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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番外笔趣阁

下田豆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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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我,难道这祥符县衙还会垮了不成?再说了,衙门里还有主簿、县尉在呢,我要是放权给他们,他们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江潜笑着回应道,言语间满是轻松之意,似乎对工作上的安排很是有把握。他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自信,觉得只要合理安排,让手下的人分担一些事务,自己还是能够抽出时间来帮助江明的,对于县衙的运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呢。十几分钟过后,江明正陪着兰夫人在房中说着些家常话,萍儿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将从江潜那儿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江明。江明先是一愣,随后那一直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就好似一张拉满的弓终于松开了弦一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轻松劲儿。脸上也随之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从嘴角蔓延开来,直至布满整个...

主角:萍儿江明   更新:2024-12-25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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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萍儿江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下田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了我,难道这祥符县衙还会垮了不成?再说了,衙门里还有主簿、县尉在呢,我要是放权给他们,他们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江潜笑着回应道,言语间满是轻松之意,似乎对工作上的安排很是有把握。他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自信,觉得只要合理安排,让手下的人分担一些事务,自己还是能够抽出时间来帮助江明的,对于县衙的运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呢。十几分钟过后,江明正陪着兰夫人在房中说着些家常话,萍儿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将从江潜那儿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江明。江明先是一愣,随后那一直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就好似一张拉满的弓终于松开了弦一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轻松劲儿。脸上也随之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从嘴角蔓延开来,直至布满整个...

《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离了我,难道这祥符县衙还会垮了不成?再说了,衙门里还有主簿、县尉在呢,我要是放权给他们,他们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 江潜笑着回应道,言语间满是轻松之意,似乎对工作上的安排很是有把握。他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自信,觉得只要合理安排,让手下的人分担一些事务,自己还是能够抽出时间来帮助江明的,对于县衙的运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呢。

十几分钟过后,江明正陪着兰夫人在房中说着些家常话,萍儿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将从江潜那儿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江明。江明先是一愣,随后那一直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就好似一张拉满的弓终于松开了弦一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轻松劲儿。脸上也随之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从嘴角蔓延开来,直至布满整个脸庞,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藏着璀璨的星辰。

看来何涉果真极为守信用啊,之前所担忧的种种,此刻都化作了乌有。更为关键的是,这禁足令已然自动解除,再也不用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偷偷溜出去了,自己终于能够堂而皇之地迈出家门,去拜会何涉了,一想到这儿,江明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仿佛压在心头的巨石被一下子挪开,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起来。

“明儿,待你到了三叔那儿之后,定要用心学习,切不可辜负三叔的一片良苦用心。” 兰夫人将内心深处的那一丝忧虑悄然隐匿,她深知这是江明难得的机会,即便心中有着诸多不舍,也不想让这份情绪影响到江明,于是面上带着恬静的微笑,那微笑如同春日里静静绽放的花朵,温婉而美好,说出了她心中最为关切的一句话:“记得要早些归来,娘亲会在家中静静等候着你。”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宛如一阵轻柔的春风,轻轻拂过江明的耳畔,却带着无尽的牵挂与不舍,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江明的深深爱意,那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关怀,静静地凝视着江明,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

直至此刻,江明算是彻底能确定一件事了,那便是江洛着实不怎么待见自己。平日里,江洛对自己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仿佛自己就如同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哪怕是关乎学业这般重要的事,他都宁愿让自己每日不辞辛劳地跑去祥符向江潜请教学问,也不愿抽出些许时间来亲自教导自己。江明在心里暗自埋怨了几句后,微微叹了口气,心想也罢,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去强求那份本就不存在的关怀呢,便也不想再去深究其中缘由了,只当是命运如此安排,自己尽力做好该做的事就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江府的每一个角落,给这深宅大院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在兰夫人那满含温柔的声声叮嘱中,江明不紧不慢地走出了江府大门,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兰夫人的牵挂与不舍。出了门后,他先是站定,深深吸了一口外面清新的空气,而后径直朝着城南的方向奔去,那背影透着一股子坚定,仿佛前方有着无比重要的使命等待着他去完成。


