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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有难后续

首写字母K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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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她虚弱地说,“让他亲眼看着我这般痛苦,也好打消疑虑。”我暗自苦笑:这女人,当真是算计到了极处。连生产都成了她演戏的道具。“赵公公,”她突然提高声音,“去把皇子抱来,本宫要看看。”不一会儿,襁褓中的婴儿被抱了进来。我看着他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倒是更像了他亲生父亲一些。“多像皇上。”定远候走进来,一脸慈爱。云清婉看了我一眼:“是啊,龙子龙孙,自然像。”我低下头,掩饰内心的波动。谁能想到,堂堂大衍朝的太子,居然是我这个穿越来的御医的儿子?“苏太医,”定远候忽然问,“你说这孩子,可能继承皇上的病症?”好狠的心思!我暗骂,这是在试探孩子的来历。“回大人,”我不紧不慢地说,“医书上说,这等病症不会代代相传。再说,皇上如今...

主角:云清婉云清   更新:2024-12-21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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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婉云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御医有难后续》,由网络作家“首写字母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正好,”她虚弱地说,“让他亲眼看着我这般痛苦,也好打消疑虑。”我暗自苦笑:这女人,当真是算计到了极处。连生产都成了她演戏的道具。“赵公公,”她突然提高声音,“去把皇子抱来,本宫要看看。”不一会儿,襁褓中的婴儿被抱了进来。我看着他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倒是更像了他亲生父亲一些。“多像皇上。”定远候走进来,一脸慈爱。云清婉看了我一眼:“是啊,龙子龙孙,自然像。”我低下头,掩饰内心的波动。谁能想到,堂堂大衍朝的太子,居然是我这个穿越来的御医的儿子?“苏太医,”定远候忽然问,“你说这孩子,可能继承皇上的病症?”好狠的心思!我暗骂,这是在试探孩子的来历。“回大人,”我不紧不慢地说,“医书上说,这等病症不会代代相传。再说,皇上如今...

《御医有难后续》精彩片段



“那正好,”她虚弱地说,“让他亲眼看着我这般痛苦,也好打消疑虑。”

我暗自苦笑:这女人,当真是算计到了极处。连生产都成了她演戏的道具。

“赵公公,”她突然提高声音,“去把皇子抱来,本宫要看看。”

不一会儿,襁褓中的婴儿被抱了进来。我看着他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倒是更像了他亲生父亲一些。

“多像皇上。”定远候走进来,一脸慈爱。

云清婉看了我一眼:“是啊,龙子龙孙,自然像。”

我低下头,掩饰内心的波动。谁能想到,堂堂大衍朝的太子,居然是我这个穿越来的御医的儿子?

“苏太医,”定远候忽然问,“你说这孩子,可能继承皇上的病症?”

好狠的心思!我暗骂,这是在试探孩子的来历。

“回大人,”我不紧不慢地说,“医书上说,这等病症不会代代相传。再说,皇上如今不是在好转吗?”

他的眼神闪了闪:“但愿如此。”

等他走后,我才松了口气。云清婉却突然抓住我的手:“你说,这孩子的命,是不是比我们的命还要险?”

我望着襁褓中的婴儿:“所以我们更要护他周全。”

她幽幽地说:“有时候我在想,若不是为了这个孩子...”

“别想了,”我打断她,“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

看着她慢慢闭上眼睛,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深宫里的日子,怕是要更难捱了。

12

“苏太医,可知养心汤为何物?”

我正在煎药,听到这话手上一顿。抬头看去,定远候正倚在门框上,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深意。

养心汤,那是我给皇帝调养用的药方,只有我和云清婉知道。

“回大人,”我不动声色地说,“不过是些补气安神的寻常药材。”

“是么?”他踱步走近,“那怎么和我从老太医房里
通神,多年来为先帝日夜侍疾,今封为太医院院使,加封安国侯。”

我恭敬地接过圣旨。这封号来得真是讽刺,“日夜侍疾”?明明是“日夜调情”才对。我偷偷瞄了云清婉一眼,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夜幕降临,登基大典结束。我来到御花园的梅林深处,这是我和云清婉约定的密会地点。远处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却早已不会让我紧张。这样多年了,我们的秘密会面手法早就炉火纯青。

“想什么呢?”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到云清婉已经换下了繁复的凤袍,穿着一袭素色衣裙。月光下,她的眉眼依旧如当年初见时那般明媚。

“在想,”我轻声道,“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要是梦,”她走近一步,“那也是个好梦。”

“所以,”我拉起她的手,“我们终于可以全身而退了?”

她点点头:“儿子已经登基,朝中大权已经交接完毕。该是我们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我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皇宫,十五年前意外穿越到这里时,我只想着如何保命。谁能想到,最后会走到这一步。

“你说,”我突然笑道,“要是让现代人知道,我一个外科医生,居然在古代当了太子他爹,会不会笑掉大牙?”

“少贫嘴,”云清婉白了我一眼,“现在说这个,不怕隔墙有耳?”

