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全文》,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谢夫人关心。”许复点头。“大人说,大少爷一定要多爱惜身体,不要过于劳累。”文墨道。“是。”许复应道。“大人还想听小少爷说,小少爷请继续。”文墨道。许宴睁着无辜大眼,一脸迷惘,“我刚说哪里了?”许复接过话,“你刚说到夫人出手捡起了我的包,然后我们一起去了布庄做衣裳,接着就回府。”许宴咧嘴笑,“对,就是哥哥说的这样!”“爹爹,街上可热闹了,人可多了,下次爹爹和哥哥一起去吧?”许方东浅笑颔首。许复眼神诧异,爹爹竟然笑了。许宴则满足道:“太好了!”几人开始动筷。许宴吃得格外多,面前都是他喜欢吃的菜。许复最是细心,发现饭桌上变化,抬眸看了沈喜喜一眼。沈喜喜朝他笑了笑,许复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沈喜喜:“明日回门,我想带宴儿一起。”她知道许...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全文》精彩片段
“多谢夫人关心。”许复点头。
“大人说,大少爷一定要多爱惜身体,不要过于劳累。”文墨道。
“是。”许复应道。
“大人还想听小少爷说,小少爷请继续。”文墨道。
许宴睁着无辜大眼,一脸迷惘,“我刚说哪里了?”
许复接过话,“你刚说到夫人出手捡起了我的包,然后我们一起去了布庄做衣裳,接着就回府。”
许宴咧嘴笑,“对,就是哥哥说的这样!”
“爹爹,街上可热闹了,人可多了,下次爹爹和哥哥一起去吧?”
许方东浅笑颔首。
许复眼神诧异,爹爹竟然笑了。
许宴则满足道:“太好了!”
几人开始动筷。
许宴吃得格外多,面前都是他喜欢吃的菜。
许复最是细心,发现饭桌上变化,抬眸看了沈喜喜一眼。
沈喜喜朝他笑了笑,许复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沈喜喜:“明日回门,我想带宴儿一起。”
她知道许方东还不愿意出门,直接不问他去不去。
许方东再次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大人说回门礼他准备。”文墨道。
“姜嬷嬷早就备好,不用你再费心思。”沈喜喜道。
这会儿准备,怕也来不及。
还是她的姜嬷嬷想得周到,什么都提前做好。
沈喜喜笑着问小儿子,“宴儿,明日你可得起得早些,陪我回趟家。”
许宴乖乖点头,“嗯,我一定早早起来。”
这是他们一家四口,第一顿完整的饭。
晚膳后,他们各自回到厢房。
沈喜喜的东西都在自己的房间,喜房原本是许方东厢房,新婚后,红绸子一扯,空空荡荡,除了床榻衣柜,几乎也没什么摆设。
以许方东现在的情况,那个房间最适合他。
沈喜喜也就不搬了,只当那是个临时睡觉的地方。
换上一套干净衣裙,嬷嬷为她卸朱钗。
“嬷嬷,我记得陛下赏赐过几支玉檀狼毫笔,带过来了吗?”沈喜喜有原主的记忆,所以过往的事记得一些。
因为原主从不在意身外物,她每日无忧无虑,只想着怎么霍霍人。
姜嬷嬷想了想,答道:“夫人十七岁生辰,陛下赐下两支玉檀狼毫笔,一块上好砚台,随嫁妆一起带来了。”
沈喜喜:“找出来,我一会儿给许复送过去。”
“是。夫人待两位公子真好。”姜嬷嬷轻轻梳理她的长发,慈爱一笑,“夫人越来越有一家主母的样子。要是以后再添一个自己的孩子,才更好。”
“夫人不要怪老奴多嘴,小公子年纪小,又天真,夫人对他好,他也会对夫人好。可大公子性子冷,心思重,夫人对他这般好,他不一定接受。”
沈喜喜知道,嬷嬷这是肺腑之言。
她握住嬷嬷粗糙的手,柔声道:“我明白,嬷嬷都是为了我好。我只是他们的继母,怎么都比不上生母。”
“他们年纪小小就没有娘在身边照顾,爹爹又是这个样子,我看着可怜。尽我所能,让他们衣食无忧。再多,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以后他们知恩或是不知恩,我问心无愧。”
姜嬷嬷和善一笑,“夫人心胸开阔,老奴知道该怎么做。”
“嬷嬷可知,他们的娘是不在人世了,还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相认?”
