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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后续+全文

渺渺清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临仙的丫头赶紧阻拦,“客人,客人,您喝醉了,先去醒醒酒。”“喝醉?我没喝醉,我好的很!”那客人盯着洛临仙,“二百两怎么样,干不干?”洛临仙不得不站出来,“客人,你真的喝醉了,先让我下去,好么?”她轻声说话,本来希望此事好好了结,没想到对方借着酒劲,啪,一耳刮子扇过来,打的洛临仙嘴角流血。对方还不肯罢休,骂骂咧咧,“表子!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的贱人!我肯给钱,你就好好收着,还给脸不要脸,爷真是,给你脸了!”丫头还想去阻拦,结果直接挨了个窝心脚,口角流血,头一歪人晕了。那人使劲拖着洛临仙,想要往后台拖,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但畏于那人的权势,不敢出头。七皇子被吵闹弄的心情都不好了,闹什么闹,一点风度都没有。他派了何苗出去,何苗一亮腰牌,对方...

主角:秦令怡杨盼儿   更新:2024-12-25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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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令怡杨盼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渺渺清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临仙的丫头赶紧阻拦,“客人,客人,您喝醉了,先去醒醒酒。”“喝醉?我没喝醉,我好的很!”那客人盯着洛临仙,“二百两怎么样,干不干?”洛临仙不得不站出来,“客人,你真的喝醉了,先让我下去,好么?”她轻声说话,本来希望此事好好了结,没想到对方借着酒劲,啪,一耳刮子扇过来,打的洛临仙嘴角流血。对方还不肯罢休,骂骂咧咧,“表子!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的贱人!我肯给钱,你就好好收着,还给脸不要脸,爷真是,给你脸了!”丫头还想去阻拦,结果直接挨了个窝心脚,口角流血,头一歪人晕了。那人使劲拖着洛临仙,想要往后台拖,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但畏于那人的权势,不敢出头。七皇子被吵闹弄的心情都不好了,闹什么闹,一点风度都没有。他派了何苗出去,何苗一亮腰牌,对方...

《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洛临仙的丫头赶紧阻拦,“客人,客人,您喝醉了,先去醒醒酒。”

“喝醉?我没喝醉,我好的很!”那客人盯着洛临仙,“二百两怎么样,干不干?”

洛临仙不得不站出来,“客人,你真的喝醉了,先让我下去,好么?”

她轻声说话,本来希望此事好好了结,没想到对方借着酒劲,啪,一耳刮子扇过来,打的洛临仙嘴角流血。

对方还不肯罢休,骂骂咧咧,“表子!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的贱人!我肯给钱,你就好好收着,还给脸不要脸,爷真是,给你脸了!”

丫头还想去阻拦,结果直接挨了个窝心脚,口角流血,头一歪人晕了。

那人使劲拖着洛临仙,想要往后台拖,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但畏于那人的权势,不敢出头。

七皇子被吵闹弄的心情都不好了,闹什么闹,一点风度都没有。

他派了何苗出去,何苗一亮腰牌,对方吓的酒也醒了,连滚带爬的跑了。

哼。

七皇子举起酒杯,掩饰嘴边的笑意,不过是个将军的次子,在京城也敢这么嚣张,纯纯找事。

片刻后,收拾妥当的洛临仙亲自到了这边包厢,换了装扮,谢过七皇子的援手之恩,并且作诗相赠。

七皇子看着这首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诗句,浑身都轻飘飘的,想象一下,只要提起这首诗,总是难免提到自己,流传千古啊。

洛临仙聊了一会儿,就准备退场,七皇子突然问,“你怎么不问我的姓名?难道不想知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洛临仙抛出佳句,又笑了笑,“公子若是有意,不如就留下姓名中的一个字,第二次碰面,再告诉我第二个字,如何?”

茫茫人海,还要碰见第三次,才能知晓姓名,何等浪漫?

七皇子一下子被击中了,他笑道,“我姓李。”

“桃艳李香,好姓氏!”