“夫君且息怒,明儿毕竟只是个孩子,不过是孩童心性,一时贪玩罢了,并非有意忘却您的训示。” 兰夫人见此情形,心中焦急万分,她深知江洛一旦发起火来,那后果可不是轻易就能承受的。急忙快步上前,莲步轻移间带起一阵微风,紧紧地抱住江洛的手臂,那双手臂微微颤抖着,尽显她此刻的紧张与担忧。她的声音之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语调轻柔而急切,希望能平息江洛的怒火,那模样就好似一只护雏的母鸡,想要拼尽全力护住自己的孩子,不让他受到伤害。

江洛被兰夫人这般温香软玉地依偎着,那娇柔的身躯紧紧贴着他,仿佛一股柔和的力量顺着接触的地方缓缓传入他的心间,原本在胸膛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也逐渐平息了些许,不再如方才那般炽热得几近失控。然而,那严厉的目光依旧如炬,宛如两道炽热的光线,牢牢地锁定在江明身上,似是要穿透他的外表,直直地瞧进他的心底,想要瞧出他究竟会如何应答,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一只紧盯着猎物的猎鹰,只待对方露出破绽,便会再次发动凌厉的攻势。

“孩儿是在深刻反省之后,才选择出门的。” 江明微微撇了撇嘴角,那动作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就像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极浅的涟漪,稍不注意便会被忽略过去。可话语间的语气却依旧平稳如初,不疾不徐,神色自若地说道。在他心里,留在家中反省,本就并未明确规定时长呀,反省一日可算,反省一瞬亦无不可,自己这般出门,也算不上违背了所谓的训示,所以他说得坦坦荡荡,并无半分心虚之意。

“你还敢在此狡辩!” 江洛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江明会给出这样一个看似有理有据的回应,旋即怒发冲冠,那原本就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一般,大声怒吼道。只见他右手微微颤动,那颤动中蕴含着即将爆发的力量,大有立刻暴起出手打人的架势,手在空中扬起,像是随时都会落下,带着满满的威慑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充斥着紧张的气息。

“夫君,万万不可,明儿,快些向你父亲认错。” 兰夫人见状,心急如焚,那原本温婉秀丽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惊慌之色,赶忙将江洛的手臂更紧地搂入自己那娇柔的怀中,仿佛这样就能阻拦住江洛可能挥出的巴掌。同时,她冲着江明焦急地呼喊着,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对江明的担忧和催促,希望他能赶紧服软,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父亲大人,孩儿知错了。” 江明低垂着头,话语顺从得如同一只乖巧的绵羊,那模样看起来像是真心认识到了错误。而在眼角的余光里,他敏锐地捕捉到江洛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那神色中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和对他屈服的嘲讽,江明心中不禁对其鄙夷到了极点。在他看来,这般仗着父亲的身份,只知用威严去压制他人,根本不讲道理的做派,实在是让人难以心生敬意,只觉可笑又可气。

“夫君,明儿已然认识到自身的错误,您就莫要再生气了。” 兰夫人那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合着江洛,忧心忡忡地哀求着。她的眼神中满是恳切,声音轻柔得如同呢喃,试图用自己的温柔和关切去抚平江洛心中那仍未消散的愤懑,就像用春风去吹散冬日残留的寒意一般,只盼着这场风波能尽快平息下来。


江明恰恰就是在这连续三次月考得末等的规定上头栽了跟头呀。自从好友黯然离去之后,他便一直深陷在悲伤与失落的情绪之中难以自拔,心里仿若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根本没心思去用心学习了,以至于在之后的月考里接连遭遇失利,成绩是一次不如一次,每况愈下,最后便被书院的教谕刘易依照规定,送回了家中。

“你随我来。” 银老者瞧见江明一脸愧色,却又沉默不语地站在那儿,不禁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寻思着这儿可不是个适宜长时间交谈的地方,便神色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转身沿着原路走去了。江明听闻此言,心里瞬间闪过一丝喜悦之色,可紧接着又踌躇犹豫了起来,在原地迟疑了好一阵子,迟迟都没有抬脚跟上前行的步伐。

“你怎么了?还不跟上来。” 银老者走了一段路后,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心中不禁觉得有些诧异,便回身一望,这才发现江明还愣愣地呆站在原地呢,于是便出声询问起来,那眼神里满是疑惑不解,实在想不明白这少年为何如此磨蹭拖沓。

“不知道刘教谕什么时候会回来,学生不敢轻易离开呀。” 江明一脸为难的模样,如实诚恳地说道,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好不容易在这儿等了这么久,心心念念就盼着能见到刘教谕呢,万一这会儿走开了,恰好错过,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长的等待时间嘛,所以才会这般犹豫迟疑,拿不定主意。

