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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小说结局

我是星星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通别院书房内,萧景榕和那日府中垂花门外的男子一起,两人对坐相谈,皆是神情肃穆。“奴才给世子爷、顾小将军请安。世子妃派人送来了家书,世子爷可要现在看。”小厮知道里面的顾小将军,顾峥是世子的至交好友,才敢贸然打扰。萧景榕本想打发人走,转念一想,并未到约定送信的日子,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又让小厮把信送了进来。一个信封如常,另一个则是鼓囊囊的。萧景榕拿起字迹娟秀的那封拆开查看。顾峥却是被鼓囊囊的那封吸引。“这落款是……贱妾苏氏,是那日那位仕女图?你爱妾这是怕你冻着,给你寄了床被子。”顾峥笑着打趣。萧景榕甚至懒得抬眼,横眉低斥:“胡言乱语。”顾峥笑意不减:“我倒是好奇,她写了什么,这么厚一沓。”“不过是抄书练字。”“那我拆开看看世子爷不介意吧...

主角:萧景榕苏棠   更新:2024-12-25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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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是星星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通别院书房内,萧景榕和那日府中垂花门外的男子一起,两人对坐相谈,皆是神情肃穆。“奴才给世子爷、顾小将军请安。世子妃派人送来了家书,世子爷可要现在看。”小厮知道里面的顾小将军,顾峥是世子的至交好友,才敢贸然打扰。萧景榕本想打发人走,转念一想,并未到约定送信的日子,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又让小厮把信送了进来。一个信封如常,另一个则是鼓囊囊的。萧景榕拿起字迹娟秀的那封拆开查看。顾峥却是被鼓囊囊的那封吸引。“这落款是……贱妾苏氏,是那日那位仕女图?你爱妾这是怕你冻着,给你寄了床被子。”顾峥笑着打趣。萧景榕甚至懒得抬眼,横眉低斥:“胡言乱语。”顾峥笑意不减:“我倒是好奇,她写了什么,这么厚一沓。”“不过是抄书练字。”“那我拆开看看世子爷不介意吧...

《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云通别院书房内,萧景榕和那日府中垂花门外的男子一起,两人对坐相谈,皆是神情肃穆。

“奴才给世子爷、顾小将军请安。世子妃派人送来了家书,世子爷可要现在看。”

小厮知道里面的顾小将军,顾峥是世子的至交好友,才敢贸然打扰。

萧景榕本想打发人走,转念一想,并未到约定送信的日子,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又让小厮把信送了进来。

一个信封如常,另一个则是鼓囊囊的。

萧景榕拿起字迹娟秀的那封拆开查看。

顾峥却是被鼓囊囊的那封吸引。

“这落款是……贱妾苏氏,是那日那位仕女图?你爱妾这是怕你冻着,给你寄了床被子。”顾峥笑着打趣。

萧景榕甚至懒得抬眼,横眉低斥:“胡言乱语。”

顾峥笑意不减:“我倒是好奇,她写了什么,这么厚一沓。”

“不过是抄书练字。”

“那我拆开看看世子爷不介意吧?”顾峥见萧景榕没有疾言厉色,便知他不会动怒,直接撕开信封。

只见那里面厚厚一沓纸,每张都写得满满当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顾峥念到后头,萧景榕慢慢变了脸色,下巴收紧。

他不敢把人惹急了,将手中的纸放下,又忍不住嘴欠:“你这妾室对你的倾慕真是如痴如狂啊。”

萧景榕掩去适才的尬意,放上镇纸,提笔给叶氏回信,不忘反驳顾峥:“她大字不识几个,不懂这些。”

“不懂也有不懂的好。”顾峥收了嬉闹的表情,没再纠结情信的问题,“怕就怕懂得太多。”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萧景榕眼睛里是潭水一般的冷沉,顾峥则是不可一世的狂戾。

谈完事情,萧景榕派人知会仇锦月不去她那处用膳。

仇锦月屋里的东西又遭了殃,名贵的花口茶器被硬生生磕出一条缝。

她压下火气问道:“世子往哪儿去?”

“听说……听说……是跟顾小将军去揽月宴。”

“揽月宴?干什么的?”