洛临仙赞了一声,飘然而去,只留下七皇子反复回味,他们短短的交谈。

*

洛临仙被醉酒的客人吓坏了,留在房内休息。

她独自发呆,对着窗外,有人从背后抱住她的肩膀,安抚她的脸颊,见伤口都淡了,才满意点头。

“这日子过的真没意思,总是要偷偷摸摸的。”洛临仙没回头看身后的男子,“你什么时候娶我?”

“我不是说过了嘛,等我拿到管家大权,现在家里还是老爷子做主,我说话又不管用。只能委屈你了,临仙。”

“凭什么就委屈我一个人呐!今天那个客人多凶,你都没看到!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洛临仙突然开始发脾气,“要不是有人出面,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对方讪讪的,“哪儿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怎么没到!怎么没到!这里人来人往的,谁都可以欺负我,谁都可以!随便来个人都可以把我关牢房里!”洛临仙恨恨的说,“跟你,一点用处都没有!我还不如早点死了,清静!”

她说着说着,当真在屋里开始找绳索,准备挂到房梁上去。

洛临仙一闹,对方也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被这么欺负,摆明了是不给自己脸面么。

只是自己的身份,确实不方便......对方一阵沉吟,“放心,我找个方便的人出面。”

洛临仙这才不闹了,温言细语的说些什么。

只要有人时时刻刻护着,那人是谁,她不在乎。

*

这些日子少见七皇子回府,府上少见争端,风平浪静不少。

皇子妃说,为了犒劳秦令怡最近的辛苦,带她出门饮茶,逛逛街,买点东西。


秦令怡的几道菜,送到皇子妃的心坎上,讨好她,她习惯了,讨好了大公子,她才是真的高兴。

她一高兴,手就松,特意让人过来问,秦令怡需要什么。

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秦令怡浅笑,“妾想出门逛逛街,买点首饰和水粉。”

“这没什么,秦侍妾刚来还不知道,出门府上是有惯例的,娘娘点头,做好登记,八位嬷嬷们谁有空陪着,是可以出门逛逛的。”姜嬷嬷笑道,“老身刚好就有这个空闲。”

“那简直太好了,就三日后,如何?”

姜嬷嬷寻思最近没什么要紧事,当然点了头。

秦令怡收拾好东西,静待三日后。

三日后一早,姜嬷嬷就来找她,准备出门逛街。

秦令怡其实没什么想买的,主要是想出门传递消息,顺带让鸣玉也熟悉熟悉路线,以后她独自出门,也让皇子府的人习以为常。

姜嬷嬷却格外热心,替她介绍府上女眷惯常去的铺子。皇子府自有底蕴,不会去什么不知名的金银楼,去的是百年老字号的宝庆银楼。

宝庆银楼专门接待达官贵人的女眷,极其妥帖的,会有好几个出入口和各色包间,会拿图册出来,让女眷安心挑选,看中了,再让人端上来。

秦令怡随手翻看,姜嬷嬷跟另个小丫头时不时发出惊叹,好美好漂亮,手工真好!精雕细琢,栩栩如生,不愧是宝庆楼啊!

但秦令怡对这些簪子兴趣不大,挑来挑去,只挑了一只银丝杏花珍珠簪和一只红宝石梅花錾刻簪,算是没白来。

姜嬷嬷看着她随手买下簪子,价格是皇子府侍妾一年的俸禄,突然醒悟过来,灵州富商的含金量,可真有钱呐!

“嬷嬷陪我逛了许久,正好去楼下的大厅歇歇脚,也叫点茶水润润喉咙,银雪,替嬷嬷和这位小姑娘叫几个招牌点心,你也尝尝口味。”

银雪欢天喜地的跟着下去了,宝庆楼的点心可不是能轻易尝到的,她赚大了!

