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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琴弦上不念君结局+番外

好事花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若婉以为,不管再见到什么她都不会痛了。可是现在,她的心又疼了起来,这种疼像是一种缠绕不解的毒,渗入她的每一寸肌肤。楚恒曾经那么爱她,为了她,做尽了天下痴情男子所做的一切。十七岁那年,被继母冤枉,被爹爹以忤逆长辈之罪赶出家门时,是他策马而来,提着剑逼问下人事情真相,为她洗去冤屈,牵着她的手从林家走出。“婉婉,你爹爹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对你好。”后来她因为撞到了头,眼睛失明了,提出要楚恒另娶,景王妃是个瞎子,这话传出去不好听。他却像疯了一般哀求她不能不要他,从那日起楚恒日日夜夜守在她身边,生怕哪天睁开眼就真的见不到人了。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求亲,三年的时间,求了99次。楚恒将她视如珍宝,连碰一下都舍不得,求亲前,楚恒也只是牵过她的...

主角:林若婉楚恒   更新:2024-12-25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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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婉楚恒的女频言情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若婉以为,不管再见到什么她都不会痛了。可是现在,她的心又疼了起来,这种疼像是一种缠绕不解的毒,渗入她的每一寸肌肤。楚恒曾经那么爱她,为了她,做尽了天下痴情男子所做的一切。十七岁那年,被继母冤枉,被爹爹以忤逆长辈之罪赶出家门时,是他策马而来,提着剑逼问下人事情真相,为她洗去冤屈,牵着她的手从林家走出。“婉婉,你爹爹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对你好。”后来她因为撞到了头,眼睛失明了,提出要楚恒另娶,景王妃是个瞎子,这话传出去不好听。他却像疯了一般哀求她不能不要他,从那日起楚恒日日夜夜守在她身边,生怕哪天睁开眼就真的见不到人了。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求亲,三年的时间,求了99次。楚恒将她视如珍宝,连碰一下都舍不得,求亲前,楚恒也只是牵过她的...

《瑶琴弦上不念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若婉以为,不管再见到什么她都不会痛了。

可是现在,她的心又疼了起来,这种疼像是一种缠绕不解的毒,渗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楚恒曾经那么爱她,为了她,做尽了天下痴情男子所做的一切。

十七岁那年,被继母冤枉,被爹爹以忤逆长辈之罪赶出家门时,是他策马而来,提着剑逼问下人事情真相,为她洗去冤屈,牵着她的手从林家走出。

“婉婉,你爹爹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后来她因为撞到了头,眼睛失明了,提出要楚恒另娶,景王妃是个瞎子,这话传出去不好听。

他却像疯了一般哀求她不能不要他,从那日起楚恒日日夜夜守在她身边,生怕哪天睁开眼就真的见不到人了。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求亲,三年的时间,求了99次。

楚恒将她视如珍宝,连碰一下都舍不得,求亲前,楚恒也只是牵过她的手。

求亲成功后,连亲都是浅尝辄止。

他说最好的东西,一定要留到成亲的那晚。

他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林若婉也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或者是娘亲在天有灵,保佑她得了这么一个绝世好男儿。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讽刺,绝世讽刺啊。

林若婉的胃里开始痉挛,疼得她难以呼吸,随后便开始剧烈干呕。

“婉婉,你怎么了,叫太医,快点叫太医。”楚恒紧张的将她搂在怀里,心疼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他的怀里女人的脂粉味浓烈,林若婉推开了他:“我无事,许是着凉了。”

楚恒下意识地想要脱下外袍,可是他的外袍早就给了沈悦容,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林若婉苦涩地笑,曾经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可现在外袍给了别的女人,身子给了别的女人,恐怕连心都给出去也不自知吧。

她站直了身子,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楚恒,若有一天你被背叛了我,我会让你至死也找不到我。”

楚恒脸色骤然惨白,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此刻的他仿佛有一种错觉,仿佛林若婉的眼睛复明了,看到了他和别的女人的苟合。

可是当他的手探向林若婉的眼睛时,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稍稍有些平复。

太医说了,她的眼睛最少还有半年,不可能这么早就能看到。

“婉婉,别瞎说,我发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敢想象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该怎么活。”

