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谢韵赵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谢盈便回了齐家,说是谢瑶成婚那一日再回来。谢韵带着青黛悄悄出了门,两人都做了伪装,实在是人多眼杂,上次青黛回来禀报,说是在街上看到了东宫的人,把谢韵惊出一身冷汗。她开酒楼这事,若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顶多是受罚,若是被赵景知道了,那她这酒楼怕是也开不下去了。偷偷摸摸从后门出去,又偷偷摸摸从安乐居后门进去,直接进了后院。现在不是饭点,大家都聚在后院忙活,看见谢韵进来,上前行礼:“东家。”孙掌柜拿着账册交给谢韵,汇报这几日的收支情况。“东家,咱们营业已经有七日了,除去损耗、进货的钱,我们这七日一共盈利五千两银子。”“这么多?”饶是谢韵也惊讶不已,按照现在上京的平均物价,酒楼里人均消费一两银子,谢韵定的菜价都是参考其他酒楼来定的,并不...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谢韵赵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日,谢盈便回了齐家,说是谢瑶成婚那一日再回来。
谢韵带着青黛悄悄出了门,两人都做了伪装,实在是人多眼杂,上次青黛回来禀报,说是在街上看到了东宫的人,把谢韵惊出一身冷汗。
她开酒楼这事,若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顶多是受罚,若是被赵景知道了,那她这酒楼怕是也开不下去了。
偷偷摸摸从后门出去,又偷偷摸摸从安乐居后门进去,直接进了后院。
现在不是饭点,大家都聚在后院忙活,看见谢韵进来,上前行礼:“东家。”
孙掌柜拿着账册交给谢韵,汇报这几日的收支情况。
“东家,咱们营业已经有七日了,除去损耗、进货的钱,我们这七日一共盈利五千两银子。”
“这么多?”饶是谢韵也惊讶不已,按照现在上京的平均物价,酒楼里人均消费一两银子,谢韵定的菜价都是参考其他酒楼来定的,并不算高。
不过,她这酒楼,客人多是那些上京城的有钱人,这个盈利,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看完账本,谢韵问:“这几日,可有人闹事?”
“倒是来了几个企图闹事的,但我都按照东家的吩咐,直接报官处理了。”
谢韵点点头:“你们做的很好,有你们在,我也放心了。”说罢转头看向青黛:“青黛,将东西拿出来。”
青黛闻言,拿出了几个红封。
谢韵看向众人,大家虽然疲累,但是劲头十足,谢韵也不能亏待了他们。
“开业到现在,我都没有帮上什么忙,大家都辛苦了,这个是我给大家的犒赏,希望大家以后更尽心才是。”说着,将桌子上的红封一一递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东西。倒是孙掌柜,想起谢韵之前在牙行说的话,没想到,竟是真的!
看着众人愣在原地,青黛忍不住笑道:“大家愣着干什么呀,东家给的,还不打开看看。”
几人这才将红封拆开,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不淡定了。
“这,这”
“竟是银子!”
谢韵抿了口茶,轻笑道:“大家这几日辛苦,这十两银子,算是犒赏诸位这几日的辛劳。”
张久第一个开口:“东家,这钱我们不能要,我们本就领着月钱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怎么能再要东家的钱呢?”
十两银子,对于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已经不少了,上京城物价较高,即使如此,一家子一年的花销也就六两银子左右,像张久家里兄弟姐妹多,每日省吃俭用,一年才五两银子。
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一下子,竟得了十两!