嗯,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呀,这么说来,这事儿应该只是个巧合罢了。毕竟自己也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这才临时回到书院来的,不可能有人事先知晓自己的行踪,然后设下什么圈套专门等着自己呀。况且这小子年纪尚小,按常理来说,心思应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缜密复杂才对。银老者经过一番仔细地思索考量后,心中原本对江明存有的怀疑,这才打消了大半,态度也随之变得稍微缓和了一些。

“不是和你说了吗,刘易正在讲课呢,要到午时才会回来。” 银老者再次出声说道,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不耐烦,“难道还要老夫请你不成?”

“不敢劳烦长者。” 江明赶忙回应道,又抬眼望了望那空空荡荡的教舍,心里暗自权衡了一番利弊,这才抬脚朝着银老者所在的方向缓缓走去。银老者见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领着江明在书院里拐了几个弯,不多时,来到了一间房前,也没过多犹豫迟疑,直接伸手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布置虽说颇为简约质朴,仅仅只有书桌、椅子、茶几这般几样寻常常见的家具,可整体看上去却透着一种极为典雅的韵味。尤其是西墙上摆放着的那个书架,格外引人注目,架子上满满当当,全部堆满了各种各样、品类繁多的书籍,让人一踏入这屋子,仿佛瞬间就被一股浓郁醇厚的书香气息所萦绕包围,那感觉,恰似置身于一片浩瀚无垠的知识海洋之中,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宁静之感,同时也对这满室的学识典籍油然而生一股敬畏之意。

“坐下说话。” 银老者瞧见江明一进房屋,那目光就一下子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这些书籍给牢牢吸引住了,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丝欣赏之意。在他看来,一个对书籍这般感兴趣的少年,想必也是个热爱学习、有着强烈上进心的人呀。

江明呢,望着这么多珍贵的书籍,心里着实激动万分,而且他还惊喜地发现其中有许多绝世孤本呢。他忍不住暗自琢磨着,要是能把这些书带回现代去出版,那可就太厉害了,也不知道老板到时候会给自己怎样的丰厚奖励呢。毕竟他身为出版社的优秀员工,出于职业所赋予的本能,对书籍自然是格外关注了些,却没料到自己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举动,倒是给银老者留下了一个还算挺不错的印象呢。

“你是何原因被书院除名?” 见江明已经乖巧顺从地坐下了,银老者也没再多说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直接就开门见山地询问起来。他心里其实也怀揣着几分好奇,从江明这表面所呈现出来的状态来看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惹是生非、犯下严重过错的学子,反而透着一股温良敦厚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还显得风度翩翩,很是让人容易心生好感呢。

“学生在月考中表现不佳,连续三次都得了末等。” 江明听了这话,缓缓低下头去,脸上满是羞愧难耐的神色,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难堪又难以启齿的事情,那副懊恼自责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少年是真心悔过了呢。

“原来如此。” 银老者听了这话,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只要不是行为不端就好呀,可这江明如此愚鲁,连着给了三次机会,却还是把握不住,这般糟糕的学业成绩,又怎堪好好培养呢。不过,当他看见江明清秀俊雅的面容上那羞愧难当的模样时,心中又不禁一动,暗自觉得这其中可能是另有隐情的,所以便开口试探起来:“子曰:富而可求也,遂执鞭之士,吾亦为之。语出何处,作何解?” 他这是想通过考查江明对经典语句的了解程度,来进一步判断这少年的学识水平以及是否真的有上进之心呢。

“出自《论语・述而》,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江明微微摇头晃脑,颇为流畅且清晰地诵读出全句后,便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开始解释起来。想当初在出版社工作的时候呀,每年都不知要经手出版多少次四书五经相关的书籍呢,江明也没少参与其中做校对的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样频繁的接触之下,对这些经典内容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简直是烂熟于心,所以此刻回答银老者提出的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儿,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对这些知识的掌握程度着实不一般呢。

况且呀,这白雀书院可不是轻易就能进得来的,入学之前那可是要经过层层严格的考选呢。当初江明能进入白雀书院读书,可不是靠着家里的什么关系走后门进来的,那可是凭借着自己实打实的真才实学,一路过关斩将,历经重重选拔考试,才好不容易考进来的呀。虽说他可能相较于其他那些出类拔萃、极为优秀的学子来说,稍显逊色了些,可毕竟还是有着一定的知识基础的。再加上原主留存的那部分记忆,两者这么一融合汇聚,更是让江明的信心倍增,面对银老者接二连三抛出的各种问题,他都能够对答如流,应答自如,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呢。

