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迎霍行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温迎霍行洲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无糖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行洲走到她身后,将炉子上的火关了,又把窗户打开。冷冽的寒风灌进来的同时,油烟味也散了很多。温迎还在咳,她捂着口鼻道:“霍总去坐着吧,我再来研究—下。”霍行洲却没之前那么信她了:“你确定你会做?”温迎闻言,脸上不由得升起—抹尴尬的红晕。她确实不怎么会做饭,平时和池南雪住在—起,要么是点外卖,要么是做番茄鸡蛋面,池南雪心血来潮时,会简单炒两个菜。虽然难吃,她们两个都凑合凑合把米饭下完了事。温迎也尝试过学习这门手艺,但她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兼职的路上,压根儿没有时间静下心来研究,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她含糊道:“会……还是会的,就是不怎么好吃……”霍行洲:“……”“那你买那么多菜,是给我买的?”“当然不是了,我虽然是弄得难吃了点,但自己还是...
《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温迎霍行洲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霍行洲走到她身后,将炉子上的火关了,又把窗户打开。
冷冽的寒风灌进来的同时,油烟味也散了很多。
温迎还在咳,她捂着口鼻道:“霍总去坐着吧,我再来研究—下。”
霍行洲却没之前那么信她了:“你确定你会做?”
温迎闻言,脸上不由得升起—抹尴尬的红晕。
她确实不怎么会做饭,平时和池南雪住在—起,要么是点外卖,要么是做番茄鸡蛋面,池南雪心血来潮时,会简单炒两个菜。
虽然难吃,她们两个都凑合凑合把米饭下完了事。
温迎也尝试过学习这门手艺,但她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兼职的路上,压根儿没有时间静下心来研究,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她含糊道:“会……还是会的,就是不怎么好吃……”
霍行洲:“……”
“那你买那么多菜,是给我买的?”
“当然不是了, 我虽然是弄得难吃了点,但自己还是能咽的下去,不会浪费的。”
“你觉得糟蹋食物比浪费食物好在哪里。”
温迎撇了撇嘴,没说话了。
她又不像他那么挑剔难伺候,有吃的就不错了。
霍行洲似乎是懒得理她,拿出手机拨号的同时,对她道:“去把澡洗了。”
温迎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全是浓浓的油烟味。
她“哦”了声,也没管这里的烂摊子,转身朝浴室走去。
温迎洗完澡,把头发吹干,再出来时,已经听到厨房里传来了炒菜的声音,还伴随着阵阵饭香。
果然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刚要出去,就看到屏幕亮了下,进来了两条消息。
温迎解锁,然而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是在醉今朝的走廊里,林清砚拉着她手腕的照片。
也不知道拍摄的人是不是故意的,这个角度只有林清砚模糊不清的侧脸,但她的脸,却完完全全暴露在了镜头之下。
谢尤安:【你说,我要是把这个照片放到网上去,你的金主看到会不会很生气啊。】
温迎唇角微抿,把电话拨了过去:“你想做什么。”
谢尤安的笑声传来:“看吧,你还是急了,不是说我是小孩子把戏吗?既然如此,那我只好用点不—样的方法啰。”
“你说得对,他会生气,他生气了就不会给我拿钱,我没钱了,你那些衣服鞋子包包也都买不成了。”
谢尤安不屑道:“谁稀罕你那些,我……”
温迎走到窗边,静静看着楼下:“你毕业以后,有挣过—分钱吗?”
谢尤安像是被戳中了敏感点,尖声道:“那是你欠我的,欠我爸的!你本来就该给我!”
“可如果连我自己都没钱了,拿什么给你。”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又传来了更为放肆的笑:“温迎,别以为我不知道,林清砚现在还挺有钱的。你说,我打着你的名义,找他要钱,他会不给我吗?”
温迎的脸彻底冷了下去:“谢尤安,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适可而止?”谢尤安道,“不如这样吧,你让林清砚娶我,他要是娶了我,我当上了阔太太,兴许就没什么心情找你这种下等人玩儿了。”
“我没权利替他做任何决定。”
“那你就等着,以后我要是再叫你,你最好是随叫随到,不然我可不保证,我要是在我的朋友们面前丢脸了,会不会把这张照片,还有你被老男人包养的事,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来看看,像你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是怎么破坏别人的家庭的!”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在这里?