“听说是达官贵人们聚在一起游船赏月。”

仇锦月冷哼一声:“说得好听,不就是花船宴吗?上面妓子想必不少吧。把纸笔拿来,我要给我爹去一封信。”

仇锦月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此话并不假。

云通城的揽月宴是风月场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盛宴。

佼人如月情潋滟,秋月在水波濯魂。

转眼已是夜色如墨,云通城的湖水中央华灯初上,轻歌曼舞,彩绸交织着裙纱,美人的身姿影影绰绰,惹得岸上的行人频频驻足翘首。

萧景榕和顾峥坐在二层雅座,从左侧往下看是中央戏台,右侧则可将湖景和游船尽收眼底。

两个轻纱掩面的姑娘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小的随侍。

姑娘们分别倚着萧景榕和顾峥坐下,那随侍上前替他们斟酒。

萧景榕一个眼神过去,那随侍竟颤颤巍巍洒了酒,正好流到姑娘的裙子上,酒里泡过药材,带着难看的黄褐色。

“啪!”

“没眼的东西!这衣裳你赔得起吗?”

那随侍扑通跪下,连连认错,瘦弱的肩膀抖得厉害。

顾峥拿出银子递给那姑娘:“去换一身儿吧。”

那姑娘这才赔着笑接下,临走之前还不忘瞪了那随侍一眼。

“你替她伺候吧。”顾峥对地上跪着的人说。

随侍抓紧了衣摆,微微抬眼:“奴……奴不卖身的。”

说罢,又迅速低下头。

小鹿似的眼睛眼角一片红,强忍泪水的模样叫人心生怜爱。

顾峥掏出一锭银子:“足够买下你了。”

那随侍摇着头,不肯接。

萧景榕端起酒杯,里面液体微漾,他并未饮下,只是摩挲着杯沿道:“收下吧。”

一双纤细的手终是接过了那银子。

“都出去。”萧景榕挥退她们。

人一走,顾峥直接炸了毛:“我比你差哪儿了?你说她就听?”

“人品。”

顾峥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得了吧,你剖开来比谁都黑。”

萧景榕并未反驳,只是侧目看向窗外的一轮弯月,月色如钩,独挂天穹。

“不过你就把她这么放走了?”

“不急。”

一刻钟之后,两人准备乘船离开,顾峥看到等在门口期期艾艾的身影,才反应过来萧景榕说的不急是什么意思。

他压低声音道:“奶奶的,她不是不卖身吗?卖给我不行,卖给你就行?……再说你不怕别院那个发疯?”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萧景榕踏上上岸的小船,岸上早已有马车候在原地,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回了别院,顺带将那随侍安排成丫鬟。

“奴伺候公子沐浴。”那随侍壮着胆子凑近他身边,意图明显。

小小的身姿还未长成,萧景榕并无兴致,让她自去安置。

恰巧仇锦月那边差人来请,萧景榕略一思忖,提步往仇锦月的院子去。

仇锦月一身粉衣迎上来,笑魇如花:“妾身为世子准备了醒酒的茶,还温着呢。”

烛影下,萧景榕凌厉的眼神瞥过她,又不着痕迹地收回,随她一起进了内室。

屋里燃着温茶的炭火,又挂上挡风的帘子,暖意弥散开来。

仇锦月褪去外衫,里面的衣服清凉透肤,含羞带怯地递上茶盏:“世子……”

萧景榕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接过,玉扳指的凉意传到仇锦月指背,她顺势靠到萧景榕身侧,一室温情。

下人的耳房却远比不得主子的待遇,寒风透过墙缝直往里钻。

那随侍回到下人住的耳房里,掀开被褥就是一股凉气,用手一摸,竟湿漉漉一片水渍。

明显是有人故意倒了水在上面。

她抿唇不语,扫视周围。有几人睡在床上,皆是双目紧闭,事不关己。

一看就知道操作这事的人她们得罪不起。

那随侍心中已知主谋是谁,却只能靠着床脚坐下,蜷缩着等到天明。


苏棠本来以为采买这事儿简简单单就过去了,没想到她第二天清点下人们买回来的东西时发现了不对。

原因是她嘴馋再加上好奇,把买回来的各式糕点都尝了一遍。

枣花酥,龙井酥,玫瑰红豆酥,定胜糕,云片糕,水晶山楂糕……足足十多种,都是从城里最大的糕点坊秋饷斋买的。

吃起来口感的参差却很大。哪怕都是酥,有的表皮酥香掉渣,有的油腻糊嘴。

按理来说一家老字号的糕点铺子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包装的油纸上倒都是印着秋饷斋的印章。

