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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对她温柔后续+全文

江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投资的项目,商品上市这天,我被邀请到凌京最豪华的酒店参加庆功宴。我踩着高跟鞋,一袭华丽优雅的鱼尾裙,却意外在门口撞见了江述年。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眼里划过一丝惊艳,又瞬间落寞下来。“找我干什么?”我看了眼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语气冷淡:“我还有事,赶时间。”“我就想来找你说几句话。”江述年苦笑着,愁容不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这才发觉,他消瘦了许多。“从前是我太过骄傲自负,认为你学识浅薄、不学无术,只会吃家里老本的纨绔富二代,我曾经最讨厌你们这种人。”我冷眼看着他声音越来越颤抖,心里毫无波澜。“因为你们轻而易举就能获得那些,我怎么努力也够不到的东西。所以一开始你追求我,我也只当你是玩玩,并没有相信你是真心的。可是你关心我、照顾我...

主角:江述年沈舒黎   更新:2024-12-26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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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述年沈舒黎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只对她温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投资的项目,商品上市这天,我被邀请到凌京最豪华的酒店参加庆功宴。我踩着高跟鞋,一袭华丽优雅的鱼尾裙,却意外在门口撞见了江述年。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眼里划过一丝惊艳,又瞬间落寞下来。“找我干什么?”我看了眼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语气冷淡:“我还有事,赶时间。”“我就想来找你说几句话。”江述年苦笑着,愁容不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这才发觉,他消瘦了许多。“从前是我太过骄傲自负,认为你学识浅薄、不学无术,只会吃家里老本的纨绔富二代,我曾经最讨厌你们这种人。”我冷眼看着他声音越来越颤抖,心里毫无波澜。“因为你们轻而易举就能获得那些,我怎么努力也够不到的东西。所以一开始你追求我,我也只当你是玩玩,并没有相信你是真心的。可是你关心我、照顾我...

《他只对她温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投资的项目,商品上市这天,我被邀请到凌京最豪华的酒店参加庆功宴。

我踩着高跟鞋,一袭华丽优雅的鱼尾裙,却意外在门口撞见了江述年。

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眼里划过一丝惊艳,又瞬间落寞下来。

“找我干什么?”

我看了眼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语气冷淡:“我还有事,赶时间。”

“我就想来找你说几句话。”

江述年苦笑着,愁容不散。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这才发觉,他消瘦了许多。

“从前是我太过骄傲自负,认为你学识浅薄、不学无术,只会吃家里老本的纨绔富二代,我曾经最讨厌你们这种人。”

我冷眼看着他声音越来越颤抖,心里毫无波澜。

“因为你们轻而易举就能获得那些,我怎么努力也够不到的东西。

所以一开始你追求我,我也只当你是玩玩,并没有相信你是真心的。

可是你关心我、照顾我,万事都先为我着想,让我久违的体会到了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

江述年声音有些低哑,情绪难以压制。

“我同意和你在一起,又同意结婚,我以为这样我就能忘记对沈舒黎的感情,却又在婚后因为自卑,一次又一次地忽视你、冷落你,以此来满足我可笑的自尊心。”

原来面对我,江述年一直是自卑敏感的。

因为身份差距,他一直在我们两人之间的地位上寻求着平等。

好像凌辱我、嘲讽我,能让他的心好受一点。

你看,有钱人又怎么样?

还不是要在感情里被我牵着鼻子走。

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我领悟到了这些,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眼里的泪水泛着光。

我看着这双我曾经为之无数次沉溺的眼眸,此刻却只觉得厌恶。

“对不起,小祈。”

“我给你带来这么多的伤害。”

“我会和沈舒黎离婚,或许,你还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寂静的黑夜里,我嗤笑了一声。

“江述年,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看上你?”

