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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前文+后续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将军觉得不妥,“这事我们不能插手,不然傅辞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了起来,故意整他呢。”仔细一琢磨,这话不无道理。云夫人问云二和云三,“这事你们真没沾手?”“真的没,娘,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还不是你们做事不知深浅!”云二道:“这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用我们云家转移视线,真是用心歹毒!”“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一时间,都没有头绪。云嫣然道:“京城里所谓的贵女就喜欢勾心斗角,说不定是姜晚以前得罪了人,人家伺机报复呢。”云夫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随她去吧。老话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变成仇。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时间过去的越久,傅辞就越害怕。怕自己再也找不回姜晚。他不敢放弃。这个世上...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4-12-26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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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将军觉得不妥,“这事我们不能插手,不然傅辞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了起来,故意整他呢。”仔细一琢磨,这话不无道理。云夫人问云二和云三,“这事你们真没沾手?”“真的没,娘,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还不是你们做事不知深浅!”云二道:“这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用我们云家转移视线,真是用心歹毒!”“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一时间,都没有头绪。云嫣然道:“京城里所谓的贵女就喜欢勾心斗角,说不定是姜晚以前得罪了人,人家伺机报复呢。”云夫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随她去吧。老话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变成仇。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时间过去的越久,傅辞就越害怕。怕自己再也找不回姜晚。他不敢放弃。这个世上...

《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云将军觉得不妥,“这事我们不能插手,不然傅辞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了起来,故意整他呢。”

仔细一琢磨,这话不无道理。

云夫人问云二和云三,“这事你们真没沾手?”

“真的没,娘,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

“还不是你们做事不知深浅!”

云二道:“这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用我们云家转移视线,真是用心歹毒!”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一时间,都没有头绪。

云嫣然道:“京城里所谓的贵女就喜欢勾心斗角,说不定是姜晚以前得罪了人,人家伺机报复呢。”

云夫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随她去吧。

老话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变成仇。

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

……

时间过去的越久,傅辞就越害怕。

怕自己再也找不回姜晚。

他不敢放弃。

这个世上晚晚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这会儿肯定在等着他的到来。

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傅辞不知道自己还能冷静多久。

“大人,附近的山我们都搜过了,没有车马的痕迹,需要扩大范围吗?”

傅辞面色凝重,周围都是深山,想靠双腿走出去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带着晚晚,肯定是走不快的。

他们一定还在附近,说不定是藏起来了!

“把远处的人调回来,就在附近搜,山洞之类隐蔽的角落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附近几座山的地形在傅辞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

突然,眼眸一眯。

还有一个地方没搜!

姜晚没想到宇文晏会避开禁军,把她带回别院。

“要是被发现,你和我都得死。”

宇文晏满脸不在乎,“那就死好了。”

姜晚深吸一口气。

她怎么忘了,这人根本就不怕死,不然也做不出谋反的事。

宇文晏侧躺在榻上,玩味地看着姜晚。

“你不睡觉?”

姜晚眼皮一跳,“我不困。”

“身体不好的人要多休息。”

姜晚快要疯了,心里疯狂骂道:你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把我带来这种要命的地方!

换成任何一个人,这种时候都睡不着。

面无表情地坐在木椅子上,身体紧绷,时刻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我能带你进来,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行,守卫不当,这是他们的错,你别太紧张。”

姜晚以前没和宇文晏打过交道。

偶尔几次见面,也只是行个礼便罢。

今日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难缠。

厚脸皮的程度与傅辞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天黑了,外面不安全。”

“等天亮了能不能劳烦殿下送我出别院?”

宇文晏闭着眸子,“怎么?想去找傅辞?”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殿下无关。”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

姜晚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能沉默。

宇文晏睁眼,“你该不会是在记恨我吧?”

“恨您什么?”

“恨我带着太傅谋逆。”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姜晚比外面的人更清楚。

权势是世上最迷惑人心的东西。

父亲一心想把她送上太子妃的位置,期盼着她能诞下一个有着姜家血脉的继承人。

跟着宇文晏造反,是父亲自己的选择。

“成王败寇,是父亲自己做的选择。”

“九族被诛,你也不恨?”

