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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小说

漫天的萤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断然不会怜惜一个卑贱的婢女细作玩物,也不会允许自己被她拿捏住,这不是他夜明寒一贯的作风。就在他冷漠想着这些的时候,身边侍者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接过温水并没有喝,而是将之泼在了陶幺幺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欠扁地道:“不断手可以,你继续跪,跪到天亮!”陶幺幺被泼了满脸水,难受地在心中将他又骂了一遍,忍着双膝剧痛,压下心中愤怒,委屈兮兮地控诉:“王爷不是说了,奴婢告诉你马车内的实情,就可以不跪了吗?”“没错,但前提是你和夜时修没有发生什么,可你却告诉本王,你的左手被他抓了,既如此,本王让你自断肮脏的左手,你做到了吗?”夜明寒冷冰冰的话落,摒弃掉她烦人的哭声,起身不再管她死活,吩咐侍者好好看管她跪到天亮,...

主角:陶幺幺夜明寒   更新:2024-12-23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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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小说》,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断然不会怜惜一个卑贱的婢女细作玩物,也不会允许自己被她拿捏住,这不是他夜明寒一贯的作风。就在他冷漠想着这些的时候,身边侍者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接过温水并没有喝,而是将之泼在了陶幺幺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欠扁地道:“不断手可以,你继续跪,跪到天亮!”陶幺幺被泼了满脸水,难受地在心中将他又骂了一遍,忍着双膝剧痛,压下心中愤怒,委屈兮兮地控诉:“王爷不是说了,奴婢告诉你马车内的实情,就可以不跪了吗?”“没错,但前提是你和夜时修没有发生什么,可你却告诉本王,你的左手被他抓了,既如此,本王让你自断肮脏的左手,你做到了吗?”夜明寒冷冰冰的话落,摒弃掉她烦人的哭声,起身不再管她死活,吩咐侍者好好看管她跪到天亮,...

《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小说》精彩片段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断然不会怜惜一个卑贱的婢女细作玩物,也不会允许自己被她拿捏住,这不是他夜明寒一贯的作风。

就在他冷漠想着这些的时候,身边侍者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他接过温水并没有喝,而是将之泼在了陶幺幺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欠扁地道:“不断手可以,你继续跪,跪到天亮!”

陶幺幺被泼了满脸水,难受地在心中将他又骂了一遍,忍着双膝剧痛,压下心中愤怒,委屈兮兮地控诉:“王爷不是说了,奴婢告诉你马车内的实情,就可以不跪了吗?”

“没错,但前提是你和夜时修没有发生什么,可你却告诉本王,你的左手被他抓了,既如此,本王让你自断肮脏的左手,你做到了吗?”

夜明寒冷冰冰的话落,摒弃掉她烦人的哭声,起身不再管她死活,吩咐侍者好好看管她跪到天亮,迈着大长腿朝浴房走去了。

刚抄叶一满门回来,沾染了一身的血腥气,叶府后山密室里灰尘蚊虫也多,他需要沐浴干净了才能入睡。

他才刚进浴房,身上衣裳还没来得及脱,外面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瞅见窗外细密雨幕的同时,他脱衣的动作一顿,陶幺幺纤细柔弱的身影蓦然浮现于脑海。

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甩掉了脑海中那道娇弱身影,不受影响的该干嘛干嘛。

管家见陶幺幺冒雨跪在碎瓷片上,浑身剧烈颤抖,小脸惨白如女鬼,周身血水直淌,不放心地来到浴房门前,抬手敲了敲房门。

“王爷,外面下雨了,幺幺姑娘身子骨弱,淋了雨恐会受凉,感染风寒,伤口沾了雨水也容易溃烂,您看,要不要让侍者给她弄把伞撑着呢?还是让她在屋子里跪着呢?还是......”

夜明寒抽掉身上腰带,脱了外衣,正要脱里面的衣裳,骤然听到管家这话,不悦地蹙起长眉。

想起陶幺幺拿刀时身上一闪而过对他的杀意,没有半点心软,冷冰冰地启唇:“都不许给她撑伞,就让她那么跪着,这是她该受的,前不久她不是还跳河寻死吗?这么点雨水算得了什么?她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管家见厌女不举的夜明寒接连四日都让陶幺幺伺候床事,还派人跟踪她将她又抓了回来,难得这么在意一个女人,担心陶幺幺出现意外后悔晚矣,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

“奴才主要是担心幺幺姑娘淋坏了,落下病根,累及一生......”

