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衍舟沈既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霍衍舟沈既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今晚说晚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既白进入大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霍衍舟所在的位置。他的车子埋没在车流中,眼下的情况,一时半会怕是疏通不开。沈既白不是一个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但他似乎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还给霍衍舟的。在原地思索片刻后,沈既白重新收回眼神,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大厦。霍衍舟的车从车流里疏通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霍衍舟去公司,从来没有迟到的习惯。今天算是为沈既白开了个特例。合上手里的电脑,霍衍舟抬眸,对着前座的司机吩咐道:“去兰爵公馆。”在京北,兰爵公馆是个代名词。虽然兰爵公馆的地理位置偏僻,周围也没什么繁华的商场,但还是有一群人削尖了脑袋想要住进去。能在这里服务的门卫都是极有眼色的。远远的看到那串专属于霍衍舟的车牌号后,便快速打开了闸门将人放了进去。司机轻车熟...
《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霍衍舟沈既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既白进入大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霍衍舟所在的位置。
他的车子埋没在车流中,眼下的情况,一时半会怕是疏通不开。
沈既白不是一个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
但他似乎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还给霍衍舟的。
在原地思索片刻后,沈既白重新收回眼神,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大厦。
霍衍舟的车从车流里疏通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霍衍舟去公司,从来没有迟到的习惯。
今天算是为沈既白开了个特例。
合上手里的电脑,霍衍舟抬眸,对着前座的司机吩咐道:“去兰爵公馆。”
在京北,兰爵公馆是个代名词。
虽然兰爵公馆的地理位置偏僻,周围也没什么繁华的商场,但还是有一群人削尖了脑袋想要住进去。
能在这里服务的门卫都是极有眼色的。
远远的看到那串专属于霍衍舟的车牌号后,便快速打开了闸门将人放了进去。
司机轻车熟路的将车开到了目的地,下车为霍衍舟打开车门后,便重新回到了车上安静等待着。
霍衍舟一点也不耽搁,穿过一道极长的长廊后,便加快脚步,直奔尽头而去。
尽头的一间木屋装修简约却不失大气。
霍衍舟抬手敲响了屋门。
“进来吧。”一道浑厚悠长的声音透过屋门传来。
霍衍舟推开门,抬腿走了进去。
爽朗的笑声随之响起,“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这个老头子了呢。”
霍衍舟在说话之人对面坐下,一杯清茶被推到了他面前。
霍衍舟很自然的端起茶轻酌了一口。
“外公说的哪里话?我忘了谁都不可能会忘了您。”
一句话,成功哄的对面人喜笑颜开,他笑骂道:“怎么去了一趟国外,还学会贫嘴了呢!”
霍衍舟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外公您都知道我去了国外,还这么揶揄打趣我?”
对面人没答他的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重新换了个话题:
“听说婚礼那天,你把人沈家那个小朋友独自留在婚礼上出了国?”
看霍衍舟没说话,他又试探性追问道:“怎么?是不喜欢?”
不喜欢倒是谈不上。
虽说去国外是逼不得已,但这其中也的确有他的个人感情在。
霍衍舟虽不知外公为何忽然在乎起这件事,但个中原因他确实没法细说。
他索性略过这个话茬,直奔主题开口,“听父亲说,您有事找我?”
闻言,对面人面色瞬间凝重起来,慢悠悠给他杯子里续了水。放下手里的茶壶,才正了神色:
“的确是有些事要交代与你。”
霍衍舟抬眸。
“是关于沈家的。”
霍衍舟从兰爵公馆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外公要留他吃饭,但被他婉拒了。
如果不是外公亲口所说,他倒是没想过外公和沈家之间还有这层渊源。
想到沈既白,霍衍舟眸色瞬间暗了几分。
刚上车,他就拨通了祁照的电话。
“把你查到的有关沈既白包括沈家的所有资料全部发送到我邮箱里。”
那头祁照惊呼,“老霍,你真打算对沈家动手了?”