林若婉强压下心口的恶心,没说话,心里继续在苦笑。

他的情话依然说的这么惊天动地,感人至深。

可是啊,她的那颗满载欢喜的心已经死了。

此时一阵秋风袭来,吹醒了还在发誓的楚恒,他猛然想起林若婉方才说的话,她冷了。

“婉婉,你手这么凉,我带你上马车,咱们回家。”

“林姑娘手凉啊,那就拿着这个玉如意吧,这个暖暖的摸起来很舒服哦。”沈悦容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像条蛇一样,缠在楚恒的身上。

楚恒刚恢复血色的脸,陡然一白,刚想推开沈悦容发火,就听林若婉道:“沈医师找你有话说吧,那我先走了,春桃扶我去马车上。”

楚恒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待林若婉被丫鬟扶着走远后,楚恒这才猛地反手紧紧攥住沈悦容的手腕,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本王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给你说过不许在婉婉面前露出半分马脚,不然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景王府,赶回来的楚恒将一张休书扔在了沈悦容的脸上。

“签字画押,马上给我滚。”

沈悦容大惊失色,虽然她现在名声不好,可到底还是楚恒的正妻,她和儿子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离开了楚恒,她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她和儿子没有活路的。

“不,我不要,我不要走,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我不要走。”

楚恒的休妻和沈悦容的大声哭喊,惊动了楚老夫人。

楚老夫人被气疯了,指着楚恒大骂:“还嫌别人看笑话看得少吗?不许休妻,你儿子就要出生了,她可是你儿子的亲娘。”

楚恒冷声道:“她肚子里的孽种我不认,今天,她必须走。”

“阿恒,你不进我房间,我不逼你了,你想要住在林若婉坟前,我也不管了,我只求你别赶我和孩子走好不好,就让我们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沈悦容不断放低自己的底线,只为能继续留在府里,可是接下来楚恒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失去希望。

“我的婉婉没有死,坟里的是假的,我很快就要去把她找回来了。”

“所以,你必须马上给我滚。”

楚贺和楚行云恰好从宫中返回楚府,这句话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耳中。

楚贺惊讶的同时,立马大声呵斥:“楚恒,你疯够了没有,不管林若婉死没有死都和你没有关系了知道吗?”

“你现在休妻,让咱们景王府的脸往哪里搁,陛下刚刚叮嘱过我让我好生管教你,你就别给我闹了,让我消停几天行不行?”

楚恒冷声大笑:“我休妻就给景王府丢人了,那楚行云呢,他抢侄子未婚妻,这事传出去要怎么算?”

此话一出,楚老太和楚贺都懵了。

两人齐声道:“不可能!”

楚恒癫狂地看着楚行云。

“他腰间的香囊是婉婉绣的,我认得那针法,错不了,那就是婉婉绣的。”

“楚行云!你快点说,你把婉婉藏在哪里了,快把她还给我。”

楚恒说着便想去揪楚行云的衣领,却被楚行云轻松闪过。

他笑得云淡风轻:“林若婉已经死了,被你害死的,你忘了?”

他说得不错,林若婉确实死了,现在活着的人,叫叶蓁蓁。

可是话音刚落,楚恒再次抽出侍卫佩刀,指向楚行云。

“你不说,我就杀了你,我自己去找。”

“楚恒,你大逆不道,那是你小叔叔,你怎能拿刀指他。”楚贺厉声呵斥。

楚老夫人也立马抬手想要阻止,却被楚行云抬手挡住了。

“无妨,让他来,我正好想教训教训这个混蛋。”

楚恒提刀就上,却在还未近身的时候被楚行云轻松躲开,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这一脚,我替林若婉踹你,踹你这个管不住下半身的蠢货。”

而后又是一脚:“这一脚,踹你目无尊长,目中无人。”

“第三脚,踹你不顾家族名声,胡作非为。”

楚恒被踹的跌跪在地上,口中吐出几口鲜血,毫无还手之力。

楚行云看着他这副样子,俯身在他耳边冷声讥笑:“就你这样的废物,你配不上她。”

“我让你了一次,你没有珍惜,以后我不会再让了。”




楚恒猛然抬头开口阻止。

可是想到刚才沈悦容说过的话,他直说了一遍就不敢再说了,嘴巴几次张开又合上,不要那两个字,再说不出第二遍来。

关于最近景王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林若婉觅的好夫婿的女子,纷纷恨得牙痒痒:“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堂堂王爷如此愚弄我们,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

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低,甚至还能入仕为官,读书识字的女人不在少数。

纷纷开始抱不平,甚至写出万字血书,控诉景王楚恒对女子的欺骗隐瞒,害得女子忧思成疾,跳崖身亡,字字泣血。

血书呈送陛下,陛下震怒,将血书扔在了楚恒的脸上。

“堂堂一国王爷,不能做天下表率,引起民间纷争,楚恒,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

“给朕滚回去反省!想办法平息众怒!”