夜明寒不紧不慢地脱着身上里衣,面不改色地道:“她死不了的,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一个不听话的贱婢,一个该死的细作,一个老三送来的玩物,还当她是主子了?本王可不会给她脸,也不会惯着她,天没亮,人没死,都不要来打扰本王!”

“是......”

管家得到他的命令,只能麻溜地遁走了,来到院子里,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陶幺幺冒雨跪在那。

陶幺幺浑身痛苦地颤栗着,额头冷汗涔涔,才跪了一刻钟,已是坚持不住了。

碎瓷片似刀刃一般锋利,扎进皮肉里越来越深,仿佛刺到了筋骨,雨水不停地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淋在她双膝伤处,周身淌满了血水,痛不欲生。

如此疼痛难忍,她自然不会傻得跪到天亮,见暴戾无情的夜明寒不在了,只有几名侍者看着的,也就生出了躲避惩罚的心思。


夜明寒听了夜时修那话,面色波澜不惊,细细咀嚼着口中饭菜,而后喝了一杯茶漱口。

拿帕子擦了擦嘴巴,才不紧不慢地道:“我之前就说了,陶幺幺心中是有三哥的,若她想走,我不会强留,只要三哥应了,但当时三哥说,既然送她来了就不会带她走,身体不好无需她伺候,怎么突然又转变想法了?”

夜时修就道:“那时,我不知幺幺在这里的情况,也是饭前她给我洗脸时,问了才知,你们凑不到一起。”

夜明寒淡淡地道:“此前我就说过,不想夺三哥所爱,现在也是一样。”

“谢四弟成全。”这个答复在夜时修的预料之中。

夜明寒抬眸,神情莫辩地看着陶幺幺:“你可是想跟三哥回去?”

陶幺幺低垂下小脑袋按压住心中狂喜,强装淡定地回:“王爷若愿意放奴婢走,奴婢就走。”

夜明寒猜测到是她在屋内勾引老三,装可怜求了老三,才会令他突然转变想法要带她走,不禁嘲讽:“想走直说,就你这胸大无脑空有躯壳的花瓶,本王还会强留不成?”

陶幺幺不敢看他:“奴婢只会惹王爷心烦,不如还是走了吧。”

“行。”夜明寒并未为难她,漠然地收回眸光,转向夜时修:“三哥好不容易来我府上一次,就在这里住着,多玩上几日,再带陶幺幺走?”

夜时修抬眸瞅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想着这是在夜明寒的封地,谅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微微颔首:“今日天色已晚,便不走了,明日一早再启程吧,有劳四弟收留款待。”

“只要三哥不嫌弃这地方破烂狭小,在府上多住几日都行,我看三哥累了,来人,送三哥去房里歇着去。”

夜明寒说着,给一旁的侍者使了个眼色。

侍者听命上前,推着夜时修所乘轮椅,朝安排给夜时修歇息的房间去了。

夜时修不放心陶幺幺,临进屋前,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展露出一记浅淡的安抚笑容来,意思是说别担心明日一早就带你走。

陶幺幺接收到了他温暖的笑容,感觉如沐春风,也对着他笑了下。

夜明寒将两人相视而笑的温情一幕看在眼底,心中极度不悦,眸底凝上了一层冰霜!

美人儿明媚一笑,倾国倾城,令他近距离之下看得痴了,但却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的兄弟,这让他如何能忍?

待夜时修进屋后,他青筋暴起的大手一把扣住了陶幺幺的下巴:“今日打扮得如此妖媚,穿得如此艳丽,勾引三哥呢?”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痛,黛眉紧蹙,感觉他很不可理喻:“不是王爷让侍者伺候奴婢洗干净了,妆点一下,换上这身舞衣的吗?这府上谁敢不听王爷的啊?不都是依照你的指示在做吗?”

夜明寒手中掐她的力道加重:“对着夜时修跳舞时,神情妩媚动人,姿态风情万种,是在撩拨他?想让他更痴迷你?”

“王爷在说什么啊,奴婢怎么听不懂?”陶幺幺被他掐得美眸里溢出泪光。

忍着下巴处传来的刺痛,不卑不亢地说:“是王爷让奴婢献舞的,奴婢饿坏了没有力气,本想弹琴,你还不让,怎么成了奴婢要跳舞勾引三王爷啦?奴婢就算要勾引,也是勾引王爷,当时王爷也在场......”