霍衍舟:“你猜。”
没给祁照继续追问的机会,霍衍舟挂断了电话。
祁照那个大嘴巴是个藏不住事的,霍衍舟没打算让他知道太多。
他重新打开电脑。
祁照的动作很快,发来的内容也比较详细。
其他的内容霍衍舟都是大致翻看了两眼。直到视线往下滑到沈既白那一栏时,这才放慢了浏览的速度。
从外公的嘴里,他大致了解些沈家的事情。
沈氏的创始人沈归和他的外公许延两人曾是战场上生死之交的战友。
后来战争结束,沈归却因为腿脚留下了伤,只能选择和他不同的发展道路。
一个从商,一个言政。
再后来两人各自娶妻生子。
只是命运之神并不曾眷顾他的老友。
沈归和他的妻子只恩爱了两年,他的妻子留下一个孩子后便离世了。
那个孩子就是沈既白的妈妈沈婉,一个漂亮却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性Omega。
好在那些年沈归下海挣了些钱,攒了些家业。
就算沈婉身为一个Omega,一辈子不嫁人,沈归创下的家业也足够她无忧无虑的度过后半生。
只是天意弄人。
沈婉遇到了那个表里不一,害了她一生的负心汉任天奇。
任天奇是入赘到沈家的,沈归去世后,他便逐渐暴露了本性。
在外面拿着沈家的钱养小三,任由小三大着肚子耀武扬威的闹到了身体不好的沈婉面前。
沈婉当即被气到心脏病复发,最后因抢救不及时,就那么留下了仅有5岁的沈既白撒手人寰。
原本沈家的财产是要落到沈既白手里的。
却被任天奇以监护人的名义夺走了所有。
5岁的沈既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但他没哭,亦没闹。
就那么看着任天奇在他妈妈死后不久,风风光光迎娶了小三进门。
霍衍舟的视线在沈既白那三个字上盯了很久。
或许这才是沈既白会和朋友一起开办工作室的真正原因。
现在的沈家对于沈既白来说是真正的龙潭虎穴。
他不愿意回去情有可原。
那么,既然这样。
沈既白当初又为何要答应任天奇与霍家联姻的要求?
霍衍舟不经意的勾了唇角,目光在电脑里沈既白的照片上来回流连。
末了,他发出一声轻笑。
倒是有趣!
沈既白一直以为那天霍衍舟送他去金河大厦的事情是个意外。
直到第二天,霍衍舟的车又一次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上车。”他语气依旧淡淡的,没抬头。
京北已经入秋,萧瑟的秋风让沈既白下意识拢紧了身上的大衣。
沈既白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里的霍衍舟仍旧是一身西装,浑身上下严谨到一丝不苟。
沈既白开始怀疑他们俩过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季节了。
直到视线越过霍衍舟看到他身后座椅上搭着的大衣时,才了然回神。
霍衍舟一路上都在处理着文件。
沈既白觉得,他应该是真的很忙碌,毕竟他一个人管理着那么大的公司。
霍衍舟也知道沈既白在看他,他倒是不怕沈既白会泄露公司机密,所以就没管。
金河大厦这边仍旧堵的一塌糊涂,眼看再往前走就没法调头。
沈既白如昨天一般,跟司机交代过后便准备下车。
临下车前,霍衍舟拉住了他的胳膊。
黑色宾利车里,不断有低气压从一旁的霍衍舟身上冒出。
沈既白不知是谁把霍衍舟给惹成了这副模样,只好在一旁默不作声规规矩矩的坐着。
霍衍舟余光不停的瞥向身边之人,从沈既白上车开始,他就在等着沈既白的解释。
结果等了半天,依然不见身旁人有开口的打算。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他处理着平板里的文件,状似随口一问。
“嗯?”
