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再去找那些老姐妹打听打听,这几个人的事,看看是不是你说这些,有没有可能,回头我在找你聊。”
吴有德看着黄姨说完话,没等自己回话,站起来就朝外走去,显然是迫不及待要找人分析、分析敌情去了。
摇了摇头,把桌子上的瓜子、花生又收回了挎包。
这是家里以前不多的零嘴了。
坐下来接着忙活计划书,写写划划,修修改改,把各方面都整理清楚,哪些科室能够拉进来,人多力量大,有功劳也不能独享,这样可走不远。
只要此事能成,他以后就在轧钢厂彻底站稳了脚跟。
想要有点话语权,躺平摆烂不可取,太努力了,后面那环境又不太好,最好弄个不高、不低、不显眼的职位。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下班时间,也没等到黄姨来分享分享,这好像是直接溜号玩了一下午啊,厂溜子也就是这样的吧。
吴有德很是羡慕,但还是要先努力,早晚有一天跟上黄姨的脚步。
下班时间到了,整理好快弄完的计划书,放进包里,带回去,晚上稍微加个班就差不多了。
话说院里昨天打架的事,还没结果呢。
今天傻柱还能来上班,那贾东旭肯定也来了。
猜一下打不死的小强许大茂,应该伤的不重,多半是面上装惨。
骑着自行车,出了厂门,直接回院。
刚把车抬起来走进门,被在门口拿着剪刀,假装修剪盆栽的阎埠贵看到。
“有德下班回来了啊,晚上早点吃完饭,街道上通知了,要来咱们院开个会。”
吴有德点了下头,推着车来到阎埠贵家门口,看了几眼凋零的盆栽,大冬天的,也认不出什么品种。
听说一盆好的能卖五块钱,这要顺走一盆,老阎估计能三天吃不下饭,家里能一个月不开荤。
“三大爷,忙着呢,怎么又开会?
昨天打架的事还没完啊?”
阎埠贵朝中院瞅了一眼,用手顶了顶眼镜框,嗤笑一句,走近了些说道。
“完?早着呢,人许大茂就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按在地上打了一顿,脸上都是血呼啦擦的,哪能这么轻易就完了?
要是只是咱们院关起门来处理,倒还好说,这不是动静闹的太大,不知道被谁给举报到了派出所,这一惊动了公家,那可就不简单了。”
吴有德看着阎埠贵那副很懂的样子,配合地问了一句。
“哦,不简单,三大爷您给我说说,怎么个不简单法?”
“嗨,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道道。
这报了公,人家就立了案,不把事情责任弄清楚,这案子就消不了。
这不就先让街道和厂保卫科先调解,调解好了倒好,要是不成,这傻柱和贾东旭怕是要赔钱,还得进局子关一阵。
你在上班不知道,今儿个许大茂出院了,下午回去就把他爸妈也喊来了,傻柱不在,搁贾家闹了半天,这会儿倒是消停下来了。
我看啊这事不好办,说不得何家、贾家非得出一回血,才能了结。”
吴有德认可地点点头,心想老阎你特么什么都懂,还跟老易,老刘在院里天天演戏。
“我明白了,三大爷您是老师,懂的就是多,以后啊有啥不懂的,我就找您问问。”
“嗨,没事,咱们都是对门邻居。
你舅舅人也好,就是没享到福,走的早。
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