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应知林闻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应知林闻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雾都小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熬通宵把那幅画画完,今天不去跟书院那群老头嘚瑟一下,他浑身不舒坦。临出门前,应知林叫上应知雪:“我送你去姨妈家,你把工钱送过去。”应知雪虽不甘愿,但还是拉着小弟,跟着应知林一起出门了。等他们下午回来时,应知雪竟主动跟闻颜打招呼。态度也好了不少。闻颜微微挑眉,不着痕迹地看了应知林一眼,想必是他跟应知雪说了什么。有他管教也好。只要应知雪不挑事,她很愿意和和气气地过完这几年。应知林来到闻颜身边,递了一张纸条给她。闻颜展开一看,差点惊呼出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应知林,压低了声音:“书院真的要三套?”“对,不过不是顶配,只是普通版本。”“有得赚就好,蚊子腿也是肉。”闻颜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不嫌弃订单小。“你放心吧,等我准备好了亲自送上山。”闻颜...
《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应知林闻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熬通宵把那幅画画完,今天不去跟书院那群老头嘚瑟一下,他浑身不舒坦。
临出门前,应知林叫上应知雪:“我送你去姨妈家,你把工钱送过去。”
应知雪虽不甘愿,但还是拉着小弟,跟着应知林一起出门了。
等他们下午回来时,应知雪竟主动跟闻颜打招呼。
态度也好了不少。
闻颜微微挑眉,不着痕迹地看了应知林一眼,想必是他跟应知雪说了什么。
有他管教也好。
只要应知雪不挑事,她很愿意和和气气地过完这几年。
应知林来到闻颜身边,递了一张纸条给她。
闻颜展开一看,差点惊呼出声。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应知林,压低了声音:“书院真的要三套?”
“对,不过不是顶配,只是普通版本。”
“有得赚就好,蚊子腿也是肉。”闻颜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不嫌弃订单小。
“你放心吧,等我准备好了亲自送上山。”闻颜的心情瞬间美丽起来。
应知林要休沐两日,家中什么都缺。
他便提议,明日全家一起去县城采购东西。
应知海举双手欢呼,快乐得在家里又蹦又跳,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糖葫芦、大包子、饴糖、绿豆糕!”
看着他活泼的样子,闻颜就想起前世那个孩子,神情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起来。
翌日清晨。
老牛头知道他们要进城,特地绕道至闻颜家,接他们“一家四口”。
老牛头喜欢做闻颜的生意,事少钱多,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很尊敬。
前几天回门,不仅车费给得足足的,还送了他两包点心。
家里的老婆子很爱吃那些点心,说是甜度适中,入口即化。
他们到村口时,就遇上了村里等车的婶子们。
小小的牛车,瞬间热闹起来。
就像坐了几百只鸭子一样热闹。
牛车上大道走了没一会儿。
应知雪突然大喊,“老牛叔停车,快停车。”
老牛叔吓了一跳,连忙勒停。
车上的人被甩得前仰后翻,坐在最外面的差点掉下车去。
应知雪朝着一条岔路挥手:“姨母、莺儿表姐,这边,快点!”
就见一对母女,快步朝这边走来。
闻颜仔细一看,走在后面的年轻姑娘,正是前日在书院门口,打过照面的女子。
她又黑又粗的辫子,太显眼了。
闻颜想不记住都难。
姨母和莺儿表姐很快就坐上了车。
莺儿表姐熟稔地跟一众婶子打过招呼,随后看向应知林,又迅速将目光移开,脸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表哥。”
应知林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跟母女介绍闻颜。
姨母姓焦,是应知林母亲的堂妹,住在垭口另一边的福禄村。
她夫家姓黄,家中有百亩薄田,在村里的日子算是一等一的好。
闻颜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黄莺儿娇怯怯地叫了一声表嫂,便双眸含泪,低下头去。
仿佛闻颜欺负了她一般。
应知雪立刻护在黄莺儿前面,瞪着闻颜:“闻……大嫂,莺儿表姐胆子小,你不要吓她。”
闻颜:“……”
没想到黄莺儿竟是一位茶艺大师,还拿应知雪当枪使!
她讥诮一笑,扯着应知林的衣袖,半依偎在他肩头:“知林哥哥,知雪她凶我!”
她夹着嗓子,一句话转拐三个调,把黄莺儿的柔弱学了十成十。
闻颜察觉应知林的身体瞬间绷紧,手背上立刻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顿时沉着脸:“知雪,给你大嫂道歉。”
“小贱人给我滚开,我要去茅房。”
“你刚才不是说想尿在床上吗?这茅房就不必去了吧。”
闻颜一个眼神,慧娘和佩儿就把乔婆子架回炕上。
佩儿扔了一个盆给她:“就这样尿吧!”
