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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要排队,裴总稳坐首位!盛南音裴澈最新章节

雾眠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然记得,徐某不仅记得这句话,还记得另一句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老话——打狗还要看主人。”徐默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他右手拦在盛南音身前,抬起左手推了推压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动声色道:“徐某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还请少夫人不要为难在下。”这反应、这回答,就连盛南音都不禁有点佩服徐默了,她忍不住皱了下眉,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怎么都没想到徐默这么能忍。“我都不由有些敬佩徐秘书了,像你这样的人才,跟着付宴安那样的人,实在可惜。”见徐默铁了心要拦下她,盛南音不慌不忙倚着车身,双手环胸,似是随意一问:“徐秘书有没有想过另谋高就?或许离开付宴安,你未来的工作前景更可观呢?”闻言,徐默微微一愣,诧异地看着盛南音,他还真没...

主角:盛南音裴澈   更新:2024-12-27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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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南音裴澈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要排队,裴总稳坐首位!盛南音裴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雾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记得,徐某不仅记得这句话,还记得另一句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老话——打狗还要看主人。”徐默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他右手拦在盛南音身前,抬起左手推了推压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动声色道:“徐某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还请少夫人不要为难在下。”这反应、这回答,就连盛南音都不禁有点佩服徐默了,她忍不住皱了下眉,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怎么都没想到徐默这么能忍。“我都不由有些敬佩徐秘书了,像你这样的人才,跟着付宴安那样的人,实在可惜。”见徐默铁了心要拦下她,盛南音不慌不忙倚着车身,双手环胸,似是随意一问:“徐秘书有没有想过另谋高就?或许离开付宴安,你未来的工作前景更可观呢?”闻言,徐默微微一愣,诧异地看着盛南音,他还真没...

《二婚要排队,裴总稳坐首位!盛南音裴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当然记得,徐某不仅记得这句话,还记得另一句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老话——打狗还要看主人。”

徐默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他右手拦在盛南音身前,抬起左手推了推压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动声色道:“徐某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还请少夫人不要为难在下。”

这反应、这回答,就连盛南音都不禁有点佩服徐默了,她忍不住皱了下眉,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怎么都没想到徐默这么能忍。

“我都不由有些敬佩徐秘书了,像你这样的人才,跟着付宴安那样的人,实在可惜。”

见徐默铁了心要拦下她,盛南音不慌不忙倚着车身,双手环胸,似是随意一问:“徐秘书有没有想过另谋高就?

或许离开付宴安,你未来的工作前景更可观呢?”

闻言,徐默微微一愣,诧异地看着盛南音,他还真没想到盛南音会当着付宴安手下的面公然撬墙角,他眼神微深,非常明显能感觉到盛南音与往日有所不同了。

整个海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盛南音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作为金枝玉叶的盛家大小姐,带着千万嫁妆和上亿融资下嫁于付宴安这么个虚伪至极的男人,这件事儿早已沦为全海城的笑柄,更是不少人饭后茶余的谈资!

作为付宴安的得力秘书,徐默曾经亲眼目睹过不下数十次盛南音在付家厨房忙碌的身影。

不说别的,就在昨天,徐默去付家拿文件,就看到盛南音系着围裙,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搬着个小板凳坐在一楼卫生间正在洗水盆里洗男人的西装和衬衫,他还很是讶异,问盛南音为什么不把衣服送去干洗店来着。

结果,盛南音只是抬起头朝他笑了笑,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她说:“宴安不喜欢干洗店洗涤剂的味道,他说了,衣服手洗比较干净!”

一句话把徐默整无语了,“那您为什么不让佣人洗呢?”

