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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人温柔,被他说成是心机女?后续

疏唯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裴宴恶劣地挑起眉:“周念,你这样道歉可不行。”他此时像换了一个人,眼神看的周念有些害怕。她往后退了两步,“那,那你想怎么样。”沈裴宴轻而易举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面前,眼神冷漠又邪气:“你说呢,周念。”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一只手划过她的脸颊,低声轻语:“不如你今晚陪陪我怎么样。”周念愣住,一道雷劈下来,大脑被撕开一条裂缝。她顿时脸白,似有些不敢相信,颤颤道:“沈裴宴你在说什么……”她那些微妙的情绪变化在他眼底看的一清二楚,沈裴宴满身寒意,还在微笑:“我说什么,你不懂么。”周念一下应激似地推他,“沈裴宴你疯了吧。”这根本就不是她印象中的沈裴宴。周念摇头,看着沈裴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沈裴宴扬着唇角,微偏着头沉声道:“周念,我...

主角:周念沈裴宴   更新:2024-12-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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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念沈裴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对人温柔,被他说成是心机女?后续》,由网络作家“疏唯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裴宴恶劣地挑起眉:“周念,你这样道歉可不行。”他此时像换了一个人,眼神看的周念有些害怕。她往后退了两步,“那,那你想怎么样。”沈裴宴轻而易举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面前,眼神冷漠又邪气:“你说呢,周念。”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一只手划过她的脸颊,低声轻语:“不如你今晚陪陪我怎么样。”周念愣住,一道雷劈下来,大脑被撕开一条裂缝。她顿时脸白,似有些不敢相信,颤颤道:“沈裴宴你在说什么……”她那些微妙的情绪变化在他眼底看的一清二楚,沈裴宴满身寒意,还在微笑:“我说什么,你不懂么。”周念一下应激似地推他,“沈裴宴你疯了吧。”这根本就不是她印象中的沈裴宴。周念摇头,看着沈裴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沈裴宴扬着唇角,微偏着头沉声道:“周念,我...

《我对人温柔,被他说成是心机女?后续》精彩片段


沈裴宴恶劣地挑起眉:“周念,你这样道歉可不行。”

他此时像换了一个人,眼神看的周念有些害怕。

她往后退了两步,“那,那你想怎么样。”

沈裴宴轻而易举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面前,眼神冷漠又邪气:“你说呢,周念。”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一只手划过她的脸颊,低声轻语:“不如你今晚陪陪我怎么样。”

周念愣住,一道雷劈下来,大脑被撕开一条裂缝。

她顿时脸白,似有些不敢相信,颤颤道:“沈裴宴你在说什么……”

她那些微妙的情绪变化在他眼底看的一清二楚,沈裴宴满身寒意,还在微笑:“我说什么,你不懂么。”

周念一下应激似地推他,“沈裴宴你疯了吧。”

这根本就不是她印象中的沈裴宴。

周念摇头,看着沈裴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裴宴扬着唇角,微偏着头沉声道:“周念,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他凑到她耳边,气息灼热:“只是你不够了解我。”

他唇有意无意剐蹭着她脸颊,好像下一秒就会亲上来。

周念睁着眼睛看了沈裴宴两秒,好似心又定下来,直白地问:“沈裴宴,你是不是想亲我?”

刚刚明明很怕他,很排斥他,这一秒却又切换的如此镇定,甚至看着有些天真的傻。

沈裴宴都快分不清哪个是她了。

他微微皱起眉,视线随着她的声音落在她水润的唇上,盯了两秒后真有些烦躁起来。

周念慢慢把手掌摊在沈裴宴面前,清甜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和执着:“你能不能先把项链还给我?”

沈裴宴:“……”

见他不吭声面色冷厉,周念逃避似地躲了躲眼神,还在坚持:“如果你想亲我,先把项链还给我。”

沈裴宴:“……”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周念小心翼翼又盯了一会儿,他还是不说话。

在她眼里,沈裴宴的沉默即是默许。

她悄摸摸将手探进他的口袋里,想要把项链拿回来。

沈裴宴径直捉住,把她马上要成功近在咫尺的手提起来,“你干什么?”