听着江明这般从容不迫、条理清晰地解释着,银老者先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心里也很明白,这刚开始出的题目毕竟还是太过简单了些,其实并不能真正考校出江明的真实学识水平来。于是,他便顺势又接连抛出了几道题,从《春秋左传》里的一些经典语句解读,到《大学》《中庸》《礼仪》中的重点内容释义,甚至连《周易》《史记》《韩非子》等诸多经典著作里的知识点也都没有遗漏,一股脑儿地全抛了出来,想要好好考察一番江明的学问深浅。刚开始的时候,江明凭借着自己扎实深厚的知识储备,还能够轻松应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给出准确的答案,那应对自如的样子,仿佛这些问题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可随着题目难度的逐渐攀升增加,到了后来,他就得花费些许时间思索斟酌一番才能回答了。再到最后呀,面对一些颇为高深、冷门生僻的问题,江明终于还是卡壳语塞了,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合适恰当的答案来。

“学生才疏学浅,让长者见笑了。” 江明心里很清楚,自己能记下这么多内容,其实已经是极限了,面对确实不会的问题,他非常明智地选择了开口服软认输,那态度十分诚恳,没有丝毫想要狡辩或者强撑面子的意思,尽显谦逊之态。

“能认清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这是一件好事。” 银老者依旧是神色淡淡,不咸不淡地说道。不过呀,他心中此刻却是颇为惊讶的,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少年若没在这些经典上狠下一番功夫,那是不可能记下这么多经文大义的呀。可既然记得这么多内容,按常理来说,区区月考又怎么可能得了个末等呢,而且还连续三个月都是如此,这其中必定是另有隐情的呀,只是这缘由到底是什么,还得再细细探究一番才是呢。

“长者教训的是,学生必当谨记。” 江明赶忙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朝着银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言辞恳切地说道,那模样尽显谦逊与恭敬之意,就盼着能给老者留下个好印象呢。

“江明,老夫有一事着实困惑不解呀,就凭你方才所展现出来的这般才学,应对那区区月考自然应当是游刃有余、不在话下的,可为何却会屡次遭遇失利呢?” 银老者心中实在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个看上去颇具潜力的可教之才,就这么一步步朝着下坡路走去,陷入堕落的境地,于是便一脸严肃郑重地询问道,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江明身上,似要从他的神情变化之中探寻出真正的缘由所在。

江明哪敢有丝毫的懈怠与怠慢呀,赶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出来。他言辞恳切诚挚,满含着真情实意地讲述着,自己是因为好友无奈被迫回乡这件事,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以至于整个人变得神思恍惚,精神状态极差,完全没了心思去认真用心学习,每日里都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模样,就连考试的时候,也都是心不在焉,胡乱作答,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试题之上,这才致使成绩如同那失去控制的风筝一般,一落千丈,连续在月考中惨遭失利呀。

“胡闹,孺子不可教也。” 银老者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脸上瞬间布满了怒色,毫不客气、声色俱厉地开口训斥说道,“如今正是你应当一心向学的大好时光呀,怎能这般胡思乱想,分心去顾及其他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呢?你的好友已然是前车之鉴了,你本应该从中吸取教训,引以为戒才是,可你倒好,居然还重蹈覆辙,真是让人气愤之极呀。” 那严厉的语气之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是打心底里觉得江明此举太过糊涂莽撞了,简直就是在白白浪费自己的大好才华,实在是令人惋惜又可气。

“长者所言甚是,回家之后,这两日来学生日思夜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满是悔恨懊恼之情呀,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辜负了书院老师们平日里的悉心教导,一时之间误入了这歧途,犯下如此严重的大错。直到今日,学生心里实在是愧疚难安,再也无法原谅自己了,所以这才来到书院,诚心诚意地希望老师们能再给学生一次弥补过错的机会呀。” 江明一脸诚恳认真,眼中满是悔过自责之意,那真挚恳切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此刻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改过自新,重新踏上正途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银老者听了江明这话,不禁连连摇头叹息起来,心中虽说已然悄然燃起了一丝爱才之意,可他心里也明白得很呀,这书院的规矩毕竟是规矩,那可不是能够随意改动的,哪怕是书院的创始人,也不能轻易去破坏规矩呀,不然往后又该如何去服众呢?这着实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尴尬境地,一方面着实爱惜江明的才学,觉得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可另一方面又得顾虑到规矩的严肃性,不能轻易开这个先例。

