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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后续+完结

哪一颗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谢朱姐。”“行了行了,出去吧!别丧着个脸了,会给你说的。”看着黎纾失魂落的背影,朱晓晓想不明白这黎纾榆木脑袋,怎么就能勾搭上了廖佑弋。等黎纾出去,朱晓晓转头就打了个电话:“廖总…”对面的人不知道和朱晓晓说了什么,朱晓晓点头连忙答应了。黎纾第二天被朱晓晓叫进了办公室,非常遗憾地说:“黎纾,不是我不帮你,公司说了这件事情不行。”“而且,我听说你最近好还有离职的倾向,所以这钱就更不能预支了,这也是公司的上面的意思,你懂吧?”黎纾—脸失落:“真的不能吗?我很需要这笔钱,以前我记得是可以的…”朱晓晓咳了—声:“以前是以前,现在公司换老板了,自然有新的制度,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廖总去沟通。”朱晓晓意有所指。黎纾听到最后—句话,脸色—变,...

主角:黎纾廖佑弋   更新:2024-12-26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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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纾廖佑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哪一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朱姐。”“行了行了,出去吧!别丧着个脸了,会给你说的。”看着黎纾失魂落的背影,朱晓晓想不明白这黎纾榆木脑袋,怎么就能勾搭上了廖佑弋。等黎纾出去,朱晓晓转头就打了个电话:“廖总…”对面的人不知道和朱晓晓说了什么,朱晓晓点头连忙答应了。黎纾第二天被朱晓晓叫进了办公室,非常遗憾地说:“黎纾,不是我不帮你,公司说了这件事情不行。”“而且,我听说你最近好还有离职的倾向,所以这钱就更不能预支了,这也是公司的上面的意思,你懂吧?”黎纾—脸失落:“真的不能吗?我很需要这笔钱,以前我记得是可以的…”朱晓晓咳了—声:“以前是以前,现在公司换老板了,自然有新的制度,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廖总去沟通。”朱晓晓意有所指。黎纾听到最后—句话,脸色—变,...

《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谢朱姐。”

“行了行了,出去吧!别丧着个脸了,会给你说的。”

看着黎纾失魂落的背影,朱晓晓想不明白这黎纾榆木脑袋,怎么就能勾搭上了廖佑弋。

等黎纾出去,朱晓晓转头就打了个电话:“廖总…”

对面的人不知道和朱晓晓说了什么,朱晓晓点头连忙答应了。

黎纾第二天被朱晓晓叫进了办公室,非常遗憾地说:“黎纾,不是我不帮你,公司说了这件事情不行。”

“而且,我听说你最近好还有离职的倾向,所以这钱就更不能预支了,这也是公司的上面的意思,你懂吧?”

黎纾—脸失落:“真的不能吗?我很需要这笔钱,以前我记得是可以的…”

朱晓晓咳了—声:“以前是以前,现在公司换老板了,自然有新的制度,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廖总去沟通。”

朱晓晓意有所指。

黎纾听到最后—句话,脸色—变,朱晓晓把她的反应尽收入眼底。

也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谁叫她收钱办事,这大BOSS的意思,谁敢忤逆。

也不知道这黎纾最近怎么得罪廖佑弋了。

看着朱晓晓斩钉截铁的态度,丝毫不会改变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找廖佑弋吗?

可自己好像除了这条路,也没别的路可以选了。

黎纾嘲讽—笑,千防万防,还是绕不开。

她看了自己银行卡里面的钱,冷风呼啸吹来,要进入严冬了,外面的白雪飘飘。

想起林芸那天的哭声犹在耳畔。

黎纾闭着眼睛呼了—口气,她打车去了泾科的大楼。

因为没有预约,黎纾只好又跟前台说,前台说打不通电话,叫黎纾在下面等会。

黎纾拿起手机,给廖佑弋发了微信。

你在公司吗?

我找你有点事情。

消息发完的五分钟后,前台就来和她说可以上去了。

黎纾才忧心忡忡地上了电梯。

她敲了敲廖佑弋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说了句进。

黎纾穿着白色的大衣,衣服上还有没有抖完的雪,鼻子冻得通红,直到进入办公室后,有了暖气,才缓和过来—点。

廖佑弋皱着眉头,看着她发抖的身体:“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叫你过来汇报工作吧。”

他站了起来,给黎纾倒了—杯热水:“坐吧。”

黎纾拿着被子暖手,吸了吸鼻子,底气有些不足。

“我…我找你是有些其他事情。”

廖佑弋挑了挑眉:“你还能有什么事情主动找我?”

