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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灭妾?娘子,我不会啊 全集

豆沙团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是,等盛觅觅她们走了之后,他们互相使个眼色。就派人暗中跟踪她们了。大街上人来人往。这伙骗子人也不少,对这街头巷尾也熟悉得很。盛觅觅带宁曜阳穿过了两条街,都没有甩脱这伙人。来到了一处人少的街口。那几个人忍不住终于跳了出来。“不废话,把银票留下,让你们滚!否则,今天打断你们俩的狗腿。”盛觅觅今天出门来,没打家丁打手,怕下人知道了影响她侯门主母的形象。就只有她与宁曜阳两人。盛觅觅趁机不忘教育宁曜阳,“看到没?他们就是一伙骗子,给蛐蛐吃了一种亢奋药去打架,十有九赢,输了就要跟踪你,强行让你把赢走的银钱留下,这种骗局,就你个臭小子还天天上当。”宁曜阳道,“什么叫亢奋药?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们给蛐蛐下药了?”“因为我今天也给蛐蛐下药了啊,我的药比...

主角:盛觅觅宁晋墨   更新:2024-12-26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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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觅觅宁晋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妻灭妾?娘子,我不会啊 全集》,由网络作家“豆沙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是,等盛觅觅她们走了之后,他们互相使个眼色。就派人暗中跟踪她们了。大街上人来人往。这伙骗子人也不少,对这街头巷尾也熟悉得很。盛觅觅带宁曜阳穿过了两条街,都没有甩脱这伙人。来到了一处人少的街口。那几个人忍不住终于跳了出来。“不废话,把银票留下,让你们滚!否则,今天打断你们俩的狗腿。”盛觅觅今天出门来,没打家丁打手,怕下人知道了影响她侯门主母的形象。就只有她与宁曜阳两人。盛觅觅趁机不忘教育宁曜阳,“看到没?他们就是一伙骗子,给蛐蛐吃了一种亢奋药去打架,十有九赢,输了就要跟踪你,强行让你把赢走的银钱留下,这种骗局,就你个臭小子还天天上当。”宁曜阳道,“什么叫亢奋药?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们给蛐蛐下药了?”“因为我今天也给蛐蛐下药了啊,我的药比...

《宠妻灭妾?娘子,我不会啊 全集》精彩片段


但是,等盛觅觅她们走了之后,他们互相使个眼色。

就派人暗中跟踪她们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

这伙骗子人也不少,对这街头巷尾也熟悉得很。

盛觅觅带宁曜阳穿过了两条街,都没有甩脱这伙人。

来到了一处人少的街口。

那几个人忍不住终于跳了出来。

“不废话,把银票留下,让你们滚!否则,今天打断你们俩的狗腿。”

盛觅觅今天出门来,没打家丁打手,怕下人知道了影响她侯门主母的形象。

就只有她与宁曜阳两人。

盛觅觅趁机不忘教育宁曜阳,“看到没?他们就是一伙骗子,给蛐蛐吃了一种亢奋药去打架,十有九赢,输了就要跟踪你,强行让你把赢走的银钱留下,这种骗局,就你个臭小子还天天上当。”

宁曜阳道,“什么叫亢奋药?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们给蛐蛐下药了?”

“因为我今天也给蛐蛐下药了啊,我的药比他们的药更高明,要不然,能连赢两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宁曜阳低头一看手里装蛐蛐的罐子,他那只超强的战神金刚蛐蛐,像是药效已过,在罐子里抽搐着。

这个继母……坏起来比坏人还狠啊!

“打他们!”

那伙斗蛐蛐的人显然也听到母子俩人的话了,更是气急败坏。

“跑!”盛觅觅拉起宁曜阳就跑。

宁曜阳灵活得像小猴子一般,盛觅觅更是一条泥鳅。

她们俩一矮身,就突破了骗子的包围,朝旁边大街上跑去。

旁边大街上平时更热闹,容易藏身逃脱。

没想到今天有暗卫司的探子在搜街。

大裕王朝,暗卫司属于皇帝直辖管理,专门做那种见不得光的,或者调查大案要案,替皇帝处置非正常手段的事情。

暗卫司在京城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又阴魂不散的存在。

今天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搜街,盛觅觅要是平时见了自然是要避着走,今天,被几个成年壮汉的骗子追赶,她带着宁曜阳跑入这街,反而更安全。

暗卫司的探子虽然令人讨厌,但好歹是官府里的人。

果然,她们一进入这条街,那几个追她们的壮汉就不敢进来了。

一行暗卫司探子正从迎客楼里出来,个个带刀佩腰环,威风凛凛,戾气十足。

“走,我们进去看看。”

宁曜阳不解,“去迎客楼干嘛?”

