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琛林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遗落的星光裴琛林星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乐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天的「治疗」到此结束。尽管我被注射了药物,浑身无力,根本无法逃离,可有关于我的一切,裴琛都是亲力亲为。就连我洗澡时他都要坐在浴缸前,隔着一道帘子,紧紧握着我的手。女佣在帘子内卖力地为我服务,而他则坐在帘子外用一只手处理工作。我想他是疯了,我也快要疯了。可裴琛却告诉我,他没有把我的行李带回来,属于莉莉娅的一切已经被他一把火烧了。现在的我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林星落。裴琛轻柔地擦着我湿漉漉的发。「星落,安心待在我身边。」「我就是你的家人,除了我,你不需要任何人。」「我会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把你治好,你会想起所有的一切,也会明白我的苦心。」「星落,不要恨我,好吗。」我没有回应,闭上了眼。沉默是我唯一的武器。裴琛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到床上,细细掖...
《遗落的星光裴琛林星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天的「治疗」到此结束。
尽管我被注射了药物,浑身无力,根本无法逃离,可有关于我的一切,裴琛都是亲力亲为。
就连我洗澡时他都要坐在浴缸前,隔着一道帘子,紧紧握着我的手。
女佣在帘子内卖力地为我服务,而他则坐在帘子外用一只手处理工作。
我想他是疯了,我也快要疯了。
可裴琛却告诉我,他没有把我的行李带回来,属于莉莉娅的一切已经被他一把火烧了。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林星落。
裴琛轻柔地擦着我湿漉漉的发。
「星落,安心待在我身边。」
「我就是你的家人,除了我,你不需要任何人。」
「我会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把你治好,你会想起所有的一切,也会明白我的苦心。」
「星落,不要恨我,好吗。」
我没有回应,闭上了眼。
沉默是我唯一的武器。
裴琛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到床上,细细掖好被角。
我沉默地看着他的侧脸,记忆中的他杀伐果断,冷若冰山,和如今的他判若两人。
许是裴琛在粥里加了助眠的药物,没一会儿我便沉沉睡去。
只是今晚的梦境不再是裴琛和雪山,我一次次被噩梦缠绕,而后惊醒,可醒来后无论如何回忆都只是一片混沌。
裴琛睡在我床边的地板上。
他好像一只狗。
卑微而又忠诚。
我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警戒。
他拥住我冷汗淋漓颤抖着的身体,一迭声地轻声安抚。
可我心底却陡然升腾起一股好似不属于我本心的恨意。
「啪——」我抬起手,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可即便如此,笼罩在心头的恨意仍旧无法消散。
这不是我,而是属于我身体里「林星落」的情感。
裴琛却似是误会了什么。
他一愣,旋即将我抱得更紧,「不怕了,不怕了......」
「有我呢,我在。」
我剧烈地喘息,我感受着裴琛怦然的心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是恨着裴琛的,即便我也许曾经爱他。
我与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丹尼尔又知道些什么,他为什么要阻挠我回到华国,寻找真相?
被电击的日子并不好过。
但几天之后,我竟也慢慢习惯。
裴琛依旧是每天在电击时念我曾经的日记,我断断续续又回忆起了些许和他的过往。
自我15岁生日之后,裴琛便搬进了我家。
从父母语焉不详的话语中,我大概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在我被人绑架的当天,裴琛的父母因车祸去世。
我虽不了解父亲母亲的生意,但从绑匪的话中却也意识到他们的生意大概没有那么干净,而裴琛父母的死也与绑架我的那批人脱不开干系。
那时候的裴琛已经是我父亲手下的得力干将,他父母死后,我父亲便将公司的一部分生意交给他打理,对外以兄弟相称。
父亲让我叫他,小叔。
只是裴琛对我一直淡淡,有时甚至避着我。
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天裴琛因为救我,没能见上他父母的最后一面。
原以为那叫作林星落的女人是他爱恋之人,如今看来倒是我先入为主了,他身边早有佳人相伴,两人看着很是登对。
「走吧。」
「再等等。」
男人看向我的方向。
我回过神来,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画,快步上前。
在看到我的瞬间,女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林星落?」
她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你还活着?」
「阿婉,这位女士不是星落,她叫莉莉娅。」
男人语气淡淡。
我心中一动,「我和林小姐真的很像?」
女人似乎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才勉强露出了个笑,「其实仔细看看,倒也没那么像了。」
「是吧,阿琛?」
她看向男人,语气温柔。
男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好一会儿才淡淡开口,「星落不爱说话,总是怯生生的,像只兔子,你和她确实不同。」
他似是陷入了回忆,唇畔绽出一丝笑意,旋即又变得苦涩。
男人打开了话匣子。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名叫做林星落的女孩是他的侄女,五年前因为一场争吵,她离家出走,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有人说曾在藏区的雪山见到过她,也因此每一年男人都会来到这里,虔诚地祈求女孩平安回家。
女人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眼含担忧。
我怔怔地看着男人低垂下的眉眼,心底生出莫名的酸胀。
大概是被他口中的故事所感染了吧。
我想,我该走了。
这张酷似他们故人的面容,只会令人徒增伤感。
我将包好的画递给男人,轻声说道,「林先生,这是感谢您帮助我的谢礼,祝您得偿所愿,我相信神灵会庇佑您和您的家人。」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谢谢,不过,我姓裴,我叫裴琛。」
裴琛。
我咀嚼着他的名字,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我却只抓住了一点淡淡的疑惑。
他不是林星落的小叔吗,为什么一个姓林,一个却姓裴?
