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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后续+完结

飞可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我转头看着他:“商量了一下我和裴清晏的婚事。”他看着我身旁的裴清晏,默了许久:“恭贺皇姐。”6、此事一过,坊间有了新的传言,成了丞相又当又立,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不乏我的推波助澜。珠帘外,裴清晏坐在棋桌前,干净白皙的指尖夹着一颗黑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棋局。走近,才发现棋盘布局精巧,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环环相扣。他每一步落子,皆具扭转乾坤之势,虽早知他非池鱼,可看到这棋局还是颇为震撼。真是玲珑心思。这样的人,却连秀才都考不上,只能捐了个小官,在翰林院做些御写之类的杂活。偏巧他那个嫡亲哥哥,天子门生,位列高处,好不快活。嫡庶之别,宛如天堑。我伸手勾起他的头发,看着指尖如墨的发丝,装似漫不经心:“裴清晏,本宫赏你个大官做做,可好?...

主角:萧渊裴清晏   更新:2024-12-26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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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我转头看着他:“商量了一下我和裴清晏的婚事。”他看着我身旁的裴清晏,默了许久:“恭贺皇姐。”6、此事一过,坊间有了新的传言,成了丞相又当又立,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不乏我的推波助澜。珠帘外,裴清晏坐在棋桌前,干净白皙的指尖夹着一颗黑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棋局。走近,才发现棋盘布局精巧,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环环相扣。他每一步落子,皆具扭转乾坤之势,虽早知他非池鱼,可看到这棋局还是颇为震撼。真是玲珑心思。这样的人,却连秀才都考不上,只能捐了个小官,在翰林院做些御写之类的杂活。偏巧他那个嫡亲哥哥,天子门生,位列高处,好不快活。嫡庶之别,宛如天堑。我伸手勾起他的头发,看着指尖如墨的发丝,装似漫不经心:“裴清晏,本宫赏你个大官做做,可好?...

《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嗯。”我转头看着他:“商量了一下我和裴清晏的婚事。”

他看着我身旁的裴清晏,默了许久:

“恭贺皇姐。”

6、

此事一过,坊间有了新的传言,成了丞相又当又立,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不乏我的推波助澜。

珠帘外,裴清晏坐在棋桌前,干净白皙的指尖夹着一颗黑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棋局。

走近,才发现棋盘布局精巧,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环环相扣。他每一步落子,皆具扭转乾坤之势,虽早知他非池鱼,可看到这棋局还是颇为震撼。

真是玲珑心思。

这样的人,却连秀才都考不上,只能捐了个小官,在翰林院做些御写之类的杂活。偏巧他那个嫡亲哥哥,天子门生,位列高处,好不快活。

嫡庶之别,宛如天堑。

我伸手勾起他的头发,看着指尖如墨的发丝,装似漫不经心:“裴清晏,本宫赏你个大官做做,可好?”

他看向我的手,神色怔然,转瞬变得平静又温和:

“臣身上没有半分功劳,况且又快成驸马了,突然认领要职,恐百官不服。”

我微微挑眉,将他手中的棋子随意丢在棋盘上,专横霸道:“有我在,谁敢不服?”

他望着我,有些无奈:“殿下向来如此吗?”

“嗯?”我微微挑眉。

他笑道:“宠起一个人来,不拘礼数,不讲道理的。”

“只对你如此而已。”我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不过,也不那么简单罢了。你须得好好求求......”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紧,被他拽入了怀中,指尖在我唇上细细摩擦。

暧昧至极,放肆至极。

他手扣紧我的腰,将我死死箍在怀中,挣脱不得,凑近我耳旁:“殿下,要臣怎么求你?”