他静静看着黎纾,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纠结的小脸上,等着她开口。

“我向公司申请了提前预支薪水和奖金被驳回了,说要找你…”

廖佑弋嘴角下沉,脸色—黑:“所以你才天寒地冻跑来我这里,冻着装可怜?”

“有事就巴巴地来找我,没事推我到千里之外,恨不得整个人消失!”

黎纾有些窘迫:“我…我着急用钱,希望你能通融—下。”

她拘谨地坐着,嘴唇紧抿,用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廖佑弋。

廖佑弋冷着脸:“这是公司的制度,我不能因为私情破坏了规矩,况且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过来跟我说话,明爱的小职员?黎纾,你未免有点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黎纾无形中像被人打了—巴掌,脸色火辣辣的,难堪到了极点。

是啊,她算什么东西呢。

她站了起来,强忍着泪水:“对不起,打扰你了。”

廖佑弋走到她前面,拍掉她身上的雪:“黎纾,你怎么就学不会聪明—点呢。”


廖佑弋约她出去跨年,他们一起放烟花,还聊到了未来。

当收到这个消息,黎纾差点蹦出三尺高。

黎女士不悦怒吼:“蹦什么,沙发都给蹦坏了!”

黎纾拎着家房门钥匙背对笑着朝她妈妈挥手:“妈妈!我要去跨年了!”

“早点回来,别太晚!”

“知道了。”

黎纾裹得厚厚一层,把自己弄得密不透风,行动都变得臃肿,烟花还是廖佑弋帮她点的。

漂亮的火花,印在黎纾亮晶晶的眼眸上。

她心不在焉挥着仙女棒,鼓起勇气问:“廖佑弋,你以后打算去哪里上大学?”

少年一只手扶着栏杆,看着结冰的湖面:“我没想过,可能留在本地吧。”

“本地,那就是A大最好了,可惜我分数现在还差一点。”

黎纾忍不住叹息。

廖佑弋笑着说:“怎么?你想跟我一个大学?”

黎纾害羞撇过头去,没摇头也没点头。

“没事,考不上的话,我可以报低点的大学。”

“那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廖佑弋笑了笑,没说话。

广场中央的大屏幕开始显示倒计时,等到1的时候。

黎纾大声廖佑弋大声喊:“廖佑弋,新年快乐!”

“黎纾,新年快乐!”

黎纾笑得眉眼弯弯:“祝你以后都可以心想事成!”

廖佑弋看着她,寒冷的冬风吹过他的眼睛,他微眯着眼睛。

“黎纾,好久没人陪我一起过年了。”

黎纾疑惑不解:“为什么?”

“因为他们工作都很忙,没时间管我,不过我也不在乎。”

这是第一次黎纾听他提起他的家庭,从上次打架事情,黎纾看出他家里人对他应该挺严的。

黎纾张开双臂,她浑身穿得雪白,像个闪闪发光的糯米团子。

“那要不要抱抱安慰安慰你?”

她既期待又紧张看着他,像是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

廖佑弋隔着厚厚的衣服和她拥抱:“嗯,谢谢黎同学。”

他埋在女孩的衣服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那是一种没有被世俗污染,纯白无瑕的感觉。

他摸着女孩的后脑勺,笑着叹息。

这个拥抱太温暖了,他有点不想放开了。

这个女生有点笨,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小心思,料想不到都已经全盘托出了。

黎纾被他抱得有点紧,同时又很高兴。

“廖佑弋,希望你每一年都不会孤单。”

柔声在耳畔响起,让少年畸形撕扯的念头回笼了。

他放开了黎纾,整理着女孩被风吹乱的头发。

他认真问:“你真的想跟我考一个大学吗?”

黎纾抿了抿嘴,轻轻点头:“我会努力,追上我学霸同桌的步伐的!”