这下子,他的媳妇儿都有着落了吧。张久想。
“放心拿着吧,既然进了安乐居,咱们就是一家人,这些是你们应得的。”用人嘛,光画大饼是不行的,得让你的员工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人家给你干活才会更加尽心。
这沉甸甸的银子拿在手里,真是让人心里踏实,酒楼挣了钱,谢韵高兴,众人拿到奖赏,心里也高兴,两全其美。
众人从喜悦中回过神来,便听到谢韵又道:“对了,我想要一两个小厮,你们可有什么兄弟姐妹,或者亲戚,想来我这做工的,只要人品没问题,踏实肯干就成。”
这话一出,最激动的便是张久,他家兄弟姐妹多,他有两个弟弟也到了可以出来干活的年纪,只是现在活难找,家里人也犯愁。
见众人吞吞吐吐不敢说,谢韵温和一笑:“没关系,若是有,这几日便可领过来,可以先在后院住着,地方也宽敞,等我下次来再见一见。”
从安乐居出来,谢韵顺路还去了一趟点心铺子。
突然,身后一阵骚乱,人们自觉地退到了两边,青黛赶紧将自家姑娘拉到身后护着,看这阵仗,是有什么大人物要经过。
谢韵好奇,不住往后面望去,片刻之后,便听到了马蹄声,一大队人马从人群中经过,人群中瞬间响起欢呼声。
人群中喝彩声不断,也有人小声议论:“欸这些人是谁啊?”
“听说,北边战事告捷,林大将军回朝复命来了。”
“那可是咱们得大英雄啊!”
......
谢韵正听得起劲儿,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林将军,是林大将军!”
谢韵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身材魁梧的男子骑于高头大马之上,谢韵离得远,那人又身穿铠甲,长相具体看不清楚,只觉那人威风凛凛,意气风发,一看就是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铁血汉子。
谢韵最是佩服这样的人,整个大承国的安稳,也都是靠他们拿命拼出来的,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尊敬。
人马过去,街上恢复了秩序,青黛拍了拍胸脯,说道:“姑娘,那将军看着太吓人了。”
“吓人吗,我都没看见长相。”
“婢子也没看见长相,只是光看那一身盔甲那魁梧的身形就觉得吓人。”
谢韵失笑:“看你这点胆子,人家是征战沙场的英雄,若是像读书人那样文弱,还怎么打仗?”
“姑娘说的是。”
“不过,这个林大将军,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谢韵问。
“婢子倒是有所耳闻,听说,这个林大将军原本是个孤儿,后来被前朝林敬生老将军收养,取名林青川,这几年一直跟着林老将军征南战北,很少回京。”青黛说的头头是道。
“可以啊,这你都知道?”
青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婢子也是听人说的,这些事,也是上京城都知道的,可能是姑娘以前不在意这些吧。”话音刚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一变,立马请罪:“姑娘恕罪,婢子不是那个意思。”
“好啦,我又没怪你。”谢韵淡淡道。她现在最不在意的,便是别人对她的评价,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自在,自己开心最重要,何必困在别人的议论评判当中。
“行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回去吧,晚了,又要被我娘说教了。”
第二日,青黛便拿着金钗出门去了,等回来,已经是晌午时分,青黛一回来便进了屋,谢韵急忙问:“怎么样?”
