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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应知林闻颜小说结局

雾都小甜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熬通宵把那幅画画完,今天不去跟书院那群老头嘚瑟一下,他浑身不舒坦。临出门前,应知林叫上应知雪:“我送你去姨妈家,你把工钱送过去。”应知雪虽不甘愿,但还是拉着小弟,跟着应知林一起出门了。等他们下午回来时,应知雪竟主动跟闻颜打招呼。态度也好了不少。闻颜微微挑眉,不着痕迹地看了应知林一眼,想必是他跟应知雪说了什么。有他管教也好。只要应知雪不挑事,她很愿意和和气气地过完这几年。应知林来到闻颜身边,递了一张纸条给她。闻颜展开一看,差点惊呼出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应知林,压低了声音:“书院真的要三套?”“对,不过不是顶配,只是普通版本。”“有得赚就好,蚊子腿也是肉。”闻颜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不嫌弃订单小。“你放心吧,等我准备好了亲自送上山。”闻颜...

主角:应知林闻颜   更新:2024-12-24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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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知林闻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应知林闻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雾都小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熬通宵把那幅画画完,今天不去跟书院那群老头嘚瑟一下,他浑身不舒坦。临出门前,应知林叫上应知雪:“我送你去姨妈家,你把工钱送过去。”应知雪虽不甘愿,但还是拉着小弟,跟着应知林一起出门了。等他们下午回来时,应知雪竟主动跟闻颜打招呼。态度也好了不少。闻颜微微挑眉,不着痕迹地看了应知林一眼,想必是他跟应知雪说了什么。有他管教也好。只要应知雪不挑事,她很愿意和和气气地过完这几年。应知林来到闻颜身边,递了一张纸条给她。闻颜展开一看,差点惊呼出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应知林,压低了声音:“书院真的要三套?”“对,不过不是顶配,只是普通版本。”“有得赚就好,蚊子腿也是肉。”闻颜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不嫌弃订单小。“你放心吧,等我准备好了亲自送上山。”闻颜...

《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应知林闻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熬通宵把那幅画画完,今天不去跟书院那群老头嘚瑟一下,他浑身不舒坦。

临出门前,应知林叫上应知雪:“我送你去姨妈家,你把工钱送过去。”

应知雪虽不甘愿,但还是拉着小弟,跟着应知林一起出门了。

等他们下午回来时,应知雪竟主动跟闻颜打招呼。

态度也好了不少。

闻颜微微挑眉,不着痕迹地看了应知林一眼,想必是他跟应知雪说了什么。

有他管教也好。

只要应知雪不挑事,她很愿意和和气气地过完这几年。

应知林来到闻颜身边,递了一张纸条给她。

闻颜展开一看,差点惊呼出声。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应知林,压低了声音:“书院真的要三套?”

“对,不过不是顶配,只是普通版本。”

“有得赚就好,蚊子腿也是肉。”闻颜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不嫌弃订单小。

“你放心吧,等我准备好了亲自送上山。”闻颜的心情瞬间美丽起来。

应知林要休沐两日,家中什么都缺。

他便提议,明日全家一起去县城采购东西。

应知海举双手欢呼,快乐得在家里又蹦又跳,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糖葫芦、大包子、饴糖、绿豆糕!”

看着他活泼的样子,闻颜就想起前世那个孩子,神情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起来。

翌日清晨。

老牛头知道他们要进城,特地绕道至闻颜家,接他们“一家四口”。

老牛头喜欢做闻颜的生意,事少钱多,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很尊敬。

前几天回门,不仅车费给得足足的,还送了他两包点心。

家里的老婆子很爱吃那些点心,说是甜度适中,入口即化。

他们到村口时,就遇上了村里等车的婶子们。

小小的牛车,瞬间热闹起来。

就像坐了几百只鸭子一样热闹。

牛车上大道走了没一会儿。

应知雪突然大喊,“老牛叔停车,快停车。”

老牛叔吓了一跳,连忙勒停。

车上的人被甩得前仰后翻,坐在最外面的差点掉下车去。

应知雪朝着一条岔路挥手:“姨母、莺儿表姐,这边,快点!”

