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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后续+全文

张霸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沈艽早早就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破枕头睡的真的太咯脖子了。闻琴以为她没有醒,一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下。“王妃,您醒了啊。”沈艽点头道:“嗯,今日不是要回门吗。”闻琴点头,端着水走过去道:“嗯,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正准备叫您呢,没想到您已经醒了。”祁景飏已经准备好了?沈艽眉头微蹙走过去洗了一把脸,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王爷也去?”闻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道:“回王妃,您回门,王爷应该陪您去的。”沈艽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还没有升起来的太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今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升起来?还是说祁景飏那个狗东西被气疯了?”闻琴连忙上前拉着她坐在梳妆台道:“王妃,您快别说了,隔墙有耳啊。”沈艽倒是也...

主角:祁轩礼沈艽   更新:2024-12-25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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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沈艽早早就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破枕头睡的真的太咯脖子了。闻琴以为她没有醒,一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下。“王妃,您醒了啊。”沈艽点头道:“嗯,今日不是要回门吗。”闻琴点头,端着水走过去道:“嗯,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正准备叫您呢,没想到您已经醒了。”祁景飏已经准备好了?沈艽眉头微蹙走过去洗了一把脸,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王爷也去?”闻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道:“回王妃,您回门,王爷应该陪您去的。”沈艽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还没有升起来的太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今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升起来?还是说祁景飏那个狗东西被气疯了?”闻琴连忙上前拉着她坐在梳妆台道:“王妃,您快别说了,隔墙有耳啊。”沈艽倒是也...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次日。

沈艽早早就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破枕头睡的真的太咯脖子了。

闻琴以为她没有醒,一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下。

“王妃,您醒了啊。”

沈艽点头道:“嗯,今日不是要回门吗。”

闻琴点头,端着水走过去道:“嗯,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正准备叫您呢,没想到您已经醒了。”

祁景飏已经准备好了?

沈艽眉头微蹙走过去洗了一把脸,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王爷也去?”

闻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道:“回王妃,您回门,王爷应该陪您去的。”

沈艽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还没有升起来的太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今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升起来?还是说祁景飏那个狗东西被气疯了?”

闻琴连忙上前拉着她坐在梳妆台道:“王妃,您快别说了,隔墙有耳啊。”

沈艽倒是也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着闻琴给她打扮。

祁景飏算着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沈艽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想去看看沈艽在丞相府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他才没这个闲工夫跟她回门。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祁景飏下意识回头,只是一眼他就被惊艳住了。

只见沈艽一身淡粉色的长裙,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腰身不盈一握,配上她脸上的神情,真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见他出神,沈艽勾唇一笑,走过去俯下身凑到他面前,柔声问道:“我好看吗。”

祁景飏反应过来,下意识往退了一些,脸有些红,他避开目光冷哼一声道:“打扮了半个时辰还是难看的要死,女人真会浪费时间。”

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她伸手从他的脸上轻轻抚过:“难看的话,你为什么会一直盯着我看呢,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祁景飏打开了她的手,骂了一句:“谁看你了,本王看…看闻琴。”

他说完,直接吩咐道:“陈越,抬本王上马车。”

看着落荒而逃的祁景飏,沈艽脸上露出了一抹极为好的笑容,随后她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上。

看着从上马车就一直闭目养神的祁景飏。

沈艽直接凑了过去:“王爷,你怕我吃了你吗?”

祁景飏猛得睁开眼睛,正好对视上她的眼睛。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见他再次出神,沈艽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道:“不得不说你这张脸还是挺能勾引我的哈,一看到你的脸我就心痒痒,忍不住想起你那天晚上欲仙欲的样子,还真别说,你那小模样还真招人稀罕的。”

听到她提起那天晚上的那件事情,祁景飏眸子一凝,伸手掐住了沈艽的脖子。

“沈艽,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说话间,他掐着沈艽的手在不断收紧,这一刻他的确起了杀心。

感觉到窒息感传来,沈艽莫名有一种兴奋,她往祁景飏身边靠近了一些。

脸上带着一抹极为妩媚的笑容:“杀吧,反正有你陪葬我也不亏。”

看着即使脸色苍白却依旧笑得猖狂的沈艽,祁景飏最终于还是将她给甩开了。

“沈艽,你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你最好老老实实替本王治腿,到时候本王自然会放你离开。”

