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菁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小菁南宫烈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与公主,并未像传言那样,缠绵榻上。能够成为殿下的侍君,并非他所愿。他更不敢乞盼,能在殿下心里有什么位置。他横竖不过是个罪臣之子,是个家奴,说好听点,是个暗卫罢了。殿下既纳了他,又没有真得宠幸他。想必殿下纳他,只是为了救他缓兵之计。凌风这样想着,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不少。大婚当晚,殿下没在南宫烈那边歇息,而是和凌风在榻上说了好多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凌风见她睡得香甜,双唇微张,呼吸有规律的起伏着,两扇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好看极了。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直视过殿下的容颜。从前的身份悬殊太大,凌风在殿下面前,几乎都是垂着眸子的。凌风闭了闭眼,缓了缓后起身为殿下盖好被子,便坐到了屏风外的茶桌边。而这一坐,就是三天三夜!太女殿下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小菁南宫烈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与公主,并未像传言那样,缠绵榻上。
能够成为殿下的侍君,并非他所愿。
他更不敢乞盼,能在殿下心里有什么位置。
他横竖不过是个罪臣之子,是个家奴,说好听点,是个暗卫罢了。
殿下既纳了他,又没有真得宠幸他。
想必殿下纳他,只是为了救他缓兵之计。
凌风这样想着,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不少。
大婚当晚,殿下没在南宫烈那边歇息,而是和凌风在榻上说了好多话。
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凌风见她睡得香甜,双唇微张,呼吸有规律的起伏着,两扇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好看极了。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直视过殿下的容颜。
从前的身份悬殊太大,凌风在殿下面前,几乎都是垂着眸子的。
凌风闭了闭眼,缓了缓后起身为殿下盖好被子,便坐到了屏风外的茶桌边。
而这一坐,就是三天三夜!
太女殿下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入了东宫。
东宫可比瑞辰宫气派多了,瑞辰宫虽然在皇宫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寝宫。
可东宫不同,东宫是在宫墙之外,独门独院,有花园有湖泊有假山有亭台,光是婆子伙计就有几十人,外院看守的侍卫还有几十人。
太女殿下的金銮马车进了东宫大门,侍卫下人跪了满地,高呼:“恭迎太女殿下。”
小菁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躲在马车里不肯下来,拉开车窗的帘子露出半张绝世容颜,轻轻呼唤:“凌风哥哥,救命啊。”
凌风跨步下马,来到车窗前,毕恭毕敬道:“殿下,属下在呢。您无需惊恐。”
小菁迟迟不肯下车,紧张兮兮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人,太可怕了。”
凌风蹙了蹙眉,若有所思。
殿下是何等人物,持枪上阵,砍杀敌人头颅无数,眼睛都不带眨的,怎么变得如此胆小了。
看来殿下的病情越来越重了。
小菁见凌风发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凌风哥哥,你在想什么呢。要不还是你抱我下车吧,我腿软……”
凌风有过片刻犹豫,但这是命令,他不敢不从。
“属下遵命!”
凌风上了马车,先是行了一礼:“殿下,属下失礼了。”
凌风伸出双臂,在触碰到小菁的那刻,他的指尖微颤,脸颊微微泛红,烫的厉害。
虽然已是殿下的侍君,但与殿下如此亲近,凌风还不太适应,毕竟身份转换的太快了。
小菁倒是十分自然地将手臂勾住凌风的脖颈,弯着眼睛笑道:“凌风哥哥,就知道你最好啦。”
凌风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条件反射般回了一句:“属下遵命!”
说完之后,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根本前言不搭后语。
反正这辈子,他是没法遵守儿时的婚约了。
两人就这样亲密地抱着,下了马车。
小菁把头埋在凌风胸口,感受着凌风不断起伏的胸膛。
凌风则是不敢低眉,全程盯着前方,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将小菁送到了东宫的主殿-正阳殿。
小菁前脚入殿,屁股还没坐稳,南宫烈便回来了。
小小侍君怀抱太女殿下步行数百步,从东宫正门一路走到正阳殿的消息,南宫烈是听下人们讨论的津津乐道。
南宫烈自是不悦的。
自从与荣菀初再次见面,直至今日,甚至大婚当晚,她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更别说是有什么肌肤之亲了。
而今才刚坐上太女的位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当众作秀,难不成是要给东宫老少立个规矩,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南宫烈只是徒有主君之名、并不受待见?
