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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陶幺幺夜明寒

漫天的萤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我跪。”陶幺幺自知逃不过跪瓷片的命运,无奈之下仰着脖子道。瞅着面前一堆锋利的碎瓷片,刚想跪上去但又怂了,双膝发颤,闭上双眼,可怜兮兮地说:“奴婢要跪了,真的要跪了,真的真的要跪了......”夜明寒瞅着她要跪不跪的怂包样,鄙弃地道:“跪啊,还要本王按着你跪?”“没有。”她摇头叹息:“奴婢只是担心,若这双腿因此残废了,就不能伺候王爷了......”听见她这话,他黑眸冷冽如寒冰扫向她,冷哼一记:“伺候本王又不用你的膝盖,你犯下这等错事,罪不可恕,本王没有打断你的腿,已是对你的仁慈。”“奴婢这就跪了。”陶幺幺被他眼底摄人的寒芒震住,左右在他府上逃不掉,双膝一软,跪倒在了那堆碎瓷片上。“嘶......”锋利瓷片扎破薄薄的衣料,刺进细嫩...

主角:陶幺幺夜明寒   更新:2024-12-23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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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陶幺幺夜明寒》,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我跪。”陶幺幺自知逃不过跪瓷片的命运,无奈之下仰着脖子道。瞅着面前一堆锋利的碎瓷片,刚想跪上去但又怂了,双膝发颤,闭上双眼,可怜兮兮地说:“奴婢要跪了,真的要跪了,真的真的要跪了......”夜明寒瞅着她要跪不跪的怂包样,鄙弃地道:“跪啊,还要本王按着你跪?”“没有。”她摇头叹息:“奴婢只是担心,若这双腿因此残废了,就不能伺候王爷了......”听见她这话,他黑眸冷冽如寒冰扫向她,冷哼一记:“伺候本王又不用你的膝盖,你犯下这等错事,罪不可恕,本王没有打断你的腿,已是对你的仁慈。”“奴婢这就跪了。”陶幺幺被他眼底摄人的寒芒震住,左右在他府上逃不掉,双膝一软,跪倒在了那堆碎瓷片上。“嘶......”锋利瓷片扎破薄薄的衣料,刺进细嫩...

《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陶幺幺夜明寒》精彩片段


“好,我跪。”陶幺幺自知逃不过跪瓷片的命运,无奈之下仰着脖子道。

瞅着面前一堆锋利的碎瓷片,刚想跪上去但又怂了,双膝发颤,闭上双眼,可怜兮兮地说:“奴婢要跪了,真的要跪了,真的真的要跪了......”

夜明寒瞅着她要跪不跪的怂包样,鄙弃地道:“跪啊,还要本王按着你跪?”

“没有。”她摇头叹息:“奴婢只是担心,若这双腿因此残废了,就不能伺候王爷了......”

听见她这话,他黑眸冷冽如寒冰扫向她,冷哼一记:“伺候本王又不用你的膝盖,你犯下这等错事,罪不可恕,本王没有打断你的腿,已是对你的仁慈。”

“奴婢这就跪了。”

陶幺幺被他眼底摄人的寒芒震住,左右在他府上逃不掉,双膝一软,跪倒在了那堆碎瓷片上。

“嘶......”锋利瓷片扎破薄薄的衣料,刺进细嫩皮肤,戳进肉里,剧烈疼痛从膝盖处传出袭过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小脸惨白如纸,咬牙痛呼。

才刚跪上去,她就疼得受不住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想起身来,可夜明寒就在面前看着。

他大手按在她瘦小肩膀上猛地往下一用力,将欲要起身的她又死死按跪在了瓷片上,阴冷地问她:“跪瓷片,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自己选?”

“啊,好疼......”

瓷片锋利如刀片,不是她这个身娇体弱的女子能碰的,被他大力一按,当即就有鲜血从她膝盖处缓缓渗了出来,痛得她死去活来。

一连串泪水从美眸里溢出,无声滚落脸颊。

她咬牙坚持着,直挺挺地跪在那,不敢动弹分毫,因为只要稍微一动那瓷片就扎得越深,疼痛越尖锐刺骨。

夜明寒听着她惨烈痛呼,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泪直流的小可怜样,没有丝毫怜惜,鄙夷不屑地道:“你做错了事,还有脸哭?别在这装可怜,给本王把眼泪憋回去!”

