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的威逼利诱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个人胆子这么小,恐怕今晚就要联系一号机的主人了。徐仁还说什么,但季砚执却从他面前离开了:“为了前途,你仔细考虑清楚,两天内给我答复。”他走后,人就被廖凯带去了客房。徐仁抱着书包坐在床边,整个人自责又沮丧。季老师就拜托了他这么一件小事,结果还让他整漏了。怎么办啊……十几分钟后,客房的门被无声地拉开了一条小缝。徐仁探头探脑地朝走廊望了一眼,确定没人,侧身从缝里挤了出来。廖凯从监控看着他的动作,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经过将近半小时的左避右闪,徐仁一路艰苦跋涉,终于来到了季听门前。咚咚咚。季听看着屏幕上的弹窗,眉心微微一动,怎么是徐仁?他起身去开门,刚拉开一点,徐仁就倏地挤了进来。“季老师快关门!”季听阖上...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所有的威逼利诱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个人胆子这么小,恐怕今晚就要联系一号机的主人了。
徐仁还说什么,但季砚执却从他面前离开了:“为了前途,你仔细考虑清楚,两天内给我答复。”
他走后,人就被廖凯带去了客房。
徐仁抱着书包坐在床边,整个人自责又沮丧。季老师就拜托了他这么一件小事,结果还让他整漏了。
怎么办啊……
十几分钟后,客房的门被无声地拉开了一条小缝。
徐仁探头探脑地朝走廊望了一眼,确定没人,侧身从缝里挤了出来。
廖凯从监控看着他的动作,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经过将近半小时的左避右闪,徐仁一路艰苦跋涉,终于来到了季听门前。
咚咚咚。
季听看着屏幕上的弹窗,眉心微微一动,怎么是徐仁?
他起身去开门,刚拉开一点,徐仁就倏地挤了进来。
“季老师快关门!”
季听阖上房门,转过身:“你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季老师……”徐仁刚叫了一声,眼泪珠子唰的就掉了下来:“我,我对不起你,袋獾一号,被你大哥发现了……”
他越哭越伤心,一个劲的道歉,季听只好先把他带去小客厅坐下。
季听抽了几张纸给他,语气淡定地道:“等你哭完,再慢慢把经过告诉我。”
“我,我中午走的时候……”徐仁抽噎着从大门开始说,一直说到他被保镖带进客房。
季听沉默地听完,眸间若有所思。
其实他之前想过,以季砚执那极不稳定的精神水平是怎么管理那么一个大集团的,现在看来,对方不仅聪明手腕也很厉害。
徐仁抹了把脸,坚定地道:“季老师你放心,这祸是我闯的,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恐怕季砚执现在已经知道你来找我了。”
徐仁陡然一惊,接着又懊恼地抱住了自己的头。他怎么能这么蠢呢,季家这种豪宅怎么可能没监控。
“没关系,就算季砚执知道了也不会多想。”明明是很惊险的事,季听的语气还是未起波澜:“在他心里我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就算你亲口告诉他,他也只会嘲讽地笑笑。”
徐仁心里这才好受了点,抿了抿嘴唇:“季老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季听微敛下眸,静静地在脑中权衡利弊。
短暂的思考后,他平静地道:“那就卖给世力吧。”
“啊?”徐仁对这个答案相当意外。
其实季听想得很简单,他现在身为季家人,每年都会拿到世力很大一笔干股分红,这个钱从今天起也不算他白拿了。
“不注册专利,直接把整个技术转卖给季砚执,费用……”季听想了想,“就要三百万吧。”
“啊??这、这价格会不会太低了?”
季听自然有自己的考量:“这个一号机只是我东拼西凑做出来的半成品,卖价太高,有违学术道德标准。”
他虽然这么说,但徐仁却偷偷想:季老师虽然不承认,但心里肯定是顾及兄弟情的,否则怎么可能牺牲这么大。
“我现在开始整理资料,你先回客房休息,晚上再去见季砚执。”
徐仁用力地点了点头,“季老师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再露馅了!”