出于礼貌,我将疑问放在心底。
而裴琛则递给我一张名片,「莉莉娅小姐,也祝您旅途顺利,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问题可以联系我。」
女人也微笑着对我点点头。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星灿集团,裴琛。
心脏忽然猛地一疼。
我想我这是又旧疾复发了。
我强忍着心口的疼痛,微笑,「好,再会。」
女人搀扶着他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捂着心口,缓缓蹲下。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裴琛居然患有腿疾,一瘸一拐,走得艰难。
我心中一痛,随后升起无限的惋惜。
「裴琛......」
我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低垂下的眼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我没有留下他的名片,随手丢在了雪里,选择了和他们截然相反的方向,转身离去。
我本以为和裴琛的相遇只是本次华国之旅中的一段插曲。
没承想,当天晚上在雪山脚下的小镇酒吧,我们又再次相遇。
「莉莉娅小姐,又见面了。」
裴琛在我对面落座。
他换下了白天厚重的藏袍,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纯黑呢子大衣,修身挺括,腕间的机械表闪过一丝冷光。
我呛了口酒,有些狼狈,「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儿?」
「和你一起的女士呢?」
裴琛语气淡淡,他告诉我她还有些工作要处理,而他则会在这边多待两天。
他转而又聊起我的画,「你的画我看过了,画得很好,莉莉娅小姐是学过多年绘画吗?」
他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些许探究。
我感到有些不适,撩了撩腮旁的碎发,淡淡道,「没有学过,只是随便画画。」
裴琛点了点头,突然目光一顿,落在我的右手。
我知道他发现了。
白天时我还会戴着手套遮掩,到了晚上便会把它放出来透会儿气。
我坦然地伸过手去,「是不是挺丑?不会吓到你了吧?」
我打趣着裴琛。
但我右手的模样确实不太好看。
上边满是陈年旧伤,食指残缺,剩下的手指扭曲交缠在一起,关节处嶙峋怪诞,就像是被随意拼凑在一起的残次品。
裴琛的反应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猛地站了起来,双唇打着抖,声音发颤,「你的手,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猛地收了回来。
裴琛这才回过神来,他重新坐下,勉强笑道,「抱歉,是我失态了,我以为......」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他又把我当成了林星落。
我摇了摇头,「没事。」
「医生说这是后天造成的,没办法修复了。」
「不过我忘了很多事,也不记得那会儿有多疼,还算幸运。」
裴琛瞳孔骤然一缩,「你失忆了?」
我点点头,淡淡一笑,「虽然忘了很多事,但也把痛苦的回忆都忘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裴琛沉默下来。
我也没有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喝酒,听歌,看着窗外的落雪。
裴琛突然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他深深看我一眼,没等我拒绝,转身走向小酒馆的高台。
他和台上弹吉他的歌手耳语了几句,那人看向我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裴琛接过吉他,微微提起袖口。
我注意到他左手的手腕上戴着一根陈旧的红绳,上边有一个类似骰子的饰品,中间微微发红。
我怔住,若有所思。
裴琛拨动琴弦,优美的旋律自他指下汩汩流淌。
小酒馆变得安静,裴琛沙哑低沉的歌声在室内回荡。
「街灯拉长我的影,
风中仿佛有你声。
星光洒落旧窗台,
回忆如潮涌心海。
你的笑容在脑海中徘徊,
思念成灾怎堪释怀。
曾经的约定犹在耳畔,
如今却孤身独守空城。
时光它走得好慢,
等待像无尽的夜晚。
盼你归来穿越人海,
再续那未尽的旅程。
......」
这是一首粤语歌,明明我是听不懂粤语的,可每一字每一句,我却听得分明。
我心乱如麻,一曲完毕,已是泪流满面。
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底溢出,我捂着心口,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因此对裴琛心怀愧疚,更将他放在心尖。
少女的心事总是酸甜交织。
我会偷偷在日历本上圈出裴琛回来的日期,提前在他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弹琴或是画画。
有时裴琛心情不错,也会对我微微一笑,叫我一声星落,用大人的口吻询问我近来的学习。
那便是我一整天的快乐源泉了。
但绝大多数时间,裴琛都是淡漠的。
最开始见他时,只觉得他有种与世无争的疏离。
直到他双亲去世,那种疏离中又多了几分厌世和阴翳。
我心疼于裴琛的变化,却不敢在他心情不佳时凑到他跟前,唯恐令他想起离世的双亲。
我只能嘱咐厨房的帮佣在裴琛回来时多做些他爱吃的食物,又或是弹一些轻柔悠扬的曲子。
我其实并不太爱钢琴,为何学琴我还未能想起,只知道记忆中的我初时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直到有一次我在弹奏的间歇发觉阳光有些刺眼,转过头去竟看见裴琛站在窗外。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我吵到了他。
他却走了进来,问我怎么不继续弹了。
我红了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原是喜欢听我的琴声。
那是我第一次对弹琴产生了如此大的热情。
而也是从那以后,每当裴琛回家,我都会在晚饭后弹上半个小时,只为得到他的片刻驻足。