在他错愕和痛苦的眼神中,我毫不留情地用言语凌迟着他。

就像他以往对我做的那样。

“我知道,因为你自卑、懦弱,你随便践踏着我的心,似乎折磨我能抬高你的位置,能维护你可怜的自尊心,但是你依旧在伸手要挟我的钱。

你在痛苦纠结的同时,靠着羞辱我,来维持你心里的平衡。”

听着我的话,江述年缓缓躬起身子,红着眼圈摇头,做出了乞求的姿态。

可我不会心软。

“你以为你和沈舒黎是一类人,高高在上,清贫但又有骄傲。”

“现在在生活里碰了壁才发现,你那点虚无的自傲,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我理了理裙摆,浑身昂贵的首饰闪着光。

“是你配不上我,江述年。”

我转头走进酒店会场,听到了他在背后啜泣哽咽的声音。

但是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庆功宴的开场语结束,我被邀请到台上发言。

我站在台上,觥筹交错的聚光灯只汇集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两年前,我还苦苦追求在江述年的身后,迷失了自己,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扑在他的身上。

可是当我远离让我内耗的人后,我才发觉这个世界有多么开阔。

我并没有他说得那么不堪,我也有自己的价值。

眼眶温热,我举起话筒。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配合,我会继续努力走下去!”

人生岁月不哀戚,还有梦境与黎明。

我还年轻,未来的道路光明坦荡。

我会永远告诉自己:沮丧时,不必对全世界失望。

因为百步之内,必有芳草。

我的人生,只需要由我来书写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抿了口红酒,没再接话。

江述年和沈舒黎的生活过成这样,也是在意料之内的。

离婚那日,沈舒黎得知他一贫如洗时那个反应,就注定了他们以后不会幸福。

在一起以前,他们在科研室里讨论学术,痴心于数据统计。

他们只谈风花雪月,谈理想,谈对科研的追求。

江述年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以至于在她丧偶后,心急如焚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所以在被我撞见的时候,他反而释然,要不然还不知道如何开口和我说。

可是沈舒黎对他又有几分真心呢?

我不得而知。

和绵绵又喝了几杯后,她男朋友来接她。

而我在路边等着自己叫的代驾。

已是深秋,树叶委黄凋零。

太阳沉没,暮色将至,晚霞的余晖拨开云层。

“慕祈。”

身后划过一阵风,落叶被卷起。

我回眸,是江述年。

他穿着剪裁并不贴合的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颈,背光而立。

江述年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距离我们的初见,过去了八年。

面前的男人与印象中的重叠,却褪去了曾经的清冷孤傲,似乎不如那时锋利。

“有事吗?”

我淡然一笑,眼神平静无波。

“你……你过得好吗?”

江述年似乎从脑海里搜刮了所有开场白,却还只是干巴巴问出这一句。

我坦诚道:“离开你以后,我确实过得不错。”

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江述年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在和投资商吃饭,又怎么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耐烦渐渐染上他的眉间。

“嫣嫣不舒服就带她去医院啊,你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着我吧?”

代驾把车缓缓停在我面前,我上了车,却听见江述年突然喊我的名字。

关门的手没停顿,我果断离开。


那天的视频不知道被谁拍下发到了网上,立即引起了热烈讨论。

有人认出沈舒黎和江述年,在下面评论。

欸,我认识他们!

女的是高校的博士生导师,男的就是她学生。

据说男的为了和女的在一起,和结婚两年的妻子离了婚,相当于婚外情,然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现在还一直在科研室就职呢。

啊?

就这种人还配当老师,强烈建议高校聘用导师的时候调查一下私生活,这种人就不该在学校!