沈既白从口袋里拿出电话,上面果然好几个未接来电。
沈既白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不好意思,为了不影响到讲座,我提前把手机给静音了。”
结果出来的时候,因为同学们的热情,他都要忘记手机这一茬了。
要不是霍衍舟提起,他还想不起来。
顿了一秒,沈既白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
霍衍舟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说实话,这么点破事真不值当他生气。
他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开口理由而已。
包括他身边那个男大学生,他照样没放进眼里。
他在意的是沈既白脸上的笑容。
他能那么随意就对一个陌生人展露那样的笑,可身为沈既白的另一半,他却从未见到过。
“沈既白。”
霍衍舟突然喊他。
沈既白应声的同时手腕被人抓住。
他抬眸,霍衍舟已然倾身靠近。
俊美的五官在他眸中无限放大,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沈既白下意识后仰。
霍衍舟眸色一暗,一只手揽上他的腰,强势地箍着他,将他带近自己。
略显狭窄的后座,两人身体近在咫尺。
霍衍舟看着他,顺势抬起另一只手略带侵犯性的扣住了他的下巴。
沈既白被迫仰头和他对视。
霍衍舟半眯着狭长的眸子俯视着他,指腹不住在他唇边摩挲。
须臾,指尖轻轻顶开了他的唇角,眉峰轻挑:
“怎么,怕我?”
唇齿毫无预兆被人侵犯,他的指尖抵在他唇边搅动。
明明是再屈辱不过的动作,却偏偏衍生出几分涩情的意味来。
沈既白下意识偏过头,少见的反抗着,“整个京北,应该没有人不怕霍总的吧?”
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反讽深意。
霍衍舟冷笑一声,重新将他整张脸掰了回来。
“去了一趟学校,胆子倒大了不少。”
他轻笑着从他嘴里抽出手指,泛着水光的指尖轻抚上了他的唇瓣。
“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沾染着水光,变得莹润透亮的唇瓣,是霍衍舟坏心眼留下的恶作剧。
可他明明没惹他……
沈既白强忍着心底泛起的酸涩,脸上的神色却像往常一样冷淡到了极点。
“霍衍舟。”他叫他。
霍衍舟眯眼看他,看他眼角明明已经泛起了屈辱的湿意,却仍旧一脸倔强的开口:
“我没惹你。”他说。
“不喜欢我的话可以跟我离婚,没必要如此羞辱我。”
他是人,不是他一时兴起随意玩弄的工具。
被他丢在婚礼上出糗时,他可以理解为他不愿接受家族的联姻。
但既然不喜欢他,又为何要来招惹他?
“请放我下车……唔。”
唇瓣突然被人强势吻住。
待沈既白反应过来后,唇齿已然遭人侵犯。
霍衍舟的气息裹挟着车内的空气,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沈既白被挤在小小的角落里,奋力挣扎着。
只是霍衍舟身为Alpha的天生优势,很快,他便彻底败下阵来。
直到沈既白彻底放弃挣扎,霍衍舟这才试探着放开了他。
与此同时,沉哑的威胁声带着喘息在上方响起:
“还离婚么?”
沈既白认命闭眼的同时,思绪飘回到五年前那个夏天。
沈既白对霍衍舟的了解是从五年前进入京北大学开始的。
那时候的霍衍舟是大他三届的学长,更是整个经管学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存在。
学校的宣传栏张贴着他所有的光辉事迹,整个学校随处可见他的影子。
学院名誉墙上的各种奖项,是霍衍舟打下来的半壁江山。
刚踏入大学不久的沈既白,一穷二白,身无长物。
如果没有高鸿,他和所有人一样,只会是整个经管学院里最不起眼的渺小存在。
而他和霍衍舟的第一次见面,始于高鸿办公室里的惊鸿一瞥。
或许霍衍舟早已忘了此事,但那次的见面,却是沈既白心底如数家珍般的美好存在。
车里。
沈既白重新整理好自己复杂的心情,才缓缓睁眼迎上了霍衍舟的审视打量:
“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无论是联姻,还是离婚。
所有的主动权都在霍衍舟手里。
看着沈既白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霍衍舟心底的气终于散去些许。
他抬手温柔的为他抹去眼角涌起的湿意,为他拨弄好额前因为刚才的争执而散落的碎发。指尖碰了碰他被咬肿的唇角,淡淡的声音却透着十足的威慑力:
“你知道就好。”
沈既白略显疲惫的闭上眼,暗笑自己天真。
他怎么会因为霍衍舟随手赠下的好意就下意识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年少时深埋在心底的那个霍衍舟,早在两人成婚当天,就已经被他给扼杀在心底深处了不是吗?