沈艽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勾唇看着他:“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意思?”祁景飏冷眸看着她。

沈艽慵懒的靠在马车上,脸上带着一抹极其张扬的笑:“我要当女皇帝。”

祁景飏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老血,他指着沈艽气得胸口痛:“沈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

沈艽嘿嘿地笑了笑道:“别气,气死了我得陪葬,不划算,你放心,到时候我让你当男皇后,毕竟你这容貌挺让我心动的。”

“沈艽!”祁景飏怒喝一声。

沈艽挠了挠耳朵道:“我没有聋。”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沈艽居然有这么大野心。

沈艽才懒得跟他废话。

马车停了,沈艽直接跳下了马车。

马车外的闻琴和陈越都很庆幸镇北王府离丞相府只隔了两条街,要是再远一点,马车里的两位说不定还没有到目的地就得少一个。

等陈越几人把祁景飏抬下马车,沈艽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上前亲自去推他。

沈文嵘和丞相夫人,沈清柔一早就等着他们了。

见沈艽推着脸色难看的祁景飏过来,沈文嵘叹了口气上前行礼道:“臣拜见王爷,王妃。”

沈艽直接松开轮椅上前把他扶起来道:“爹,王爷说了一家人不用行礼。”

沈文嵘看着沈艽,又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进了丞相府,祁景飏以有话想跟沈文嵘说就跟他去了书房。

丞相夫人与沈艽说了几句话就亲自去厨房让人准备中午的饭菜了,沈清柔带着沈艽去她之前的院子。

两人在院中住下,沈清柔拉着沈艽的手,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小艽,是我害了你。”

沈艽看着一个劲哭的沈清柔完全没有办法,她虽然是女人但她不会安慰人啊。

犹豫了一下,她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姐姐,王爷对我极好,你别哭了。”

沈清柔一听哭的更厉害了:“小艽,就算他对你再好,但他……他也是个废人啊,你嫁给他不是毁了一生吗,是我对不起你啊。”

沈艽皱眉,随后看着她一脸认真道:“姐姐,祁景飏在我眼里并不是废人。”

沈清柔哽咽着看着她:“小艽。”

沈艽蹲在她面前,一脸认真道:“姐姐,你应该也知道他之前的事情,不能因为废了腿就将他之前的那些事情抹去,这样对他太残忍了,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想必他还是那个边骋疆场的镇北王,那个东越的战神,而我怕是这辈子都难近身看他一眼了,”

“可是,小艽,这关系到你的一生啊,他终究给不了你……”

沈艽笑着摇头道:“对我而语,能嫁给他已是天赐的缘分了,抛开他的身份不说,单是他容貌就惊为天人,才情就更别说了,这样的人我能嫁于他还有何怨言呢。”

沈清柔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小艽,你这话的意思是……”

沈艽嘿嘿笑了笑道:“我对王爷一见倾心,所以姐姐不必为我担忧。”

门口的陈越愣住了,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家王爷脸上的神情。

他们本来是给王妃东西的,谁知竟听到王妃这感人肺腑的说辞。

不可否认,沈艽前面说的是真的,至于后面两句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祁景飏握着玉佩的手紧了一些,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后他小声道:“走吧。”

姐妹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沈艽让闻琴去看看祁景飏他们说好了没有,主要是她有点担心祁景飏会胡说八道。

闻琴一走,沈清柔拉着沈艽进了她之前住的屋子,她一脸担忧的问道:“小艽,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心里有人了怎么可能会对王爷一见倾心呢。”

心里有人????

沈艽懵逼了,她记忆里没有别的野男人啊。

沈清柔叹了口气,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箱子打开道:“小艽,你之前告诉我,你爱上了一个梦中人,这些年你一直在画他的画相也一直在寻他,你怎么可能会爱上王爷呢。”

沈艽有些好奇的上前拿起了一幅画打开,她是真的有些好奇这个沈艽做梦都会爱上的人会是谁。

可是,等她打开画,看清楚上面的人时,她直接傻眼了。

“艹,怎么会是这个狗东西。”


“沈艽,你找死。”

沈艽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他的唇,声音勾人道:“王爷,一拳换一条命,你不亏。”

“沈艽,你……”

祁景飏话还没有说完,沈艽直接移开手指吻了上去,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正所谓吻住局面,她懂。

一时,在场的众人都目瞪狗呆,这沈艽真是不怕死啊,打了祁景飏一拳,居然不跑还敢亲他。

穆愉忍不住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牛逼!”