周念用温柔的笑意掩盖住心慌:“拿东西。”

沈裴宴盯着她看:“……”

良久,他冷郁的声音问:“这东西对你来说真有那么重要吗?”

周念强调:“这是李奶奶送的。”

沈裴宴:“我只是问你重不重要。”

周念:“这是她走之前送给我的,相当于她的遗物。”

沈裴宴:“……”

牛头不对马嘴,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沈裴宴放开周念的手,漆黑的眸子幽深看着她,最后嗤笑了一声,拿出那条项链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你真的很想要?”

看到沈裴宴即将放弃的神色,周念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点头:“嗯。”

她伸出手以为沈裴宴要还给她的时候,她看到沈裴宴又把东西装进口袋里。

她傻眼。

沈裴宴微微耸肩:“我为什么要亲你,东西又为什么要给你。”

搂着她腰的手随即也松开,沈裴宴对着周念勾唇:“周念,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

周念不是心理脆弱的人,沈裴宴三言两语不至于一下就让她失了方向。

她不觉难堪,仍然真诚问:“那我奶奶——”

沈裴宴对周念双管齐下,百折不挠的操作笑了。

“为什么不追究,你觉得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吗。”

沈裴宴收敛笑意,脸上一片冷漠。

“裴宴,笙笙想约你最近吃个饭,你怎么一直不回她消息。”

沈裴宴站在窗前,初雪将至,费城这几天越发的冷,风吹进来都夹着一股寒意。


“高中我不小心撞到他,他说他胸口被我撞坏了要赔偿,让我给他写了一个月的课后作业。”

“下楼梯没有留神踩到他左脚,他说他脚骨折了,作为补偿,我给他送了半个月的早餐。”

“还有,不小心把别的女生给他的告白情书给错人了,他说我高度近视需要治疗,最后让那个女生找我重新给他写了十封再当面给他。”

周念想想当时那个场景就觉得脑袋疼。

沈裴宴插着兜浑身散漫劲儿,一米八八的大个子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淡淡道:“看清楚,我是沈裴宴,情书都能送错,我真怀疑你对我居心叵测。”

她当时感觉自己脸皮都快掉到地上了,小小头颅被他目光压的都抬不起来。

她犹记得他那句:“周念,眼神不好可以治,爷有钱,给你免费治。”

当时脆弱敏感的心灵遭到一次重击。

“所以呢?”姜晓见她说了一大串,还是没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

周念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有些后悔:“错就错在不该我主动提分手,应该让他来。”

姜晓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说这个呀,那确实,你当时主动说的时候,我都替你害怕。”

那时候沈裴宴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高冷但嚣张,人长得亦正亦邪,做的事更是邪的吓人,随心所欲完全不顾忌什么,经常打架,学校领导也拿他无可奈何。

“没事念念,都过去了,这次碰到沈裴宴是偶然,不可能总碰见他的,你放一百八十个心,”姜晓一脸笃定地看着周念,“就算碰到了,他还能吃了你不成,那点小事早就过去了,他估计早就不记得了。”

周念每天都要跑一趟医院,奶奶目前病情还算稳定,医生和她说只要坚持继续治疗就没什么大问题,何况老人家心态不错,对病情的恢复就更有利了。

聊完之后,周念走进病房,把买好的水果放到桌上后就听到老人家和她“哎呀”一声:“念念,不用买这么多水果,奶奶我吃不完。”

周念坐下来笑脸盈盈,伸手握住老人家的手:“奶奶,你就会夸张,买的一点都不多,医生说多吃点水果对你身体有好处,你慢慢吃。”

她真切笑起来嘴角上扬的弧度那里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一般是笑的高兴的时候才有,看着让人心都是软和的。

老人家今年都快七十岁了,白头发却不多,说起话来很有精神,一点也看不出是正在生大病的人。

“念念,奶奶想和你说个事。”奶奶把周念小小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奶奶觉得自己身体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了,想早点出院,这段时间吃的太好我身上都胖了一圈。”