苏棠直觉不对。

秋饷斋的价钱至少是一般糕点铺子的三四倍还要多,有人在这上面想法子牟利倒也正常。

用普通的糕点替换,净赚中间的差价,也不易被发觉。毕竟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哪有像苏棠这样饿死鬼投胎的人,一口气把每种都尝一遍,就算偶然吃到一两个味道不对的也只会觉得是意外。

所以说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她要是对这件事情刨根问底恐怕会得罪不少人。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苏棠一时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管。

晚上睡觉前,她思考了许久,最后决定先查清事情的真相,之后再想解决的法子。

要知道糕点是不是秋饷斋的就简单了,只要去秋饷斋买一份新的就成。

但是她不能让负责采买的人去,不然直接就是一个打草惊蛇。

“沉鹭好姑娘,你知道这府里怎么让人买东西进来吗?”

沉鹭立马反应过来,压下声音:“娘子是想私买东西进来?”

苏棠点头。

“西南侧的马厩后面有一小角门,府里的下人若是想买东西进来,或是送东西出去,都找看门的李腿子,只要给银子,李腿子会让他外面的侄子帮着办。”

苏棠在沉鹭耳边耳语几句。

“行,奴婢这就去。”沉鹭也没多问,拿上银子就去找李腿子。

不得不说这李腿子效率还挺高,日头刚落下,沉鹭就拿着新买好的糕点进来了。

苏棠自己尝了尝,又让沉鹭也吃了对比一番。

果然都觉得差别不小。

一共十六种糕点,有四种都不对。四分之一的比例有点高了。

苏棠敲着桌子沉吟片刻,派沉鹭去喊了负责内宅采买的吕掌事,苏棠之前有跟她商量过采买的事宜。

“给姨娘请安。”吕掌事头发梳得溜光水滑,看着挺严肃。

“掌事请起。”苏棠沉下目光扫视她,“采买的事掌事辛苦了。”

吕掌事福身:“奴婢分内的事。”

苏棠看她神色倒是很坦然,叶舒云既然能用她这么多年,此人当是没什么大问题。

苏棠勾起一抹微笑:“你手下还有几个人?我好一并准备赏钱。”

吕掌事道:“还有两个婆子,四个小丫鬟。”

苏棠示意沉鹭递上赏钱,又才继续道:“负责糕点采买的是谁?我还有几样想让她添置一些。”

“回姨娘的话,是张翠,张婆子。”

苏棠颔首:“要的东西杂,我不便麻烦你传话。你让她来,我直接同她讲吧。”

“是。”

半个时辰之后,苏棠见到了这位张婆子,没想到还是个熟人。

就是以前和原主一起玩骰子的其中之一,也是上次她被罚跪,在背后说她那位。

“给姨娘请安。”这张婆子明显不如吕掌事看着干练,对苏棠的态度也是应付。

“沉鹭,给张姑姑赐座,看茶。”

张婆子压不住嘴角的得意,晃着屁股坐下。

“还以为姨娘发达了,就忘了咱们这些老熟人了。”

咱们?苏棠听笑了。

“前些日子事忙,这才怠慢了姑姑,这不,今日特请姑姑来喝茶。”

张婆子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吐出一口茶沫:“这茶……是旧年的吧,煮得也差点意思。小丫头们不懂,奴婢可以教教。”

可见原主过去在这些人面前有多软弱,这张婆子才能这么猖狂。

“还是姑姑懂得多。那姑姑不如再帮我尝尝这糕点怎么样?”苏棠抬手,沉鹭端上来两盘外观看着十分相似的玫瑰红豆酥。

张婆子收了笑意。

“姨娘这是何意?”

苏棠也沉下脸,眼神中射出利剑:“我也想问问姑姑是何意?姑姑明知现在恰逢年关,走亲访友的,这糕点少不得要招待宾客,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达官显贵。姑姑做这些以次充好的事儿,丢了王府颜面,是拿我的命赔,还是拿姑姑的命赔?”