就见一对母女,快步朝这边走来。

闻颜仔细一看,走在后面的年轻姑娘,正是前日在书院门口,打过照面的女子。

她又黑又粗的辫子,太显眼了。

闻颜想不记住都难。

姨母和莺儿表姐很快就坐上了车。

莺儿表姐熟稔地跟一众婶子打过招呼,随后看向应知林,又迅速将目光移开,脸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表哥。”

应知林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跟母女介绍闻颜。

姨母姓焦,是应知林母亲的堂妹,住在垭口另一边的福禄村。

她夫家姓黄,家中有百亩薄田,在村里的日子算是一等一的好。

闻颜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黄莺儿娇怯怯地叫了一声表嫂,便双眸含泪,低下头去。

仿佛闻颜欺负了她一般。

应知雪立刻护在黄莺儿前面,瞪着闻颜:“闻……大嫂,莺儿表姐胆子小,你不要吓她。”

闻颜:“……”

没想到黄莺儿竟是一位茶艺大师,还拿应知雪当枪使!

她讥诮一笑,扯着应知林的衣袖,半依偎在他肩头:“知林哥哥,知雪她凶我!”

她夹着嗓子,一句话转拐三个调,把黄莺儿的柔弱学了十成十。

闻颜察觉应知林的身体瞬间绷紧,手背上立刻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顿时沉着脸:“知雪,给你大嫂道歉。”


“小贱人给我滚开,我要去茅房。”

“你刚才不是说想尿在床上吗?这茅房就不必去了吧。”

闻颜一个眼神,慧娘和佩儿就把乔婆子架回炕上。

佩儿扔了一个盆给她:“就这样尿吧!”

乔婆子虽然不要脸,但是当着仇人的面,在炕上小便这种事,她还是干不出来的。

她一开始还能憋。

但那尿意来得汹涌澎湃,她已经夹着腿在炕上转圈圈了。

闻颜这才假装大意,把门让了出来。

乔婆子瞅准时机,一阵风似的蹿了出去,茅房那边很快就传来满足的叹气声。

乔婆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回走,她一张老脸胀得通红。

怨恨的眼神剜了闻颜一眼又一眼,但她这回什么话都没说,回到房间,倒头就想睡。

闻颜岂会让她入睡。

让慧娘陪着她聊天。

慧娘讲累了,就换佩儿上。

母女俩轮流着来。

乔婆子若是要睡,一张冷帕子捂脸上,保准清醒过来。

屋后。

应知林双手环胸,闭眼靠在墙上。

屋内的对话和动静,一丝不落地传入他的耳中。

确定闻颜不会被欺负,他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屋内。

佩儿看着文文静静,其实很喜欢听鬼故事。

她拉着乔婆子不说别的,就讲鬼故事。

她专挑吓人的讲。

从山精野怪吸光一家人的精血后,取而代之,渐渐将整个村子蚕食。

到边关战士,魂魄归乡。

失去腿的,只能单脚跳,所以有些人才会在夜里,无端听到‘咚咚’的声音。

有些魂魄失去下半身,无法站立,只能拖着血淋淋的上半身爬啊爬……

最后讲到恶婆婆磋磨儿媳妇,生前做的坏事,全部要在死后得到报应。

恶毒的婆婆到了阎王殿,上刀山下油锅,去拔舌地狱……

佩儿讲到关键处,忽然伸出舌头,痛不欲生地扭曲挣扎。

“啊……”乔婆子惊恐地捂住嘴。

仿佛下一刻就会有阴差,拿勾子勾她的舌头。

乔婆子吓得快哭了,指着房间门口:“滚出去!今晚我不用你伺候了。”

然而,闻颜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乔婆子火了:“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闻颜笑道:“那可不行,我们突然走了,要是你再有个什么意外,我们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还是等到明日一早,跟他们做个面对面的交接吧。”

乔婆子听出话里的讽刺,气得双眼鼓起:“你……你忤逆不孝!”