沈喜喜好奇。
书中没写,因为半年后,许方东郁郁而终,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世。
许方东至死未提。
毕竟书中他们是恶毒配角,只管作恶多端,悲惨结局,其他都不重要。
“老奴知道的也不多,有次听老爷同夫人在说,大人是六年前从西玉关带回的两位公子,不知亲生母亲是谁,直接入了许家族谱。”
许方东笑着摇摇头。
沈喜喜作罢,朝国公府大门方向走去。
执剑直言,“大人,夫人看上去很希望你能陪她回门。”
顿了顿,又写道:“夫人,她从没在意过大人的身体。”
许方东脸色沉沉,“可我在意。”
马车上,许宴仰着小脑袋,笑嘻嘻道:
“夫人,穗秋为我梳了新发式,还穿了新鞋,好看吗?”
沈喜喜一脸惊喜,“好看,这才几天,我的宴儿都白了不少。”
从畏畏缩缩害怕的样子到现在肯主动说话,小孩子的变化真快。
许宴气色红润,再经过打扮,胸前戴块金镶玉,整个人富贵气质都出来。
许宴贴着沈喜喜,“夫人送了我这么珍贵的玉佩,我当然要听夫人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以后,我还会长得更好看,比爹爹还好看。”
沈喜喜鼓励道:“好志气!”
闲王府门口。
站着一群人,皆翘首以盼。
闲王和王妃脖子都仰酸了,还没见到女儿回来。
“喜喜来了吗?怎么还不到?”闲王等着焦急。
“国公府在城西,王府在城东,路上估计耽误了,王爷别心急。”闲王妃自己也着急,嘴上却安抚王爷。
“快去前头瞧瞧有没有马车过来!”闲王催促边上的小厮。
还没走远,就听到小厮激动地高喊道:“来了,老爷,是穗秋!是郡主的马车!”
穗秋坐在马车外,王府众人看到后,皆展露笑容。
马车停下,沈喜喜牵着许宴走出来。
“女儿见过爹爹娘亲。”沈喜喜带着许宴恭敬地向二老行礼。
飞奔而来的闲王和王妃正要抱女儿,忽然被她这一礼给愣住了。
闲王圆嘟嘟的脸变成苦瓜,凄厉大喊道:“我的喜喜啊,你是受了多少委屈,才三天,回来居然请安了!”
王妃对着闲王大骂,“你不是杀到国公府,说是喜喜自愿留下的,你居然为了讨好皇帝让我的喜喜受苦!”
然后一把将女儿抱怀里,悲痛欲绝,“喜喜,我就不该信你爹,他就是个没用的!是娘耽误了你,该娘亲自提着刀去国公府把你抢回来!”
沈喜喜的娘亲,是将门之女,忠勇侯唯一的爱女。
曾随她的祖父上过战场,是见过沙场铁血的女豪杰。
沈喜喜神色微愣,“爹娘,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闲王妃放开女儿,上上下下看了看,错愕地侧头看向闲王,“王爷,我们家喜喜怎么变得这般乖巧懂事?变得我们都不认识了?这可怎么办呀?”
闲王抡起拳头,“喜喜,爹这就带人把国公府给拆了!”
沈喜喜大声喝道:“行了!我就是沈喜喜,平阳郡主沈喜喜!独一无二的沈喜喜!”
众人皆安静下来。
片刻后,闲王妃终于放心地拉起女儿的手,展开慈爱的笑,“喜喜!”
