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渺江一妙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姨娘不满的瞪了一眼女儿,“一柳,这些话你莫要说。”江一柳小嘴一瘪,撅着小嘴,不满的说道:“娘,怕什么嚒,这里都是咱们的人,谁敢乱说。”说话间,她冷厉的视线扫向屋中内外清醒站着的丫鬟婆子们。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不说,以表明自己的意思。柳姨娘没有反对,对着心腹管事嬷嬷,“按照二小姐说的做。”躺在地上的玉菊和残荷二人,心头发紧。若非大小姐机警,只怕她们二人的下场,生不如死。江一柳拖着伤,一步步走向秦知渺跟前,眼底涌动着恨意,“娘,现在我是不是可以随便掌掴她?”装睡的麦冬等人闻言,心中紧张不已。柳姨娘知晓女儿早已憋了一肚子,笑着道:“别做得太过。你爹和祖母,可是准备将她软禁起来,过了及笄礼后,便将她嫁到宋家。伤的太重,倒是不好成婚。若坏了...
《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柳姨娘不满的瞪了一眼女儿,“一柳,这些话你莫要说。”
江一柳小嘴一瘪,撅着小嘴,不满的说道:“娘,怕什么嚒,这里都是咱们的人,谁敢乱说。”
说话间,她冷厉的视线扫向屋中内外清醒站着的丫鬟婆子们。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不说,以表明自己的意思。
柳姨娘没有反对,对着心腹管事嬷嬷,“按照二小姐说的做。”
躺在地上的玉菊和残荷二人,心头发紧。
若非大小姐机警,只怕她们二人的下场,生不如死。
江一柳拖着伤,一步步走向秦知渺跟前,眼底涌动着恨意,“娘,现在我是不是可以随便掌掴她?”
装睡的麦冬等人闻言,心中紧张不已。
柳姨娘知晓女儿早已憋了一肚子,笑着道:“别做得太过。你爹和祖母,可是准备将她软禁起来,过了及笄礼后,便将她嫁到宋家。伤的太重,倒是不好成婚。若坏了你爹爹和祖母的事,小心他们罚你。”
江一柳冷哼一声,“爹爹才舍不得罚我。”
“只要留一口气是么,那我得好好想想如何折磨她。”江一柳嘴里喃喃出声,眸中闪动着兴奋光芒,“掌掴几下,想来不打紧。”
江一柳直接吩咐身侧的丫鬟,“将那个贱人的脸抬起来。”
清竹、清兰二丫鬟上前,手即将碰触到秦知渺的脸时,倏地睁开,二人猛地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秦知渺慢慢抬起头,双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向处在震惊的柳氏母女二人,“瞧,我自己主动抬起了脸。我的好妹妹,你敢打吗?”
随着她的出声,原本趴在地上的丫鬟婆子们纷纷起身,尤其是碧菡与朝雨二人,快速站在秦知渺身侧,呈现保护姿态。
院子里的粗使丫鬟婆子们,纷纷挣脱那些欲要将她们捆绑起来的婆子们。
江一柳吓得结巴了,“你、你、你怎么……”
柳姨娘看着安然无恙的葳蕤轩众人,便知晓今日她们所做之事,她们早已知晓。
完了!
柳姨娘咬咬牙,这件事侯爷特别交代的,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出错。
纵然她们没有上当又如何。
柳姨娘也不来虚,直接对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命令道:“大小姐得了失心疯,葳蕤轩一干人等不尽兴照顾大小姐,致大小姐病情加重。从今日起,葳蕤轩闭门,丫鬟婆子们全部发卖。大小姐就好生在院子养病,待病好后,侯爷自会为你寻一个好去处。”
“来人,将这些玩忽职守的丫鬟婆子们统统拉下去发卖。”
婆子们一拥而上。
秦知渺知晓院子里的小丫鬟们,不是这些粗使婆子的对手,直接对着碧菡与朝雨吩咐道:“解决了她们。”
碧菡有些犹豫,担心她的安危,倒是朝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冲向那些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们。
“我这儿无需担心。”
碧菡点点头,跟着冲向那群人。
纵然那些粗使婆子力气大,但在会武功的碧菡与朝雨面前,完全不够看。
“哎呦!”
