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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玩街捡漏,开局十万倍利润陈瀚宁欣楠无删减+无广告

打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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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轮到我们英才大学的第二轮献宝。”场上,宁欣楠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控制住了在场学生们的情绪。“这一轮,就由我代表文物系,展示一件藏品,谢谢大家。”宁欣楠的这句话,显然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台下的曲瑶,眼眸深处也闪过的一抹异样神采。宁欣楠的这个决定,并不是系主任郝书林指派的,但是却帮他解了围。这轮郝书林已经没牌可打了,群里发出去的信息没有回复,说明系里的同学,都没有准备相应的藏品。当时宁欣楠在主持,没有机会看群里消息。说不定,她真的能带来惊喜。想到这里,郝书林再次坐直了身子。陈瀚此时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关于宁欣楠的家境。这个铁磁的女哥们儿,从来不会和自己提及自己的家庭状况,就算偶尔谈到,也是一句带过。通过前一天她去宿舍找自己,...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4-12-25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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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古玩街捡漏,开局十万倍利润陈瀚宁欣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轮到我们英才大学的第二轮献宝。”场上,宁欣楠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控制住了在场学生们的情绪。“这一轮,就由我代表文物系,展示一件藏品,谢谢大家。”宁欣楠的这句话,显然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台下的曲瑶,眼眸深处也闪过的一抹异样神采。宁欣楠的这个决定,并不是系主任郝书林指派的,但是却帮他解了围。这轮郝书林已经没牌可打了,群里发出去的信息没有回复,说明系里的同学,都没有准备相应的藏品。当时宁欣楠在主持,没有机会看群里消息。说不定,她真的能带来惊喜。想到这里,郝书林再次坐直了身子。陈瀚此时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关于宁欣楠的家境。这个铁磁的女哥们儿,从来不会和自己提及自己的家庭状况,就算偶尔谈到,也是一句带过。通过前一天她去宿舍找自己,...

《我在古玩街捡漏,开局十万倍利润陈瀚宁欣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接下来,轮到我们英才大学的第二轮献宝。”

场上,宁欣楠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控制住了在场学生们的情绪。

“这一轮,就由我代表文物系,展示一件藏品,谢谢大家。”

宁欣楠的这句话,显然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台下的曲瑶,眼眸深处也闪过的一抹异样神采。

宁欣楠的这个决定,并不是系主任郝书林指派的,但是却帮他解了围。

这轮郝书林已经没牌可打了,群里发出去的信息没有回复,说明系里的同学,都没有准备相应的藏品。

当时宁欣楠在主持,没有机会看群里消息。

说不定,她真的能带来惊喜。

想到这里,郝书林再次坐直了身子。

陈瀚此时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关于宁欣楠的家境。

这个铁磁的女哥们儿,从来不会和自己提及自己的家庭状况,就算偶尔谈到,也是一句带过。

通过前一天她去宿舍找自己,带的两件藏品来看,她的家境肯定不算差。

但是此刻同台竞技的,是那截估价六百万的雷击桃木,她为什么还敢出头呢?

就在这个时候,宁欣楠已经走到了台下。

缓缓从胸前的白色领子里,掏出来一块木牌,缓缓摘取下来。

随着她把木牌放在桌面,大屏幕里顿时呈现出了这块木牌的细节。

陈瀚眼神一凝。

原来如此!

那块木牌,陈瀚以前是见过的,但是当时他没有墨家的传承,更没有墨眼所带来的入微能力。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宁欣楠的背景,恐怕强悍的吓人。

能戴得起这东西,绝对是豪门世家。

南宋无门禅师的无事牌!!

佛门重宝!稀世灵宝!

无门禅师当年写出了一首千古绝句。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这块无事牌,就是他的随身之物,传闻所用材质,乃是春雷击打的百年桃木!