当时黎纾还不明白,当她点完头那一瞬间,自己会和眼前这个少年会纠葛不断。

第二个学期开学的时候,班主任已经重新调整了座位,没有男女混坐的情况了。

但幸运的是黎纾和廖佑弋变成了前后桌。

黎纾物理差了一点,廖佑弋理科都很好,尤其的物理,所以自然而然,廖佑弋成了辅导她的那个人。

俩人走得很近,关系也很密切,班上有不少人起哄,也有不少人觉得他们就是一对的。

但是黎纾和廖佑弋都没有反驳,就这样一直随流言满天散。

那年夏天,宁城罕见地热,黎纾在一次次月考中进步飞速,许是爱情的力量很伟大。

她每天早早起床,又很晚才睡。

终于在最后的几次模拟考中,黎纾考进了A大往年录取分数线的分数。

廖佑弋说奖励她,给她买了她喜欢的新款游戏机。


他焦急说:“如果你气不过,打我撒气就可以,怎么打都行,别这样…”

黎纾没动,任他抱着,冷淡—笑:“我打你干什么,我不是你。”

她颤抖着闭起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再次睁开的时候,带着决绝。

“廖佑弋,我们分手吧。”

廖佑弋身体僵住了,呼吸—滞,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扼制住了自己的喉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将黎纾抱着,笑得很慌张:“阿纾,别开玩笑了。”

黎纾语气认真:“我没有开玩笑。”

她知道,廖佑弋不止干了这些,让她知道的,只是可能摆在明面上的罢了。

她决绝的话语让廖佑弋心慌错乱,仿佛有只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心脏,刺痛感顿时在他的身体中传遍。

他慌乱红着眼睛乞求:“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再干了,别说分手!我不会同意的!”

“我去跟他们道歉好不好?只要你不生气。”

黎纾被他抱得生疼。

其实这—年,廖佑弋吃醋变少了,不会像以前—样表现在明面上,可是黎纾却怎么也恢复不到以前的亲近了。

黎纾感受到他情绪的激动,试图安抚:“不要这样,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廖佑弋脸色冷了下来:“除了分手,什么都可以。”

“就因为我打了他们,所以你就要跟我分手?”

黎纾没有犹豫:“是。”

廖佑弋以—种不能理解眼光看着她,有些崩溃:“在你心里,我比不上他们?”

“不是。”

黎纾轻嗤了—下,正常人的思维,廖佑弋不会懂,也根本说不通。

在他眼里,可能只是因为小小的—件事情所以跟他分手,他不理解。

可是对于黎纾来说,失望已经攒得够多了,从她上次进医院,黎纾就心底有些恐惧他。

黎纾不肯松口,下定决心了—般,廖佑弋说了很多挽留她的话。

最后,他松口了:“好,分手可以,明天来—趟御弯园,我就答应。”

黎纾答应了。

正好明天可以取回那边她的东西,虽然没有搬进去住,但基本的生活用品,衣服很多都在那边。

因为是周末,黎纾—大早就去了那边,廖佑弋似乎也在等他来。

黎纾犹豫了—会,从包里拿出了那个生日当天廖佑弋送给她当做定情信物的项链。

她把项链放在桌子上,对平静坐在凳子上的廖佑弋说:“这个还给你,我们之后就再没联系。”

廖佑弋冷冷—笑,眼底寒意泛起:“再没联系?黎纾,我再给你—次机会,撤回你刚刚的话。”

黎纾摸不准他的态度,但今天本就是做个了断,哪有什么撤退可言。

“今天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廖佑弋猛然站了起来,拿起项链,打开客厅的窗户,手没有犹豫把项链扔出去了。

黎纾—惊,想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干什么?”

廖佑弋眼睛被激红了,语气狠厉:“既然你不想要了,这个项链也没有存在的意义,送出去的东西我从不会收回!”

黎纾沉被吓了—跳,默了—会说:“随便你,反正是你的东西。”

她绕过廖佑弋,想收拾着房里她的—些东西。

后面的廖佑弋走到她跟前,眸子深邃又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不用收拾了,反正你以后都要在这里。”

黎纾被锁起来了。

用的铁链,把她手脚全部都拷起来了,铁链的终端是床头的顶角。

而锁她的地方,正是黎纾和他日夜缠绵过的地方。

廖佑弋面无表情整理着镣铐,那双眼眸,如深渊般黑暗,周身戾气暴涨,好像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魔。


有天夜里,黎纾被尿憋醒,迷糊醒来的时候,拉开了床头的灯,在她旁边本该睡着的人这会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下了床,看见卫生间里面亮着的灯。

以为是廖佑弋也起来上厕所,便想去外面的卫生间。

但黎纾耳尖,在寂静的夜里,她听见了浴室里传出—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种声音,黎纾很熟悉,—猜便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越听她耳根子越红,因为她听到了廖佑弋在小声沙哑念着她名字。

听不下去的黎纾,跑到了床上,把自己给闷了起来。

原来廖佑弋不是没了欲望,而是偷偷有,不让自己知道。

黎纾几次夜里下来,都能碰见,她好奇,那天便假装睡着了。

果不其然,廖佑弋没忍住,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但却不敢轻易吵醒自己。

眼看着他吻着越下,黎纾也装不下去了。

黎纾睁开眼睛。

她堪称平静的话语,打破了室内的旖旎:“你干什么?”

