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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结局+番外小说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妃一直情绪平稳,语调温婉,看起来毫无破绽。然而听到这话,她表现得完美无缺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一下子消失了。不过很快,她就又一脸无懈可击地笑了起来。只听她温柔地道:“宁宁,你又在胡说了?本宫何时偷过你的东西?你便是喜欢撒谎乱说,也该有个限度才行,往后若是再像从前那般口无遮拦,你父亲可是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为你撑腰的。”“唉,是啊,父亲死了,以后没法再借着他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了。”宁宁故意语气沉痛地应了一句。然而接着,她就又笑嘻嘻地故意气她道,“不过,还好有太子殿下,姐姐你不知道,昨夜一开始殿下还训斥我,说我放肆来着,可你猜后来怎么着?宁宁的腰都快被他给弄断了,姐姐,你得空了能不能劝劝他,让他以后能...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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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一直情绪平稳,语调温婉,看起来毫无破绽。然而听到这话,她表现得完美无缺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一下子消失了。不过很快,她就又一脸无懈可击地笑了起来。只听她温柔地道:“宁宁,你又在胡说了?本宫何时偷过你的东西?你便是喜欢撒谎乱说,也该有个限度才行,往后若是再像从前那般口无遮拦,你父亲可是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为你撑腰的。”“唉,是啊,父亲死了,以后没法再借着他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了。”宁宁故意语气沉痛地应了一句。然而接着,她就又笑嘻嘻地故意气她道,“不过,还好有太子殿下,姐姐你不知道,昨夜一开始殿下还训斥我,说我放肆来着,可你猜后来怎么着?宁宁的腰都快被他给弄断了,姐姐,你得空了能不能劝劝他,让他以后能...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太子妃一直情绪平稳,语调温婉,看起来毫无破绽。

然而听到这话,她表现得完美无缺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一下子消失了。

不过很快,她就又一脸无懈可击地笑了起来。

只听她温柔地道:“宁宁,你又在胡说了?本宫何时偷过你的东西?你便是喜欢撒谎乱说,也该有个限度才行,往后若是再像从前那般口无遮拦,你父亲可是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为你撑腰的。”

“唉,是啊,父亲死了,以后没法再借着他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了。”

宁宁故意语气沉痛地应了一句。

然而接着,她就又笑嘻嘻地故意气她道,“不过,还好有太子殿下,姐姐你不知道,昨夜一开始殿下还训斥我,说我放肆来着,可你猜后来怎么着?宁宁的腰都快被他给弄断了,姐姐,你得空了能不能劝劝他,让他以后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别像昨晚那样,要了宁宁一整夜,都不肯休息的。”

“贱人!”

太子妃听着这话,忽地脸色一沉!

只听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眸中迸发出一抹阴毒,接着抬手就抓起桌上热烫的一盏茶,直接朝着她那张妖艳的脸狠狠砸了过去!

宁宁脚步一挪,轻巧地躲开。

杯盏破碎,茶水飞溅,深碧色的茶叶则滚了一地,弄脏干净的地毯。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变故。

下一刻,太子妃脸上就又露出了那股温柔的神色,仿佛方才一时失控,拿热茶往宁宁脸上砸的那个疯子,根本就不是她。

只听她语气关怀备至,充满歉意地道:“本宫一时手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宁宁,你没有被伤到吧?”

“别生气啊表姐,瞧你,都气出精神分裂了。”

宁宁笑了笑,一副煽风点火的语气,“得亏是我躲得快,不然真叫姐姐砸破了脑袋,殿下见了可是会心疼的,到时候少不得要质问姐姐为何对我下这样重的手,那姐姐温柔端方的完美人设,可就要崩了呀,殿下会以为自己娶回来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心胸狭隘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善妒母夜叉呢。”

