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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by林眠厉明舟

莫问钱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厉明舟又来了,这倒让林眠颇为意外!但人都到门口了,她也只能起身迎了。“二爷!”厉明舟脱下身上的斗篷,顺手将它搭在架子上。林眠见他这是有常坐的打算便问道:“二爷怎么又来了?”厉明舟看了眼还在屋内的青颜和半夏,林眠便让二人先退了出去。待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厉明舟才开口说道:“母亲说让我以后双数的日子都宿在你这,今日是初十。”听了这话,林眠的眉头微蹙了下。“二爷当知我是要走的!”厉明舟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太好了,纵的她越发野了。她当这永定侯府是什么地方,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他眉眼越发沉了,声音也透着几分冷。“林眠,你若舍得下父母亲人,这天大地大任你去走,若是舍不下,便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今日我先睡书房,你自己好好想想!”说完他重重将白日送她那锦...

主角:林眠厉明舟   更新:2024-12-26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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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by林眠厉明舟》,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明舟又来了,这倒让林眠颇为意外!但人都到门口了,她也只能起身迎了。“二爷!”厉明舟脱下身上的斗篷,顺手将它搭在架子上。林眠见他这是有常坐的打算便问道:“二爷怎么又来了?”厉明舟看了眼还在屋内的青颜和半夏,林眠便让二人先退了出去。待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厉明舟才开口说道:“母亲说让我以后双数的日子都宿在你这,今日是初十。”听了这话,林眠的眉头微蹙了下。“二爷当知我是要走的!”厉明舟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太好了,纵的她越发野了。她当这永定侯府是什么地方,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他眉眼越发沉了,声音也透着几分冷。“林眠,你若舍得下父母亲人,这天大地大任你去走,若是舍不下,便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今日我先睡书房,你自己好好想想!”说完他重重将白日送她那锦...

《完结版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by林眠厉明舟》精彩片段


厉明舟又来了,这倒让林眠颇为意外!

但人都到门口了,她也只能起身迎了。

“二爷!”

厉明舟脱下身上的斗篷,顺手将它搭在架子上。

林眠见他这是有常坐的打算便问道:“二爷怎么又来了?”

厉明舟看了眼还在屋内的青颜和半夏,林眠便让二人先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厉明舟才开口说道:

“母亲说让我以后双数的日子都宿在你这,今日是初十。”

听了这话,林眠的眉头微蹙了下。

“二爷当知我是要走的!”

厉明舟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太好了,纵的她越发野了。

她当这永定侯府是什么地方,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他眉眼越发沉了,声音也透着几分冷。

“林眠,你若舍得下父母亲人,这天大地大任你去走,若是舍不下,便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今日我先睡书房,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他重重将白日送她那锦盒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他虽走了,可林眠却愁的慌!

其实厉明舟还真没威胁她,她若想走确实不难,可她父母亲人往哪里逃!

重活一世她对厉明舟有了新的认识,前世她从未想逃,他便纵着她宠着她,给她看见的也都是温柔体贴的一面,而今世她才看明白,厉明舟这人,心狠着呢!

可让林眠万万没想到的是,转机第二日便来了!

半夏从外边跑进来,进门时因跑的急,差点没摔倒!

“小姐小姐!”

林眠一边研究手上的绣品一边笑着说:“都多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般毛毛躁躁的,到底出了何事,瞧把你急的!”

半夏也顾不上别的,先给自己倒了杯茶,猛灌一口缓了缓神说道:

“小姐,天大的喜事!”

“天上掉银子了?”

“比天上掉银子还让人惊喜呢?”

“说吧,到底何事!”

“皇上刚才派公公来宣旨,说让厉家放您归家。”

林眠刷的就站了起来!

她不敢置信的问道:“说详细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夏说道:“奴婢也学不上来,那圣旨上说的文绉绉的,大概意思是说永定侯府为朝廷做了许多贡献,嫡长子戍关又死在了战场上,所以特准让厉家二爷袭了世子之位,而且可以传给他的子嗣,还将厉家大爷追封为振国将军,说您身份不够,不能给振国将军为妻,让厉家给您放妻书。”

林眠听得都两眼放光!