小菁故意将死老鼠在荣菀柔面前晃了晃,眨眨眼睛道:“皇妹,你快看,是不是很可爱哇?”
荣菀柔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接蹿了起来,茶杯饭碗打碎了不少,完全没了刚刚的矜持,破口大骂:“荣菀初,你有病啊!赶快把这恶心的东西拿开,脏死了。”
荣菀柔用绢帕捂着口鼻,满脸嫌弃和惊恐。
小菁才没有被吓到,继续拎着血淋淋的死老鼠一步一步向荣菀柔靠近,然后突然松开手。
荣菀柔眼睁睁地看着死老鼠从眼前滑落,掉在了她的雪白色纱裙上面,划出一道肮脏的血痕。
荣菀柔“啊”地大叫一声,想要打人的手已经举在了半空,突然意识到上百双眼睛在盯着她呢。
于是缓缓收回了手,开始哭哭啼啼的跪地卖惨。
“母上,请您来评评理吧。皇姐故意拿死老鼠吓儿臣,还弄脏儿臣最喜爱的纱裙,这纱裙是母上赐给儿臣的,平日里儿臣宝贝的很,舍不得沾染一丝尘土。请母上为儿臣做主啊。
小菁拍拍手上的污垢,翻了一个白眼,咕哝一句:“恶人先告状。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死老鼠就是你派人弄来想要吓我的。”
太尉王若云拍案而起:“简直一派胡言!昭仪公主温婉淑良,圣驾面前,岂容太女殿下含血喷人?”
荣菀柔一直在哭天抹泪,为自己叫屈。
小菁最看不惯装模做样的人,多说了几句:“哭哭哭!你还好意思哭上了。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
“好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荣兰心皱着眉头,呵斥一句。
荣菀柔瞬间没了哭腔,委屈巴巴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荣菀柔侧眸瞄了一眼母上,看来母上没有要责罚皇姐的意思。
荣菀柔的危险地眯了眯眼,母上向来偏疼皇姐!
小菁对着荣菀柔吐了吐舌,做了一个鬼脸,蹦蹦跳跳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南宫烈低声问:“殿下,不怕?”
小菁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可怕的。老鼠可是我的“好朋友”!要是活的,把玩着会更有意思。”
南宫烈心里“咯噔”一下。
荣菀初虽然胆大包天,不怕狼不怕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却也有令她害怕的东西。
老鼠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各种长相丑陋的昆虫!
她刚刚居然说老鼠可爱?还说老鼠是她的“好朋友”?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揪着死老鼠的尾巴把玩!!!
南宫烈无意识地用手背贴了贴小菁的额头:“殿下,莫不是发烧了?”
小菁挪开南宫烈的大手:“苦瓜将军,我看发烧的人是你吧?一只死老鼠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南宫烈眸色黯淡下来,他想着,荣菀初一定是在普陀寺吃了不少苦头。
普陀寺的生活条件肯定没法和陛下登基前的公主府邸相比,更没法和现在的皇宫和东宫比了。
普陀寺建在半山腰上,各种小动物随时出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想到这,南宫烈感到阵阵心痛,日后定要好好待她才是,不能再叫她受委屈了。
坐在对面的荣菀柔鼻子都气歪了。
但好戏还在后头呢。
宴会继续进行着。
荣菀柔突然起身,向荣兰心请示:“母上,儿臣的裙子脏了,想回流华宫换套干净衣服。”
荣兰心扬手:“去吧!”
荣菀柔颔首,退了下去,背过身去的那一刻,荣菀柔的脸上浮现出邪魅的表情。
僧人照做,将黑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小菁冥思苦想一阵,嘴里念念有词:“灵魂出窍的时候,我应该是平躺着的,头朝北。对,没错,头朝北,平躺。”
小菁将黑猫的身子摆好之后,也仰面躺在一旁,头朝北,四肢大展,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南宫烈锁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许久未见的容颜。
和小时候一样美丽动人,只是有些神经了点。
凌风和凌月两人嘀嘀咕咕的,却也没有打扰小菁的一举一动。
僧人们则是看热闹似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昭华公主蠢蠢的模样,死命憋住才没笑出声来。
小菁折腾一番过后,先是睁开一只眼睛,环顾四周几十号人的意味不明的表情。
又睁开另外一只眼睛,举起双手看了看,抬起双脚又看了看。
然后面色如土:“怎么回事嘛。为什么回不去了?明明就是这个姿势,说的也是一样的话,为什么就是回不去了呢?”
