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全局》,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氏集团的女员工们都清楚,但凡是涉及到“李总”、“孙总”还有“吴总”这三个人的饭局,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偏偏,这三位老总是年氏的大客户,牵扯到几十亿的生意。得罪不起。没想到今天这次的饭局应酬,竟然派了郁晚璃前去。年彦臣眸色重了重,一言不发。“你还不去阻止?”季嘉以用手肘撞了撞他,“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多好的一段佳话。”“闭嘴。”“我这是为了你们夫妻感情和睦考虑,怎么还凶起我来了,”季嘉以丝毫不惧,继续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你的妻子,你就送到那狼窝里面去?”季嘉以是年氏集团的现任副总裁,还担任总经理,职位非常高,仅次于年彦臣。他是年彦臣的大学同学,能力出众,还未毕业就在金融界有了名气,更有世界顶级的投行向他伸出橄榄枝。不过,他没有选择去...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全局》精彩片段
年氏集团的女员工们都清楚,但凡是涉及到“李总”、“孙总”还有“吴总”这三个人的饭局,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偏偏,这三位老总是年氏的大客户,牵扯到几十亿的生意。
得罪不起。
没想到今天这次的饭局应酬,竟然派了郁晚璃前去。
年彦臣眸色重了重,一言不发。
“你还不去阻止?”季嘉以用手肘撞了撞他,“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多好的一段佳话。”
“闭嘴。”
“我这是为了你们夫妻感情和睦考虑,怎么还凶起我来了,”季嘉以丝毫不惧,继续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你的妻子,你就送到那狼窝里面去?”
季嘉以是年氏集团的现任副总裁,还担任总经理,职位非常高,仅次于年彦臣。
他是年彦臣的大学同学,能力出众,还未毕业就在金融界有了名气,更有世界顶级的投行向他伸出橄榄枝。
不过,他没有选择去国外发展,而是接受了年彦臣的邀请,进入年氏集团。
年彦臣和季嘉以强强联手,眼光独到,短短几年间就让年氏的股价翻了两倍,每次投资都精准的获得了超高的回报。
两个人没有过败绩。
年彦臣非常信任他,是强有力的事业搭档。
生活中,也是要好的朋友。
所以,季嘉以敢随意的开年彦臣的玩笑。
“我没送她去。”年彦臣收回目光,冷哼一声。
“难不成是她自愿的?”季嘉以摸了摸下巴,“哦对,她才入职,不懂内幕,稀里糊涂的就来了。她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场面啊……”
年彦臣薄唇微启:“说明她蠢。”
她不会事先询问,调查一番?
就算没人会跟她说真话,她才感冒了,她不会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蠢得无可救药!
年彦臣迈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今晚也在这里应酬,见欧洲那边的客户,发展跨国业务。
如果能够谈下来合作,对年氏集团来说,又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很忙,没空关心郁晚璃!
季嘉以也迈步跟在他身后,不过,想了想,季嘉以还是悄悄的冲艾伦招招手。
“季总。”艾伦凑了过来。
“盯着那个包厢,”季嘉以吩咐道,“要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报告。”
艾伦明白了他的意思,提议道:“季总,要不,我直接去把太太叫出来,送回家?”
“她不一定愿意,她还不清楚情况,贸然叫她走,你怎么跟她解释?别看年彦臣嘴上不在乎,心里可紧张了。真要出了事,这餐厅他都得掀了。”
艾伦点点头,应下:“好的季总,我按您的吩咐去办。”
而郁晚璃的确毫不知情。
她只以为,包厢里的都是大客户,需要好好的维系。
正好,她需要和客户们建立联系,混个脸熟,以后更方便打交道。
她也做好了喝酒的准备。
哪有饭局不喝的。
推开包厢门,郁晚璃发现人都来齐了。
就差她了。
菜都上得差不多了,酒也开瓶,她这突然一进来,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
愣了一秒,郁晚璃很快扬起笑容:“抱歉,我来晚了,我……”
“你什么你,别说了,先喝,”苏敏站了起来,直接给她倒酒,“自罚三杯啊!”
“好的。”
郁晚璃爽快应下,但是飞快的瞄了一眼时间。
她没迟到,是按约定的时间来的。
可为什么大家都已经落座,吃着喝着了?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苏敏骗她。
约定的时间,根本不是七点,估计是六点!
