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夏棠祁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近你怕是走不掉的?”祁渊突然似笑非笑的说道。夏棠一脸疑惑“这是为何?”“你应该听说东来国夜未皇子,作为时臣来武朝的消息了?”“知道,可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夏棠疑惑,她如今只是一个郡主,接待时臣也轮不到她。祁渊挑眉,饶有兴致的解答着。“现在东来国本就内乱,夜未作为最有力的储君人选,却在这个时候亲自出使武朝,不觉得奇怪吗?”“是奇怪,难道南王知道原因?”“据本王调查,夜未这次是来和亲的,想要求娶武朝的女子,以此来获得武朝的支持。”“这夜未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他刚带兵攻打了我们武朝,如今他是战败国,倒想来我们这寻求帮助了。”夏棠冷笑,万没有想到夜未会是这个想法。武朝巴不得东来国越乱越好,岂能帮助他们。祁渊叹息一声,“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夏棠祁渊大结局》精彩片段
“最近你怕是走不掉的?”
祁渊突然似笑非笑的说道。
夏棠一脸疑惑“这是为何?”
“你应该听说东来国夜未皇子,作为时臣来武朝的消息了?”
“知道,可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夏棠疑惑,她如今只是一个郡主,接待时臣也轮不到她。
祁渊挑眉,饶有兴致的解答着。
“现在东来国本就内乱,夜未作为最有力的储君人选,却在这个时候亲自出使武朝,不觉得奇怪吗?”
“是奇怪,难道南王知道原因?”
“据本王调查,夜未这次是来和亲的,想要求娶武朝的女子,以此来获得武朝的支持。”
“这夜未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他刚带兵攻打了我们武朝,如今他是战败国,倒想来我们这寻求帮助了。”
夏棠冷笑,万没有想到夜未会是这个想法。
武朝巴不得东来国越乱越好,岂能帮助他们。
祁渊叹息一声,“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利可图,敌人就能变成朋友。”
“夜未以他在位期间,不主动攻打武朝为由,来作为和亲的条件。”
“而父皇已经答应了。”
“皇上答应了?”夏棠眉头紧锁,“我们和东来敌对那么多年,即便一时和平,也不可能是永远的。”
“我与那夜未交手两年,他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现在是有求于武朝,才许下这个承诺,可一旦他登基,随时可以再找个理由,撕毁约定,岂能可信。”
“皇上他怎么能答应呢。”
祁渊的神色暗了暗,沉声解释道。
“父皇自然也知道这些,可打了这么久的仗,总是要休养生息的,一个女子换来一时的和平,哪怕只有十年,对于他来说,也是值得的。”
夏棠胸口一痛,突然觉得这两年的拼死对抗,没有了丝毫的意义。
武朝胜了,可却也要送女子和亲,哪怕东来国给的条件再丰厚,都不值当。
可这些,她又能怎么办呢,她似乎也没有能力去阻止。
总不能杀了夜未,再同东来国打上几年吧。
正如南王说的,她可以这样做,可皇上不会允许的。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祁渊看着她,继续说道。
“父皇的意思是,郡主品级以上的未婚女子,任由夜未皇子挑选。”
“可我是和离之人?”夏棠震惊了,她刚和离,又刚封为郡主,这就全摊上了。
随即又想到,是夜未选人,以两人之间的恩怨,他万不会选自己的。
“随便吧,那就等他们离开后,我再去易阳。”
“不知道夜未会选谁,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祁渊提醒道,毕竟夜未那人心思阴沉,怕就是冲着夏棠来的。
“多谢殿下的坦诚相告,我明白的。”
夏棠起身对着他屈身行礼。
“夏小姐客气了,我母后和姚将军的死因,都和皇后有关,接下来还需要我们两人一同调查,还她们公道。”
祁渊的语气很轻,可每个字又似乎有千斤重。
