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静好过,这在学校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被凶手放过了。
那些霸凌者的家里,都快被其他无辜死者的家属踩烂了。
他们这才开始后悔,如果当初自家孩子欺负人的时候,自己能制止一下;如果对孩子的品行早早教育到位,如果多花一点时间陪孩子,就不会长歪,也不至于落得如今下场 。
我和马月月这两个幸存的受害者,也成了少数死者家长们的出气筒,他们恨急了我们,说什么死的为什么不是我们,让我们把他们孩子替换回来。
我嘞个豆啊,我和马月月双双无语。
人心原来如此阴暗,学到了。
那段时间,我两随时出门都戴口罩和帽子,偷感很强。
如果没有特殊原因要出门,我们都在家里自学或者听网课。
我两偷偷去看了孙静的父母,听说他们莫名其妙的大仇得报,小区被受害者冲烂,早就搬家了。
由于这件事的特殊原因,我们高考后,被特招进了一所颇有名气的大学,这个学校的心理系非常有名,正好能进一步对我们做心理辅导。
大学比我们原来的分数能考的那所学校强太多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不过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马月月再也不敢住校了。
我们一起在学校旁边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一个月租金500元,我两对半开,完成付得起。
我上大一以来,再也没有出现过循环。
想必孙静报完仇,彻底消失了。
住在出租屋里时,我和马月月经常做噩梦。
她的噩梦仅仅是赵思瑶的死状,因为她从宿舍楼出来的全程,我都蒙着她的眼睛,她没有想象的空间。
我的噩梦却是全部情节,每次醒来都是满头大汗。
我做心理辅导的时候,医生都觉得我心理素质太强,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估计早就发疯了,我却能平静下来。
生活慢慢步入正轨,我们除了上课,会出去做一些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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