太子妃闻言,就也笑了。

她抬手抚了抚宁宁的发顶,像对待一个孩子那样,柔声细语地耐心说道:“宁宁,我看你真是野惯了,该好好学一学规矩了,这样吧,这两日我进宫一趟,去请一位嬷嬷来东宫好好教一教你,既然做了殿下的女人,那就要一言一行都符合殿下的喜好,殿下最是重视规矩,那你就好好学一学做东宫侍妾的规矩吧。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宁宁也觉得这一波把她刺激得差不多了,便勾了勾红艳艳的嘴唇,潦草地行了个礼,就一脸趾高气扬地从春晖堂中退了出去。

“这羲宁郡主还当是以前呢?在娘娘面前还敢这般无礼,当真是可恶至极!”她一走,春晖堂的丫鬟墨菊就立即一脸不忿地说道。

“行了,秋后的蚂蚱,以为自己能蹦跶几天?”太子妃摇了摇头。

她低头看着自己方才抓杯子的手。

那滚烫的茶水,把她的手指都给烫红了。

可她当时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娘娘,您这话是何意?”墨菊有些不解,“莫非,您打算借这次嬷嬷教导她的机会,除掉她?”

“怎么会呢?本宫可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太子妃柔柔地一笑,在一旁的美人靠上坐下。

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起了一本书,“再过几个月就是中秋,到时候,陪着太后去灵隐寺礼佛的端阳公主就会回来了,她可是殿下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们想必还记得,当初她和宁宁因为陆国公府的世子结了多大的仇。

“若是叫她知道宁宁沦为扬州瘦马以后,居然又进了东宫,且还是圣上下旨强行逼着太子殿下收下的,她会放过宁宁吗?

“以她那个脾气,若是万一她失手打死了宁宁……圣上就算再宠爱宁宁,又怎比得过自己的亲生女儿?更何况,即便端阳公主不出手,这东宫的后院,也还有这么多的女人,以宁宁这种招摇不懂得低头服软的性子,总会有人容不下她,想要她的,本宫只需要看着,什么都不用做。”

“可是娘娘,您难道就不担心,殿下的心会被这狐媚子给勾走?”墨菊想起宁宁那张脸,仍是有些不放心。

“殿下当然会被她勾走了。”

太子妃有些好笑地看了墨菊一眼,“你也把殿下想得太出尘脱俗了一些,殿下也是男人,通常会犯这天底下男人最容易犯的错,更何况,那可是宁宁,是男人就想睡到手的宁宁,殿下即便被她勾引到,也很正常。”

“娘娘,您也想得太开了吧!”墨菊张了张嘴,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不叫想得开,这叫清楚殿下的为人。”

太子妃一边翻着手里的书,一边随口答道,“本宫和殿下是从少年时起就积累起来的情意,说是情比金坚也不为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撼动得了的,更何况,就算殿下宠爱宁宁又如何?

“这太子妃、未来皇后的位子,也都是本宫的,怎么都轮不到宁宁头上,毕竟,殿下不是色令智昏之辈,他清楚宁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宁宁,只适合给人做妾,在床上疼爱她也就罢了,真要说起来,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

她这么说着,明媚的眉眼间,尽是一股运筹帷幄的淡然睿智。

墨菊听着,这才终于开心起来:“可不是嘛?京城中有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和宁宁之间是势如水火的死对头,殿下当年还数次当众训斥过宁宁,宁宁更是没少干得罪殿下的事,殿下讨厌她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喜欢她?殿下心中喜欢的,唯有娘娘,否则,当年也不会不顾圣上反对,执意娶娘娘为妻了。”

太子妃闻言,也想起自己与太子的婚事是太子主动争取来的,脸上不由浮现一抹微笑。

**

宁宁住在东宫东南角最偏僻的院子。

院子叫沉碧阁。

她回去没多久,暗卫就将太子妃与墨菊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

宁宁听完,一双乌沉沉的眸子就忽地笑了。

“是吗?那就走着瞧吧,看看萧璲究竟是会对她始终如一,情比金坚,还是会沦陷在本郡主的身上!”

