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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温临舟乔姝无删减全文

来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日里,风光正好。京城沐杨侯府内,下人们井井有条地穿梭在侯府之中,开始一天的活计。侯夫人所住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吼。“都给我死!给我的汐姐儿陪葬!!!”大丫鬟立春惊了一跳,连忙冲了进去,“夫人,您怎么了?”拨开珍贵的云纱帐,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眉眼间带着滔天怒意,本就明媚的容貌愈发张扬艳丽。乔姝看到立春,还是年少版的立春,惊疑不定:“你是立春?”“是啊,奴婢是立春,夫人,您做噩梦了?”乔姝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眉心拧起,因问道:“现在是安泰八年吗?”立春失笑:“夫人可不是睡糊涂了?今年是安泰三年,昨儿个是您的生辰,您多喝了几杯,一直睡到现在呢。”乔姝耳边嗡了一下,她这是重生了?她记得,她是在安泰八年,沐杨侯...

主角:温临舟乔姝   更新:2024-12-22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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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临舟乔姝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温临舟乔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来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日里,风光正好。京城沐杨侯府内,下人们井井有条地穿梭在侯府之中,开始一天的活计。侯夫人所住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吼。“都给我死!给我的汐姐儿陪葬!!!”大丫鬟立春惊了一跳,连忙冲了进去,“夫人,您怎么了?”拨开珍贵的云纱帐,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眉眼间带着滔天怒意,本就明媚的容貌愈发张扬艳丽。乔姝看到立春,还是年少版的立春,惊疑不定:“你是立春?”“是啊,奴婢是立春,夫人,您做噩梦了?”乔姝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眉心拧起,因问道:“现在是安泰八年吗?”立春失笑:“夫人可不是睡糊涂了?今年是安泰三年,昨儿个是您的生辰,您多喝了几杯,一直睡到现在呢。”乔姝耳边嗡了一下,她这是重生了?她记得,她是在安泰八年,沐杨侯...

《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温临舟乔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春日里,风光正好。

京城沐杨侯府内,下人们井井有条地穿梭在侯府之中,开始一天的活计。

侯夫人所住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都给我死!给我的汐姐儿陪葬!!!”

大丫鬟立春惊了一跳,连忙冲了进去,“夫人,您怎么了?”

拨开珍贵的云纱帐,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眉眼间带着滔天怒意,本就明媚的容貌愈发张扬艳丽。

乔姝看到立春,还是年少版的立春,惊疑不定:“你是立春?”

“是啊,奴婢是立春,夫人,您做噩梦了?”

乔姝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眉心拧起,因问道:“现在是安泰八年吗?”

立春失笑:“夫人可不是睡糊涂了?今年是安泰三年,昨儿个是您的生辰,您多喝了几杯,一直睡到现在呢。”

乔姝耳边嗡了一下,她这是重生了?

她记得,她是在安泰八年,沐杨侯府的除夕晚宴上。

当时,她的婆婆和夫君等人联手夺了她手中的权力,将她困于偏院。

她的独女顾玉汐被侯府的人害死,她在除夕晚宴的饭菜里下了毒。

怕他们死不透,她提着刀冲进去补刀,要这群人为她的汐姐儿陪葬。

沐杨侯府,血流成河,是她仇人们的血。

结果一转眼,她重生了?

假如真的重生回了安泰三年,那么今日,将发生一桩大事……

“夫人,楚妈妈过来了。”守门的丫鬟道。

乔姝眼皮一跳,淡定地道:“让楚妈妈进来吧。”

这楚妈妈,是她婆婆顾老夫人的心腹,极得顾老夫人的信任。

没一会,楚妈妈笑眯眯地进来了。

按照道理,这些跑腿传话的事,派个小丫头来便是了。

但侯府上下都知道,乔姝有银子,且手头松,每次给下人的赏银都是一两起步。

她年纪大了,也想攒点养老的银子,所以亲自走了一趟。

楚妈妈福了福身子,道:“请夫人安,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和您说。”

乔姝淡淡地道:“我知道了,我起身后就过去,妈妈先回去吧。”

“是。”楚妈妈应了一声,但没有行动。

她笑眯眯地望着乔姝,等着乔姝的赏银。

她是顾老夫人的心腹,赏银比寻常奴仆还要丰厚些。

立春也看向了乔姝。

往常这个时候,夫人会让她去拿银子。

不过夫人不说,她身为丫鬟是不能擅自做主的。

乔姝按了按太阳穴,见楚妈妈还在,便道:“妈妈怎么还不走?”