心疼男的前妻,真是作孽啊。

舆论发酵隐隐有脱缰之势。

最初江述年想找发帖人下了视频,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先被爆了出来。

一时之间,热心的网友们纷纷去他们学校官网投诉,去官方账号平台评论,训斥他们做人的底线这么差,学术品行又能好到哪里去。

江述年从前想维护的沈舒黎的两袖清风、学术名誉,终于也是自食其果,毁在了他们自己的手上。

学校彻查动作迅速,很快发布了公告。

他们辞退沈舒黎和江述年,并且将他们岌岌可危的项目暂停,以后会有其他负责人来接手。

墙倒众人推,情况愈演愈烈之际,一个声称自己是沈舒黎学生的网友,也出来发布了一篇博文。

她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在科研室被沈舒黎打压的。

沈舒黎重男轻女,对男学生耐心友善,对待女学生就是暴躁没耐心,稍有不慎就是一顿训斥和责备。

相反有什么领奖、庆功宴的好事情,她却总是带着男学生出席。

甚至,沈舒黎还抄袭了自己的博士生论文,抢先一步发布期刊,并且只署了自己的名字。

沈舒黎在科研室一手遮天,学生投诉无门,还被卡着毕不了业。

无奈之下,她只能妥协,以此来换取毕业证。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总算等到了沈舒黎身败名裂,总算可以控诉自己遭遇的不公平了。

我看完热帖,心中不免唏嘘。

江述年最爱的便是沈舒黎饱含诗书的模样,感觉她气度不凡,高尚知性。

他深深地迷恋着她的成熟温婉,也被她科研认真的态度所折服。

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沈舒黎窃取别人的成果偷来的。

绵绵给我打来电话。

“你知道吗小祈,江述年要和沈舒黎起诉离婚了!”

“怎么是起诉离婚?”

我不解。

“真是惊天大瓜,沈舒黎前夫去世之后,还欠了一屁股债,她就等和江述年领证,让他帮自己还钱呢。

据说江述年提出离婚查银行流水才知道,他这两年攒下的积蓄,已经全都被沈舒黎拿去还债了。”

“现在沈舒黎也不肯和他离婚,江述年气急了,只能找律师打官司,没准这事还要闹到法庭上,不知道沈舒黎会不会同意和解。”

挂断电话,我在窗边看着下面的灯火辉煌。

高楼大厦,灯火通明。

我以前也以为,江述年和沈舒黎是什么真爱降临,打破年龄和身份的禁忌,也要义无反顾地在一起。

可是经历了生活里的柴米油盐和事件的大起大落,他们彼此都发现对方不过如此。

这段带着不道德、没底线开始的感情,总算走到了穷途末路。


我原本以为和江述年不会再见,他却不知道从谁那里要到了我的号码,打电话约我见面。

听清他的来意,我蹙眉喝了口咖啡。

“你是说,要我投资你的科研室?”

我没想到出轨的前夫,竟然还有脸来找我拉投资。

能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看来事情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江述年悻悻地点头,讨好地把电脑屏幕转向我这边。

“这个项目真的大有可为,我这几年一直在做测试,相信可以投放到市场的。”

我沉吟了几秒,翻看着他的数据报告。

他见我感兴趣,立刻继续解释:“我自己花钱投了一些试试水,发现盈利还是很可观的,我相信,一定会给你带来很大收益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投入市场的启动资金了。”

我的指尖轻轻扣着桌面,思考着怎么拒绝。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他做的科研有多么大的价值。

相反,我觉得这笔生意一定是稳赔不赚的。

江述年把自己封闭在了一堆数据之中,从来没有真的去考察过市场需求。

仅凭这一点,他就做不出好的项目。

从前江述年只觉得我浅薄无知,现在我也认为他是封闭自顾。

“慕总,你觉得可以吗?”

“别,你还是别这么喊我。”

我看着他近乎乞求的表情,下意识觉得抗拒。

原来撕下我的爱给予他的那一层滤镜,江述年也不过如此。

“我认为——”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女人打断。

“江述年,你不是说你来见投资商的吗?

这个女人是谁!”

沈舒黎对比两年前老了许多。

她干瘪瘦弱,不施粉黛,眼底的乌青和脸上的皱纹明显,棕色的卷发没有打理,随意地挽在脑后。

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哪里还有曾经知书达理、温婉端庄的模样?

岁月不饶人,生活的苦难磨砺人。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真的是来见投资商的,有话回家再说!”