陶幺幺死死咬着下嘴唇,想憋住泪意,可刺骨的疼痛使得她泪水越流越多。

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仰着的小脸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泪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疼痛难忍地撅着黛眉问:“是不是奴婢双腿废了,王爷就满意了?”

夜明寒冷漠地回:“废了就废了,是你罪有应得,如此,你便更加逃不脱,好事一桩。”

陶幺幺闻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

她知道,这狗男人就是故意放她走的,因为料定了她跟夜时修也走不出大漠,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要派人跟踪她找机会抓她回来。

既然被他抓回了,自然不会让她好过,怕是早就想好了等她回来了好好惩治一顿,所以求他也没用。

这样想着,她就只是认命地流着眼泪瞪他,咬牙在心中暗骂:狗男人你最好别落入我陶幺幺手中,不然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要你十倍奉还的......

夜明寒接受到她怨恨的视线,又瞅见她还紧紧攥着双拳,料想得到她正在心中暗骂自己,不由得危险地眯起双眸。

“别用你那怨妇的眼神瞪着本王,本王见了只想挖了你的眼,不会有别的想法,这些天,本王时常在想,你的眼睛这么澄澈水灵,若是做成水晶珠子挂在床头,一定很漂亮。”

陶幺幺听了他这话,吓得心中一颤,本就因为剧痛而颤抖的小身子更是抖如筛糠,立马收回了瞪他的视线。


“王爷......”陶幺幺挣扎不脱,跪在他面前眼泪奔流:“奴婢知错了,呜呜,求你放过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一定不寻死了,一定不作妖了,一定做牛做马的服侍你......”

她哭得小肩膀一抽一抽,红肿的手心不但破了点皮渗出了血,还满手心都是薄薄的热汗。

汗水渗入微微有些破皮的地方,让那份疼痛感更深入人心,令她带泪的小脸煞白一片。

夜明寒感觉得到她手心渗出了不少薄汗,那份湿热滑腻的触感,令他微微蹙起了长眉,这才松开了她那已被他打肿渗血的右手。

不等陶幺幺喘口气,他又抓起了她完好的另外一只手捋直了,问她:“不想出去了?”

“呜呜,想......”陶幺幺痛哭着,令说出来的话不甚清晰:“奴婢做梦都想......”

夜明寒手持扇柄在她粉白的小手板上轻轻划拉着,慢条斯理地问:“你都跳河不想活了,还出去作甚?在这里过得跟活死人一样,比死人舒服,吃了睡,睡了吃,不用和外人接触,不用接受阳光照射,不好么?”

陶幺幺敏感的手心被他用扇柄划拉着,又麻又痒,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她怕回答不好又要挨打,就说:“奴婢想出去伺候王爷......”

“啪——”

夜明寒眼眸一凝,扬起扇柄打她细嫩的右手掌心。

“不是不愿伺候吗?这就变了?本王讨厌不衷心的奴才。”

陶幺幺被打得小身子抖如筛糠,眼泪滚滚落下:“奴婢的卖身契如今是在王爷手上了,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了,奴婢不伺候王爷,那伺候谁啊?呜......奴婢落水获救后,就想开了,能活下来,这条命是王爷的了。”

她这回答,令夜明寒找不到错处。

但他仔细一想,她先前寻死不愿伺候他,定然是想为老三守身如玉。

顿时周身戾气疯狂肆虐,又重重地打她手心。

“啪——”

他冷冷地道:“你连伺候本王这最基本的一点都做不好,整日摆着个臭脸,哭丧给本王看,还想着出去,是不是太天真了?你说,本王要你这条贱命有何用?”

“呜呜......”陶幺幺一双手疼痛难忍,哭唧唧表衷心:“出去了,才能更好的伺候王爷,此地闷热,不透气,又脏乱,王爷尊贵怎可来此......”

