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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夏凤卿后续+完结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止陌又看了眼王青:“还能走路?”“得陛下护佑,奴才无碍。”“好,你再跑个腿,把朕明日早朝之事去告诉陈平,让他早做安排。”林止陌看向前方,那里,是太和殿的位置,也是明天他将要上朝的地方。……京城,宁府书房。宁白气急败坏地说道:“父亲,姬景文这是疯了么?竟然杀了徐良他们几个,还让夏云带兵助那个叫什么……陈平的冲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花窗边,一个中年人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修竹,他身穿团云紫袍,面如冠玉,颌下三缕美髯,整个人透着股温文儒雅的气质。若是不认识他的人见到,绝想不到他就是当今大武朝第一权臣,架空皇权的首辅,宁嵩!宁白见他依然气定神闲地修剪着,没有理会自己,忍不住又说道:“他这是急着夺权,昨天还把太后身边的大伴给杀了,还当着我的面...

主角:林止陌夏凤卿   更新:2024-12-25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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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夏凤卿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夏凤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止陌又看了眼王青:“还能走路?”“得陛下护佑,奴才无碍。”“好,你再跑个腿,把朕明日早朝之事去告诉陈平,让他早做安排。”林止陌看向前方,那里,是太和殿的位置,也是明天他将要上朝的地方。……京城,宁府书房。宁白气急败坏地说道:“父亲,姬景文这是疯了么?竟然杀了徐良他们几个,还让夏云带兵助那个叫什么……陈平的冲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花窗边,一个中年人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修竹,他身穿团云紫袍,面如冠玉,颌下三缕美髯,整个人透着股温文儒雅的气质。若是不认识他的人见到,绝想不到他就是当今大武朝第一权臣,架空皇权的首辅,宁嵩!宁白见他依然气定神闲地修剪着,没有理会自己,忍不住又说道:“他这是急着夺权,昨天还把太后身边的大伴给杀了,还当着我的面...

《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夏凤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林止陌又看了眼王青:“还能走路?”

“得陛下护佑,奴才无碍。”

“好,你再跑个腿,把朕明日早朝之事去告诉陈平,让他早做安排。”

林止陌看向前方,那里,是太和殿的位置,也是明天他将要上朝的地方。

……

京城,宁府书房。

宁白气急败坏地说道:“父亲,姬景文这是疯了么?竟然杀了徐良他们几个,还让夏云带兵助那个叫什么……陈平的冲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

花窗边,一个中年人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修竹,他身穿团云紫袍,面如冠玉,颌下三缕美髯,整个人透着股温文儒雅的气质。

若是不认识他的人见到,绝想不到他就是当今大武朝第一权臣,架空皇权的首辅,宁嵩!

宁白见他依然气定神闲地修剪着,没有理会自己,忍不住又说道:“他这是急着夺权,昨天还把太后身边的大伴给杀了,还当着我的面废了段华,父亲莫非就这么看着他发疯?”

宁嵩终于修剪完毕,放下剪刀,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回到书桌后坐下,这才看向宁白:“你也说他是在发疯,一个疯子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你自诩聪敏过人,怎的这时乱了方寸?”

宁白一时语塞,凑到书桌前低声道:“父亲,赵王昨天被姬景文打了,结果就被打怕了,如此无用的废物,你是不是要再换一个……”

宁嵩淡淡瞥来,宁白立刻住嘴。

“耐住性子,他即便发疯,也疯不了多少时日了。”

宁嵩看着那盆被他修剪得几近完美的修竹,缓缓说道。

……

乾清宫。

已近亥时。

早已是深夜,然而林止陌还没歇息,正与夏凤卿低声聊着。

门外传来王青的声音:“陛下,夏统领求见。”

林止陌眼睛一亮:“请他进来。”

殿门开,夏云大步流星地踏入,虽然已是两天没睡,可看上去却是精神奕奕。

没等他坐下,林止陌已经急切问道:“怎么样,有何收获?”

夏云从怀中摸出一本寸许厚的册子:“幸不辱命!”

“很好!”

林止陌接过册子随意一翻,只见其中记着无数官员私底下行的龌龊事,他不由得心中一定。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绝不会是个傻白甜,哪怕是被宁嵩拉拢了,徐良必定也是有所防备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良在私底下真的为自己留了个退路,或者说,是宁党的把柄。

夏云却又开口道:“陛下,还有一物。”

“嗯?”