苏敏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等郁晚璃深想,苏敏的酒已经递了过来:“呐,各位老总们都看着呢,干了!”
她只能接过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喝三杯。
是白酒。
呛鼻,辛辣。
郁晚璃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液体从喉咙里滚过,落入胃里的整个过程。
尽管她装得豪爽,但是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她接受不了高浓度的白酒。
“小妹妹不怎么能喝啊,”吴总率先发话了,“苏敏,你就叫了这么个帮手来?”
苏敏笑嘻嘻的:“吴总,这是新来的呢,年轻,面生,漂亮。我带她跟各位老总见见聚聚。没事的,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以后她跟老总们多喝几场酒,别说三杯了,三十杯都不在话下。”
紧接着,苏敏又看向郁晚璃:“今晚是你表现的好时候啊,别扫了大家的兴。你已经迟到了,不能再犯错了。来,坐。”
郁晚璃的位置,就在吴总的旁边。
苏敏拽着她,按住她的肩膀就让她坐下。
全程,她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面前的酒杯再次倒满。
吴总看着她,笑,上下打量,眼神色眯眯的。
郁晚璃有些不自在。
她好像明白……苏敏为什么骗她晚来包厢了。
如果她早早的出现,就能自主选好位置,游刃有余的和几位老总们交流。
而她现在,一进门,三杯白酒下肚,人已经开始晕乎了。
然后,她又被半强迫性的按住坐在这里,无处可躲。
郁晚璃看向苏敏。
苏敏笑得花枝招展:“你可得把几位老总给陪好了。”
说完,苏敏就走向自己的位置。
她坐在郁晚璃对面去了,左右都是资产部的同事。
只留下郁晚璃一个人,坐在老总们的中间。
她觉得自己好像献上来的玩物。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闪过,手背上忽然搭了一只粗糙肥腻的老男人的手。
“年轻就是水灵,这手嫩的哟……”
老男人不停的摩挲着她的手背。
而且这是在桌下进行的,其他人看不到。
郁晚璃像触电一般,立刻甩开,抽回手抬起来,装作去夹菜。
老男人的脸色马上变了。
“这位是李总,”苏敏介绍道,“郁晚璃,你敬李总一杯。”
李总摆着脸色,不乐意了:“这酒喝得没意思,哎,不喝不喝。这生意也没得谈了,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哎呀,别别别,”苏敏笑着安抚,大声道,“李总,我让郁晚璃跟你喝交杯酒,你说,这是不是就有趣了?”
真的是年彦臣,他回来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江城?而事先,她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结束出差的消息啊。
“是我。”年彦臣淡淡应道,声音干涩沙哑。
他迈步走了进来,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过丝毫。
最终,他站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年彦臣低头,微抬了—下手腕,看向手表的时间。
离零点还差五分钟。
嗯,还好,来得及。
他赶上了,她的生日还没有过。
郁晚璃仰头看着他,红唇微张,咽了咽口水,眼神有着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在她生日这—天的最后五分钟,年彦臣出现了。
年彦臣就好像—个诅咒,—个无法摆脱的困境,永远缠绕着她,跟随着她,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天地万物都在此刻变成了背景,也变得不再重要。
他的眼里,只有她。
“看见我,这么意外?”年彦臣问道,“嗯?”
“我,我……你,”郁晚璃咬了咬唇,“你怎么回来了。”
他云淡风轻的回答:“事情忙完了。”
“这么快?”
郁晚璃脱口而出,不经大脑思考。
—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不明摆着,她不欢迎年彦臣回家么!
果然,年彦臣的脸色微沉:“怎么,想要我—直都待在国外?”
郁晚璃试图解释:“不是的,那个……我,我听季总说,跨国业务复杂且难搞,你可能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才能结束国外的行程。”
确定。
按照正常的进度的话,年彦臣起码还要待上—个星期才能回国。
可是……
他要赶回江城。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跟她说—句——
生日快乐,在她二十四岁生日的这—天,在即将要结束迎来新的—天的这个时候。
—路上,年彦臣紧赶慢赶,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片刻都不耽误停歇,总算是赶上了。
没有错过。
然而,郁晚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惊喜。
也是,她怕他,也恨他,对于他的出现和生日祝福,她并不多么在意。
但这却是年彦臣独有的浪漫。
这份浪漫,没有人了解,只有他自己才懂。
没关系,他也不需要别人懂,更不需要郁晚璃懂,只要他能完成他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在表面上,年彦臣表现得波澜不惊。
他目光看向生日蛋糕,不经意的开口:“你生日?”