乔婆子虽然不要脸,但是当着仇人的面,在炕上小便这种事,她还是干不出来的。
她一开始还能憋。
但那尿意来得汹涌澎湃,她已经夹着腿在炕上转圈圈了。
闻颜这才假装大意,把门让了出来。
乔婆子瞅准时机,一阵风似的蹿了出去,茅房那边很快就传来满足的叹气声。
乔婆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回走,她一张老脸胀得通红。
怨恨的眼神剜了闻颜一眼又一眼,但她这回什么话都没说,回到房间,倒头就想睡。
闻颜岂会让她入睡。
让慧娘陪着她聊天。
慧娘讲累了,就换佩儿上。
母女俩轮流着来。
乔婆子若是要睡,一张冷帕子捂脸上,保准清醒过来。
屋后。
应知林双手环胸,闭眼靠在墙上。
屋内的对话和动静,一丝不落地传入他的耳中。
确定闻颜不会被欺负,他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屋内。
佩儿看着文文静静,其实很喜欢听鬼故事。
她拉着乔婆子不说别的,就讲鬼故事。
她专挑吓人的讲。
从山精野怪吸光一家人的精血后,取而代之,渐渐将整个村子蚕食。
到边关战士,魂魄归乡。
失去腿的,只能单脚跳,所以有些人才会在夜里,无端听到‘咚咚’的声音。
有些魂魄失去下半身,无法站立,只能拖着血淋淋的上半身爬啊爬……
最后讲到恶婆婆磋磨儿媳妇,生前做的坏事,全部要在死后得到报应。
恶毒的婆婆到了阎王殿,上刀山下油锅,去拔舌地狱……
佩儿讲到关键处,忽然伸出舌头,痛不欲生地扭曲挣扎。
“啊……”乔婆子惊恐地捂住嘴。
仿佛下一刻就会有阴差,拿勾子勾她的舌头。
乔婆子吓得快哭了,指着房间门口:“滚出去!今晚我不用你伺候了。”
然而,闻颜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乔婆子火了:“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闻颜笑道:“那可不行,我们突然走了,要是你再有个什么意外,我们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还是等到明日一早,跟他们做个面对面的交接吧。”
乔婆子听出话里的讽刺,气得双眼鼓起:“你……你忤逆不孝!”
闻颜失笑:“老太太,您是不是记性不好?几天之前,就已经分家断亲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乔婆子气得身体一抖一抖的:“你……你……就算断亲,应知林的身体里,还是流着我的血。”
闻颜挑眉:“莫非,老太太您是想要应知林削肉拆骨还给您?”
乔婆子脸色一白:“……”
她意识到,逞口舌之快,自己根本不是闻颜的对手。
“老大……”乔婆子扯着嗓子喊帮手。
闻颜抬手,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就戳在她嘴上。
乔婆子吓得收了声。
闻颜笑看着她:“老太太看来您精神饱满,一点也不困,还是继续聊天吧……”
这一夜,乔婆子的眼睛就没合上过。
闻颜三人,倒是轮流休息,并没有多累。
直到天光大亮,外面做好早食,乔大双来叫乔婆子起床吃饭。
闻颜这才站起身,跟乔大双做交接:“现在,我就把活蹦乱跳的老太太交给你了。”
乔婆子流下激动的泪水。
终于……要熬出头了!
闻颜走到门口,忽又停下来,笑眯眯地对乔婆子道:“老太太,你等着,晚上我还来侍候你!”
闻颜实在不愿耽误时间。
心想一个包袱而已,顺手就提上山的事,小事一桩。
直到胖老头扒开身边的杂草,露出里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包袱支支棱棱,里面装的全是书。
闻颜试着提了一下,一个趔趄:“太重了,我也提不动。”
闻颜向路过的行人求助。
那些锦衣华服的理都不理。
倒是有位身着儒衫的男子停了下来。
但他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又看了看巨大的包袱,摆摆手,逃也似的走了。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闻颜对胖老头说道。
她转身要走。
胖老头嘴一撇:“呜呜……你个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怎么欺骗老头的感情……”
胖老头一哭,那些路人就朝这边看过来。
闻颜眉头抽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帮你搬还不行吗?”