林止陌抬头,发现夏云的神色无比凝重,眼中更是明显有遏制不住的怒火。

一张纸递来,林止陌接过。

纸上只有一行字:祝其朝今日为上作诊,言上仅余三月之寿。

夏云在,林止陌只得用眼神询问夏凤卿:“祝其朝是谁?”

夏凤卿会意,假意恍然道:“原来是五日之前过来为陛下诊治的太医院院判。”

大武朝太医院最高行政职官为院使,其下为院判二人。

而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

院判祝其朝,给皇帝诊断完后没有告诉皇帝,而是私下转告给了某人,皇帝还剩三个月可活了。

林止陌心中那个解不开的疑惑在一瞬间通达了。

自己这么发疯,宁嵩老狗和太后也不来找自己麻烦,并不是他们没准备好篡位,而是在等自己死。

三个月而已,转眼即过。

届时再将准备多时的傀儡赵王推上皇位,他们在背后把持朝堂,偷取天下,一切都将是那么和谐顺遂。

林止陌忽然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很好,真他妈好!”

夏云愕然,看向夏凤卿,却见自家妹妹竟然像是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意思?

林止陌笑了好一阵才停下,心中说不出的舒畅。

三个月,宁嵩老狗以为自己只能活三个月,那就代表这三个月里他不再会对自己逼迫得太紧,更代表着自己能做很多事。

对于一个死人需要严密防范么?

当然不需要。

只是宁嵩怎么都不会想到,真正的弘化帝姬景文并没有活满三个月,而是已经死了,是被自己这个替身活活气死的。

林止陌收起笑容,看向夏云:“好了,说说其他收获。”

夏云的精神又亢奋了起来,掏出一份清单:“陛下,几个贼子平日里不知挣了多少黑钱,尤其是那个徐良,臣居然从他府中查抄出了白银近三百万两,另四人也各查抄出了数十万两,这还不算字画古董之类。”

“卧槽!这么多?”

林止陌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按大武的物价来算,一个普通富足的三口之家,每月大约也就仅需开销三到五两银子,徐良等五人抄出了五百来万,这得够多少户人家用一整年的?

如此巨大的金额让林止陌一时间有点晕眩,竟然算不出了。

夏云又补充道:“所有查抄之物全在锦衣卫镇抚司衙门暂时封存着。”

“很好,先放着,朕有大用!”

林止陌长长松了口气,多地之灾能略缓一下了!

他拍了拍夏云的肩膀,笑道:“大舅哥,辛苦你了,先回去歇息吧。”

虽然已亲眼见到了皇帝的改变,但夏云还是有些不自然,恭敬行礼:“臣告退。”

夏云离去,林止陌依然压抑不住心里的痛快,忽然转身抱住夏凤卿,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嘤!”

夏凤卿羞了个满脸红晕,转身逃开,可回头却见林止陌并未追来,而是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那本夏云带来的账本。

“你……不睡么?明日可是要早朝的。”

林止陌想了想,走上前,忽然拦腰来了个公主抱,又将夏凤卿吓得轻呼一声。

抱着佳人进入内室,轻轻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就这么俯视着她,目光中满是坚定。

“虽说我现在可以发疯,可还是要做足准备的。”

林止陌的眼神变得温柔,轻声道,“你乖乖睡觉,做个好梦,其他的,交给我。”

夏凤卿美目含羞,秋波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微微点头:“那你……一定要小心。”

说完,她忽然探过头来,在林止陌的嘴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像个受惊的小鹿一般逃了开去,整个脑袋缩进了被窝。

林止陌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忍不住笑了。


太医院掌控着皇帝的生死,若是还被宁嵩老狗掌控,那和自己把小命放在人家手里有什么两样?