这还真比天上掉银子还让她高兴。

“半夏,赶紧去收拾东西,咱们今儿个就走!”

“小姐,奴婢已收拾好多日了,就等着今天呢!”

让她家小姐当兼祧妻,厉家就算权势滔天又如何,她家小姐有才有貌,还真不稀罕!

厉明舟进来时便见这主仆几人乐的都快起飞了。

林眠更是眉飞色舞的在那指挥装东西。

他隐在袖中的手指迅速收紧,身上散发的低气压让这院子都冷了几分。

林眠一回头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眼中,吓了一跳。

她赶紧收敛了些心中的飞扬,福了福身唤道:

“世子!”

厉明舟冷哼一声。

“你这称呼倒是改的快!”

林眠不跟他计较这些,拿眼偷偷向他手中看去,果见他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她的心瞬间痒痒起来!

“世子是过来给我送放妻书的吧?”

厉明舟不答她,而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进了屋中。

他将她抵在墙上,如困兽般质问道:“林眠,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林眠见他这般神情,忽然想起上辈子他对自己的好,也有些心软。

可他再好也是别人的夫君,与她终究不相干。

见他离自己越发近了,林眠小声说道:

“还请世子自重,男女有别···”

“你那晚怎么不与我这般说,既然你知道男女有别,既然你已想好要走,为何又要抱住我不撒手?”

林眠都被他说懵了!

她何时抱住他不撒手了?

厉明舟见她眸光闪烁,以为她动摇了,便柔声哄道:

“眠眠,我可以给你放妻书,可既然你我心中都有彼此,我堂堂正正的娶你如何?”

听了这话,林眠怔了一下。

“世子要以何身份娶我?”

厉明舟被她这话噎住了,好半晌他才说道:

“眠眠,你给我点时间,相信我!”

林眠出府时只带了随身衣物和她那可怜的一箱嫁妆,连何氏给她的那两箱珠宝都没带。

厉明舟原是给她安排了住处的,被她谢绝了!

临出门时,何氏带着丫鬟婆子竟亲自来送她了!

“眠丫头,你就这般狠心,要走了竟都不去与我知会一声吗?”

林眠本是想去的,可她又不习惯这种离别的场面,想了想终是怯了没敢去。

她一回头,便见何氏眼中都是泪光的看着她,眼泪便也瞬间跟着出来了。

“夫人!”

何氏一把搂住她,不顾身份的哭了起来。

“孩子,你这一走要去哪?”

林眠替她擦干眼泪笑着说:“夫人不必为我担心,我自有去处。”

何氏也没想到为何会突来这么个变故,皇上竟在圣旨中管了她厉家内宅之事,虽然理由听着像那么回事,可到底苦了这孩子。

这是什么命啊!

要是她家人知道了得多心疼!

“眠儿,不管怎么说终是我厉家害了你,我听明舟说了,你们并未圆房,现在看来这也是好事,你还年轻,出去后终要嫁人,可这世人但凡娶妻都要看个家世,不如你认我做个干娘如何?这样以后你就是我永定侯府的义女,任谁家也不敢小瞧了你去!”

都没等林眠说话,厉明舟先替她拒了!

“母亲,时辰不早了,让林姑娘先出府安顿吧,其它的事以后再议也不迟。”

何氏点头:

“也对,明舟,你亲自去帮眠儿安顿,她若缺少什么尽管与我来要,衣食住行不必省着,都要最好的!”

林眠听后跪地郑重的给何氏磕了三个头,算是感谢她前世今生对自己的这份善意。

出了永定侯府,门外早有马车候着了,还来了好几辆。

一看竟是秦家的马车,林眠和厉明舟都有些小吃惊。

秦展颜从最前面的马车里跳下来,先是冲厉明舟一抱拳。

“恭喜啊明舟,我是不是该改口称厉世子了!”

厉明舟可没他那么高兴。

他不答反问:

“你为何过来接林姑娘?”

秦展颜心想:还能为何,受人之托呗!

他笑嘻嘻的说:

“好歹我与林姑娘也算相识一场,想着她在这汴京也没什么亲友,自是当尽地主之谊,明舟,你就别送了,林姑娘这你交给我就好。”

厉明舟本以为林眠会拒绝,谁知她竟点头说道:

“那就有劳秦世子了!”

