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身上。
她似笑非笑:“还是温满有福气,有个这么知冷知热的男朋友。”
“不像我老公,可没他这么贴心。”
4.
一上车,我的小腹就震痛,鲜血顺着大腿流下,脏了副驾驶的车座。
我咬紧了下唇,“对不起,弄脏你的车了,我会赔的。”
徐知逾拿着止痛药的手一顿。
“阿满,你跟我说话怎么这么客气?”
“都要结婚的人了,该对老公娇气点儿。”
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我的心口缓慢地割,想要一点一点把过往的甜蜜清除。
却在他温柔如常的话语里,又一次溃不成军。
徐知逾,你是要结婚了。
可是结婚的对象,是我么?
我垂眸掩下情绪,“好。”
低下头擦拭被我脏了的车座,却从缝隙里摸出一枚精致的钻戒。
我知道这枚戒指。
上周的一场情事之后,我躺在床上,点开平板上的一张图片凑到他身旁。
“你要娶我的话,就要这枚戒指好不好?”
徐知逾闷哼一声,笑道:“阿满,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我的眼睛暗淡下去。
可是他又说:“还好,我是真的会娶你。”
这枚戒指是独一无二的孤品,设计师说,象征着独一无二的爱情。
他真的买来了这枚戒指。
可是,我比对着自己的手指,无声苦笑。
这不是我的尺寸。
刚才的求婚,他为我戴上的,是另外一枚戒指。而我选的戒指,他将要送给和他步入婚礼殿堂的人。
我发呆的时间有点长,徐知逾忍不住问:“怎么了,阿满?”
他的声音里有些慌乱,也许是想到,自己曾经在这辆车上,和林雯浅怎样地抵死缠绵。
缠绵到让戒指都脱手而出。
我把它塞回去,平静地说:“没什么,只是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