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琛林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遗落的星光裴琛林星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乐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终于感觉到害怕,「裴先生,我真的不是林星落,你认错人了!」「星落,不怕,」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我在。」细长的针头扎入我体内,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朦胧。裴琛的声音随之响起。「2014年1月31日,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带回来一个小哥哥。」「他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可真好看,比那天他救我的时候还要好看。」「原来,他叫裴琛,啊,名字也好听呢。」「啊啊啊,我的心脏为什么跳得那么快啊,我是不是脸红了啊,好羞耻,他该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吧?」「可是为什么爸爸要我叫他小叔?明明他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呀。」「不过爸爸说,以后他就住在我家啦,真好!」这是林星落的日记吗?我恍惚地想着。下一秒,周身的每一寸神经传来尖锐的刺痛。猛烈的电流在我的四肢百骸乱窜。我猛地...
《遗落的星光裴琛林星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终于感觉到害怕,「裴先生,我真的不是林星落,你认错人了!」
「星落,不怕,」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我在。」
细长的针头扎入我体内,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朦胧。
裴琛的声音随之响起。
「2014年1月31日,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带回来一个小哥哥。」
「他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可真好看,比那天他救我的时候还要好看。」
「原来,他叫裴琛,啊,名字也好听呢。」
「啊啊啊,我的心脏为什么跳得那么快啊,我是不是脸红了啊,好羞耻,他该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吧?」
「可是为什么爸爸要我叫他小叔?明明他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呀。」
「不过爸爸说,以后他就住在我家啦,真好!」
这是林星落的日记吗?
我恍惚地想着。
下一秒,周身的每一寸神经传来尖锐的刺痛。
猛烈的电流在我的四肢百骸乱窜。
我猛地瞪大了双眼,喉咙中只能发出不成音节的「啊啊」声,汗水瞬间浸透了衣衫。
破碎扭曲的视野里,裴琛跪在我床前,紧紧握着我的手。
他一叠声地喃喃自语,「对不起,星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浑身打着抖,红了眼眶,好像被电击的那个人,是他。
我想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大脑在此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一段记忆浮现在我脑海。
我被绑在废弃的仓库。
周围是蒙着脸的劫匪。
他们聚在一起,毫不避讳地商量着要如何结果了我。
「姓林的做事太绝,是他把我们逼上绝路!」
「为了死去的兄弟们,这一次不管他给不给钱,他的女儿都必须死!」
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最终决定一把火烧了这里,毁尸灭迹。
周围浓烟四起,空气越来越稀薄,而我的意识也越发涣散。
在我逐渐绝望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朝我奔来。
鲜血模糊了他的半张脸,他看上去凶神恶煞,宛若地狱而来的厉鬼。
他半跪在我身前,我看着他的眼睛喃喃,「你是......勾魂使者吗?」
下一秒,他手起刀落,捆绑着我的绳子断裂,我身体一软,扑倒在他怀里。
是热的。
他是来救我的人。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四肢也仿佛恢复了些许力气。
「抱紧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我被他背在背上,鲜血、烟尘以及汗水的气味混合着涌入我的鼻腔,我却莫名安心。
「星落,星落......」
「你还好吗,别吓我,星落......」
一声声的呼唤将我从混沌的黑暗中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裴琛焦急痛苦的脸。
这张脸同记忆中的少年重叠。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想起来了。
是裴琛。
十五岁那年,在我被劫匪绑架时,救我于火场的人,是他。
但可笑的是,十年之后的裴琛却也成了绑架我的凶徒。
可我看着他的脸,心里却生不出丝毫恨意,汹涌的爱意叫嚣着,我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与他......
「星落,你想起来了吗?」
裴琛小心翼翼地替我擦去额上的汗水,我猛地回过神来,迷离的目光变得清明。
原来,我真的是林星落。
我的心底陡然升腾起愤怒的烈焰,恨不得将这儿的一切焚烧殆尽。
可我的眼角却流下一串蜿蜒的泪水,「裴琛,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想再关在小小的房间里。」
「我不想被困在床上和轮椅之上。」
「我更不想被电击了。」
「裴琛......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啊......」
「求你,救救我,放过我......」
「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我哭得浑身抽搐,像是一块满是裂痕的水晶,也许只是一阵微风,就能令它四分五裂。
「星落,不哭,不哭......」
裴琛肉眼可见的惊慌,他半跪在我身前,无措地擦拭着我的泪。
「对不起,星落,对不起......」
他紧咬着牙,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他的眼眶湿了,喉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攥着轮椅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猩红的眼底满是对自己的愤怒,「我明明是想保护好你的......」
「为什么我总是在伤害你!」
「对不起星落,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不想这样,我、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终于,他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痛苦,垂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颤抖着贴在我的掌心,俯在我的膝头放声大哭。
我麻木地看着裴琛的头顶,止住了哭泣,泪水却依旧自己连绵不断地汩汩流淌。
我的灵魂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的我因为他的痛苦而畅快无比。
另一半的我心脏疼到麻木,无法呼吸。
裴琛,裴琛。
我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
五年了,忘了我不好吗?