“那我就厚着脸皮,让您请客了。”姜嬷嬷也馋这口,一起去了楼下,她估计着,秦侍妾是想跟贴身丫鬟说说话,她当然会识相。

外人都走了,包间只剩下秦令怡和鸣玉,秦令怡轻叹一声,看向宝庆楼斜侧面一个不起眼的水粉店,那就是秦家父女约定的消息传递点,若是有什么变故,能提前传递消息,水粉店掌柜是可靠的人手。

鸣玉推开二楼的窗户,对面也推开窗户,秦北海和女儿隔空相望,彼此都惦记的很。

秦令怡鼻子一酸,泪水就涌了上来,她还是头一次跟爹分别这么长时间,思念在心底不停翻涌。

秦北海贪婪的看向女儿,女儿一切都好,也没瘦没黑,看来知道珍重自己。

那他忙碌经营产业,才有了意义。

两边不需要开口,就这么彼此对视,珍惜此刻相聚。等事态安稳,秦北海又要返回灵州经营商铺,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何时。

秦令怡痴痴的看了两刻钟,才收回视线,不能老是这样,容易惹人猜疑。

不过她写了信,可以让鸣玉稍后转交。

鸣玉见自家姑娘如此伤怀,也不禁跟着难受。

秦令怡想想多年以来,秦家遭受贪官的觊觎和同行的妒恨,收回悲伤,只要她在皇子府混的好,就没人敢轻易动她爹。

要早点混出个样子来,当了侧妃上了玉牒,也能借助皇家势力扯个大旗!她暗下决心。

收拾好心情,风里隐隐约约,传来隔壁包间的动静。

“掌柜的别急啊,生意都是谈出来的,再谈谈嘛!”

鸣玉起身检查,后道:“隔壁的窗户好像有点问题,不隔音。”

她正准备去找小二换包间,秦令怡抬手,“等等,我听着像熟人,别急。”

这么耳熟的声音,到底是谁?

隔壁包间的谈话继续着,秦令怡侧耳倾听,终于想起来,是忠勇伯陈右谆最信任的管家陈金宝啊!

陈金宝是陈右谆奶嬷嬷的儿子,两人算奶兄弟,关系亲密的很,也正是亲密的很,陈右谆才舍得把重要的事给对方干。

包间对话还在继续,陈金宝正在讨价还价,想要把手里的古董卖个好价钱,而宝庆楼的掌柜也不是吃素的,拼命压价。

古董这东西,遇到可心的买家,能卖出几千两的高价,若是着急出手还被买家看出来,能瞬间压到几百两,差价非常大,全看谁会谈判。

陈金宝显然不擅此道,对宝庆楼掌柜杀的节节败退,根本插不上话。

隔壁包间,掌柜挑三拣四,对着一屋子的金银珠宝,挑出许许多多的毛病,把能卖上三四万两的东西,硬生生杀到一万出头,陈金宝气的想扭头就走,又不得不按捺住。

这些古董价值太高,别家当铺吃不下,分散着卖不仅麻烦,还增加风险,陈金宝只能忍气吞声,让掌柜再加点。

掌柜做出十分为难的模样,跟陈金宝东拉西扯,终于商量好,用两万的价格,把东西都收了。

陈金宝拿着银票,迅速出门,绕路到宝庆银楼的后巷,在那儿,有一辆马车等着他。

“情况怎么样?”

“主子,东西卖了,两万两。”银票还没捂热,陈金宝恋恋不舍的拿出来。

马车里的人叹气,“两万就两万吧,应急再说。”

他们缺银子缺的厉害,也顾不上许多了。

陈金宝跟上马车,马车逐渐远去。

殊不知这个方位特殊,两主仆的对话,全都涌进楼上的秦令怡的耳朵。

马车里的人一伸手,她就知道,那是陈右谆!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

陈右谆无缘无故的,卖自家的古董做什么,难道是缺钱?