张婆子明显慌了神,从座位上站起来:“姨娘可别血口喷人。”

“姑姑今年敢换足足四五样,不过是看我没见识,性子软。不若咱们到世子妃那儿分说一二,看看是我血口喷人,还是姑姑人心不足?到时是发卖出去,还是打上十个板子就未可知了。”

张婆子一听此话,扑通跪地,脸上的肉直抖:“奴婢一时糊涂,还请姨娘恕罪。”

“我与姑姑素日有交情,姑姑又是府里的老人。我既然私下找姑姑来,定然是要保全姑姑的。”苏棠站起来,亲自把一张纸,和一盒印泥放到张婆子面前。

“只是我前几日听姑姑跟人说,我在这府里早晚被厌弃,我心里怕呀。真到了那时候还得姑姑帮我一把才是,所以想请姑姑签了这罪状,我也好有个保障。”

张婆子看着地上,脸上写满了拒绝。

“姑姑放心,将来姑姑和我一心做事,这东西自然不会有见天日的时候。”

张婆子抬头看了看苏棠,又看了看地上的纸,终是蘸上印泥摁了上去。

“姑姑是个聪明人。糕点我已经替姑姑补全了,至于姑姑赚的那些银子,就当我发给姑姑的赏钱。往后这种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若是其他人存了这份心思,也劳烦姑姑知会我一声。”苏棠提起张婆子签好的罪状晃出沙沙的声音,“不然这东西我可藏不住。”

送走张婆子,苏棠把罪状藏在墙缝里头,再用柜子挡住。

“您当真就这么算了?”沉鹭表示不解。

“采买的事情本来油水多,不管谁来做都少不得牟点私利,世子妃未尝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这张婆子也是因为太轻看我,所以一时露了马脚。与其大动干戈,不如小事化了,还能把她收为己用,将来若这张婆子过分了,咱们再处置就是。”

沉鹭一脸敬佩:“姨娘想得真周到。”


第二天苏棠做了一大桌子菜。请示过叶舒云之后,索性也邀仇锦月和文氏一道前来,算是弥补上次因为绵里藏针事件未尽的宴会。

苏棠在厨房掌厨的时候,虽然婆子婢女们嘴上没明说,但她们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毕竟在她们看来苏棠这种做法就是低三下四的讨好行为。

苏棠不是猜不到她们的想法,但她对烹饪这件事乐在其中,也不太在意她们的看法。

“你倒是会惯用这些手段巴结人,怪不得这把年纪了还能留住世子。”仇锦月怀孕已经四个月了,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也不忘挖苦人。

这已经是苏棠不知道多少次听见别人说她年纪大了。

这身体也才二十五,翻了年二十六而已,哪里就有那么老了?虽然在场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超过二十。

叶舒云今年刚好二十。

仇锦月十七。

文氏应该只有十五。

好吧,这么一比她是老了。

苏棠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公筷夹了一块梅菜扣肉到仇锦月碗里企图堵住她的嘴。

“侧夫人多吃肉。”

仇锦月看见碗里的大肥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肥油谁要吃啊!夹走!”

“看着肥,吃起来香,小公子你说是不是?”

萧韶安点点头:“肥而不腻。”

仇锦月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小口,嘴硬道:“勉强能入口吧。”

苏棠照顾她怀孕,还专门给她准备了酸梅汤。

不管平时怎么样,吃饭还是要开开心心才对。

苏棠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她们这群人一起吃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一顿。

到了傍晚萧景榕回来,苏棠提着食盒给他也送了几道菜,免得像上次桂花仙草糕一样,独独把他漏了。

萧景榕留她下来一起用膳。

苏棠还是第一次踏足萧景榕的内室。清幽雅致,很有书卷气息。她送他的流氓兔荷包被他挂在了床头。

说是一起,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苏棠在替他布菜。萧景榕也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一顿饭吃得很安静。

吃过饭之后,萧景榕跟她一起回小院陪姩姩。

正好在门口碰上文氏的丫鬟给她送曲谱。

苏棠递上赏钱:“有劳你家娘子费心了。”