老子立志当昏君,可不想当先帝。

林止陌边走边看,脚下不停,朝着他刚发现的某处亮点而去。

一处河边空地上挤满了人,也不知围着什么,竟然都没去排队领粥。

林止陌率先走了过去,凑到近前,却发现是有人在为灾民们治病。

他原本以为是太医院已经派人过来了,可是透过人群的缝隙发现,那竟然是个一身白衣风姿绰约的美貌女子。

在女子身边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努力维持着秩序,满头大汗地喊道:“莫要挤莫要挤,一个个来,时间还早,我们不会走的。”

林止陌没有过去打扰,而是远远地看着。

他惊讶于女子的手段,也惊艳于女子的美貌。

那是一张姿色完全不弱于夏凤卿和安灵熏的绝美脸庞,林止陌看得心脏都不由自主跳了跳。

再看了一眼身材,他的激动平静了。

嗯,放在斗地主里倒是挺大的。

对A,要不起。

只见她素手拈一枚银针,运针快且精准,片刻功夫,一个病得哭喊不止的孩子在她手里沉沉睡去。

“好了,我这里有一剂药,你去煎了趁热给孩子服下,明日就好。”

女子的声音清冷而柔和,让人心生敬畏却又不失亲和。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抱着孩子的母亲感激地连连躬身,拿着药离去,接着又是一个老者坐了过来,女子为他把脉,问诊。

林止陌啧啧有声地赞道:“虽然不大……哦,我说年纪,但妙手仁心,很不错。”

城外这么乱,他身边带了这么多锦衣卫才敢出来,可是这个女子,竟然就只是带了个书生就敢来给灾民看病,光是这份勇气和担当就令人敬佩。

而且这女子长得也十分美貌,柳眉樱唇,长发如瀑,肌肤白皙得像是美玉一般。

俗话说若要俏一身孝,这一身白衣更是为女子平添了几分清冷孤高的气质。

林止陌正在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去和女子认识认识,忽然不远处传来惊呼:“有人溺水了,救命啊!”

只见河边有两人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拉上岸来,正拼命给他控水救治着。

众人齐齐涌了过去,那个女子也起身快步走去。

林止陌也急忙过去,他前世是江边长大的孩子,对救治溺水熟门熟路。

那个少年面色惨白,看样子已经没了呼吸,旁边一个瘦弱的妇人抱着个婴儿抚着少年哭喊着。

“我来看看。”

女子走到少年身边,把脉,又翻了翻眼皮查看,神情一黯,“没救了,节哀。”

那妇人神情大急拉住女子:“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家大郎,求求你!”

女子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救,而是这少年明显没了心跳脉搏,已经溺死了。

妇人一怔,随即扑通跌坐在地,接着嚎啕大哭。

“大郎!你怎如此忍心丢下娘与小妹……”

忽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让开,不一定没救。”

接着只见一人快步上前,将少年放平在地上,双掌交叠放于心口,用力一下一下按着,几下之后喝道:“捏着他口唇,吹气!”

于是在旁观众人惊呼声中,他身边一个面白无须的大老爷们竟然俯身捏住少年的嘴,凑上去用力吹气,再吹气。

来的正是林止陌,用的是他那个世界的心肺复苏法。


夏凤卿没听懂,但也没拦他,只温柔地点点头:“好,但还是早点回来歇息,你可是一夜没睡。”

林止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凑过去亲了一下那张红馥馥的小嘴,开门,踏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王青。”

“奴才在。”

“摆驾,懿月宫!”

龙辇已经备好,林止陌才要登上,徐大春过来奉上一个小册子。

“陛下,原吏部右侍郎文博中已对所有受、贿事实供认不讳,从其家中查抄出白银八十万两,房契十三张,地契两百余亩,其余珠翠宝玉古玩字画等俱在明细中,请陛下过目。”

林止陌顿了一下,接过清单扫了一眼,哼道:“真是好一条蛀虫,这些东西交给你处理,去尽快卖了,朕只要银子,回头将常雍和邢家还有徐良他们四个家里抄来的银子,全都送入朕的内库。”

“是!”

徐大春应声,正要去吩咐手下,林止陌又道:“对了大春,有空替朕找一件趁手的短兵器。”

虽然宁嵩以为他只剩三个月的命,可还是要防备一下的好。

“启禀陛下。”

徐大春从袖中摸出一柄短刀,双手递上,“此刀乃臣无意中寻来,正准备奉于陛下。”

林止陌接过,拔刀出鞘,没有预想中的一抹寒光闪瞎他的狗眼什么的,刀身仅有尺许,色泽暗哑深沉,就是一把很寻常的短刀。

好像唯一的好处,就是长短适宜,可以绑在手臂上而不被人发现。

他拿在手里把玩着,略微有点失望。

徐大春笑而不语,又问道:“陛下,文博中的家眷如何处理?”