夜里,太子去了赵侧妃房中。

宁宁得知后,就对青喜吩咐道:“等会儿你就去赵侧妃那里找殿下,就这样说,说我身上疼……”


“啊?姑娘,你身上疼?哪里疼啊?身上疼为什么要告诉太子?奴婢还是先去请大夫吧!”青喜一听,就着急地说道。

宁宁不由扶了扶额头。

这傻丫头。

当初宁府出事,她被父亲身边的亲信背叛,中了迷药卖到扬州的勾栏院,那亲信给勾栏院的老妈子留的原话是,让她接客接到死为止。

可老妈子见了她这张脸,就跟见了一棵摇钱树似的,打定主意将她培养成扬州第一名妓。

那个时候,宁宁反抗,没少挨打。

她的确过了些不如意的苦日子。

和青喜也是那时认识的,青喜是老妈子为她安排的贴身婢女,命很苦,人很傻,死心塌地地忠诚待她。

她让青喜外出采买胭脂水粉时留下暗号,这时候,暗卫已顺着线索寻到了扬州,见到这标记的暗号,终于找到她,将那老妈子给收拾了一顿,她便再没受过什么罪了,只除了每个月催情药发作时受一些折磨。

这段经历,算是她这辈子遭受的最大的磨难了。

可若不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她竟是一本书里的女主。

《榻上欢》讲述的是高岭之花的冷漠太子,与刁蛮骄横的京城第一美人羲宁郡主相爱,独宠她一生一世的甜美爱情故事。

宁宁胎穿到这本书里,本该与太子成亲,恣意顺遂地度过一生。

结果,书中的一个女配重生觉醒了。

重生女篡改了剧情,令宁宁失去了一切,从原来的女主沦为了炮灰,最终惨死在勾栏院里。

宁宁的任务,便是攻略太子,将被篡改的剧情扭转回去,只有这样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但宁宁想要完成任务的真正理由,却是别的。

权臣父亲的倒台,令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任你手中再有权势,但若不是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皇权,都有可能一夜之间一切权钱富贵都化为乌有。

所以,这一次她回来,目的就是彻底俘获萧璲的心。

她要借助萧璲的宠爱,踩着他后院其他女人的嫉妒上位,成为这古代男权社会里最有权有势的女人!

除此之外,她也是要报复的。

她没做过一件对不起重生女的事,却接二连三的被重生女坑害,几次险些丢掉性命,甚至差点沦落到遭千人枕万人骑、最终得脏病惨死的那种结局,这个仇,以她宁宁历来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在是不能不报的!

“我的好青喜,我没病不用请大夫,我这叫截宠,后院乃至后宫女子最常用的争宠手段了,知道吗?”此时,宁宁只得跟青喜解释一番。

本来,她不想刚一承宠,就干这种要萧璲连宠她数日、引起公愤的事。

不过今日见完太子妃,她就改了主意。

她可是宁宁!

在太子妃的眼里,只有她嚣张一些,霸道一些,招摇一些,那才合理!

若她突然变得懂事有分寸,反而会引起太子妃的怀疑。

太子妃可以容忍一个得宠的蠢女人在萧璲身边,但不会容忍一个得宠的聪明女人在萧璲身边。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这种人,才会真正威胁到她的地位。

“啊?可是太子已经去了赵侧妃房中,真的还能再来咱们这里吗?”老实人青喜听完,表情有些困惑地问道。

“能。”宁宁肯定地说,“我说能,就一定能。”

赵侧妃住在西边的清荷院。

院子里有一个莲花池,是太子特意命人为她挖的,里面种满了莲花,每逢夏日,景色美不胜收。

昨夜太子宠幸了宁宁,本来还令她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今夜太子来她院中,她却是高兴不已。

直到她看见太子被咬破的嘴唇,心里顿时跟被针扎了似的,一点一点细密地疼着。

“殿下这里,什么时候受的伤?”

赵侧妃抬手抚了抚萧璲的唇。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话,显得她有善妒的嫌疑,但是却忍不住。

不过她是有些小聪明的,问起这话来,是一种活泼娇嗔的玩笑语气,一点也不会叫男人觉得厌烦。

“昨晚,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

此时,萧璲想到昨夜的事不由得微皱了下眉,抬手将她的手轻轻挥掉,语气淡淡地答了句。

赵侧妃咬了咬唇,心里的妒意顿时生起。

宁宁那个贱人……

曾经在京中不知道多少权贵子弟为了她不惜大打出手,如今还真是一点没有变,一回来就搅弄得东宫不安宁!