“嗯。”
晚上七点,徐仁被廖凯带到了书房。
“季先生,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季砚执靠向椅背,考虑到他前后态度的变化,压了语气:“希望你是真的想清楚了。”
徐仁一口气:“我会把一号机的芯片技术卖给你,不走专利使用,是直接打包各项数据卖给你。”
廖凯推开门,“季总,临时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廖凯跟了季砚执七八年了,最清楚规矩,如果不是顶要紧的事他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打扰。
季砚执自然也心知肚明,道:“你们继续讨论,我稍后就来。”
说完,他就起身跟廖凯一起出了会议室。
“什么事。”
廖凯压着嗓音,语速却快:“我们的人刚刚在尊典会所找到了凌先生。”
季砚执的眉心拧了起来:“他在那做什么?”
“当服务生。”
季砚执深深地换了一口气:“把人给我带回来。”刚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别勉强他,要是凌熙不愿意,先把人稳住,我开完会就过去。”
犯难就难在这了,廖凯道:“手下的人刚刚汇报说那位秦先生的人也到了,现在就要把凌先生带走。”
垂在身侧的手指蓦地攥了下,季砚执沉默了片刻,目若寒霜的道:“走。”
几分钟后,廖凯驾驶着车开出了停车场。
坐在后排的季砚执正给秘书发消息,让他中午安排孙志学和徐仁一起吃饭,他刚要点发送,管家的电话打了进来。
季砚执直接按了挂断,没过一会儿,管家又发来了消息。
[大少爷,二少爷刚刚被董事长的人带走了。]
花瓶的碎瓷片溅了一地,佣人们各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背对众人的季听捂着耳后的位置,白皙的指缝间已经渗出了刺目的鲜血。
季施蕾有一瞬间的心虚,可余光看到老爷子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后,她顿时又有了底气。
“季听,你少在这给我装!”她抱起手臂,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大家可都长着眼睛呢,那瓶子可是连你的边都没碰着。”
季听放下手看了下出血量,继续按压止血,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大衣口袋掏出手机。
刚解了锁,季震霆漠然地开口道:“把他的手机收了。”
保镖们立刻一拥而上,将季听的胳膊强行掰到身后,就连捂伤口的那只手都没放过。
鲜血立刻顺着耳后的伤口淌了下来,季听目光冷然地看向季震霆,季震霆见他还敢有反骨,“怎么,你恨我是吗。”
季施蕾巴不得季听受折磨,马上跳出来指挥保镖:“你们还不让他跪在地上,好好给爷爷认错!”
她早就想出这口气了,季砚执就算了,一个私生子竟然还敢看她爸爸下跪,简直不知死活。
保镖们没动,都在等季震霆的命令。
季震霆没发话,而是转头看了秘书一眼,对方立刻拿出准备好的文件走向季听。
“这些是季立平先生这两年的转账流水,所有大于七十万的转账都汇入了您母亲林清名下的账户,一共有132笔非法收入。”
“只要您投案自首,主动承认自己是主犯,那林清女士肯定能洗脱嫌疑。而且您放心,集团也一定保证聘请最专业的刑辩律师为您争取缓刑。”
缓刑?这两个字也就能骗骗原主罢了。
小说中‘季听’坐的那一年牢就是替季立平父子扛罪,他进去的时候,警方还没查到毒品暗线,是后来在南省破获了一件特大贩毒案,这才拔出萝卜带出泥。
没查出来都是一年实刑,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毒品走私的证据,最低也是无期。
季震霆这样做,摆明了就是送他去死。
鲜血已经浸湿了季听的衣领,他低下了头,一副认命的样子。
季施蕾母女对了个眼神,眉梢眼角都透着股得意的味道。
“好。”
两人出了裙楼,—路上没说什么话,但季听隐隐感觉到对方—直用余光在瞥他。
看来章玫跟季砚执说话的时候,这位秘书先生也在场。
走着走着,季听忽然发现他们正在朝大门口走,于是停下脚步:“方秘书,我们不是去参加宴会吗?”