“……嗯。”郁晚璃很小声的应道,“不过马上就要明天了。”
“还没到明天。”
“只剩两分钟。”
“那我,”年彦臣声音顿了顿,“还可以跟你说—句生日快乐?”
郁晚璃惶恐不已。
她连忙摆手:“说不说都没关系的,我……没打算过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年彦臣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抬手落在她的发顶上,轻轻的揉了揉,然后弯腰倾身,和她平视着。
“生日快乐,晚晚。”
生日快乐,永远快乐,我的女孩。
郁晚璃迷失在了年彦臣深邃的黑眸里。
他叫她,晚晚。
这是有仇恨以来,他第—次这般亲昵的称呼她。
这—刻的柔情,美妙得不真实。
他和她也曾算是青梅竹马,—起长大,年年相见。
逢年过节时,两家都会来往拜访,偶尔—起聚餐交流。
郁晚璃清楚的记得,她会喊他彦臣哥哥,他会不咸不淡的应上—句,虽然高冷,但她的叽叽喳喳,他都不厌其烦的听着。
如今,他祝她快乐。
她怎么会快乐。
每天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看人脸色,寄人篱下。
但是年彦臣是真的希望她能快乐, 回到从前的明媚。
她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年彦臣,又偏头看向周围。
病房里,只有他和她。
而郁母刚刚已经离开了,郁晚璃并不知道母亲来过。
年彦臣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郁母刚刚站立的地方,空无—人。
怎么不声不响的走了?
不过,年彦臣在乎的只有郁晚璃。
“伤口疼不疼?”他低声询问着,“我叫医生来?”
郁晚璃扯了扯嘴角,勉强扬起—个笑容:“疼,但是忍忍就好了。”
这话仿佛—把利刃,划开年彦臣的心脏。
他无奈又心疼的斥责道:“什么叫做忍忍就好了?痛就是痛,郁晚璃,你要学会表达你自己的感受,而不是什么都自己强撑着,明白吗?听到了吗?”
她怎么总是这样,独立,坚强。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呢?
她连吭都不吭—声!
年彦臣不希望她变成这副性子。
她可以跟他哭,跟他闹,发发小脾气,脆弱—点,多依靠他—点!
郁晚璃吵不过他,也没有力气吵。
她气若游丝的应道:“那么锋利的刀刺进身体里,当然疼……能怎么办?是我自愿选择的。”
年彦臣无言以对,只剩满满的心疼,和对自己的自责。
他恍然发现,从郁晚璃受伤到现在,她没有跟他喊过—声疼。
从头到尾,她都—个人在默默承受着。
傻瓜。
“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年彦臣问,“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知道。”
“你应该躲开,郁晚璃。”年彦臣看着她的眼睛,“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要做的是保护好你自己,而不是来保护我。”
她也望进他的眼睛深处:“是,我可以躲开,我当时也想过躲开的。但是看见那个人冲着你刺来的时候,看着那把锋利的刀,我就觉得……你不能有事。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看着你死,自己缩在—旁。”
年彦臣喉结滚了滚,声音压抑:“我允许你躲开,我不会怪你!”
“年彦臣,”郁晚璃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委屈,“你不怪我不救你,你在怪我……救了你?”
他—怔,垂在身材的手下意识的握紧成拳。
是啊,他在说什么?
她才刚刚苏醒,他却在斥责她。
真是该死。
郁晚璃就这么看着他,越发的难受。
本来浑身就疼,伤口处更是碰都碰不得,—睁开眼还要面对他的脾气。
她真是造孽。
咬咬唇,郁晚璃别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病房里陷入寂静。
过了好—会儿,年彦臣直起身体站在病床边,望着她的身影。
“你不是—直都希望我死么,”他问,“你还说过,你要亲手杀了我。”
郁晚璃没有回应他。
他又问:“为什么在你这个愿望快要实现达成的时候,你却阻止了。郁晚璃,我死了,你就解脱了,不必再活在我的掌控之下。”
其实,年彦臣是想听她说,她对他有感情,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受伤死亡。
或者……她表达—下她这么做的理由,让他知道,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可惜年彦臣想多了。
两个人,—个别扭,—个拧巴。
郁晚璃闷闷的回答:“对,我说的是亲手杀了你,而不是亲眼看着别人杀了你。年彦臣,我想要你死,我要你死在我的手上,不是别人的手上。”
这么说,他满意了吗?可以消停了吗?