楚妈妈嘿嘿笑了两声,“老奴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这走了一路,实在是累,嘴巴也渴,夫人上次赏的雨前龙井就很好。”

乔姝嗤笑,这个老货,还想喝龙井?

她并不搭腔,只冷冷地道:“出去,本夫人要更衣。”

楚妈妈的脸立刻耷拉了下来,仗着是老夫人的心腹,指责道:“夫人,老奴办事辛苦,您不给赏银也就罢了,怎么还对老奴冷言冷语?传出去,会寒了侯府老人的心啊。”

乔姝抿了抿唇,唤了一声:“立冬!”

楚妈妈登时一喜。

以为乔姝唤丫鬟来,是要取赏银的。

她语重心长地说:“老奴知道夫人当家辛苦,难免有疏漏之处。可是对待老奴这些侯府的老人,夫人还是要尽心些呐。否则老夫人知道了,定会对您寒心的。不过您放心,今日的事,老奴不会和老夫人说的。”

立冬走了进来。

乔姝冷着脸:“这个老货教本夫人做事,还对本夫人摆脸色。要赏银是吗?立冬,赏她十个耳光!”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都愣住了。

往日里,夫人对侯府的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和善又大方。

就算老夫人那边的人做得过分些,夫人也不过是大方的笑笑,并不计较。

如今怎么要打人了?打的还是楚妈妈?

楚妈妈涨红了脸,“夫人要打老奴?”

立冬一个箭步上前,左右开弓啪啪扇了她十个耳光。

立冬是习武之人,这十个耳光下去,楚妈妈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楚妈妈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乔姝眉峰高高挑起,嫌弃地道:“脏了本夫人的地?打出去!”

既然是打出去,那便不能对楚妈妈客气了。

立春和立冬是乔姝的陪嫁丫鬟,最是忠心。

二人抄起家伙,将楚妈妈打出去了。

楚妈妈被赶到院子门外,因着她的猪头脸,来来往往的下人难免多看她几眼。

她是老夫人的心腹,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她哀嚎一声,大声控诉了起来:“夫人!老奴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打老奴?你不说个让老奴心服口服的理由来,老奴定要去和老夫人告状!”

院门打开,立冬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

楚妈妈吓了一跳,立刻抱头鼠窜,生怕立冬再揍她。

楚妈妈连滚带爬地回到了顾老夫人的院子里,她的狼狈模样,将屋内的顾老夫人、侯爷顾璟安、表姑娘楚清儿都吓了一跳。

顾老夫人紧张地问:“怎么了这是?家里遭贼了?你被贼人打了?赶紧的报官去啊!”

楚妈妈忙道:“老夫人,不是遭贼了,老奴这是被夫人打的啊!老夫人,您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啊!”

顾老夫人愣了一下,皱眉道:“胡说,姝儿怎么会打你?她那圆滑的性子,给你赏银都来不及,怎的还会打你?”

顾老夫人娘家的侄女,表姑娘楚清儿柔柔地道:“姨妈说得对,夫人出身商户,从小会识字开始便看账本做生意了,性子最是圆滑不过,楚妈妈,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听到“商户”两字,沐杨侯顾璟安的眼中浮现毫不遮掩的厌恶。

他最厌恶的便是乔姝的出身了。

商户女低贱,怎的配的上他?

从前不得已,他忍了。

如今沐杨侯府正是鼎盛,他忍不了了!

坐在他身边的楚清儿自然注意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得意一笑。

那一厢,不管楚妈妈怎么解释,几人都不相信是乔姝命人打了她。

她急得团团转。

这时,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是我命人打的。”


秋姨娘却想到一人,顾老夫人的同乡钱晓颖。

这钱晓颖惹了事还能留下来,定是有些本事的。

她带上自己亲手做的绣品,去了钱晓颖那。

钱晓颖存着自己的心思,很快和秋姨娘处成了好友。

这日,钱晓颖带了一只烤鸡来了秋姨娘这儿。

秋姨娘自然是热情欢迎。

眼看着天快黑了,钱晓颖便道:“秋姐姐,我记得你说过,今晚守后门的周婆子和你要好,你能不能把周婆子喊过来?”