“爹的宝贝女儿!”闲王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怀抱。
沈喜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娘,外祖父外祖母是见到娘亲太高兴了吗?”许宴似乎被人遗忘,他扯了扯沈喜喜的另一只手,提醒她,还有一个儿子在边上。
“宴儿,你叫我什么?”沈喜喜睁大双目,不敢置信地问。
“娘亲。”许宴扬起笑脸。
“好儿子!”沈喜喜弯下腰抱起许宴,介绍道,“爹娘,这是我小儿子,许宴。我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为母则刚,为母则强,你们不要太吃惊。”
二老又是愣住。
闲王妃看到大眼汪汪的小可爱,很快露出笑容,拉起女儿的手进王府。
“快进去,府里给你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快跟娘说说,你过得如何……”
许如易狠狠抓着手,怒火中烧的眼睛直直盯着沈喜喜美丽的眸子,从她的眼眸中,许如易看到了轻蔑、嘲笑、无畏、自信。
凭什么?
一个女人能将他压制地死死的,为什么她宁愿嫁给许方东那个废物,却不愿成为他的女人?
许如易咬着牙,又恨又气,又贪婪地想要汲取她的美。
许如易这个念头一闪,沈喜喜立即变了脸,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反手用力,一手抓住许如易的手腕,一手抵在他大臂,反将他控制。
众人倒吸一口气。
平阳郡主不止脾气大,身手还好,以后惹谁也不能惹她呀!
许老夫人阻止道:“易儿,还不松开手,竟对郡主如此无礼。”
许如易面色痛苦,龇牙咧嘴,额上冒出冷汗。
沈喜喜推开他,嫌弃地拍拍手。
尹琉璃就像一根拐杖,哪里需要扶,就上哪里。
她忙上来扶住许如易,
许老夫人不再慈眉善目,她眯着眼,声音沉沉,“郡主生气,也是应该。昨晚的事木已成舟,陛下也已经下了圣旨,如今,我们还是一家人。以后同住一屋檐下,辈分不能乱。”
沈喜喜也收了笑,反问道:“除了用同一道门出府,净思院还算是国公府的一部分吗?”
任由许如易换亲,到现在没有听到一句真心实意的道歉,冠冕堂皇的话听了一箩筐。
更可气的,欺负她的男人。
许方东再奸再废,也轮不到国公府的人落井下石,肆意诋毁。
下迷药?下催情药?
她要一一讨回来。
“今日大家都在,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既不想与许方东扯上关系,也不用再做表面功夫。既在朝中避嫌避险,又要在百姓心中树立慈祥长辈形象,还要考虑多方势力,斟酌各种利弊关系。实在太辛苦。”
“以后国公府是国公府,净思院是净思院,就各过各的吧。等许方东的定远侯府修葺完善,我们就搬出国公府。”
正厅一片寂静。
疯了吧,平阳郡主是疯子吗?!
这些话也敢说?!
众人大气不敢喘,又惊又怕,脸色刷白。
沈喜喜一人站在正中央,扬起头,声音掷地有声,“执剑、长夏,你们以后就叫我夫人,听到了吗?”
执剑长夏高声道:“是!”
“这,这是造反了吗?”孟氏跌坐下来。
“造反可是大罪,许夫人可要慎言。”沈喜喜一个眼神提示。
“……”
片刻后,许老夫人缓过气,神色黯淡,“既然这是郡主所求,国公府便随郡主所愿。至此后,郡主不得再以换亲之事威胁胡闹,也不得四处传播不利于国公府的谣言,更不得向陛下告状,故意诋毁国公府名声。”
沈喜喜冷笑一声,“许老大人偏心偏的毫不掩饰,让人叹为观止。”
许国公终是听不下去,反驳道:“郡主再得陛下恩宠,长幼尊卑礼义言行也不能太过分。”
沈喜喜不屑道:“更过分的本郡主还没说,许国公想听吗?”
