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是故意,可昏迷失禁尿了他一手,想想都羞得要死。
火光映照着她的侧脸,活像山野林间勾人的小妖精,惑人而不自知。
殊不知身侧之人悄然掀眸,视线从她细嫩的后颈,移到她微抿的朱唇。
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也没她白净细嫩,让人忍不住想上手轻抚,试试到底有多柔滑。
不知不觉间,尉迟砚目光从上至下,慢慢移到她白皙的小腿,嫩如藕节,一只手便能轻易握住。
他眸光渐深,眼底危险让幽暗灼灼代替,仿佛黑夜里出现的恶狼,对猎物势不可挡的占有欲。
若是这双腿放在......
念头一出,尉迟砚几不可察蹙起眉,呼吸渐渐紧促,口干舌燥,他怎么可能会对寡妇生出旖旎的心思。
暗暗压下心底躁火,孤男寡女,她衣衫不整,定是故意勾引。
等尉迟砚再次瞥去,只能看到她抬起的皓腕,腕上玉珠醒目,眸光沉了沉。
她对亡夫念念不忘,整日戴着遗物。
也不知她亡夫是什么样的人,值得她情深意切。
玉晚烘干衣裙坐到一边,山洞黑漆漆的,不时阴风阵阵,她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有些害怕。
于是极其小心,慢慢挪动步子靠近尉迟砚,见他已经睁眼,尴尬移开眼:“我听你们说要收集刺史罪证,可有找到?”
“美人纸可听过?”尉迟砚神色恢复如常,抵拳咳嗽两声。
玉晚光着脚挤压石子:“有所......耳闻。”
美人纸又称肛狗,是某些变态的权贵子弟,为满足特殊癖好,专拿妙龄少女之舌,去擦拭他们的屎尿屁,恶心至极。
光是想想,玉晚心底都忍不住生出恶寒。
“李隆坤极其奢靡使用美人纸,在巴蜀做惯土皇帝,分不清谁是正主,留着也无用。”
尉迟砚灼热目光从她玉足收回,不介意玉晚听到秘密:“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本王那日废了他的命根。”
玉晚想起李德元那副蠢样:“废得好,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随即顿住,撞上尉迟砚幽幽看向自己的目光,深沉似水。
一副想听她狡辩的神情。
“我的意思是,李德元名声败坏,恶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
玉晚怕他看出什么不对劲,心虚别开头,“何况他之前纠缠过我,我自然希望他恶有恶报。”
也不知尉迟砚信没信,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似是随口问:“你嫁给祁景阑两年,他人都死了,你真的不想找个靠山再嫁?”
“我心里只有亡夫。”玉晚垂眸道。
尉迟砚眯了眯眸子,忽而凑近上半身,抬手捏住她下巴,威胁试探:“那你觉得,与你亡夫相比,本王如何?”
他又自称本王,想以气势镇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