南宫烈表情木然,面前的荣菀初,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完全判若两人。
南宫烈蹲下身子,安慰道:“殿下,依微臣看,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微臣便送殿下回宫。”
凌风讶异道:“骁虎将军,敢问您是何意图?陛下有命,殿下一日未到及笄之日,一日不可回宫。按照时日,公主下月初六才是及笄之日。”
凌月伸手将小菁扶了起来,对凌风说:“哥,你真是糊涂了。骁虎将军一定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提前来接殿下回宫的。”
南宫烈点了点头:“凌月姑娘所言正是!空见大师轰然离世,陛下挂念殿下安危,今早便宣本将入宫,命本将前来接殿下回宫。”
凌风的话里带着刀子:“陛下今早便宣骁虎将军入宫,将军为何半夜才到?莫不是将军的飞雪宝马老了跑不动了?”
凌月看向南宫烈,她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从皇宫到普陀寺,最多只需三个时辰,若是南宫烈的飞雪宝马,一个半时辰便可抵达,就算路上耽搁了些,也万万不可能夜里才赶到。
南宫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嘴唇张开又闭上,单膝跪地,抱拳于胸前:“微臣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其实他是在半路上被拦截了,那波儿山贼兵分两路,一路上了普陀寺袭击荣菀初,另一波儿就埋伏在山下。
南宫烈与山贼厮杀,又唯恐伤到无辜百姓,所以有些耽搁了。
小菁摆了摆手:“好啦,你们不要动不动地就下跪好吧?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可以直立行走。”
说着话的同时,小菁主动向前搀起南宫烈:“这位将军,你借给我衣服,谢谢你。”
话毕,小菁对着南宫烈挤了挤眼睛。
南宫烈被小菁的举动波乱了心绪,眼神乱瞟几下,最后只得落在自己的脚面上。
回寝房的路上。
小菁的嘴巴一路说个不停,像个好奇宝宝。
“凌月姐姐,你们说的是皇宫吗?”
“我真的可以住进皇宫里吗?”
“那个皇宫,是不是很大很漂亮?”
“在这个破庙里,我都要憋死了。”
“皇宫里有没有池塘?可以抓鱼吃吗?”
“凌风哥哥,你也会和我一起住进皇宫里吗?”
南宫烈斜睨一眼凌风,眼神意味不明。
看来荣菀初对凌风十分看重,三句半不离凌风哥哥。
凌风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殿下慎言。殿下为主,属下为奴,殿下万万不可称呼属下为兄长。”
小菁吐了吐舌尖,俏皮问道:“为什么不可以?虽说按照年龄来算,我都可以当你祖奶奶了,毕竟我都活了两百多岁了。可是我就是喜欢叫你哥哥。”
南宫烈轻轻摇了摇头。
荣菀初一定是住在普陀寺太久,太无聊了,才会变得这么……有趣。
不管荣菀初变成什么样子,他的心意都不会变的。
可是这声“凌风哥哥”,让南宫烈心里很不是滋味。
“哥哥”这个称谓,只能专属于他南宫烈。
烈哥哥,荣菀初以前就是这么称呼他的。
小菁跳到凌风身边,扯着他的袖子喊了几声:“凌风哥哥,凌风哥哥,我就是要叫你哥哥,略略略。”
凌风抬手,马上跪地:“请殿下慎言!”
凌月跟着跪地:“请殿下慎言!殿下也不可称呼属下姐姐,否则……”
小菁瞪大眼睛,问道:“否则会怎么样?”
南宫烈接过话茬,冷冷回复:“回殿下,尊卑有别,殿下身份尊贵,不可与奴仆称兄道弟,否则按照本国律例,凌氏兄妹二人,怕是有杀身之祸!”
小菁捂紧嘴巴,深吸口气:“啊?这么严重啊?那我该怎么称呼他们呢?”