“放心,”我指了指周围,“我可是给太医院那帮老小子们都安排了差事,这会儿谁也来不了这里。”

“就你鬼主意多。”她嗔道。

我正要说话,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对视一眼,迅速分开。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来:“太后娘娘,陛下请您去凤仪宫议事。”

云清婉恢复了平日端庄的神情:“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待小太监离开,她转头看我:“这就是当娘的命,儿子一叫就得赶紧去。”

我笑道:“去吧,再不去,他该怀疑
距离。

“你...你这是栽赃陷害!”他颤抖着指向我,“来人!把这个谋逆之徒拿下!”

没有人动。

“怎么?”他转身环顾,“你们都不动手?”

“定远候,”皇上淡淡的声音传来,“你可知罪?”

他猛地跪下:“皇上明察!这都是苏太医挑唆...”

“够了。”皇上打断他,“这些时日朕虽昏迷,却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在心里暗笑。这位皇帝,确实是被我救醒了,但他能听到什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传朕旨意,”皇上的声音虽弱却不容置疑,“定远候谋害君上,诛九族!”

眼看御林军围上来,定远候疯狂大笑:“好!好得很!我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倒打了一耙!”

他一语成谶,众人更是变了脸色。

“拖下去!”皇上怒喝。

看着定远候被拖走,我心里却没有半分快意。这不过是将了他一军,逼他露出马脚罢了。

“苏爱卿,”皇上忽然唤我,“可还有本奏?”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帷幕:“启禀皇上,臣以为娘娘这些时日照顾皇上辛苦,还望皇上怜惜。”

帷幕后沉默片刻:“准奏。”

走出乾清宫,我长出一口气。云清婉不愧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如何配合我演这出戏。至于皇帝...我瞥了眼大殿,露出一丝苦笑。

这位爷现在虽然醒了,但身子还是不中用。这些时日我给他吃的药,不过是让他能睁开眼说几句话罢了。

回到值房,我坐在案前,一件件回想这场局的布置。从一开始给老太医下药,到放火烧掉大部分证据,再到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每一步都是在为今日做准备。

“辛苦了。”

云清婉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她今日穿着一袭淡青色宫装,眉眼间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丝柔和。

“娘娘谬赞,”我笑道,“这都是
没听懂:“臣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等定远候走后,我立刻让人去传话:“告诉娘娘,今晚子时,老地方见。”

夜深人静,我站在药材室里,等了许久才等到云清婉。她今天穿了身素色宫装,看起来格外清减。

“父亲今日来了。”她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是来验证皇上好转的消息。”

“你觉得他会信吗?”

“信与不信都要装作相信,”我淡淡地说,“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云清婉沉默片刻:“这孩子...”

“不必说。”我打断她,“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惨然一笑:“你就不怕我...”

“不怕,”我看着她的眼睛,“因为你我都没得选。”

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父亲既然敢来试探,”我压低声音,“就说明他早有准备。若是露出马脚,你我都活不过明日。”

“所以呢?”

“所以,”我轻声说,“我们只能继续演下去。你演你的贤后,我演我的良医。”

她苦笑:“演到几时?”

“演到皇上醒来,”我说,“演到你父亲信以为真,演到...”

“演到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月光。有些话,不说比说出来更好。

“你说,”她突然问,“这究竟是谁的局?”

“或许,”我笑了笑,“我们都在别人的局里呢。”

她愣住了:“你这话...”

“娘娘,”我打断她,“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在想,这后宫里的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在演戏呢?只是有的人演得浮于表面,有的人...已经演进了心里。

回到值房,我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特制的安胎药,随着皇后的孕期越来越明显,我们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

但至少现在,我们还能继续演
声:“大人!宫里来人了!”

定远候眉头一皱:“什么事?”

“娘娘...娘娘晕倒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往外冲,但马上又强迫自己站住:“大人,臣该去看看。”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去吧,我们改日再谈。”

我快步赶往坤宁宫,一路上却在想他最后那个眼神。这老狐狸,怕是已经起疑了。

坤宁宫里乱成一团。云清婉靠在榻上,脸色苍白。见我进来,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娘娘这是动了胎气,需得好生将养。”

“苏太医,”她虚弱地问,“可要紧?”

“不妨事,”我一边诊脉一边说,“只是最近太累,需得静养。”

“哦对了,”她状似随意地说,“刚才父亲可还在太医院?”

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腕:“大人刚走。”

她会意,闭目靠在软枕上:“那就好...那就好...”

等把该做的都做完,我才走出坤宁宫。抬头看看天色,不知不觉已是黄昏。

“苏太医留步。”一个太监追了上来。

“何事?”

“方才娘娘吩咐,”他压低声音,“让您子时去药房等她。”

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位皇后娘娘,怕是也发现了什么。

夜深人静,云清婉准时出现在药房。她已经换下了白天的朝服,只着一身素色宫装。

“父亲去找你了?”她开门见山地问。

我点头:“他在查那场火。”

“可有什么疏漏?”

“倒没有,”我沉吟道,“就是不知他为何突然翻旧账。”

她沉默片刻:“因为我。”

“此话怎讲?”

“他觉得我最近...”她顿了顿,“太顺从了。”

我一下就明白了。以定远候的性格,女儿突然变得听话,反而会让他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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