夏棠明白,他是认真的,他并不是为了权利,为了储君之位要去扳倒皇后,而是真的想要还先皇后和自己母亲公道。
“好。”
夏棠听到自己只回应了他一个字。
回到清汐院,夏棠还没有消化掉,今天一天接收到的信息。
看来母亲的事情,要先放一放了,先将夜未和亲的事情,应付过去。
和亲,怕是公主郡主们,没一个愿意的。
所有的人中,好似就自己没有什么靠山,难保皇后那边,不会将自己推出去。
虽然她觉得皇上不一定会同意,可也要以防万一。
如今,夏棠和离了,孤身一人,再次回到侯府,那丰厚的嫁妆,就不是她一个人的私有财产了。
只要带回来,她就有办法,据为己有。
对那嫁妆,她也是眼馋的很。
一直懊恼,没有在夏棠和离之前进府,否则那嫁妆,她怎么也要留下一部分。
今早又听说,皇上也赏赐了黄金百两,还有良田,她心中就激动不已。
夏棠不回来侯府,也就罢了,只要她回来,那嫁妆和赏赐,都是她的了。
所以,她刚刚一开门,就在找嫁妆,可这看了半天,除了她们主仆俩,再没有别的了。
这才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贺府贪墨的嫁妆,不是已经被夏棠抢回来了吗,她们该没有胆子再抢一次的。
夏棠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神秘一笑,随即就往门内走去。
正堂之内,她的父亲,还有二叔,二婶,神色难堪,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跟着进来的赵雪儿,对着夏孝恩摇摇头,便在他的身边坐下。
夏孝恩神色一凛,怒声问道,“嫁妆呢?”
“那嫁妆我放到郡主府去了。”
“你怎么能送到郡主府?”赵雪儿脱口而出。
夏棠冷笑一声,“不送回郡主府,带回来,让你惦记吗?”
“混账。”夏孝恩怒吼一声,“那嫁妆不都是从侯府带出去的,你如今又回来,嫁妆自然也要拿回来。”
夏棠看着他,冷冷的说道,“那嫁妆从首饰头面,到衣服鞋袜,全都是母亲一人准备的,无论我成亲与否,或者和离,那都是属于我的东西,谁都别想惦记。”
“你…”
夏孝恩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赵雪儿,连忙阻止。
她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说道,“小棠,你误会你父亲的意思了,那嫁妆自然都是你独有的,只是这郡主府没人住,又放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实在是不安全。”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无论放在哪里,都比侯府要安全。”
“你这是成心和我作对是吧,若是不想回来,那就滚回你那劳什子郡主府。”
听到这话,夏棠神色冰冷的盯着他,“父亲,我记得从前你一直都是温和良善的,怎么现在这般容易动怒?”
“我…”
夏孝恩一噎,脸色瞬间涨红。
夏棠就是在讽刺他,从前在自己母亲面前,伏低做小,如今一朝得势,就张扬了起来。
“还不是你现在做的事,太无法无天。”
“我做的事,连皇上都是恩准的,又哪里无法无天了。”
“其他的暂且不论,夏棠,我们从前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一直沉默的沈烟,开口指责道,“既然你早有和离的念头,又为何非要逼薇儿做妾,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她有把我当做姐姐吗,你们有把我当做侄女吗?”
夏棠神色一凛,“在我生死未卜之际,你们可有一丝的担心?”
“你们非但没有,还在这个时候,夺我的夫君,抢占我的嫁妆,如今,又来和我说什么亲情,不觉得可笑吗?”
难不成这亲情,只是对她一个人要求的。
“这般心性,真是不配为夏家的女儿,更不配做你母亲的女儿。”
二叔夏孝恩,神情惋惜,“你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平远侯府能够平步青云,没想到却要在毁在你这个逆女手中。”
不愧能做到尚书之位,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脸提自己的母亲。
“你也知道我母亲,为侯府付出了多少,那请问,我母亲得到了什么?”