当时盛南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便低头继续搓洗着衣服,芊芊十指被冷水泡的发白。

徐默瞬间读懂了盛南音的笑容,盛南音自从嫁到付家之后,处境十分尴尬艰难,除了她带过来伺候的张婶之外,连付家的佣人都不拿她当少夫人看待,时不时付宴安他妈也就是盛南音的婆婆还要去儿子家里对她挑三拣四,狠狠磋磨她,美名其曰要磨平盛南音大家千金傲慢的棱角。

要知道盛南音可是盛家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当初连媒体都是报道她是下嫁!

这样的人,来到付家,不受尊重也就算了,还被这么欺负羞辱,付家没人瞧得起盛南音,从付宴安对待她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就连徐默这样面热心冷的人都觉得盛南音可怜,他一直都挺百思不得其解的,为什么自家主子会看上这么一个女人?

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尘埃里。

徐默定定看了盛南音许久,意味深长道:“您说笑了,离开付总,我什么都不是,连条狗都当的没有尊严,倒是您......一天不见,变化倒是挺大的。”


问到这个问题,晏日安立刻来了劲,连忙朝着裴澈挤眉弄眼,“那会你在国外不知道,这事当初可是整个海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付宴安有一个如珠如宝捧着的养妹,也就盛南音傻,带着融资出嫁,救了资金链断裂的付家,结果呢,一年了,付宴安出席宴会的女伴永远是那个养妹,付家上下事事以这个养妹为先,这盛大小姐嫁过去根本就是付家的隐形保姆,换不来半点尊重。”

晏日安咂舌,“你说这付宴安也是神经,论相貌谈吐,怎么看也是盛南音这个曾经第一名媛更出众,怎么能放着美娇娘在家不碰,天天舔狗一样哄着那个还不知道什么出身养妹......”半晌没有得来回应,再回头,原本在沙发上的男人,早就没了踪影。

“哎,不是,大哥等等我......”盛南音签完字,正预备找个地方用些点心,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喝。

“盛南音,谁准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一个人来参加宴会的?”

她一转头,就瞧见穿着超级仙女裙的付雪薇挽着付宴安的手臂,表面上一副柔弱天真的神情,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宴安哥,你不要跟南音姐生气了,她应该是不喜欢我当你的女伴,故意提前来宴会,想让你难做。”

“要不......”她抬眼看向付宴安,眼底带着委屈,“我还是回去吧,省得南音姐不高兴。”

付宴安冷眼瞧着眼前的女人,褪去了不适合她风格的公主裙,盛南音一身旗袍完美勾勒出她的优势。

玲珑的身段,倨傲的气质,仿佛又回到了还在盛家时,那个一笑动京城的第一名媛。

那样的高不可攀,傲慢地可恨。

他冷笑一声,“一个刻薄嚣张的公主病,让她在这种大场合当我的女伴,是要毁了整个傅家的脸面吗?”

他安抚一般拍了拍付雪薇的手,声线温柔,“从小到大,出席任何宴会你都是我的女伴,以后也是唯一一个。”

两人一唱一和,一如往常一般,言语间就把盛南音贬低到了心底。

“啧,我说这付夫人何苦呢?

明知道她丈夫偏心养妹,还每次都要争个高低,最后还不是自己受辱?”

周围旁观的路人小声议论。

盛南音却笑意温婉,“是呀,有雪薇当宴安的女伴,我更放心呢。”

万万没想到,今天盛南音一改往日情绪上头大吵大闹的形象,突然化身贤妻良母。

付雪薇一愣,以为这是盛南音被付宴安教训老实了,心里正得意,冷不丁听盛南音补上了后半句。

“总比外头随随便便找的女人干净。”

付雪薇眼底陡然闪过一道恨意。

面上眼眶含泪,要掉不掉地看着盛南音,“南音姐,我知道你一直因为宴安哥对我好,故意处处针对我,我无所谓,你出身名门,自然有看不起人的权利。”

“只是不管如何,付家也并不是仍由你随便折辱的普通人家,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何必要这么伤人?”