秋姨娘愣了下,“唤她过来做什么?她还要值夜守门的。”

钱晓颖娇羞地说:“我听闻周婆子家里有个未婚的小子……”

说到这儿,秋姨娘懂了,投去一个“我懂你”的眼神,让小雯去请周婆子来。

假如是乔姝管家时,擅离职守是重罪,第一次发现至少罚半年的月银。

不过现下是楚清儿当家,听说有小酒喝,有烤鸡吃,周婆子随手关上门,便随着小雯去了。

她们离开没多久,钱文砚悄悄地溜了进来。

他穿着簇新的衣袍,还花大价钱买了一顶玉冠,端的是风流倜傥。

出门前,还偷偷用了钱晓颖留下的胭脂水粉,在脸上描摹了一番。

总之,他要乔姝见到他的第一眼,便腿软得走不动道,倒进他的怀里。

乔姝费尽心思勾引他,假如他不给点回应,岂不是要被乔姝怀疑,他不是个男人?

呵呵,今晚他会好好疼爱乔姝,保管乔姝再也离不开他。

按照钱晓颖说的方位,他往乔姝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竟然没有碰到半个人,果真是连老天都在帮他。

然而,真正在帮他的不是老天,而是楚清儿。

如今她当家,假如钱晓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能将她都瞒了去,她还当什么家?

绘月推门进来,眼里带着奸计得逞的笑意:“姑娘,路上的人都被奴婢打发去了别处。奴婢亲眼瞧见,钱文砚进了夫人的院子。”

楚清儿眸子一亮,“你可看清楚了?夫人的院子外,可派人盯住了?”

“姑娘放心,奴婢都安排好了。”

楚清儿高兴地原地走了两圈,激动地说:“这一次,终于能除掉乔姝了。被休的女人,是不能带走嫁妆的。她非说昧了侯府的银子是她的嫁妆,好呀,这下她得把嫁妆全拿出来。”

有了乔姝的巨额嫁妆,她就再也不用为银子发愁了。

再继承乔姝打造出来的商业帝国,她楚清儿,定能成为这个时代最厉害的女子!

她连忙去了顾璟安的书房,进去前,将自己的发髻拨得散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去,“璟哥哥!”

“清儿?怎么了?”

楚清儿扑到顾璟安的怀里,只顾着哭,这可把顾璟安急坏了,连忙问绘月:“清儿怎么了?你快说!”

绘月欲言又止,“奴婢……奴婢……”

顾璟安吼道:“你赶紧说啊!”

绘月吓了一跳,一口气说道:“姑娘吃多了出去消食,经过夫人院子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进了夫人的院子。”

顾璟安惊道:“什么?府里遭贼了?”

绘月犹豫着说:“应该不是贼人,院子里头有人开门,那男子是光明正大进去的。”

顾璟安的眼皮重重一跳,不是贼人?是奸夫?

他的脸都绿了,“贱人!贱人!”

怀里的楚清儿抖了一下,他连忙安慰:“清儿,我不是说你啊,我是说乔氏。怪不得她对我这么冷淡,原来是外头有人了啊!她把奸夫带进侯府来,把我放在哪里?”

楚清儿又抖了一下,不过不是吓的,而是乐的。


顾璟安手脚并用,忍着巨大的痛楚往后爬。

“乔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女戒女则,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乔姝惋惜地说:“我自然不想打侯爷的,可我也不想让侯爷变成言而无信的人。为了侯爷的声誉,我撑得住。”

眼瞧着乔姝越来越近,顾璟安瞳孔骤缩,讨好地说:“乔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样吧,今晚,不对,还有明晚,后晚,我都留在你房里陪你,你满意了吧。”

乔姝一愣,旋即手里的鞭子又狠又快地甩了出去。

“啪”一声,打在顾璟安背上,收回时,倒刺上挂了不少的皮肉。

她丢掉鞭子,冷着小脸接过立春递来的帕子擦手。

这顾璟安,惯会恶心人的。

她吩咐道:“行了,去找几个人把侯爷抬走,地收拾干净了,再去把汐姐儿和珂姐儿抱来。”