“本王可不尊贵,本王是天下人悉知的庸弱哑巴废弃的皇四子,这个老三还真是看得起我,屡屡送倾城绝色的美人儿过来,他自己却不享用,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夜明寒一面说着,一面冷冷俯视着陶幺幺,观察她在听到老三时面部表情有何变化。

见她只是可怜兮兮的哭,没有别的表情波动,顿时觉得失望且无趣,扬起扇柄继续打她。

“啪——”

没好气地怼她:“老鼠都能进来,怎么就不透气了?将门打开让你透气?让他们看着你哭丧,看着你如何伺候本王?本王都没嫌弃这里脏乱,你倒是嫌弃起来了?”

陶幺幺疼得浑身剧烈颤抖,羞愤难堪地猛烈摇头,眼泪奔流。

“啪——”

夜明寒冷漠地看着她哭,打她手板,让她哭得更凶。

“你以为你能有多干净?一个老三派来的细作,本王没有将你五马分尸已算仁慈,还嫌本王分给你的屋子不干净?心里装着老三,又来伺候本王,这屋里的老鼠都比你干净!”

“呜呜呜,好疼,别打了......”

陶幺幺想说她不是细作,但她知道,他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还是要打她。

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会狠狠惩罚她。

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欺辱她。

夜明寒见她一直哭,耳朵嗡嗡的响个不停,突然间也感到烦了,就又松开了她被打肿的右手。

“你住哪,本王说了算,想和本王谈要求,就想办法让本王舒心,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现在,你已成功的让本王厌恶透顶了,不知道?还以为本王爱惨你了?”

陶幺幺双手得到了解放,跪在那甩了甩剧疼的小手,流着眼泪摸了摸红肿之处。

心中暗暗哼着:既然你厌恶死我了,嫌我比老鼠还脏,那为何又要我伺候?不知道叫别人伺候你吗?是贩剑吗?

不过,她只敢在心里说,也不敢真的说出来,不然又要遭到夜明寒恶狠狠的报复。

但夜明寒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冷哼着道:“本王不叫别人伺候,是因为她们千方百计的想睡本王,本王自然不能如了她们的意,本王怎能给她们睡到?”

“而你却不一样,不给本王好脸色,整天哭丧个脸,还跳河寻死,不想伺候本王,所以,本王就不能让你死了,偏偏要你日日伺候着,不能如你的意,懂吗?”

陶幺幺想说:你这人是有什么大病吗?怕不是个变态吧?

但她忍住了,没说出来。

不过,听到他这话,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让自己舒坦,就不能和他对着来,得顺着他的毛捋......

夜明寒见她跪在那低垂着头,小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在那哭,烦躁地一把扯住她小手:“你越是这样哭丧,本王越不会让你舒坦,懂吗?”

“懂,奴婢都懂......”

陶幺幺以为他又要打她,瑟缩着用力抽了抽手。

害怕地抬头,对视上他满是压迫感的肃杀眸光。

她心中猛地一颤,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连忙止住了哭声,也不敢再挣扎了。

夜明寒大手抓着她小手微微用力,将她拉扯着起身。

陶幺幺好不容易能起身了,见他也没有要继续打她的意思,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侧身想坐到离他远些的凳子上去。

“啊——”

可夜明寒拉着她的小手用力一扯,将她扯得跌倒在了一旁的榻上。

他高大身躯压过来,一双修长有力的铁臂撑在她小身子两侧,仿佛铺天盖地一般,完完全全笼罩住了她。

想到昨日他在这里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心中害怕,且被他欺压过的身体目前还疼痛不适着,瑟瑟发抖地想从他撑着的臂弯里溜走。

但夜明寒察觉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扣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按在了榻上。

继而俯下俊美如斯的冷脸,在她颈项间深深地嗅了嗅。

她身上总带有一股诱人迷醉的幽香,时浓时淡,吸引着他,使他情难自禁,想上了她。

抱着她迷恋地嗅了好一会,他才从她颈间移开。

见她别过脸去不看他,他发狠地扣住她的小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向他,嗓音沙哑地逼问:“你用了迷香,诱惑本王?”


用力掐痛她,重重冷哼又道:“饭前在屋子里,和夜时修咬耳朵,说悄悄话,是在魅惑他,求他带你走吧?怪不得一出屋子,哭丧着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得疼痛不已,眼底蓄满的泪水滑落脸颊:“没有,那都是你臆想到的......”

夜明寒见她落泪,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冷酷扬眉:“本王都见着了,你还想狡辩?”

陶幺幺闻言目露鄙视地瞪他:“是王爷在窗外偷窥到的吗?”