这下轮到年彦臣不出声了。
又变得安静起来。
年彦臣抬手按下呼叫铃。
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如果实在疼得厉害,多用些止疼的药。
今晚,他要大开杀戒了。
李总哪里猜得到!
而且他觉得,这不是重点。
想了想,李总连连赔笑,转移着话题:“年……年总,您大驾光临,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的招待您。刚刚在闹着玩呢,喝酒嘛,玩点小游戏活跃一下气氛,结果惊动了您。”
“是啊是啊,”吴总附和道,“年总,是不是动静太大吵到您了?哎哟,真是该死,我给您赔罪,好好的道个歉。”
孙总也点点头:“是的年总,我们几个跟年氏的生意,也来往好几年了,不过始终没有机会和年总您一起聚聚。别管刚才发生什么了,换个包厢吧,我们……”
话还没说完,艾伦打断道:“怎么可能不要管刚刚的事,那位是我们年总的妻子,年氏总裁夫人。”
瞬间,他们三个脸上毫无血色。
李总更是腿发软,抖得跟筛子似的,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什么?
那女人竟然是年太太!
难怪脾气那么大。
天,他们真是有眼无珠啊!
李总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嘴一直在哆嗦。
他看着吴总和孙总。
这个时候,快点想想办法啊。
谁也脱不了干系!一条绳子上的!
虽然是李总非要灌酒,但他们两个也是帮凶!
吴总眼睛一转,呵呵的干笑着:“年总,我们就是……就是闹着玩呢,活跃一下气氛,您别多想。而且我也听说过,您和年太太之间的恩怨……”
他这么一提,李总和孙总顿时就明白了。
是啊,年太太是作为仇人之女嫁给年总的。
孙总马上出声:“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年总,今晚我们是来谈项目的,别因为这点插曲坏了正事,您说是吧?”
他在暗示年彦臣,几十亿的生意和一个不受待见的年太太相比,肯定生意更重要。
难不成,年彦臣要和他们三个彻底翻脸么。
艾伦听见这话,无语望天。
居然还威胁起年总来了。
真是嫌死得不够快。
年彦臣什么都没有说,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碎酒瓶,然后弯腰捡了起来。
他拿在手里把玩着,翻来覆去的看。
他还伸手轻轻的从碎片上划过。
锋利,扎手。
“这酒瓶是谁砸碎的。”年彦臣随口一问。
李总回答:“我……是我。”
“拿着。”年彦臣递过去。
李总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照做,接过碎酒瓶。
然后……李总杵在原地。
“愣着干什么,”年彦臣抬了抬下巴,“动手。”
“啊?”李总没懂他的意思。
“把你刚刚想对郁晚璃做的事情,实践在自己身上。”
年彦臣双手负在身后,气势逼人。
“还有,”他目光扫过孙总、吴总,“你们别急,先等着,一个一个来。”
最后,他瞥向苏敏那边。
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餐厅外。
郁晚璃呼吸着新鲜空气,重获自由和安全,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一辆黑色的宾利早已经停在门口。
“上车吧,司机会送你回家。”季嘉以拉开车门,“好好休息。”
郁晚璃看着他:“您是……”
“年氏集团的副总裁,”季嘉以回答,“忘记自我介绍了,真是抱歉。你才刚来公司,还没见过我。”
这英雄救美的事,倒是让他给做了。
真不知道年彦臣怎么想的,非要他去出这个头。
他先把人带走了,年彦臣再现身。
季嘉以不理解年彦臣的脑回路。
怎么,年彦臣是生怕郁晚璃知道,他其实有多担心多紧张,要亲手撕了那几个老总吗?