只要陈右谆难过,她就高兴。她准备去找人打听,陈家最近的动向。

陈家不论是老伯爵老夫人还是公子小姐,个个都是大手大脚,花钱比谁都厉害,以前,全靠秦令怡细心经营产业,才能供上他们的花销,现在么,当然只能省吃俭用了。

都不需要进府,只要去他们常去的铺子,就能摸清陈府的经济状态。

秦令怡记下此事,若是有可利用的地方,她肯定不能轻轻放过。

随后,秦令怡笑着对鸣玉说,“走,去隔壁捡漏去。”

那可是伯府出来的古董,肯定能找到好东西。


秦令怡跟杨盼儿在京城有名的金银铺子闲逛着,杨盼儿只要镇店之宝,不够贵的不看,店家自然要拿出最名贵最漂亮的珠宝,争取成交生意。

杨盼儿一手宝石,一手珠冠,挑花了眼,实在不知道该选什么好,就询问秦令怡的意见。

其实两样都好看,没什么差别,秦令怡就说,“选这个珍珠的吧,珠光莹润,不论日光还是灯火,都好看。”

杨盼儿举着珠冠试戴,又拿捏不准,“那我就选珠冠吧,等以后成了亲,让夫君来给我买宝石的。”

她的言谈里充满着对未来夫君的憧憬,说着还刻意瞟着秦令怡。

秦令怡叹气,今天真是出来错了,还不如在家跟鸣翠研究点心呢。

杨盼儿选好珠冠心满意足,正准备去下一家店铺,她们二人刚出店门,面前突然冲出来一个女子,扑通一声,就冲着秦令怡跪下了。

秦令怡本能倒退,鸣翠连忙挡在她前面,呵斥道,“你要做什么?”

对方根本不理会鸣翠的阻拦,放声大哭,哭的梨花带雨,嘴里喊着,“杨家姑娘,给我一条活路吧!”

“我知道我只是个奴婢,配不上主子,但是我不求能够得到什么名分,只要能够陪在主子身边就好了!只要杨家姑娘能点头,我一定会当牛做马的服侍您,也服侍主子!”

她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讲的清清楚楚,旁观的人都听到了,她是某家的通房丫头,是专门服侍男主人的,眼看女主人要进门,男主子要撵她走,所以她跑来求情,想要善心的女主人能够把她留下来,哪怕是吃糠咽菜,砍柴烧水也好。

她哭的可怜,说的又极为谦卑,围观群众都觉得,留下人也没什么,只要看紧点就行了,再说了,哪个男人不风流?这不是很常见么?

秦令怡仔细打量她,发现居然是一张陌生的脸,她前世没见过。

但能打听清楚未来主母的行程,左右不过是后院的那几个妾室,想要提前给下马威。

她叹了声气,面对众人的围观,嗓音清亮,“可是姑娘,你找错人了,我不姓杨,家里也没给我定下亲事。”

“还是去找别人吧。”

秦令怡主动站到旁边。

刚才还哭的伤心的丫头一噎,找错人了?不可能啊,给她指认的人,就是指的这边呐?

她抽抽噎噎的,“姑娘,莫非是嫌弃我?我真的只求能留下,不饿死就好了。”

有病,听不懂人话。

秦令怡澜的搭理她,抬腿就走,她可没有表演给外人看的爱好。

找的不是她,她也不姓杨,关她何事?

*

她刚走出几丈远,杨盼儿脸色发黑,默默跟上。

“姐姐躲的倒快,刚才明明是找你的。”秦令怡不惯着,直接揭穿。

杨盼儿勉强笑了笑,“刚才是姐姐不对,被吓到了,所以往后退了,这里姐姐给你赔罪了。”

她拿出刚买的宝石簪子当做赔礼,不要白不要,秦令怡顺手拿来,塞给鸣翠。

不过她没打算给杨盼儿好脸色,冷冷说,打算回家了,杨盼儿又好声好气的把人送回家,这才返回杨宅。

到家时,杨父也才刚到,见到杨盼儿满脸堆笑,“盼儿,今天选到满意的嫁妆么?”