夏棠嘲讽的神色,略过他们每个人的表情。
“我没有我母亲那么好糊弄,想要审判我,你们还没有资格。”
夏棠并没有回府,而是又去了居仙楼,来到天子一号房,只见南王已经等在了这里。
“南王真是身手了得。”
夏棠心惊,在丞相府她都不敢来去自如,可这南王却像逛自家花园一般随意。
南王举起手中的茶,对着她一笑,“夏小姐忘了,如今的丞相府曾经是我外祖的家。”
南王的外祖,崔家,世家之首,又世袭国公之位,朝中官员有一半都是崔家的门生。
就连如今的太傅,曾经也是国公的弟子。
只是一朝落败,崔家被抄,所有同崔家有关联的官员,人人自危。
凡是想出头为崔家谋反的,皆被牵连。
只有那些投靠丞相的,才留了下来。
那般显赫的崔家,其府邸自然也是京城中最大最气派的,韩丞相一个末流世家爬上来的,自然觊觎。
哪怕后来崔家平反,这宅子也并没有还回去。
而是随便找了个宅子给崔家剩余的人居住。
毕竟崔家的老家主已经不在,剩余的都是年轻和女流之辈。
想要再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京城再也无人将他们放在眼里。
“对不起,我忘记了。”
夏棠愧疚,拿起桌上的茶,“以茶代酒,给王爷赔罪。”
“无碍,崔家已经没落十年,如今的京城人眼中只有韩家,哪里还记得崔家。”
祁渊语气平淡,可眼中却闪过落寞,“坐吧。”
夏棠坐下,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怎知我去丞相府做什么?”
“是调查将军的死因吧。”
“是。”既然他已经知道,夏棠也没有隐瞒,她私心里认为,祁渊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既然他一直记得母亲曾去探望他的恩情,那必然也不会害自己。
“其实我去丞相府的目的,和你差不多,是为了调查将军和我母后的死因。”
“什么,你是说先皇后她…”
夏棠震惊,先皇后的死因对外说的一直是突发恶疾,意外身故,没想到是有人对她下了手。
“母后身体一向健康,哪怕遭受了崔家的灭亡,废后,她也撑了下来,她说过要为崔家平反,也要为我而活。”
“可是后来,宫里派来了一个宫女伺候我和母后,从那以后母后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彻底离开,而那个宫女从那一天之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渊捏着杯子的手,不停地收紧,“当时的我也没有察觉到异常,后来才知道,那个宫女是韩皇后的人,她一直在给我和母后下慢性毒药。”
“那你怎么不告诉皇上?”
夏棠心惊,毒杀皇后,谋害皇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因为我没有证据,那个宫女估计也早变成了一具白骨,皇后和韩丞相做事很是谨慎,几乎无法抓到他们的罪证。”
祁渊叹息一声,“姚将军的死确实奇怪,我也只查到皇后有参与,可韩丞相那一无所获,所以你也不必再冒险探丞相府。”
“那这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夏棠垂眸,她不能让母亲冤死的,她必须要查明真相。
“在京城这边没有收获,可以去邳州那边调查。”
邳州,是母亲出事的地方,夏棠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只要做了就有线索,邳州一定能查到。”
“不过,为了以防敌人提前准备,你不能直接去邳州,最好找个借口,再暗地里调查。”
“我外祖家,在易阳,临近邳州,我可以明面上去易阳,多谢殿下提点。”
夏棠感激的看着他,“过两日我就出发。”
韩丞相呵斥着,“告诉你母后,别再做什么小动作了。”
“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顺从皇上,这储君之位你就能牢牢的坐稳。”
“也是,那南王就算是嫡皇子又如何,他从小在皇陵长大,才学一般,也不懂治国理政,哪里配为储君。”
太子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得意。
“太子知道就好,东来国马上就要进京了,皇上派太子接待来使,就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务必要做到完美。”
“这点小事,本宫自然能办好,舅舅就放心吧。”
“嗯,时间不早了,我送太子回宫。”
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开门又关门。
夏棠知道,两人已经离开了。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缓解刚刚紧张的心情。
“你该出去了。”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夏棠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南王知道我是谁?”