她对立春吩咐了几句,立春立刻使了一个机灵的丫鬟随同顾璟安一行人回去。

顾璟安痛得走不了,是躺在春凳上被抬回去的。

他后背触目惊心的伤口,吓得顾老夫人差点晕过去。

在楚清儿想要告状前,那立春派去的丫鬟已经和顾老夫人说了一遍。

这一下,顾老夫人知道了顾璟安因何挨了两鞭子,还倒欠了乔姝二十五万两银子。

楚清儿哭哭啼啼地道:“姨妈,璟哥哥伤得好厉害,夫人她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老夫人黑着脸斥责:“闭嘴!要不是你自作聪明,璟哥儿怎会挨了乔氏两鞭子,还倒欠了乔氏二十五万两银子?

近来,乔氏本就因为你在和璟哥儿闹脾气,她那个人没教养惯了,什么下作的手段都做得出来。

假如你劝着点璟哥儿,璟哥儿能遭这么大的罪吗?清儿啊,你有功夫多念念书吧。咱们沐杨侯府的世子,有一个目不识丁的生母,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死的!”

楚清儿面上红白交加,半晌弱弱地挤出一句:“姨妈,我识字的。”

“屁!”情急之下,顾老夫人骂了脏话,“行了,你别和我狡辩了。好生照顾好璟儿,假如璟儿有个好歹,我唯你是问。”

楚清儿深深地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只是她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撕烂了。

因为担心顾璟安的伤势,顾老夫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外间看起了账本。

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她就头疼。

她不想说的是,其实她根本不识字!

可身为沐杨侯府的老夫人,假如叫人知道目不识丁,传出去她肯定会沦为京城的笑柄。

所以她一直装作会识字,用自己年纪大眼花了糊弄过去。

她头疼地把账本一丢。

唉,就不该把这苦差事接过来。

虽拿捏了乔氏,可也惩罚了自己,两败俱伤啊!

楚清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姨妈,可是在烦心管家一事?清儿可以为您分忧。”

顾老夫人上上下下瞥了她一眼,语气嘲讽:“你?”

楚清儿忙道:“方才在夫人那边,是清儿太着急了,失了分寸。清儿识字的。”

她连忙拿过一本书,念了起来,一直念到老夫人喊停为止。

她讨好地道:“姨妈不如让清儿分忧,帮姨妈管家。大事小事,清儿肯定会先问过姨妈的意思。”

顾老夫人一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能解决了她不识字的问题。

她傲慢地说:“看在我乖孙的面子上,我便给你一次机会。”

楚清儿面上无比乖巧,只在心里腹诽。


一辆精致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沐杨侯府的门口。

马车气派宽敞,车身左边挂着一块红绸布。

红绸布被风吹起,露出一角,仔细看去,竟是乔氏商行的徽章。

侯府守门的小厮连忙搬着凳子过去,放在马车边。

一打扮奢华的贵妇自马车里出来。

侯府的小厮们立刻请安:“大姑奶奶好。”

顾婉矜持地点了点头,搀着丫鬟的手下了马车,对马车说:“轩哥儿,到了,快来。”

一五岁的男童从马车里出来。

男童的五官酷似顾璟安,只是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郁色,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心机。

顾轩不用丫鬟搀扶,跳下了马车。

顾婉吃惊:“轩哥儿!仔细些,你要是摔坏了,我怎么和你娘交待?你娘啊,这辈子就只有你这么个儿子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毕竟顾家人都知道,乔姝生汐姐儿的时候伤了身,再难有孕,只能从顾氏族中过继了个儿子。

可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到底不是一条心。

不像她,福气好,儿女双全。

她的心被虚荣盈满,嘴角高高扬起,牵起顾轩的手大摇大摆地进了侯府。

两人先去了顾老夫人的院子里。

顾老夫人搂着顾轩好一顿爱怜,“我的乖孙孙呦,你总算回来,叫祖母想得慌。”

府里只有顾轩这么个小少爷,有老夫人和顾璟安宠着,顾轩在府里都是横着走的。

他不喜欢老夫人身上的味道,从老夫人怀里跳出去,“我玩去了。”

说完,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顾老夫人连忙说:“你们赶紧跟上去,别让轩哥儿磕着碰着了!”