“往日你在本王面前,可没那么妩媚妖娆,还说不是想勾引他?”

夜明寒只当她的话是放屁,自以为是的坚持着。


夜明寒冷哼着打断她:“本王让你睡着,你就睡着,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陪本王睡觉,又不是要娶你做妻,谈什么配不配,你一个贱婢,谁准你在本王身边想这些不该想的?能陪本王睡觉,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了,呵,本王难道还会不让你走?”

他冷冰冰欠扁的话落,拉着她撑在床头的小手用力一扯,把她扯得跌倒在榻上。

陶幺幺一心想跟夜时修走,想离开他这个吃人的魔鬼,不安地挣扎着要起身:“王爷,时候不早了,奴婢不能再陪你睡了,奴婢该走了......”

夜明寒有力臂膀箍着她的小身子不给起:“本王的话,你听不明白?是还想要?还是想永远留下伺候?”

“没有,奴婢明白,这就陪王爷再睡一会。”

陶幺幺一动,夜明寒箍得更紧,纤弱的她根本就挣不脱他强有力的圈禁,且听了他那充满了浓浓威胁的话,最终也是一动不敢动了。

这几日接连伺候他,让她明白了,当他想要她怎样的时候,她就只能照做,忤逆他的意思没有好果子吃。

狗男人有一身反骨,她越是表现的想离开他想跟夜时修走,他就越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来,会和她对着干甚至不让她走了。

她只能无奈的陪着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在她的贴身伺候下,夜明寒穿好了衣裳,洗漱完毕,率先出了房间。

陶幺幺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而是来到隔墙窗户处看了看,不见夜时修在隔壁房间里,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低垂着头快步出了屋子。

来到院子里,她仰着小脑袋到处东张西望,还是没看到夜时修的身影,心中又是一咯噔,整个人都凉了一大截。

看来,夜时修还是一个人走了......

夜明寒将她眼底的期盼和失望之色都看了去,淡漠地道:“可能是夜里在隔壁看到了那些,受了刺激,不愿带你回去了,你去后院找找,若他还在等你,还愿意带着你,你就跟他走吧。”

“奴婢谢王爷指点。”

陶幺幺心中忐忑,踱步朝后院走去了。

可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夜时修,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就在她失落的想着以后在夜明寒身边的日子该怎么过时,身后响起了夜时修温雅的声音:“你们可算是起了,再不起,我就打算踹门了。”

听闻这熟悉的声音,陶幺幺激动得双眼放出亮光,立马转过了身去,正对上推动轮椅朝她驶过来的夜时修。

“三王爷,原来你没走啊!”

“嗯,我在等你。”

夜时修精神不济地应了声,一夜没睡好,如玉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憔悴,都有了轻微的黑眼圈。

抬眸瞅着陶幺幺小脸上泛着娇软春情,说不出来的妩媚动人,很明显是夜里被男人滋润过的俏模样,他眼底神色更晦暗难明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她嘴角轻微的伤痕,以及脖颈处隐现出来的暧昧痕迹时,心中痛苦感更甚,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一幕画面,俊脸上满是痛楚落寞之色。

还要带幺幺走吗?

要把这个可能令他痛苦一辈子的女人带在身边吗?

不比昨夜的坚定,今日他有些犹豫了......

陶幺幺见他明显是对自己感到嫌恶了,才刚放下来的心又悬着了,担心他不带自己走了,委屈地耸了耸鼻子,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干什么?啊!不要乱来......”

对方身为将领牛高马大,力大无穷,陶幺幺被困马车内,哪里逃得掉,很快就被他抓住了。

她猛烈挣扎,换来对方越发兴奋地大力撕扯她外衣。

“撕拉——”

此时此刻,陶幺幺只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刚刚她不该骂这禽兽惹恼他的。

不过,很快她又想到,即使她不骂他,这禽兽也不会放过她。

他们给夜时修和侍卫下毒,单单没对她下毒,可见主要目的就是要抓她。

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落入这群力气过剩没处撒的野蛮人手中,就只有被他们玩弄的份......