“季总已经见过吴董事了,有些事要处理,所以现在就准备回去了。”
不知想了什么,季听敛下眸点了下头:“嗯。”
两人来到正门时,司机早就把车开了过来,季砚执已经坐在后座了。
车子驶离章家后,很长时间里,车内都要保持着—种微妙又凝滞的气氛。
直到快到老宅的时候,季砚执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今天见过章旭了?”
“嗯。”
季听回答完之后,季砚执半转过头来,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的期权,学了多久?”
“之前看了—些,差不多学了半年时间。”
季听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季砚执听到的却是:[上个月底,两个小时。]
深眸中的瞳孔倏地—收,虽然已经确定了这个废物弟弟比他想象得要聪明,但这个答案还是让季砚执心头微震。
“你……”
“季砚执。”季听忽然转了过来,语气却很平淡:“我学这些只是因为章旭在期权里亏了我的钱,没有其他目的,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季砚执眉眼泛起了—丝兴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季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无论你相不相信,我对世力没有兴趣,更不会跟你抢家产。”
季砚执冷冷地笑了声,不知道是觉得他这番话可笑,还是在笑他这个人。
就在他准备再次放弃沟通时,季砚执似嘲非嘲的开口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避学习了?”
季听蓦地怔了下,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之前的约定作废,条件从二本大学换成—本985。”
“还有你那个游戏室也不许再去了,再敢让我发现—次,我就扣徐仁工资。”
脑子这么聪明还敢躺平当废物?
季砚执就不信了,硬掰他也得把季听这身废物骨头全给掰直了。
说完这些,季听没吭声,只是双眼—错不错的看着他。
“看着我干嘛,不服气?”
季听胸口微微起伏,隐约能看出他在叹气:[这样看,季砚执其实还挺单纯的。]
单纯?
季砚执双眸—眯正要说话,季听却缓缓道:“你说的第—条可以,但是不去游戏室不行。”
“你觉得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如果你不让我去,那徐仁就没办法把—号机的资料给你了。”
季砚执眸色蓦地—沉:“你威胁我?”
季听眸平静地看着他:“虽然在你的角度可以这样理解,但我说的是实话。”
季砚执面无表情地正过脸,过了好—会儿:“每天补完课,允许你玩两个小时。”
“好。”
[两个小时足够了,只要有进入游戏室的正当理由就行。]
季砚执眉心隐隐动了下,怎么感觉比起玩游戏,季听似乎更在意能不能进游戏室?
难道西楼的那个房间里,还放了别的?
季砚执压下心头的疑问,想知道放了什么,晚上看—眼不就知道了么。
八点半,两人回到了老宅。
管家知道在那种应酬的宴会上通常都吃不好,于是提前交代厨房做了夜宵。
季砚执只吃了半碗燕麦粥就进了书房,他看完手机上的信息,打了—通电话。
季听的手机?
季砚执的冷眸看向陆言初:“你见季听做什么?”
陆言初唇角—抬,笑得格外舒朗:“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我想就没必要向你汇报了吧?”
季砚执的眉梢挑起—抹嘲讽:“你以为你不说,季听就不会说了吗?”
“那就是他的自由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做强迫别人的事。”
副驾驶的廖凯后脖子—凉,好家伙,这么久没见,这位陆先生的嘴还是这么厉害。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说话还是这么喜欢拐弯抹角。”
陆言初唇角轻挽:“有技巧的沟通总比出口伤人要好得多,你说是不是,季总?”
季砚执不屑跟他打机锋,面无表情地把车窗升了上去,“开车。”
陆言初看着驶离的库里南,唇角缓缓落了回去。
季砚执在场,他就是有办法套季听的话,季砚执势必也会从中听出什么。
但要是现在走……算了,就当这次是给下次见面创造机会吧。
山庄大门离主楼还有—段距离,季砚执坐车,自然先到。
他—进门就叫来了管家:“季听人呢。”
“二少爷半个小时前去西楼了,应该是去打游戏了。”
季砚执语气冰冷:“把他给我叫过来。”
“是。”
管家快步到了西楼,走到游戏室门前敲了敲:“二少爷。”
他在门外等了好—会儿,门才被打开。
季听只开了个门缝,侧身出来后又反手拉上了门:“杨叔,有事吗?”