“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学生是真心悔过,还望书院能再给一次机会呀。” 江明听到银老者那满是无奈的叹息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可他还是没有就此轻易放弃,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死心地努力争取着,想着或许还尚存一线生机呢,那目光中满是期盼渴望,紧紧地看着银老者,就盼着他能松口答应下来呀。

“书院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呀,只可惜你当时却没有好好珍惜,硬生生地给忽略掉了。不过呢,既然如今你有心悔改,那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好事,毕竟知耻而后进嘛,日后你可得像你那位好友一样,勤勉刻苦地去研读诗书经义,争取在科举之路上有所建树、有所作为,也好洗刷掉今日所遭受的这份耻辱呀。” 银老者微微缓和了一下神色,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语重心长地鼓励说道,那眼神里透着一丝期许,就如同一位辛勤的园丁,盼望着自己悉心浇灌的幼苗能茁壮成长,盼着江明真能如自己所言,改过自新,在学业上闯出一番令人瞩目的名堂来。

“学生还没有向书院的教谕恳切请求呢,长者您怎么就能如此肯定书院一定会将学生拒之门外呀。” 江明听了银老者这话,心里显然很是不服气,他微微皱起眉头,脸上带着几分倔强,不以为然地反驳道,那模样仿佛认定了只要自己去好好争取,凭借着心中的那股子决心和诚意,就还有重回书院的可能,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被判定没了机会呢,在他看来,凡事未到最后一刻,都不该轻易放弃希望呀。


这便是向来怯懦胆小的江明,那次却胆敢蒙骗家人的缘由所在了。好友的离去,着实让江明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之中,且这郁闷之情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呀。本来江明平日里的学业成绩就不算太过优异,这下子因好友之事搅得他整日神思恍惚,内心沉甸甸的,仿若压着一块巨石,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全神贯注地认真听课呢。老师在讲台上讲授的讲义内容,于他而言就如同听天书一般,左耳进右耳出,根本难以记牢一星半点。如此这般,几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成绩自然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一落千丈,毫无悬念地步上了好友的后尘,连续三个月考核皆是得了个末等,最终被书院的老师给遣送回家了。

被书院除名的那一刻,江明心中那是惶恐到了极点呀。一想到好友离开汴梁时那落寞又无奈的背影,以及回去后将要面临的种种艰难困境,江明便心惊胆战,整个人惊慌失措,仿若迷失在茫茫浓雾之中,完全没了主张与主意。可谁能料到,江洛得知这件事情后,根本没有半分体谅他的心情之意,顿时大发雷霆之怒,对着江明便是一阵声色俱厉的训斥,紧接着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痛打。以前的那个江明,本就生性胆小怯懦,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丢了小命。若换做以前的他,恐怕这条小命也就呜呼哀哉了,也正因如此,倒是便宜了现在这个有着别样灵魂的江明了。

虽说江明心里对自己替前身顶祸背锅这件事颇为不忿,可他也明白呀,往后的命运那可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哪怕内心再怎么不情愿,可要是不想被家里人扔到某个偏僻的山角落里去苦读,江明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绞尽脑汁去解决眼前这棘手的困境了。虽说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正如俗话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嘛,所以江明思来想去,也只能壮着胆子找上门来了。

江明一边徐徐走着,一边忍不住暗自感叹,想当初自己在原来那个时代的学校里的时候,成绩虽说并非顶尖优秀到极致,但好歹也是名列前茅的呀,偶尔还能荣幸地受到老师们的嘉奖与赞誉呢,哪像现在,居然成了个末等生,这前后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想想真是心有不甘啊。他一边在心里这般思忖着,一边熟门熟路地在书院里拐了个弯,不多时,便来到了白马书院的教师办公区域。

可江明来得似乎真不是时候,只见这教师办公区域里,各个房屋皆是空荡荡的,安静得落针可闻。他在这儿转悠了半天,愣是没有见到一个人影。江明眨了眨眼睛,这才悄然想起,这个时辰,教师们应该都在学堂里上课呢呀,难怪这儿一个人都没有。