周围数百名战士瞅着摇摇晃晃的马车,猜想里面战况一定很激烈,都猥琐地大笑起来,一双双眼睛里淫光直闪,粗鄙的话往外冒。

“大哥,你威猛力大,这娘们儿看着娇弱,你可千万别把人弄死啦,留着给咱们也玩一玩啊!”

车厢里,陶幺幺身上外衣被将领撕烂,眼见挣扎不脱就要失身,急红了眼,眼眸一转,瞅见晕倒在角落里的夜时修腰间配有匕首,就费力地伸手过去,抽走了那把匕首!

将领猴急地抽去自身腰带,又去褪自身的衣裳,料她一个弱女子也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也就没有留心,一心只想好好尝尝她的滋味。

陶幺幺趁他不注意,手握匕首,朝他左心口狠狠刺去!

将领正心神荡漾地脱着裤子,一下子就被她刺中了心脏!

将领痛得窒息了一瞬,浑身一僵,松了力道。

陶幺幺趁机从他的压制下逃脱,用力抽出匕首正要再捅他一下,他提起一脚踹开了她:“臭娘们,你竟敢拿刀捅老子?”

眼见对方不知从哪取了把刀出来,横眉怒目的要弄死自己,陶幺幺心脏狂跳,瞬间怂了,紧急跳下了马车!

可面对地上围困她的数百名士兵,她同样害怕得瑟瑟发抖,于风中凌乱成了一团!

马车上被陶幺幺刺伤的将领掀开车帘子,一手捂着鲜血直淌的心口,火气冲天地同士兵道:“这臭娘们竟敢伤老子,今日,咱所有兄弟,通通都要尝一遍这臭娘们的滋味,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以泄老子心头之恨!”

士兵们兴奋地大叫,瞅着陶幺幺被撕烂外衣后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眸光越发火热了。

“好,太好了,咱们上次碰女人还是十天前的事了,都快忘了女人是何滋味了,今日有老大做主,咱们轮流着来,一个都不能落下!”

“都别急,老子先来,你们在后面排好队!”

随着将领话音落下,陶幺幺被士兵猴急地按倒在了地上,给为首的将领做准备,如此他们才好跟着上。

陶幺幺剧烈挣扎,眼泪流下,大声吼道:“不要乱来,我是四皇子夜明寒的女人,你们若动我,四皇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哈,想拿夜明寒吓唬咱们呢......”

将士们听了陶幺幺那话,非但不害怕,还都笑得乐不可支,纷纷打趣起来。

“如此美貌的娘们儿,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怪不得四皇子厌女不举,从不碰女色,都栽在了她身上,对她有了兴趣!”

“是啊,我听说四皇子喜欢她喜欢得紧,每日都要她伺候呢,哪日不让她伺候着,他这浑身发疼不舒坦呢......”

为首的将领解开裤子,也是不怕死地同陶幺幺道:“你就是喊天王老子来也没用,这是咱的地盘,夜明寒管不到咱头上来,况且,夜明寒既然将你送出寒州了,就是不要你了,你是生是死与他何干?还想拿他吓唬老子呢?呵,老子可不是被人吓大的,臭娘们,咱今日吃定你了!”


陶幺幺见地面上蓦地出现了一道修长诡异的黑影,立马抬起头来,正对上夜明寒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

她脸色一白,身子一抖,差点被药卡住!

瞪大眼睛,狠狠一咬牙,水都没喝,硬是将那两粒避子药咽了下去!

剩下八粒避子药,被她紧急藏在了被褥底下!

“王爷来了,小的先行告退......”

屋内的林大夫见着夜明寒来了,也是吓得心脏怦怦乱跳,做了坏事生怕被发现,背着医药箱就要退出去。

夜明寒却在门口拦截了他:“刚刚给她吃的,是什么药?”

林大夫低垂着头,紧张不安,却故作镇定地道:“是止痒药,幺幺姑娘浑身起了红疹,奇痒无比。”

夜明寒示意林大夫退下,踱着沉稳的步子朝陶幺幺走近,大手一把扯住了她的细胳膊。

他在她手里寻找那包药丸,没有找到,恶狠狠掐住她下巴,冷冷地逼问:“药呢?”

陶幺幺对视上他阴鸷冷漠的眸子,不由得心惊胆颤,她一面抓挠手臂上的疹子,一面弱弱地回:“被我吃下去了啊,身上痒,我受不住,只想早些吃了药,早些好起来,可是王爷身上也痒?也要吃止痒药吗?”