被戳中要害,夜明寒当即就是一噎,继而没好气地道:“本王府上,还用得着偷窥?本王像是会偷窥你们的小人?”

陶幺幺不放过他,找他话语里的漏洞:“那你怎说看到了啊?这不是冤枉奴婢吗?奴婢没有求三王爷带走,只是听你的给三王爷擦了嘴角血迹,还给洗了个脸,只是三王爷问了些奴婢在府中的情况,奴婢如实说了,仅此而已......”

反正就是打死了她也不认,省得明日出现意外走不成,留下来还得被他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的侍者看到了,你无需狡辩,明日跟他走就是了,再狡辩本王不放你走了!”

夜明寒觉得她是,那她就是,说一万句理由都是她的借口,以威胁强势堵住她的嘴。

陶幺幺生怕他反悔不让走,闭嘴怂了,只在心中腹诽:切,又不是我想跟你说话的,是你一直在逼问我,被迫无奈才回你的好吗?自以为是的狗男人。

夜明寒见她认罪了,起身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大发慈悲地道:“看你这几日伺候本王还行,这一桌剩饭,赏给你吃了,别再说本王不给你饭吃,让你饿着肚子了。”

陶幺幺伺候他用饭时早就馋了,瞅着满桌子吃剩下的美酒佳肴,激动得只差没哭出声来,揉着小下巴说:“奴婢谢王爷赏赐。”

“吃饱了,明日好上路。”夜明寒冷漠甩袖走人。

陶幺幺:“......”

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该不会是......要杀掉她吧?

不管了不管了,先享受美食填饱肚子才是正事,至于明日能不能成功从这里出去也只有明日才知道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啊。

陶幺幺拂袖抹掉眼角的泪水,心大地坐在桌前大口干起饭菜来,吃得小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等到她吃饱喝足后,管家过来告诉她:“幺幺姑娘,王爷说了,今夜你不用住小黑屋,也不用住牢房了,让你好好洗个澡,去王爷房里好好伺候着。”

陶幺幺听了管家的吩咐,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接连三日伺候那狗男人,身上撕裂般的疼。

不过,想到明日一早就能跟夜时修离开这鬼地方了,以后再也不用再见到夜明寒那狗男人,顿时又感觉身上的疼痛不适都消散了不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本就洗了澡没多久身上并不脏,脱下勒得难受的舞衣,简单的又洗了次,换上小灵给准备好的软裙。

裙子是大红色的,面料轻薄柔软,能隐约看到里面绣着牡丹花的赤色肚兜,以及内里诱人的冰肌雪肤。

小灵瞅着沐浴过后俏脸绯红、身体曲线凹凸有致、香气袭人的绝美尤物陶幺幺,感到惊艳无比,想着怪不得厌女不举的王爷会接连几日都要幺幺伺候。

在小灵的带领下,陶幺幺来到了夜明寒休息的房间。


直到一盆糕点快吃完的时候,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在了她那受到轻微擦伤的嘴角。

凉意袭来,陶幺幺吞吃糕点的动作一顿,不明所以地抬着鹿眸看他:“作甚?”

他微凉的指腹划过她受伤的唇角,在她左脸颊边摩挲着,捏到一块糕点渣,递到她面前:“这个,你留着夜里给老鼠吃吗?”

陶幺幺没有说话,伸手在嘴角边摸了摸,又摸到了一些糕点屑,瞅着他尴尬地笑了笑:“饿了,吃得急了些,下次我会注意......”

她吃东西向来不会顾及淑女形象,尤其是饿坏了就会狼吞虎咽,什么都放到了一边。

而原主是夜时修一手带大的,吃东西和他一样优雅至极,绝不会像她这样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她担心夜时修看出什么来。

不过,夜时修并未多想,只当她在夜明寒那里天天忍饥挨饿,才会变成这样,歉疚又心疼地道:“没事,在我身边,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注意那么多,往后,我希望你能做回真实的自己。”

听了他这话,陶幺幺心中尴尬消失无踪,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甜甜的笑:“三王爷跟四王爷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夜时修瞅着她明媚的笑脸,感到赏心悦目,跟着笑道:“你是今天才认识我夜时修吗?”