他声音沉沉,如恶魔低吟,惑人心魄。

被他禁锢在怀中,挣脱不开,我有些不快:“裴清晏。”

可他权当不知,俯身吻了吻我的唇:“殿下可真是把臣当成个玩物了,这样的话,也能随口说出来。就不怕臣进了朝堂,一朝势大,帮着父亲架空了殿下。”

我比任何人都知晓他与他父亲那些恩怨。

“再不放开我,你就别想进朝堂了。”我有些生气。

可他的吻却落了下来,温柔的,缱倦的、索取的。

愈吻愈深。

一双静水般的眸子,染了情欲,摄人心魄。

他是勾人艳鬼。

7、

裴清晏风姿绰约,一身墨蓝色的朝服,生生被他穿出几分清贵。

我很是满意,却仍忍不住揶揄他:“倒像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殿下如此提拔臣,不就是希望臣当个好官吗?”他眼里带笑

我用手支着下巴望着他,哄小孩似的:“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啊,若是表现的好,本宫给你糖吃。”

“好。”裴清晏眉眼弯弯,颇有兴致。

不得不说,他很懂我。

上朝第一日,裴清晏便弹劾了陈元,私吞了赈灾的白银。陈元是裴山的门生,自老丞相称病不上朝后,常去拜访慕巳。

晚上,我带了三千精兵,围了陈元的家。在暗墙中找出了三千万两白银,将全家流放了。

陈元被侍卫压着,边喊冤枉,边咒骂我残暴不仁。丞相赶到时,陈元已经随着押送的队伍出城了。

经过乾清殿一事,裴山折去了不少骄傲,如今看我的眼神少了几分轻视。

他身着紫袍,一脸正直:“殿下为了个男子,构陷忠良,不怕遭报应吗?”

我坐在高马上,言语轻蔑:“他贪污受贿,人证物证俱在,丞相大人扭曲事实,是因为他常拿贪污的银两孝敬您吗?”


“殿下累了。”

裴清晏语调低沉,,一双眸子晦暗不清。

我没说话,本来就是给他看的,不愿意看拉倒。

9、

我们对坐在轿撵上,我支着下巴,有些懒散:“难得本宫有兴致,想帮你出口气,你却不看,真是辜负了本宫的一片好心。”

“为什么去接那鞭子。”裴清晏没答我的话,盯着我手上的红痕,拿出个瓷白小盒,剜了些药体,指尖在那红痕上涂涂抹抹。

这鞭痕对我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嗯?”我有些不解,趁机逗他:“裴大人这是在心疼我吗?”

裴清晏垂着眼,睫毛纤长如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是想不明白,殿下为什么会如此做?”

“不知道。”我随口道:“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欺负你吧。”

裴清晏抬头瞥了我一眼,目光沉沉:“裴洹说的是真的,我亲生母亲是个娼妓,还和裴家的马夫搅合在了一起,父亲一直厌恶我。”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我眨了眨眼:“所以呢?”

裴清晏有些怔然,似是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许久,他勾唇一笑:“殿下不觉得脏吗?”

我凝神看着他,他的脸和前世那张漫不经心,满是鲜血的脸交叠在一起。

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母后厌恶我,她死后的某一段时间,我曾如她厌恶我般厌恶着自己。若我是个皇子,也许母妃不会死,嬷嬷也不会死。

即便现在身临高位,手握重权,可嬷嬷却再也回不来了。

我起身按住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颚,吻住他唇。

他反手将我拽进他怀中,手臂环紧了我的腰肢,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我的后脑,用力的回应我。

如落水之人,紧抱浮木。

这夜,裴清晏宿在了长安殿,睡容恬静,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这是他第一次卸下防备,睡的如此踏实。

我手指细细描摹他的眉眼。

我在皇宫苟且偷生时,他是不是在丞相府受尽凌辱。

我因不是个皇子,被母后嫌恶时,他是不是也顶着嫡庶之别,缓缓前行。

10、

裴洹中了四五箭,断了一条腿,至今昏迷未醒。这件事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不少文官联名弹劾,却被我那胆小老爹用玩闹太过,不轻不痒的训斥我几句盖过。