闻颜失笑:“老太太,您是不是记性不好?几天之前,就已经分家断亲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乔婆子气得身体一抖一抖的:“你……你……就算断亲,应知林的身体里,还是流着我的血。”

闻颜挑眉:“莫非,老太太您是想要应知林削肉拆骨还给您?”

乔婆子脸色一白:“……”

她意识到,逞口舌之快,自己根本不是闻颜的对手。

“老大……”乔婆子扯着嗓子喊帮手。

闻颜抬手,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就戳在她嘴上。

乔婆子吓得收了声。

闻颜笑看着她:“老太太看来您精神饱满,一点也不困,还是继续聊天吧……”

这一夜,乔婆子的眼睛就没合上过。

闻颜三人,倒是轮流休息,并没有多累。

直到天光大亮,外面做好早食,乔大双来叫乔婆子起床吃饭。

闻颜这才站起身,跟乔大双做交接:“现在,我就把活蹦乱跳的老太太交给你了。”

乔婆子流下激动的泪水。

终于……要熬出头了!

闻颜走到门口,忽又停下来,笑眯眯地对乔婆子道:“老太太,你等着,晚上我还来侍候你!”


闻颜实在不愿耽误时间。

心想一个包袱而已,顺手就提上山的事,小事一桩。

直到胖老头扒开身边的杂草,露出里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包袱支支棱棱,里面装的全是书。

闻颜试着提了一下,一个趔趄:“太重了,我也提不动。”

闻颜向路过的行人求助。

那些锦衣华服的理都不理。

倒是有位身着儒衫的男子停了下来。

但他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又看了看巨大的包袱,摆摆手,逃也似的走了。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闻颜对胖老头说道。

她转身要走。

胖老头嘴一撇:“呜呜……你个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怎么欺骗老头的感情……”

胖老头一哭,那些路人就朝这边看过来。

闻颜眉头抽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帮你搬还不行吗?”

她一手扛起胖老头的包袱,一手提着自己的篮子,咬牙一步一步地往山上爬。

胖老头抓起地上黑色的幂篱挡住脸,狡黠偷笑。

随后便像一只偷到蜂蜜的小胖蜂一样跟了上去。

他追着闻颜问东问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闻颜仿佛脑袋上罩了一只蜂巢,嗡嗡作响。

半个时辰的阶梯,闻颜愣是爬了一个时辰。

闻颜瘫坐在地上,朝胖老头摆摆手,“到顶了,剩下的你自己找人来搬吧,我先走了。”

说完,生怕他再缠上来,提着自己的篮子就跑了。

“哎,小姑娘你跑什么啊,你帮我扛东西,我还没谢过你呢!”

胖老头从包袱里抽出个东西,追赶闻颜,“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闻颜吓得不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胖老头委屈地嘟嘴:“她是在嫌弃我吗?”

应知林给闻颜描述过书院的布局,她很快就来到书院门口。

书院正门高大恢宏,匾额上“梧桐书院”四个大字铁画银钩。

书院门前围着许多人。

人群里,有人大声道:“我们知道,无蕴子大师今天在书院授课,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只想一睹大师的风采!”

“是啊,我们为了来见大师一面,天不亮就往这边赶了。”

这些人有的穿着儒衫,有的衣着华贵,正是刚才上山的那些。

他们都是冲着无蕴子而来。

有的是真心喜爱无蕴子的画,冲着向他们学习来的;但大部分人,更看重那些画的价值。

若是能得到一幅,名利双收。

应知林说过,无蕴子每三个月来书院授课一次,时间并不固定,就是为了避免眼下这种情况。

书院的护卫铁面无私:“书院有规定,闲杂人等皆不可入内,诸位还是请回吧。”

那些人一阵哀嚎。

都在跟护院说好话,让他们进去说说情。

甚至还有人给护院塞银子。

护院黑着一张脸,把银子挡了回去:“赶紧走吧,今天你们是进不去的。”

那些人不但没走,反而觉得护院不肯通融,是自己银子没使到位。

而且来了这么多人,大师肯定不会全见,只会随机挑选,或者找那些心最诚的。

怎样才知道他们的心诚不诚?