直到沈既白到达金河大厦之前,两人之间都再没有任何的交流。
“下班我来接你。”霍衍舟赶在沈既白之前开了口。
沈既白哪怕是想拒绝也没办法了。
“随你吧。”沈既白不在意的回着。
霍衍舟坐在车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眸底复杂情绪流转,随后一闪而逝。
沈既白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才惊奇的发现,工作室里那位消失了两天的人口竟然回归了!
而楼明月原本开心的脸色在看到沈既白红润的双唇时,赫然顿住。
“小白,你嘴唇?”
沈既白抬手摸了摸,那里明显已经肿了一块。
“被狗啃了。”淡淡留下这句话后,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被狗啃?
楼明月不信。
整个京北,有哪条狗如此不长眼,敢啃霍衍舟的人?
沈既白站在原地,迎着满屋子人的目光和霍衍舟对视着。
末了,他无声扯了扯唇,心下了然。
看来,这就是霍衍舟口中所说的临时有个会议要开。
强压下心底的酸涩,沈既白调转了目光开始在包间内搜索起来。
最后,视线精准落在了屋子里被Omega们包围着的祁照身上。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抬腿走近。
祁照和温向烛两人都默契的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霍衍舟。
霍衍舟就那么坐着,看着浑身上下被怒意充斥了的沈既白,黑眸微微下压。
屋子里不停有低气压散布,众人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从谁身上散出来的。
今天的局是祁照组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要担负起全部责任。
于是,迎着沈既白的目光,他起身。
“嫂子,其实,这都是误……会。”
话未落,祁照脸上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泼上了一杯红酒。
包间里,开始有倒抽凉气声出现。
主位上,霍衍舟眸光微暗。
温向烛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流转。
祁照脸上表情很微妙。
如果今天往他脸上泼酒的人是别人,那这人或许早就被他一脚踹出去给断手断脚了。
但沈既白不一样。
他是霍衍舟的人。
想到此刻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情,祁照微微敛了些脾气,自认倒霉。
谁让霍衍舟是他叫出来的,现在被人家老婆光明正大捉奸,他自然脱不了干系。
想通这一层的祁照,伸手接过旁边的Omega递来的纸巾,擦去脸上的酒渍后,重新挂上笑意。
“嫂子,你听我解释,这些Omega都是我找来的,跟老霍真的没有关系。”
“祁大少爷!”沈既白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被他泛着冷意的目光盯着时,祁照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沈既白沉着嗓音开口了:
“你想给霍衍舟找几个Omega,这是你们有钱人的情趣,我管不着。”
温向烛微微侧头,余光瞥了一眼听到这句话后霍衍舟的反应。
只是很可惜,霍衍舟脸上神色的始终淡淡的,让人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事到如今。”沈既白冷笑着:“祁总不会还搞不懂我是为什么而来的吧?”
祁照不耐烦的拧起眉头,既然沈既白不是为了霍衍舟,那他大概能猜到点原因。
沈既白强压着胸中的怒意: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归玩,闹归闹,只要做的不太过分,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但祁总,昨晚你趁着明月醉酒,不明不白就把人给终身标记了是怎么个意思?”
终身标记?
沈既白的话就像颗地雷。
瞬间在整个包间内炸起无数火花。
所有人都把目光从沈既白身上转投到站着的祁照身上。
一个Omega被一个Alpha终身标记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只是有些没想到,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祁照竟也有主动标记人的一天?
而且还是终身标记?
并且看这样子,人家还不是自愿被他终身标记的?
迎着众人八卦的目光,祁照无比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
妈的!
果然是楼明月!
怎么哪哪都有楼明月那个笨蛋!
昨天晚上,楼明月趁他不防,一下扑在他身上。
学着上次的行为,又一次疯狗般咬上他的腺体。
沈既白回头。
霍衍舟随手拉过身后的大衣递给了沈既白。
“穿这个。”平淡的口气不容拒绝。
霍衍舟的衣服全部都是纯手工定制,用料和做工不知比他在商场上买来的好了多少,保暖程度自然不必多说。
沈既白没有拒绝。
他反手脱下身上的衣服铺平放在座椅上,然后穿上了霍衍舟递来的大衣。
下了车后,无比郑重的向霍衍舟说了声“谢谢”。
霍衍舟点头,极轻的“嗯”了一声。
“路上小心。”他说。
“会的。”沈既白关上了车门。
目送着沈既白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霍衍舟回头。
余光却瞥到了一旁座椅上那件羊毛大衣。
另一边沈既白就那么穿着霍衍舟的大衣进了公司。
刚一进门,就听到来自好友楼明月的尖叫。
“小白!”