祁景飏感觉到沈艽在轻咬他的嘴唇,他一把推开她骂道:“沈艽,你真是不知廉耻。”

沈艽早就防备他这一手了,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任由祁景飏再怎么用力都没能把她推下去。

“沈艽!”祁景飏怒吼一声。

沈艽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王爷,你要是再大吼大叫,小心我把你昨天晚上的事情说给你的好兄弟听哦。”

祁景飏气得牙根痒痒,却也是拿她没半点法子。

迟早有一天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求饶!

沈艽见他这副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歪歪了。

狗男人,跟我斗你在想屁吃。

看着怀里扭来扭去的女人,祁景飏忍无可忍的骂了一句:“滚下去。”

沈艽有一点特别好,那就是见好就收,毕竟祁景飏这么多人,要是真的惹急了他,他们一起上,她是真干不过。

从他怀里下来,沈艽坐在石凳子上看着张目结舌的两个人,她挥挥手道:“哎,兄弟,回魂了。”

穆愉和许清睿看着她,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这娘们太虎了。

沈艽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叫啥啊,家住何方,家中可有妻妾,若是有的话介不介意多一个,你们看我怎么样。”

………穆愉和许清睿是真的懵逼了。

祁景飏伸手扯着沈艽的后脖领,怒道:“你给我滚回去。”

沈艽摸了摸鼻子,白了他一眼道:“又没问你,你喊个毛啊。”

祁景飏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短短一天他真的感觉会少活几年了。

沈艽才懒得搭理他,她继续问道:“快说啊,认识认识呗。”

许清睿轻咳一声道:“王妃,我叫许清睿,是国公府的世子,从小跟景飏一起长大的,家中……并无妻妾。”

沈艽点了点头,看向了穆愉。

穆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脸认真道:“我是将军府大公子,穆愉,我家……”

听话还没有说完,沈艽直接笑出了声。

“你叫木鱼?你爹该不会天天揍你吧?”

穆愉皱眉,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爹天天揍我?”

沈艽实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因为和尚敲木鱼啊,所以,你爹该不会是叫和尚吧,哈哈哈。

“和尚敲木鱼,你爹不揍你揍谁。”

……穆愉脸都绿了,这女人太特么欠揍了。

见他们都盯着自己,沈艽收起脸上的笑容,轻咳一声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笑病,总是忍不住想笑。”

穆愉冷哼一声,看向了别处。

沈艽却是看着许清睿笑得诡异。

许清睿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伸手拉紧了自己的衣服:“王妃,为何盯着我看?莫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沈艽摇头,双手撑着下巴道:“没有啊,就是觉得你长得很俊俏,让我移不开目光。”

……院中的温度猛得下降,穆愉和许清睿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艽却像是丝毫都没有感觉到一样,还在调戏着许清睿:“许世子,我好像对你一见倾心了,要不你等等我,等我家这个短命王爷死了,我马上就嫁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她说着,还妩媚的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边后,朝着他抛了一个媚眼。

许清睿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祁景飏,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呀,许世子,你别激动啊,我家短命王爷还没有死呢,你要是等不及了,要不我们联手把他淹死在茅坑里。”

她说着,起身小跑过去扶许清睿。

见她过来,许清睿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后退了几步:“王妃,请自重,正所谓朋友妻不可……”

他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僵住了,沈艽居然伸手给他拍灰,还是————屁股。

“沈艽,老子还没有死,你他妈就这么迫不及待给老子戴绿帽子了。”

祁景飏直接气得将石桌上的茶壶朝着沈艽狠狠地砸了过去。

一向少话的祁景飏,如今居然爆粗口了,可见他已经气到顶点了。

见茶壶朝自己飞奔而来,沈艽直接拉过许清睿挡在面前,那茶壶直接砸在了许清睿的胸口,茶壶瞬间破裂开来,茶水和茶叶直接砸了许清睿一身,就连穆愉都被殃及池鱼了,

相反罪魁祸首沈艽却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祁景飏直接气得咳嗽起来,他指着沈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艽从许清睿身后站了出来,嘿嘿的笑了笑,随后拉着闻琴跑出了院子。