奶奶拉着周念的手去捏自己肚子上的肉,想给她证明这段时间她真的吃了不少。

看着奶奶诚恳像小孩一般的眼神,周念鼻尖有点酸酸的,哪有长多少肉呢,尽管吃着,身体里的东西也不断在消耗着。

奶奶这么说无非是不想让她一直为她的病花钱。

这话奶奶给她说了好几遍,从刚住院没多久到现在,奶奶别的不念叨,就这惦记。

自从爸妈出了车祸离世后,家里就剩下她和奶奶两个人,她又还在读书,撞车的人一直没被抓到,赔偿金也没下来,家里条件好不到哪里去。

她知道奶奶的顾虑,但是医生说这病要坚持治疗。

她就奶奶这一个亲人,再不能失去了。

“没事奶奶,你就在医院好好养着吧,”周念嗔怪道:“炫耀啥,你这身上的肉还没我的多呢。”

她凑上去在老人家耳边轻轻道:“钱的事你别担心,我有小金库给你顶着呢。”

老人家愣神:“小金库?”

周念哈哈笑起来:“以前你给我的钱我都一直存着。”

老人家恍神过来脸上有点难为情:“哎呀,那哪有多少钱啊。”

“你就别管了奶奶,反正我有办法,你安心听医生话把病治好就行。”周念低下头贴在奶奶怀里,温情道:“我就你一个奶奶,一定要好好的。”

老人家神情一顿,眼里微微泛起泪花,她轻轻拍了拍周念的后背,如小时候哄她那般,没再说什么了。

她知道这小孩苦着呢。

周念白天要在学校上一两节课,课下忙着写毕业论文和找实习,下午有两个小时的兼职,但最赚钱的还是晚上那趟兼职,她任务不重,但就是需要熬点夜,人多的时候停不下脚。

她在线上还揽了一个活儿,给别人写文案,不定时的,她脑子活泛,抽空的时候就能写好给对方发过去。

姜晓经常开玩笑说生产队的骡子都没她能转。奶奶刚进院的时候姜晓借了她不少钱,她总说一点小钱而已不用还,但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这样,她想早点把姜晓的钱还她。

毕竟她借的压根也不是小钱,她爸妈给她那点钱她全给自己了。

晚上九点之后,酒吧里格外热闹,蹦迪的蹦迪,喝酒的喝酒,年轻人特别多。

说是酒吧,其实是一所融合了夜店和酒吧模式的大型娱乐休闲吧,能来这里消费的人背景都不算小,尤其是三楼几个包厢,基本上只对内不对外。

意外的是,她一个晚上跑下来还能收到不少高额小费,主管见她人长的漂亮,说话又温柔可亲,有意向让她去一楼和二楼推销买酒,这样她可以赚的更多。

从小姑娘这吃苦拼命的劲儿就能猜出来,大概是有些缺钱用。

不过周念拒绝了,她其实不太擅长去推销,又不会喝酒,经历过上次那件事,她心里对这些还有些抵触。

主管没为难她,仔细想想这小姑娘估摸着还是学生,哪哪都纯的很,虽然生涩对于客人来说是种特别的诱惑,但对她而言潜在风险不少。

“李姐,你要不去三楼S14包厢看看吧!”从三楼噔噔噔下楼梯走来一个女生,急冲冲站在主管面前,“那客人从晚上八点就过来了,一直睡到现在,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周念看到小狗直直立起的耳朵慢慢耷拉下去,小小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抖了抖,看来他很怕这个人。

虽然他很怕,但他还是赖在周念的怀里不肯下来。

感受到小狗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周念下意识护了护小狗。

小贵宾多么聪明的一只狗啊,立马回应地舔了舔周念的手腕。

“再说最后一遍,”说话的人声音隐约有了淡薄的怒意,“面条,下来。”

小贵宾抵死不从,依偎在周念怀里。

那人走过来,高大的身形几乎笼罩住周念和狗小小两只。

周念抬头慢慢往上看,一双板鞋,黑色的长裤,灰色的卫衣,然后一张——

沈裴宴的脸?!