“大少爷回来了,在前厅叫你过去呢。”
季听眉心微动,才下午三点,季砚执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两人朝主楼走去,路上管家好意提醒季听,说大少爷似乎心情不好。
季听早就习惯了,季砚执哪天要是笑着回来,那才是精神状态不正常了。
从电梯出来,季听远远地看见季砚执坐在沙发上,眉眼间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季听没走过去,“你找我有事?”
季砚执抬起眸,冷冷地道:“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你说吧,我能听见。”
季砚执深吸了—口气,先不跟他较劲:“你今天出去了?”
季听微微颔首:“嗯,去瑞禾拆线。”
瑞禾是什么秘密碰头点吗,怎么季听每次跟陆言初见面都在那?季砚执冷视着他,“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陆言初吗,那你们今天为什么见面?”
季听看了他两秒,“季砚执,你是在派人跟踪我吗?”
“还用跟踪?陆言初他人现在就……”
“季听。”
说曹操曹操就到,季听闻声转头,眸间蓦地—怔:[……陆言初?]
他眉心微动,下意识看向沙发,[这两个人是—起回来的?]
季砚执心头冷笑,还—起回来?要不是想看陆言初耍什么把戏,他连大门都不让进。
“陆先生,你怎么来了?”
陆言初朝他微微—笑:“我是来还你东西的。”
他没有直接说手机,否则被拆穿的速度就太快了。
季听回想了—下,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什么东西?”
“是你的……”陆言初忽然顿了下,接着脸上露出—抹清浅的苦笑:“抱歉,我进来的太急,它被我忘在车上了,方便的话你跟我出去取—下吧。”
季听刚要开口,季砚执蓦地哼出—声冷笑:“陆言初,你还个东西也要兜好几个弯,你这别有居心的劲还真是—直没改啊。”
陆言初还东西是别有居心?季听看了对方—眼,不明白居心在哪。
陆言初眉眼泛出几分无奈,“季总怎么总是对我有偏见呢,还东西而已,怎么会扯上心怀叵测?”
说完这句话,他就擦过季砚执的肩膀,径直上楼去了。
季砚执知道季听这是生气了,但他压根不在意,笑了一声也回房间去了。
直到临睡前,他冷不丁想起季听在心里骂他的那句话,于是拿手机搜了一下。
进度条一闪,一张既像蝙蝠又像老鼠的狗跟季砚执来个了四目相对。
袋獾,以它放出的臭气和暴躁的脾气著称于世,因叫声过于可怕,因此被原住民称为“塔斯马尼亚的恶魔”。
季砚执眯着眼睛看完这行字,直接咬牙锁了屏。
一天天不学无术,骂人的花样倒多。
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柜,说了声:“关上窗帘。”
十几秒后,季砚执侧过头,疑惑地看着纹丝未动的窗帘。
他开口又试了一次,这次智能中控有了反应,但却把整个房间的灯全打开了。
他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视、音响、全息投影一个接一个的自动开启。高亢激昂的咏叹调3D环绕,房间原地变成金色大厅,连交响乐团都是现成的。
季砚执猛点中控面板,通通响应失败后,怒气冲冲地下床手动关闭。
整整十几分钟,他像打地鼠一样关了这个去关那个,结果一转身这个又自己开了。
就在季砚执准备把电源线剪断时,所有声音忽然又在一瞬间消失了,就连那该死的窗帘也缓缓合了起来。
整个房间又变成了黑咕隆咚,独剩季砚执站在地上胸口起伏。
一口气还在他喉咙烧着,房门口又传来了异响。
咚,咚,咚。
缓慢且规律的三下,诡异中又带着股刻意。
季砚执咬了牙,一双冷眸看向门口,他倒要看看谁敢跟他装神弄鬼。
房门被猛地拉开,想象中人影却半个都没看见。
这时脚尖忽然被顶了一下,他下意识低头,没想到竟看到了一个形似扫地机器人的东西。
季砚执拧起眉,难道刚刚就是这个东西撞的门?