杨盼儿一屁股坐下,没好气的说,“选了一肚子气!”

她把今天有丫鬟来找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杨父摸着下巴的胡须,“这说明,忠勇伯府是个大大的好去处,有人不想你来分利益,才会提前给你找事啊。你换个方向想想,找事的无非就是伯府的几个妾,她们奈何不了你,才会想用这种方式让你知难而退,不是么?”

杨盼儿被父亲安慰,又觉得有理,俗话说瘦田无人耕,耕出来有人争,越是争抢,越是能窥见伯府未来的前程似锦。

“不过是几个妾室,就算生育过又怎么样,等你坐稳主母之位,随意打发就行。盼儿,可别忘了那个梦啊!”

杨父满眼热切,都是以后的锦绣前程。

提到梦,杨盼儿压下今天的不愉快,这点小磨难不算什么,等她以后进了府,再慢慢收拾那几个,成为真正的夫人。

三个月前,杨盼儿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嫁了一个有潜力的贫寒书生,爹看重他,所以嫁了过去,没想到这一潜就是二十多年,等到四十五岁才考上科举,外放当了一个七品县令,这还不算,扭头这书生就纳了三个美妾,美其名曰,辛苦多年需要享受享受。

杨盼儿自己在操劳中白了头发,损了韶华,跟着书生进京城述职时,书生让她走关系,给吏部给自己的考核打个优良,杨盼儿找来找去,就找到昔年的幼时玩伴身上。

那时的秦令怡,名满京城,众人都夸她贤良淑德,毓秀名门,膝下的孩子各个听话,又有出息,连夫君都一心爱重,伯府更是前程远大,不日还要再升一等爵位。

杨盼儿悔的肠子都青了,这种好事她怎么没碰上?而等她回家,禀告夫君关系没走通,那书生一气之下推了他一把,脑袋撞到花瓶上,剧痛之下,杨盼儿就醒了。

醒归醒了,梦里的情节还记得清清楚楚,而杨父居然还做了一样的梦,暗地里唾了那书生一口。

呸,拿了他十万两的银子,居然给杨家小公子搞个举人功名都搞不到,真是贪心还废物!

两父女说起这个梦,明白了,这就是老天爷给他们的暗示呐,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两人的梦情节吻合,还能对上?

而这时,秦家正好准备上京城,杨父不再犹豫,决心截胡。

就算抛去梦里的事不算,本身伯府这门亲事也是好的,商户女儿能嫁到勋爵人家,多荣耀。

杨盼儿想了一通,越想越是心平气和,哪怕是为了以后的富贵,她也愿意忍一时之气,以图日后。

两父女想明白这茬后,决定不理会冒出来的丫头,反而专门筹备嫁妆,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嫁到伯府去。


这位洛姑娘还真是,魅力十足。

*

秦令怡提醒的也是这个,八皇子愿意出面,洛临仙可未必是八皇子的人。

但数来数去,总归逃不了是皇室圈子里的子弟。

洛临仙,魅力确实大。

不过,说来奇怪,她怎么记得,上辈子没有洛临仙这个人呢?市井中传的沸沸扬扬,如果前世也有洛临仙,她不可能没听说啊。

秦令怡想来想去,始终想不起来,只好放弃。

洛临仙魅力大就大吧,总归不能迷倒自己。

*

本以为这场风波已经过去,没想到还有余韵。

洛临仙出狱后,还替自己办了一场宴会,庆祝自己出狱。

办出狱宴会,当真是跌破眼球。

有人骂就有人夸,还有人说洛姑娘是女中豪杰,不拘小节,有古圣贤之风。

洛临仙一贯都当没听见,照样举办宴会,据说当天,只要能写字的,就能入内,百花楼的门槛都要踩破了。

在场的人尽情宴饮,醉后诗兴大发,留下无数足以传唱的诗篇,而洛临仙以一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技压群雄,力夺魁首。

本来还觉得洛临仙有些不庄重的人,立刻觉得,这才是名士风范,无双才子。

这么厉害的人,稍微出格一点,真不算什么大事,那个才子不是放浪形骸,不同于世俗的?