谁来怼谁,沈喜喜今天就要怼死国公府这些道貌岸然的人。
还差一个。
“郡主,祖母一心为许家名声繁荣呕心沥血,父亲辛苦支撑着整个国公府,母亲操持府里大大小小事,你为何字字不让,咄咄逼人?许大人中毒又不是我们所愿,若祖母父亲真狠心,怎么会将堂妹还有两位小公子接到身边,细心照料呢?”
“郡主,你心胸狭隘,不能看谁都是同样的人。”尹琉璃义愤填膺,为整个国公府的人鸣不平。
“奴婢记下了。”
沈喜喜问:“许方东在哪?”
姜嬷嬷:“大人在书房,老奴带夫人过去。”
“他们都认识路,嬷嬷你就下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说着,沈喜喜拉了一下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即迈开小腿带路。
“多谢夫人。”姜嬷嬷行礼。
“嬷嬷,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长夏喃喃道。
“郡主是长大了,她现在是夫人,也是娘亲。”姜嬷嬷意味深长道。
“许方东,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沈喜喜大老远就喊着,就是让文墨听到,早些告知许方东,让他做好准备。
她喜滋滋地牵着小儿子,后头跟着大儿子进屋。
没迎来笑脸,反而是文墨诧异的表情。
“夫人。”文墨看到许复和许宴时,脸色惊慌,“大公子、二公子?!”
小儿子看到心心念念的爹坐在里头,激动地跑进去,扑进许方东的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
一直冷冰冰的许复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声音也提高了,“爹爹!”
许方东知道沈喜喜回来了,却不知两个儿子也回来。
紧紧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小脑袋直往他怀里冲,是许宴!
许方东脸色一暗,手里的纸笔落地。
“啪——”
许方东推开怀里的小儿子,伸手写道:“让他们出去!”
文墨忙解释道:“大人身子不适,还请两位公子先回房。”
被推开的许宴顿时红了眼,“爹……”
“我们先出去。”许复沉下脸,牵起弟弟的手。
爹爹真的看不见,听不到,也说不了话了……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子回来了怎么还不开心了?”沈喜喜不明所以,冲进屋,质问道,“许方东,你闹的什么脾气?”
文墨:“夫人,也请您出去。”
沈喜喜朝后看一眼满是委屈的俩儿子,大手牵小手,乖乖在门口站着,小心翼翼,盼着亲爹许方东多一丝关注。
再朝前,却看到许方东冰冷生气的脸,拒人千里。
火气一下就上来,沈喜喜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出去?不知道原因,我不出去。”
文墨苦口婆心道:“夫人,大人是为了两位公子好。”
“好什么好,你看看他们俩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沈喜喜一把抓住文墨的胳膊,推他出门,“你出去,我和他说。”
文墨:“夫人,大人会生气……”
沈喜喜怒道:“我已经生气了!”
门被关上。
沈喜喜转身走到许方东面前,停留了一会儿。
许方东发现来人是沈喜喜,不是文墨,眉头紧蹙。
沈喜喜伸出手,轻轻触碰一下许方东。
许方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臂。
沈喜喜写道:“许方东,我是沈喜喜。”
许方东反手在沈喜喜手背上写道:“文墨呢?”
沈喜喜的手比文墨的小很多,娇嫩光滑,许方东不敢太用力写。
沈喜喜:“被我赶出去了。”
果然,是恶女。
许方东眼角一抹冷意。
沈喜喜又写道:“我们聊聊。”
“不管你有何目的嫁给我,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许方东手上的力道越写越重,一笔一划,字字威胁,“你越界了,沈喜喜。”
沈喜喜抬眸,盯住空洞的眼神,狠狠写道:“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去对付国公府那帮冷血自私的人?”
许方东藏在袖中的右手不由握紧,周身散发寒气。
沈喜喜没察觉危险,继续写道:“你儿子都要被人饿死了,你还要再送他们回黄鼠窝?”