“姑娘,婢子问了,那些钗都是上品,只一个最便宜的便值好几百两银子。”说着将银票交给谢韵。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又吩咐青黛:“我那些箱子里的东西,隔几日便拿出去卖一些,尽量不要在一个地方,免得被怀疑。”
“婢子明白。” 青黛应声。
“明日,母亲要去白檀寺上香,你和小黎便在家替我守着这些宝贝,出去的时候别被府里的人瞧见。”谢韵小心吩咐。
“姑娘放心,婢子一定小心行事。”
晚间,谢韵独自躺着,想想自己的那些宝贝,心中甚是感慨,赵景啊赵景,遇上我,也算你倒霉。
而此刻东宫,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何献垂头站着,不敢发一言,赵景一言不发坐于案前,偌大的殿内,只能听见开合折子的声音。
今日外头来了信儿,说是谢三姑娘身子早已大好,只是一直没有出门,今日那穆家姑娘进了府,待了大半日还吃了午食,日落西山才回去。
谢三姑娘稳得住,这几日,硬是没来东宫。
何献知晓殿下心中有气,殿下心中不快,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这不,刚刚又发落了一个。
何献跟在赵景身边多年,对他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实在是怕更多人跟着遭殃,还是开口道:“殿下,这谢三姑娘身子刚好,确实也不便出来走动。想来过些日子,就能恢复往日了。”
只是何献说完,赵景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仍然低头看折子,见赵景没有出口斥责,何献继续道:“谢三姑娘年纪小,总有不懂事的时候,殿下是储君,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其实何献是担心的,上次在谢府见到谢韵,虽然还是一副病态的样子,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以前性子毛毛躁躁,也骄纵了些,但是上次再见,竟觉地稳重了些,看到殿下的赏赐,也没有以前的兴奋,只是淡淡的道了声谢。
按照殿下的性子,若不是真心喜欢他的,这辈子怕是娶妻无望了,好不容易有个花儿似得姑娘,如何能就这般撂着呢。
赵景终于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向何献,“无事提她做什么,你若真闲来无事,孤倒是可以帮你。”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一片冰凉,让何献顿时生出一身冷汗,但是他也清楚,若长此以往,怕是不妙啊。
为了主子以后不后悔,何献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殿下赎罪,只是奴才觉得,殿下和谢三姑娘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法子,谢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脸皮儿薄,想来是不好意思来见殿下,姑娘家总是会有些小心思,殿下若是说几句软话,谢姑娘也定会向殿下服软的。”
赵景饶有兴致的看着何献,却是冷笑一声:“呵,孤可没学过哄人的那套,往日里孤对她过于宽容,才让她这般肆无忌惮,若是她不想来,孤自然随她的意。”
何献还想说什么,那冷冽的声音又响起:“以后,若让孤再听到这样的话,从哪来的,你就回那去吧。”
何献闻言,自然是噤声不敢再言语。
翌日,天气清朗,入了秋,上京也凉爽了不少。
谢府门外,早早地就开始忙活了起来,谢夫人带着谢韵和谢晴要去白檀寺上香。谢韵这一遭,让谢夫人觉着女儿一定是犯了什么忌讳,硬是要带着她去寺里求个平安,这心里才能安稳。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谢晴,一大早就被三婶从床上拉起来,塞上马车,说什么都要带她去求个姻缘。
白檀寺内,香火正盛。
谢韵和谢晴乖乖跟在谢大夫人和谢三夫人身后进了殿内,两人嘴里念念有词,在佛像前跪拜,之后便带着她们去了旁边的禅房去求平安符。
将平安符收好,谢三夫人陪着谢晴去算姻缘,谢晴一百个不乐意。
“好端端的,算什么姻缘啊?”谢晴嘟囔着。
谢三夫人睨了一眼:“下个月你可就及笄了,算一算我这也好安心。”
说罢转头看向谢韵:“韵儿正好也问问大师,听说这白檀寺算姻缘准得很。”
谢韵一向不信这些,好不容易来一趟,她想在寺里转转:“三婶带着四妹妹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就在寺里转转。”
想到之前的事,谢三夫人便也没有强求,只嘱咐:“那成,自己当心,若是累了便去禅房寻你母亲。”
待人走后,谢韵便朝反方向走去,后院有一大片竹林,静谧怡人,清幽静雅,阵阵秋风拂过,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谢韵独自漫步在小路上,经过一道拱门,入眼便是院中那巨大的榕树,树上挂满了红色绸带,上面写的是每个人的祈盼。
谢韵从一旁的小僧手中接过一条绸带,拿起一旁的笔,在绸带上写了几个字,谢韵找了个自己够得着的树枝,将绸带挂了上去,那绸带随着风飘飘扬扬,甚是好看,谢韵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谢韵前脚刚离开,院中便出现一人,他看向那些红绸带,颇为不屑。转头吩咐何献:“去摘下来。”
何献应声将刚刚谢韵挂上去的绸带小心摘下,双手递给赵景,赵景看了一眼绸带上的字,顺颂事宜,百事从欢。
轻笑一声,赵景将红绸攥在手里,“病了一场,竟也有这觉悟了,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一旁的何献问:“殿下,可要奴才去将谢三姑娘请来?”