裴山一身紫衣,立在百官之前,威严肃穆。自始至终,未言一句。

乾清殿,他插不上手,老皇帝只能听我的。

回长安殿的路上,萧渊拦住了我的轿撵。

他一身黑红的劲装,头发高高束起,眉眼凌冽,是多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淬炼出来的。

自上次宫中一别,我们这是第二次相见。

“明月,裴洹若是出了三长两短,你让裴伯怎么活?看着别人生不如死,你便如对此高兴吗?”他立在轿撵前,凝视着我。

萧渊这一生,黑白分明。这也是他最吸引我的一点,心思澄净,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迂腐算计。

前世,我未将他扯进权力争斗中,小心翼翼守着他身上的稚气。

可我也忘了,这种人最易成为棋子,被人捏住了信仰,便能任其左右,今生亦是如此。

我隔着珠帘望着他清秀的脸,语气淡淡:“原来将军帮恶人说话也能这么大义凛然啊。”

萧渊神色复杂。

萧渊同我去了城尾,异常偏僻的一个小巷中,路面坎坷,墙体斑驳,充斥着萧条与绝望。

我在一道残破木门处站立,透过木门可看到头发花白的老妇弯着腰吃力的拉着碾子,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坐在石墩上,拍手傻笑。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臣面面相觑。似是没想到,一向自诩高风亮节的裴相,竟教养自己的儿子以色侍人。

裴山怒火翻涌,面容扭曲,他把持朝政,迟迟未反,便是极爱惜自己的名声:“逆子,你胡说......”

“哦,确实不是父亲送我来的。”裴清晏打断了他,顿了顿:“是兄长告知儿子的,要儿子舍了这身皮肉,也要伺候好殿下。”

众人窃窃私语,裴洹是出名的才貌双全,没想到暗地里竟让自己的庶弟,行勾栏行径,让人不齿。

裴山脸色铁青,眉眼阴沉,混迹官场三十多年,努力维持着体面: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话罢,甩袖而去。

其余的人,见此,也紧随其后,纷纷离开了。

还是第一次见裴山吃瘪,我畅快大笑,比一刀刮了他还痛快。

裴清晏看着众人的背影,语气无辜:“父亲怎么好像很生气呢?”

我高兴,愿意陪着他继续演戏,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没事,我罩着你。”

他愣了几秒,嘴角笑意无限扩散,眸光温柔:“殿下真好,是世上对臣最好的人了。”

他目光澄净,一派风光霁月,我心中微微一动。

“安儿,我.......”幕丰小心的插话进来。

我微微皱眉,眼前这个满脸讨好之色的脸,与记忆中那不可一世的帝王重合。

曾经,我胆怯卑微跪在他脚下,不停的磕头,痛哭流涕的求他救嬷嬷一命。

视线里那镶着金线的靴子停也没停,一句扫兴,还没咽气的嬷嬷,便被人裹席卷走。

后来,天下之大,再无真心待我之人。终是应了母后那句,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我将腰间的香囊抽下,拿出手里的糖丸,随意丢在地上,鄙夷看着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蹲身去捡。

可他全然未觉屈辱,眼里全是欣喜之色,吞了糖球,甚至喊了贴身伺候的李在荣:

“今日,让柳妃过来侍寝,这几日可是憋坏朕了。”

我敛了神色,嬷嬷被人拖走前,紧紧握着我的手,要我好好活下去,不要深陷执念。

我握着腰间的刀柄,如何是好好活下去,爱我的嬷嬷连个全尸都没有,杀她的人却日日沉溺温柔乡。

裴清晏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对着他漆黑的眸子,我恍然回神。

“殿下,该回去了。”

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我缓缓松了手,神色回复正常,幕丰该死,得死的有用些才好。

乾清殿外,慕巳带人前来,金冠黑袍,身姿挺拔,眉眼少了少年独属的张扬,笼着几分阴郁之气。

这也怨不得他。

老皇帝淫乱不堪,宫内美人不胜枚举,宫人又惯会踩高捧低。位分低的美人,皇子,吃糠咽菜也是常事。

慕巳是宫女之子,几乎是人人践踏,我母族败落,母后横死,我与他在这皇城内,度过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有时连残羹冷炙都见不到。