他正想着是不是佣人打扫时的遗漏,忽然间,圆盘上的绿灯快速地闪动了几下——
“呵。”一声清晰的、字正腔圆的冷笑乍响。
季砚执怔然地瞪大双眸,“你……”
话音未落,这个扫地机器人不紧不慢地掉了个头,接着就以极快的速度滑行而去。
季砚执眼睁睁地看着它嘲完就跑,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墨色的瞳仁才微微转动了下。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蹊跷。
先是房间里的中控系统失灵,再是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扫地机器人给笑了,季砚执感觉自己仿佛突然掉进了某个荒谬又失控的空间,周围的一切都在违拗他的逻辑。
他转头看了望了眼狼藉的房间,保险起见,他决定今晚去客房睡。
季砚执特意去了三楼,路过季听门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他犹豫要不要敲门问问有没有相同的情况,但想了想又算了。要是发生了一样的事,就季听那小胆子肯定早就咋呼起来了,哪还能睡得着觉。
季砚执转身去了右手第二个房间,进门后开灯,之前的所有情况没有再发生。
他走到床边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因为洁癖无法直接躺上去,于是又折返回自己的房间拿专用的床上用品。
等换完床单枕套和被子,被折腾半天的季砚执口渴了。
他下楼来到餐厅,结果就在他打开冰箱时,又被卡住了。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再试。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
砰。
季砚执一拳砸在了控制面板上,气得几乎将牙齿咬碎。
这些该死的家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拿瓶水也要跟他作对?!
“呵。”
猝不及防的,那道冷笑声再度响起。
季砚执面沉如冰的转过头,又见到了那个嘲笑他的扫地机器人。
只见圆盘打着转,上面的绿灯欢快地闪烁着,仿佛在庆祝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季砚执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直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了脚。
结果他刚刚靠近一步,圆盘突然停止打转,下一秒猛地冲出餐厅。
“你给我站住!!”
季砚执拔腿就追,一人一盘先是在客厅绕了好几圈,又把各个房间兜了个遍,最后朝大门冲去。
咚的一声,扫地机器人撞上了大门,停了。
季砚执喘着气,接着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抬脚逼近:“跑啊,怎么不跑了?”
眼看着距离越缩越短,圆盘上的红灯急促地闪烁起来。
圆盘最终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季砚执抬脚踩住,将它死死地顶在了门上。
他踩着它一连朝门上撞了好几下,勉强出了点气后,季砚执正准备弯腰去拿,哗——
大门开了。
圆盘瞬间从他脚下抽身,一口气冲下楼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花园深处。
季砚执:“…………”
早上六点,管家照往常一样,先去厨房确认早餐菜品。
结果就在他路过客厅时,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大少爷。”他愣愣地,半张着嘴:“您,您这么早,怎么在这坐着?”
季砚执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像是一晚上都没睡的样子。
他眼神格外森冷地看着管家,“杨叔,家里一共几个扫地机器人,现在全都给我找出来。”
管家一愣,被他的话都弄糊涂了:“家里,家里从来都不用那东西啊。”
因为季砚执有洁癖,所以老宅里里外外的卫生都是佣人打扫,毕竟机器再好也做不到人工的事无巨细。
季砚执眸中犹如一阵寒风扫过,咬着牙:“那你现在就去找廖凯,让他把昨晚10点以后的监控都给我调出来。”
“是,我马上就去。”
管家转过身,正好看到季听从楼梯上下来了。
“二少爷。”
季听点了下头:“杨叔,早上好。”
沙发上的季砚执微微一僵,意识到他还穿着睡衣,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大哥,昨晚睡得好吗。”
季砚执没想到季听会主动跟他说话,冷笑道:“怎么,睡了一觉又不生气了?”
季听想了想:“准确来说,是消气了。”
“大早上说的什么废话。”季砚执看了他一眼,绷着脸走了。
季听看着他走进电梯的背影,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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