自然要看给的打点够不够多,护院才会帮他们说话。

于是,闻颜看见那些人塞的银角子,一块比一块大。

闻颜甚至看到有人给护院塞金灿灿的东西。

“那是金子吧!”闻颜啧啧出声。

她了一个维护秩序的门房,低声询问:“小哥,这里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门房好奇打量她:“你不是慕名而来看无蕴子大师的?”


“我不收你钱,不,”无蕴子急得跺脚,“我倒找你钱,画一幅给你五两银子行不行?”

闻颜绷直了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倒也不必给我钱,你要是真想画,就画吧。”

她返回书案前。

从一旁的架子上,搬下一只三尺长,一尺宽的长形木箱。

打开盖子后,按动里面的机括,便拉出三层迷你的置物架。

每层置物架上,都摆了两排女子拳头大小的白瓷瓶。

闻颜将那些瓷瓶的盖子打开,瓶中的颜料就一一展现出来。

颜料按色系深浅摆放,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

无蕴子看得张大了嘴:“你……竟收集了如此齐全的颜料!”

他五岁开始学画,至今三十一年,都没她收集得齐全。

作为一个闻名遐迩的画师,无蕴子承认自己眼馋了。

非常非常眼馋。

馋到他想抱起这口箱子就跑的程度。

尤其是那一套紫色。

虽然一共只有五个颜色,却是一份连宫廷画师都没有的深紫色。

浅紫色矿石都极为难得,深紫色的矿石,至今未发现过。

织物染料可以通过不同的颜色调配而成,但是时间一长,颜色就会逐渐退化。

只有矿物颜料,才可千年不退。

“这这这……这个深紫色你从哪儿弄来的。”无蕴子夸张地瞪圆了眼睛。

闻颜:“……从道士的炼丹炉里扒拉出来的。”

闻颜从浅由深指过去,“一号和四号色,是一个深浅的紫翡,二、三号都是紫玛瑙。至于颜色最深的五号……嗯,它就是从道士的炼丹炉里扒拉出来的。”

无蕴子听得瞠目结舌。

“你为了收集颜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紫玉、紫玛瑙,都是极为名贵的宝石。

它们的色度并不统一,制作颜料时,需要将其砸碎,把色度相近的挑出来,再制作成颜料。

就眼前这样小小一瓶,恐怕是耗费了十倍、二十倍的原料。

应知林的小娘子,不简单呐!

闻颜要是知道无蕴子心中所想,肯定会让他清醒一点。

即便她还是闻家真千金时,她也是个穷光蛋。

之所以能搞到这么多颜料,全靠迟飞姐姐。

去年她们一起做买卖,开了‘天衣布庄’。

为了自己的商品脱颖而出,她们便自己设计花纹,自己织布染色。

在这期间,疯狂地收集染料和颜料。

这其中大部分名贵的矿石,都是迟飞姐姐找来的。

无蕴子早就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拿起了画笔。

闻颜则用鱼胶帮他调墨。

无蕴子双手执笔,左右开弓。

不一会儿,两只猫儿就跃然纸上。

纸袋上,是一只胖乎乎的的胖橘,肥臀上秃了一块。

它浑身炸毛,反身跃起,爪子凌厉地朝喜鹊背上拍去。

喜鹊嘴里叼着一撮黄毛,惊慌失措地逃跑。

到底是偷毛喜鹊溜之大吉,还是胖橘大仇得报?