他跟着盛觅觅一路狂奔,他的三观都裂了。

在他的印象当中,后宅女子都是深宅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会宅斗,勾心斗角。

没想到盛觅觅带他去耍诈斗蛐蛐,一路逃跑,跟个野小子似的。

他见德顺伯府里的庶女也都是循规蹈矩的啊!

没见过路子这么野的后娘!

难不成是个假盛家女?

也不对,她还会管家看账本治下人……

“不干嘛,随便看看。”

宁曜阳……信她才怪!

现在在他的心里,这个继母已经不似寻常的大家闺秀了,路子野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蠢蠢欲动,跟着继母出去玩,好像很带劲儿。

迎客楼的人此时都在交头接耳。

盛觅觅拦了一个小伙计问,“小伙计,暗卫司的人来你们酒楼搜查什么呢?”

小伙计回道,“不知道,官爷说是例行检查,进来逛逛。”

盛觅觅拿出一小块银子,递给他。

一个眼神,你懂得!

小伙计左右见人,压低声音道,“最近京城里有人流通假币,暗卫司查了我们掌柜的钱屉,没查出来什么,就走了,小的猜测是不是为了这事儿……”

盛觅觅哦了一声。

这种国家大事,不是她一个内宅大院的妇人该管的事情。

少听少知道为妙。

“行,我们寻常屁民不关心这些事情,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后院柴房里,是不是住了一姓姬的书生?”

小伙计听不再说暗卫司的事情,嗓门都大了起来。

“是的。公子!这姬书生穷得要死,一个月我们掌柜只收他二两银子住宿费,还管他的饭,结果,常常交不齐。

掌柜的说了,他再拿不出钱来,就把他轰走了。

说起来也奇怪,今天上门来了一位贵家小姐,指名道姓要赞助这些姬书生,要给姬书生付房费,给他银钱备考……”

盛觅觅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

这怎么像是话本子里写得故事,富家小姐看上了穷家书生的桥段。

“姬书生脑子一根筋,说什么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拒绝了那位贵家小姐的资助,那贵家小姐失望地走了。

掌柜的说,这书生脑子有问题,有贵家小姐的赞助,普通人想都想不来的美事,他竟然拒绝了!骂他清高他了不起,过几天再交不上房费,就把他赶了!”

小伙计讲得活灵活现。

宁曜阳在旁边光听没说话,他家继母一会儿花银子打听暗卫司,一会儿又打听书生的,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

盛觅觅来了兴趣,又问,“不知道是哪位贵家小姐?为何要赞助他?”

“她自称是盛翰林府里的嫡出大小姐……”

盛觅觅吃瓜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了。

盛洛儿?

重生之后,来赞助穷书生了?

莫非这个穷书生,将来大有作为?

要不然,她朝廷要员的嫡出小姐为何要来赞助他?

一番脑补,盛觅觅心里更是下定决心了。

要给宁曜阳请到这个家教!

科举三年一次,好多举子都是提前一两年来到京城备考,到时候不耽误考试。

明年就是大考之年了。

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明年开春的状元郎了。

哪怕不是状元,也是殿试前三甲的。

盛觅觅与小伙计打听了一下后院柴房的位置,就带宁曜阳找过去了。

宁曜阳听到这里,也听到了一些眉目了。

他突然冷哼,“难怪她不想嫁给我爹,原来是与穷书生有一腿了,我呸!不要脸……恶毒后娘,我知道你带我做什么了,你带我来捉奸的,是不是?”

“我捉你个大头鬼!”

盛觅觅敲他的脑袋,被臭小子给躲过了。

她脑补第一名的位置,快要被宁曜阳这个小混蛋给抢走了。

竖子,大有前途!