“不必,随她去。”
谢韵出了刚才的院子,再往前走,身边的人倒多了起来。只是人多的地方,就必然少不了一些嚼舌根之人。
“欸,那不是谢韵吗?”不知是谁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听说她自上次被太子殿下赶出东宫,便很少出门了。”
有人附和:“可不是,若是我,怕是也没脸见人了。”
“呵想来是觉得嫁入东宫无望,到这求姻缘来了吧。”
谢韵如今对这些闲言碎语倒是不甚在意,便转身往禅房去了。只是半路便遇到了熟人。
来人手持一把玉竹折扇,一袭淡蓝色蚕丝长衫,墨发披肩,霞姿月韵,只是那一双桃花眼,美得惊人,倒是给他填了几分风流。
“谢三姑娘,好巧啊。”李遇打开折扇,轻摇着,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谢韵微微叹气,说实话,李遇,是她最不擅长应对的人,实在是,脸皮太厚。
“李公子今日竟也到这寺中来了?”
“见惯了灯红酒绿,偶尔来这清净之地走走,也颇有一番趣味。”
“既如此,李公子自便,我先走了。”谢韵很是不客气,面对李遇这样的人,就不能太客气,不然这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见谢韵要走,李遇“啪”合上扇子,挡在谢韵面前。
“怎么都是老朋友见面,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得轻浮。
好在他们所在之处,避开了人群,不然谢韵都不敢想,明日上京会有什么样的传言。
“说吧,什么事?”
李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听说,你被太子殿下赶出了东宫?”
“怎么,你也是来奚落我的?若是这样,那你怕是失算了,我现在坚强得很。”
“呵,不愧是你,不过,那太子眼光不行,竟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要,不如,你瞧瞧我?”李遇笑的放肆。
谢韵在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下一瞬,“啊!”变传来了李遇的痛呼声。
李遇抱着腿,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控诉:“你怎么还这么凶啊?”
“你若是小时候还没被我欺负够,我随时奉陪!”谢韵得意道。
“我那是让着你,不然,你以为那你打得过我吗?”
谢韵点点头:“有道理,我是打不过你,但是,雪容总可以吧。”谢韵那狡诈的笑,让李遇一阵恶寒。
说完,谢韵便大摇大摆的往禅房走去。
身后的李遇站起身,无奈摇头,果然,从小到大,想从这丫头身上占便宜,真是比登天还难!
谢韵寻了母亲,几人便坐马车回去了。
与此同时,白檀寺后山。
秋风习习,天高云淡。一名男子站于高处眺望着这片大好河山,听到身后的动静,淡淡道:“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身后之人上前,与男子并肩而站,开口道:“人死了。”
“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已经查实,你没猜错,确实是那人的手笔。”
“记得处理干净,别给我惹麻烦。”男子冷声警告。
“放心吧,已经处理掉了。”那人说完,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嘴角轻轻一扬:“行了,没其他事我便走了,和你待着,着实无趣。”
谢瑶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她虽然平日里性子温婉了一些,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有自己的主意的。
这次的事明显是有人故意要毁她清誉,几次三番想要害她。
谢瑶神情坚定望向远处:“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他们越是想害我,我就偏不让他们如意,我偏要好好活着。”
原定新婚日前一日,谢家已经将聘礼装好,正要派人将东西送还给傅家,不想刚要动身,管家便匆匆走进来:“老爷夫人,丞相府来人了。”
夫妻二人相视一眼,微微皱眉。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谢夫人疑惑。
“左不过两个结果,走吧,出去看看。”
丞相府来的人是丞相府管家,见谢桓夫妻出来,便立马上前行礼:“见过太傅大人,夫人。”
“不必客气,不知傅管家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谢桓问。
傅管家堆着笑:“老奴是代我家老爷传话的,明日,婚事照旧。”
谢桓着实被这话惊了一跳,傅丞相竟然松口了?