祁渊笑了笑,“夏小姐的眼睛这般美,想认不出都难。”
夏棠听不得这种暧昧的话,伸手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
这时密室的景象,才浮现在眼前,只见整个密室,有两间房那么大,而映入眼帘的全是金银珠宝。
夏棠第一次体会到,闪瞎眼是什么感觉。
“怕是武朝的国库,都比不上韩丞相的这密室。”
祁渊叹息一声,随手拿起一锭金子,“这话你倒是说对了,各地官员,每年上交的赋税都没有孝敬给他韩丞相的多。”
“谁进京不先要拜见他韩丞相呢。”
身居高位的皇上,怕是不知道,在官员们眼中,韩丞相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既然来了,也别空着手,拿点走,反正他也发现不了。”
说着,祁渊就塞了几颗夜明珠给夏棠。
“我才不要这赃物。”
夏棠甩开,“这些可都是韩丞相贪污的罪证。”
祁渊见她不拿,就塞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觉得是罪证又有什么用。”
“南王对这里似乎很熟悉,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夏棠微微蹙眉,看来这南王也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面对她的质问,南王勾唇一笑,“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聊?你再不回去,怕是要引人怀疑了。”
夏棠也知道,不能在这里久待,韩丞相随时可能回来,桃然那也坚持不了很久的。
可…好不容易来一趟,她还没找到证据。
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祁渊直接说道,“你要找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夏棠心中一惊,警惕的看着祁渊。
“等宴会结束,我会找你,到时候再说,现在先离开。”
祁渊在墙壁上敲了两下,柜子就移开了。
“走。”
……
这边,桃然又拿出一件衣服,不耐的说道,“这丞相府就没一件合身的衣裳吗,拿这么劣质的布料,我家小姐怎么穿。”
“这…”
丫鬟擦了擦汗,很是无奈,她都取了八九件衣服了,这夏小姐怎么都不满意。
给客人准备的备用衣服,她都取过来完了。
“怎么了?”
少夫人见夏棠迟迟没有回去,就亲自过来了。
看到她,桃然握住衣服的手,猛的收紧,她俯身行礼。
“少夫人好。”
“少夫人。”丫鬟连忙将事情的经过,给自家主子禀报了一遍。
少夫人看了看桃然,又往房间内看了一眼。
“照顾不周,让夏小姐见笑了,我看小姐同我地身形差不多,如若不嫌弃,就穿我的吧。”
“多谢少夫人。”
桃然连忙回道。
可少夫人却没有搭理她,而是对着房间再次询问道,“夏小姐觉得呢?”
“小姐要和离,奴婢自然支持,只是怕这贺家还有侯爷都不会同意的。”
如今侯爷娶了外面的女子进府,过的逍遥自在,又怎么会愿意小姐再回去呢。
而贺家,一个落魄的伯爷府,还想仰仗着小姐往上爬,如今才在京城有了些地位,怕是也不会愿意和离的。
“他们愿不愿意,我无甚在意。”
夏棠淡淡的回道,只要她想和离,那就一定能和离的了。
母亲不在,就无人能左右她的决定。
翌日
夏棠刚刚醒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唤自己,“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是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桃然边递帕子,边回答道。
夏棠点点头,“是该去请安的。”
昨日她回来的晚,老夫人已经歇息,她也并未去拜见。
今日就是李嬷嬷不来请,自己也要去一趟的。
贺家也是书香门第,祖上曾出过三任尚书,被封为永宁伯,曾也是显赫一时的名门望族,到近几代才开始没落。
贺辞言的祖父,努力一生也只是一个七品小官,而他的父亲更是到了四十岁也未高中。只守着空壳子的伯府生活。
贺辞言倒是争气,三年前高中进士,成为京城中最年轻的进士,加之长相俊美,一时之间也出尽了风头。
不过贺家能重新挤进京城之中,最重要的还是娶了自己,平远侯府的嫡女。
三年的时间,贺辞言从翰林院学士成为礼部郎中,可谓一步登天。
如今礼部侍郎告老还乡,贺辞言又成为了侍郎的候选人。
他若是成为侍郎,那贺家也能再次回到鼎盛时期。
贺家人丁单薄,到贺辞言这一代,只有他和贺颜喜两个小辈。
当初母亲为自己选择贺家,也有这个原因,她知道自己不喜后宅纷争。
“小姐,老夫人是不是也要劝你?”