“文博中你找个机会弄死,给宁嵩老狗留个面子,不要公开处斩了,家眷发配。”

林止陌说完顿了顿,忽然又说道,“回头让王青拟旨,发配之事让大理寺去办。”

“是!”

徐大春应下,龙辇起,朝懿月宫行进。

林止陌坐在龙辇中,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大理寺卿莫正桓是个墙头草,表面上忠于皇室,却又和宁嵩暗通款曲。

文博中是宁嵩的一条狗,让莫正桓去处理,也好恶心恶心宁老狗,以后再找机会拿下大理寺这个要紧部位。

……

懿月宫中,太后宁黛兮半躺在美人榻上,一旁摆着一盏银耳莲子羹,才喝了一口便没再动,已经没了热气。

宁黛兮病了。

从前天林止陌来过之后,她就病了,头晕,无力,手脚冒虚汗。

若非如此,今天林止陌开早朝,她还是会去垂帘听政监督的。

虽贵为太后,且已年近三十,她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

可是那个该死的,竟然……竟然不仅碰了她,还让她的手去抓那个恶心的东西。

自己的胸口也被他亵渎了。

耻辱!

奇耻大辱!

于是,当夜她失眠了,不论已经洗了多少次手,她的掌中仿佛还留着当时的触觉。

那种灼热,似乎隐隐有脉搏跳动的感觉。

让她最不敢置信的是,她的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尤其是那时林止陌的手按在她胸口并且捏了一把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舒服。

酥酥的。

麻麻的。

“我一定是感觉错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因为那,天夜里她自己偷偷试过摸了一下胸口,甚至还捏了捏,并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

宁黛兮咬了咬银牙,细碎雪白如编贝的牙齿被咬得咯吱作响,似乎,林止陌出现在她面前的话,她会立刻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混蛋,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

只是她心中的念头还未转完,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圣上驾到!”

“啊!”

宁黛兮顿时吓得一颤。

他怎么来了?

接着门外的宫女怯生生又急切地道:“陛下,太后娘娘凤体抱恙,今日不便……啊,陛下……”

嘎吱一声,殿门已经打开。

林止陌大踏步走进来,义正言辞地说道:“太后病了,我这做儿臣的岂有不来探望之理?让开!”

两名宫女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追在身后想要阻拦,可却又不敢。

原本懿月宫的大伴是敢的,可惜被林止陌弄死了,她们哪还敢僭越。

于是林止陌径直走进了寝宫内,一眼看见侧躺着的宁黛兮。

美人榻边摆着火盆,燃着银丝炭,使得整个殿内温暖如春。

宁黛兮没有穿袜子,赤着一双剔透纤巧的粉嫩玉足,那一个个精致的小脚趾如同精灵,可爱又调皮,足背上肌肤白皙,再配上粉红的指甲,这哪是一双脚,分明是一把性感、极具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

在这样的室温下,她只穿着件浅色的暖袍,轻柔贴身,或饱满,或凹陷,起起伏伏处将丰腴的身姿完美地衬托了出来。

尤其是那卧姿,使得完美的腰臀曲线仿佛连绵的山峦,美得让人惊心动魄,难以自拔。

拔?不可能的!

林止陌咽了口唾沫。

这太后果然是一代尤物,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半躺着,都是那么的令人惊艳,就像一株艳绝天下、国色天香的牡丹。

宁黛兮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又惊又怒,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母后病了,朕来看望母后,何错之有?”

林止陌一脸的真诚恳切,可是眼神中却分明带着一丝挑逗和戏谑。

宁黛兮的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她身上这件暖袍太单薄了些,那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那双直勾勾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眼睛之前。

“现在你看望过了,可以回去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天的画面,羞怒之下连称呼都顾不得了。

“哦,不急,朕还有些事要与母后商议。”

林止陌就像是在自己的乾清宫里一样,很随意地在美人榻边坐了下来,回头说道:“都出去,把门关上。”

王青和徐大春自然没有进来,两个宫女纠结紧张地看向宁黛兮。

宁黛兮大怒,正要开口呵斥,就见林止陌的手中多出一把短刀,有意无意地把玩着。

她顿时闭嘴了,那张精致绝美的俏脸上挂着紧张,娇嫩的嘴唇有些微微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甘泉宫。

“畜生,不可以,别碰我

在一道斥责声中,林止陌迷迷糊糊的抬起头,一道模糊的窈窕身影,慢慢的在他眼前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一个眉目如画一般的女子,她身穿华丽服饰,但是此时,她的眼眸内流露出的是震惊与愤怒,衣裙似乎被暴力撕扯导致成片状,露出了里面贴身丝质的小衣,虽然她已经极力在用手臂遮挡,但是,依旧有大片白嫩如若凝脂一样的肌肤暴露在外。

林止陌错愕的看着眼前极为香、艳的一幕。

他似乎……穿越了。

“你这个畜生怎敢如此对我?!”