姜晚一脸迷茫,“我应该恨谁?”

姜家的荣耀是父亲给的。

覆灭也是因为父亲。

家族之中有人无辜,有人却是咎由自取。


傅辞全身心扑在了姜晚身上,云嫣然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他。

处理完公务,回厢房看姜晚。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皮肤白得透明,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柔光。

傅辞不禁怀疑,自己轻轻碰一碰,她是不是就碎了?

散落的碎发被拂开。

薄唇擦过姜晚的皮肤,落下几个若有似无的吻。

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还有嘴唇,一处都没有落下。

只有触碰到她的体温,傅辞才会心安。

丫鬟进来服侍姜晚喝药,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僵在了原地。

这会儿距离午膳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傅辞让人把药碗递给他,轻声道:“晚晚,该喝药了。”

姜晚脑子很晕,但还是睁开了眼。

伸手想接过傅辞手里的药碗,却被他避了过去。

“我喂你。”

姜晚不想用小勺子喝,“你能不能不要磨磨唧唧,这样好苦。”

在她面前,傅辞挨骂了也得赔笑脸。

他没忘记前段时间自己口不择言,害得姜晚心疾发作的事。

有些错,只能犯一次。

小心地把人扶起来,避开伤口,让姜晚靠在他身上。

随后把碗送到她唇边。

看着姜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药一饮而尽,傅辞心里挺不是滋味。

从小到大,她不知道喝了多少苦药。

进了傅家以后,更是没有断过。

是他没照顾好她。

喝完药,傅辞拿了蜜饯喂姜晚,“吃点甜的就不苦了。”

姜晚翻了个白眼,“我不喜欢吃甜的,而且喝了药要忌口。”

傅辞只能尴尬地把蜜饯放回碟子里。

抱着姜晚,挪到太阳比较好的位置,大夫说过的,可以适当晒太阳。

怕她的脸会晒伤,特意用身体挡了去。

暖洋洋的阳光落在身上,姜晚又开始犯困了。

傅辞抱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姜晚夜里发过一次热,原本以为情况已经稳定了,没想到午间高热又席卷而来。

傅辞抱着她,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

吩咐丫鬟,“去喊大夫。”

“是。”

大夫随传随到。

诊断过后说:“姜姨娘现在高热不醒,降温的法子昨夜里基本都试了,现在只能采用放血的方法。”

傅辞神色凝重,“要放多少血?”

“指尖放血,不会太多。”

姜晚整个人都是滚烫的,要是不赶紧降温,恐怕会危及性命。

傅辞不敢耽搁。

“按你说的做。”

得了准话,大夫立马拿了工具。

当姜晚的手指被刺破,傅辞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察觉到空气中的低压,大夫挤血的手抖了一下。

傅辞不悦,“你要是不行就换人。”

“行,能行。”

稳住心神,挤了两滴血。

比起姜晚的后背,这点伤根本不值一提,但傅辞还是心疼。

如果不是因为他做事莽撞,祖母找不到理由伤害晚晚。

心中愧疚,只想对姜晚好一些,再好一些。

放血疗法很有效果。

再加上药效起了作用,慢慢地,也就退烧了。

傅辞守在姜晚身边,没去东院问安。

只让管家多留意老太君的情况,那边有什么需要,都满足他们。

老太君日日骂傅辞不孝,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只能暂时由着他去了。

半个月以后,姜晚的情况才算彻底稳定下来。

傅辞对她很舍得,给她用的都是价值千金的好药。

药效自不必说,不过短短半个月后背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后续只要好生养着,就不会有大问题。


傅辞正在气头上,这种时候来求他放过伤害姜晚的人,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

嬷嬷不停地磕头,“娇娇今年刚及笄,还没嫁人生儿育女,求大人开恩,放过她吧。”

傅辞冷哼一声,“我的晚晚年纪也小,怎么就没人心疼她?”