“你和文氏关系很好?”丫鬟走后,萧景榕在她身侧问道。

“回世子的话,昨晚偶然遇见,便邀她来小坐了一会儿。”苏棠如实答道。

“嗯。”萧景榕听了也没再说什么。

“爹爹~”姩姩一看见萧景榕就迈着小短腿朝他走过来,抱住他腿。

萧景榕发现自己女儿越来越乖巧活泼了,把她留在苏氏这儿果然不错。

晚上苏棠给萧景榕搓澡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的伤好像更多了起来。

搞得她小心翼翼的,生怕给他搓疼了。

小猫踩奶似的力气把萧景榕弄得痒酥酥的,他斜眼看着她,“使点劲儿。”

“可世子的伤……”

萧景榕闭上眼睛:“演武场上比试留下的,都是小伤,你不必顾及。”

话是这么说,但是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吓人,苏棠哪里敢真用劲。

萧景榕忍无可忍起身,苏棠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后撤半步,腰刚好撞到后边的柜子上。

“嘶——”苏棠的腰被磕得生疼。

“世子……”苏棠按着腰上被撞的地方,幽怨地看着萧景榕。

萧景榕已经三下五除二擦干身子,披上里衫,走到她面前把大手虚放在她腰上,得出了结论:“瘦了,自然疼些。”

意思是也不能全怪他。

这话苏棠听着倒高兴。

她踮脚亲上萧景榕的脸颊:“妾身也觉得是。”

萧景榕不知道她为何又高兴起来。

最近只有两个人腻歪的时候苏棠愈发大胆起来,除了不敢跟萧景榕亲嘴,她时不时亲亲抱抱,见萧景榕不排斥,便更加放肆。

毕竟前世没有机会抱男模,这一世能抱萧景榕也不亏。

萧景榕低头看见她美滋滋的小脸,明明也不是最漂亮的,却很顺眼,让人乐意纵着她。

苏棠亲完以后,色眯眯地看着萧景榕微微衣服敞开的胸膛。

萧景榕想起她上次说自己容色出众那番言论。

她还真是一点不掩饰。

他抬手掐着苏棠的脸,“不知羞。”

“世子玉树临风,天姿国色………妾身情难自禁。”

萧景榕瞪了她一眼。

两人很快到床上又是一番深入交流。

完事儿之后苏棠躺在萧景榕身侧昏昏欲睡。

“不日我便会去边关,世子妃身子不好,你且帮衬些。”萧景榕经上次苏棠审案,也看出她有些能力。

“好……世子一路顺……什么?!边关?!”苏棠这下清醒了,“世子要去打仗?”

“嗯。寒冬已至,蚩蛮那边物资匮乏,会进城抢夺。这段时日便已经频频来袭,年关之前,他们的主帅赫多吉会带着大部队抵达云通城外。”

萧景榕见苏棠脸上的急色不作假,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了一通,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愿意和她讲这些。

苏棠明白过来为什么萧景榕最近好像打架打得很勤,原来是为了出征做准备。

所以上次萧景榕去云通真是为了正事,苏棠还以为他单纯去玩了一圈然后带回来个美妾呢。

萧景榕要是壮烈牺牲了,这一府的女人成了寡妇不说,萧韶安和姩姩也没了爹。

不过萧景榕作为世子,自然不是冲在最前面的,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死。但战场上刀剑无眼,谁又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

她脑子乱麻麻地想了很多,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战争,从古至今都是血和泪凝成的。

“世子会平安回来的对吧?”苏棠千言万语也就汇成了这一句话。

萧景榕看着她的眼睛,心中一颤,第一次主动揽住她,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静静感受着对方的温热,一夜无梦。


苏棠那叫一个不好意思,再三推拒之后,乐颠颠地放进自己的小金库。

苏棠进宫之后,就把仇锦月的孩子交给皇后带到凤仪殿养着,萧景榕也终于抽空给他二儿子取好名字,叫萧韶鄞。

今日是二皇子萧韶鄞第一次在众嫔妃面前亮相。

“二皇子真是玉雪可爱。”白淑妃轻轻晃着摇篮。

白淑妃虽说也是名门闺秀出身,但定国公府毕竟是世族大家,所以她和书香气十足的皇后不同,白淑妃不论是从长相还是气势都显得凌厉许多,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种。