“这,傅管家可知,傅丞相为何改变了主意?”
管家闻言一脸为难,叹了口气道:“是少爷,少爷自上次回去,已经绝食两日了,老爷没办法,便命老奴前来传话,还说,要拿件信物回去,这样少爷才肯吃饭。”将傅管家送走后, 谢淮那边便得了消息,匆匆赶来正堂。
“大哥,丞相府那边来人了?”谢淮急问。
谢桓颔首:“刚才傅丞相派管家来过了,也传达了丞相的意思,说,婚事不变,明日,丞相府来迎亲。”
“真的?”谢二夫人终于露出了这几日的第一个笑容,就两日的功夫,谢二夫人就瘦了一圈,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脸上没一丝血色。
谢大夫人安抚道:“是真的,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
谢二夫人顿时面露喜色,激动地不知该如何言语,最后只双手合十,不停地念叨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谢瑶婚事照旧,一家人自然高兴,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的。
“如今婚事还在,自然好,但是,这是傅公子绝食才得来的,傅丞相那边,怕还在气头上。”谢桓提醒道。
谢大夫人也附和道:“这件事,毕竟不是丞相大人的意愿,瑶丫头嫁过去,开头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谢淮心中了然,这是人之常情,换做他这心里也会有气,但是,如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二夫人也从喜悦中回过神来,担忧道:“那,瑶儿过去岂不是要受磋磨。”
“傅丞相是个有分寸的人,丞相夫人早逝,瑶儿过去也不用早晚立规矩,丞相府就傅子恒这一个嫡子,那些姨娘们平日里都安分得很,瑶儿过去便可掌家,不会受多少委屈。”谢大夫人安慰。
谢二夫人这才放了心, 只要她女儿以后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她这心就踏实了。
谢淮这几日也不好过,他就谢瑶这一个女儿,夫妻两自然是千般疼万般爱,却不曾想,自己疼爱的女儿,屡次遭受这样的磨难,他这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儿。
“傅家小子重情义,没想到,为了瑶儿能做到这般地步,我们欠他一份情。”谢淮松了口气,感叹道。
“是啊,真是个好孩子,为了我家瑶儿,竟情愿顶撞丞相大人。”谢二夫人附和道。
谢大夫人也高兴,提醒几人:“好了,瑶丫头明日成婚,咱们得赶紧准备了,明日,让瑶丫头风风光光出嫁。”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对对对,你看我,把这事都忘了,我赶紧去下去准备。”
“我和你一起去吧。”谢大夫人站起身。
青竹院内的人得了消息,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谢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含笑,美得不可方物,她心中欢喜,显露了女儿家的姿态,傅子恒为了她,能抗父命,她虽然心中担忧,但窃喜更甚,傅子恒对她,是有情义在的。
谢府彻底忙了起来,明日谢府办喜事,虽然前几日出了那样的事,但并没有让谢府的喜气减少半分,反倒是兴致更加高涨。
谢韵和谢晴陪在谢瑶身边,帮着试喜服,试首饰。
“二姐可真好看!”谢韵笑得甜滋滋的。
“是啊,二姐一定是最好看的新娘子。”谢晴眯眼笑着。
“就你们两个嘴甜。”谢瑶被两个妹妹逗笑。
“怪不得那傅家公子对二姐这般死心塌地,二姐这样的美人,我看了都心动。”谢晴调侃道。
谢韵给谢瑶梳着头,忍不住问:“二姐,你是真的喜欢那个傅子恒吗?”