祁景飏看着她的背影直接气得吐出了一口血。

陈越吓坏了,连忙走了过去:“王爷,您怎么样了。”

穆愉和许清睿也是一惊连忙走了过去:“景飏,你怎么了。”

穆愉大声吩咐道:“快去叫太医。”

祁景飏伸手擦拭掉嘴上的血,他摇头道:“不用叫太医,我没事。”

穆愉和许清睿几人都一脸担忧的看着他,都吐血了怎么可能会没事。

穆愉伸手试着他的额头道:“你该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祁景飏打开他的手,摇头道:“我真没事儿。”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看向沈艽消失的方向,这口血吐出来之后他感觉到了一阵无比的轻松,难道刚刚沈艽所做的都是故意的?

………

而这边,跑回北院的沈艽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闻琴有些担忧道:“王妃,属下刚刚听到他们让叫太医,该不会是王爷出事了吧。”

沈艽摆摆手道:“你就放心吧,他没事儿,顶多就是吐口血而已。”

闻琴眼睛都直了,都吐血了,还而已????

沈艽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道:“你放心吧,他心中堵了一口血,如今吐出来了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说完,又重新躺了下去:“好了,不要再叫我了,要是我睡不好,吃亏的就是你家王爷了,你乖乖哈,赶紧去睡觉吧。”

闻琴有些无奈,但还是上前给她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院外,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黑暗中,只是他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找到了呢。”


沈艽摔在地上痛呼一声:“哎呦喂,我的屁股。”

祁景飏指着沈艽气得手都在发抖,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

沈艽这个女人太大胆了,她居然说…说……

看着祁景飏气得双颊通红,穆愉更加好奇了。

他凑过去问道:“景飏,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怎么气得脸都红了。”

祁景飏瞪了他一眼骂道:“有你什么事儿,喝你的茶去。”

穆愉懵逼了,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咋就发火了?

许清睿拉了他一下,小声提醒道:“你别说话了,小心惹火烧身。”

穆愉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了回去,眼神在祁景飏和沈艽之间来回转。

祁景飏瞪着坐在地上碰瓷不愿意起来的沈艽:“你赶紧给我起来。”

沈艽直接摆烂的躺了下去:“骨头断了,起不了,除非有个百八十万。”

祁景飏气笑了,这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

“听风,既然她不愿意起来,那就把她的双腿给本王砍了!”

“是,王爷。”

话音未落,沈艽就感觉到一把利剑直奔她的双腿而来。

她的眸子冷了下去,陈越和闻琴都好相处,偏偏这个什么狗屁听风却是一心想杀她,看来得给他一些苦头尝尝了。

沈艽一个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躲开了听风的剑。

她退到闻琴身边,取下她腰间的软剑一把将她推开,随后迎上了听风的剑。

她冷笑一声道:“孙子,爷爷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罢,她的眸子冷了下来,单手握剑,朝着听风的命门直击而去。

看着能跟听风交手的沈艽,穆愉和许清睿眼中出现了震惊。

穆愉有些结巴道:“清睿,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跟听风交手的人是沈艽吗?”

许清睿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正在交手的两人道:“你没有眼花,我也看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把目光转向了祁景飏。

“景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景飏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交手的两人淡淡道:“如你们所见,本王的这位王妃是阎王爷派来收我的。”

穆愉和许清睿:………

而这边,沈艽的武功明显比不过听风这个从小就练武的古人,不过她也不怕。

看着招招至命的听风,沈艽冷笑一声,后退一步,掀开袖子取下绑在手臂上之前从药房里偷的银针。

她两指用力,手中的银针朝着听风直射而去。

听风压根而就没有想到沈艽会使用暗器,他连忙挥剑挡开了银针。

见他挡开银针,沈艽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紧跟齐后,同时手中的软剑也朝着他刺了过去。

听风去挡她刺过来的剑,一时来不及去挡银针。

虽然侧身躲开了几根银针,但还是中了几根银针。

同时沈艽手中的剑也斩下了他的头发。

听风恶狠狠的盯着沈艽,刚想给她一剑,可是下一秒,他直接半跪在了地上,口中猛得吐出了一口鲜血。

众人都是一惊,刚刚那银针——有毒。

沈艽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听风,她上前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剑,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用剑拍了拍他的脸道:“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小看女人啊。”

听风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真卑鄙,居然使用暗器。”

沈艽耸耸肩道:“你也不想想,我都跟着你家王爷了,我能正经到哪里去?”