“殿下疼吗?”赵侧妃压下心中情绪,又是柔声问道。

“孤是男子,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能算是疼的。”萧璲眸光冷峻地瞥她一眼,不甚在意地说道。

“可是臣妾心疼殿下呀,宁侍妾也太不懂事了,殿下是储君,殿下的仪容,岂是她可以随意损伤的?”赵侧妃有些娇滴滴地抱怨道。

萧璲闻言,就想到宁宁的性子,她何止是不懂事?

她一向是想伤谁就伤谁,只管自己快活,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

即便他是太子,当朝储君,她也不将他真正放在眼里,照样一次次地作弄忤逆。

他甚至怀疑,宁宁这一年多未必真的有她自己说的那样惨。

也许,她就只是为了戏弄他,先是假死故意躲起来,让他找不到她,接着又突然出现。

谁知道这一次,她心里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赵侧妃见萧璲半晌没有答话,一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眸中的阴沉就一闪而过。

她忽地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语气含羞地问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歇下?”

萧璲这才回过神来。

他垂眸望向身侧的佳人,她也正望着自己,且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便点了点头:“可。”

赵侧妃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他的手往内殿走去。

然而,她才刚为萧璲脱下外袍,外头赵德福就突然十分没有眼色地高声禀报道:“殿下,沉碧阁宁侍妾派了身边的婢女过来,看样子,似乎有急事找殿下。”

萧璲眼眸一动,望向外面。

赵侧妃顿时心里一紧,同时心底生出一股怒意。

这个宁宁,昨晚靠着一道圣旨才留了殿下一夜,居然还好意思今夜再来自己这里截宠?

真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可以仗着她爹爹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的宁宁吗!

“殿下,这宁侍妾怎么到如今还这样不懂事啊?她这是明晃晃地截臣妾的宠吗?殿下,臣妾不放您走!”

赵侧妃双手按在萧璲胸前,娇滴滴地告状道。

“孤去看看。”萧璲闻言,面上看不出神色,可却毫不犹豫地抬手将她推开,而后起身走出内殿。

赵侧妃见此,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意。

她指甲按入掌心,平复了下情绪,很快就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人呢?”萧璲到了外殿,见只有赵德福一人,不禁问道。

赵德福赶紧叫青喜进来。

“她又怎么了?”萧璲见着人,便开口问道。

“姑娘她……”青喜乍一见到太子还有些害怕,吞了吞口水,才大着胆子接着说道,“姑娘说她疼。”

“疼?哪里疼?去请府医,来寻孤做什么。”萧璲皱了下眉,冷淡地道。

“姑娘说,她那里疼,那地方没法让别的男人看,她还说,殿下若是不肯去,她倒是也不介意让别的男人看看。”

青喜一五一十地将宁宁的原话带到,心里战战兢兢的。

对于这个不苟言笑的太子,她是怕的厉害的。


“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

“另说一门亲事。

“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

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

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

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

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

“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

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来小住过。

宁宁闻言,抚摸着殿内熟悉的各种物件。

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她小时候的玩意儿,眸子里顿时浮现出几许怀念。

“是我从前不懂事。”

她语气有些伤感地道。

同时内心中暗叹。

从前那个没有觉醒自我意识时的自己,实在是天真愚蠢又自我。

雾昭故意与太后亲近,摆明了是离间之计。

可她偏偏上当。

也不知太后该有多伤心。

难怪萧璲以前总是瞧不起她。

不过好在,太后还在世,一切都还有弥补的机会。

“那郡主先在慈宁宫好生歇着,奴才就先告退了。”一旁,陈诚适时地说道。

“今日有劳陈公公了。春娇。”宁宁朝他纯然一笑。

随后示意身边跟着的婢女看赏。

然而,春娇一对有些妩媚的眼招子却只顾着看殿内奢华的一应物件,压根没听见宁宁叫她。

直到宁宁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慌忙应声。

可对着宁宁给她使的眼色,她却一脸木讷,不知所措地茫然愣在原地。

“把我之前给你的钱袋子拿给我。”