奴仆们追了出去。

顾婉笑眯眯地说:“轩哥儿是顾家唯一的男丁,未来的侯爷,可得仔细些。”

顾老夫人的嘴角抿了抿。

等楚清儿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可就不一定喽。

顾轩的生母下贱,不如楚清儿身上流着楚家的血脉来的尊贵。

顾婉拿出一张单子,说:“娘,这是这几日轩哥儿住在我那的开销,你看看。”

顾老夫人接过。

单子上写得密密麻麻的,看得她头疼,她只去看最后的数字,五千二百八十两。

顾婉笑道:“轩哥儿是我大侄子,就给我五千两好了。”

顾老夫人把单子交给楚妈妈,“去取银票吧,就是轩哥儿出门那里,乔氏送过来的那张。”

楚妈妈拿着单子进内室里去取银票。

无意间看到单子上的内容,惊得脸疼。

什么糖葫芦,金子做的吗?一根要一百两银子?

不过嘛,这些不是她一个下人能管的。

且花的是乔氏的银子,她才不心疼呢。

上一次在乔氏那挨的十巴掌,脸上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时不时会刺痛一下。

她恨死乔氏了,巴不得这糖葫芦一千两银子一根!

黑死乔氏!

楚妈妈收好单子,拿着银票出来了。

顾婉接过银票,笑得和一朵花一样,“对了娘,你方才怎么唤她乔氏?你不是一直唤她姝儿的吗?”

顾老夫人的脸立刻拉了下来,“璟哥儿要纳了清儿,乔氏嫉妒吃醋,闹得府里不安生。”

顾婉收好银票,心情大好,“哦?璟哥儿和清儿?倒是般配,清儿是楚家的人,楚家是书香门第,就算是当平妻也使得。璟哥儿好心,让乔氏当侯夫人,乔氏还敢吃醋拿乔?

娘,依我看,就是你太心软了。你这么心软,难怪乔氏要蹦跶到天上去了。”

顾老夫人握住她的手,“你有法子?”

顾婉哭笑不得:“娘,你以前不是很精明能干的吗?你一个人,把我们拉扯大,让我们一个个都有了好前程。如今日子好过了,您倒是糊涂了。

这自古以来,婆婆要拿捏儿媳妇,法子多的是。像我那婆婆,在我生下两个孩子前,天天叫我去立规矩,你也叫乔氏立规矩,趁机打压她的性子,看她还敢不敢横!”

顾老夫人一拍脑门,自嘲一笑,“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都快忘了。在咱们沐杨那地方,哪家儿媳妇要是不孝顺婆婆,那可是要戳脊梁骨的。婉儿啊,还好有你,咱们家才能蒸蒸日上。”

顾婉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娘,不是我托大,要不是靠着我家正康,侯府怎么能在京城立足?”

“是啊,正康是大官,你可得好好把握住正康的心啊。咱们家,都靠正康了。”

“只要娘知道就好,我先回去了,过段时日再接轩哥儿去闵家住几日。”

“好,你去吧。”

顾婉离开侯府,乘坐那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先去街上走了一圈,用那五千两银票置办了一马车的东西才回闵家。

她嫁的闵家,是工部员外郎,从五品。

虽在京城这权贵云集的地方,只是个芝麻小官。

但比起娘家沐杨侯府来,那可是个有权有势的大官。

沐杨侯是当初顾家对社稷有功,在灾年捐了一百万两银子,圣上封的。

一个用银子就能买到的侯爵之位,怎么能和她家正康的真才实学相比?