日记到这里便断了,除了一些日常的心情记录,便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内容。
我不由得问起裴琛,「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林星落为什么要离开?」
裴琛深深地看我一眼,「等你恢复了记忆,就都知道了。」
我有些烦躁。
裴琛的一把火烧掉了我的护照,同时也烧掉了我的病历和随身药物。
他还不知道我患有脑癌,没有几天好活。
更不知道我的心脏也出了问题,是个不知道何时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没有多少时间和他耗下去了。
在生命结束之前,我想得知全部的真相。
我问裴琛,「你知道人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吗?」
他的笑淡了下来,「为什么?」
「一种可能是受到了来自外力的创伤,这是属于器质性伤害,需要慢慢恢复。」
「另一种可能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心灰意冷之下,大脑选择遗忘。」
我抬头,定定地看着他,「裴琛,既然你非认定我就是林星落,那么你就告诉我,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白痴。」
「如果我们之间真如日记中记录的那般美好,我又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多日的电击和治疗令我变得逐渐焦虑且日益疯狂。
我挑衅地看着裴琛,眼中染上一丝疯狂,「敢赌一把吗,裴琛?」
「我知道的,你有秘密,把你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秘密告诉我。」
「让我们看看,到底是我先崩溃,还是先恢复记忆。」
「怎么样,你敢吗?」
「裴琛。」
裴琛推着轮椅的手猛地收紧。
沉默片刻,他俯下身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星落,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偏过头,避开他的手,语气冷漠,「不好。」
想要林星落恢复记忆的人是他,选择逃避过去的人也是他!
隔着人群,裴琛与我遥遥相望,眼里似有点点泪意。
「这是我写给她的歌。」
裴琛递给我一杯酒,「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些。」
我点点头,毫无防备地一饮而尽。
裴琛看着我,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莉莉娅,如果你是星落,你会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他的眼里满是期待,我摇了摇头,想要告诉他我不知道。
视线却在下一秒变得模糊。
裴琛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望。
他走到我身旁,像是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我横抱而起。
轻柔的声音落在我的耳中却宛若惊雷。
「星落,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一定要带你回家。」
裴琛收紧了双臂,而我则昏昏沉沉,无力反抗。
他手腕上的骰子磨得我后颈生疼。
恍惚间,我忽然忆起了华国的诗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清冽的雪松香气包裹着我。
我眼角一湿,莫名落下泪来。
再睁眼时,裴琛坐在我床边。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侧脸,柔声道,「星落,我们到家了。」
我昏沉地打量着四周,粉白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只是我却没有丝毫印象。
我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下的四肢被束缚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放开我!」我瞬间清醒,目光变得森冷,「你这是绑架,是犯罪!」
裴琛语气温柔,「不,星落,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唯一的家人,我是在带你回家。」
「滚!」
「我已经结婚了!」
「我有自己的家人!」
裴琛的目光陡然变得危险。
「星落,你在说什么?」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眼底带着嗜血的疯狂,「你不是说只喜欢小叔,长大之后要嫁给小叔的吗?」
我瞪大了双眼,心底掀起惊涛巨浪,陡然失语。
林星落和裴琛,居然,是这种关系。
裴琛的指尖划过我的眉眼,落在我的唇上。
他重重地按了下去,声音破碎而冰冷,「星落,你怎么可以改变心意,嫁给别人?」
「你不要小叔了吗?」
周身一阵战栗。
我回过神来,张嘴便咬。
血腥味充斥着我整个口腔。
裴琛低低笑了,「小兔子不乖了,学会咬人了。」
他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指尖上猩红的液体涂抹在我唇上,他揉搓着我的唇瓣,语气残忍而温柔,「乖,星落,不要拒绝我。」
「五年,整整五年,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收了笑,缓缓从我床边站起。
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他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仪器走了进来,而在裴琛的遥控之下,我的床也移动到了房间中心位置。
「不要恨我,星落。」
「我已经,快要疯了。」
我对着医生大声呼救,可他却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摆弄着插满了管子的仪器。
三分钟后,医生拿着一支注射器,缓缓朝我走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