说完,她还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论武功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对手,用暗器怎么了?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君子,我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呢。”

话落,她的眼神凝了下来,手中剑也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斩了下去,这个听风一心想杀她,她自然也不会手软,无论他是谁的人,只要惹了她都别想活。

就在那剑快落在听风脖子上的时候,一个茶杯将那剑打偏了一些,只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

沈艽回头看着出手的祁景飏,再回头就发现已经有人把听风带离她身后了。

看着虎口被震出的一道血口子,沈艽把剑扔给了闻琴。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景飏:“夫君,你的人想杀我,你怎么能帮着他呢。”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从另外一只手臂上摸出了几根银针,她脸上带着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缓缓朝着祁景飏走去。

陈越和闻琴见状连忙挡在了祁景飏面前,虽然他们不了解这位王妃,但经过今天的相处他们也发现她每次这样笑就证明她生气了。

闻琴有些着急的叫了一声:“王妃,别冲动啊。”

沈艽停住脚步,随后勾唇一笑,手中的银针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射了过去。

只听两声闷哼声响起,还伴随着两声东西落地的声音。

祁景飏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解的看向沈艽。

沈艽则是拍了拍手,大大咧咧走过去推开陈越坐在祁景飏的腿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们去看看那两只小老鼠吧,我从进这院子就感觉到他们偷偷摸摸的盯着我家王爷,说不定他们是贪图我家王爷的美色呢。”

听到她的话,院子里的几人都愣住了。

陈越和闻琴听到动静的时候都有些诧异,他们没有安排人守在哪里,听王妃的意思是刺客。

祁景飏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晦涩难懂的神色,沈艽好像从来没有顾及过他是废人,不,应该是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废人。

看着被暗卫扔到面前的两个黑衣人,祁景飏皱眉道:“你一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了?”

沈艽回头看着他,笑得妩媚,她伸手指着被人扶着的听风道:“你让我亲手杀了他,我就告诉你。”

听到沈艽把杀人说的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穆愉和许清睿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个沈艽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人畜无害。

祁景飏按住她在自己胸口上画圈圈的手道:“他是我最得力的暗卫,我这条命全靠他护着,我不能让你杀他,但我能答应你别的条件。”

沈艽有些苦恼:“不是杀啊,那多没劲啊。”

但,很快她就眼前一亮,她伸手搂着祁景飏的脖子道:“既然不能杀,那你让我阉了他怎么样,我保证只阉他绝对不会伤到他的性命。”

众人一听,差点儿吐出口老血,阉了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这沈艽真特么够狠的,居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

祁景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充满磁性道:“不行,这个我也不能答应你。”

沈艽松开手道:“没劲。”

祁景飏勾唇一笑,露出一个魅惑众人的笑容:“虽然不能答应这两件事情,但我能让你今天晚上伺候我。”

沈艽也笑了,笑得极其妩媚勾人,她伸手抚上祁景飏的脸,娇羞的叫了一声:“王爷。”

随后——只听“砰”的一声,沈艽朝着他的俊脸狠狠地给了一拳。


祁轩礼刚惨叫一声,沈艽就已经抓起他地上的外衣塞进了他嘴里。

她蹲下身,看着地上痛的蜷缩的祁轩礼,直接拿他的腰带把他给捆了起来。

又在他身上的几个穴位上按了几下,祁轩礼直接痛得面无人色了。

这个女人是什么怪物,怎么被她碰几下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沈艽站起来直接朝着他脑袋狠狠地踢了一脚把他给踢晕了,这才把目光转向了床上:“看够了吧。”

她拍了拍手,看着床上睁开眼睛的男人,忍不住骂了一句:“我说你也是够窝囊的,人家都爬你头上拉屎了,你居然还能装死。”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撑着床坐起来,皱眉有些不悦道:“粗鄙。”

沈艽气笑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感觉到体内的药效发作了。

“…………”

她黑着脸骂了一句,目光看向了坐在床上的祁景飏。

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将就解决一下。

看着她在解腰带,祁景飏皱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沈艽白了他一眼,骂道:“你特么瞎吗?看不出来老子在脱了衣服?”

