

“他平素大手大脚惯了,也没攒下几个。”

他本意是想要让他将贪墨的吐出来,可派人去越家才发现,他并未带回多少财物。

就算卖了越家人,恐怕也凑不齐。

傅倾禾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他被越瑶灌了迷魂汤,所以语气相当的恶劣。

“世子爷何须同我叮嘱,粮铺是您的财物,自然该由您做主。”

“我虽是您明媒正娶的发妻,不过是一个管账的伙计,哪有发言权?”

“……你倒是记仇!”

宴辞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财物的事情就此作罢!”

“只是,他既然敢对你生出觊觎之心,那么自然要付出代价。”

傅倾禾眼睑半敛,眸色甚是诧异。

她那漏洞百出的嫁祸之词,自然瞒不住宴辞,本以为他会兴师问罪,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安抚。

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吗?

“你虽生性狡诈,却也是镇南侯府的世子妃,被人欺辱了,镇南侯府自然会是你的后盾。”

“只是,以后莫要在我面前撒谎,我会忍不住捏碎你。”

宴辞希望傅倾禾能撑得起世子夫人的身份,却又不喜欢她将一身算计放到他身上。

“我会控制自己的。”

“……”

宴辞盯着傅倾禾看了好一会儿。


傅倾禾一边懊恼,一边探着脑袋想要瞅一瞅沈悬,却被宴辞狠狠瞪了一眼。

只见后者,一个错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傅倾禾:“……”

查探无果,傅倾禾只得继续垂眸敛眉,充当无感情的泥塑,可那耳朵却不自主地调动起来。

沈悬从始至终都背向宴辞。

所以,并未瞧见两个人的‘眉来眼去’。

“宴小三,你啥意思?怀疑我?”

听着他略带愤怒的声音,宴辞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敏感,只得放缓了音调。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来看星星,看月亮,碍着你了?”

“……说人话!”

宴辞刚才缓和的面容,被他三言两语再次攻破,额头上的黑线也不自觉加深。

“我本来,想尾随一个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

感觉到宴辞逐渐危险的眼神,沈悬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嘟囔抱怨。

“没想到,喂了那么久的蚊子,居然看到了两根漂亮的木头桩子。”

宴辞和傅倾禾的眉毛,同一时间轻挑。

二人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稍稍碰触了一下,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别过。

瞧着沈悬一个劲诉苦,阐述他与蚊子大战三百回合的遭遇,宴辞终于忍无可忍。

“你想到湖里洗一洗脑子?”

“……我真没看见!”

宴辞本想继续逼问,他身后的宴清漓却一声接一声咳嗽起来,声音虚弱无比。

“三哥,我好冷!”

虽然——

傅倾禾将宴辞的外袍,全部裹在宴清漓身上,可她打小体弱多病,这会儿脸色和白纸一般。

宴辞心疼她,倒也没有继续审问沈悬。

“你去催一下罗遇!”

听到宴辞的声音,沈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兰氏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时候。

傅倾禾与宴清漓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姜汤也喝了好几杯,没了刚才的狼狈模样。

可就算如此,兰氏看到宴清漓后仍旧怒火焚天。

“让人去查了吗?

“我亲自去看得。”

宴辞将人送厢房后,便亲自去宴清漓落水的地方查看,却没有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清漓,你可看见是谁做得?”

“我……我不知道!”

宴清漓虽然是侯府的嫡女,性格素来柔软,只是这性格在兰氏看来,终究是懦弱了。

她也不清楚,强势的自己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娇宝贝!

“我们先回府,此事定然要彻查到底!不管幕后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镇南侯府的嫡女,可不是谁都能随意算计的。

宴辞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虽然找到幕后真凶的希望极其渺茫。

可不管作为兄长,还是镇南侯府的世子,这都是他必须要做得事情。

回程途中,兰氏一直搂着宴清漓。

傅倾禾本想和年氏搭一个伴儿,却被兰氏唤到了她的跟前,上了她的马车。

“今晚若不是你,清漓怕是更加遭罪。”

“夫君就在不远处,就算没有我,他也能及时援手。”

“他若是下水,你怕是要救两个了。”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那儿子自打幼年坠湖之后,便对水尤为恐惧。

所以,是一只典型的旱鸭子。

“清漓的身子骨,似乎有些弱。”

镇南侯府众多女眷,年氏和宴清漓的身子骨,似乎都是从娘胎里面带来的。

“我怀她的时候动了胎气,这孩子便一直这副病怏怏的模样,一直也不见好。”

她在这个女儿身上,付出的心血远远超出两个儿子。

可是,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她这闺女不仅身子骨弱,性格也不强势。


他那嫡亲的弟弟,选择科举入仕的那一刻,镇南侯府的爵位便与他彻底无缘。

武勋世家的家主,不可能是文人。

“您若是有选择,还能容得下我这般胡闹?”

