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同他与礼王的“大业”有关。
果不其然,他们准备在此次夜宴动手了。
“一月之后,夜宴动手此时是我们大好时机。”
萧元一副运筹帷幄之意,我不觉心中冷笑,毕竟也是他萧元败北的大好时机。
礼王在幽州封地囤积五千精锐,在不备之际一举拿下。
此计虽好,可不该有二心之人知晓,可惜我便是那二心之人。
“疏儿,我知你与季子昉有意,他手握皇宫一半禁军职权,那日你只要将他牵绊住我们便无任何后顾之忧了。”
说罢,从袖中取出些药粉来,声音发冷“成大事者,不拘于情之一字。”
我咬牙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因为我又想起了母亲,那个被他毫不犹豫害死的结发妻子。
我垂眼恭顺接过。
顺手便将今日柳氏母女之事禀报。
萧元虽滥情但也无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悲悯只是他维持自己人设的手段罢了,而今剥开他血淋淋的外壳露出的是没有人性的鬃狗。
他冷冷道“干得不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留着恐坏大事。”
大手一挥让我下去准备。
我躬身退下,眼底净是不耻。
这一月,萧元更是闷在书房,无暇顾及之际便派人守着。
礼王断断续续也来过两次,书信来往更甚。
14
这几日但凡出街,我身边就会出现小尾巴跟着。
想来他们还并非是百分百信任我,留下我不过是有牵绊季子昉之用罢了。
既然尾巴甩不掉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将消息递出去好了。
季青歌身量与我一般无二,是最好的帮手。
这日,我特意邀季青歌来府上相聚。
季青歌倒是稀奇我主动相邀,往日都是她主动软磨硬泡好久我才肯的。
不过也是爽快应下。
一来我便让双儿同她梳妆,办成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