可惜民间怨声载道,这件事引起巨大反响,看见景王府的马车就开始怒骂。

景王府开的铺子,一夜之间全被泼上红墨汁。

供货商一夜之间,纷纷解除合同,连枕边人都能算计,保不齐以后怎么对付他们呢。

更有上万女性联名上书,乞求陛下削了景王的爵位。

名声之事对于入朝为官的人来说非常重要,王位更是如此,民间男女双方纷争不断,最后陛下只得暂停了楚恒的职,让他在家反省。

景王府再不似从前那般辉煌,连买回府的蔬菜水果里面都不断夹杂着死老鼠和死蛇。

而楚恒则一直守在林若婉的墓碑前,抚摸着林若婉的名字终日落泪。

为了挽回景王府的声誉,楚老王妃无奈之下只得去找了二房帮忙,曾经的盛气凌人不复存在。

而此时的林若婉,正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乘舟赏花,心情好不自在。

现如今她也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寓意像桃树一样,枝繁叶茂充满生命力。

往后余生她要好好活着。

娘亲快去世的时候,怕自己走后女儿过得不好,把自己的嫁妆全部卖了,给她在钱庄存了不少的金条,现在她拿着这笔钱在江南开了一间蓁蓁茶楼。

“蓁蓁,快点上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岸边传来,叶蓁蓁回头一看,便见到了楚行云。

他的手臂上挂着披风,正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船夫撑船到了岸边,楚行云伸手扶住了叶蓁蓁的手腕:“小心着点,把披风披上,别着凉了。”

“小叔叔,你来我店里的次数,简直比我这个老板娘来得都勤些。”叶蓁蓁打趣地说道,也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根。

“我就只比你大五岁而已,再叫我小叔叔,我要把你推湖里去了。”楚行云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假动作。

叶蓁蓁玩心大发,本想逗逗他玩,身子往湖边探了探,刚想说那还是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跳下去,结果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掉下去。

“唉,小心。”

楚行云伸手便拦腰将人箍在了怀里,后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听声音这下磕的可不轻,叶蓁蓁急忙站起身:“小叔叔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楚恒的脸越来越白,他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

楚恒艰难地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地移向棺椁之中。

入眼便看到了林若婉满身血污地躺在那里。

那张他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生气,那双漂亮的眼睛永远得紧紧闭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婉婉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婉婉,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楚恒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地乞求着,见林若婉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他,便干脆俯身将人抱起。

“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

楚恒像是疯了一样,俯身抱起林若婉竟真的要往外面冲。

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王爷,您别这样,林姑娘,她已经咽气了,就算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楚恒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滚,你胡说,你胡说,我的婉婉就是睡着了,她就是睡着了,她不可能会死,我们还要成亲 ,她怎么会死,她说过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跟我成亲,她怎么舍得抛下我。”

踹倒一个人,便立马就有人继续跪在他面前,不一会,楚恒的面前被跪了里三层外三层。

“王爷,请您节哀!”

楚恒因为太过悲伤,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踹人,抱着林若婉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落地的那一刻,他的手急忙护在了林若婉的身下。

“婉婉不怕,婉婉不怕,夫君会保护好你的。”

他将林若婉紧紧搂在怀里,帮她擦拭掉脸上的血污,那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含在眼眶中的眼泪一颗颗落在林若婉的肩膀上,手臂上。

随后便开始号啕大哭。

他就这么抱着林若婉坐在成亲礼堂上,一坐便是一天,谁也不许靠近。

楚老王妃看不下去了,带着下人走了过来:“你们把礼堂这些红色绸缎都撤了,改成灵堂,明日送林若婉入土为安。”

楚恒红着双眼拼命嘶吼:“不!不许动这里,谁也不许动!婉婉就是累了想睡觉了,等她醒了我给她换上新娘服,我们还要拜堂呢。”

楚恒发起怒来,无人不怕,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夜风袭来,楚恒打了个激灵将人打横抱起:“婉婉,你还没有睡够啊,那夫君带你回屋睡好不好,我的婉婉最怕冷了。”

楚恒把林若婉抱回屋子后,两天再没有出来过。

下人们不断听到房中传来声音,一会儿是笑声,一会儿是哭声。

这天晚上楚恒喝醉了,酒杯酒瓶扔了满地,他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呢喃:“婉婉,你怎么还没有睡醒啊。”

此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附在了他的脸上:“王爷,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难过了,奴家来陪您好不好?”