很快就到柴房找到了姬姓书生。


“叔父叔母也不知道何时能归,这样吧,我让婆母去给他们二老写封家信去,也问问扬州的大姑奶奶那边情况如何了。”

伯府人丁兴旺,老伯爷名下有四子。

除去没有成亲的宁五爷,其他三房人都是子嗣繁茂。

特别是她们大房,男丁多。

有两嫡子—庶子。

她还想着,侯府子嗣少,就宁曜阳—个,将来宁曜阳要是打理不好侯府时,她们大房可以过继—个男丁过去帮衬他。

现在宁曜阳竟然好学勤奋读书起来了,属实是她没有想到的。

***

第二天,—早。

宁曜阳就与宁皎月上学堂去了。

盛觅觅亲自送她们两人过去,给屈夫子拎了不少的好东西。

宁氏族学是崇仁侯府拿钱开办的,屈老夫子的月例银子都是走得侯府这边的账目,他虽然被宁曜阳真心气到了,可也不能真的不教宁曜阳。

毕竟看在衣食父母的份上。

加上侯府的主母态度也好。

以及屈老夫子那只被宁曜阳放走的鹦鹉鸟,自个儿也飞回来了,他的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就顺水推舟,算了。

盛觅觅准备好了,让宁曜阳给屈老夫子道歉的环节,都省了。

宁曜阳又大摇大摆地回课堂去了。

宁皎月的身体这几天也好起来了,也回到了课堂上。

族学—共有十几个学子。

伯府里有六个,四男两女。

侯府里有宁曜阳兄妹俩人。

剩下的都是宁家旁系家里的孩童。

因是启蒙班,只有十岁以下的。

班里小姑娘坐—边,小男孩坐—边,小姑娘少,加上宁皎月就只有三四个。

宁曜阳坐在小男孩丛中。

族学排位也不是按高矮,直接是按嫡庶来排的。

宁曜阳自然是最前面—个,他前后左右的,都是伯府里的嫡子。

以及旁支来借学的嫡子们。

排后面的就是庶子团。

宁曜阳—进教室,就有人起哄。

“宁曜阳,你上次打了夫子,跑哪里去躲着了,是不是又被你后娘抓住狂揍了—顿。”

“嗨,你们不知道吗?宁曜阳被请了家法,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嘟!”

“这后娘有点凶猛啊!”

宁曜阳大刀阔斧地往自个儿的位置上—坐,“都闭嘴吧!你们!我后娘猛不猛,关你们屁事啊!”

众人也不敢真嘲笑这些小霸王。

谁也不敢轻易地和他翻脸。

宁曜阳是侯府嫡长孙,各孩子家长们都千万叮嘱了,要与宁曜阳搞好关系。

虽然小孩子有逆反心理,不—定听家长的。

但宁曜阳身份地位摆在这里了,羡慕嫉妒恨也没法。

宁曜阳环顾四周,“你们这次夫子考试,最高分是多少?”

孩子们—下子来了兴趣。

“宁曜阳,你问这个干嘛?你又不会考……”

“对,给你开卷考试,你都找不到答案啊!”

“让你写名字,你都不会写的……”

“最高分自然是宁骥了。”

投胎上,大家比不过宁曜阳,在读书方面,整个族学的孩子们,不分男女,大家都觉得能胜宁曜阳—筹。

这是众人唯—能超越他的地方了。

平时是宁曜阳的短处,他不让大家说,现在见他主动提及了。

便都兴致勃来,都想找找存在感了。

宁曜阳看向最后面的位置。

宁骥是伯府大房的庶子,今年九岁,性格懦弱。

“嘿嘿,宁骥你考了多少等?”

宁骥原本不准备出头的,别人都在玩闹,他在默默地背书,—概不参与。

听到宁曜阳叫他,他才不得已抬起头来。


她没和两小只说,盛洛儿重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不是两小只理解的范围之内。

更何况盛洛儿的未卜先知能力也不是绝对的准。

比如她嫁入侯府,得了管家权的事情,是她前世肯定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她嫁入侯府发生的那些惨事,可不代表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日子是要自己过的。

“她确实有病!”宁曜阳把这个仇先记下来了。

盛觅觅带小只去前面大厅吃饭了。

两小只将来的结局,她现在知道了,肯定会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

有她在,就一定会保护好两个孩子。

她盛洛儿重生了,又怎么样,又不能来干涉她的生活!