这番质问,听得盛南音心底只想冷笑。

当初两家结亲正是付家没落的时候,媒体用的是“下嫁”这个形容词,成了付宴安一直以来的心结。

只要稍一提及家世,就立刻敏感地认为盛南音看不起人,实际根本就是他的自卑心理作祟。

偏偏这一招被付雪薇用的融会贯通,每每只要把两人的争执上升到是盛南音仗着家世看不起人,就会换来付宴安对盛南音冲天的怒气。

果然,付宴安转头就朝着盛南音呵斥道:“道歉!”

“以前只觉得你公主病发作,一副目下无尘的做派,怎么如今变得这么野蛮粗俗,你们盛家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吗?

还百年世家,哼!”

他冷冷盯着盛南音,眼底已经带上了一丝警告。

“赶紧给雪薇道歉,再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送给她,态度诚恳,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他已经彻底沉了脸,对盛南音的语气也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若是以往,盛南音最怕他这种模样,会为了息事宁人,多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只希望不要得到丈夫动辄一两个月的冷暴力。

如今他话说的这么严重,盛南音还不乖乖低头......“什么!

你让我给你的养妹下跪?!”


“紧急播报:257号国道发生追尾事故,货车司机醉酒撞上前方出租车,出租车侧翻严重,里头人员伤亡情况未知,但据目击人员称,乘客是一位即将临盆的孕妇......”警笛声、尖叫声、车流轰鸣声此起彼伏。

嘈杂的声响震得盛南音耳膜钝痛,空气里喷涌的都是浓稠的血腥味。

她强撑着意识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在快要挂断的前一秒,电话接通。

那头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南音姐姐,宴安哥在洗澡,暂时不能接电话,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

一瞬间,盛南音几乎听见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付雪薇!

果然!

能让付宴安抛下预产期的自己,甚至拉黑联系方式的人,从来都是这位一起长大,被付宴安视若珍宝的养妹。

盛南音闭了闭眼,身下不断涌出的热流,提醒她一个最为珍贵的生命正在离她而去,她只能忍住所有痛苦,求救一般开口。

“救救我......257国道......救救我的、孩子......”她的声音被不断涌出的鲜血切割成几片,但仍旧挣扎着吐字。

突如其来的车祸撞翻了两侧的围栏,直接堵住了整条国道,导致后车过不去,前车进不来,救援车辆也被迫停在外头。

调动直升机的审批太复杂,但盛南音知道,付家是有私人飞机的,只要付宴安现在立刻让人开过来,一切还来得及......“不好意思南音姐姐,今天宴安哥忙着帮我准备生日宴,没空处理你的事情。”

少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起来天真又残忍。

“嘟嘟——”紧接着电话就被无情挂断。

她彻底瘫倒在地上,鼻间传来一丝浓厚的汽油味,预示着她赶紧逃跑,不然很快就会迎来车辆爆炸。

盛南音却突然认命了。

在生命消逝的最后瞬间,回顾她短暂的二十五年人生,一半时间都在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打转。

从一个金尊玉贵的大家千金,沦落成一个撒泼胡闹的弃妇。

她将自己连同整个盛家都赔了进去,却换不回来付宴安的一丝真心。

她累了,不想再爱了。

这一世算她识人不清,终有所报,若有来生,她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夫人,今晚的慈善拍卖会您真的要穿这条粉色高定吗,虽然先生......”张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委婉地劝道:“但是这条短裙有点不太端庄,要不再挑挑?”

话一说完,她立刻紧张地观察镜子面前女人的神色。

在付家伺候的几年,张婶太清楚不过,自家夫人爱付先生入骨,为了讨付先生的欢心,衣食住行都费尽心思往先生喜好上靠。

盛南音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心头一跳。

她不是死了吗?

慈善拍卖会不是三年前的事情吗?

怎么会......难道她重生了?!

“夫人,夫人?!”

耳边张婶的呼唤有些着急。

盛南音才回过神来。

“还有一个小时先生就要来接您了,您可要抓紧啊!