“呜哇哇哇……”一不留神刚刚还左瞧右瞧的小崽子就大哭起来。

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他的哭声不算洪亮,但上气不接的,也挺磨人。

白淑妃脸色一僵,把身子抬起来远离摇篮。

伺候的乳母赶忙上前抱起孩子,抱在怀里又拍又哄。乳母毕竟是专业的,很快小崽子就打着哭嗝安静下来。

不过这就证明他不是尿了,也不是饿了,就是单纯被白淑妃吓哭了。

还怪尴尬的。

宋昭仪窃笑,取下自己的手镯,上面挂着两个“叮叮”作响的金铃铛,她摇晃着果然吸引了小崽子的注意。

小崽子伸出手就要拿。

宋昭仪故意逗他,在他要快拿到的时候撤开手。

正常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就会拼命去够,甚至把这当成有人在陪他玩。

但这崽子不一样,下一瞬直接就是爆哭。

宋昭仪有些无措地把镯子塞他手里,但一点用没有,这崽子直接丢开,不要了。

苏棠却不意外,经过到京城的一路,她早就知道这崽子是个磨人精,爱哭鬼了。睡醒了哭,没人抱哭,反正不顺心就是一个哭,整个就一小作精。

可能多少遗传到一些他娘的基因。

这下奶娘哄起来也够呛。

苏棠无奈,示意奶娘把人交给她。要知道,在他之前苏棠根本就没正儿八经抱过孩子,但她现在已经非常熟练了。

苏棠抱着崽子颠了颠,又蹭蹭,哭倒是不哭了,一只小手却抓着她头上的步摇不放手。他身体不好,苏棠也不想再惹哭他,直接把步摇取下来逗他玩。

“咯咯哈……”小崽子笑起来。

“苏才人挺会哄孩子啊。”白淑妃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

语气里并不是嫉妒,就是单纯的鄙夷。仿佛在嘲笑她就是一个只会奶孩子的乡野村妇。

苏棠知道她什么意思。

因为正常宫妃其实也不需要会带孩子,有乳母丫鬟一大堆照顾着。

而且皇家的规矩和忌讳诸多,大多皇子跟生母的关系其实并不亲近,目的也是为了防止外戚干政以及培养皇子自强自立。

但苏棠觉得这小崽子不用,反正他的身子骨是注定不可能继承大统的,被疼爱着顺利长大也不错。

“孩子自然喜欢善良和婉的人。”一早上没怎么说话的云婕妤突然出声维护苏棠。

苏棠有些奇怪地看向她。

云婕妤性格一向隐忍,被一个巫蛊之术都能吓成那样,怎么突然跟白淑妃呛起来了。

“云婕妤,这是暗指本宫不够善良和婉?”白淑妃自然不可能让自己落了下风。

宋昭仪一脸看戏,孟婕妤喝着茶事不关己。

“好了。”皇后自然不可能任她们开吵,“都回去抄两遍《法华经》静静心。”

“是。”

结束请安之后,苏棠到昭庆宫主殿找云婕妤。


苏棠抱着奶团子行至一处院落,匾上写着“恒熙堂”三个大字,楠木的院门足足是她那小院的两倍大。

沿着青石路往里,几棵石榴树中央坐落着五间屋子,正中间的堂屋外有婢子替苏棠掀开朱红色的门帘:“苏姨娘请。”

“妾身给世子妃请安。”苏棠规矩行礼。

上座的华服女子皓腕轻抬,唇角勾起一抹和善的弧度:“不必多礼。我养病月余,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安儿时常念叨着妹妹呢。”

此女正是萧景榕的正妻叶舒云,鸿胪寺卿嫡女,相貌还只算清秀,但行动作派间名门闺秀的气场并非一般人能效仿。

苏棠从未受到过这位主母的为难,所以对她印象不错。

叶舒云看见苏棠的瞬间眸光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她轻轻招手:“姩姐儿来,和你哥哥一起吃点心。”

旁边的矮几上坐着一个姿态端方,小大人模样的男娃娃,想必那就是叶舒云生的嫡长子萧韶安,今年三岁半。

姩姩正要跑过去,苏棠拉住她:“母亲和哥哥送你点心吃,你该说什么?”