但是,她还是会暗中关注她的。

看她会做些什么事情,她推断一下局势走向……

白捡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盛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招待盛觅觅母子三人,连盛翰林都回府,陪着她们用膳食。

还特意把盛家的嫡子盛安勤找回来,陪宁曜阳兄妹说话,想在侯府嫡长孙的面前,混个眼熟。

盛觅觅以前在盛家坐桌子吃饭,她每次都是最角落的位置。

她是庶女,生母又死了,她自己也低调,不争不抢,每次自觉坐最角落的位置。

现在坐盛家的上座。

她身边带着两小只,像两员大将,一左一右。

保护着她。

宁曜阳是挑挑吃吃。

宁皎月是浅尝辄止。

席间,盛翰林与盛家嫡长子盛安勤,一直想与宁曜阳套近乎。

宁怼怼没给他们啥好脸色,说一句,怼一句,一点没给盛家人脸面。

“小爷是看在后娘的面子上,和你们吃顿饭而已,你们这么啰里吧唆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这些菜本就烧得难吃死了,你们还这么能叽叽歪歪……”

上京著名纨绔子弟,宁曜阳实至名归。

盛翰林父子两人青红皂白,相当精彩。

盛觅觅还在旁边补刀,“宁曜阳,与长辈说话要客气些,不可以随便甩脸色,知道吗?爹,大哥,这孩子就是实诚,有什么说什么,不藏话的!你们多包涵些……”

盛翰林还好,是个老狐狸,能藏事。

盛安勤正是年轻气盛的人,表面说不碍事,桌子底下,拳头握得紧紧的。

盛觅觅看着就舒坦。

这样就对了嘛!

盛家父子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盛翰林不是个好东西,自己的儿子傻了,他不仅不给治病,还嫌弃傻儿丢他的人,害他让人诟病。

盛安勤身为嫡长子,在外面是翩翩风度君子,在府里头,连丫环都能打死几个的那种。

到处花钱买才名,买贤名,营造上京世家才情公子人设。

一顿饭吃完,盛家人假笑得腮帮子都软了。

只有盛觅觅是真心愉快。

心情舒畅。

她掌握到两小只的正确用法了,要不是盛府水深,她下次还想带他们俩来。

算了,只此一回吧。

吃完饭,盛翰林把盛觅觅叫去了书房里训话。

两小只想跟着去,被下人们拦住了。

他们不情不愿地守在书房外面。

偷听墙角。

“觅觅,我的好女儿,你嫡母自作主张,让你去替嫁侯府,我替你好好地教训了她们,没想到你倒是个有本事的,这么快在侯府里站稳了脚跟,不错不错,以后好好在侯府相夫教子,不要丢了我们盛家的脸面,你可知晓?”盛翰林一副长辈模样,教导。

“女儿知晓。”

盛翰林又道,“你是个有福气的,也是有本事的孩子,以后不要忘了娘家兄弟姐妹,你夫君不在京城里,要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儿,可以回来与爹商量帮忙,但凡能帮得上,爹与你大哥都不会有二话。”


她说这话时,观察在场所有的人,看大家有没有异常的反应。

她的姨娘一直生活在盛家后宅里,一般不可能与外面的人结仇。

想害死她姨娘的人,只会是她的身边人。

盛夫人思考一下,“难为你有孝心,那你去吧。”

因为赵姨娘判定是自杀的,晦气,不能入盛家的祠堂。

所以,盛觅觅自己在自己的院子里,供了一块灵位牌子。

经常给她上上香。

一行人陪着盛觅觅来到了她的住处,盛觅觅恭敬地上了几炷香。

上香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外面小声议论,“赵姨娘是个少福分的,生了女儿嫁得这般好,可惜她死得早。”

“这多亏夫人恩典,才能让她嫁得好,这原本是大小姐的婚事呢。”

“确实,要不是大小姐临时生疾,哪能轮到她的份?大小姐是个福薄的,成亲当天生疾,过了两天就好了,早知道不如与侯府商量一下,将婚期延个一两天的也不碍事儿。”

……

盛觅觅听了一会儿,都是说她婚事的事情,没发现什么反常的人。

她上完香,又与盛夫人道,“嫡母,盛安知现在如何了?我出嫁之后,不会没有人管他吧?”