瞬间,周念的脸色有点发白。

沈裴宴睨着一双眸子低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冷开口:“请问你还要抱着我的狗多久。”

什么,你是沈裴宴的小狗?

周念低头看向怀里的小贵宾,小贵宾此时早已变成一只乖巧宝宝,双眼无辜望着周念哼哼两声。

“不是我主动抱着他的,是——”周念想要解释些什么,但看到沈裴宴脸上明显一副“就是你偷走了我的狗”的冷据表情,感觉说什么都没说服力。

周念声音慢慢弱下来,垂下眼眸。

沈裴宴弯腰 ,从她怀里拎出小贵宾,放到自己眼前悬在半空,盯着狗眼,冷冷吐出两个字:“叛徒。”

小贵宾委屈地呜呜两声,眼神不敢和沈裴宴对视,甚至还想扭过去找周念求助。

一人一狗,强壮与弱小,显而易见。

沈裴宴拎狗的姿势实在对小狗不太友好,他那眼神恨不得要把狗吃了。

“别那样拎他,会疼的。”周念一边站起来一边望着小贵宾的方向,“先把他放——”

“下来”两个字还没说完,腿蹲久了有点发麻,她还没完全站稳整个人就朝沈裴宴身上扑过去。

沈裴宴眸子一暗。

下一秒的场景就是,沈裴宴一只手拎着狗,一只手拎着周念。

周念咳嗽了几声,扒拉沈裴宴的胳膊想要借力找个支点站好。

沈裴宴看见她那只小小的手扒拉在自己身上,痒痒的,他脸色更加差劲,“周念你能不能别乱动。”

周念抬头看了他一眼,申辩:“我没有乱动。”

然后她的目光转移到沈裴宴拎着自己的这只手上,正紧紧拽着自己的领口,这个位置让人难受又尴尬,“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沈裴宴注意到面前那张小脸有点涨红,撇开眼睛松开手,冷哼一声把小贵宾揣到怀里,往后退了几步,“是你撞我的。”

已经顾不得尴尬不尴尬,周念看了眼手里的鸡汤,还好没飞出去。

眼下这情况谁也说不清,她看了眼地上的桔子立马捡起来,拿出卫生纸擦了擦立马把桔子放回原位准备走人。

店主“哎”了一声:“小姑娘,桔子不买了吗,这桔子可好吃了。”

周念摇头想说下次吧下,沈裴宴忽然挡在她面前,冷冽的清香笼罩过来。

“不会吧,现在你愧疚到在我面前桔子都不好意思买了?”

打趣懒散的口吻对着一张似笑非笑又冷淡的脸。

周念被噎了一下,被某人夹着寒意的眼盯着真不是什么好事。

不就是她主动提了分手么,都四年了,还以为他宽宏大量不会在意,现在看来,这人是真的小心眼。

她严重怀疑沈裴宴是在pua她,为什么就得是她愧疚呢,难道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么。

这意思好像说的他之前很喜欢她一样,明明他也只是玩玩而已。当初她不说分手他也会提的,只是时间问题。

周念抬起眼看他,“我为什么需要愧疚?”

沈裴宴被她认真的眼神直视着,眉头不禁微皱,同样看着她陌生又熟悉的脸,这双忽闪忽闪的眼睛此时染着一层冷静的愠色

愧疚?

对啊,她需要什么愧疚。

沈裴宴冷嗤一声,当初甘愿淋成落汤鸡的是自己,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弯下腰,脸凑近周念,眼神冷冽又灼热,瞳孔里像是有口深井要把人埋进去,“周念,你还真的一点都没变。”

说完不等周念反应,他收回目光,对着水果店主人道:“来五斤桔子。”

店主看着眼前两人气氛微妙,像是之前认识,但是这冷的要死的表情,总不能是仇人吧。

很快装好五斤的桔子,他递给沈裴宴,看到客人一下买了这么多桔子他忍不住提醒:“虽然好吃,但一次性别吃太多,容易上火。”

沈裴宴没回应,转身直接将桔子丢在周念面前:“听到没,店主说了,桔子吃多了上火。”