见此,宁宁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下去,直接说道。

“是,宁侍妾。”春娇连忙将钱袋子递给她。

宁宁亲自给了陈诚赏钱。

陈诚等在原地,倒不是真的贪这几个赏钱。

只是,皇帝有多宠爱宁宁,为什么如此宠爱宁宁,甚至胜过于对宫中的诸多公主,他这个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的老人,可是比谁都清楚。

此时就瞧着这春娇长了一张妩媚的脸,身为郡主身边的婢女,却一点身为婢女的自觉都没有,且侧脸乍一看去,跟郡主的容貌还有几分相似,就不由得多了两分心眼。

“多谢郡主赏赐,老奴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陈诚一边接过赏赐,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不知这位春娇姑娘,是怎么到郡主身边伺候的?”

“哦,奴婢是殿下安排伺候宁侍妾的。”春娇一听问到她,不等宁宁回答,便立即娇声抢先答道。

宁宁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

陈诚则和一旁的云如姑姑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这婢女僭越了。

轻浮,又不懂规矩。

且称呼郡主为“宁侍妾”,分明内心中对郡主毫无敬畏。

然而殿下行事一向沉稳,有规有矩,分寸从来都把握得炉火纯青,怎么可能派这么一个跟郡主长得像、又不懂规矩的在郡主身边伺候?

“原来如此。”


“若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太子妃,孤劝你适可而止!”

然而,萧璲一句话,顿时如同惊雷一般,令她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

太子妃仿佛被人定住一般,站在原地,一时又如失了魂儿,再没有任何言语了。

外头很快传来雾阳被打板子的惨叫声。

可她就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表情麻木至极,连悲痛的神色都不见一丝。

只听萧璲最后说道:“至于沉碧阁的几个奴才,勾结外人,构陷自己的主子,全都拖出去,乱棍打死!”

顿时,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闹腾声音。

没多久,那些打板子的声音消停下来。

血流了满地。

雾阳被打的只剩一口气,萧璲下令将他抬回了雾家。

至于那几个狗奴才的尸体,则会被丢到乱葬岗。

宁宁隔着院门,扫一眼被抬走的竹月、竹星四人的尸体,想到她的小十一便是被这几个狗奴才勾结背叛害死,再望向太子妃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终于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只可惜,还差得远。

雾昭欠她的,仅仅是雾阳半条命,根本不够还!

“娘娘……”此时,墨兰忍不住搀扶住太子妃。

“本宫无碍。”太子妃终于微微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强撑着说道。

见此,宁宁冷笑了声。

她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咦,不对啊,青喜呢?”

这时候,宁宁故作疑惑地开口问道,“我悄悄溜出去,让她给我望风的,若万一有人来寻我,她也能为我拖延一二,怎么到现在不见踪影?”

说到这里,她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又抱住萧璲一条手臂,神情紧张不已:“殿下,当初宁府大乱,竹月这几个狗奴才背叛我,不但害死了小十一,还让我被父亲的亲信抓住卖到扬州,过了这么久,我本以为他们已经死了,谁知,他们居然又被太子妃送到我的院子里膈应我!

“这几个狗奴才死性不改,勾结雾阳意图害我,也就是我今晚恰巧不在逃过一劫,可是青喜……

“殿下,我担心青喜被他们给害了!”

宁宁说着,眼泪就又掉了出来。

萧璲见她这样,不由得就又想起之前,她在自己怀里,哭着说她想小十一了。

当时他就想问小十一去了哪儿。

却原来,小十一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而且还是被这几个奴才给背叛害死的?