“我的老骨头啊!”
“咚咚咚”……
一道道闷哼声与痛苦声,此起彼伏响起。
麦冬等人则是两三人同时对付一个粗使婆子,将对方打得嗷嗷直叫。
只听得葳蕤轩内时不时传出哀嚎声、尖叫声,那声音传到很远,后院的粗使丫鬟们远远的听见动静,一个个朝着葳蕤轩的所在的方向张望,但无人敢过去查看。
欲要上前的丫鬟婆子都站在原地,没人敢上前。
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儿,明明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可身上那股冷厉的气势,生生的震慑住了院中所有人。
江同和气得心口发疼,单手捂住心口处,另一只手指着孽女,声音微颤,还带着结巴,“你、你、你……”
秦知渺懒得再理会这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的永安侯,“玉嬷嬷,送客!”
玉嬷嬷已经从两名粗使婆子手中挣脱,她快步走到侯爷面前,盈盈一礼,做了‘请’的手势,“侯爷,请。”
至于秦知渺,在残荷、露珠两丫鬟的搀扶下,慢悠悠的往屋子里走,全程都没给他们一个眼神,将他们无视得彻底。
柳姨娘瞥了一眼江同和,贴心的开口,“侯爷,大小姐还病着,莫要与她置气。等她病好了,咱们再与她好好说道说道也不迟。”
江同和顺着柳姨娘递的台阶往下走,冲着秦知渺离去的方向,狠狠一甩袖,“你就纵着她吧!”
“是是是,都是妾身的错。侯爷,你消消气。”
柳姨娘挽着江同和往外走。
江一柳见父亲和母亲就这么走了,整个人都是懵的。
就这么走了?
那她挨得打呢?
江一柳上前,想要拦下永安侯,让他为自己的做主,即便不处罚嫡姐,怎么样也该将打自己的贱婢给处置了。
“爹,我……”
她刚一开口,柳姨娘冷厉的眼神看向她,成功制止了她要说下去的话。
碧落院
柳姨娘母女二人,在甩开永安侯后,可算有了说体己的时间。
江一柳生气的背过身,嘴里不满的嘟囔着,“娘,你为何不让我说?我这都被人打了,打我的人什么惩处都没有,我侯府二小姐的脸面往哪儿搁?”
柳姨娘看着自己娇养的女儿,将她的身子掰正过来,眼眸里满是怒其不争,“我教了你多少回了,为何还是不懂?不会察言观色?你若开那口,不是让那贱丫头难堪,而是让你爹难堪。”
江一柳不懂,噙着疑惑的大眼睛,“为何?”
“你难道没发现,今日那丫头每一次开口,说出的话,没有一句是废话,且处处暗藏玄机吗?”
柳姨娘将方才的事情,掰开了,揉碎了,同她细细讲明。
从他们进门开始,对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先声夺人,给侯爷定下了一个故意找麻烦的第一印象。
之后,说的第三句话,直接点明了,侯爷不关心嫡女的生死,在她昏死数日后,醒来后第一件事要家法伺候,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侯爷这是想要借着莫须有的由头,杖杀她。
这是加深了第一印象,更是佐证她之前说的话。
随后,搬出皇帝舅舅的身份,点明了自己的身份,不仅仅是侯府的嫡小姐,同时也是皇室中人,想要动她,那就是藐视皇室。
且她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出,若是这个时候,侯爷还要动手,便有不尊皇室的嫌疑。
最后,搬出外祖,那是彻底撕破脸,动她,那就等着和睿亲王一脉,结仇吧!
江一柳听完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为何她一点都没觉得?
只觉得江一妙那个贱人,变得格外嚣张。
“这可是在侯府,即便打了她又如何?只要侯府的人不说,外人如何得知?”