洛临仙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偶尔也会有人问起,洛姑娘怎么会被送进牢房?

就有传言回答,她就用一句诗来回答。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这句话一出,再次惊艳全场,也让人猜测,到底洛姑娘说的权贵,是谁?

听到传言的七皇子妃,再次冷哼。

品性不好,才华再出色,也是累赘。

秦令怡听到这种传言后,彻底死心,她跟洛临仙,真不是一路人。

有了同一件事的经历,她跟皇子妃的关系,更是逐步密切,皇子妃把更多的账本交给她计算。

秦令怡每每办的一丝不苟,而且只做事,不提意见,充分尊重皇子妃的看法。

一转眼就到十月了,天气渐寒,有规划的人家要开始准备过冬事宜。

皇子妃按照往年的惯例准备着,清单写好了,再让秦令怡算一算有没有差额。

秦令怡拿着清单瞄了几眼,唔,要把陈粮卖出去?

庄子上的粮食都是每年收上来,放在库房里供府上人食用,每年都有新粮,库房就难免有陈粮。陈粮只是味道不好,吃着也没什么。

陈粮多了就占库房,于是隔几年就要倒卖一回。

可她记得,今年上冻的早,运河有一段被冻上了,导致城里有半个多月,断了粮,富贵人家都削减了用度。

虽然时间很短,但饿肚子的感觉,太可怕了!人可以缺衣,不能少食,一顿不吃就饿。

当时忠勇伯府,准备不足,差点饿着,幸好她爹在,通过老关系,从朋友手里淘换到足够的粮食,不然堂堂伯府,居然要饿肚子。

既然发现了这事,她就要换个说法提醒。

“把陈粮留到春耕?”皇子妃很诧异,“那不是白占着库房?”

“库房都是自家的,多占几个月也没什么。娘娘,每年春耕时,粮食价格都会上涨几文钱,别小看是几文,对老百姓也是一笔大钱。”

秦令怡一边看皇子妃的脸色,一边揣度用词,看到她微微皱眉后,立刻换说法,“到时我们用平价卖出去,库房照样能腾出来,还解了一群百姓的燃眉之急,让他们不用高价买粮。”


二月春风如剪刀,忙过寒冷的冬天,开春暖和,一顶轿子三辆马车,秦令怡到了七皇子府。

跟她一起进府的,还有另外一位七品县令家的姑娘,据说姓白。

秦令怡坐在轿子上养神,感觉到轿子转了好几圈,终于停到一处院落里。

院落的木料有些陈旧,又重新上了一遍漆,显得整齐不少,还新种了不少花木。只是看起来,有些空旷,旁边也没什么人居住。

门口站着四个仆人,两男两女,都恭恭敬敬的站在屋檐下。

鸣翠扶着她的手下轿,秦令怡也不急着给他们下马威,毕竟是皇子府的人。

“先说说自己叫什么。”

两个男的是太监,负责干些粗活累活,也负责在皇子府传递消息,分别叫金锭和银锭。

两个女的是内里伺候的,贴身照顾主子,叫银花和银柳。

秦令怡没打算改他们的名字,就这么叫着,熟悉他们各自的技能后,就让他们各司其职,而家里跟来的鸣翠和鸣玉,开始整理东西,把她惯用的摆设都布置到院子里去。

负责引路的姜嬷嬷,看她没多说什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这明月院,在皇子府的东北角,实在有些偏僻,离正院太远,离殿下的书房也远,后院别的女人,肯定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妨碍了她们争宠。