接着散漫一笑,笑的瘆人:“记得多吃点。”

他把小贵宾提溜起来:“叛徒,看清楚谁才是你主人,再敢乱跑打断你的狗腿。”

小贵宾“嗷嗷”两声,可怜巴巴望着周念的方向,绝望地被带走了。

路边上只剩下周念和她手里的鸡汤,以及,面前一大堆桔子。

周念低头看着那堆桔子,看着是很让人上火。

提着五斤重的桔子,周念去了医院,一路走过去引得不少人观看。

谁家来看病人提这么多桔子的,不怕上火么。

有个坐轮椅的阿姨探出好奇的脑袋,“姑娘,你这是去看谁?”

说这话时,目光一直落在桔子上面。

周念在她面前站定,刚好可以放下来喘口气,这五斤重的桔子可勒死她了。

“看我奶奶。”她边笑边喘着气,半空中甩了甩手。

阿姨看小姑娘因为使劲泛红的脸颊,说道:“有孝心是好事,但不用提这么多桔子,老家人吃多了也不好。”

周念乖乖点头没做解释,顺手从袋子里拿出三个桔子塞到阿姨手里:“确实买的有点多了,给您尝几个。”

阿姨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念抿着嘴笑,“这有什么,就是给您尝尝的,这么多我奶奶确实吃不下。”

何况她老人家也不怎么爱吃桔子。

走了一路,周念发了一路,尤其平常照顾奶奶那几个护士,周念特意多塞了几个。

到最后剩下的她吃几个,给奶奶留几个。

奶奶喝鸡汤时,李医生喊她出去。

站在走廊边沿,周念见李医生一脸认真看自己,心里有些害怕,“怎么了李医生,我奶奶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周念要跑时,这人重重倒在自己面前,那么高大的人扑下去的声音听的让人心里一颤。

周念感同身受般心里一抖,随后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脚下这个人,大脑有些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

晕过去了?这人得是喝了多少啊。

对于陌生的男人周念保持着极高的警惕心,她不想搭理一个酒鬼,转身走了两步眉头还是皱了起来。

费城十一月的天气不是开玩笑的,在马路上睡一晚岂不是要冻死。

周念有些头疼,想憋回去心里那点想法。

不要想周念,你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周念往前走了两步,最后脚下一顿,没辙地叹了口气,重新走回来。

她蹲下来,盯着男人沉默的头顶,要不给他打个120,打了她就走。

周念刚想完很快就打了电话,突然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疼痛难忍的闷哼声,她惊了一下,往后移开几步。

这种场景很像她看的末日丧尸片,周念紧张地握着手机,一言不发盯着正在挣扎的男人。

稍稍冷静后,周念感觉他的声音有些熟悉,怎么那么像,那么像——

沈裴宴的声音?

光线有些暗,不离得很近她根本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子。

但她很快否决掉自己这个想法,怎么可能会是沈裴宴。

可是越不去想越觉得他的声音就是沈裴宴,她犹豫片刻,试探性叫了一声:“沈裴宴?”

对方没有应答,也许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叫他。

可他若隐若现发出的闷哼声,又让人感觉他很痛苦。

周念不知道被什么催促着再次蹲在男人面前,他的头就在自己脚边。

如果他敢发疯一脚就给他踹开。

抱着这种想法,周念大胆地抬起男人的脸。

风吹的不响,但有叶子飘落在周念脚边,夜已经很深,不远处还是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路上的车子开的很快,不同于白天,能让人听见速度的心跳声。

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发着冷汗的眼。

此时被她抬起来稍微睁开看过来,野性的冷感和疼痛的虚弱交织在一起,散发着说不出的凌厉羸弱的气息。

周念的手在抖,“沈,沈裴宴?”