祁景飏被她的话噎住了,但他还是黑着脸问道:“你脱衣服做什么,在一个男子面前脱衣服,沈家的教养还真是与众不同。”

沈艽气笑了,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铁青的祁景飏,伸手跟个痞子一样抬起他的下巴,声音流里流气。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当然要享受一下了,看样子你还是只新鸟,不过你不用担心,爷会让你快活似神仙。”

她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她可是没少看猪跑啊。

听到她的虎狼之词,祁景飏原本黑下去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你…你真不知廉耻,给我滚开。”

感觉到体内的药起劲了,沈艽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伸手在他脖子上的两个穴位上点了一下。

祁景飏脸色突然一变,他提不起力了,随后他便朝门口大喊一声。

“陈越……”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艽直接把盖头塞进了他嘴里,用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祁景飏一脸惊恐的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她该不会是想跟他……

沈艽做完一切,整个人都瘫倒在他身上,这药劲太大了,她快扛不住了。

被她这么狠狠地一压,祁景飏脸都绿了。

沈艽看了一眼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祁轩礼,暗暗骂了一句狗东西,随后她伸手拍了拍自己脸,起身抓起他的一只脚就往外走,她可不想一会儿让他看场现场直播。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祁轩礼拉到门口,看着门口倒在地上的丫环婆子,

沈艽直接一脚把祁轩礼踢滚下了台阶,然后她转身进门关上了房门。

她一进去,屋子里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响动声。

几个黑衣暗卫出现在门口,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几人都面面相觑,王爷不是说等二皇子杀了丞相府的病秧子小姐吗。

这屋子里的动静可不像是要杀人啊,反而像是在……洞房。

一个暗卫看了一眼地上人事不省的祁轩礼,他张口结舌道:“陈越,二皇子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还有这屋子里的动静,我们是不是该进去看看。”

陈越眉头紧皱,听在屋子里传来面红耳赤的声音,他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可能是王爷改变主意,你们拿两个人把二皇子扔回二皇子府,千万不能让他死在我们府上。”

“好,你先在这里守着,看看一会儿王爷有没有什么吩咐。”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他家王爷喊了一声:“沈艽!”

这声音是那种怒恼中带着几分欲望,甚至还有一些颤音……

陈越连忙挥手让人下去了,他家王爷终于想通了。

……

屋中。

沈艽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迷离,但她还是伸出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吃亏的是我不是你。”

祁景飏看着她这副样子,顿时就觉得火大,要做也是他在上面,怎么能………越想越火大,随后他狠狠地咬住了沈艽捂着他嘴的手。

沈艽轻哼一声,随后也黑了脸直接俯下身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祁景飏吃痛松开了咬着她手:“沈艽,你是想死吗。”

沈艽见他松开了,她也松开了他的脖子,她有些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头的位置刚好在他的耳边。

“你能不能别逼逼赖赖了,就当是帮个忙,再说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你那个狗东西哥哥下东西,说起来也是你欠我的。”

她说话软绵绵的,呼出来的热气正好吐在他的耳根处,祁景飏只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祁景飏完全失去了主导能力,他只知道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直到一道光亮从窗户中射进来,沈艽才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

日上三竿的时候,沈艽先醒过来,看着身旁即使睡着了也眉头紧皱的男人。

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这男人长的真不错,即使睡着了都这么好看。

祁景飏也在这时醒了过来,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他哑着声音:“让人给我请个太医过来。”

沈艽回过神来,她皱眉问道:“咋了,你哪里不舒服?”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别想着讨好我,赶紧让人给我请太医过来。”

见他不说话,沈艽直接去掀他的被子。

祁景飏脸色大变,连忙拉住被子道:“你干什么?”

沈艽皱眉,有些不解道:“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你的腿了。”

沈艽这时也有些愧疚了,说起来他是残疾人,她昨天晚上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

祁景飏打开她的手道:“用不着,我一会儿再跟算账,你赶紧让人给我叫太医过来。”

见他死死抓着被子不说,沈艽以为他不好意思直接伸手去摸他的腿。

祁景飏只觉得浑身一僵,他瞪着她道:“不是腿,你给我滚开。”

不是腿?

沈艽皱眉,有些不耐烦道:“不是腿是哪儿?”

祁景飏脸有些微红道:“是那个地方……你赶紧给我叫太医来,”

那个地方?