陈瀚脑海之中,各种相关的讯息,如潮水一般喷涌而出。

加上他眼中倒映着那块木牌的细节,当下便确定了,这块木牌正是无门禅师的那块无事牌。

难怪,在对方拿出了雷击木之后,还能毫无惧色,原来是有这样的底气。

哼哼,真是小看那个丫头了。

这两年,把自己瞒的死死的,直到现在才知道,人家原来是真正的豪门之女。

也难为她,每天都跟自己这个穷小子称兄道弟,还隔三差五的给自己送吃送喝。

陈瀚自顾自摇头失笑,心里暖意横生。

而在第一排的位置,随着宁欣楠将木牌放在桌上,四个专家中,徐玉宾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的双目猛然睁大,用几乎不可能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块仅有半个烟盒大小的木牌。

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这,这是,无事牌!”

“南宋无门高僧的无事牌!!”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可是重宝啊,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身上。

金杰也反应过来,把眼神从木牌转到了宁欣楠的身上。

“小姑娘,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宁欣楠眨眨眼,状若乖巧道:“宁欣楠。”

后排的陈瀚禁不住翻了个白眼,暗道真会演,这会儿怎么不自称大爷了。

不该是一嗓子爆喝,大爷是你楠哥吗!

金杰听到宁欣楠的名字后,低声重复了两句,忽然,他的眼神一亮。

“宁神仙是你什么人?”

这话仿佛一记鼓声,让周围的解洪义,徐玉宾和沙路辉,同时转头,看向了一身白衣的宁欣楠。

“我爷爷。”

“哈哈哈,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金杰哈哈大笑,再次看向宁欣楠的眼神中,竟然多了几分宠溺。

“那这件无事牌确保是真品无疑,南宋无门大师的随身物品,材质是百年以上的雷击桃木,十年前,拍出一千两百万的高价,就是被你爷爷拍去了!”

哗——

全场轰然炸响!

本来以为英才这轮输定了的学生,顿时豪气万丈。

这尼玛才叫低调啊!

自己的女同学,那个别人口中的假小子,身上带个挂件,竟然就是一千多万!

假小子那肯定是别人口中的,自己绝对没有那样喊过!

宁欣楠,真是把大家瞒的好苦!

……

陈瀚嘴角上扬,他很开心,替宁欣楠开心。

自己的兄弟,能有一个很厉害的家庭背景,这是值得开心的事,自己并不嫉妒,只会为对方自豪。

宁欣楠不愿意家世曝光,肯定是有她的顾虑,自己自然不会介意。

台下。

对于宁欣楠拿出了无事牌,曲瑶的面色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仿佛她从开始就知道了结果。

只是对着各位老者点了点头,又微笑着看了宁欣楠一眼,便径自回到了座位。

“哈哈哈哈,怎么样老王,王长新,王副校长,我们英才也是藏龙卧虎吧!”

李万成此刻已经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哪里还有半点校长的威严。

就连领口的领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拉扯的松散开来。

反观京都大学的副校长王长新,却是毫不在意,淡定的喝着茶。

“恩,还不错,没想到宁神仙的孙女,竟然跑到你们学校了……不过老李,笑得太早,可是容易呛着。”

话里有话,王长新这明显是还有后手。

李万成笑容僵在脸上,赶忙拿起水杯,继续喝茶。

没办法啊,自己就是个私立大学的校长。

这个王长新是自己的老校友,同时也是老朋友,虽然现在的职位还是副校长。

但人家任职的可是京都大学!

全国排名前三!

英才大学和人家一比,简直就是汗血宝马与矮脚骡子的差距。

李万成放下水杯,狠狠捏了捏鼻梁。

那又怎么样,对方都打上门来了,还能任人拿捏不成!

刚刚宁家小丫头,可真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此时。

宁欣楠已经将木牌挂回脖间,再度返回主持台上。

“那么接下来,轮到英才,开始第三轮的献宝!”


此刻手里的这片甲骨,仿佛重若千斤。

这东西一旦曝光出来,将会在整个古玩界,甚至是考古界,引发一场动荡!