为什么要苦苦寻我。
而我又为什么即便忘了一切也要回到你身边。
好疼,好爱,也好恨。
裴琛,你能给我个答案吗?
裴琛到底是怂了,他不敢赌。
他怕刺激到我,反而给我的精神造成二次伤害。
但他停了电击治疗,他说哪怕我一辈子没能恢复记忆也没有关系,他笃定我就是他的星落,他会养我一辈子。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这都没有意义,我本身也是时日无多。
天气好时,裴琛会推着我出去晒太阳。
他本身就有腿疾,腿脚不便还得推着我,难免会有些吃力,可他却从不愿意假手于人,好像只要和我有关的任何事,他都乐此不疲。
裴琛和我介绍着这座庄园,他很是自豪,说这是他专门为我修建的,和我曾经的住处一模一样。
我敏锐地发觉到不对,「那原来的呢。」
裴琛沉默。
我起了兴致,摇晃着他的胳臂,冲他撒娇,「小叔,你就告诉我吧。」
这招对裴琛特别管用。
他红了耳廓,语焉不详地说道,「原来的庄园,出了点事情,没了。」
没了?
我再追问,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裴琛推着我来到了一片玫瑰园。
他说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置身于玫瑰的芳香中,我的脑部却猛地一疼。
我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喉中的呻吟。
裴琛正温言介绍着他为我悉心打造的玫瑰园,并没有留意到我的异常。
又是一段记忆,浮现在我脑海。
我也因此对裴琛心怀愧疚,更将他放在心尖。
少女的心事总是酸甜交织。
我会偷偷在日历本上圈出裴琛回来的日期,提前在他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弹琴或是画画。
有时裴琛心情不错,也会对我微微一笑,叫我一声星落,用大人的口吻询问我近来的学习。
那便是我一整天的快乐源泉了。
但绝大多数时间,裴琛都是淡漠的。
最开始见他时,只觉得他有种与世无争的疏离。
直到他双亲去世,那种疏离中又多了几分厌世和阴翳。
我心疼于裴琛的变化,却不敢在他心情不佳时凑到他跟前,唯恐令他想起离世的双亲。
我只能嘱咐厨房的帮佣在裴琛回来时多做些他爱吃的食物,又或是弹一些轻柔悠扬的曲子。
我其实并不太爱钢琴,为何学琴我还未能想起,只知道记忆中的我初时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直到有一次我在弹奏的间歇发觉阳光有些刺眼,转过头去竟看见裴琛站在窗外。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我吵到了他。
他却走了进来,问我怎么不继续弹了。
我红了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原是喜欢听我的琴声。
那是我第一次对弹琴产生了如此大的热情。
而也是从那以后,每当裴琛回家,我都会在晚饭后弹上半个小时,只为得到他的片刻驻足。
日记到这里便断了,除了一些日常的心情记录,便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内容。
我不由得问起裴琛,「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林星落为什么要离开?」
裴琛深深地看我一眼,「等你恢复了记忆,就都知道了。」
我有些烦躁。
裴琛的一把火烧掉了我的护照,同时也烧掉了我的病历和随身药物。
他还不知道我患有脑癌,没有几天好活。
更不知道我的心脏也出了问题,是个不知道何时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没有多少时间和他耗下去了。
在生命结束之前,我想得知全部的真相。
我问裴琛,「你知道人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吗?」
他的笑淡了下来,「为什么?」
「一种可能是受到了来自外力的创伤,这是属于器质性伤害,需要慢慢恢复。」
「另一种可能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心灰意冷之下,大脑选择遗忘。」
我抬头,定定地看着他,「裴琛,既然你非认定我就是林星落,那么你就告诉我,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白痴。」
「如果我们之间真如日记中记录的那般美好,我又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多日的电击和治疗令我变得逐渐焦虑且日益疯狂。
我挑衅地看着裴琛,眼中染上一丝疯狂,「敢赌一把吗,裴琛?」
「我知道的,你有秘密,把你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秘密告诉我。」
「让我们看看,到底是我先崩溃,还是先恢复记忆。」
「怎么样,你敢吗?」
「裴琛。」
裴琛推着轮椅的手猛地收紧。
沉默片刻,他俯下身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星落,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偏过头,避开他的手,语气冷漠,「不好。」
想要林星落恢复记忆的人是他,选择逃避过去的人也是他!