饿的睡不着,我便带着他去摘树叶,挖树根,偷清池锦鲤,甚至去偷狗食,用以果腹。

他还小,却隐隐知道人和狗不一样,更喜欢吃鱼,我常半夜去偷,有次湖水太冷,刚下去便抽了筋,鱼没偷到,还差点被夺了命。

他蹲在我床前哭了好几日,自那以后,他将狗食狼吞虎咽,再不让我去抓鱼了。

不像现在沉着冷静,独挡一面。

慕巳看着我,缓了半晌,唤了声皇姐。

我点了点头。

他眼里没了少时真挚与追随,语气淡然:“皇姐,我听说裴丞相和你碰面了。”


听闻他全身中了十几刀,最深刀伤,隐约可看到血肉中森森白骨。

我带了上好的创伤药去看他。

他坐在床上,面色苍白,不一会,胸前的纱布透出些淡粉,他恍若未觉:“殿下想必是早就知道这场行刺了。”

走了躺鬼门关,脑子清醒多了。

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比起这个,你也许应该想一想是谁筹划了这场谋杀。”

萧渊变了脸色。

裴山这些年,结党营私,圈养死士,安插眼线,打着清正廉明的名义,壮大自己的势力,野心昭昭。

萧渊要查,必然会查到蛛丝马迹,何况我早让人将其恶行铺展在他面前。

我捧着茶盏,看好戏似的开口:“怎么说裴宋两家也是世交,你一声声裴伯伯,叫了这么多年。他倒是狠心,对自己世侄下了死手呢。”

萧渊抿着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胸前又隐隐渗出血。

我看着他的脸,笑道:“怎么,现在这乱臣贼子是裴山,萧将军手中的刀剑就挥不动了?”

萧渊眼神深深,答非所问道:“臣不辨黑白,殿下厌恶臣吧。”

我怔了怔,化成灵时,我确实积怨难消。

我恨他,恨不得拨皮抽骨,饮血食肉。恨他将我捧出的真心,踩成了一片烂泥。

无比诚挚的祈祷,他不得好死,要他再无任何机会叛我。

重生后,我迟迟未动他,也是知他死生无畏,一片天真,我偏要将世间丑恶一点点揭露。

看他痛苦,挣扎,深陷其中。

可听到小太监说他真的要死了,心中却是茫茫一片,无悲无喜。

“嗯。”我望着他:“厌恶。”

萧渊看着我,神情恍然。

没等他开口,我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萧将军好好养伤吧。”

我抬脚出了将军府,顿觉日光晃眼,报复他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也许是,不知何时,我不那么在意他了,脑海里反而映出一张言笑晏晏的脸。

13、

自上次之后,我与裴清晏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见面。

他随意插手我的事,让事情差点脱离我的控制,我是不高兴的。

更何况,我忌惮他远胜裴山,又隐隐的舍不得他死。

心中烦闷,我坐着轿撵出去,却不想遇到裴菁一众贵女踏雪寻梅。

裴箐是裴清晏的嫡姐,两面三刀,一边和慕巳来往密切,一面在世家女中对鄙夷嫌弃慕巳。

瞧她在人群中扎眼,我抽了她两鞭子,那张如玉的脸,狰狞不堪。

回宫时,发现慕巳在宫门前。

身高腿长的少年,身后残阳如油画般绚丽多彩,仿佛融为一体,让人心怡,慕巳从那画布中走出,喊了一声皇姐。

显然等了许久。

我下了轿撵,同他并肩走在宫道上。

以前的慕巳跟我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也会满是孩子气的要保护皇姐。

如今,却是疏离陌生。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最近都从太傅那学什么了?”