父子二人,平时的关系算得上缓和。

可只要提及当年,那么便是一笔扯不清的烂账,心里面都窝着火气。

“所以,您还是认命吧!”

宴辞转身离开的时候,朝他挥了挥手,丝毫不在意,镇南侯恨不得戳死他的眼神。

抵达兰氏的荣华棠时,后者正躺在榻上假寐。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她惫懒地掀开眼帘,指了指不远处的杌凳。

“事情查得如何了?”

宴辞本不想在她的屋内久待,可看到兰氏浑身疲惫,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应该和顾家有关系。”

虽然沈悬对此三缄其口,可通过蛛丝马迹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和顾家脱不开干系。

兰氏的眸色瞬间爆出利芒,眼神死死地盯着宴辞。

“逮住人了吗?”

“顾家的一个丫头,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素来是世家大族的拿手把戏,这线索到这里算是断了。

“是为了沈家那小子?”

“……应该是。”

顾家曾有意向府上提亲,却都被自己的母亲一一否决,明显是想要曲线救国。

“那小子是什么玩意,也配染指我闺女?”

比自己的儿子还不是东西的烂萝卜,居然敢肖想她那水灵灵的娇宝贝。

当她是死人?

“沈悬也没那意思,否则跳水救人的便是他。”

虽然有些时候,沈悬确实不是玩意儿,可作为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他还是辩解了一句。

“咋的,他还嫌弃清漓?”

兰氏听到宴辞的解释,更加生气了。

一个自甘堕落的倒霉玩意儿,居然敢嫌弃自己的闺女,他是觉得自己命长?

宴辞:“……”

他算是瞧出来了,但凡涉及到六妹妹,他这母亲是没有丁点理智可言。

“你刚才,碰到那老东西了?”

“嗯。”

“可是找你出气了?”

“不敢碰您,可不是逮着我欺负?”宴辞斜了她一眼,“他终究是一家之主,您也悠着点。”

自打是十五年前,柳姨娘进门起。

原本琴瑟和谐的神仙眷侣,终究成了如今这相看两厌后宅的宿敌。

“您若是继续肆无忌惮,他指不定,还能给我整出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来。”

“他能生吗?”

兰氏轻嗤不已。

宴程之这一辈子最大胆的一次,便是瞒着她纳了柳姨娘,并且护着她生下了龙凤胎。

后来,他便再也生不出子嗣。

闻言,宴辞薄唇紧抿。

他父亲的妾室不少,可除了柳姨娘诞下一对龙凤胎之外,旁的人并无子女傍身。

看来,自己的母亲出力不少。

“今天,他用五弟威胁我了。”

兰氏的眸子紧了又紧,手指搭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动,神色极其晦涩难懂。

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

“放心,你五弟不会成为你的掣肘。”

“母亲,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要知道,他为人纯孝,可比我这个逆子强的多。”

“况且,您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宴辞有时候懒散,有时候冷淡,有时候暴戾……唯有知根知底的人才清楚,那不过是表象。

他这个人,天生一副冷心肠。

能走进他心里的人少之又少。

就算是他的父母,只要抛弃过他一次,那么便会成为他的一生之敌。

“你那个时候生死未卜,我……”

他八岁的时候坠湖,昏迷了好些天,她也是口不择言,才说出了另立世子的话。


傅倾禾听到‘夏忧’二字。

脑袋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猛地低头,看向搂着自己不撒手的小女郎。

牙婆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小女郎身上,并未看到傅倾禾的愕然,反而一个劲怒骂。

“夏忧,夏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你还在挣扎什么?”

小女郎夏忧,身体止不住颤抖。

原本可怜兮兮的小白花瞬间黑化,一把推开傅倾禾,逮着牙婆子便是一阵狠挠。

“我兄长会回来找我的,你这个坏人!”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孩子拳打脚踢,牙婆面上挂不住,一巴掌呼在她软乎乎的小脸蛋上。

“小蹄子,你找死是不是?你那兄长早就死在边境了。”

夏忧虽然被一巴掌扇了出去,可一双眸子却死死盯着牙婆,像是要将她剥皮抽骨。

牙婆被盯的浑身发毛,转身怒骂身边的护院。

“都是吃白饭的?先将这小蹄子关起来,明天送到抱月楼去。”

傅倾禾藏在袖间的双手,紧了又紧。

若说‘夏忧’二字只是让她愕然,那么‘抱月楼’三个字便让她神经都开始紧绷。

上一世,她无数次听到时安远怒不可遏的谩骂。

“旻朝,终有一日将会葬送在那妖妃手中,小小的罪臣之女,居然敢染指山河!”

她若是记得不差,那妖妃名唤夏忧,出自抱月楼!