南宫烈回答:“殿下称呼他们二人姓名即可。”
小菁深深点头,扶起跪在地上的兄妹二人:“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能因为我管不住嘴巴,害你们丢了脑袋。”
凌风和凌月双双起身。
众人将小菁送回寺中闺房。
小菁背着小手,挺着胸脯说:“秃头们,快回去休息吧。”
还真别说,当公主的感觉,还真不错。
很有众星捧月的感觉。
然后学着行礼的模样,对南宫烈鞠了一躬:“这位将军,也请休息去吧。”
接着看向凌月:“凌月姐姐,请帮我把砂盆搬进来吧,记得松一松哦。”
最后转向凌风,笑嘻嘻道:“凌风哥哥,麻烦打一桶热水来,给我洗澡澡吧,我最喜欢你按摩的手法啦。”
南宫烈瞟了一眼惊恐过度的凌风,又瞥了一眼满面春风的小菁。
荣菀初!
几年不见,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还未走远的僧人们纷纷回头观望,惊得嘴巴大张。
昭华公主何时变得如此奔放了?
凌风完全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
小菁语出惊人,凌风立马跪倒在地,棱角分明的脸颊红通通的:“属下万万不敢玷污殿下。”
凌月见状,连忙接话:“属下恳请为殿下沐浴,这么多年,一直是属下伺候殿下的。我哥身为男子,多有不便,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这个举动已经是她突破勇气的极限了!
作为一只在寺庙里生活了小半辈子的猫咪,小菁的内心纯净的很。
寺庙里除了和尚就是沙弥,都是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之人。
直到当今太女殿下,也就是当初的昭华公主荣菀初,携着凌风和凌月两名暗卫住进了普陀寺,小菁的生活才有了些许变化。
是荣菀初将小菁从后山的林子里抱回来,养在身边,取名为“小菁”的。
小菁从此摇身一变,从一只无名野猫,变成了昭华公主的宠猫。
可是荣菀初并没有时间逗猫,每日天还未亮,便要跟着空见大师练武,一练就是三个时辰。
练完了武,简单吃些斋饭,又要研读律法兵书,又要习字。
闲暇时间,还要用来抚琴和骑射……
日复一日,哪怕遇刺受伤,或是生病风寒,每日的功课也从未落下过。
凌月是荣菀初的贴身暗卫,又是贴身侍女,照顾荣菀初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要做的事太多了。
所以与小菁相处最久的,便是凌风。
在小菁眼中,凌风哥哥是对她最好的人。
一日三餐,洗澡、理毛、修剪指甲……
还有每晚,小菁都是在凌风的臂弯里呼呼入睡的。
小菁对凌风,很是依赖。
等凌风回过神来,正要离开,恰巧碰见的凌月。
他又被凌月劈头盖脸数落一通,要他牢牢把握机会。
凌风摇了摇头,成为侍君,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侍君的身份,对他来说是桎梏,是枷锁,让他没了选择与自由。
他故意选了清风阁,就是为了离殿下远远的,他不想邀宠,更不想侍寝。
但为人臣子,还是要保护好殿下的安全。
是凌月推着他走向了殿下的闺房,还给他使了一个“看好你呦”的眼神。
凌风无奈摇了摇头,轻轻叩了几下门,无人应答。
凌风礼貌开口:“殿下。”
依旧无人应答,凌风便在门外守着。
突然,从房内传出一阵瓷瓶打碎的声音。
凌风拧眉,关切道:“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凌风深感不妙,唯恐太女殿下有什么危险,于是一脚蹬开了门,冲了进去。
“殿下……”
凌风冲进房门,只见小菁歪在茶桌上,桌面上放着几盏白玉酒壶。
地上是碎掉的酒盏碎片,整个屋子蔓延着浓郁的酒气。
凌风知道,殿下这是醉酒了。
只是,从前的殿下,是滴酒不沾的。
怎么突然一下子喝了这么多酒?
醉成这样,睡在桌子上,怕是会着凉的。
凌风走到小菁身边,试探性地问:“殿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属下煮碗醒酒汤来?”