柳姨娘手指轻轻点着她的额头,“我说你是不是傻?你难道没听说过,隔墙有耳?别说这小小的侯府,整个上京城的权贵府中,都有陛下的耳目。今日这事,你以为瞒得过圣上吗?”
被训斥的江一柳还是不服气,嘴里小声嘀咕着,“我也没瞧出圣上对那个贱人有多好,多关照。若真关心她,又岂会让她受这样的欺辱?”
“不是圣上不关心,而是因为她……”柳姨娘意识不对,话头戛然而止。
“是什么?”
柳姨娘没有理会女儿的追问,反而循循善诱的说道:“无论圣上对她是否关心,只要她搬出圣上的名义,只要她的母亲是秦芜郡主一日,你父亲若是在这个情况下,还执意杖罚她,那就有藐视皇室的嫌疑。”
“这事一旦传到圣上耳朵,你觉得圣上会如何看待你父亲?侯府会有什么好下场?”
江一柳听明白了,“说白了,就是那个贱人扯着皇室虎皮,可以胡作非为。若她以后都这么干,难道我们只能干等着被欺负吗?”
柳姨娘握住女儿的手,轻轻拍抚着,“放心,娘不会让她高兴太久。”
听到娘亲如此说,江一柳彻底放心了,只要她娘亲一出手,就江一妙那个蠢货,很快就会溃不成军。
“生了一场病,倒是让她长了一些脑子。”柳姨娘忍不住感叹一声。
江一柳亲昵的揽住她的手臂,将身子依靠在她怀中,撒娇般的开口,“她再长三百个脑子,也不如娘。”
柳姨娘被她逗笑了,“你这丫头,惯会哄我。”
“女儿说的是实话。”江一柳嘟着小嘴撒娇。
“给娘看看你的脸。”
她的手轻轻抚上女儿的脸颊,手指刚一碰触到,江一柳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娘,疼。”
柳姨娘从梳妆台上拿起药膏,替她涂抹,看着女儿红肿的脸颊,杏花眼里闪过一抹戾色,“娘绝对不会让你这一巴掌白挨。”
“嗯。”江一柳乖顺的点头,“娘,明日就是我的生辰宴,我脸上的痕迹要是、要是……那可怎么出去见人。”
一想到明日自己极有可能出丑,江一柳恨不得杀了葳蕤轩的那个贱人。
“不怕,涂抹了药膏后,明日就能消痕。”
“娘,我给你也涂。”江一柳看向母亲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
柳姨娘却是摆摆手,“不用,留着就好。”
江一柳很快回过味,“娘,那我也不涂,和你一样。”
柳姨娘严词拒绝,“不行!你是侯府的二小姐,身份与我不同。我在外人面前受点委屈可以,但你不可以。你以后是要嫁给勋贵子弟做正头娘子的人。”
“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顶多就是小辈之间的龃龉。我是长辈,怎么说也是她的庶母。这巴掌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至于朝雨,在提及父母双亲时,眼前微微泛红,声音里都不自觉带着哽咽,但她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在她面前失态。
“不知你们二人的身手如何?”