床上,那美的不像话的女子开口对他斥责。

这让林止陌忍不住轻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原身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接着,一段段记忆如若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脑。

他,居然是大武王朝皇帝的替身?!

根据记忆,原身长的和皇帝一模一样,所以被掳进宫来,也不知为什么那病恹恹的皇帝给他下达的第一个旨意就是让他来到这甘泉宫。

要知道,眼前的尤物可是大武朝、先、帝的妃子。

根据记忆,他知晓,这是先帝晚年时,为了冲喜娶的最后一个妃子,谁知道冲喜没冲成,先帝反而直接一命呜呼。

但林止陌很快就发现,皇帝叫他来甘泉宫的目的有些不简单。

那皇帝似乎年少时不懂节制,所以留下了无法弥补的后遗症,如今已经即位多年却依旧没有子嗣。

一个皇帝,没有子嗣,也是很严重的事情。

皇帝让主角进来的用意也很明显,就是要让她生子!

那皇帝明明就有皇后,这是……舍不得?所以才让他来甘泉宫,并且,事情不成,他连这门都出不去。

但是由于女子的激烈反抗,所以才导致他来到了这里。

这时,林止陌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她看起来很年轻,黑发如若瀑布般垂落,长长的睫毛颤动,眼眸似迷蒙着水雾,红唇玉齿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颈项纤秀,冰肌玉骨,精致的五官,绝色的容颜,曲线朦胧的玉体,一举一动间皆散发出撩人的气息,特别是那双蒙着水雾的双眸,犹若带着勾魂的尖钩般,虽然是愤怒的瞪着林止陌,却看的他骨头都感觉要酥了。

确实是个绝色尤物啊。

好像,此时的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了。

那就只能……

大家都看出来了,他这是被逼迫,不是他的本心。

“别过来……不要……放过我……”

看着他继续逼近,安灵熏那娇媚的俏脸上浮现出惊恐,身子不断的往后退着,直到靠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退,模样很是楚楚,我见犹怜。

身为先帝的女人,她若是坏了身子,从礼法上来说,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

林止陌一边说着,一边却给她按倒在床榻上,随着‘嗤啦’的声音,安灵熏身上那成条状的布条也被扯了下来。

随着已经损坏的外衣落下,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若蝉翼的小衣,那小衣,本就只能遮挡住一些要害部位,即便她已经用手极力的在遮掩一些部位,却也是拆东墙补西墙而已,大片白皙的肌肤展露在外,让这个昏暗的房间似乎都亮堂了几分。

“你……你不是皇帝……你到底是谁……”

安灵熏怔了一下,一个失神,她身上那薄如蝉翼的小衣也不翼而飞,如若薄羽一般飘落在床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

如此尤物就在眼前,特别是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更是极大的刺激到了林止陌,他再也忍受不住,扑了上去,匍匐在她颈间,狠狠的吸了一口那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然后,才低声的在她耳边细声说道,“配合一下,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

原本还在激烈挣扎的安灵熏在他的示意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眼前之人,可能真不是那个病恹恹的皇帝。

“吱嘎,吱嘎……”

林止陌半支棱着身子,开始以手脚上的力道摇晃起床榻。

虽然是在做戏,但是,此时两人却紧紧的贴在一起,身下那种滑嫩而又软绵绵的触感,还是让林止陌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是个正常男人,身下如此尤物,他怎么能按捺得住?

但是,他很清楚,这尤物有孕之时,就是他命陨之日。

所以,他必须得忍住。

“你……能不能……”

可能是因为被他压着不舒服,或是这种肌肤之亲,还是让安灵熏感觉很不自在,她缓缓的扭动着身子,似乎想以此来躲避这种接触。

“嘶……”

她不扭动还好,这么一扭,差点把林止陌的魂都给扭没了。

“别乱动!”