“就是因为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才让人看不起,才让你的儿子被人欺负!”
触碰到不能跨越的底线!
许方东眯起眼,勾起嘴角,右手如风一般快速,钳住柔软的脖子。
净思院是许方东住的地方。
国公夫人问道:“母亲,这是要和二房分家吗?”
许老夫人沉稳道:“陛下偏爱平阳郡主,分家的事暂且先搁置。在外,少提方东,保全国公府才是最重要的。”
“可……”
国公夫人还要说什么,被许国公接过话。
“一切都听母亲的。”许国公对许老夫人恭敬,转身立马变了脸,“要不是这个混账东西做的混账事,也不至于让国公府陷入如此境地!”
“滚去书房罚抄《道德经》百遍,不抄完,不准出府。”
许如易不敢再惹怒许国公。
国公夫人不忍心,“老爷,这要抄半个多月呢,我儿新婚,你让他每日在书房抄书是何体统?况且三日后还要回门。”
许国公:“回门那天可以出府。不用多说,这次他一定要受到处罚!平日里你总护着,这才无法无天!”
尹琉璃小心地拉了拉许如易的手,给他一个温柔的眼神。
许如易明白,她这是提醒他劝说爹娘。
能娶到这么心善又倾城的姑娘,许如易此刻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娘,我听爹的,你们都别生气,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孩儿该罚。”许如易放低声音,主动认错。
许老夫人随即道:“易儿知错便好。天色已晚,散了吧。”
“是。”
几人行礼后退出正厅。
许如易要去书房,不得不与尹琉璃分开。
“世子……”尹琉璃恋恋不舍。
“琉璃,一切都定下来了,你是我的世子妃。”许如易笑着说。
“嗯。”尹琉璃乖巧地应声,眼底真正的情绪藏着深不见底。
……
国公府的几个长辈,不仅不喜欢沈喜喜,大概也不怎么喜欢许方东。
她好歹是许老夫人的亲孙媳,许国公的亲侄媳,也不派人送她回住处。偌大的国公府,沈喜喜随手又拦了一个丫鬟带路。
半路上,遇到出来寻她的姜嬷嬷和长夏。
“郡主,都是奴婢们疏忽,才让郡主被换了亲。奴婢们该死!”
十几个丫鬟小厮齐刷刷跪下,最前头的长夏手里捧着长鞭,吓了沈喜喜一跳。
她还需要慢慢适应原主恶女人设,平日里稍不顺心,责罚打骂下人,抽鞭子是最常见的。
春心背叛,她们虽不知情,但她们护不住主子,就是错,没有任何理由。
要是平时,郡主早就一鞭子下来,却迟迟没等到她下手。
长夏早已麻木的心生出疑惑。
“你们都死了谁照顾我?”沈喜喜径直朝前走,“起来吧,把鞭子收起来。”
众人不敢置信。
“郡主……是要回净思院?”长夏起身将鞭子交给一边的丫鬟,跟上她,小心看沈喜喜一眼。
“我与许方东拜了堂,夫妻可以分开住吗?”沈喜喜随口问。
“可……许大人他……”长夏欲言又止。
郡主虽任性跋扈,可也给了她们这些可怜人一个安身之处,于她们有恩。
半年前,许方东或许还能与郡主相配,如今,却是极其不合适的。
上京城的姑娘大概没人愿意。
沈喜喜喃喃自语,加快脚步,“以后终是要分开的。”
长夏等人赶忙追上。
沈喜喜来到净思院,一进大门,身着一黑一白的两个男子诧异地站在她面前,“郡主?”
长夏高声道:“大胆!见了郡主还不行礼?”
“文墨、执剑见过郡主。”
人如其名,穿白衣的文墨面容清秀,举止稳重。
穿黑衣的执剑腰间佩长剑,眉间透出凌厉之气。
“从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夫人。”沈喜喜微微颔首,侧头叮嘱长夏,“你们也记得别喊错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