拿出了一个盒子,陈瀚异常慎重的将骨片存放进去,然后妥善放进背包。

有了这件东西,三天后的斗宝,已经足以拿下一城!

剩下的时间,陈瀚在这条古玩街上,慢慢的逛起来。

但是很遗憾,直到从这头走到另一头,也没有再发现值得出手的物件。

路过聚宝斋的时候,他还进去看了一眼。

不愧是两百年老店,里面陈列的,都是真正的精品和孤品。

店内的东西,几乎可以填充起一个博物馆。

虽然在那里面,陈瀚也发现了两件仿品,但是仿制的年代不是近代,估计很多人都会打眼。

出了古玩街,找了小摊随便吃了点东西,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

陈瀚就近找了个快捷酒店住下。

吃饭的时候,他接到了系主任的电话,询问自己回学校的时间。

鲁省博物馆的人,下午的时候竟然到了学校。

看来他们对圣蚕丝琴弦,真的是志在必得。

陈瀚倒无所谓,愿意等,就让他们等着吧,自己后面还有两天的时间,都会兜转在各个古玩市场。

……

第二天,陈瀚照常外出,打算去潘和园再溜达一圈。

距离上次去已经隔了几天时间,说不定又有新东西出现。

快捷酒店就在琉璃厂附近,距离地铁最近的路线,就是横穿过琉璃厂。

他不赶时间,也倒无妨,索性慢下脚步,再次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各个店铺和摊位。

在走过熙熙攘攘的路口转角时,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支起的算命摊位引起了他的好奇。

传承记忆之中,就有很多是关于道门的。

一身青灰道袍的老者,此时正在给一个神情落寞的中年男人卜卦。

老道人默默地拿出三枚铜钱,放在手中轻轻地摩挲着。

他枯瘦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古钱,下一刻,他将铜钱抛起,又轻轻地接住,反复了三次。

在这个过程中,老者的嘴唇微微蠕动,似乎在念念有词。

铛啷啷,三枚铜钱散落桌面。

道袍老者浑浊的眸子紧盯着尘埃落定的铜钱,沉思了片刻。

“卦象显示,你最近多方不顺,而且身边有人重病难医。”

男人闻言,抬起头紧盯着老道人。

“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老者沉吟片刻,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叠黄色的符纸,上面印有四四方方的一道咒印。

陈瀚在看到那个咒印的时候,整个人身子一震。

后面老道士说的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进耳了,只剩下满脑子泛滥的信息。

那张符箓上面的印记,陈瀚刚刚一眼就确认了,是新印上去的。

印泥的材料只是最普通的朱砂泥,但是那个图案,却让他的脑中轰然炸响。

四四方方的图案,四个边角上各有一个古朴大气的雷字。

雷字间隔中,是玉皇斩鬼四个沉稳厚重的字体。

这些字形成一朵花朵的形状,围起了咒印中间的图案。

其上另书一个雷字,共计五雷。

雷字下方清楚可以看清,是普安祖师名号以及敕令图样。

五雷斩鬼法印!!

如果真的是那尊五雷斩鬼法印,可就当真遇到道门至宝了!

那可是宋代道门最有名的一方橛钮铜印!

牛鼻子们至高无上的重宝!!


什么!?

他竟然是主动参加下一轮的献宝?

李万成愣了,转头看着同样一脸匪夷所思的王长新。

原来两人都误会了那个年轻人,人家并没有什么小人得志的行为,而是借着上台一次的工夫,参加一下轮的亮宝。

李万成松了口气,舒爽的大笑起来。

“老王啊,我的学生,确实是要剩勇追穷寇呐!”

“我现在很好奇,这个孩子,会拿出什么藏品,要不要打个赌,就猜他能不能将你们一军?”

王成新讪讪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这才义正言辞道:“注意身份,学生们只是交流学习,不要搞这一套。”

李万成老脸璀璨,美滋滋的转回头,看向走来第一排的陈瀚。

陈瀚大步流星的走到四位专家身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丝线,直接放在了桌面之上。

随着他的动作,大屏上也出现了这根丝线的画面。

“这是什么?”