一旁的嬷嬷小心的试探着提议道:“大小姐,可让她们二人对打一番,你先瞧瞧看。”
“行吧。”
二人挪到外厅,开始展示自己的武艺。
麦冬几个丫鬟看得一愣一愣,眼中满是惊叹。
二人的武艺怎么说呢!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朝雨出招更为干净利索,每个动作看似简单,但蕴含着杀机,好几次碧菡都招架不住,若非朝雨留手,只怕碧菡已经被打趴下。
碧菡武艺一般,对付一些地痞瘤子绰绰有余,功法招式大开大合,但她似乎没学到精髓,只学了浅显的皮毛。
她虽然不擅长武,但从前身边多得是会武功的婢女,看得多自然也就懂上些许。
秦知渺没喊停,二人便不敢停下。
“可以了。”
二人停手,忐忑的等待着结果。
“你们二人都留下吧。”
碧菡与朝雨欣喜,高兴的跪下,朝着秦知渺磕头感谢。
不需要秦知渺吩咐,麦冬与玉菊二人上前,将二人扶起。
王府的嬷嬷见她将二人都留下,自己也算是完成了郡主交代的任务,笑着将二人的卖身契交到玉嬷嬷手中,自此两人就成了秦知渺的人。
“劳烦嬷嬷给阿姐带一句话,多谢她费心了。待我养好伤后,会登门道谢。”
王府的嬷嬷笑着应下,“大小姐你放心,老奴一定将您的话带到。郡主还等着奴婢回禀,老奴先行告退。”
“玉嬷嬷,替我送送。”
“喏。”
玉嬷嬷带着对方离开。
秦知渺看向碧菡与朝雨,“你们二人在这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贴身护我安全即可。无论面对什么人,只要谁敢动我,你们都得护着。你们只需要听我一个人即可。”
“在我这儿做事,只要你要本分做事,亏不得你。但若你背主求荣,那也别怪本小姐不念旧情。”
两人忙说不敢。
真不敢,还是假不敢,秦知渺哪能知晓。
她又不会读心术,能看透一个人真实的内心。
是忠是奸,来日方长,自会知晓。
玉菊领着二人退下,带着她们安置住所。
屋子安静下来,左右无事,秦知渺拿着一本书,斜靠着在软榻上,悠闲的翻阅着杂文录。
露珠拿着账本匆匆进入屋子,待看到小姐正专注的看着书籍,立马放慢了脚步,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秦知渺视线未从书籍上挪开,手中一边翻动着,一边问询着,“看完了?”
露珠闻声,立马上前回禀,“小姐,奴婢仔细对过账本后,发现了一个问题。出库的账本是假的,这是一本假账本。”
玉嬷嬷等人闻言,震惊不已。
柳姨娘怎么敢如此!
“这柳姨娘未免太大胆了!”麦冬震惊开口。
露珠却不意外,“侯府的老夫人是柳姨娘的姑母,侯爷又偏宠她,上面又没有夫人压着。面对夫人留下的嫁妆,看着那些不菲的嫁妆,胆不就来了。”
“既然给我们的账本是假的,她的手中必定有一本真的账本。”玉菊沉声道。
麦冬猜测道:“礼单会不会被他们掉包了?换成是假的?”
“这不会吧?”
“礼单可是在府衙那边也备案过,料想柳姨娘再胆大,也不敢如此吧?”
“那可说不定,她都敢做假账本,未必不敢做假的礼单。”
几人滔滔不绝的议论着,见大小姐久久未言,不由的看向她。
顶着那张脸宋昭也没脸见人,他以袖子遮面,从小门匆匆离开。
玉嬷嬷回来时,几个丫鬟守在门外,秦知渺已然睡下。
虽然收拾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费事,但她虚弱的身躯不允许,直接累得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嬷嬷,春花她们……”麦冬小声询问。
就怕又出了什么岔子。
玉嬷嬷对着四人点点头,那四个丫头自己将路走没了,怨不得别人。
往日大小姐对她们多好,好到比一些小官家的嫡出小姐都养得金贵,奈何四人心野了,分不清谁才是她们的主子。
知晓今日之事,院中的丫鬟婆子们都受了不小冲击。
怕这几个贴身丫鬟多想,钻了牛角尖,玉嬷嬷开口,“大小姐,还是太过心善了。”
四个丫头一愣,院中打扫的粗使丫鬟很是诧异。
大小姐都亲自动手割舌头,哪来的心善!
“你们可知大小姐缘何要将她们四个割舍头再发卖?”