“你是何人,如今正是上课时间,为何不到学堂听讲,却来此处闲逛?”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江明赶忙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位银发老者,看上去年约六旬的模样,不过却没有丝毫老态龙钟的萎靡之态,身体颇为健硕,精神矍铄,站在那儿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不凡气度。

“学生江明,有事前来拜望刘易刘教谕。” 江明毕恭毕敬地说道,刘易正是他之前所在班级的负责人呀,当初也正是这位刘教谕,亲自把他送回了家,所以江明此番前来,首要想见的便是刘易。

“找他有何事?” 银发老者微微皱起眉头,显然他并没有听闻过江明这个名字,脸上依旧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只是目光认真细致地打量起江明来。嗯,这少年年纪尚轻,相貌倒是生得俊雅不凡,一双眼睛清澈透亮,仿若藏着星辰大海一般深邃迷人,说话之时更是透着一股从容镇定而自信满满的气度,乍一看去,似乎是个颇具潜力的可教之才呢。虽说以貌取人着实不可取,可这相貌堂堂的年轻人,总归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与期待的呀。

江明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感到有些为难起来。瞧这银老者的架势,显然不是普通之人呀,说不定是书院从外面特意请来的名士大儒呢。他心里暗自琢磨着,也不知道自己要是如实道出事情原委,会不会让眼前这位老者心生反感,万一惹得人家不高兴了,直接叫人把自己给轰出去,那可就糟糕透顶了呀。

“不方便说就算了。” 那银老者见江明犹豫迟疑的模样,心里猜测他可能也是来托关系说情的,顿时有些失望,语气也随之变得淡漠疏离了起来,不冷不热地说道:“刘教谕上午有课,要到午时左右才会回来呢。若你是本院学子,大可以先回去听讲,莫要耽误了课业;要不然你也可以先回去,等刘教谕有空了,你再过来也不迟呀。”

“谢谢先生指点。” 江明赶忙感激地一笑,不过却并没有要离开的行动意向。他心里想着,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当然不能这么快就回去呀,况且自己在这儿等着,才能显得更有诚意嘛,说不定刘教谕见自己如此诚心诚意,等会儿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好好聊聊呢。

银老者见江明这副样子,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后便转身缓缓离去了。

这里是教师们休息备课的地方,环境自然是极为雅致清幽的。几棵参天大树零散地矗立在房屋的前面,那枝干蜿蜒盘旋而上,仿佛一条条矫健有力的游龙,向着天空奋力伸展着。郁郁葱葱的树叶相互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把把巨大无比的绿伞,在温热的阳光照射下,于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清凉宜人的树荫。树荫底下摆放着几个石桌石椅,显然是供人坐下休憩所用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惬意舒适,仿佛连这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宁静闲适的美妙气息呢。

江明已然拿定了主意要留下来继续耐心等待,他毫无矫情造作的姿态,只是随手轻轻挥拂去石椅上的落叶与尘埃,而后便徐徐坐下,饶有兴味地凝视着脚下蚂蚁打架的场景,仿佛那小小的蚂蚁世界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趣味,能够让他全然忘却等待的枯燥乏味。

时光悄然无声地流逝,江明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坐了多久,只是依据太阳在天空中缓缓移动的情景大致估摸,应该也有两个小时了吧。毕竟此刻并没有手表、刻钟之类便利的计时工具,他着实难以精确地判断出当下具体是几点了。不过,江明倒是并未因此而滋生出不耐烦的情绪。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能在如此一个清凉舒爽的地方安然地坐下等候,相较于上辈子工作时那些忙碌奔波又烦闷压抑的经历,可要强上太多了呀,自己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呢。

“你还没有走吗?” 就在这时,那位银老者似乎是准备去办理什么事情,脚步匆匆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当他瞧见树荫底下仍旧坐着的江明时,脚步不禁微微一滞,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目光直直地投向江明,似乎意图从他身上挖掘探寻出些什么来。

“刘教谕尚未归来,学生怎可先行离去。” 江明见状,赶忙从石椅上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说道,那态度极为诚恳,透着一股对师长由衷的敬重之意。

“他和你约好了?” 银老者听到这话,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泛起了一丝不悦,暗自思忖着,难道刘易不顾书院的规矩,想要私自卖个人情出去不成?他的眼神里增添了几分审视探究的意味,紧紧盯着江明,静候着他的回应。