慕巳有些怔愣,随即回答:“学了策论、八股文。”

“不错。”我点了点头夸奖道。

慕巳愣了一下,笑容真挚:“这是皇姐第一次夸我。”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以前活下去都是那么那么不容易,确实从没有夸过他。

不知过了多久。

我斟酌着开口:“听说你最近和裴箐走的很近。”

慕巳点了点头:“裴家小姐性格温婉,我也到了议亲的年纪。”

“她不适合你。”我开门见山道。

慕巳意料之中的望向我:“皇姐觉得谁适合我呢?”

这样的慕巳,让我顿感陌生。


老狐狸最是多疑,必会怀疑萧家,而萧渊呢,还得推他一把。萧家和裴家必然会割裂,到时裴氏自是孤木孑立,无林可依。

我勾起嘴角,脚下步伐大了许多。

轿撵临近宫门,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见是裴清晏,我撩开珠帘,对着他笑嘻嘻道:“裴大人今日空闲了。”

裴清晏望着我,语气没什么起伏:“空闲倒也不空闲,只是没有殿下忙罢了,这么晚才回宫。”

他一身月白色暗纹云锦,头戴玉冠,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清冷。

我一噎,呵呵笑着:“瞎逛罢了,裴大人吃了吗?要不要上撵,同本宫一起去用膳。”

“好。”裴清晏话落,便弯身进了轿撵。

我歪了歪头,看着裴清晏好看的侧脸:“裴大人今日倒是不客气。”

裴清晏未回话,反而按着我的手腕,将我抵在轿子上,贪恋的咬着我的唇,动作轻柔却又霸道,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

像在生气。

“安安,你该好好收收心了。”

那声音懒散又低沉,夹杂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裴大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唇。

好软。

11、

相位,我从未想过给裴清晏,他太难掌控。

那个位置,既要德才兼备,还要出身寒微,重要的甘心为我所用。

新晋状元郎曾被陷害舞弊,我曾帮他正名,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朝代更迭,世族没落崛起也是寻常之事。

宋家,曾经的钟鸣鼎盛之家如今逐渐式微,日渐没落。几乎在隐入历史的大潮中。

我瞧着眼前这两进两出的院子,是奖赏他的。

没有小厮迎门,我带着人走近了院子,院内十分冷清有两个老妪在打扫院子,布置雅致。

这才有个老妪见我衣着华丽,慌忙行礼。

“状元郎在里面?”老妪慌乱点了点头,我大跨步走了进去。

里面不但有状元郎宋谦,还有一脸笑容的裴清晏,我的脚步瞬间慢了下来。

“殿下,真巧啊。”裴清晏见我,笑若春风:“不知是什么事,还需殿下跑到状元郎府上说?”

他语调不高,甚至有些温柔。像是暴风雨前夕,宁静非常。

我自是不好说,觉得他难以掌控,要换个听话的心腹。

“听说新晋的状元郎貌比潘安,本宫来瞧瞧。”我随意的坐在凳子上。

宋谦才后知后觉,慌忙起身行礼。

他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确是一表人才,不如裴清晏那般惊才绝艳。

却是举止大方,行礼也是背脊笔直,带着些读书人的傲气。

裴清晏看着我,语调轻轻:“是,看来是臣让殿下腻歪了,殿下寻些也野味便也罢了,状元郎世家书香,恐是伺候不好殿下。宋大人,你说是不是?”

裴清晏三言两语,将宋谦架在了高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宋谦低着头,后颈耳根红彤彤一片,低头不言。

“裴清晏!”我压低了声音,对上他泛着冷意的眸子。

“怎么?臣惹殿下生气了?”裴清晏看着我,眼尾上挑,佯装无辜。

我将茶盏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茶盏瞬间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怎么,我现在都不能生气了?” 我怒气腾腾,宋谦欲言又止,裴清晏默默喝茶。

气氛沉寂了好一会。。

裴清晏轻叹了口气,似妥协般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对我伸出手:“臣给殿下定了桂花糕,殿下要不要去尝尝。”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往后倚在在椅子上,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

裴清晏颇有耐心道:“臣特地吩咐掌柜的,多放了糖,殿下也知道玉糕堂的点心很难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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