她一手扛起胖老头的包袱,一手提着自己的篮子,咬牙一步一步地往山上爬。
胖老头抓起地上黑色的幂篱挡住脸,狡黠偷笑。
随后便像一只偷到蜂蜜的小胖蜂一样跟了上去。
他追着闻颜问东问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闻颜仿佛脑袋上罩了一只蜂巢,嗡嗡作响。
半个时辰的阶梯,闻颜愣是爬了一个时辰。
闻颜瘫坐在地上,朝胖老头摆摆手,“到顶了,剩下的你自己找人来搬吧,我先走了。”
说完,生怕他再缠上来,提着自己的篮子就跑了。
“哎,小姑娘你跑什么啊,你帮我扛东西,我还没谢过你呢!”
胖老头从包袱里抽出个东西,追赶闻颜,“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闻颜吓得不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胖老头委屈地嘟嘴:“她是在嫌弃我吗?”
应知林给闻颜描述过书院的布局,她很快就来到书院门口。
书院正门高大恢宏,匾额上“梧桐书院”四个大字铁画银钩。
书院门前围着许多人。
人群里,有人大声道:“我们知道,无蕴子大师今天在书院授课,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只想一睹大师的风采!”
“是啊,我们为了来见大师一面,天不亮就往这边赶了。”
这些人有的穿着儒衫,有的衣着华贵,正是刚才上山的那些。
他们都是冲着无蕴子而来。
有的是真心喜爱无蕴子的画,冲着向他们学习来的;但大部分人,更看重那些画的价值。
若是能得到一幅,名利双收。
应知林说过,无蕴子每三个月来书院授课一次,时间并不固定,就是为了避免眼下这种情况。
书院的护卫铁面无私:“书院有规定,闲杂人等皆不可入内,诸位还是请回吧。”
那些人一阵哀嚎。
都在跟护院说好话,让他们进去说说情。
甚至还有人给护院塞银子。
护院黑着一张脸,把银子挡了回去:“赶紧走吧,今天你们是进不去的。”
那些人不但没走,反而觉得护院不肯通融,是自己银子没使到位。
而且来了这么多人,大师肯定不会全见,只会随机挑选,或者找那些心最诚的。
怎样才知道他们的心诚不诚?
自然要看给的打点够不够多,护院才会帮他们说话。
于是,闻颜看见那些人塞的银角子,一块比一块大。
闻颜甚至看到有人给护院塞金灿灿的东西。
“那是金子吧!”闻颜啧啧出声。
她了一个维护秩序的门房,低声询问:“小哥,这里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门房好奇打量她:“你不是慕名而来看无蕴子大师的?”
“我不收你钱,不,”无蕴子急得跺脚,“我倒找你钱,画一幅给你五两银子行不行?”
闻颜绷直了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倒也不必给我钱,你要是真想画,就画吧。”
她返回书案前。
从一旁的架子上,搬下一只三尺长,一尺宽的长形木箱。
打开盖子后,按动里面的机括,便拉出三层迷你的置物架。
每层置物架上,都摆了两排女子拳头大小的白瓷瓶。
闻颜将那些瓷瓶的盖子打开,瓶中的颜料就一一展现出来。
颜料按色系深浅摆放,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
无蕴子看得张大了嘴:“你……竟收集了如此齐全的颜料!”
他五岁开始学画,至今三十一年,都没她收集得齐全。
作为一个闻名遐迩的画师,无蕴子承认自己眼馋了。
非常非常眼馋。
馋到他想抱起这口箱子就跑的程度。
尤其是那一套紫色。
虽然一共只有五个颜色,却是一份连宫廷画师都没有的深紫色。
浅紫色矿石都极为难得,深紫色的矿石,至今未发现过。
织物染料可以通过不同的颜色调配而成,但是时间一长,颜色就会逐渐退化。
只有矿物颜料,才可千年不退。
“这这这……这个深紫色你从哪儿弄来的。”无蕴子夸张地瞪圆了眼睛。
闻颜:“……从道士的炼丹炉里扒拉出来的。”
闻颜从浅由深指过去,“一号和四号色,是一个深浅的紫翡,二、三号都是紫玛瑙。至于颜色最深的五号……嗯,它就是从道士的炼丹炉里扒拉出来的。”
无蕴子听得瞠目结舌。
“你为了收集颜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紫玉、紫玛瑙,都是极为名贵的宝石。
它们的色度并不统一,制作颜料时,需要将其砸碎,把色度相近的挑出来,再制作成颜料。
就眼前这样小小一瓶,恐怕是耗费了十倍、二十倍的原料。
应知林的小娘子,不简单呐!