沈既白头疼的揉了揉耳朵。
结果下一秒,就看到楼明月一个箭步冲到了他身边,扯着他身上的衣服问道:“哪来的?”
霍衍舟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做,他们两人身高体重悬殊,深褐色的大衣穿在他身上,其实有点不怎么合身。
“别人的。”沈既白说。
楼明月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知道是别人的。
“哪个野男人的?”他又问。
这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按照沈既白的性格,他才不会脑抽了花那么多钱去买这么一件破衣服。
况且,这个颜色也不是沈既白常穿的颜色。
沈既白轻叹了口气,他怎么忘了楼明月就是有这种刨根问底的本事呢。
“霍衍舟的。”他解释。
“什么!???”
原地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声。
“霍……霍衍舟?”楼明月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颤抖。
沈既白抬眸看他,却看到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后门口的位置,一脸惊恐。
沈既白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回头。
霍衍舟的身子就直直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他的那件毛呢大衣。
没有理会楼明月的怔愣,沈既白抬腿走了过去。
门禁被打开,两人相对而立。
霍衍舟把手里的衣服递了过来,“你的衣服忘拿了。”
沈既白没有立刻接过。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递给了霍衍舟的同时拿回了自己的衣服。
“给你添麻烦了。”他说。
霍衍舟就那么看着那件褐色大衣被塞到了自己手里。
他没有推脱,反手将大衣搭在胳膊上,随口问道:
“晚上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沈既白:“嗯?”
霍衍舟:“傍晚是打车高峰期。”
“七点。”沈既白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顺路的事。”
说是顺路,其实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沈既白摸不透霍衍舟忽然对他这么好的用意。
但直接拒绝,反而让人觉得他在拿侨。
况且,他身上又没什么东西值得霍衍舟费尽心思去图的。
这么一想,沈既白瞬间放心了不少。
两人道别后,沈既白转身进屋。
不远处的楼明月,下巴都快要被惊掉了,嘴巴张大的甚至能直接塞进一个鸡蛋。
霍衍舟就站在玻璃门后,背对着沈既白的视线,满含警告的盯了他一眼。
楼明月立刻识趣的闭上嘴巴。
千言万语堵在心中。
楼明月:家人们!谁懂啊!
看着霍衍舟转身离开的背影,楼明月终究还是没忍住凑到了沈既白身边,小声嘀咕:
“你和霍衍舟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沈既白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楼明月觉得沈既白在诓他,“他都亲自送你上班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沈既白无奈:“我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霍衍舟?”
楼明月:……
让他去问霍衍舟?
那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他脑子又没病。
眼看着问不出来什么炸裂性的消息,楼明月也不再自找没趣。
傍晚的时候,沈既白才刚走出大厦,远远便看到了霍衍舟斜倚在车边的身影。
他抬腿走近,“抱歉,久等了。”
“没有,我也刚到。”说着霍衍舟为他拉开了车门。
沈既白看了看道路上仍旧在拥堵着的车流,又看了一眼霍衍舟停在路边的车,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刚坐上车,霍衍舟就把手机递了过来。
沈既白看他,“什么意思?”