“没有。”陶幺幺隐瞒了原主已死自己是穿越者的事,这样告诉他:“只是在四王爷身边待过之后,更加觉得三王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谦谦君子,是个与人为善的大好人。”

夜时修瞅着她一开一合的小嘴,视线再次落在她有着轻微擦伤的嘴角。

想起夜里在隔壁房间看到的那一幕画面,心中酸涩很不是滋味,喉间有腥甜上涌,但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一抹苦楚的痉挛划过嘴角,叹息着道:“被发好人卡,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这自古以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幺幺,你不是喜欢四弟性感完美如同雕塑一般的身体吗?”

“我......我没有......”陶幺幺听了那话吃着的糕点都差点噎住,嘴角抽搐着:“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是四王爷乱说的,他故意气你的......”

她突然很担心他会把她丢在半路中,卷翘长睫轻颤,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看着他:“三王爷是对我感到嫌恶了吗?三王爷送我过来伺候四王爷,不正是希望......”

“咳咳......”夜时修被她刺激得不轻,喉间血气再次上涌,连忙拿帕子捂住嘴,虚弱而又颤抖地启唇:“对不起,是我不好,咱们不说这个了......”

“三王爷......”陶幺幺瞅见他染血的白帕子,心中慌乱无措,连忙上前给他拍背顺气,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马车内乱成一团,马车外也不太平,前方和左右两侧出现了不少山匪。

“有山匪出没,保护好主子!”

山匪一蜂拥而上,马车被逼得停下来,三十名带刀侍卫将马车护在了中间。

土匪头子生得牛高马大,皮肤黝黑,一脸络腮胡子,肩上扛着一把大刀,沉声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坐在马车前排的车夫高声接腔,鄙夷地冷哼:“如此老掉牙的抢劫话术,咱都听腻了,也不知道换一换的?”

“别废话!”土匪头子被人讥笑,暴跳如雷,手中大刀直指马车:“留下买路财,就放你们走人,要钱要命,你们自己选吧!”


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

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

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

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

“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

“聒噪。”夜明寒听着她可怜兮兮的痛哭求饶,蹙起长眉,继续挤压她的膝盖,很快就从里面接连挤压出两块碎片。

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哭声,头疼地止住了手中动作。

瞅着她惨白无色小脸,满身是血,双膝红肿,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很是嫌弃:“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怎么哭不死你?”

他受不了地吩咐侍者去喊林大夫进屋,让林大夫想法子把她双膝里残留的碎片都弄出来。

林大夫进屋坐到榻边椅子上,瞅着陶幺幺哭得楚楚可怜浑身颤抖,心中莫名升腾起一丝怜惜之情,片刻不耽搁,马上就给她处理起了深深扎入膝盖的碎片。

可弄了一会,林大夫也感觉棘手,竟然一块碎片都没有弄出,反而把陶幺幺疼得死去活来。

若像夜明寒那样挤压,确实能弄出来碎片,但会很疼很疼,他不忍心。

想了想,从医药箱里弄了个小夹子,还得配合上又挤又压,才终于帮她将碎片一一夹了出来。

等到双膝碎片都被清理干净了,陶幺幺也痛得快不能活了,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正常男人见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都会心疼不忍。

可夜明寒并非正常男人,而是一个暴戾无情的疯子,想起她在夜时修面前笑颜如花的样,心中不喜,对她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反而看到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很烦人,只觉得脏了他的眼。

紧蹙长眉,面色阴冷,双手背负在后,站在榻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还敢不敢勾引本王以外的男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跟野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把本王当傻子耍,还敢不敢逃跑了?”

“对不起,奴婢错了。”陶幺幺无力地靠在床头,含泪摇头,颤抖地说:“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奴婢往后生死追随着王爷......”

“呵。”夜明寒听了她的话发笑:“谁稀罕你的生死追随?说不定哪天本王就玩腻了你,弃了你,你想生死追随,本王也不同意,你又不是本王的妻,妾都不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本王这里,你只是一个贱奴,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有那么难?”

陶幺幺穿越到这里,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受尽了折磨和羞辱,也是憋屈得很。

忍不住就说:“若不清楚位置,咱会自称奴婢?会任凭王爷打骂羞辱?会没日没夜的伺候王爷?王爷让我跪我就跪了,让我做什么都言听计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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