奶团子顿住脚步,歪歪扭扭学着大人的样子行礼:“姩姩谢,母亲,谢,哥哥。”

苏棠满意地点点头,她是不会惯出一个熊孩子的。

上座的叶舒云略微吃惊地看了一眼教育孩子的苏棠,复又笑道:“姩姐儿真乖。”

很快屋内一片其乐融融被一道娇柔的女声打破:“给世子妃娘娘请安,妾身来得不算晚吧?”

进来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面容娇俏,身量纤细,一对梨涡说话间若隐若现。

“无妨,赐座吧。”叶舒云仍是那副和婉的样子,只是眼底的光略沉了沉。

苏棠紧接着起身行礼:“妾身见过侧夫人。”

仇锦月,萧景榕新纳的侧夫人。虽比不得正妻,也是记在册子上,正儿八经用轿子娶进来的,比她这种侍妾地位高了不少。

听小丫鬟们八卦,算上回门那三日,萧景榕一连十天都宿在她那处,荣宠非常。

仇锦月轻飘飘地打量苏棠两眼:“你就是苏姨娘吧?”

许是见她姿色寻常,仇锦月眼底的轻蔑毫不掩饰。

“是。”苏棠低着头嘴角一抽。

说来两人之前也是打过照面的,怎么她倒表现得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就差把“我没把你放在眼里”几个字写脸上了。

“听说你有个女儿?”仇锦月放下手中的茶盏,黛眉轻挑。

苏棠朝奶团子招招手:“姩姩,来见过侧夫人。”

仇锦月掐了一把姩姩的小脸,倒是比对着苏棠的神情缓和许多。

只是姩姩不大乐意亲近她,窝在苏棠怀里不情不愿地问了声好。

仇锦月却并无恼意,而是一反常态地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麒麟金锁,挂在姩姩脖子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且不说金锁本身,单论上面镶着的那两颗红灿灿的宝珠,看着就应当价值不菲。

苏棠记得如意锁的寓意是为驱邪避灾,贵族小姐们从周岁时戴上,除非绳头断裂,轻易不会摘下,更别提送人,否则便是破坏运道。

仇锦月把自己不离身的如意锁给一个侍妾生的女儿,实在不合常理。

苏棠直觉不对,只得婉言推拒:“侧夫人此礼过于贵重,实在折煞妾身和姩姩。”

仇锦月嗤笑一声:“此物虽不多见,于我却不算难得。我既赏得起,只受着便是。”

苏棠抿唇,仍是想拒绝。

眼见局面僵持,叶舒云不疾不徐地开口:“这是你陪嫁的物件儿,你将来有了孩子,自然是要留给她的,不然该道你这个当娘的偏心了。再者姩姩的如意锁早便吩咐金匠打好了,只等她生辰时便戴上。你有这份心便足矣,世子若是知晓也自当欣慰。”

苏棠向叶舒云投去感激的目光,又连忙将金锁还给仇锦月:“世子妃说得是,侧夫人待姩姩的好,妾身和姩姩感激涕零,只是这如意锁弥足珍贵,还望侧夫人收回,否则妾身必定寝食难安。”

仇锦月先是抬头朝叶舒云看了一眼,这才转过头接过苏棠手里的金锁,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也罢,且看缘分吧。你也别拘着礼了。”

苏棠这才敢挪动发酸的腿坐回椅子上。

叶舒云之后也不过说了几句大家和睦相处,伺候好世子的官话,就借口服药,打发走了她们。

姩姩则被留下跟着萧韶安一起到偏房玩,说是午膳前让奶娘送她回去。

待到苏棠等人离开恒熙堂,丫鬟荷露给叶舒云递上药碗,“近来南境动荡,世子看重仇孟海,世子妃此番拦了仇氏,她心中怕是记恨。”

叶舒云搅弄着黑漆漆的药汁,并未正面回答:“你不觉得苏氏与往常不同吗?她那贪财好利的性子,竟也舍得下这样的好东西了。”

荷露点头:“是了,奴婢看她的打扮气度也与往常不同,世子突然留宿怕也是这个缘故。”

“不止如此,你何曾见过她教育孩子要懂事知礼?若非我生了哥儿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世子是想把姩姐儿养到我名下的。”

“难道她是觉察到了仇氏的打算?所以才这般行事?”

叶舒云双眸微敛:“不论如何,此事世子还未拍板,就尚有余地,也不必事事顺着仇氏,她不是个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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