在所有人看来,这不就是恶毒的报复她们四个。
有人心里如此想,但没有人敢这般说。
玉嬷嬷也不指望她们会回应,继续道:“像春花这种贴身伺候大小姐的人,知晓大小姐诸多私密之事。倘若就这么发卖出去,被有心将她们买走,利用她们做一些针对大小姐的事,那可比其他人要容易得多。不能说话,就不会说不该说的。”
麦冬恍然大悟,倒是残荷、露珠、玉菊三人一点都不惊讶。
“只可惜那四个丫鬟不懂事,还没发卖,就被人刀子。若是换做心狠一些的主子,便不是发卖,而是将她们四人杖毙。这次小惩一番,割挑断她们手筋,只希望她们能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院内的丫鬟们顿悟,对大小姐畏惧有,但也能理解了几分。
当然玉嬷嬷还有一点没明说,做这一出,也是在敲打她们所有人。不直接杖毙,而是挑了手筋,其实也是让她们能明白,她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
躺在屋内的秦知渺可不知道玉嬷嬷还给她铺垫这么一处。
她只是顺从本心做事,谁给她气受,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侯府前厅,女眷宴宾区,江一柳作为主角,言笑晏晏的同贵女们交谈着,目光时不时看向男宾区,却始终没瞧见宋昭回来,心头不免有些着急。
怎地还不回来。
柳姨娘走到女儿跟前,顺着她的视线往男宾区瞥了一眼,压低声音提醒,“莫要发愣了。”
江一柳回神,见娘亲不悦,“娘,可是谁惹你不高兴?”
柳姨娘一想到自己掌控的库房钥匙被那小贱人拿回去,气不打一处来,“莫提了,那个小贱人将库房钥匙拿走了。”
“她怎敢!”江一柳气急。
这母女两人似乎忘记了,那可不是库房,而是当家主母的嫁妆。
许是霸占久了,将那些东西都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如今冷不丁被人拿走,自是气愤。
“嘘,你小声些。”
柳姨娘瞪了女儿一眼,抬眸看向四周一眼,见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这才放下心来。
“娘,那可是咱们的东西,怎么能让她拿走。”
柳姨娘握住女儿的手,轻轻拍抚着,“莫急!等宴会结束,回头娘就找你爹,将那钥匙要回来。”
“嗯。那可一定要拿回来。我的嫁妆可都指着它。”
“我们的东西,容不得她染指半分。”
江一柳想到了什么,“娘,我同你说一件趣事。”
“何事?”
“我让春花那四个蠢货找上宋昭。此刻,宋昭正带着她们四个找她的不痛快。只要宋昭一开口,谅那小贱人不得不听。那四个蠢货已经投靠我,到时候咱们想整她,就易如反掌。”
柳姨娘心口处堵着的气,稍稍松快了些许,此时不是谈话的时候,及时打断她的滔滔不绝,“行了,先招呼宾客。她的事,回头再说。”
母女二人往夫人们面前凑,有人注意到了柳姨娘脸上的痕迹,虽然有粉扑遮盖,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瞧见那五指红痕。
太子太傅夫人注意到了,笑着询问,“柳姨娘这脸是怎么了?”
其他夫人都瞧见,但看在永安侯的面子上,谁都装作没瞧见,偏偏太子太傅夫人却是最瞧不上柳姨娘之人。
太傅夫人最注重规矩,早就看不惯柳氏一个妾室,代替正妻的位置,招待她们这些正头夫人,没得辱没了自个身份。
但这是侯府的家事,她纵然再看不惯,也不好插手。
如今瞧着对方脸上的五指印,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给对方留面子。
其他夫人都知晓太子太傅夫人不喜柳姨娘,其实她们心里也瞧不上对方,但面子上不会给对方难堪,可帮她说话,那是不可能的。
见太傅夫人发难,倒是兴致勃勃的看起了热闹。
柳姨娘笑着道:“昨日不慎撞到,倒叫夫人见笑了。”
太傅夫人心中嗤笑,她可没错过柳姨娘眼底闪过的难堪之色,既然打着奚落她的心思,哪肯就让她这么糊弄过去,毫不留情面的戳穿,“我怎瞧着不像是撞的。瞧瞧那五指印,到像是被人打的。莫不是柳姨娘做了什么错事,被侯爷给打了?”