她大脑一下宕机。

不等她收回手,沈裴宴已经冷冷推开她,死死咬着渗出血的唇勉强站起来,过程艰难且不稳,差点又要跪下。

周念眼疾眼快地扶住他,她小小一只,面对一个大男人的跌倒只能努力用全身去顶着,此时无暇顾及自己的脑袋是不是顶在某人的胸口处。

沈裴宴的脸色更白,虽然被撞了一下心脏猛地一抽,但随之而来熟悉的味道却慢慢安抚住这股疼痛。

“你没事吧?”周念关心问道,她再吃顿也看出沈裴宴的不对劲,哪有人脸上一直不断冒冷汗的。

“滚开。”沈裴宴的烦躁地想要推开她,浑身冷气止不住往外冒开,但手上此时没有多大力气,推她只是蜻蜓点水般过了过。

周念知道他不喜欢自己靠近他,小心翼翼撤开自己的手,不动声色观察他的情况,以防他再次倒下去。

沈裴宴自然注意到她那双谨慎又直白的眼,冷声道:“看什么,走开。”

他似嫌恶拖着沉重的身躯拉开和周念之间的距离,微微喘着气,“不需要你扶我。”

周念被沈裴宴眼神伤到,有些难过,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冷嗤了一声,想起刚刚巷子里和她并排走在一起的男人,没他高也没他白,眼睛还小,只能说有点秀气。

可男人要秀气有什么用,用来被女人包养么。

周念眼睛瞎了,跟着他以后要倒霉。

半晌没有等到沈裴宴的回答,周念有点着急,“你怎么不说话?”

等到全部想一遍后,沈裴宴整个人一下又冷冽起来,他没好气道:“说什么?”

周念这下是真有点生气了,她开始怀疑沈裴宴就是故意的。

她温柔客气的脸色一下也没好到哪里去,“沈裴宴,你耳朵是漏风吗?”

带着挑衅的话语从耳边穿过,沈裴宴的眸子沉郁甚至有点阴冷。

但很快,他眉毛微微耸动,漫不经心敛住神色,抬起腰站直,懒洋洋冷笑:“对啊,我耳朵漏风。”

说完,他喊了一声面条:“走,我们回去。”

见人真的抬脚就走不带一丝停留,周念有点着急,她还没得到回答呢。

她犹豫了一会儿,双手微微握紧就追了上去。

沈裴宴腿长占优势,步子迈的大,走一步就够她走两步,加上他使了点速度,走的更快了。

周念只好一口气直接跑到他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等等!”

沈裴宴不情不愿地停住脚步,双眸向下睨她。

周念微微喘着气,刚才费了点劲小脸通红,“你还,你还没和我说拆迁的事。”

拆迁的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她奶奶心脏病又该犯了。如果她提前知道真假,到时候还可以想想办法哄哄。

“我只是遛狗而已,你非要追着我?”沈裴宴一边说话一边静静看着周念,面色冷漠。

沈裴宴的冷言冷语谁听了心里都不会太舒服。

周念只当没听见,她笃定望着沈裴宴:“不可能,你没事不可能大半夜在这里遛狗。”

“还有上次,你是来这附近看房子的吧。”

“周念,你为什么这么自信,这里是你家的地盘么,我连狗都不能遛,还有,我看不看房子和你有关系么。”

沈裴宴语气夹杂不耐,隐有怒火要发作,“另外,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听你在这里和我讲一堆没意义的话。”

一旁面条瑟瑟发抖,沈裴宴要吃人了。

周念突然间被凶了一顿,眼睛僵硬有片刻的茫然,又有些委屈,鼻尖微微酸涩。

她小心翼翼抿了抿嘴唇,偏过头很快就掩盖过去情绪。

随后恢复如常平静柔和地说:“沈裴宴,我只是在问你问题而已,你可以回答是或者不是,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

她轻轻柔柔如讲客观事实般那句“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一下点住沈裴宴。

他在原地同样怔住,看到周念微红的鼻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什么,心里忽然有点烦躁。

他克制住刚刚的语气,还是一副散漫又阴冷的模样:“我有发脾气吗?”

周念想点头说“有”,但见沈裴宴那副高高在上拽拽的样子,她觉得说“有”或者“没有”都没多大意义。

反正沈大少爷是不会认的。

周念呼了一口气咽下心里那点不舒服,绷着脸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问道:“所以,拆迁的事情是真的吗?”