无人知晓结局。

芭蕉扇上奶乎乎,毛茸茸的狸花猫,憨态可掬地扑蝶。

风格不同,但各有特色。

无蕴子越画越顺手,想要画的东西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画出来:“绢布。”

他头都没抬地吩咐。

闻颜立刻取出最好的绘画绢布铺上。

无蕴子埋头作画。

闻颜顺手帮他斟上茶水,时不时调出一份颜料。

每一次都正中下怀,都是他想要的。

不过一个时辰,一幅画便有了雏形。

仔细看去,竟是一幅乡间晚照图。

山野乡间,草屋瓦舍,袅袅炊烟。


应知林按照她的指示,果然抱来了一坛未开封的酒。

撬掉泥封,揭开油布,浓郁的酒香味顿时就飘了出来。

除了只有七八岁的应知海,每人都来了一点。

闻颜许久没喝过酒了,闻到香味就馋到不行。

捧着碗连喝两口,心满意足地赞叹一声:“好香,五婆婆,这酒有些年头了吧!”

五婆婆气变得柔和:“有十来年了,是我小闺女出嫁那一年窖起来的。”

这顿饭有说有笑,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饭后,慧娘收拾碗筷。

应知林把五婆婆扶到主位上坐下。

他带着闻颜和弟妹一起给五婆婆敬茶:“五祖母,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祖母。”

“好好好!”五婆婆眼眶都湿润了,摸索着把他们扶了起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过你们叫我祖母不合适,让你们亲祖母听见了,又要生事。”

应知林不同意:“我父亲过继到五爷爷名下,叫您祖母理所应当。”

“傻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年纪大,眼睛又看不见,我可禁不住你祖母几次折腾。”

闻颜听出老太太的用意,还是怕事情闹大了,影响应知林的前途。

长辈的拳拳之心,晚辈怎能拂逆。

她对应知林道:“夫君,你就听五婆婆的吧。我们用心孝顺,一个称呼改不改又有什么关系。”

应知林犹豫半晌,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大家又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五婆婆连打了两次哈欠,大家才各自回屋休息。

闻颜和应知林住在东厢房。

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炕床,中间放一张炕桌,左右两边的空间,完全够他们舒适地睡觉。

应知林在炕桌上翻书。

闻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是不是油灯吵到你了?”应知林准备收书。

“没有没有。”闻颜爬起来,趴在炕桌上看着他,“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你说。”应知林放下竹管笔,认真地看着闻颜。

应知林的眼睛,在油灯下亮得像星辰。

闻颜错开视线,拿出上午画的画,放在应知林面前:“你跟无蕴子大师很熟对吧!”

第一眼,他就被鲜妍的色彩吸引住了目光:“这些颜料,很特别!”

再细看,他就明白了闻颜的用意。

他点着画中留白处:“要是让前辈看见,非要急得抓耳挠腮。”

闻颜俏皮地眨眨眼:“你帮我把这幅画递给他看,赚到钱我分你两成。”

“你要卖扇面?”

“当然不是。”闻颜卖了个关子,“哪天大师来书院,你提前通知我,我提前准备准备。”

应知林垂眸想了想,便道:“他后天就会到书院来授课,一整天都会呆在书院。”

“好快!”

机遇当头砸下来。

闻颜片刻不敢耽误,就开始盘算还要画些什么,要把画制作成什么东西,才能不突兀地让大师一眼就注意到。

闻颜琢磨着事儿,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时间不够用了!

她匆匆忙忙地起床,来到院子,就看见佩儿扶着五婆婆在院子里散步。

听见开门声,五婆婆的脸扭向她这边。

笑盈盈地道:“颜儿睡好了?灶房有洗漱用的温水,锅里热着早饭。”

“好嘞。”闻颜也笑盈盈地应着。

洗漱后她端着一碗高粱粥,坐在屋檐下,两只脚搭在一处,捧着碗就惬意地吃起来。

那模样不像官宦人家培养的千金小姐,倒像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小娘子。

五婆婆走累了,佩儿就扶她到院墙边的石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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