江述年歉疚地冲我笑笑,站起来拉着沈舒黎往外走。

她又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沈舒黎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冲到我面前。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狐狸精是谁?”

与我对视的瞬间,她有一瞬间的错愕。

“不记得我了吗?”

我莞尔:“我和江述年离婚那天,你就抱着孩子等在民政局门口。”

“都离婚两年了你还阴魂不散?

是不是以前江述年也和你出去喝酒的,是不是你勾引他的?”

“别说了!”

江述年压低声音,想要拖着她离开。

沈舒黎挣扎着回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朝我泼过来。

下一秒,江述年稳稳挡在我面前,滚烫的咖啡渍沾了他一身。

“你还护着她?”

沈舒黎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哪里还有什么懂礼义知廉耻的模样。

柴米油盐还是压垮了以往只谈风花雪月的两人,他们俩看生厌,彼此怨怼。

没有我夹在中间,他们也依旧过不下去。

我拿起包包,起身离开。

“我想投资的事就到这里了,没有什么可聊的了。”

我有意无意看了沈舒黎一眼,不动声色地把不投资的事情怪到她的头上。

果然,身后霎时传来江述年的暴怒声。

“好不容易要谈成科研室的投资,全部都被你毁了!”


原来,在江述年眼里,我不学无术、胸无大志,不懂他的科研与梦想,是迂腐和无知的存在。

从前是我一厢情愿,把他冷淡的性格当成他明晃晃厌恶的挡箭牌。

可是现在,我不想再哄骗自己了。

“江述年,既然你不爱我,嫌弃我,甚至于讨厌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我使出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时,已经泪流满面。

他沉默良久,许是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毕竟我一直是逆来顺受的。

因为是我一直追着他跑。

我在他平静似水的目光中泄了力,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离婚吧。”

“我过不下去了。”

我拭去眼角的泪,重新躺回被子里。

身后的江述年站了一会,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我彻底陷入绝望与痛苦中。

高烧吃了药迟迟未退,我强撑着一口气,打车去了医院。

吊完水排队拿药时,我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江述年抱着一个小女孩,另一只手拿了颗棒棒糖,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妻子发烧他不陪在身边,现在是在医院里做什么?

我郁结着一口气,想要冲上去质问。

却在看见沈舒黎的那一刻顿住脚步。

她领了药,想从江述年怀里接过孩子。

“我来抱吧。”

江述年却固执地不肯松手,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和关心。

“舒黎,你和我这么见外做什么。”

他垂眸,看着小女孩笑了笑:“况且我和嫣嫣一见如故,看她……就像在看我自己的孩子。”

沈舒黎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羞红着脸莞尔。

他们对视着,眼里情波流转。

叫嫣嫣的小女孩抱住江述年的脖子撒起娇来,两只小腿乱蹬。

“妈妈!

我想要江叔叔做我的爸爸。”

“这孩子!”

沈舒黎佯装嗔怒,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表情里没有一点责怪。

这幅画面温馨美好,看起来倒真的像一家三口。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我的丈夫的话。

我的手和脚却渐渐冰凉,整个人在炎热的夏日,仿佛坠冰窟。

一个博士生,一个高校导师,两个人都接受过高等教育,却在这里做出轨外遇的下贱勾当。

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低头冷笑,抬起手拭去冷掉的眼泪。

与此同时,大厅开始播放我的名字。

“慕祈女士,请来2号诊室领取处方药。”

我看见江述年的身形一僵,接而紧张地环视一周。

终于在目光触及我的那一刻,霎时面如死灰。

他缓缓松开手,怀里的嫣嫣滑落。

她还在不断挣扎,抓着江述年的衣摆不肯松手。

沈舒黎原本有些责备的神情,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也荡然无存。

她惨白着一张脸,拽着嫣嫣落荒而逃。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目光,去诊室领了药。

出来时,江述年连动作都没变,没有过来,也没有去追。

还是我先靠近。

“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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