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我看着他们离开。王海清走过来：“叶医生，值得吗？”
“什么值不值得？”
“这么多证据，完全可以让他们都进去。”
我笑笑：“我不是警察，我是医生。救人，才是我的工作。”
“可是...”
“好了，”我打断她，“去给张志强换药吧。”
“对了，”她突然说，“您知道徐世豪为什么会感染吗？”
“可能是用药记录写错了吧。”我耸耸肩，“毕竟，他们的病历号只差一位。”
“原来如此。”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监控怎么会突然坏了？”
“这我怎么知道？”我翻开病历本，“可能是运气吧。”
“是啊，”她笑笑，“运气。”
9
早上七点，警车停在医院门口。
“怎么回事？”我问路过的护士。
“好像是有人举报医院涉嫌篡改病历。”
我笑笑，打开手机。置顶新闻赫然在目：某三甲医院涉嫌篡改车祸血检报告，知名企业家之子涉嫌醉驾撞人。
“叶医生，”王海清拿着一沓化验单过来，“您知道新闻的事吗？”
“上面那条？”我翻着病历，“好像张主任把证据复印了好几份。有一份寄给了媒体。”
“嗯？”她眨眨眼，“明明是您让老同学...”
“我可什么都没干。”我打断她，“我是医生，不是记者。”
她笑了：“是是是，您最遵纪守法。”
“徐家那边怎么样？”
“乱成一锅粥。徐东升被警察带走了，好像是涉嫌行贿。”
我点点头：“那徐世豪呢？”
“发烧退了。不过...”
“不过什么？”
“法院查封了他家的财产。原来徐家一直在行贿，涉案金额高达十几个亿。”
我翻开电脑：“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