盛夫人回,“你放心好了,安知在府里头很好,我让人一日送三次饭食,还打算专门给他安排一个伺候的婆子。”

“安知这个病,不喜欢屋里有外人,不如这样吧,我带安知去侯府住几日,我来照顾他,省得麻烦盛府里的人。”盛觅觅也不说给他治病。

只说带去侯府住几日。

只要带出了盛府的门,住多少日,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盛夫人正色道,“那怎么能行?你才刚嫁进侯府几天时间,就要带个拖油瓶去侯府,这要是让老侯爷夫妻知道了,恐怕不会高兴,再说了,安知是我们盛府的少爷,要是健全的话,去侯府玩几天,没什么事情,他如今这样子,哪能打扰别人,让人知道了,说我们盛府没有礼数的,那是不成的。”

盛觅觅哦了一声。

没有强求。

说多了,让人起了疑,对谁都不好。

“那就算了,等安知身体好些了再说。”

“嗯,中午你们在府里吃了午饭再回去,你爹中午会下值回家吃饭的,你们爹说了有话要交代于你。”

“好的,嫡母。”

众人去前厅。

盛觅觅刚才说这一番话,都是有深意的,一方面是为了观察众人有没有什么异象,二是仗着她的身份提点一下盛夫人,对盛安知照顾好一些。

要是她一个人回门,她也不敢这么嚣张。

现如今不是有两小只跟在她屁股后面,替她撑腰嘛!

说话有底气也无妨。

宁曜阳兄妹跟在盛觅觅后面,东张西望,盛府这点格局,与侯府自然不能比。

看得无聊得很,身后又跟着一大群妇人们,陪着说话。

大人们说话无非是想巴结他们兄妹两人。

更加无聊了。

“后娘,你们盛府有没有啥好玩的,带我们去逛逛呀!”

“那我带你们去后花园里逛逛!”

“好呀好呀!”

其他人也要跟随。

宁曜阳不悦道,“咋地,我后娘带我们逛逛盛府的园子,你们也要监视我们吗?是怕我们两兄妹偷了你们盛府里值钱的东西吗?”

盛夫人……

这侯府嫡长孙这张嘴,是真不讨人喜欢。

再看嫡长孙女,高贵冷傲,像小公主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行吧,觅觅你好生带着他们去逛逛,不要怠慢了贵客。”


盛觅觅刚出了门,发现身后有个小尾巴。

鬼鬼祟祟的跟踪她。

她一招手,宁曜阳回身就准备跑。

“过来!看都看见你了!你跑什么跑?”

宁曜阳硬着头皮,“我可没跟踪你,我就是想看你把大将军带哪里去……”

盛觅觅道,“自然去坊市。”

宁曜阳脑子里突然有个荒谬的想法,“你不会拿我的大将军去……去……”

盛觅觅白了他一眼,“大惊小怪!他们骗我儿子的钱,我不得去找回场子?能让他们白骗了?”

宁曜阳一下子兴奋激动起来了。

小脸发红,“谁是你儿子?我也要去。”

“要去也行,要绝对听我的话,见机行事,知道没?”盛觅觅没拒绝。

带上宁曜阳更好行事一些。

她单独去,人家兴说不上当。

“好吧。”宁曜阳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先答应了再说,到时候,听不听话,还得看他小爷的心情不是?

于是,盛觅觅带着宁曜阳偷偷地来到了坊市。

一番叮嘱。

宁曜阳心领神会。

坊市上还是如昨日一般人山人海的,悄然来到了那处斗蛐蛐的地方。

就听到那几个人在埋怨。

“今天生意惨淡,来得都是穷逼,没什么冤大头。”

“可不是,要是像昨天那样的冤种富贵小少爷来几个就好了……”

“昨天要不是他娘亲来把他抓走,我们还能进帐几百两,那小子身上还有几百两没掏空……”

宁曜阳听到了,拳头都紧了。

脸涨得发红。

可恶!

盛觅觅火上浇油,“听到没?输了钱,人家还要骂你冤种!”

宁曜阳憋得脸通红,“不怪小爷我,是小爷买的那几只金刚将军不行……”

盛觅觅将手里的那只借来的蛐蛐扬了扬,“看我的。”

两人走了出去。

“老板,有位吗?”

斗蛐蛐的那伙人,不认识盛觅觅,但认识宁曜阳啊!

这小子一身炽金橙的衣裳,头上戴玉,腰间佩环,只差把有钱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有有有,这位小少爷,你昨天没玩尽兴,今天这是又来玩吗?”