从侯府出来,她的虚荣心膨胀得走路都用鼻孔看地。

不过回到闵家后,她立刻换上了乖顺小媳妇的模样。

让人带着礼品去了闵老夫人的房里。

闵老夫人正闭目养神。

顾婉走过去,蹲在她脚边,为她捶腿,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闵老夫人懒懒地睁开眼,一眼先看到了摆了满满一桌的东西,刻薄的嘴角翘了翘,“轩哥儿送回去了?又置办了那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银子啊,康哥儿在外辛苦,咱们娘们儿不能给他拖后腿。”

顾婉连忙道:“婆婆放心,是我拿我的私房银子买的。这些燕窝人参补品,是特意孝敬您的。您的身体康健硬朗,夫君才能安心在外拼事业。”

说着,她又奉上了三千两银票。

闵老夫人满意地眯了眯眼,“还是你懂事,那我便收下了。唉,轩哥儿这一走,我心里空落落的。下个月,再把轩哥儿接过来住几日。”

“是,儿媳记住了。”


进来之后,那女子自发地站到了方静虹身后。

方静虹介绍道:“娘,夫君,她是姝儿。姝儿,这是我婆婆,这是我夫君文砚。”

乔姝点头,算是见过了,又指着方静虹身后的女子问:“她呢?”

那女子捂嘴笑了两声,“侯夫人,我是我们家夫人的婢女,你唤我一声芙蓉便好。”

乔姝惊讶。

这个芙蓉,穿得比方静虹还好,竟然是方静虹的婢女?

立春多打量了芙蓉几眼,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喜。

当人婢女的,就该有觉悟。

什么时候一个婢女都能越过主子去了?

假如是侯府的婢女,她定命人打上十板子,再叫了牙婆发卖出去的。

但这是钱家的家事,她只能表示愤怒。

乔姝和立春同样的想法,一言难尽地问:“静虹,这是你的婢女?”

方静虹娇羞地说:“是文砚觉得我辛苦,特意买来伺候我的。”

那一边,钱晓颖想告状,被钱老太太一个眼神阻止了。

钱老太太招了招手,和善地说:“静虹,快过来,让大夫把脉。”

方静虹应了一声,又小声地和乔姝说:“姝儿,你放心,我过得很好。晓颖骄纵了些,但我婆婆和夫君对我很好。”

否则,这些年被钱晓颖这么欺负,她肯定过不下去了。

方静虹走到钱老太太身边坐下,让大夫把脉。

乔姝打量了那大夫一眼,见他尖嘴猴腮,不是好面相,便吩咐了立春几句,立春出去了。

把脉后,大夫惊讶地道:“夫人这是娘胎里带来的不育之症啊,怎的老太太不知道吗?”

钱老太太想到什么,指着方静虹痛心疾首地道:“好啊,你们方家人竟然骗婚!我们钱家一脉相承,你这是要断了钱家的香火啊!”

老太太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大声嚎叫:“哎呦!你这个毒妇啊!钱家的列祖列宗,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啊!看看这个要断了钱家香火的毒妇啊!”

方静虹错愕不已,连忙解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婆婆,文砚,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

她伸出手,想去拉钱文砚的胳膊。

钱文砚冷冷地拍开她的手,眼神冰冷:“你一句不知道,就想让我断子绝孙?方静虹,我真是看错人了!”

他的力气不小,方静虹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

她哭得凄惨又委屈。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有不育之症的。

钱晓颖幸灾乐祸,第一次当了回好人:“娘,大哥,你们别怪大嫂了,大嫂肯定不知道的。”

方静虹感激:“晓颖,谢谢你。”

钱晓颖翘起嘴角:“我有一个解决法子,大嫂,你把嫁妆拿出来交给娘,让娘为大哥娶个平妻,为钱家开枝散叶。”

方静虹面色一白,“不行,那些嫁妆我有用处。”

闻言,钱老太太眼里闪过一道凶光。

这个贱妇!

防他们和防贼似的,把嫁妆藏了起来,让他们找不到。

否则,他们大可以把嫁妆抢过来,何至于要这么麻烦?

方家是普通人家,但方静虹的外祖母给了她一笔价值不菲的银钱。

要不是看在那笔银钱的份上,钱文砚什么好妻子娶不到?

都几年了,这个贱妇,还不肯把嫁妆拿出来孝敬她,气死她了!

她冲过去,作势要厮打方静虹,嘴中骂道:“你这个贱妇!就想看着文砚断子绝孙是不是?我打死你!”

钱文砚更是冷漠:“静虹,你太恶毒了。”

乔姝看得差不多了,将方静虹拉到身后,让钱老太太扑了个空,不耐烦地道:“行了!”

钱老太太抿了抿唇,道:“姝儿,你现在是侯夫人了。你公平地说一句,这种要断人香火的贱女人,该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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