实在不行,这条白色长裙怎么样,更端庄一些......”盛南音眼神闪了闪,唇角绽开了一个缓慢的笑意。

这场拍卖会是由海城最神秘也最古老的家族裴家举办,明面上是上流社会的藏品竞拍,实际是各家向裴家递出的投名状。

而裴家最看重的就是家庭和睦,所以这次宴会付宴安才不得不带她一起出席。

过去,她羡慕付雪薇分走了付宴安所有的注意,为了吸引付宴安,她处处模仿付雪薇。

她小心翼翼的讨好不仅没换来付宴安的真心,还让他更厌恶自己。

这次慈善拍卖会,付宴安更是不经过她的同意,直接拿她的嫁妆祖母绿项链去给付雪薇献殷勤,让付雪薇在晚宴大出风头。

她作为主人想去要回项链,却被付宴安扣上妒妇的名头,沦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重活一世,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盛南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上一世这个时间点的记忆,缓缓开口。

“换上次定做的月牙色旗袍,正好配我那条祖母绿项链。”

学了付雪薇太久,她都几乎忘了,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而是盛家从小教养严苛的千金小姐。

她也是昏了头,才会去跟一个被暴发户家当花瓶养着的养女,一争高低。

张婶有些担忧,“可是,先生一向不喜欢旗袍这么正经的穿搭,而且祖母绿项链,不是夫人祖母留给您的嫁妆吗?

您连婚礼都舍不得带,一个拍卖会,会不会有些太隆重了?”

“我去拿项链,您帮我把旗袍找出来。”

盛南音恍若未闻,一边起身一边吩咐道。

“还有衣柜里所有的裙子都扔了,换一批新的。”

张婶愕然地看着盛南音往内间走的背影,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办事。

换好衣服后,盛南音没有在门口等着付宴安来接,而是自己开了车库里一辆兰博基尼,直奔宴会场地。

宴会举办地是一处临水的私人庄园。

盛南音一身月牙色旗袍,在夕阳的辉映下,愈发衬得人精美绝伦。

贴身的剪裁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她只挽着一个简单的新中式发髻,素雅的妆容尽显容色出尘。

她刚把钥匙交给泊车的门童,手机铃声就立刻响起,屏幕上“付宴安”三个字不断跳动。

盛南音冷笑一声,刚点了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暴怒的质问。

“谁准你把祖母绿项链带走的?”


达到了今天此行的目的,盛南音可不想再呆下去看那对狗男女腻腻歪歪,她刚来到停车场,远远就看到守在自己兰博基尼车旁正在打电话的男人,男人身旁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似是察觉到那抹灼热的视线,身形挺拔的男人缓缓转过身,西装革履,他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便挂了电话。

盛南音离得太远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这个人她倒是熟悉的很,付宴安身边最得力的秘书徐默。

上一世她和徐默打交道的次数比见付宴安的次数还要多,对这个男人不可谓不熟!

看到徐默站在自己车旁像是在等她,盛南音目不斜视走了过去,随手掏出车钥匙,摁了一下,只见那辆炫酷的兰博基尼车灯亮了两下。

她正要越过徐默和他带来的人上车,徐默突然伸出手将她拦了下来,看着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徐默从没见过盛南音这样的打扮,方才远远瞧上一眼就觉得明艳不可方物,现在近距离打量着,他突然明白了自家主子为什么会派自己接近付宴安,为什么偏偏会对这个女人如此上心。

别的暂且不论,光这绝艳的姿色和玲珑有致的身段,是个男人见了都挪不开眼,当真是一尤物!

徐默很快回过神,侧眸看着面无表情的盛南音,淡淡一笑,“少夫人,付总吩咐过,不许您私自离开这里半步!”