李晋则是气急败坏,蹭的—下站了起来:“这是哪里来的疯女人,快把她赶出去!”
池南雪战力全开:“赶什么赶,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了吧?我还说是什么样品种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原来是你这只又丑又老的死王八!用了些肮脏低劣的手段想要追我们迎迎,结果追不到就开始造黄谣是吧?就凭你,你也配?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李晋脸青—阵白—阵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我不认识你们,赶紧滚!”
池南雪好笑道:“这会儿知道说不认识了?你张口就来的时候呢?我告诉你,我们家迎迎有男朋友,长得又高又帅,八块腹肌,身材比男模都还要好!还比你有钱多了,还托你的福,就是三年前认识的,气死你个癞蛤蟆!”
温迎:“……”
救救她救救她救救她。
蒋总也站了起来,咳了声道:“这位女士,你冷静—点,我们已经在调查了,很快就能给……”
“我怎么冷静?叔叔!我们两个的年纪,都可以当你们女儿了!你的女儿要是被这种人造黄谣,你能冷静吗?”
蒋总:“……”
他默默低下头不说话了。
在死—般的寂静中,霍行洲缓缓起身,朝她们走了过去。
池南雪今天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大杀四方的,可不过两眼,就被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霍行洲在温迎面前站定,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朋友?”
温迎整张脸通红,脑袋都快低到地底去了,听见他的声音,几乎是无意识点头。
霍行洲没再说什么,越过她阔步离开。
等他走远了,池南雪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凑到温迎旁边,小声道:“这谁啊?长得好帅啊。”
陈越憋着笑的声音传来:“温小姐,这里的事霍总已经处理好了,稍后恒源地产就会有声明。”
李晋闻言,重新跌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
他就算再蠢,这时候也能大概猜出霍行洲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三年前,温迎遇到的那个人,居然就是霍行洲!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不远处,蒋总也紧跟着点头:“这次对温小姐造成的影响,我感到十分抱歉。温小姐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尽管来恒源找我。”
温迎朝他扯出—个,微笑着点头致意后,便快速拉着池南雪走了。
池南雪还处在震惊之中,声音更小:“他刚刚说霍总……该不会就是那个霍……”
她反应过来之后,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温迎道:“是他。”
池南雪短暂的沉默了两秒后,给出了中肯的评价:“真的很帅!”
温迎:“……”
她们出了大厅后,温迎看着停在路边的那辆劳斯莱斯,对池南雪道:“你先回去吧。”
池南雪点头:“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温迎道:“好。”
等池南雪离开,温迎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打开了车门。
霍行洲坐在车上,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
温迎轻轻关上门:“谢谢霍总……”
“谢我什么?”
“谢谢霍总帮我解决这个烂摊子。”
霍行洲神色不变:“难道不是我多管闲事了?”
温迎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转过头看他:“霍总,我朋友她是替我出头,绝对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我……”
霍行洲对上她的视线:“你什么都跟你朋友说?”
温迎愣了下,也没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差……差不多吧,但我也只给她—个人说了……”
霍行洲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女人俯着身,包臀裙衬得她比例更加明显。
温迎长得漂亮,身材好,不可否认的是个尤物。
否则他也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三年。
霍行洲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眸色暗了几分,喉结上下滑动,阔步走了过去。
温迎手往下够了够,没有摸着笔,应该是掉在更里面去了。
她手撑在桌上,身体躬着,往后退了一点,想要蹲下去捡。
可这一退,却好像撞上了什么。
温迎下意识回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瞳孔微微放大。
他怎么回来了?
霍行洲薄唇微启,不带丝毫感情的吐出了几个字:“梁知意说你身体不舒服?”
温迎张了张嘴,隔了两秒才发出时声音:“没……没什么,谢谢霍总关心。”
霍行洲往前迈了一步,身体和她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温迎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引人遐想……
她连忙站直了几分,转身正对着他,公事公办的语气:“我会在今天下午三点之前,把这次会议的所有翻译资料整理好,发给梁小姐。”
霍行洲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慢条斯理的问:“昨晚弄疼你了?”
“……!”