楚恒抬起朦胧的双眼,模糊中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贴在他耳边说话。

红色的,婉婉最喜欢红色的。

下一刻,楚恒便一把拉过眼前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再次哭得全身发抖:“婉婉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你舍不得抛下我是不是。”




他是楚老爷子的儿子,楚老爷子是陛下的舅舅,论辈分太皇太后是他亲姑姑。

于情于理,他都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趟。

“蓁蓁,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等我好不好?”楚行远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舍,惹的叶蓁蓁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子,我又不去别的地方,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了,我给你沏茶。”

说完这句话后,叶蓁蓁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香囊,系在了楚行远的腰间:“香囊是我亲自绣的,里面装的是娘亲给我求的护身符,此去路途遥远,一路当心。”

“好,等我回来,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给你出气。”

叶蓁蓁笑而不语,这句话让她心里暖暖的,她上前一步主动的,快速的,抱了面前的男人:“快回去吧,耽误了发丧,小心被定罪。”

然后转身就走。

若是她回头的话,就能看到此刻楚行云眼眸中千万分的不舍,和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晕。

两天后,云城皇宫门口。

赶了两天两夜路的楚行云依然精神饱满,他把香囊轻轻放在唇边,闻着叶蓁蓁的味道,眼里全是满足。

太监见到是楚行云立马迎上来带路:“楚小公子,您随着奴才往里面走,春华殿东侧就是楚家守灵的位置。”

此次太皇太后新丧,来的世家很多,所以按家族分位置, 一个家族的人跪在一起。

楚行云微微颔首,带上太监给他准备的白色孝布,便去了春华殿的东侧。

入眼便看到了站在角落处的楚恒。

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像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窝凹陷,气色十分难看。

身边跪着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一副快要生产的样子。

正是沈悦容。

出了那事后,楚恒的名声已经扫地,不可能再有好人家的女儿会再愿意嫁给他,于是楚老夫人做主,便抬了沈悦容为楚恒的正房妻子,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份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沈悦容伸手,拉住了楚恒的衣角:“阿恒,快跪下,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楚恒抬脚便将人踹开:“滚,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他的动作不轻,声音不小,很快便引起不少人往这边看。

能来宫里给太皇太后守丧的女眷,个个都家世极好,不是世家千金小姐,就是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府中身世极好的正妻。

他们都知楚恒的这个正妻是什么路子,自然也都不拿正眼看她,见她被楚恒骂,全都冷眼看笑话。

“这个沈悦容真是活该啊,一个妓子还想做正妻,这就是下场。”

“他楚恒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林若婉也不会忧郁成疾去跳崖。”

“对啊,要我说他俩都是害死林若婉的凶手。”

楚恒听着这些话,早就没有了反应。

沈悦容却气得牙痒痒,但是她人微言轻也不敢还嘴。

最后还是楚老夫人出言阻止:“太皇太后面前,说什么胡话呢,扰了她老人家清静,你们担待得起吗?”

如今的景王头衔是楚家二房楚贺继承,楚贺见楚行云进来,唤了一声小叔叔。

楚行云颔首,跪在了他的身后,身侧便是楚老夫人。

礼貌地喊了一声:“大嫂。”

楚老夫人抚着胸口顺了会气,这才把方才的火气压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你这一趟出去得好多年了吧。”

楚行云:“八年了。”

“你也快三十了吧,别在外面飘了,赶紧回来娶妻好好过日子,你大哥生前最惦念的就是你这个幼弟,你早点成家,他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楚行云摸了摸腰间的香囊笑了:“多谢大嫂挂念,我已有了心爱之人。”

楚老夫人点了点头:“那就好,改天挑个好日子带回家来给我们看看。”

“好。”

此时,无人注意的角落,楚恒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楚行云挂在腰间的那枚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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