“付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应该是有话要交代少夫人,还请少夫人耐心等待一二。”

男人一副恭敬的模样称呼她为少夫人,但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丝毫尊敬的意思。

与前世的趾高气扬,狗仗人势的做派没有任何差别!

盛南音眼底闪过一抹冷然,她抬起头若有所思看着拦在身前的徐默,又扫了一眼挡在身后的两个保镖,不由发出一声轻笑。

“我记得徐秘书一年前刚从A国留学归来,据说还是一等高校的博士学位毕业,这还不到一年,就爬上了如今这个位置,想来徐秘书一定是学识渊博吧?”

女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徐默微微侧眸,似是感到几分意外,笑着说:“学识渊博不敢当,但只要是徐某学过的知识都铭记于心。”

盛南音明艳的容颜扬起一抹笑容,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红唇微启:“是吗?

不知道徐秘书记不记得华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好狗不挡道呢?”

此话一出,保镖们都惊呆了,像是见了鬼似的看着盛南音清瘦窈窕的身影,纷纷看向一旁向来成熟稳重的徐默。

但凡是个男人骨子里都是带着点血性的,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徐默被这女人如此羞辱,依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别说他们了,饶是盛南音都很是惊讶,特别是听到徐默的回答。


理直气壮的像盛南音是擅自拿走项链的小偷。

“你人在哪?

我答应了雪薇让她戴这条项链出席宴会,赶紧把项链送回来!”

盛南音一边把邀请函递给门口的经理,一边冷笑着对着电话开口。

“这项链是我从盛家带来的陪嫁,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做主了,还是说,堂堂付家揭不开锅了,连老婆的嫁妆都要拿来用了?”

付宴安一噎。

怎么也没想到,一直都逆来顺受的盛南音,今天竟然敢跟自己呛声?

他沉下了声音,“盛南音,我再说最后一遍,赶紧把项链送回来,不然,等我生气了,你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

以前他用这种冰冷的声音说话时,就昭示着已经彻底没了耐心。

随之而来的,往往就是拉黑删除两件套,一冷战就是一个月起步,任凭盛南音怎么低声下气,都求不来他的一个笑脸。

想到前世自己跟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只求付宴安一点恩赐,盛南音只觉得无比恶心。

“那我也最后说一遍,拿着老婆的陪嫁给别的女人借花献佛,付宴安你是总裁还是捞男?”

她冷笑一声,“爱生气就多生气,祝你早日乳腺结节。”

话毕,直接挂断电话,气得另一头的付宴安疯狂跳脚。

要知道,从来只有他挂盛南音的份,哪里轮得到盛南音挂他的电话?

一旁付雪薇忍不住试探着开口,“宴安哥,南音姐是不是因为你带我去拍卖会吃醋,所以故意不借给我项链啊?”

这话瞬间让付宴安本就沸腾的怒火,烧得更旺。

他冷哼一声,“又是这种吸引我注意力的把戏,嫁进门才一年多,盛南音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手段卑劣的妒妇了?!”

意识到盛南音不肯把项链给自己,付雪薇又急又气,但面上却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算了,我还是不去宴会了吧,为了区区一条项链,南音姐就要这么针对我,要是我真的作为你的女伴出席,南音姐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疯!”

“她想疯就让她疯,反正丢的是盛家的脸面!”

付宴安怒气冲冲地吼道。

发泄完才揉了揉付雪薇的发顶,温柔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戴上祖母绿项链,成为整个拍卖会场的焦点!”

付雪薇眼睛一亮,猛地冲进付宴安的怀里撒娇:“好哥哥,我最爱你了!”

而另一头,刚进拍卖会场,就有职业经理人来找盛南音做咨询。

“付夫人,请问这次拍卖会您提供的拍品是?”

盛南音顿了顿,突然开口道:“这次拍卖,我想以我个人名义,而非付家的名义,不知可以吗?”

经理人愣了一瞬,连忙接话道:“当然可以!