闻颜要是知道无蕴子心中所想,肯定会让他清醒一点。
即便她还是闻家真千金时,她也是个穷光蛋。
之所以能搞到这么多颜料,全靠迟飞姐姐。
去年她们一起做买卖,开了‘天衣布庄’。
为了自己的商品脱颖而出,她们便自己设计花纹,自己织布染色。
在这期间,疯狂地收集染料和颜料。
这其中大部分名贵的矿石,都是迟飞姐姐找来的。
无蕴子早就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拿起了画笔。
闻颜则用鱼胶帮他调墨。
无蕴子双手执笔,左右开弓。
不一会儿,两只猫儿就跃然纸上。
纸袋上,是一只胖乎乎的的胖橘,肥臀上秃了一块。
它浑身炸毛,反身跃起,爪子凌厉地朝喜鹊背上拍去。
喜鹊嘴里叼着一撮黄毛,惊慌失措地逃跑。
到底是偷毛喜鹊溜之大吉,还是胖橘大仇得报?
无人知晓结局。
芭蕉扇上奶乎乎,毛茸茸的狸花猫,憨态可掬地扑蝶。
风格不同,但各有特色。
无蕴子越画越顺手,想要画的东西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画出来:“绢布。”
他头都没抬地吩咐。
闻颜立刻取出最好的绘画绢布铺上。
无蕴子埋头作画。
闻颜顺手帮他斟上茶水,时不时调出一份颜料。
每一次都正中下怀,都是他想要的。
不过一个时辰,一幅画便有了雏形。
仔细看去,竟是一幅乡间晚照图。
山野乡间,草屋瓦舍,袅袅炊烟。
应知林按照她的指示,果然抱来了一坛未开封的酒。
撬掉泥封,揭开油布,浓郁的酒香味顿时就飘了出来。
除了只有七八岁的应知海,每人都来了一点。
闻颜许久没喝过酒了,闻到香味就馋到不行。
捧着碗连喝两口,心满意足地赞叹一声:“好香,五婆婆,这酒有些年头了吧!”
五婆婆气变得柔和:“有十来年了,是我小闺女出嫁那一年窖起来的。”
这顿饭有说有笑,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饭后,慧娘收拾碗筷。
应知林把五婆婆扶到主位上坐下。
他带着闻颜和弟妹一起给五婆婆敬茶:“五祖母,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祖母。”
“好好好!”五婆婆眼眶都湿润了,摸索着把他们扶了起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过你们叫我祖母不合适,让你们亲祖母听见了,又要生事。”
应知林不同意:“我父亲过继到五爷爷名下,叫您祖母理所应当。”
“傻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年纪大,眼睛又看不见,我可禁不住你祖母几次折腾。”
闻颜听出老太太的用意,还是怕事情闹大了,影响应知林的前途。
长辈的拳拳之心,晚辈怎能拂逆。
她对应知林道:“夫君,你就听五婆婆的吧。我们用心孝顺,一个称呼改不改又有什么关系。”
应知林犹豫半晌,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大家又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五婆婆连打了两次哈欠,大家才各自回屋休息。
闻颜和应知林住在东厢房。
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炕床,中间放一张炕桌,左右两边的空间,完全够他们舒适地睡觉。
应知林在炕桌上翻书。
闻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是不是油灯吵到你了?”应知林准备收书。
“没有没有。”闻颜爬起来,趴在炕桌上看着他,“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你说。”应知林放下竹管笔,认真地看着闻颜。
应知林的眼睛,在油灯下亮得像星辰。
闻颜错开视线,拿出上午画的画,放在应知林面前:“你跟无蕴子大师很熟对吧!”
第一眼,他就被鲜妍的色彩吸引住了目光:“这些颜料,很特别!”
再细看,他就明白了闻颜的用意。
他点着画中留白处:“要是让前辈看见,非要急得抓耳挠腮。”
闻颜俏皮地眨眨眼:“你帮我把这幅画递给他看,赚到钱我分你两成。”
“你要卖扇面?”
“当然不是。”闻颜卖了个关子,“哪天大师来书院,你提前通知我,我提前准备准备。”
应知林垂眸想了想,便道:“他后天就会到书院来授课,一整天都会呆在书院。”
“好快!”
机遇当头砸下来。
闻颜片刻不敢耽误,就开始盘算还要画些什么,要把画制作成什么东西,才能不突兀地让大师一眼就注意到。
闻颜琢磨着事儿,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时间不够用了!
她匆匆忙忙地起床,来到院子,就看见佩儿扶着五婆婆在院子里散步。
听见开门声,五婆婆的脸扭向她这边。
笑盈盈地道:“颜儿睡好了?灶房有洗漱用的温水,锅里热着早饭。”
“好嘞。”闻颜也笑盈盈地应着。
洗漱后她端着一碗高粱粥,坐在屋檐下,两只脚搭在一处,捧着碗就惬意地吃起来。
那模样不像官宦人家培养的千金小姐,倒像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小娘子。
五婆婆走累了,佩儿就扶她到院墙边的石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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