霍衍舟:“留个电话吧,出了什么事方便联系。”
沈既白这才想起来,虽然两人结婚已经一个多月了,但真正相处的时间甚至不到两天。
他当即跟人互换了号码,最后还加上了彼此的微信。
霍衍舟拿回手机的时候,余光扫到沈既白正在给他打备注。
他好奇瞥过去,结果聊天框那栏,就只有简简单单的“霍衍舟”三个字。
霍衍舟眉心微动,在沈既白发现之前,快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装作无事发生。
车辆从拥堵的车流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有什么想吃的吗?”霍衍舟一边处理着电脑文件,一边开口。
“都可以,我没有忌口。”
霍衍舟抬眸看了一眼车外,如果没记错,祁照以他个人的名义,在这边开了一家高档中式餐厅。
开业的时候,祁照带他们来庆祝。霍衍舟尝过这里的菜色,味道还不错。
只是当霍衍舟和沈既白到达的时候,却被服务员微笑着告知今天的座位已经被提前预定完毕。
霍衍舟倒是记得楼上有一间房,无论何时都不会对外开放。
因为那是祁照专门为他和温向烛三人留出来的专属包间。
不过使用之前,霍衍舟还是打算先跟祁照打个招呼。
“我去打个电话就回来。”说罢,霍衍舟离开,把沈既白一人留在了原地。
这边霍衍舟才刚离开不久,那边,酒店大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了一群有说有笑的年轻大学生。
沈既白低头刷着手机,主动侧身让过。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
沈既白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抬起了头。
“走吧。”他轻轻的说着。
面上好似一派镇定,心里却在不停的回想着,不知刚才那一瞬间,霍衍舟是否听到了任慕黎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沈既白就带着这种提心吊胆的心情吃了饭。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佣人们也都已经休息。
两人在门口玄关处换了鞋上楼。
劳累了一天的沈既白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关上房门,刚想往床边走,就被霍衍舟给拉了回来。
他整个身子被迫靠在门上,人也被霍衍舟挤在狭小的空间内动弹不得。
“怎么不问我?”
沈既白抬眸,“问什么?”
霍衍舟垂眸,“酒吧的事。”
沈既白懒懒闭上眼睛,“没什么好问的。”
他和霍衍舟本身就处在一种不对等的关系里。
以霍衍舟在整个京北的身份和地位,即使作为他的妻子,他也自知没有过问的资格和权利。
本来他们就是各取所需,他又何必开口自取其辱。
霍衍舟笑了,笑声又轻又懒,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所以,不管祁照给我找多少Omega,你都不管了?”
他又低头凑近沈既白耳畔,轻咬着他的耳垂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到底是管不着,还是根本就懒得管?”
“霍衍舟。”沈既白顺手推开了他。
“你知道么?我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
“是被我爸养在外面的女人活生生气死的。”
霍衍舟黑眸下压,撩起眼皮看他。
“我不对婚姻抱希望,也不想步她的后尘。”
他语气平淡的诉说着一件仿佛不属于他的往事。
“你可以在外面养很多小O。只要别闹到我面前,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爸爸和父亲那边我也一样可以帮你瞒着。”
“只要你别让他光明正大的到家里来闹。”
霍衍舟哼笑一声凑近他的后脖颈。掌心穿过毛衣下摆搭上了他的腰,低低道:“那我要是带回来了呢?”
沈既白身子顿时一僵,深吸口气后,强忍着心中的涩意。伸手隔着一层毛衣拦住了他的手,用一种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语气,他说:
“那我就离开,我们去离婚,我好给他腾地方。”
霍衍舟扣着他腰的手猛然收紧,嗓音低沉: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提离婚的事么?”
沈既白满脸倔强又无辜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如何能一边撩惹着他的身体,嘴上一边还能说出如此无情话语的。
霍衍舟轻叹了口气后,另一只手摸进他的大衣口袋,掏出了他的手机。
“密码。”
沈既白瞪着他。
霍衍舟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乖,告诉我。”
“0208。”
霍衍舟看了他一眼,“你生日?”
沈既白别开脸,不想理他。
霍衍舟打开了他的手机,翻到两人的微信聊天界面,然后递到了沈既白眼前。
那里原本该由沈既白一张可爱表情包作为结尾的对话框里,赫然多出来了一条信息。
[祁照那边临时有个酒局喊我,要是到家了,就早点睡觉,如果想来,就让老谭带你过来。]
毫无疑问,这条信息是霍衍舟发的。
信息发送的时间在上一条信息的一小时后。
消息下面还附带了一个酒吧的具体定位地址。
沈既白抬头,“什么意思?”
霍衍舟重新收起手机,“我跟你报备了,是你自己没看见。”
沈既白低下头,他那时候正忙着楼明月的事,被怒气攻了心,哪有心情看手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