沈艽反应过来直接给了他一拳,骂了一句:“你真不要脸。”

随后她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甚至还把祁景飏的中衣穿错了。

她看了那么多小电影从来就没有看到会伤到哪里。

祁景飏挨了一拳只觉得双眼冒金星,这个死女人真是该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艽重新把红盖头塞进了他嘴里,直接拿起腰带把他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对视上他恶狠狠的眼神,沈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我们两清了哈,我走了,你也别找我,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先祝你二婚快乐哈。”

她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出去。

如果眼神能杀人,祁景飏已经把沈艽杀千了百回了。

沈艽刚开门就被门口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原来这府上还有人啊。

陈越几人看着沈艽穿着凌乱,都连忙转过身去。

“王妃,您醒了怎么不让人进去伺候呢,王爷他醒了吗。”

沈艽关上门,轻咳一声,声音有些嘶哑道:“王爷昨天晚上太累了还没有醒呢,我想着不打扰他所以就没有叫人伺候。”

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随后又道:“对了,王爷累着了,我想去给他炖个鸡汤,你们先在这里候着,等他醒了叫你们再进去。”

陈越虽然有些疑惑,但想着自家王爷已经跟她入了洞房,想必是认可了她,随后也就应声道:“是,王妃。”

沈艽快步出了院子,一出院子她就没命的往外跑。

她一走,陈越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昨天下了花轿都是几个丫环一起扶着她进来的,昨天晚上累了一夜,她居然还能跑?

想到什么,陈越连忙吩咐道:“闻琴,你带几个人跟上王妃,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

陈越快步上前敲了敲门道:“王爷,您醒了吗?”

屋子里一片安静,陈越耳力极好,他听到一阵摩擦的声音。

他想了想道:“王爷,属下进来了。”

随后他用力撞开了门,等进去看见床上的一幕时,陈越愣住了。

他家王爷双手被破布条子绑在床头上,嘴里塞着那块红色的盖头,身上倒是盖着被子。

他连忙走过去拿下了他嘴里的盖头,替他解手上的破布条:“王爷,您怎么会弄成这样?”

祁景飏声音嘶哑的吓人:“那个女人呢?”

“王妃去给您炖鸡汤了。”

听到沈艽跑了,祁景飏咬牙切齿道:“给本王把她抓回来,本王要把她大卸八块!”


东越国,二月十四。

镇北王府寂静的吓人,若不是府中点着红灯笼,挂着红绸,贴着大红的喜字,一片灯火通明,谁也不会想到这死气沉沉的气氛是镇北王祁景飏【yang】娶妻的日子。

新房外。

几个丫环婆子在小声议论。

“刘妈妈,这王爷一进去小姐怎么没有动静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

刘妈妈摆手道:“兴许她就是闹累了,睡下了,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要是我们一进去小姐又该哭喊了。”

况且那镇北王在里面,她们进去算什么啊。

那丫环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有些惋惜道:“哎,可怜我们三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儿,偏偏嫁给镇北王这么一个瘸腿,杀人如麻的王爷。”

刘妈妈看了一眼四周,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快闭嘴,你不要命了啊,居然在镇北王府上说镇北王的坏话。”

那丫环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了下去,她只是替自家小姐觉得不公平,她家小姐从小体弱多病的,如今嫁到这镇北王府又能有几日可活啊。

………

新房内。

床上的沈艽【jiao】缓缓醒了过来,她只觉得她的头皮都要裂开了。

是有人坐在她头上吗,为什么她感觉头上顶着块石头一样。

看着陌生的环境,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不是因为当上了医毒世家的的掌门人,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不小心把毒药当成糖给吃了死翘翘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她脑子里出现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沈艽,丞相府三小姐,从小体弱多病,要死不活,皇帝突然指婚让丞相府一位小姐嫁给镇北王祁景飏【yang】。

这祁景飏倒是个天仙一样的人物,也是驰骋疆场的大英雄,只可惜因为一次宫宴救皇帝腿上中了一箭,那箭上有毒让他那条腿彻底废了,

此后他性情大变,一个不高兴就连大臣都不放在眼里,更是将那些人送给他的女人全都剥皮抽筋给送了回去。

皇帝给他指过几门婚事,那些小姐都是成亲前几日不是大病就是自己自尽,如此一来他命中带克也传了出来。

这位跟她同名同姓的三小姐觉得自己没有几日可活,索性就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了花轿,她进府就一直哭,一个没缓过来就死翘翘了。

沈艽直接目瞪狗呆,她穿越了,还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病秧子???