再想到竹月几人背叛宁宁,却被太子妃收留,又在宁宁来了以后特意送给宁宁,他便立即意识到当年宁宁失踪一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此时,萧璲有些发冷的目光扫向太子妃。

太子妃被墨兰搀扶着,听到这话,紧紧抿着唇强撑着神情镇定地站在那里,装作对此一无所知,全无半点心虚的坦荡模样。

“殿下,求你了,帮我找找青喜好吗?”宁宁在他身旁请求道。

“赵德福。”萧璲立即吩咐道。

“奴才明白。”

赵德福朝几个侍卫一招手。

众人便在沉碧阁各处开始找人。

很快,一名侍卫在一间堆放杂物的耳房中找到了青喜。

青喜似是被迷晕过去。

赵德福命人弄了清水泼在青喜脸上。

青喜顿时清醒过来。

她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什么,一脸慌张地四处望去,见到宁宁安然无恙,却是一下子就吓哭了:“姑娘!还好你没事!”

“青喜,别哭,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被迷晕?”宁宁赶紧到她身边,柔声询问道。

“是竹月他们!这几个狗奴才,他们以为姑娘在房中,将一个什么雾公子送进房中,还在房里放了催情的迷香!奴婢想要跑出去求救,可谁知道,外头居然还守着一个春晖堂的奴才!他用帕子将奴婢给迷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青喜说道。


“胡闹!”

萧璲闻言就不由训斥了一句,俊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又冷了几分。

“你家主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赵侧妃听到这些话污言秽语,顿时脸色难看地冲着青喜斥责道,“她既已做了殿下的女人,就该守好本分!怎可说出去找别的男人这种不守妇道的话!”

“殿下都没说我家主子不守妇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青喜一听,顿时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了句。

“贱婢!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赵侧妃气得面色一青,立即借机发难。

宁宁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贱人!

狐媚子!

竟然还敢弄伤殿下的嘴!

不知廉耻!

她今日教训不了宁宁,正好拿宁宁的下人出气,也算打了宁宁的脸!

一旁赵侧妃的婢女得了吩咐,见萧璲没发话阻止,就立即上前按住青喜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

顿时,青喜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可发泄够了?”

正当婢女接到赵侧妃的示意,打算再打几巴掌时,萧璲突然语气微凉地开口说道。

“殿下……”赵侧妃一愣。

“你今夜打了她的人,明日她报复回来,可不要怪孤不护着你,毕竟今晚,孤也没有护着她。”

萧璲语气微冷地丢下这句话,就直接撇下她提步走了。

赵侧妃在原地愣了很久。

直到婢女忍不住唤她,她才一脸失神患得患失地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地道:“我怎么就忘了,殿下最不喜欢的,便是随意打骂下人的举动……

“当初宁宁在太后的千秋宴上,被一名宫女冲撞到弄脏了衣服,宁宁恶言相向,威胁要将这宫女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恰好被殿下听到,殿下当着一众命妇贵女的面,就训斥了她一顿,说她无才无德,空有容貌,心若蛇蝎……后来宁宁为了报复殿下害她在权贵圈丢脸,便将殿下养了许久的一只兔子给杀了,她还故意将这只死掉的兔子做成了一道麻辣兔头,送到东宫殿下的餐桌上挑衅他……殿下、殿下明明应该很讨厌她才对啊,怎么会去管她疼不疼?”

赵侧妃的语气越来越困惑不解。

而在沉碧阁里。

宁宁一见到回来的青喜两张脸抖肿了,顿时就沉下了小脸,一对清灵灵的乌眸不客气地瞪向萧璲。

“不是孤打的。”

萧璲撩起衣袍坐下,事不关己地答了句,而后就问道,“哪儿疼?”