谢瑶脸一红,娇羞的点了点头,声音极其温柔:“当初,我们能定亲,也是他坚持的,他跟我说,他一定会娶我,会一辈子对我好。”
“如今,我已经失了名声,对这门婚事本来也没了希望,不曾想,他竟然为了我能做到如此地步,女人这一辈子,所求的,不过就是得一知心人,他待我这般,我还有什么可求的呢,此生,我也必不能负他。”柔和的嗓音轻轻诉说着他的情愫。
“只要二姐开心,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
说着这里,谢韵突然想起了大姐谢盈,她有感觉,大姐过的并不好,虽然她回家什么都不说,但是谢韵还是能看出来,一个人过得好不好,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上次谢盈回来时,印象中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里,却是一潭死水,连一丝光亮都没有,谢韵每次问,都被她搪塞过去,就是不愿意说。
谢韵曾经还问过母亲,可是母亲好像也不知内情,后来被谢韵烦的实在受z不了,便只告诉与她,当初,大姐和齐朗是两情相愿的。
可是谢韵还是不明白,她的姐姐,她怎么会不知道,大姐素来仰慕那些带兵打仗的英雄,之前还扬言以后要嫁就要嫁给保家卫国的英雄儿郎,可是齐朗,那是上京城出了名的柔弱书生,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人,姐姐怎么会突然看上了他?
说罢,便出了门,虽然他刚才笑的欢,但是接下来,怕是那人要找他的麻烦了。
夜幕低垂,夜色渐浓,黑暗笼罩,繁星点点,点亮了黑暗的天穹。
东宫。
何献轻手轻脚进了正殿:“殿下,人到了。”
赵景手里把玩着一个香囊,并没有抬头,眼睛一直盯着手里香囊,淡淡开口:“让他进来吧。”
“是。”何献一出殿外,来人便踏进了殿内。
那人一进去,便看到赵景那满含杀意的眸子,不由失笑:“做什么这么看着我?咱们白日里才见过,这就不认识了?”
见赵景冷下了脸,李遇也不敢再玩火,才说起了今日前来的目的:“行了,咱们先说正事,今日,我听说了一件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赵景冷眸微眯,带着森森寒意朝他看来。
“是关于齐镇那老家伙的,你也不想听?”李遇
话落,赵景眸光微闪,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说。”
“确切地说,是齐朗。”
李遇将今日谢韵告知的事转达给赵景,一脸不高兴:“咱们之前查了他那么久,也没查出什么来,竟然把这个齐朗给忘了,原以为那齐朗废物一个没什么价值,没想到,竟能从他身上找到线索。”
这确实是意外之喜,齐国公在朝中位高权重,结党营私,当今圣上仁厚,不想对这些有功的老臣太过苛责,但是赵景作为储君,换了新朝,不可能容忍这些威胁自己的势力存在。
“好好盯着他,到时,就从这个齐朗下手。”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盯着了,就算是为了谢韵,我也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话音刚落,李遇便又感觉到那目光如刀子般,齐齐向他射来:“离她远点!”
李遇不禁挑了挑眉,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狡黠笑容:“我说太子殿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你不喜欢,自有别人喜欢,殿下都去寺庙静心去了,还管这么多干什么。”
说罢,摇摇扇子出门去了。
临走还不忘说了一句:“这事事关谢家大姑娘,我若办得好,想来谢三姑娘,定会对我青睐有加,殿下就继续清心寡欲吧,我可是要去追美人儿喽~”
赵景依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胸口隐隐作痛。他以为,他可以放下,就算是谢韵,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可是今日他才意识到,他好像错了,有些东西一旦在心里种下,便不会轻易消失。
他不得不承认,谢韵变了,自上次大病一场之后,谢韵便再没踏进东宫半步,他以为,谢韵不过是耍小性子,日子长了她自己忍不住,便会来找他,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他再没有看到梦里的那道倩影,也再没有听到那句娇柔的“殿下,我就是来看看你。”
她不会再缠着他了,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真的变了。
思及此,赵景心中一阵刺痛,一想到谢韵会对别的男人笑,与别的男人亲密无间,赵景就觉得自己要疯......