拍卖会一切都是以捐赠人个人意愿为第一。”

盛南音点了点头,抚摸着脖颈上的祖母绿项链。

“我的拍品,就是这条项链。”

经理人瞬间错愕地瞪大眼,他是拍卖这一块的专业人士,自然知晓这条项链的价值。

“夫人,虽然很感恩您的慷慨大方,但是我想您应该知道,本次拍卖会主要用于慈善事业,亦是裴家跟各界名流合作的橄榄枝,并非专业拍卖。”

“您这条项链原料极其难得,又是顶尖工匠雕琢,而且不难看出应该传承有些年代,在这种场合拍卖,是不是有一些太大材小用了?”

盛南音嘴角勾了勾,她自然清楚这条项链的价值,又是祖母亲手给她添置的陪嫁,原本她根本不会想到拿出来拍卖。

但她清楚记得,付雪薇为了大出风头,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拍卖项链。

没想到这项链被宴会的主人裴家老太太一眼相中,以现场最高价拍下不说,更是因此牵头了跟付家的合作,让付家一跃从普通豪门跃升为顶级富豪。

而盛南音作为真正的项链主人,却因为想讨回自己的东西,被付宴安扣上疯婆娘的名头,直接拖出去锁进车里。

从此再也没有出席过任何宴会。

与其为他人做嫁衣,不如主动出击,为她所用。

“既然是做慈善,自然是要拿出自己的诚意和真心,我想这也是裴老夫人举办晚宴的初衷。”

这番话说得得体又大方,连经理人眼中都不由带上几分赞许。

“不过呢,我有一个不情之请,”盛南音笑颜如花,“我想自己作为展示模特,上台介绍这条项链。”

“因为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条项链。”

经理人一愣,这要求确实不合规矩,但毕竟慈善拍卖本就是非正规活动,加上盛南音作为捐赠者,提出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自然都会配合。

“当然可以,届时上台时,我会提前通知夫人。”

两人的交流尽数落在二楼包厢的两人眼中,男人一身香槟色西装,里头衬衫大敞,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张扬又骚包。

“行啊,这盛家小姐真舍得,竟然连这种极品项链都拿出来了,还自己当模特,这谁拍到不都得对她另眼相待啊!”

他转头看向沙发座上,半个身子隐匿在阴影里的男人,“你说,她不会知道你奶奶一直想收藏这条项链吧?”

裴澈抿了一口红酒,半晌才摇着红酒杯,声音沉闷。

“她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一个人?”


“你是裴澈?!”

男人的自我介绍犹如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迎头浇下,付宴安原本愤怒的表情僵住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优雅从容的男人。

这位就是裴家那位嫡孙,唯一的接班人,裴澈?

“原来是......裴爷,刚才我态度不好,还请裴爷莫要怪罪......”付宴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幻莫测,最后他勉强扯出一抹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比京剧变脸的演员还要厉害。

一副卑微讨好的模样,像条狗一样舔着男人。

那可是裴家嫡长孙,一百个付宴安加起来都惹不起的存在!

裴澈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态度,仿佛对方不配引他动怒似的,他略显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赔着笑的付宴安,视线逐渐下移,落在付宴安紧紧握着盛南音手腕的大手上,挑了下眉。

“所以,现在可以拿开你的脏手了吗?”

付宴安一怔,像是触电似的连忙松开盛南音,在裴澈面前他不敢造次,只能忍着心中翻涌的怒火,赔着笑道:“实在抱歉,裴爷,刚才我跟我老婆开玩笑呢,您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方才在宴会厅他因为和盛南音吵了一架导致差点被裴府管家赶了出来,他长了教训,知道裴家人喜欢家庭和睦的家族门风,现在当着裴澈的面,他哪还敢对盛南音有任何不敬?