宁宁推着青喜回房间涂药,说今晚不用她伺候了,而后就走到萧璲跟前,有些气呼呼地将自己这具柔弱无骨的身子塞进他怀里。

“这里痛呀。”

她拉住他的手,拂向心口处,又一路向下,“还有这里,宁宁身上可都是肉长的,殿下昨夜实在太坏了,力气那样大的揉弄,宁宁今天疼了一天呢,殿下却一点也不心疼宁宁,还任由那些女人欺负宁宁。”

“她那一巴掌,可没打在你脸上。”萧璲掌下的触感太过柔嫩软滑,他似是享受地微眯了下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殿下可还记得,从前是怎么跟宁宁开始做坏事的?”这时候,宁宁却突然说起了别的。

闻言,萧璲眸中顿时清明了一些。

他顺着她这话,不由得想起来,那还是在三年前,太后的千秋宴上。

“当时,宁宁的衣服被一个不懂事的宫女给弄脏了,那衣服,可是皇帝舅舅赏赐的从蜀地进献的上好蜀锦制成的,我一时气恼皇帝舅舅的心意被这宫女给糟蹋了,便对她说了句狠话,说她若是走路不长眼睛的话,干脆就将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算了,可我只是说说而已呀,又不是真的要干这种挖人眼珠子的坏事,殿下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骂了一顿。”

宁宁语气委屈地说着。

忽地又眼神一动,双手环住萧璲的脖颈,朝他甜甜地笑了起来,“后来我去换衣服,利用皇帝舅舅的名头,将殿下骗入了房中,我当着殿下的面脱掉衣服,好让殿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那是殿下第一次被我诱惑,碰了我的身子。

“我还记得,殿下那一天动作有多粗鲁,要的有多凶。”

说到这里,她又撇了撇唇,转而语气幽怨道,“那个时候,你可还不是我殿下呢,你碰了我的身子,却又不对我负责,转头娶了姐姐当太子妃,哼,渣男!”

“放肆!”

萧璲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抬手在她娇臀上拍了一巴掌,冷声训斥她,“不许对孤这般口无遮拦!”

“难道不是吗?”

宁宁嘴上这样说,双手却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娇声委屈说道,“殿下,若不是姐姐从中作梗,横插进来,我们才该是正经的夫妻才对。”

“你这话可说得不太对。”

萧璲纠正她,“孤和你姐姐六岁时便认识了,那个时候,你还被太后养在灵隐寺中没入京呢。”

宁宁顿时眼眸幽幽。

若不是有重生女从中作梗,她又怎会一出生就被太后带走,在灵隐寺中长到八岁才得以回京?

就是这八年,她彻底错失了和萧璲结下青梅竹马情意的时机,反而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你先碰了我呀。”此时,她有些不服气地撒娇道,“你先碰了我,却不肯娶我,反而后来娶了我姐姐做太子妃,萧璲,你就是负心薄幸!”

“你也知道,孤娶的是太子妃。”

萧璲有些头疼她这般出口轻狂,此刻就捏了捏眉心,冷静地为她分析道,“太子妃乃是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之人,你自己瞧瞧,你从头到脚,行事作风,可有一点能配得上成为一国之母的?”

“说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宁宁彻底不高兴了。

原著中,女主“宁宁”也就是她这么一个人,顶多比她善良一些,天真一些,可爱一些。

可萧璲就是喜欢她,执意要她做太子妃,还为了她顶住各方压力,说什么都不肯纳妾纳妃,独宠了她一生一世。

说到底,眼前这个萧璲,不是原著中的恋爱脑太子,而是一个冷静薄情的狗男人。

难怪萧璲的字,是衡之。

他什么都要权衡利弊一番,确定合乎规矩礼法,才会做决定。

而宁宁,从头到脚都跟规矩礼法这四个字背道而驰。

她不是他心目中合心意的太子妃人选。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就要当上太子妃!

“算了!不说这个了!没意思!”宁宁又缠上萧璲,“赵侧妃无缘无故打了青喜,就等于打了我的脸,殿下不给我出气吗?”

“青喜言语无状,她打了青喜,倒也不算师出无名。”萧璲睨她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若是我贿赂殿下呢?殿下也不肯为我出头吗?”宁宁突地眼眸一动,说道。

“哦?你想如何贿赂孤?”萧璲剑眉一挑,似是对她这一提议有些兴趣。

“比如,这样?”

宁宁身子一动。

片刻后,水盈盈的乌眸从低处抬起,直勾勾地望着他,“殿下,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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