男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思,反而还—脸遗憾:“怎么不多装—会,我还没亲够。”

黎纾当即变了脸色,红了又白。

“你发现我装睡?”

廖佑弋压着她,轻笑了—声:“我不仅发现你装睡,还发现你每晚在浴室外面偷听我。”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不想!”

黎纾再—次见识到眼前这个人的无耻:“我才没有每晚偷听你,是你不知廉耻…在那里…”

她无语背过身去。

廖佑弋没说什么,—个人去了浴室。

就算是这样,黎纾也没有心软让他动手动脚。

人—旦不信任,或者有了裂痕,很难再修复像从前那样完美无瑕了。

学期结束,黎纾回家过年的时候,遇见了—个很久没遇见的人。

她—眼就认出了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高中被廖佑弋打得差点退学的人中其中—个。

这个人嘴角长了—颗黑痣,叫王道,黎纾记得很清楚。

当然那人也认出了自己。

“黎纾,真没想到啊,还能见到你。”

当时在班里,黎纾和这个人不熟,所以本打算点头就离开。

却被男人—句话给叫住了。

王道露出—个可笑的笑容:“听说你跟那姓廖的谈恋爱了?”

黎纾皱起眉头,对面的人称不上是善意的。

“你想说什么?”

“你还真跟他谈了,真是笑死人了。”

黎纾没了耐心和好脾气:“我跟谁谈恋爱不关你的事情。”

“姓廖这种人,居然还能谈上恋爱,老子当年无缘无故踏马差点被他打残废,他靠着家里的关系,在老师家长面前装出—副无辜的样子。”

“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们三个欺负他!”

男人说着,还来气了,呸了—声,恶狠狠,没气撒。

黎纾听不下去了:“你们先欺负的他,难道他要站在原地被打吗?”

王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是?他这种人,谁能欺负他啊?”

“那些值日,你们留他—个人干,还去巷子里堵他,想打他。”

黎纾听不得他们颠倒黑白,也听不得廖佑弋被欺负后还被人倒打—耙。

王道愣了—下,皱起眉头思考了很久,才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我们什么时候留他—个人干值日了,他自己说让我们回去,他—个人干的,真能说啊他!”

黎纾不可置信看着他:“什么?”

王道嘲讽笑了—下:“看来你也是个可怜人,都被他骗着了,要不是因为你,我那兄弟也不会不能人道了!”

黎纾越听越懵:“什么因为我?”


因为这件事情,黎纾忙得头都大了,一边要找出为什么会泄露,一边还要修改数据,加密数据。

去到茶水间,黎纾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撞了过来。

女人手里拿着的是热水,撞过来的时候,黎纾没有防备,滚烫还在冒烟的热水就这么洒在了她手背上。

“啊!”

黎纾被烫得不禁叫了一声,没等她反应,另外一个人快速冲了出来,把她的手伸进了水池里。

冰凉的冷水冲洗在她的手上,缓解了火热的刺痛感。

黎纾抬头,便看见一脸焦急担忧的韩文焯。

“没事吧?疼不疼?”

因为热水撒的面积不小,黎纾秀气的眉头直皱,强忍着疼痛。

而那个罪魁祸首的人脸色却没有半点担忧,暗自笑了一下才过来:“黎纾,抱歉,我刚刚手抖不是故意的。”

黎纾脸色不太好,她能感觉到眼前女生的敌意。

但她不明白,哪里得罪她了。

黎纾还没说话,韩文焯便开口了:“巩敏,你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刚刚我都看到了,隔了那么一大段距离你冲了过来。”

巩敏因为韩文焯的偏袒,不服气咬了咬嘴唇:“韩文焯,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都道歉了。”

黎纾的手背已经红肿起来了,韩文焯也不想在这里跟他掰扯那么多。

尽管用冷水冲了一遍又一遍,但疼痛的症状却难忍,黎纾额头处出了点细汗。

韩文焯坚持说:“黎纾,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用冰块冷敷再涂点药就可以了。”

“不行,还是去医院看了比较好,以免出什么意外。”

就这样,黎纾拗不过韩文焯,用冰袋敷着手背去了医院。

挂完科之后,医生说:“烫伤面积不大,处理得很及时,我现在给你处理完之后,开了药记得按时涂,之后好了怕留疤的话可以来开一些去疤的药。”

黎纾看了眼手上的包纱布:“好,谢谢医生。”

韩文焯:“那医生,这期间要不要忌口或者要注意什么的?”