“什么鬼?钓鱼线?姜太公的?”

“擦,能不能有点学问,看那硬度,应该是琴弦。”

“又不是一把琴,就尼玛光一根琴弦,献个屁的宝。”

不止在场诸多学生发出了疑问,就连四位专家,此刻都是满脸懵逼。

已经在不远处落座的田继甲,眼中同样充满疑问。

“他又搞什么幺蛾子?”后排座位上,叶广风撇撇肥厚的嘴唇。

周司学不屑道:“管他呢,难得扬眉吐气一次,让他得意得意就是。”

说罢,周司学不再理会台上发生的事情,转而对王文铭努了努嘴。

“铭少,下个月陆家老爷子九十大寿,你们家肯定会去吧?”

王文铭淡然点头,“自然会去,我也会去参加。”

周司学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铭少可以啊,一家最多三个名额吧?”

王文铭嘴角微微上翘,比一般女子还要俊俏的脸庞透着一股睥睨的气势。

“不算什么,倒是给陆家老爷子的寿礼,家里交给我办,到现在还没有选好。”

周司学思量片刻,细长的双眸眨了眨。

“素闻陆老爷子一生信佛,我倒是有个主意,要不要听?”

王文铭眉间微微一蹙,低声道:“那颗舍利?”

周司学笑了,抬手挑了挑拇指。

二人当下相视一笑,不再做声。

而在此时。

第一排台面上,四位专家已经接连上手了那根长达一米有余的乳白色丝线。

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丝线的不凡之处,炎热的夏季入手冰凉,就可以确定,这不是普通的材质。

可以大致猜测,这是一根琴弦,按照长度来看,应该是古琴。

只是要再说出个一二三来,四位专家当下脑子里却也翻不出对应的内容。

“陈同学,还麻烦你说一下这根琴弦的来历。”

此时的金杰,对陈瀚的态度也是发生了一些改变。

能够在潘和园那种地方,捡到明代封存舍利的菩萨像,这种眼力和机缘,那都是逆天级的。

“也是潘和园捡的漏,当时缠绕在一把短刀柄上,一百块钱收的。”

陈瀚实话实说。

“哦?那把刀,能否让我们参考一下。”

“丢了,民国的断刃,没什么价值。”

“嘶!”

四位专家同时咋舌,丢了!?

那可是研究这些琴弦的唯一线索啊。

“不劳各位专家劳心费力,我也研究了一下这根琴弦,各位可以帮我佐证一下,顺便估个价。”

陈瀚朗声开口,不再理会四人的反应。

“根据史料记载,我国古有两把绝世唐琴,天风和飞泉。”

“这两把琴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大明洪武年间。”

“其中一把天风古琴随着鲁荒王朱檀一起下墓,而另一把飞泉却不知所踪。”

“鲁荒王的那把绝世天风琴,如今就被收藏在鲁省博物馆内。”

“而我手里的这根琴弦,正是那把不知所踪的飞泉琴上的琴弦之一!”

“什么!?”

“你有什么凭据!?”

金杰听的眼角直跳,这可是不得了的发现啊!

已经超出了普通古玩的范畴,这根琴弦如果真的是飞泉琴上的,那就是国宝!!

这已经不是价值连城可以形容的了,它真正的价值,是对历史的弥补和填充!

死死盯着手中轻飘飘的琴弦,金杰忽然感觉重若千斤。

“对啊,你怎么能笃定这是飞泉琴的弦?”

沙路辉也急了,满头银发甩动。

陈瀚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材料,是自己准备好的,关于天风琴的细节资料。

“天风和飞泉,都是自古流传的唐琴,之所以有名,除了琴本身之外,就是因为它们都用了七根圣蚕丝的琴弦。”

“诸位大师手中的,正是圣蚕丝!”