林止陌干脆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他的面部本就在她颈脖处,正好她那圆嘟嘟晶莹可爱的耳垂就在嘴边,他张口,惩罚性的轻咬一下。

顿时,安灵熏身子就猛的一颤,接着浑身紧绷了起来,她的脸上流露出震惊,恐惧与惊慌失措,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他。

然而,因为她的动作,两人反而有了更多的接触。

林止陌也被她整无语了。

如果她不配合,很有可能他们两个都难走出这个房间。

他疑惑了。

这进宫的女人,不都有皇宫内专门的礼仪姑姑教导这方面的事情吗?怎么表现的跟个什么都不懂的雏一样?

他哪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自小就被教育,一生只能侍奉一夫,贞洁观念极强。

本来与林止陌肌肤接触,安灵熏就已经很紧张了,更何况还是耳垂这种敏感的地方受到侵害,她反应有些激烈再正常不过。

然而,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

却让林止陌更加的血脉贲张。

都这个时候,还搞什么反差?!

那娇媚的脸蛋上,带着委屈和楚楚,却还透着一丝倔强和不屈。

谁经得住啊?

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他?

然而,就是在安灵熏这样的挣扎与扭动间,好巧不巧的……

“呜……”

随着一道如黄莺泣血的声音传出,床榻开始继续摇晃了起来。

外面,皇帝身边的大伴曹喜听的差不多后,悄然离去。

约莫有一个时辰,甘泉宫内的动静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安灵熏的眼泪在这一个时辰内似乎已经流干了,或是不想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她贝齿轻咬着红唇,让唇面显得有些发白,眼眸红红的,直瞪着伏倒在她身上的林止陌。

林止陌也头疼。

这下子,只怕他是活不长了。

明明就是她害了自己,结果,她还一副自己欺负了她的模样,林止陌也没惯着她,

“不要……”

安灵熏惊恐的看着他。

这还是人吗?

刚才明明都已经结束了啊。

由此,她更能确定,眼前的人真的不是皇帝。

因为,宫中其实这些年一直都流传着皇帝的一些传言。

毕竟,即位已经好几年了,都没有任何子嗣的音讯,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已经开始

床榻再一次摇晃了起来……

“记住,我才是真正的皇帝!”

林止陌轻咬着她晶莹的耳垂,低沉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起身下床。

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今,他想要活下去,那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取而代之!

如今,整个宫中,只有两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帝的贴身大伴曹喜,其余的人,早就被处理掉了。

林止陌走出门去的时候,曹喜已经在那等着了。

曹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便才道,“怎么那么久,跟咱家走吧。”

“呵!”

林止陌撇了他一眼,一个阉货而已,懂什么?

久不丢人!

短才丢人呢!


文渊阁内,站出来很多位大臣都在替宁白解释。

“陛下来的正好,大学士何礼以下犯上,请陛下下旨革除何礼文渊阁大学士头衔,将其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吏部左侍郎段华开口,顿时,引来一片附和声。

林止陌顺着他们所指看了过去。

身形消瘦的何礼站着那里,如若一株悬崖边上的苍松,看似弱不经风,身形却很挺拔坚韧。

面对众臣所指,何礼依旧面不改色,颇有几分傲骨。

“细细说来。”

林止陌突然对他有些兴趣。

此时,在他身边,唯一能用的只有身为禁卫军副统领的夏云,朝堂上,他更是孤立无援。

“白身?”

林止陌微微眯起眸子,扫向那依旧坐在首辅位置上的宁白,“你一介白身,如何能进乾清宫?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给朕立即滚出去!”

他早就看这家伙不爽了。

自己一个皇帝走了进来,你一个没有官身人坐在那里,连对皇帝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他心中已经将宁白列入了必杀名单中。

顿时,原本气定神闲的宁白面色一阵青白变化。

他身为首辅之子,姐姐更是尊为太后,何时受过如此大的羞辱?

更何况,还是当着众内阁大臣的面,这等于将他颜面扫地,此时,他尴尬的无地自容,坐在那里不知如何自处。

整个文渊阁内,也就只有大学士何礼那浑浊的眸子内闪过一抹诧异,他的目光也不由落在了这位皇帝身上。

朝廷内外,甚至京都民间,关于这位皇帝的传闻不知有多少,尤其是强娶夏家夏凤卿为后的事情,更是在京都闹的沸沸扬扬。

最奇怪的是,原本只是傀儡的皇帝,提出要罢免夏凤卿父亲,首辅居然直接就同意了,从而坐实了武幽帝的残暴无道。

吏部左侍郎段华在此站出来为宁白解围,道,“启禀陛下,国舅爷参与政务是太后娘娘和首辅特许的!”