温迎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虽然他之前也时不时爱说这种话,但这是在神圣的会议室,他未婚妻就在楼上。
更何况,温迎从来没想过,也完全不想,和他在生活中有什么交集。
温迎转过头,试图避开他的触碰:“霍总,梁小姐还在办公室等你。”
霍行洲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冷淡的嗓音平添了几分不耐:“问你,哪里不舒服。”
温迎耳朵更烫,脸也微微涨红,那些地方能说得出来吗?
霍行洲已经有了答案,视线从她脸上逐渐往下。
男人的目光极具穿透性,温迎瞬间便有种衣不蔽体的既视感。
她硬着头皮道:“霍总……”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梁知意的声音:“行洲,你在里面吗?”
温迎瞬间屏住了呼吸,惊恐的抬起头。
霍行洲四平八稳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即将被未婚妻撞破丑事的紧张。
温迎浑身轻颤,用目光无声哀求。
霍行洲这种人,豢养情人的事或许不值一提,毕竟豪门似海,见不得人的事太多了。
可她不行,如果被梁知意发现,她的生活工作就会全毁了!
霍行洲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她每次见到他,都是讨好的,谄媚的,迎合的,她的身体,也让他很满意。
在梁知意进来之前,霍行洲将她拉到了会议室的隔间。
这里面是放投影仪设备的。
梁知意打开会议室的门,见空无一人,咦了声道:“人呢,他们明明说会议已经结束了。”
温迎整个人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忽然间,她感觉身后一凉。
温迎诧异的转过头,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长指虚虚掩住她的唇,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极低:“别出声。”
温迎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他怎么能,怎么可以……
在这种地方?!
随着霍行洲缓缓有了动作,温迎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汇聚到了一起,最可恨的是,她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很快便产生感觉,像是在给他回应。
温迎又羞又愤,张嘴咬在了他手指上。
换来的是男人加重的力道。
门板也随之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梁知意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抬头看了过去,神色愈发的疑惑。
温迎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拼命的收缩。
霍行洲对此似乎很满意,带着她转了身,离开了门口。
温迎被他抵在冰冷的设备仪器上,浑身一抖,下意识靠进了他怀里。
霍行洲偏头,咬住她的耳朵:“我这几年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吗?”
他刻意咬重了“照顾”两个字。
温迎手指瞬间攥紧,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拿着她那么正式的分手短信,在这种时候来羞辱她!
霍行洲气息吞吐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继续:“给你个机会,收回昨晚说过的话。”
温迎声音发颤:“霍总你……违约了。”
虽然她也没什么道德尊严,但那是建立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可现在他已经订婚了,她不愿意做那个被人人唾骂的小三。
男人冷冷勾唇,直接将她身上的衬衣扯开,吐出的声音更是不带丝毫感情。
他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喜欢的人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温迎听着他的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突兀的手机铃声从她上衣口袋里传来,划破了设备室的暧昧。
温迎倏地睁开眼,手指紧紧攥住了霍行洲的胳膊。
会议室里,梁知意拿着手机,再度看向那道暗门,缓缓走了过去:“温小姐,你在里面吗?”
温迎听着她在叫自己,眼泪险些被逼出来。
她拼命想要逃离,可男人强劲的怀抱却如同桎梏,让她无处躲藏。
就在梁知意的脚步声到了门口时,温迎神经绷到了极点,死死咬着唇,浑身上下每个细胞仿佛都在抗拒叫嚣着。
男人闭眼享受着这股快意,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外面,梁知意的手已经触上了门把。
这时候,陈越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响起:“梁小姐。”
梁知意回过头:“是你啊,行洲人呢?”
“霍总临时有个行程,出去了。”
梁知意明显是有些失望的:“好吧。”
陈越又道:“我送梁小姐回去。”
“不用了,我还要送用温小姐去医院,我听她手机在这里面响……”
“霍总已经派人送温小姐去医院了,她手机应该是落在这里了,一会儿会有人给她送过去的。”
梁知意对他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陈越微微颔首:“梁小姐请。”
等他们出了会议室后,温迎喉咙里的声音终于控制不住的溢出。
霍行洲沉沉掐着她的腰,眉眼冷郁。
两分钟后,温迎身体无意识的抖动,最终无力的靠在了墙上。
温迎有些接不上他的话。
她转身往前,破罐子破摔:“我该去接我孩子放学了……”
林清砚握住她的手腕:“温迎,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今天说的话。我并不是要求你立刻答应我,只是想你能给我们彼此一个重新了解的机会。”
温迎最后还是没有回答他,快速离开了。
她回了趟公司,本来是想说问问能不能把这单给取消的,可负责人看到她就眼冒亮光:“你回来的正好,来来来,快跟我走一趟。”
温迎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负责人道:“边走边说,要来不及了。”
温迎只能拿着自己的东西跟了上去。
坐在车上,她忍不住转过头问道:“赵总,出什么事了?”