“艹!”

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她费尽千辛万苦,杀了那么多人才当上掌门人,居然被自己做出来的毒药毒嗝屁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房间里的那些美男出浴图,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小视频。

她这一天的掌门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苍天啊!

大地啊!

死了死了还要被拖出来当反面教材?

想到这里,她脸都绿了,丢脸丢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她也听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就当不知道吧

这样一想,她的眉头就舒展开来,看了一眼床上的苹果直接啃了起来。

突然,她啃苹果的动作一顿,随后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是的,她是直接是跳了起来。

因为那床上还躺着一个身穿喜服的男人。

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伸手推了他一下。

“喂,大哥,还喘气吗。”

床上闭着眼睛的祁景飏眉头微皱,继续不动声色。

这个病秧子刚刚还哭个不停,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沈艽看着床上男人的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卧槽!!

天仙啊!

这便宜老公这么绝的吗,那她岂不是赚翻了。

在她忍不住想伸手去占便宜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祁景飏放缓了呼吸,他就知道今天他们会出手的,也正好让他们解决了这个病秧子,免得他自己出手。

沈艽同样也扭头看着推门进来的锦衣华服的男人,她眉头微皱,

二皇子祁轩礼。

祁轩礼关上门,看了一眼床上人事不省的祁景飏,他勾唇一笑道:“三弟妹,我这三弟他双腿废了,行不了房事,今日就让我替他代劳吧,新婚之夜总不能让你独守空房啊。”

看着开始解腰带的祁轩礼,沈艽已经看出来,这孙子应该是祁景飏的仇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会在大婚之日想给他戴绿帽子。

她连忙喊了一声:“等一下,我们夫妻的事情就不麻烦你费心了,我老…夫君腿不方便没关系,我动就行了。”

………祁轩礼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她动什么?

祁景飏比他先反应过来,他眉头微皱,这个丞相府的三小姐懂得有点儿多啊。

很快祁轩礼也反应过来,他轻笑一声,继续解着腰带道:“三弟妹,你先让我看看你怎么动啊。”

沈艽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喂,你兄弟要当着你的面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还不起来?。”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沈艽暗暗骂了一句,要不要这么狗血,要是明天起来她会不会进猪笼?

祁轩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脱下外衣道:“别浪费力气了,我让人给他下了蒙汗药,他的人也都喝了有蒙汗药的酒,你还是留着力气一会儿再叫吧。”

沈艽骂了一句娘,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下意识的想要端凳子去砸他。

可是凳子还没有端起来,她自己摔到了地上。

靠,这身子居然虚弱成这样了?

有没有搞错,她好歹是个医毒世家掌门人,外加杀手门的幕后老大,现在居然连个凳子都提不起来?

她穿越过来是来送人头的????

还不等她吐槽完,祁轩礼直接把她给扯了起来,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艽头被打偏到了一边,嘴角都被打破了,还没等她反应回来,祁轩礼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

那药入口即化,让她都没有机会吐出来。

媚药?

沈艽冷嘲一声,她什么药没吃过,区区媚药算什么东西。

等等……她的眼睛猛得睁大,这特么不是她的身体啊。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祁轩礼已经把她给扔到了墙边的贵妃榻上,欺身而下。

“在祁景飏的新婚之夜,在他的新房里,甚至在他的面前与他的新娘子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沈艽脸都黑了,这人是变态吧。

下一秒。

她换上了一个妩媚的笑容,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二殿下。”

手同时也搂住了祁轩礼的脖子,声音更是吐气如兰道:“要是人家今天晚上从了你,你能不能对人家温柔点儿,其实人家也不愿意嫁给他一个废人的。”

祁轩礼听她这么一说,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笑容,他拍了拍苏艽的脸道:“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会对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艽已经用两根手指狠狠地按住了他脖子上的一个穴位。

祁轩礼一个吃痛,直接后退了几步,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提不起力。

他一脸警惕的看着她:“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艽冷笑一声,直接走到他的面前狠狠地踢了他的下身一脚,骂道:“狗东西,干什么不好居然想给自己兄弟戴绿帽子,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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