腾出一个上好的位置来。

宁曜阳指着盛觅觅道,“今天我不玩了,我怕我娘揍我,我带我表叔来玩,我表叔也喜欢玩这个……”

“好好好,欢迎之至!”

小孩子都这么有钱,表叔是长辈,肯定更有钱了。

几个斗蛐蛐的骗子脸上笑出花来了。

盛觅觅拿出那只大蛐蛐来,“怎么玩的?讲讲规则。”

众人看到她手里的蛐蛐,就是寻常个头大一些,没看出多出彩的地方。

“随便怎么玩,多少都可以下注,就是斗输赢,到最后,谁的蛐蛐死了,谁就输了……”

盛觅觅出手就是五百两。

这是她压箱底的嫁妆银票。

“那我下五百两好了,你们有没有跟的?”

众人哗然!

一群人围观上来。

“大手笔啊!这位公子豪气!”

“跟不了一点,卖了我也没有这么银子,看看热闹就好。”

……

连宁曜阳都唬了一跳。

他玩一把最高也只敢出二百两的,平时下得小,就是三十,五十两的,输红了眼,下二百两赶赶本什么的。

结果,盛觅觅一下子就押五百两。

这位继母不是拿他们侯府的银子输的吧?

只有那几个斗蛐蛐的骗子,面不改变,喜笑颜开。

这果然不愧是冤种少爷的表叔,更大号的冤大头啊!

“贵客光临,不能让贵客扫兴,跟!”

开赌。

盛觅觅把手里的蛐蛐放入场中。

宁曜阳紧张的开始咬手指头了。

“赢!大将军!咬它……”

“咬咬咬……”

现场气氛到达高潮。

围观者也都跟着激动热闹高呼。

很快,场中两只蛐蛐一番撕咬。

盛觅觅放下去的那只刚放下去,还有些蒙,结果,越战越猛……

众人都还没有看清楚怎么打的?两只胜负就已经分出来了。

宁曜阳跳起来了!

“赢了!我们赢了!!”

盛觅觅放下去的那只金刚蛐蛐,受了一点小伤,但是不影响它威风凛凛。

另外一只,嗝屁了,四脚朝天。

那几个骗子,还没有醒过神来。

盛觅觅伸手把两边的银票都搂入了怀中。

“好样的,大将军。”

说完,就要捞起蛐蛐,作势要走人了。

被那几个骗子拦住了,“这位兄台,玩一局就走啊!再多玩几局呗!”

盛觅觅停下脚步,勉为其难道,“啊,你们还玩吗?那行吧,那就再玩一局。”

几个斗蛐蛐的骗子互相使了一个眼色,“这次兄台下注多少?”

盛觅觅道,“钱多了没地方使,一千两全下了,早点输光早点回家吃饭。”

宁曜阳……论装逼,他装不过他的继母。

几个斗蛐蛐的人,听到一千两,眼神都亮了。

他们精心挑出了一只最大的蛐蛐王,盛觅觅只有一只借来的蛐蛐,刚才还打过一局的,还是用它继续去下注。

这次赌注更大,群情更激动了。

都以为盛觅觅是来送钱的大号冤种!

没想到,那只金刚蛐蛐又打赢了!

宁曜阳忍不住欢呼。

一把抱住盛觅觅的胳膊,“好!好!好!咱们又赢了!”

丝毫没感觉违和。

盛觅觅不客气地把二千两银票揽入了怀中。

“啧啧啧,想输钱都输不掉啊!承让,承让啊……”

“还玩吗?这回我下二千两……”

……

这情形,谁敢跟啊!

围观看热闹的人都跟着激动哄笑起来。

第一局下五百两,都没人敢跟,更何况二千两?

再说了,这位公子赌运亨通,就算土豪有银子,也是万不敢跟的。

这不是白送银子嘛。

斗蛐蛐的几个人气急败坏。

他们整整搭进去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你小子是不是耍什么花招了?今天不说清楚不准走!”

盛觅觅顿时冷了脸,“什么叫耍花招?斗蛐蛐嘛,你们自己的蛐蛐不行,怪我耍花招?你们这是输不起喽!”

宁曜阳小子站了出来,嚣张大声道,“我看你们谁敢拦小爷!”

那伙人不甘心道,“你们那只破蛐蛐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的常胜将军?”

“输不起啊!那我们去见官!”

听到见官两个字,那伙人咬牙切齿把盛觅觅她们放了。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不敢真对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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