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江无垠那天只是给我一个警告,让我学着乖乖当一个哑巴。
我都这么乖了一周了,这以后应该不会再出幺蛾子了。
却没想到今天中午吃完饭后,我刚起身,江无垠喊住我。
我倏一下坐回餐椅上,差点给自己舌头咬了:“怎...怎么了?”
江无垠的眼神轻飘飘落在我唇上:
“咬到舌头了?”
我张了张嘴,动了一下舌头,老实交代:
“没有。”
他不再吭声,眼神带着几分压迫感,将我扫了一圈。
看他这样,我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
晚饭后,江无垠二话不说把我拎到了仓库。
看着地上再次淌满鲜血。
江无垠再次微笑着同我道歉。
我内心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恐惧了。
甚至有点想笑。
江无垠果真是神经病。
但我不敢笑,我是个怕疼怕伤痕的怂货。
于是我只能故作坚强的忍着泪回答他:
“我没事。”
隔天吃完饭,江无垠将腿上的毛毯丢到沙发上,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我远远看了会儿,就打算上楼休息。
没想到又被他喊住。
“晚晚。”
“过来。”
我认命转身,走到他身侧。
“怎么了?”
他不吱声,一手支着脑袋仔细瞧我,另一只手在腿上轻弹手指。
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挪开他的手坐进他怀里。
江无垠微挑眉头,眸子里带着几分意外。
我抿抿唇,熟练扯了个微笑。
装什么呢,死变态。
你不乐意你把我推开啊,把我抡地上啊,你不挺能吗?
堂堂一个忠犬病娇系男主,设定里就是,如果不是他同意,根本没人能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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