“不是,刘教谕并不知道学生要来。” 江明轻轻摇了摇头,如实坦然地说道,脸上依旧维持着那份不卑不亢的神情。

“就你一个人,你家大人呢?为何不与你一道前来?” 银老者听到这个回答,心里这才觉得满意了些许,觉得这才契合常理嘛,可随即又涌起了新的疑问,目光再次在江明身上仔细打量起来,心中好奇这少年独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先生此言差矣,学生今年十五,按大宋律令,已然成年,自己之事岂能再烦劳父母长辈。” 江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慌不忙地说道,并没有直接回复老者关于自家大人为何没陪同前来的问题,而是巧妙地借助律令来表明自己独自前来的合理性,力图打消老者心中的疑虑。

“哦,这么说来,你家大人并不知道你来书院之事?” 银老者嘴角微微上扬,绽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可那笑意却并未抵达眼底深处,心里其实压根就不太相信江明所说的话,依旧对他的来意充满了猜疑呢。

“父亲不知,而母亲却有耳闻。” 江明经过一番思量,决定如实相告。他心里明白得很,在这位目光敏锐的银老者面前,若是谎话连篇,一旦被识破,那可就全然没了转圜的余地,倒不如开诚布公一些,说不定还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丝机会呢。

“这就奇怪了,父亲身为一家之主,为何却不知情啊。” 江明的这个回答,倒是让银老者一下子来了几分兴致,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一股探究的意味,心中暗自揣摩着这其中隐藏的缘由,总觉得这事儿看上去似乎没那么简单,背后定然有着别样的隐情呀。

“正因为父亲是一家之主,所以忙着处理家中大事,若是能自己解决的问题,那学生岂可再让父亲辛劳忧心呢。” 江明微微低垂着头说道,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悄悄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心里着实挺怕老者瞧出他这话有些口是心非呢,毕竟真实的情况全然不是这般模样呀,只是当下也只能暂且以此种说辞来应对了。

“听你言下之意,你并非白马书院的学子了,那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是否可以告诉老夫知道呀。” 不知不觉中,银老者对这能言善辩、对答如流的江明倒是生出了几分欣赏之意,脸上原本那淡淡的笑意渐渐变得明朗灿烂了起来,态度也愈发显得温和亲切,看向江明的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和善友好。

“长者有问,学生岂能不言,学生今日前来,是想请刘教谕让学生重回书院进学。” 江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呀,好不容易等到老者主动询问,他怎会轻易放过呢。说着,江明缓缓抬起了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显露出沮丧悲伤的表情,那黑溜溜的眼珠里仿佛写满了不舍、怀念以及黯然神伤之色,仿佛重回书院对他而言,就是这世上最为至关重要的事情一般,让人见之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悯。

“重回书院?” 银老者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就回过神来,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如锋,紧紧地盯向江明,心里面瞬间泛起了好几种复杂的情绪。有怀疑,暗自思忖着这少年莫不是怀揣着什么别的企图;有愤慨,觉得若是他之前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才被除名,现在又想回来,那可绝不能轻易应允;还有一丝迷惑不解,实在想不通这江明为何会如此执着于重回书院呢。

“是的,重返书院。” 江明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老者那锐利又复杂的目光,依旧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悲伤情绪之中不能自拔,语气里更是充满了恋恋不舍,就好像一旦不能重回书院,他的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似的,让人感觉他对这件事的渴望已然深入骨髓。

“这么说来,你原本就是书院的学子,那为何被除名了?” 银老者小声嘀咕了一下,目光如炬,仔细地打量着江明,看他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在刻意作假,可心里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毕竟书院除名学子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生的事儿,肯定是事出有因的呀,必须得把其中的缘由弄个清清楚楚才行呢。

白马书院向来讲究颇多,规矩更是繁杂细致,对待学子们犯错的情况,有着一套严谨且明确的处置办法,会依照所犯过错情节的轻重程度,来施以不同的处罚手段。

若是学子所犯过错相对比较轻微,那最轻的处罚方式便是安排其抄写诗书经文了。通过让学子们一遍又一遍地书写这些经典内容,既能加深他们对知识的记忆与理解,使其在学识上有所增益,同时也算是一种小小的惩戒,让他们铭记自己的过失,日后避免再犯;又或者是安排犯错的学子去清扫学堂教舍,让他们在劳动的过程中静下心来,好好反省自身的过错,体会到维护书院环境整洁的重要性,进而反思自己行为上的不当之处。