“哼!”夜明寒冷哼,掐她下巴的大手并没有松。

阴沉视线划过她俏丽的小脸,落在她脖子处的红疹上:“你最好保证你所说都是实话!”

他一把松开了她,却是将她推倒在了榻上。

高大身形覆过来,抱住她,俊脸埋在她纤细颈项间,像条饿狗似的,深深嗅着她身上淡淡好闻的馨香。

发现气味没有昨日浓郁了,不由得扬起长眉:“今日洗了?”

陶幺幺老老实实缩在他怀里,低声回答:“奴婢住在这里水土不服,起了荨麻疹,身上痒得不行,就请人抬了两桶热水来,洗了个澡,可洗了身上还是痒......”

夜明寒抓起她的一只细胳膊,撸起她的衣袖一看,原本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疹子,还有几道渗着血迹的抓痕,令他触目惊心,不禁嫌弃地蹙起了长眉。

大手掐着她的小脸颊问:“想出去?”

陶幺幺想点头来着,可脸颊被他用力掐着,根本就动不了,说话也因此而模糊不清:“王爷可是......打仗胜利了?”

“没错。”夜明寒面无波澜地道:“本王心情不错,今日你好好伺候,或许会放你出去,明白?”

陶幺幺没想到自己都成这副鬼样子了,一身的红疹子,他竟然也不嫌弃,还有心思让她伺候。

不过想到她昨日澡都没洗,一身的汗味,他也同样的不嫌弃,似乎还越发痴迷了,甚至怀疑她用了迷香,顿时又释然了。

夜明寒就是个怪胎,喜欢和人对着来,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看他。

听到他说好好表现有可能放她出去,就压下心头对他的恐惧,双手摸索到他的腰带就要帮他解了。

浓密卷翘长睫毛遮下来,挡住眼底神色,在他怀里故作娇羞,温柔体贴地说:“能伺候王爷,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分,王爷不说,奴婢也是要好好伺候王爷的,王爷今日打仗辛苦了,累坏了吧?”

小灵说的没错,这狗男人似乎喜欢上了她的躯壳,而她目前也只有这具躯壳能为他所用。

如今的她在这古代没有金手指,没有家世背景,实力不济,就只是一个卑贱的通房丫头,只是被三皇子买来送给夜明寒的玩物。

只能先出小黑屋,再行逃跑。

不然还没逃出王府,就会闷死在这小黑屋里了。

这小黑屋里住着虽然不会死人,但搞人心态啊,在这种暗黑幽闭的环境里待久了,她会疯掉的!

夜明寒见她今日如此上道,心中愉悦,抱着她坐起身,双手伸展开更方便她伺候着脱衣。

可陶幺幺小手拨弄了几下他的腰带,却怎也弄不开,还是和上次一样。

夜明寒正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淡香心神荡漾,见她笨拙得连腰带都解不开,嫌弃地一把就将她推倒在了榻上。

自己动手解腰带,还冷言冷语:“蠢女人,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老三怎么就派你这么个废物来了?”

陶幺幺撅着小嘴:“奴婢没有伺候过男人,王爷是奴婢伺候的第一个男人,奴婢自然不会解男人的腰带了。”

夜明寒不信她没有伺候过老三夜时修,只觉得她没有伺候老三到最后一步而已,这样想着他身上戾气肆虐,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

看她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动人小模样,没好气地道:“不要以为你装可怜,本王就会怜惜你,本王就喜欢看你哭,待会给本王好好的哭,千万不要对着本王笑,敢笑就割了你的舌头......”

陶幺幺:“......”

狗男人折磨她有百种方法,逼她笑,她都笑不出来好吗?

陶幺幺腹诽着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衣,露出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凹凸有致的娇躯。

夜明寒被她冰肌雪肤晃了眼,一颗冷硬似铁的心当下热乎了不少,扣住她的细腰就将她按倒在了榻上。

正要和她好好运动一番放松筋骨,这时,他在榻上摸到了一包突起的药丸,虽然是在被褥底下压着的,但他感觉到了。

他将那包药丸拿了出来,直觉告诉他这包药有鬼。

他转眸俯视着她,眼底凝聚起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浓重阴戾之色:“这是什么药?为何哄骗本王?为何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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