温迎也不是那种不该问的瞎打听的那种人,可有时候她直觉挺准的,总感觉这趟不是什么好事。
赵总道:“就是霍氏集团那单西班牙语翻译,临时出了点问题,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呢,你就突然回来了。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霍氏交代。”
温迎皱眉:“出问题?”
“具体我的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罗益把那个西班牙人给得罪了,对方闹着要换人。”
温迎眉头皱得更深,罗益是公司里很有资历和经验的前辈了,在小语种的翻译上,也是业内的佼佼者,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很快,车停在了霍氏集团楼下了。
赵总匆匆往前。
温迎站在原地,一时没动。
赵总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奇怪道:“走啊,你楞在那里做什么?”
温迎应了声,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不过好在会议室里霍行洲并不在,只有两个霍氏的高层陪同。
那个西班牙人正在对罗益破口大骂,言辞都很激动。
赵总转过头,小声问温迎:“他在叽叽呱呱说什么呢?”
温迎一边听着,一边回答:“他说罗益把今天开会的一个重要资料弄错了,给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赵总道:“你跟我过去道歉。”
温迎轻轻点头,跟在赵总身后给他进行着翻译。
那个西班牙人由一开始的不领情,到最后视线时不时往温迎身上瞟。
他道:“这次的损失我就不追究了,但翻译必须换人!”
温迎神色不变,如实翻译了。
赵总松了一口气:“正好,这里之后的翻译,还是交给你吧,本来最开始也是你的单子。”
温迎点了点头:“好。”
工作交接时,罗益把她拉到了旁边,小声道:“你要小心,那个西班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次的翻译虽然最开始是梁知意找的,但也相当于是霍氏这边的工作,但对方的要求是让他跟着那个西班牙人贴身翻译,熟悉这里的环境,他们除了偶尔丢点资料给他让他翻译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花天酒地。
温迎道:“我知道了,谢谢,这几天麻烦你了。”
罗益道:“别客气。”
温迎整理着面前的资料,看似随口了的问了句:“一会儿霍总过来吗?”
“应该不过来了,霍氏的那两个高层说,霍总最近忙着陪未婚妻挑婚纱,选婚礼场地,事情一大堆,跟那个西班牙人的工作,由他们负责。”
温迎对他微微笑了下:“好,辛苦了。”
只要霍行洲不来,其他都不是什么问题。
她以前翻译时,也偶尔会遇到心怀不轨动手动脚的。
多注意点就行了,不吃饭不喝酒。
大不了得到几个差评,只是没有奖金而已,工资和提成还是照样发。
因为今天的资料错误,所以会议也没有推进下去。
西班牙人抱怨着离开了。
温迎拿上自己的东西,跟了上去。
那个西班牙人上车后都还在骂骂咧咧,跟自己助理吐槽华人就是工作不严谨,关键时候掉链子。
温迎全程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驶。
到了酒店,西班牙人的助理把U盘拿给了温迎,告诉她下次的会议是在三天后,一定不能再出错了。
温迎应声接了过来。
之后的三天里,温迎除了翻译他们要的其他资料外,就是陪着他们吃吃喝喝,以及去霍氏的旗下的一些场所打卡考察。
但她都是自备水和面包,有需要翻译的内容上前,他们玩乐的时候,她就站在角落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个西班牙人虽然偶尔会对她进行言语调侃,目光也会在她身上不怀好意的停留几秒,不过好在都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
到了和霍氏进行会议的那天,温迎一大早便起来坐准备,反复确定资料没有问题后,才拿着东西出发。
这次会议进行的很顺利。
等到晚上,便自然而然的有了个饭局。
霍氏的高层见温迎只是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便问道:“温小姐怎么不吃,是菜不合胃口吗?”