生怕裴澈对他不悦,把他和付雪薇扫地出门。

今晚来的可都是国内商界的大人物,有房地产大亨,也有金融界新贵,国内富豪榜前十的大佬都汇集于此......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扫地出门,意味着付家的脸面将会被狠狠踩在泥土里,正在筹备的新能源的大项目肯定也就吹了!

“情趣?”

盛南音实在听不下去了,看着付宴安那张谄媚的脸庞,只觉得恶心的透透的,突然从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递给她一包湿巾,她看也不看就接了过来,抽出一张用力擦拭着手腕,刚才付宴安触碰过的地方。

她将湿巾揉成团,砸在付宴安身上,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付先生,我跟你结婚一年,至今还是清清白白,我们之间,哪来的情趣?”

“你这情趣二字,我盛南音可担不起,你怕是用错地方了吧!”

说着,她意有所指看了一眼付宴安身旁还挽着他的手的付雪薇,轻嗤一声,抬脚朝付雪薇走去。

付雪薇吓了一跳,见盛南音气势汹汹的样子,又碍于裴澈在场不好发作,赶忙松开付宴安的手,躲到一旁。

谁知,盛南音径直从他们两人中间走过,头也不回朝裴家外面走去。

付雪薇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脸色涨得通红,想到自己刚才躲避女人的举动,只觉得丢尽了脸,她气得跺了跺脚。

“宴安哥,你看她!”


裴老夫人思忖了一瞬,似是反应盛南音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你夫家是这两年势头很好的付家,是不是之前那个一直递帖子要合作的?”

她边说边看向裴澈询问,裴澈头也未抬,随口道:“最近刚开的那个新能源项目,是付家这两年的主力产业。”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付家的实力,可以合作,但付宴安为人冒进,人心不足蛇吞象。”

说完,他重新翻动着手机屏幕,好似只是一个简单的合作分析。

但盛南音莫名从这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对自己的警告之意。

裴老夫人拉着盛南音的手,有些语重心长,“你若是真心想帮你夫家,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只是这两年海城风言风语也有传到我耳朵里的,你这个丈夫,不是良人......老夫人误会了。”

盛南音不得不打断裴老夫人的劝说,深呼吸一口气。

“不是付家,我想帮我姑姑跟裴家求一个合作。”

这话一出,整个屋里静了一瞬。

坐在一旁垂头翻弄着手机的裴澈,也抬头看向盛南音。

“你姑姑不是......”裴老夫人也有些讶异,“盛家现在的话事人,盛若兰?”

盛南音点了点头,眼眸渐深。

在盛南音父母早逝,祖父缠绵病榻之后,盛家内部腐烂,被亲戚掏空得七七八八,是姑姑接过烂摊子,一力撑起了整个盛家。

前世为了重振盛家荣光,姑姑瞄准新能源项目,想利用跟裴家的合作,重整旗鼓,未曾想却因为被付家利用盛南音的项链捷足先登。

而付家靠着合作一飞冲天不说,甚至为了扩大商业版图,恶意竞争斗垮了姑姑苦心经营的公司,导致整个盛家最后破产收场,姑姑被迫远走国外。

然而在离开前,她还是专门找到盛南音,给了她一大笔钱,告诫她所托非人,如果离婚了无处可去,姑姑永远会在国外等她。

只可惜那时她还恋爱脑上头,怎么都不相信付宴安会抛弃她,最后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

“我只是希望可以给我姑姑一个竞争合作的机会,如果裴家认为她能力不够的话,随时可以拒绝。”

她看着裴老夫人,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但我相信,我姑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裴老夫人一时没有说话,上上下下打量盛南音半晌,突然笑了一声。

笑的盛南音心中忐忑,正不知说什么好时,老夫人开口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收藏这条项链么?”