轰——

此话一出,四位专家如闻炸雷。

就连不远处的田继甲,都唰的一下站起身,噔噔噔就朝这边走来。

全场一片安静。

刚刚陈瀚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如坠云里雾里。

天风?飞泉?

那不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两把绝世宝琴吗?

虽然鲁荒王大墓出土了一把名琴,但谁又能确定,那把就是传说中的天风琴?

陈瀚这不是编造了个故事,自卖自夸吧……

这是在场很多人心里最先冒出的想法。

宁欣楠此刻站在台上,已经彻底麻了。

她的眼睛盯着陈瀚的身影,总感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个家境贫寒,性子倔强,却又有些自卑的大男孩,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不卑不亢,自信到自负,却又不断带给人震惊的身影。

宁欣楠很难将两个陈瀚的形象重叠起来。

这个暑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是出现在宁欣楠脑海里的最大疑问。

此时。

田继甲冲到了桌前,一把从金杰手中接过那根圣蚕丝琴弦,当下倒吸口凉气。

手里传来的质感,是他这个古玩老炮都没有感受过的,冰凉沁人,滑腻的就像一条小蛇。

“小陈大师,您既然说出了它的来历,想必也有鉴定真伪的方法?”

陈瀚点点头,一字一顿开口。

“火烤不坏,承重千斤!”


“……”

这一通狂轰乱炸,直骂的老四郑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连躺着养伤的老大付勇,都老脸通红悔不当初。

宁欣楠终于骂累了,掐着腰喘着粗气。

“你。”她杏目圆瞪,一指任鸣明。

“随时给我汇报陈瀚的动向,一秒钟都不许耽搁!”

“诶!得嘞!”

任鸣明点头如捣蒜。

陈瀚依旧背着大背包,此时已经抵达了琉璃厂附近。

潘和园前几天刚刚逛过,再去那边,捡到漏的机会肯定小了很多。

琉璃厂古玩街形成于清代乾隆年间,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是京都城最具人气的古玩聚集地之一。

其中最有名的,是一家叫聚宝斋的百年老店。

传说这家店创始于清朝时期,但凡是京都地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聚宝斋的。

陈瀚并不是奔着这种大店来的,里面虽然有重宝,但是自己那几百万,完全不够看。

他只能寄希望于古玩街上鳞次栉比的摊位。

和潘和园一样,这里的小古玩摊上,高仿货的占比绝对达到了九成以上。

随着陈瀚走进古玩街,游人的数量顿时多了起来。

街边有卖凉粉的,天气实在太热,凉粉摊上坐满了客人。

就在凉粉摊的隔壁,一对父子支了个小摊位,男人借着凉粉摊的遮阳伞,在马扎上打盹。

他们父子售卖的东西比较杂,有各种材质的手工艺品,串珠,项链,另有一些铺散开的瓷器碎片。

在面积不大的地摊上,还摆了一摞京都城旅游地图售卖。

真是一点地方都没有浪费。

小男孩只有六七岁的模样,看样子还没有上小学,小大人儿一般守在摊子前。

陈瀚墨眼入微,刚刚扫视过去,立刻就被男孩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物件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骨片。

上面倾斜着罗列着十二个生僻的文字,仔细辨认的话,那些文字更像是极简的错别字。

不懂的人甚至会以为,是那个还在学前的小男孩,自己拿刻刀刻上去的。

陈瀚的瞳孔急速收缩。

撞大运了!

即便有些距离,但在墨眼之下,那个骨片就像是被他拿放大镜审视过。

那种材质,绝对是甲骨文的骨片无疑。

甲骨文的骨片又称龙骨,实则是由龟甲所制。

最先发现甲骨文的地方是有名的殷墟遗址,所以上面篆刻的内容也叫殷墟文字,是汉字的雏形。

在二十多年前,国内出土了二十片甲骨文骨片,当年的拍卖价格高达五千四百万。

那些甲骨文的照片陈瀚是看过的。

每一个骨片上,最多只出现两个字迹,有的甚至只有一个笔画。

但凡出土甲骨文上有字的,都能够算是珍宝。

像男孩胸前的那片,上面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刻着十二个字的甲骨文,是绝对极其罕见的,妥妥的一级国宝。

就连各省的博物馆里,恐怕都没有这种珍贵的藏品。

一定要拿下!