沈裴宴忽的被气笑了,有时候真搞不懂周念是什么犟驴思维。

“周念,你是不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走了?”沈裴宴恢复冷静,盯着周念扬起一抹微笑。

只是笑意有点瘆人。

周念往后退了一步 ,警惕道:“你想干嘛?”

“月黑风高,小巷子里,一男和一女,”沈裴宴一步一步靠上去,将被迫靠在墙上的周念单手抵住,笑意深长:“你说我要干什么,周念。”

看着沈裴宴的身子立马就要压下来,周念心里一慌,吓得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唇和胸,瓮声瓮气威胁道:“你敢!”

沈裴宴一只手挽住她的一缕头发,揉在手心里把玩,慢条斯理笑:“我有什么不敢。”

这么近的距离,恨不得两人都要贴在一起,周念受不了这种亲密,下意识用两只手去推沈裴宴。

沈裴宴早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可惜她势单力薄,他手疾眼快轻松抓住她的两只手一起放到墙上。

这下两人的姿势更加引人遐想。

周念又慌张又害怕,这种处境下可以说沈裴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那张脸贴的自己太近了,身体里的血液不断上涌,一下她头脑有些发昏。

她别回头去,“沈裴宴,放开我。”

沈裴宴看她的弱小又负隅顽抗的模样不禁挑眉,故意拿出旖旎缱绻的腔调:“一到关键时刻就喊我大名,才过去四年,连我的小名都忘了?”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气息灼热:“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叫我宴宴的么?”

听到”宴宴”两个字,周念一整个爆红,扭过头刚要大发雷霆。

结果看到沈裴宴的嘴唇就在自己的唇边,她再往前一点点,两人就会亲到。

周念一下子不敢动弹了,甚至努力想用后脑勺穿透墙壁。

她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视线稍微往上一抬,就和沈裴宴的眼直直对上,瞳孔都快要贴着瞳孔。

沈裴宴的眼神又深又欲,像是要把她看穿般让人心惊。

气温又黏又热,冷风都被隔绝在外,周念无助地移开眼神,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避开眼神对视后,沈裴宴的眼就落在周念柔和的侧脸和白嫩的耳垂上,某处似乎开始躁动起来。

他微咬着牙,冷声道:“不知道你和我现在这样,被你男朋友看到会不会生气。

男朋友?周念的思绪微微散开,什么男朋友?

她想了想,难道沈裴宴说的是周宇么。

他能做猜测的,大概就是刚刚巷子里。他如果要误会,那可能就是误会她和周宇了。

周念默默想着,沈裴宴低着头看她。

她的沉默无疑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脑袋里回想着狭路相逢的那幕,那个男人拉住她往他的身边站去,两人贴的很近,也许就像现在他和她一样,他可以抱住她。

不知道他走后那个男人有没有抱住她。

她看样子是送他离开,两人在分别的地方相互拥吻也说不准。

想到这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疯狂窜动,想要撕掉什么,想感受,想夺取,想占有。

沈裴宴偏过头靠前贴近,想要吻她。

周念被惊到了,低下头躲开。

两人的动作持续良久,僵硬在那里,气氛一点一点冷掉。

背后的冷风使劲地吹,最终还是把沈裴宴刚刚一点冲动吹散了,他微微冷笑,觉得自己刚刚大概是疯了。

他居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下就没了兴趣,松开束缚住周念的手。

周念得到解放,下意识就是远离沈裴宴。

她往旁边远远一躲开,瞪着双眼有些磕巴朝着沈裴宴:“你,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有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沈裴宴见她避自己如毒蝎,那模样要有多抗拒就有多抗拒,他轻轻扯了扯嘴角,“行了,不用说了。”

他的眼神沉下去,冷冷的,“刚刚只是给你点教训,别随便跟在陌生男人后面。”

“拆迁不拆迁,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

说完,他冷漠转过身牵着狗,离开。

回到车里,沈裴宴拽掉脖子上那条陈旧已经不能再陈旧的项链,径直丢进了垃圾箱里。

有些贱,犯一次两次就够了,还他妈的凑上去让人再扇一巴掌,那真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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