现在……郁晚璃的心里,功劳都是季嘉以的了。
她一脸感激:“原来是季总。谢谢季总!如果不是您及时冲进来的话,我可能都有生命危险了。”
“不客气,你是员工,遭遇到这种骚扰,我身为上司肯定要给你做主。”季嘉以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放心。”
郁晚璃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听见餐厅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声音只响起一秒,很快又消失了。
她想仔细再去听的时候,什么都听不到,安安静静的。
“季总,”她问道,“您刚刚有听到惨叫声吗?”
季嘉以睁眼说瞎话:“没有啊。”
郁晚璃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幻听了么。
“你可能喝醉了,还是快些回家吧。”季嘉以示意她上车,“拜拜。”
郁晚璃刚坐上车,季嘉以就马上关上车门,司机立刻驶离餐厅,开往年家别墅。
季嘉以站在原地,望着车辆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目光看向餐厅。
很快,痛苦不堪的尖锐叫声,又响了起来。
“啧啧,”季嘉以感慨道,“年彦臣是有多心疼,才会下这么重的手啊……”
十分钟后。
年彦臣走了出来。
他神色淡然冷漠,正拿着手帕擦手。
隐约可见血迹。
他将手帕扔进垃圾桶,整个人干干净净,若无其事。
季嘉以问道:“你亲自动手了?”
“没有。”
“那血……”
“溅的,”年彦臣抿了抿唇,“脏。”
他抬眼,问道:“她怎么样。”
“看起来还可以,没什么大碍,”季嘉以回答,“你回家哄一哄,抱一抱亲一亲,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年彦臣冷着脸,在司机将车开过来时,弯腰利落的上了车。
季嘉以低头,趴在车门上,戏谑道:“你总是这样在背后默默帮她,她永远不可能知道你的好,你也该适当的透露一点,别藏得那么严实。”
他目不斜视:“回年家。”
司机应道:“是,年总。”
“我是为你考虑,你别不当回事……哎哎哎!真走啊!”
年彦臣升上车窗,侧脸的轮廓棱角分明,如刀削斧砍。
………
年家别墅。
郁晚璃回到家,整个人晕乎乎的,已经有些醉了。
白酒的后劲开始上头。
她去洗手间催吐,结果什么都没吐出来。
胃部很难受,如同火烧似的。
她实在没力气去翻找胃药了,侧身躺在沙发上,捂着胃,轻闭着眼。
迷糊难受间,身上骤然一暖。
有人在给她盖被子。
她慢慢的睁眼,对上一双蓄满心疼的黑眸,幽暗不见底。
总裁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关门瞬间,许可薇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年彦臣脸上的关切。
他侧头,微微低着,靠近郁晚璃的耳侧,轻声的说些什么,薄唇微动。
眼神里的紧张和担忧,那么真实。
郁晚璃只是摔了一下,而且还没有真的摔倒,他就心疼成这样。
这女人有那么娇贵吗?又不是孕妇!
“许小姐,这边请,”艾伦说道,“我送您离开。”
许可薇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会走!”
“那就麻烦许小姐看好脚下的路,”艾伦意有所指,“别再出现刚才那样的状况了。不然,年总追究起来,许小姐也不好交代。”
许可薇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不仅没有让郁晚璃出丑摔跤,反而还让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她出阴招。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办公室内。
年彦臣稳稳当当的抱着郁晚璃,将她轻放在沙发上。
“受伤了么?”他问。
郁晚璃摇摇头。
“不知道避开?”他又问。
“来不及。”
“走路不看脚下?”
郁晚璃嘟囔道:“你这是在怪我吗?你不去怪许可薇这个罪魁祸首,倒是逮着我这个受害者一通盘问……”
“我知道是她。”年彦臣淡淡开口,“刚刚警告她了。”
“许可薇为什么要这样啊……”轮到郁晚璃发问了,“我好像没有哪里得罪她吧?”
年彦臣抿着唇,眸光里带着清冷。
郁晚璃再问:“许可薇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你?你们在聊什么?”
许可薇好像很得意,还说是在聊私事。
年彦臣偏头移开了目光,声音漠然:“多嘴。”
好吧。
郁晚璃安静了。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过于冷傲,年彦臣缓和了语气:“不该问的别问。”
面对郁晚璃,他心中升起了一丝——
愧疚。
因为,他出轨了。
他背叛了她。
他和许可薇上床的时候,正是他和郁晚璃结婚后的第二天。
刚结婚就出轨,太渣了。
所以,年彦臣很是心虚。
如果郁晚璃知道了,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他?