隔着人群,裴琛与我遥遥相望,眼里似有点点泪意。
「这是我写给她的歌。」
裴琛递给我一杯酒,「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些。」
我点点头,毫无防备地一饮而尽。
裴琛看着我,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莉莉娅,如果你是星落,你会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他的眼里满是期待,我摇了摇头,想要告诉他我不知道。
视线却在下一秒变得模糊。
裴琛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望。
他走到我身旁,像是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我横抱而起。
轻柔的声音落在我的耳中却宛若惊雷。
「星落,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一定要带你回家。」
裴琛收紧了双臂,而我则昏昏沉沉,无力反抗。
他手腕上的骰子磨得我后颈生疼。
恍惚间,我忽然忆起了华国的诗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清冽的雪松香气包裹着我。
我眼角一湿,莫名落下泪来。
再睁眼时,裴琛坐在我床边。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侧脸,柔声道,「星落,我们到家了。」
我昏沉地打量着四周,粉白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只是我却没有丝毫印象。
我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下的四肢被束缚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放开我!」我瞬间清醒,目光变得森冷,「你这是绑架,是犯罪!」
裴琛语气温柔,「不,星落,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唯一的家人,我是在带你回家。」
「滚!」
「我已经结婚了!」
「我有自己的家人!」
裴琛的目光陡然变得危险。
「星落,你在说什么?」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眼底带着嗜血的疯狂,「你不是说只喜欢小叔,长大之后要嫁给小叔的吗?」
我瞪大了双眼,心底掀起惊涛巨浪,陡然失语。
林星落和裴琛,居然,是这种关系。
裴琛的指尖划过我的眉眼,落在我的唇上。
他重重地按了下去,声音破碎而冰冷,「星落,你怎么可以改变心意,嫁给别人?」
「你不要小叔了吗?」
周身一阵战栗。
我回过神来,张嘴便咬。
血腥味充斥着我整个口腔。
裴琛低低笑了,「小兔子不乖了,学会咬人了。」
他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指尖上猩红的液体涂抹在我唇上,他揉搓着我的唇瓣,语气残忍而温柔,「乖,星落,不要拒绝我。」
「五年,整整五年,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收了笑,缓缓从我床边站起。
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他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仪器走了进来,而在裴琛的遥控之下,我的床也移动到了房间中心位置。
「不要恨我,星落。」
「我已经,快要疯了。」
我对着医生大声呼救,可他却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摆弄着插满了管子的仪器。
三分钟后,医生拿着一支注射器,缓缓朝我走来。
确诊癌症后,我只身来到华国藏区寻找梦境中的雪山。
一个男人顶着风雪一步一叩,虔诚跪拜。
在看到我的瞬间,男人手中的佛珠断裂,坠了满地。
他红了眼,发疯般抓着我的手腕,声音颤抖。
「林星落,五年了......你怎么能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他坚定地认为我是他遗失的爱人。
可分明,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华国,我从未见过他。
更何况,我已经结婚了。
......
我注意那个男人很久了。
为了画下日照金山的盛景,我赶在日出前来到了雪山山腰处的休息点。
日出后,霞光万丈。
一个男人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
他一步一叩,虔诚跪拜,云层下洒落的晨光给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边。
我本没有在意,只是画着天边巍峨的山峦,直到山间天气骤变,漫天霞光被风雪替代。
男人顶着漫天的风雪,依旧一步一跪,蹒跚着前行。
莽莽的雪原中,他如蚂蚁般渺小,身后是一串蜿蜒的脚印。
我心中一动,停下手中收拾画具的动作,重新摆好了画材。
来华国前我曾听闻,这是华国某种宗教的朝拜仪式,信徒们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表达着他们的虔诚与敬畏。
还有些人虽然不是信徒,但却会以这种方式祈求心愿的实现。
我无从得知这位在风雪中的男人是一名虔诚的信徒抑或一位祈求神迹的失意者,却已是兴致勃勃地在画布上落下了一笔。
当画架上的银铃响起,我正好抬头。
一张英俊至极的面孔闯入我的视野。
男人挺着的脊背让人联想到华国的青竹,宁折不弯,每一次的叩首充满了韵律和美感。
我有些惊喜,一小时前我失去了他的动向,没想到他竟然也选择了上山。
见他看着前方目光专注,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索性快步朝他走去。
我摘了墨镜,弯下腰,友好地向他伸出手,「你好。」
他却在看清我样貌的瞬间,瞳孔骤然缩紧。
「你......」男人手里的佛珠断裂,他身体一晃,向前栽去。
「小心——」
我连忙扶住他,手下的身躯却抖得厉害。
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林、星、落。」他一字一顿,叫着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跪在雪里抬头看我,却是红了眼眶,「五年了,整整五年......」
他发狠地拽着我的手腕,眼底却起了雾,「你怎么敢......你怎么忍心,丢下我整整五年!」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腕,像是在害怕他口中的「林星落」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我心里猛地一跳,怔怔地看着他,原本想要解释的话语卡在喉间。
分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心里却陡然升腾起一股奇怪的酸涩。
男人与我四目相对。
他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我的身影,而他的每一次沉重的呼吸仿佛都带着五年来对我的质问与漫长的痛苦。
我正要解释。
一滴泪却从男人眼角坠落。
我呼吸一窒,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晶莹的雪花飘落,落在我的鼻尖。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借着力缓缓起身。
清冽的雪松香混着冰雪的气息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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