又是太后和首辅!

“段侍郎,你是不是忘记了,朕,才是大武的皇帝!”

林止陌声音中带着煞气,目光如电,扫向段华,后者被吓了一个踉跄,惊诧的看向眼前的皇帝。

这皇帝,何时这般强横过?

他本想要反驳,但,皇帝就是皇帝,是天然合法的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

即便这个皇帝是个傀儡。

“何大学士,白身未得召进入文渊阁议政,此,该当何罪?”

林止陌不理会他,反而对何礼发问。

“回禀陛下,私自踏入文渊阁参与政事者,为僭越之罪,应当打入天牢,秋后处斩!”

何礼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读着大武律法条文,然后还补充道,“另,宁白身为白身,见陛下而不跪,此乃无君无父之举,为大不敬,大武律法,对皇帝不敬者,满门抄斩!”

宁白顿时被吓的面色发白,兀自还嘴硬道,“陛下,我只是替父分忧,再者,此事太后娘娘也应允了。”

“陛下,后宫不得干政,太后娘娘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无权干预朝政!”

何礼飞快的补上。

宁白这才知道,自己坐在那里蔑视皇帝是何等的愚蠢。

从何礼口中说出的一条条律法,让他再也无法坐下去了,特别是林止陌身后身穿铠甲的夏云,更是让他的脸上开始出现惶恐与惊惧。

“陛下,我乃太后娘娘的亲弟弟,为当朝国舅,并非白身,陛下千万不可被小人蒙蔽啊!”

他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还是跪了下去,但是,垂下去的眼眸内,却充斥着愤怒与怨恨。

他恨啊!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事情了。

他的尊严,高贵的身份,在这一刻被撕的支离破碎。

“这是文渊阁,是内阁总理一国要务之所,这里没有国舅,只有君臣!”

“你一介白身,擅入文渊阁就已是死罪,更何况,你还敢妄议政事,即便将你凌迟,也丝毫不为过!”

林止陌并没有打算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禁卫军何在?!”

门外,顿时传来一阵盔甲碰撞的金铁之声,一队禁卫军鱼贯而入。

“陛下不可啊,此事,还是让首辅来处理为好。”

段华也慌了,如果宁白死在这里,只怕,他们在这里的人都会被首辅记恨,原本首辅许诺他的吏部尚书之位只怕就永远都无法兑现了。

“首辅,首辅……”

林止陌一拍龙椅,怒道,“看来段侍郎眼中,只有首辅,并没有朕这个皇帝!”

他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皇帝这个身份。

除非首辅直接造反,不然,皇帝这个身份,天然就压他一头。

“来人啊!”

“有懿旨,有懿旨……”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一路高喊着来到了文渊阁。

“太后娘娘懿旨,急召陛下前去懿月宫觐见。”

这里的事情还是很快的传到了太后娘娘那里。

林止陌蹙了蹙眉头。

太后娘娘虽然不得干政,但是,他若是不敬太后,那就是不孝。

这在以孝治天下的大武来说,也是大罪。

即便是在他那个时空里面的汉武帝,那等雄才伟略的雄主,也被这个孝字压了六年,直到窦太后去世后,汉武帝才从一个傀儡皇帝真正开始掌权。

林止陌知道,想要处死宁白有些不可能了,但是,看着那吏部侍郎段华,他是左右都不顺眼。

这段华,简直就是首辅养的一条狗!

“去回禀太后,就说朕正在处理政事,处理完政事后,朕,自然会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娘娘懿旨,即刻要见到陛下,不得延误!”

“放肆!”

林止陌怒了。

这一个个的,不是拿首辅压自己,就是拿太后压自己,如果他不做出反抗,那就只能一直做个傀儡皇帝。

这不是他想要的。

“给朕轰出去!”

这些进入文渊阁的禁卫都是夏云的亲卫,在看到夏云首肯后,他们毫不犹豫,拖着这个太监就往外走去。

“段华!”

林止陌的矛头指向了这个吏部侍郎,“你身为吏部左侍郎,一口一个首辅,你这是在蔑视朕吗?!”

“臣,不敢……”

“那你为何还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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