有人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无不带着对她的轻视。
柳姨娘袖袍底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可对面这些贵夫人,丝毫不敢拿乔生气。
“侯爷是儒雅之人,万做不出那等粗鄙之事。”
太傅夫人更加来劲,“柳姨娘,你这意思……莫不是你脸上的印记,是老夫人所为?”
孝道,自古以来都是压在所有人头顶上的一座大山。
当然,这里的人,不包括长公主秦知渺。
柳姨娘要是敢露出分毫不对的情绪,改明儿个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夫人,我敬重你,可你也不能如此胡言乱语。老夫人对下人最是和善,怎可能会如此做。”柳姨娘面露不愉,那姿态丝毫不见往日那般和顺温柔。
江一柳知晓母亲要做什么,但听到亲娘被人如此奚落,心中气急。
唉,看来女儿还是让自己惯坏了。
但转念一想,当年自己身份低微,女儿终究与自己不同,她是侯府千金,有骄纵的资本。
“行了,且让她得意一会儿,以后这侯府的荣耀,侯府的一切都是你们姐弟二人的。至于她……”柳姨娘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娘会替你们搞定。”
“那可别让她猖狂太久。”江一柳依偎在柳姨娘怀中。
从碧落院出来,柳姨娘一行人走在廊桥之上,庭院内正有不少丫鬟婆子们忙碌地干着各种杂活。在瞥见柳姨娘走来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微微低下头去,直到柳姨娘一行人的身影走远,丫鬟婆子们才敢抬起头来,继续干活。
“侯爷可曾回来?”柳姨娘轻声询问。
一旁的金蝉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侯爷已经回,此刻在书房。”
“找个机灵的人,将老夫人被大小姐气着的事透露给侯爷。”
“是。”
金蝉匆匆退下。
墨轩居中,墨香远远地瞧见侯爷归来,赶忙迎上前去。只见侯爷步履匆匆,一脸倦容。墨香眼疾手快,迅速接过侯爷脱下的官服,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一旁的丫鬟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手脚麻利地为侯爷换上一套质地柔软、色彩鲜艳的蜀锦居家服饰。
侯爷稍作整理,便在厅内的太师椅上坐定。墨香垂首立于一侧,轻声禀报:“侯爷,今日玉荣郡主前来探望大小姐,待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去。”
江同和听言,微微侧头,目光如炬地瞥了墨香一眼,冷哼一声道:“她那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墨香犹豫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而后才缓缓开口说道:“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不知怎的惹怒了大小姐,竟被大小姐下令杖责了二十板子。如今李嬷嬷伤势颇重,情况不太好。”
江同和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拧紧,硬生生皱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川字形状,那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够夹住苍蝇。
他就知道那丫头不会消停!
明明在病中,却一刻都不消停,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老夫人那边怎么样?”
墨香小心翼翼的回禀,“老夫人与玉荣郡主撞上了,出来时,脸色似乎不太好。”
他说的委婉,但江同和便明白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朝着老夫人院中而去。
柳姨娘的人瞧见后,直接退下,朝着梧桐苑跑,赶回去回禀。
不知是不是玉荣郡主来过侯府之故,还是侯府一干人等被秦知渺给怼怕了,一个两个都安静下来,谁也不敢给她找不痛快,厨房那儿也安安分分不敢弄什么幺蛾子。
有前车之鉴在那儿,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给大小姐找不痛快。
秦知渺这两日算是舒舒服服的休养了两日。
王太医把完脉,将东西收回药箱之中。
“大小姐继续养着,药不可断。养个个把月,身体能恢复大半。”
“个把月?”秦知渺眉头紧皱。
个把月才能恢复大半!
她知晓安素素那个蠢东西,将自己的身体折腾得不行,但听着王太医这话后,只觉得心口处有一口气正憋着,找不到人发泄。
她倒是舒服,一走了之,可苦了自己。
王太医安抚道:“大小姐之前的身体一直没养好,又接二连三的亏损元气。这元气最是要紧,也是最难养的,需要好安好调养。”
“有劳王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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