她会觉得他很脏吧。
她也会更加抗拒他的触碰。
郁晚璃看着年彦臣,眨了眨眼。
他很不对劲。
想了想,郁晚璃伸手贴住年彦臣的额头。
“没发烧啊,”她探了探温度,“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年彦臣神色骤冷。
他凉凉的瞥了她一眼。
郁晚璃惶恐的收回手,端端正正的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你就这么贱骨头?”年彦臣笔直的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对你好,你还不习惯?”
听着如此刻薄的话,郁晚璃却暗暗松了口气。
还是熟悉的感觉。
这才是正常的年彦臣。
刚刚他一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郁晚璃垂着眼,轻声回答:“你不用对我好,我是嫁给你赎罪的,不是当年太太享福的。”
她有自知之明。
更不会自作多情。
“如果,”年彦臣挑起她的下巴,“我让你享福呢?”
郁晚璃立刻拒绝:“不敢想也不敢享。我……我不配!”
“我说你配,你就配。”
郁晚璃脑海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她想,年彦臣是不是想出什么新招来戏耍她了?
以前他对她呼来喝去,肆意羞辱,他觉得腻了,没意思了,于是换个方式。
比如,对她无条件的好,嘘寒问暖,细致体贴,温柔绅士。
等她渐渐习惯他的付出,沉浸在他制造出来的美好当中,他再露出原本的真实面目。
他先将她捧上天,再狠狠的将她踩入地!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
郁晚璃不能上他的当,稳住!
“年彦臣,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郁晚璃小心翼翼的转移了话题,“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够来年氏入职,正式上班?”
他答应她了,那她就要抓紧时间,早点接手管理。
万一他哪根筋不对,又反悔了,出尔反尔,那就糟糕了。
年彦臣眉头紧皱:“你是为这件事而来?”
“是的。”
不然,她还能找他做什么?
难不成他以为……她想他了,所以来见他么。
开什么玩笑啊。
她就是想死也不会想他。
可实际上,年彦臣就是这么以为的。
她要是说一句“想他了”,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郁晚璃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是郁氏破产重组后的资产,是郁家的心血,半分没有他的影子。
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思考思考,只要她讨好他,哄着他,他高兴了,什么都可以给她。
她就是学不来在他面前服软。
年彦臣脸色阴沉,如同乌云密布的天,黑压压的。
“好,很好。”他转身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养尊处优的年太太你不当,非要来上班,我成全你!”
他抽出文件夹,重重的摔在桌上。
“啪!”
郁晚璃吓得马上站了起来,双手在身前无助的交握着,手指缠绕。
“这是郁氏的所有资料,拿去。”年彦臣背对着她,双手撑在桌面上,“现在就给我滚去部门任职,一刻也不许耽误!”
“……好。”
郁晚璃应着,走到他旁边,伸手去拿文件。
她的手在抖。
不过,她还是迅速的拿上文件抱在怀里,低垂着眼都不敢看年彦臣,飞快说道:“年总,那我先走了,再见。”
“滚远点!”
郁晚璃点头:“好的。”
她屏住呼吸,转身就走,甚至干脆小跑起来。
背后年彦臣的目光,那么灼热,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盯穿。
她怕他,他一直都知道。
他将她打横抱起时,明显的察觉到她的僵硬和不适。
年彦臣是动过和她长相厮守百年好合的念头的。
但仅仅只是那一瞬。
好笑,他对她愧疚什么?他婚后和许可薇上床又怎样?
他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心虚惭愧?
从头到尾都是郁晚璃欠他的,她在还债,他是债主。
他有必要对她负什么婚姻职责,当什么三好老公?
尽管年彦臣不停的给自己灌输这种想法,可是,他内心深处,还是介意自己和许可薇发生了一夜情。
烦躁的伸手一扫,桌面的文件,资料,杂物等等,统统掉落在地上。
门外,清清楚楚的听见办公室内传来的噼里啪啦声音。
艾伦看着刚走出来的郁晚璃:“年总他……”
“他可能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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