这新来的秦侍妾,估计不懂这些,才没闹腾。

殊不知秦令怡一眼看出这明月院的问题,她反而很满意地方够大,够宽敞,想布置什么都方便。

七皇子距离登基还有十来年,也就是说她要住十来年,住的不舒服她可不干。

秦令怡甚至看到明月院的门口,有一口枯井,更满意了,她琢磨着等人头混熟,就提出把井重新打好,以后用水就方便多了。

自己的房间,当然要用心打造。

*

一眨眼,两人已经入府三日了,三日里除了见过皇子妃,倒是没看到七皇子。

秦令怡也见到跟自己同时入府的白家姑娘,生的娇娇弱弱,眉目如画,很是标致。

只是秦令怡不想跟她深交,能做个点头之交即可。

入夜后,七皇子终于回府了,先去了皇子妃处用餐。

皇子妃含笑接待了七皇子,看着气氛正好,才含蓄提到两位新人妹妹已经到了三日,不知道何时能去见见。

“就今天吧,左右明日无事。”七皇子答应了。

皇子妃看七皇子不反对,顺势说,“要不然,先去见秦氏?妾身瞧着是个不错的,品行端庄。”

“行。”七皇子可有可无。

皇子妃不由得松口气,两位新人入府,布置院落应该她做的,她也挑了两个不错的,提前装饰修缮着,可没想到,人都快进府了,发现院子装错,竟然装修成了偏僻的明月院。

两个新人,总有一位要吃亏的,皇子妃选来选去,就把院子给了秦氏,但是私下,又额外添了花木做装饰,眼下到侍寝的时候,稍稍帮秦氏一把,也不是不行。

七皇子答应了,消完食后回了书房,先沐浴更衣,才准备去秦氏的院子。

秦令怡一早接到管家的通知,心里不能说不紧张,她前世只是远远见过七皇子几次,听说过他相关的人,要说同床共枕,确实有点胆怯。

不过早晚有这么一遭的,她心一横,沐浴更衣,提前准备好香粉香露,室内打扫干净,准备迎接第一遭侍寝。

却不想等啊等,始终没见着人。

鸣翠出门打听,回来时黑着脸,“姑娘,殿下去了白姑娘的院里。”

嗯,被人截胡了?

鸣翠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我出门打听了,那白姑娘一老早,打扮的跟月宫仙子似的,站在庭院里对月祈福,正正好在殿下的必经之路上,殿下一看难免关心她受不受寒,扶了一把,白姑娘就跌到殿下怀里了。”

后面的事不用鸣翠说,都能想象到,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还能咋的?

秦令怡眨眨眼,喔了一声,“那行,那我就睡了,瞪着眼睛守了半夜,我好困。”

她起身吩咐仆人,东西该收拾收拾,洗洗睡了。

今天一身都是清清爽爽的,肯定能睡个好觉。

鸣翠很不高兴,等秦令怡趴到床上时,她还撅着嘴。

内屋没有外人,秦令怡细声开导她,“白姑娘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反而是好事。”

“什么,还是好事?”

“你仔细想,就明白为什么是好事了。今天姜嬷嬷来暗示过,是七皇子妃引荐我第一个侍寝,对不对,结果白姑娘来这么一手,皇子妃能高兴?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么!威信被打破,以后谁还听皇子妃的?而七皇子再厉害,后院也是皇子妃管,只要皇子妃想管,多的是零零碎碎的事,白姑娘的麻烦还没完呢!”

鸣翠眼睛一亮,对啊,就是这样!

“其次,后院其他女人也不会干看着,侧妃侍妾们加起来好几个,而白姑娘只有一个,白姑娘今天冒头,谁都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防着她呢!”

秦令怡解释完,“而我呢,只是一个受害者,一个小可怜,谁也不会多防备我,对不对?”

鸣翠再次点头。

“所以我才说是好事啊!白姑娘抢了一次,还能抢两次三次,殿下一辈子都不见我的面?”秦令怡轻松翻身,“耐心等着吧,早晚会来的。”

后院拢共就这些人,轮也轮到她了,而白姑娘只争一时长短,根本不考虑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秦令怡还是早点洗洗睡,养精蓄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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