小菁醉意朦胧,缓缓抬起头,眼底泛着潋滟,整张脸红扑扑的。
她抬起柔如无骨的小手,捏了捏凌风的脸颊:“凌风哥哥,我的头好晕啊。”
话毕,一颗小脑袋滴溜溜地垂向桌面,凌风眼疾手快伸手托住了小菁的下巴。
要是直接撞上去,下巴非得脱臼了不可。
凌风缓缓放下小菁的脑袋,手掌好似火烧似的滚烫。
小菁昏醉过去,小手依旧拉着凌风的衣摆。
凌风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还是横身抱起小菁,把她放到床上,小心盖好被子。
虽然他对殿下一直有怨气,怨殿下为什么非要纳他做侍君。
想要他忠心,就非得这样做吗?
何况他对殿下足够忠心,殿下难不成还疑心他么?
凌风将茶桌收拾干净,又将地面上的碎片清扫干净,要是殿下起来不小心踩了上去,肯定会受伤的。
不等小菁挽留,凌月便退下了,走的时候还在凌风的手臂上掐了一把,使了一个眼色。
妹妹只能帮你到这了!
凌风深呼一口气,他怎会不知凌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为了给她的哥哥创造独处的机会,凌月真是煞费苦心啊。
小菁撕下一只烤鸡腿,递给凌风:“凌风哥哥,给你的,刚出炉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凌风有些受宠若惊,自从经历了普陀寺一战,太女殿下受了惊吓,病得糊里糊涂的,对他未免太过亲昵了。
从前在普陀寺的时候,主仆尊卑有别,从未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凌风微笑着双手接过鸡腿,恭敬道:“谢殿下赏赐。”
小菁眨眨眼睛,嘴里嚼着一大块鱼肉:“谢什么谢,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
凌风答:“保护殿下安全,是属下的职责。”
小菁伸出沾满油腥的嫩手,搭在凌风的手背上:“凌风哥哥,别站着了,快坐下吃饭吧。”
肌肤触碰的瞬间,凌风止不住颤抖了下。
虽已成为殿下的侍君,就是殿下的人了,可如此亲昵的举动,他还不太适应。
浅灰色的袖子被小菁印上了几道油印,凌风盯着那几道印子,明明是污垢,却看起来那么可爱。
凌风乖乖坐下,丝毫没有动筷的意思,埋头看着眼前的茶杯,不愿和殿下有过多互动,他心里是有些怨气的。
再怎么说,这么多年,凌风一直尽心尽力,殿下就算是想纳他,也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的。
自打普陀寺一战,太女殿下伤的太重,竟连如何用筷都忘记了,每每用膳之时,都是直接上手的。
胃口大开,而且非常不注重形象,大口喝汤,大块吃肉,每次用膳之后,满桌疮痍,一片狼藉。
有时候吃的忘情了,甚至会双手双脚同时上桌……
太女用膳形似饿透了肚皮的野兽,已是新都一景了。
多少达官贵人当面对太女殿下毕恭毕敬,背地里不知如何嘲讽议论,当成笑话。
流言蜚语是传的最快的,关于太女殿下的传言,凌风自然有所耳闻。
他不愿让别人将太女殿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但舌头长在别人嘴里,他总不能一根一根拔了别人的舌头。
果不其然,小菁又要四肢上桌了。
凌风抢先一步,拦了下来。
“殿下,不可!”
小菁愣怔片刻,笑嘻嘻道:“好哇,凌风哥哥要是能亲手喂我的话,我就听你的!”
凌风眉梢微蹙,抿了抿唇,终究没能说出反抗的话。
凌风起身,行了一礼:“如若殿下不嫌弃的话……”
“我怎么会嫌弃呢?凌风哥哥最最好啦。啊……”
小菁顺势张大嘴巴,一脸享受的样子。
凌风粗粝的手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肥美的鱼肉,小心翼翼除去鱼刺,接着递到小菁唇边。
为了防止汤水递到衣服上,另一只手举着碗接着。
“殿下,请用鱼肉。”
虽然从未做过,却如鱼得水一般熟练。
凌风也曾有过疑惑,在普陀寺多年,太女殿下从未碰过鱼肉。
可是病过之后,顿顿都要有鱼肉才行。
以前殿下对吃不怎么上心,一心都扑在如何兴复荣国上面。
而今的殿下,是这么心思单纯,只要有肉吃,就开心的不行。
小菁闭着眼睛,咀嚼着口中鲜美的鱼肉,别提有多爽了。
这就是当公主最大的好处了吧?
好吃的,好喝的, 应有尽有。
还有一大堆女使婆子前呼后拥,伺候着,俯视着,端茶倒水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