瞧着盛南音懵懂的眼神,她轻笑了一声。

“这是我丈夫,送我的定情信物。”

她看着项链的眼神似是带着怀念,“当初裴家有过一段很不好过的日子,我典当了它,换来一段短暂的喘息时间,没过多久日子好过起来,可我再想去赎时,项链已经被转卖了。”

盛南音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接话。

不知勾起了裴老夫人什么伤心的往事,她抚了抚盛南音脖颈上的项链,声线愈发柔和。

“它曾经给我和我的家人带来一段好运,如今,我也希望它能带给你。”

说完,她转身斜了一眼身后的孙子。

“我乏了,要去休息一会,你送盛小姐出去。”

盛南音刚想拒绝,就见裴澈已经站起身,自觉走到她身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她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没敢多说什么,转身跟着裴澈离开。

厚重的房门关上,盛南音摸着项链,一时间有些心神不宁。

裴澈站在她身侧,瞥了她一眼,随意地开口。

“不用担心,我奶奶答应你了。”

盛南音一愣,下意识抬眼看向裴澈。

她眼睛生得大而妩媚,上目线瞧人,有一股说不清的勾人。

裴澈扫了一眼,又飞快别开视线。

“盛家新能源项目开得晚,虽然没有付家根基深,但你姑姑做事扎实,比你那个超雄症老公,靠谱多了。”

像是解释偏偏态度又极为散漫。

盛南音还是头一次听到形容付宴安是超雄,觉得离谱又有些合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这情态落在裴澈眼中,他眼尾也不自知地带上了一点笑意。

“哦对,还有项链!”

眼见着就到了宴会另一边的花园,盛南音想起来项链忘记交给裴老夫人。

她抬手想解开项链,未曾想,那项链的链子却缠住了她的发丝,一时间竟是解不下来。

盛南音越弄越焦急,干脆咬了咬牙,正想一把把缠绕的头发都扯断,就听到头顶那道清冷的男声。

“别动,我来吧。”

不等盛南音拒绝,裴澈就径自绕到她身后,抬手帮她解开交缠的链子。

冰冷的指节擦过温热的肌肤,她下意识想要逃离,却又觉得这么点小事都要别扭,实在太过矫情。

便温顺地站在原地,由着裴澈解开她的项链。

“忍一忍,这几根解不开,要扯断。”

盛南音闭着眼睛,在预料之中的疼痛到来的瞬间,一道男声厉喝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项链彻底解开,裴澈两手绕过盛南音的脖颈,取走了项链。

付宴安带着付雪薇怒气冲冲地从不远处赶来。

方才的那一幕像一根刺一样,狠狠扎在付宴安的心头。

他在海城上流社会面前,被管家厉声训斥,差点轰出宴会,成为整个海城的笑柄!

而那个始作俑者,他的妻子,竟然在跟一个陌生男人卿卿我我!

他直冲上前,冲着盛南音就吼道:“难怪你今天性情大变,对着我那么刻薄,原来是想着支走我,好对别的男人散发魅力啊!”

盛南音皱了皱眉,“那你之前每次不让我出席宴会是为什么,想让别的女人对你散发魅力吗?”

付宴安一哽,“你......”一旁的付雪薇捂着脸,似乎对眼前的一幕很是害怕一般。

“南音姐,不管你私底下怎么玩,这里到底是大场合,你还是要注意言行,要是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丢的可是付家的脸面!”

言语间,已经明里暗里给盛南音扣了出轨,玩得大的帽子。

这话果然激怒了付宴安,他不由分说,一把攥住盛南音的手腕,拖着她就想往外走。

“你赶紧给我回家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人掐着手臂,硬生生按在原地。

“没有征询盛小姐意愿,你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付宴安转头,正瞧见男人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连看不起人都带着高傲的风流。

心中更是火起,“我是她丈夫,我想让她干什么,她都要乖乖听话!”

他看眼前男人极为年轻,又生得过于俊美,只以为是哪个富婆带来的小白脸,开口愈发轻蔑。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

男人抿唇一笑,更添一分邪魅:“不巧,在这里,我还真算点什么。”

“我姓裴,单名一个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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