而最为严重的处罚,无疑就是将学子从书院除名了。这意味着该学子彻底失去了在书院继续学习深造、汲取知识的宝贵机会,是一种相当严厉、毫不留情的处理方式呢,一旦被如此处置,往后想要再踏入书院的大门,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能让书院做出除名处理的情况,大致也就那么几种。比如学子之间倘若发生打架斗殴之事,要知道书院本就是弘扬斯文、传播学识的文雅之地,在这样的地方做出如此野蛮粗俗的行径,那可是严重违背了书院所倡导的斯文风气的,自然不能被容忍;再就是有侮斯文之举,做出些不符合读书人的体面、有辱斯文的行为,诸如言语粗俗、举止轻佻之类的,这同样也是书院所坚决不能接受的,定会严肃处理;还有欺侮教师、不尊师长的情况,尊师重道向来是书院极为看重的品德修养,若有学子犯了这类过错,那后果必然是相当严重的,除名便是意料之中的处置结果了;又或者是触犯了朝廷律令,这更是触及了书院的底线,关乎着整个书院的声誉以及学子们的品德规范,对于这类情况,书院断不会姑息迁就,必定会严惩不贷。

而除此之外呀,还有一条特别规定呢,若是有哪个学子,连续三次,在月考当中都得了末等的成绩,一样要被予以除名处理。毕竟书院是教书育人、精心培养人才的地方,学子们若是学业上一直毫无起色,连续多次考核成绩都不佳,这也从侧面说明这学子或许不太具备继续留在书院学习的资质与潜力了呀,为了整体的教学质量以及其他学子的学习氛围考虑,便只能采取除名的方式了。


“此子屡教不改,叫我怎能不气。” 江洛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与愤懑,从鼻腔中喷出的气息仿佛都带着火气,语气中满是对江明的失望和恼怒,似乎觉得江明总是这样违背他的意愿,实在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伤透了脑筋,又气不打一处来。

“明儿已向我立下保证,今后定会悔过自新,夫君您便饶恕他这一次吧。” 兰夫人微微仰起头,目光中满是恳切,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里透着一丝期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洛的神色变化。察觉到江洛的怒气似有渐消之势,她心中稍感宽慰,那原本紧紧蹙起的秀眉也稍稍舒展开来,秀美的容颜上忧虑之色也略微淡去了几分,仿佛笼罩在心头的阴霾被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透进了些许希望的光亮。

“空口白话地说要悔过自新,却又无法付诸行动,那还不如缄口不言。” 江洛满脸不屑地说道,他的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满是质疑与不信任,仿佛江明的保证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孩子为了逃避责罚而随意编造的谎言,根本不值得去相信。那副神情,就好似已经看穿了一切,对江明接下来的表现丝毫没有抱任何期待。

江明对江洛的怀疑不以为意,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深知江洛对自己的成见已然根深蒂固,那成见就像是一堵厚厚的墙,横亘在他们父子之间,想要彻底消除绝非一时半会儿之功。不过他并未因此而气馁,暗自思量着,日后自会以实际行动来向其证明,自己并非如江洛所想的那般不堪,时间会慢慢改变这一切,他有这个信心,也做好了长期努力的准备。

眼见江明低头默默伫立,仿若正在悔过,身侧又有兰夫人的温言软语相劝,江洛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无踪。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背后毕竟有人庇佑,自己行事若是太过决绝,怕是会惹得兰夫人伤心,也容易落人口舌,于情于理都得有所顾虑。略作思考之后,江洛心中已然有了计较,那冷峻的面容上虽然依旧透着严肃,可眼神中的怒火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权衡之后的冷静。

“今日之事暂且作罢,你往后仍需在家中继续反省,未得我的许可,不准踏出家门半步。” 江洛语调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不带丝毫温度,面无表情地说道。言罢,他略带不舍地缓缓松开兰夫人那娇软的身躯,那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仿佛松开的不只是一个怀抱,还有那片刻的温柔与慰藉。长袖一拂,转身大步向外走去,那袍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脚步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夫君,您慢走。” 兰夫人赶忙相随几步,她莲步轻移,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江洛的背影,直至看着江洛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这才缓缓停下脚步。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空荡的前方,心中不禁泛起丝丝酸涩与苦楚,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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