“老太君的命令,我们当下人的,不能不从。”

“在晚晚面前耍威风,这也是老太君交代的?”

“这……”

“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没打杀了都是我傅家仁慈。”

嬷嬷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地磕头,“求大人开恩。”

傅辞没有半点心软,今日他若是不惩戒一番,明日就有人敢明知故犯。

他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的人,这些恶奴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欺负。

他们凭的是什么?

既然想邀功,那就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看在您伺候了祖母多年的份上,我就不跟嬷嬷计较了,只有一点希望您记住,日后见了晚晚务必放尊重一些。”

嬷嬷心知,再求下去也没用了。

重重地磕了个头,起身离去。

处理了东院的人,傅辞心里总算出了口恶气。

可只要想到主谋是自己的亲祖母,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不能为晚晚讨回公道,她会不会生气?

会不会又想离开?

傅辞心里更不安了。

“大人,姨娘醒了。”内室传来秋月惊喜的声音。

傅辞收敛好情绪,快步进屋。

见姜晚蹙着柳叶眉,轻轻握着她的手,“晚晚,哪里难受?”

“疼。”

后背伤得太重,姜晚只能趴着。

全身僵硬,不舒服到了极点。

担心刮蹭到伤口,傅辞按着她的肩膀,“别动,后背上了药,不能蹭没了。”

姜晚真就没动了。

她现在很虚弱,没精力和傅辞说话。

阖着眸子,闭目养神。

“晚晚,对不起,这次又让你受伤了。”

“我让人在外面置办了宅子,等你身体再好一些,我们就搬出去。”

怕她误会,傅辞连忙解释,“我会和你一起搬走,是重新开府立门户的意思,不是把你赶出去。”

姜晚觉得傅辞有病。

“你要和老太君断绝关系?”

“不是。”

“那你折腾这些是什么意思?嫌老太君不够针对我?”

“我没这个意思。”

“那就是想让全京城的人对我指指点点,骂我是搅家精,挑拨你和老太君的关系。”

傅辞摇头,“我只是想好好保护你,等重新开了府,你就是唯一的女主人,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治标不治本,折腾了有什么用?”

姜晚想要什么,傅辞心里清楚。

但放她离开,他做不到。

受了这么重的伤,姜晚没和傅辞闹,没跟他诉说自己的委屈。

傅辞心里七上八下。

总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晚晚,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就是别把事情憋在心里。”

姜晚和傅辞没什么好说的。

上辈子她和孩子的命,就当偿还了傅辞的救命之恩。

今日受的这顿鞭子,则是还了傅辞为她受的那顿板子。

日后他们就两不相欠了。


“是。”

这次出门带的东西,大半都是姜晚的。

傅辞怕她热,又怕她冷,光是衣服就带了两大箱。

还有别的杂物,收拾起来需要花不少时间。

另一边的傅辞,带着一队人骑马找到了云二和云三。

两兄弟直觉不好,但想到有父亲撑腰,顿时又底气十足了。

云三虚张声势道,“傅大人,有话快说,别耽误我们狩猎。”

傅辞没空和他们纠缠。

打了个手势,身后的护卫上前,“二位公子,请下马。”

和云家兄弟组队的还有旁人,一看这架势,再联想到头天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多了鄙夷。

好歹也是勋贵之家的嫡子,居然做这种下作的事情,这与小人何异?

都说好男不跟女斗,他们连弱女子都下得了手,可谓是阴毒到了极点。

这种人还是少来往为妙。

“云兄,看样子傅大人找你们兄弟二人有要事,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随后打马离开。

云家兄弟面色铁青,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到了别人眼神里的东西。

因为父亲手握兵权,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关外,向来都是别人讨好他们。

现在这种待遇,倒还是头一次。

云二在心里给刚才的人记了一笔。

一群墙头草,不值得来往!

拉着缰绳,不愿意下马,“傅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辞神色淡漠,“动手!”