翌日。
新竹院内,青黛从外面进来:“姑娘,东宫那边来人了。”
谢韵手下一顿,并未抬头,问:“可有说是何事?”
“只说,是殿下想邀姑娘一叙。”
“告诉他,家中有事,不便出门。”
“是。”
东华庭,是上京城最大的酒楼,也是西街最繁华之处。
二楼的雅间里,熏香盈盈,茶香阵阵,赵景独自一人坐在窗边,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何献垂着头走进来,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殿下,谢三姑娘,没有来。”
张久让她们在后院先等着,一会东家来了就来见他们,张久怕他们惹事,便嘱咐:“咱们先说好,东家没说要多少人,万一你们有人没选中,可别跟我闹啊。”
“放心吧,我们也就是过来碰碰运气,成不成的,还不都看东家的意思。”
张久一走,几人便好奇地东看看西瞧瞧,大厅那边他们不敢进去,就这一个后院也够她们新奇好一阵子了。
不多时,谢韵便进了后院,身边跟着青黛和张久。
几位妇人立马紧张起来,他们都是些劳苦百姓,常年在家不是伺候一大家子,就是也下地帮着干干农活,整日里面对的都是田地庄稼,哪里见过这样金贵的人。
张久介绍:“这就是我们东家。”
几人按照张久的吩咐,纷纷低了低头。谢韵倒是没有摆什么架子,笑了笑:“想来,张久已经同你们说了,我要招一些会做饭的妇人,但是还是要先看看大家的手艺。”
说着,便把她们领进了厨房。
青黛上前吩咐道:“东家想让你们没人做一道自己的拿手菜,这厨房里的东西,大家随意使用,现在就开始吧。”
几人反应也快,青黛话音刚落,厨房里便忙了起来。
谢韵在一旁看着她们的动作,心里还是满意的,她就是想看看她们做饭的过程,干活是否麻利,是否注重卫生,毕竟那店面是朝着街道的,里面的一举一动外面都看得清楚,切不可给客人留下吃食不干净的印象。
谢韵还是很满意的,大家都是做一大家子的饭,手上的活自然利索。
面前四个妇人,谢韵打算都留着,但是涉及到这些小吃的做法,谢韵还是要提前与她们说好:“大家都很不错,所以,就决定将你们都留下。”
几人甚是高兴,没想到真能成!
谢韵话锋一转:“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和大家说清楚的。”
“我做的是吃食,自然会涉及到吃食的配方和做法,这些配方我也都会交给你们,但是,有朝一日若是有人泄露了出去,我可就亏大了。”
“所以,我与你们签的契书上会加一条保密条款,若是有人将配方泄露出去,在座的所有人,都得负责任,至于什么责任,我也想过了,诸位都是拖家带口的,到时,该坐牢的坐牢,该发卖的发卖。”
一听这话,几人脸色一变,不由得害怕起来。
“你们也不必紧张,我只是把最坏的结果告知你们而已,你们是张久带来的,我自然信任,若是好好干,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张久在一旁也是出了一把冷汗,不过跟着谢韵这么久,张久清楚,只要踏实肯干,他们东家绝对是最好的东家。
待谢韵走后,几人才放松下来,张久上前笑道:“没事,我们东家最注重的就是忠诚,婶婶们只要不做那些吃里扒外的事,东家是不会翻脸的。”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心里也有了主意,张久自从跟了现在的东家,他们家那日子,真是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以往张家那里舍得吃肉,现在隔三差五的张久就带肉回去。
后来还将两个弟弟也带了出来,现在也跟着东家做事,听说月钱比他哥都多,现在张家都张罗着要给张久娶媳妇儿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哪有不心动的,张久回去说了这事,她们是恨不得全家都来,只是家里总得有人照看,所以他们这些亲戚,就每家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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