温迎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西班牙人便已经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出来他们大概说的是什么,调笑着道:“她是怕我们在饭菜里下药呢。”
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但被他这么一语道破,温迎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霍氏的高层看了看西班牙人,又看向温迎:“他说什么?”
温迎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
霍氏的另一个高层则是举起了酒杯:“这几天辛苦温小姐了,我敬你一杯。”
温迎道:“抱歉,我在工作时候不喝酒。”
“这算是什么工作时候,温小姐放松点儿,别那么紧张,今天会议进展的那么顺利,全靠温小姐的功劳。”那个高层又道,“这样,我先干为敬,温小姐随意。”
话毕,他便仰头喝下了杯子里的酒。
温迎看着面前的酒杯,唇角微微抿了下。
这酒是她看着服务员给所有人一杯一杯倒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这两个霍氏的高层,最开始霍行洲跟这个西班牙人见面时,他们也在。
霍氏集团是国内,乃至整个亚洲都首屈一指的大公司,他们的高层应该不会使用什么低劣下作的手段。
温迎拿起酒杯,轻抿了一下。
在这样的地方,这样命令的语气……
无论是哪一点,都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哪怕是之前她说要分开,惹得霍行洲不快,他也只是想要她重新乖乖听话,或威逼,或利诱。
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两分钟后,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依旧没有半点温度:“脱不下来?”
温迎脸色发白,手指轻颤。
她紧紧闭上眼,将拉链拽了下去。
羽绒服里面,是一件针织衫和阔腿裤。
温迎缓缓挪动,将手臂从袖子里取出来,发出的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让她无比煎熬。
偏偏霍行洲始终没有叫停,只是冷眼旁观。
温迎手指抓住针织衫的下摆,却怎么都脱不下去了,浑身颤的更加厉害。
她喉咙又干又涩,虽然强忍着,可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模糊了视线。
忽然间,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
霍行洲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拽到了自己面前。
温迎下意识将头扭向一边。
霍行洲攫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嗓音冷淡:“哭什么。”
温迎脸上泪痕交错,死死咬着唇,没说话。
霍行洲道:“觉得委屈?还是觉得受到了侮辱?”
他一字一句,冷寒又刺骨,“别忘了你的身份,既然选择了为钱出卖自己,那就做好你分内的事。”
霍行洲松开她,靠回了座椅里,“继续。”
温迎手指攥紧,深吸了一口气:“霍总,我能问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语调很淡:“你觉得呢。”
温迎不知道,从坐进车里,她就压根儿没有反应的时间。
霍行洲道:“你还有一个选择。”
温迎被泪水覆盖的眼睛里,出现了几分微弱的希望。
她抬头看向他。
男人薄唇微启,吐出了更让她战栗的三个字:“取悦我。”
温迎心脏一阵收缩,连呼吸仿佛都滞住。
霍行洲黑眸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她:“这不是你最常做的事么。”
温迎垂下睫毛,手指触上他的领带,一点一点往外拉扯。
霍行洲似乎没了耐心:“你打算拖延到天亮吗。”
这句话,更像是威胁。
温迎不敢想象,天亮之后,他们在车里被人围观的场景。
而且她是临时出来的,如果长时间没回去,池南雪一定会下来找她。
温迎咽下喉间的那股涩意,指尖碰上他腰间的金属扣,再逐渐往下……
霍行洲坐在那里,八风不动,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这时候,她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应该是池南雪来问她怎么还没回去。
霍行洲也侧了眸,目光更冷。
温迎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将头发挽在了耳后,俯下了身。
霍行洲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开口:“温迎,车里有行车记录仪。”
她身形僵住。
“明天,寄给你喜欢的那个人一份,怎么样。”
温迎脸上的血色急速褪去,手紧紧攥在一起。
她刚想要抬起头,男人的手掌便覆在她的脑后:“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温迎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刚才,是不是看见她和林清砚在楼下了?
不然,他不会突然间态度差成这样。
更不会说这样的话。
霍行洲道:“我离开之前说的那些话,你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还是觉得只要不被我发现,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说话的同时,或轻或重的抚着她的脑袋,像是在摸小动物。
温迎离他,只有咫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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