下意识的,陈瀚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能让那么小的孩子挂在脖子上当吊坠,看来那个摊主并不知道骨片的价值。

若非陈瀚有墨眼,又有传承,肯定也把那个骨片,当做现当代的工艺品来看了。

上面勾画的字迹,确实是非常符合当代人的审美。

谁能想象得到,那竟然是出自三千多年前。

想了想之后,陈瀚先去路边,买了两个冰激凌,这才踱着步子,向那个小摊走去。


这一点就连陈瀚自己都不清楚。

毕竟,脑海里的很多天材地宝,是自己听都没有听过的。

距离师尊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谁知道有些宝物是不是已经绝迹于世间了。

就在快回到学校的时候,忽然,陈瀚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任鸣明打来的。

“瀚哥,你去哪了,快,快回来,老四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任鸣明带着哭腔的声音。

陈瀚神色一沉,“我马上到学校,你慢点说,怎么回事?”

“是叶胖子,那个混蛋在背后骂你,郑磊把他给打了,还把他的花瓶弄碎了!”

这个消息,如果换做以前,肯定能把陈瀚吓坏。

但是此时的他,却并没有太多慌乱,脑海中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伤势怎么样?人现在在哪?”

一边思考对策,陈瀚边开口询问。

“叶广风那小子装死,被送医院了,郑磊和付勇,都被人带走了。”

直到这一刻,陈瀚才摸清事情的脉络。

以叶广风的德行,这是要讹人了。

医院的伤情鉴定报告,肯定往严重里开。

那对明代双耳花瓶被损坏,对方也会抓住不放。

“鸣明,你先来学校门口找我!”

陈瀚当下做出决定,溯本求源,先去医院,见到叶广风再说。

……

谁知,陈瀚刚刚赶到学校门口,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来电号码竟然是郑磊的。

“磊子,你人在哪?”

第一时间,陈瀚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郑磊。

“陈大班长,你两个兄弟都在和我喝酒呢,不知道你有没有雅兴,过来喝一杯?”

对方语气玩味,说话的语速不疾不徐,陈瀚瞬间就听出来了,是周司学!

还不等他回答,电话里传来了付勇和郑磊的喊声。

“不要来……”

紧接着就是两声闷哼。

陈瀚眉头紧锁,声音冰冷,“说地址。”

“诸葛私厨,三个五房间。”

“呵呵呵,大班长可要快点了,你兄弟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

陈瀚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司学的这个举动,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叶广风出事,他却在这个时候“请”走了付勇和郑磊。

电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把自己也算进去。

自己兄弟和他们虽然关系恶劣,但也没到势同水火的程度。

做到这一步,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不可能是冲着钱,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主。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陈瀚眼底闪过一抹猜疑和冷厉。

或许是传承了记忆的原因,陈瀚如今思考问题,很是脉络有序。

马上,脑中就泛起几种猜测。

如果仅仅因为叶胖子挨打的事,对方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碎掉的花瓶虽然珍贵,但也入不了那位大少的法眼。

那剩下的就很明显了。

自己兄弟几人,有什么东西是能入他们眼的……

舍利,琴弦!

原来如此。

陈瀚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出冰冷的寒光。

绕来绕去,极有可能是冲着这两件东西来的。

什么他妈豪门少爷,不过如此。

想明白了症结所在,陈瀚冷笑一声。

自己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主动权在自己这边。

就在这时。

任鸣明气喘吁吁的从学校里飞奔而来,脸色惶恐到苍白。

“瀚哥,到底怎么办啊……”

“不行我赶紧给我姐打个电话,让我姐出面吧。”

任鸣明的大姐,陈瀚有所耳闻。

不到三十岁,就成为任家在商界的一面旗帜,很有手段的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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