夏棠望着不远处的院子,沉声说道,“但愿不会。”
贺老夫人可是母亲最信任的人,从前也一直待自己很好。
可当她走到贺老夫人的房中,望着喜笑颜开的两人,就知道自己和母亲再次看走了眼。
老夫人看到她进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小棠回来了,快坐下,这两年真是让娘担心的日夜难眠,平安回来就好。”
夏棠没有回答,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夏书薇。
“书薇,你姐姐来了,还不快喊人。”
贺老夫人怔了怔脸色,低声呵斥着。
“姐姐。”夏书薇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随即就在贺老夫人的左下首坐下。
夏棠脸色一暗,那是属于正妻的位置,自己这个堂妹倒是坐的理所当然。
而贺老夫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不妥一样,指着右边的椅子,让她落座。
夏棠冷哼一声,“母亲,妹妹,你们都是京城中贵女的典范,素来最是重视规矩,这怎么在自己家里,倒是忘了规矩是什么?”
“你…”
夏书薇脸色涨红,正如夏棠说的一般,她是京中的贵女,而夏棠只是一个在边关长大的乡野女子,自己被她训斥,简直是丢脸。
可是让她让出这正妻的位置,她又实在不甘心。
“小棠,这两年你去边关,我身子又不好,整个贺家多亏书薇在打理,她坐在这里也是合适的。”
贺老夫人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淡淡地说道,“都是自家姐妹,就不要这般计较了。”
“哦?那母亲的意思是,我离家两年,就从妻的位置变为妾了?若是如此,那我可要进宫去问问皇后,我在边关打仗,又哪里对不起夫家了,刚回来就被如此对待。”
说着,夏棠就转身想要离去。
“夏棠,这点小事,哪里敢去烦扰皇后娘娘,一个位置,你想坐便坐吧。”
贺老夫人脸色一黑,冲着夏书薇使了个眼色。
这件事闹到宫里,只会让人看了笑话。
这个夏棠性子,还是这般泼辣,本想趁着这次机会,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认清自己在贺家的位置,没成想如此难缠。
贺老夫人紧紧的捏住手中的佛珠,当初她会同意这门亲事,也是看中姚瑶的本事。
本想着她能让自己无能的丈夫,成为一品侯爵,那也定能拉扯自己的儿子一把。
可她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姚瑶同意了这门亲事。
还没成亲呢,姚瑶就意外身亡了。
虽然夏棠依旧是平远侯府的嫡女,可侯府失去了姚瑶这个顶梁柱,注定是要没落的。
事实也不出所料,夏棠这两年在边关,毫无建树,一腔热血的奔赴战场,最后也只是灰溜溜的回来。
即是如此,她自然也没必要,同从前一般待她。
想到这,她坐直了身子,厉声说道,“小棠,虽然你一直在边关长大,没怎么学过规矩,可既然嫁进了贺府,有些规矩还是要学的,明日我找个教导嬷嬷去临雪院,你好好学学,免得以后给贺家丢人。”
“母亲,我是在边关长大,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不守规矩的事?我是停夫再嫁了?还是上赶着去勾引姐夫,给人家做小妾了?”
夏棠冷冷的看着两人,她在战场拼死拼活,可不是为了回到京城受委屈的。
“夏棠,你胡说八道,我和夫君是三礼六聘,名门正娶的,你是贺家的少夫人,我也是。”
夏书薇怒瞪着她,义正言辞的说道。
“呵,母亲,你们学的规矩多,告诉我,一家两个夫人,这是什么道理?”
夏棠嘲讽的眼神,看的贺老夫人头皮发麻,她敛眉说道。
“这件事确实是个意外,当初你出事,都以为你已经战死沙场,皇后娘娘为了抚慰贺家,便做主定下了这门婚事。”
“夏棠,你是先进门不假,可新婚之夜你便去了战场,从未尽过妻子的责任,而书薇这一年不但服侍夫君,还孝敬公婆,如今又有了身孕,怎么说,也不能让她为妾的。”
“那母亲的意思,是要将我这个正妻,变为妾室?”
夏棠冷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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