当然,相比较这位宫斗高手,倾世名怜,她那位凶名赫赫的兄长,更让人畏惧。

名动一时的状元郎,终究成了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按照时间线。

那个凶神,此时应该还在边境挣扎求生,期望着鱼跃龙门的机会。

傅倾禾目送夏忧被护院带走。

小女郎的脊梁挺直,发狠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恨意,丝毫不见刚才梨花带雨的怯懦。

瞧着她两种形态,自由切换的惊人操作。

傅倾禾都忍不住想要伸出大拇指称赞——不愧是未来的宫斗翘楚,会演!

牙婆虽然气得腮帮子发痛,可面对曹嬷嬷一行,却不得不笑脸相迎。

“刚才的事情,让诸位看笑话可!”

曹嬷嬷笑着应和了两句,才向她表明了来意,后者虽然犯难,却也没有推阻。

毕竟,能卖镇南侯府人情的机会可不多。

“您应该也清楚,这识文断字的女子终归太少,会算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见牙婆双眸放着精光,曹嬷嬷焉能瞧不出她的心思?

之所以将难度无限夸大,不过是想卖人情给镇南侯府,帮自己拓宽人脉罢了。

若是小年轻,指不定瞧不上牙婆如此行径。

可曹嬷嬷早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对此倒也没有鄙夷,而是从善如流地笑语。

“只要世子夫人能瞧得上,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牙婆细着的眉眼骤然紧绷,忙忙朝着傅倾禾行礼,好听的话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跶。

“原来是侯府的世子夫人,怪不得能有如此的气度,老婆子眼拙,还望您莫要怪罪。”

傅倾禾虽然记挂夏忧的事情,却也不好贸然开口。

只能借着买婢的事情旁敲侧击:“我瞧刚才那小丫头挺有趣的,不知需要多少银两?”

牙婆虽然不愿多谈夏忧的事情,可碍于傅倾禾的身份不好拒绝,只能笑着打哈哈。

“若是别的婢女,老婆子定然送到贵府,可这小丫头满腹算计,并不是良善之辈。”

傅倾禾见她态度坚决,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夏家的事情,她也曾听说过一些。

暂且不提谁对谁错,可那隐匿在幕后的人,却并不希望这兄妹二人好端端的活着。

或许,是因为之前拒绝傅倾禾的缘故。

接下来挑选女婢的时候,牙婆倒也没有藏着掖着,都是一等一的伶俐人。

傅倾禾挑来选去,最终选择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

妇人名唤春华,早些年曾在富贵人家为奴,嫁人后也曾开过铺子,生意也算兴隆。

奈何,她是一个苦命人。

一把天降大火烧掉了她所有的希望,也烧死了她的夫君和爱子,她卖掉自己才匆匆将他们安葬。

傅倾禾之所以选中春华,并不是心疼她遭遇凄惨。

——而是因为,她确实有真本事!

她来得时候便准备了不少算学题,她做得最快,而且全部准确。

这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一旁的曹嬷嬷虽然觉得春华死人脸,带着几分不祥与晦气,却也不好拂了傅倾禾的意。

“您能相中她,也是她的福分!”

因为事情出奇的顺利,几人离开牙市的时候太阳还不曾落山,太阳光略显灼热。

傅倾禾因为还有旁的事情。

便率先让曹嬷嬷带着春华先行回府,而她则领着夏荷去了织屏阁。

织屏阁作为京城最大的纸坊,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纸。

甭管是书写用纸还是装扮窗户的纸张,匆匆一扫,便能瞧到十来种。

店铺的伙计看到傅倾禾进来,招牌式的笑容瞬间挂起。

还不等他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傅倾禾便快步走到了纱纸旁边端详。

伙计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好在迅速便寻回了主场。

“这位夫人,您可是想要这纱纸?”

由于傅倾禾是已婚妇人的装扮,瞄中的又是权贵人家最喜欢用的纱纸,伙计瞬间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不瞒您说,本店这款纱纸最受权贵人家的喜欢,装点的窗柩格外的美观大气。”

“一眼望去,您就是持家的好手,若是想要装扮窗柩,这可是最佳的选择。”

傅倾禾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纱纸,也极其认真地倾听伙计的介绍,好似特别的钟爱。

“家里面确实需要一些纱纸,只是担心这质量不符合要求。”

看着伙计还想展示自己的公鸭嗓,傅倾禾指了指自己手中的纱纸。

“京中可有哪些权贵人家,用了店里的纱纸?也好让我参考一番。”

“这可就多了。”

谈及自己店里的东西,伙计似乎有释放不完的表现欲,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大一通。

他说得眉飞色舞,傅倾禾的眉头却隆得越来越高。

若是有可能。

她真的不想和一个话痨掰扯,奈何她还没有问到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

“最近几月,可有人大规模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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