话音一落,云家兄弟被制住。

嘴里还被喂了不知名的东西。

“傅辞,你给我们喂了什么?”

“礼尚往来罢了,你们应该很熟悉才对。”

两人大骇,使劲地干呕。

可惜东西已经下了肚子,再也吐不出来了。

“傅辞,你是要与我云家为敌吗?”

“有何不可?”

傅辞骑着高头大马,睨着他们兄弟二人的眼神里杀气腾腾。

“你们应该庆幸自己有个好爹,更应该庆幸我没你们龌龊,不然这东西就不是用在你们身上了。”

傅辞让人松开云家兄弟,“方圆百米清场,别误伤了旁人,扰了大家的兴致。”

以前就听说过傅辞不好惹,云家兄弟这次算是体会到了。

那药有多霸道,云二是最清楚的人。

拉着云三上马。

“走,先回营。”

傅辞淡淡道:“我准你们走了?”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自己策划的戏自己演,我这是在成全你们。”

“傅辞,你是不是疯了!”云三没云二那么淡定,“嫣然和你有婚约,你一定要与我们为难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傅辞就更不会放过他们了。

云嫣然是怎么讨好老太君的,他心里清楚。

这几兄妹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得到。

完了还给自己戴勇敢仗义的高帽子。

这可比真小人恶心多了。

不管云家两兄弟如何说情,傅辞都不为所动。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等两人撑不住,傅辞才放他们回营地。

吩咐道:“跟着他们,别伤了无辜之人。”

“是。”

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儿,傅辞打马回营。

进了皇上的大帐,直接跪地请罪。

“你个混账,朕只说让你查清楚真相,没准你动用私刑!”

“皇上,云家二位公子用脏药害人,臣查到了他们头上,为了消灭证据,他们二人自己吞服了剩下的脏药。”

皇上愣怔片刻,无奈地指了指傅辞,“你啊你,这是把别人当傻子耍。”

“臣说的句句属实。”

“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朕就传大将军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教出这两个混账东西,不如卸甲归田去,好好教育孩子,也好及时把他们拉回正途。”


云家人走了,姜晚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想走,傅辞不让。

吩咐掌柜换了包厢,小二送上他们点的菜,满满一大桌子。

包厢门关上以后,傅辞在姜晚身边落座。

亲自给她布菜。

将挑过刺的鱼肉放在姜晚的碗里,讨好似的说:“今天的鱼很鲜,快尝尝。”

既然不能走,姜晚也没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拿起筷子夹别的菜,没动傅辞给她夹的那些。

明摆着划清界限的举动,让傅辞又气又无奈。

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和好如初。

搂着姜晚的腰,可怜兮兮道:“晚晚,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你要是不乐意……”

直觉她又说离开的话,傅辞骤然捏住了姜晚的下巴。

“别想离开。”

裹挟着松香气息的吻汹涌而来。

丝毫不给姜晚喘息的机会。

姜晚没想到傅辞会在这种时候发疯。

手里的筷子落地,用力去推他的肩膀,换来的是傅辞的得寸进尺。

一手掌控住姜晚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轻轻一提。

裙摆在空气里漾起翩然的弧度,姜晚落进了傅辞的怀里。

前段日子姜晚生病,傅辞没有碰她。

这会儿亲着她柔软的唇,心中意动难耐。

放在姜晚腰上的手逐渐收紧,仿佛要把人揉进他的身体里。

“晚晚,我很想你。”

傅辞神色痴迷,握着姜晚手的力道不由放松。

“啪!”

一个耳光落下。

傅辞的脸偏了过去,可想而知姜晚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不要脸!”

顶了顶发疼的腮帮,傅辞却笑了。

“解不解气?不然再扇几巴掌。”捉着姜晚的手,就要自己打自己。

傅辞发疯,姜晚可不想陪着他一起。

起身想走,却被傅辞禁锢着,离开不得。

男人眼里满是笑意,“晚晚,你还是心疼我的。”

“别自作多情。”

姜晚眼里没有丁点情愫,和傅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越冷淡,傅辞就越不想放开她。

就这么抱着人,用小勺把吃的喂到姜晚的嘴边。

姜晚不吃,傅辞就开始威胁人。

“是不是想让我换别的方法?”