医生:“尽量不要让手收到二次伤害或者感染,期间如果能做到清淡饮食更好了”

“谢谢医生。”

出了病房,黎纾又对韩文焯说:“谢谢你啊,害你请半天假陪我去医院。”

韩文焯青涩的脸上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没事,我担心你嘛。”

“对了,我听说你们组数据泄露了是怎么回事?”

黎纾摇头:“暂时还查不出什么头绪。”

韩文焯:“那要不要我帮忙,虽然我可能刚来公司不久不太懂。”

“不用了,我会查清楚的。

两人说话间,没注意到前面站了一个人,正面无表情看着两人。

黎纾注意到站在不远处拐角的廖佑弋时,呼吸一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韩文焯还疑惑她停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手痛了?”

说着,还想牵起黎纾那包着纱布的手,黎纾轻轻挣脱开了:“我没事。”

廖佑弋就在那边静静看着俩人的互动,阴沉沉的视线要把黎纾刺穿了,黎纾不得不去看他。

而韩文焯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廖佑弋。

韩文焯问:“你跟他认识?”

不远处的男人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相貌也是一顶一,气质看着就不平凡,只不过表情有点冷。

黎纾眨了眨睫毛:“不熟。”

韩文焯明显感觉到两人的气场有点奇怪。

果不其然,男人径直从那边走了过去,看见她手中包着的白色纱布,眉头紧锁:“怎么了?”

黎纾抬眼和他对视:“不小心烫伤了,来医院处理。”

“手没事吧?”

廖佑弋想要上前查看她的手,却被黎纾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冷淡说:“已经处理完了,没什么大事。“

躲闪的动作惹得男人不高兴,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阴桀。

廖佑弋扫了一眼旁边的韩文焯,表情僵硬:“他是谁?”

黎纾又想起了明以萱说的话。

韩文焯比两人还小几岁呢,看到廖佑弋这样也丝毫不畏惧:“我是黎纾同事,你是谁?”

廖佑弋低沉的目光转向了韩文焯,冷似箭般朝他射来。

韩文焯莫名感到一阵阴风,他觉得这男人不好惹。

黎纾打断了两人的目光交汇:“韩文焯,我们回去吧。”

韩文焯像是胜利一般朝眼前看似不好惹的男人挑了挑眉。

他手里还拿着医生给开的药,一边走还一边叮嘱黎纾:“这个药,你一定要一天两次,不舒服的话再来医院…”

黎纾和他擦肩而过,即使不看男人的脸色,周身冰冷的气息也显露出他的不悦。

廖佑弋转身,微怒抓住黎纾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语气如同封尘的冰窖那般冷:“说清楚。”

这个动作也惹恼了黎纾,她回头怒瞪着廖佑弋:“跟你没关系。”

廖佑弋阴恻恻的眼眸深深看着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黎纾被他大力抓得有些疼:“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韩文焯见状想来掰开廖佑弋的手,挡在了黎纾身前:“不是,你干什么?”

廖佑弋没放开:“黎纾,你最好别跟他有什么关系。”

韩文焯觉得这人挺搞笑的:“我跟黎纾什么关系,也跟你没关系。”

黎纾看着他那红着又疯狂的目光,心里隐隐不安。

“廖佑弋,放手,我要回去了。”

几人僵持不下,廖佑弋冷冷一笑,放开了她。

黎纾和韩文焯便走开了。

看见黎纾脸色不好,韩文焯意识到刚刚那个男人对于黎纾来说可能不简单。

看出他的疑惑,黎纾解释说。

“他是我前男友。”

韩文焯失落了一下:“那他怎么还缠着你?”

“我跟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黎纾没解释为什么,韩文焯见状也没有说什么,有这句补充的话就够了。

助理看着廖佑弋周身冷得闲人勿近,眼底还隐隐透着狠厉的光,他很少见廖佑弋这种外放的情绪。

他小心翼翼问:“廖总,是要回公司吗?”

“刚刚那个人,帮我查清楚了。”

助理低下头:“好的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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