“你无耻!”

“我还挺想试试的。”

姜晚快要疯了,以前的傅辞有这么疯吗?

“吃。”

傅辞眼神危险。

男女力量悬殊,姜晚身子又不争气,这时候只能屈于威胁。

傅辞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姜晚爱吃什么菜,傅辞一清二楚。

细心地把她不爱吃的配菜拨开,只让姜晚吃爱吃的。

坐在傅辞的腿上,姜晚浑身难受。

特别是某个地方还紧紧地贴着她,上辈子亲密过无数次,姜晚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察觉到傅辞的变化,一动也不敢动。

只想赶紧吃完,然后走人。

软玉温香在怀,傅辞也很难受。

他二十三岁才初尝情事,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小祖宗就不让他碰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让他怎能不心猿意马?

可惜地点不合适。

喂着吃食,傅辞心里躁动不已。

姜晚用余光留意着他,就怕这人突然耍流氓。

傅辞垂眸,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

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

那天夜里晚晚很配合他,难受的时候也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抽泣。

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人了?

想她在府里不开心,老太君又一直在施压,傅辞琢磨着,要不重新置办座宅子?

让晚晚搬出去住,这样老太君就管不到她头上了。

等事情全部解决完,他再接她回家。

一边思索,一边麻溜地投喂姜晚。

“我吃饱了。”

“嗯。”

姜晚拍他的手,“放开。”

“我还没吃。”

姜晚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没吃关我什么事?”

“想抱着你,这样胃口更好。”

傅辞嘴角噙着笑。

虽然晚晚还是没给他好脸色,但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

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开,他很享受此时此刻的感觉。

姜晚见不得他得意,“你不担心云家找你算账?”

“不担心。”

姜晚又问:“你就不怕这事传到老太君的耳朵里?到时候你怎么安抚她老人家?”

傅辞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这些事情我会解决,你别担心。”

姜晚道:“老太君不会对你怎么样,被开刀的人只会是我,傅辞,我甚至都怀疑你带我出来招摇过市,是不是想害我。”

傅辞咬牙,他公务那么繁忙,若不是在乎她,哪有空带她出来散心?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难道不是吗?今天过后,我应该会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傅辞抿唇沉默。

姜晚轻哂,“既然做了妾,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在后院如何作妖别人管不着,但出来人前招摇过市,这就是在污别人的眼。”

“晚晚,别这么说自己。”

姜晚就是故意的,既然她不痛快,那傅辞也别想痛快。

谁让他不放她走?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和云嫣然就是订亲了,以后她会是傅家的当家主母,你现在为了我下她的面子,云家人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我就不一定了,如果他们针对我,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做?”

傅辞皱眉,“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姜晚有些想笑。

上辈子她被云家人针对的时候,傅辞怀疑她是推云嫣然下楼的真凶。

觉得她善于心计,装病这招不好用了,所以直接对云嫣然出手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地,命她永远不准回京。

姜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离开京城就是最好的选择。

说不定孩子也不会夭折。

那些往事谁对谁错已经理不清了。

姜晚不恨傅辞。

只是不会再相信他。

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难得放缓了语气,姜晚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我无依无靠,不想卷入这些事情里。”

“晚晚,你还是不信我。”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不想事到临头的时候,成为被抛弃的那个人。”

“不可能。”

傅辞回得斩钉截铁,晚晚无异于是他的生命,他怎么可能会抛弃她?

姜晚没再和他分辩。

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没有失望,就不会心生哀怨。

姜晚自认该说的都已经和傅辞说了,只希望他不要再执着。

现在傅云两家已经有了婚约。

傅辞对她越好,只会把她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老太君不会容她。

云家那边也会找麻烦。

今日事后,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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