厉明舟的心里开始不舒服,难道秦展颜之前说的是真的,他竟真对林眠有别的心思?


一夜相安无事!

林眠这一晚睡得极好,以至于第二日都起晚了。

她睁眼时发现厉明舟出去了,这才掀了被子下床。

脚刚落地,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

厉明舟从外面走进来,手上端着个盛了水的大铜盆。

“醒了?”

林眠看向他手中的铜盆,心想这人还真亲自给她干起丫鬟的事了,这反倒让她很过意不去。

她赶紧从他手中接过铜盆,轻声说了句:

“有劳二爷!”

厉明舟看向她,眼神温柔。

“这个给你!”

“什么?”

“澡豆,卫城这家铺子的澡豆制得极好,里面加了甘松、丁香和白芷,用它净面能起到美白增香的效果,你试试看。”

林眠从他手中接过澡豆,颇为疑惑的问道:

“二爷还懂这个?”

厉明舟有些尴尬!

“不懂,想着你要用,今早便寻了位大婶打听的。”

“你特意去买的?”

“嗯!”

这倒是让林眠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厉明舟竟会早起去给她买洗脸的澡豆。

“那二爷只买了这个?胭脂妆粉和眉黛都买了吗?”

厉明舟挑眉看她,显然被她问的有些懵,他一个大男人早起洗脸澡豆都很少用,哪里会想到她还需用上这么多东西。

可既然是自己突然拉着人家来的,她要什么买给她就是。

“我这就去买!”

林眠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真去啊,我说笑呢,几日不用也没什么的!”

说完她将手放进清水中,细细洗了脸和手,又用盐水漱了口,这才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擦了面。

林眠的皮肤极好,宛若用上乘的羊脂白玉雕琢的一般,纯净而诱人。

特别是刚洗完脸,真的应了那句话: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厉明舟觉得自己再这么看下去,非出事不可,赶紧寻了个话题问:

“一会你想吃什么?”

林眠想了想说:“这卫城我还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不如咱们去早街逛逛。”

上一世厉明舟可没带她来过卫城,他带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京郊,而且后来叶棠也追了去,还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原以为冬日冷,早街上不会有太多人,然而却出乎意料的热闹。

街上都是卫城当地美食,因怕食物凉了,各个摊位都架着炉子,整条街倒是名副其实的烟火气十足。

“炸油饼喽,姑娘要不要来两个尝尝?外酥里嫩,好吃着呢!”

林眠站在那摊位瞧了一下,厉明舟便付了银子。

另一摊主见状喊道:“姑娘,酒酿团子来一碗不?刚出锅的!”

林眠听见又开心的跑了过去,厉明舟又去付了银子。

小半圈下来,林眠不仅吃饱了,还收获颇丰!

什么糯米藕、水晶糕、糖炒栗子、五香瓜子···总之把厉明舟两只手塞得满满的。

若是让京墨看见一定惊掉下巴,他家二爷手上何时拎过这么多破烂玩意。

林眠还在买,厉明舟也不催她,耐着性子陪她挨个摊位凑趣。

“差不多了,其它小吃汴京也有的,就不带回去了!”

“你要带回去?”

“嗯!给母亲送一些尝尝,说来母亲也怪可怜的,她竟连这些街边小吃都没吃过,前几日我与她提起,她羡慕的很,今日正好给她带回去一些。”

林眠这话倒让厉明舟颇为意外,竟是给他母亲买的。

他拎起手上的这些东西看了看,别说他母亲,连他都没吃过几样,买了这么多还没花上一百文,这些东西确定能吃吗?

两人正走着,京墨突然从人群中跑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顾驰。

别说厉明舟,林眠都看出来一定是汴京那里出了什么事,要不顾驰不可能追到这来。

“二爷!”

“二爷!”

厉明舟眉头紧锁问道:

“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顾驰回道:

“老夫人她突然晕死过去了,大夫说怕是···怕是···凶多吉少。”

林眠一惊,脱口便说道:

“这怎么可能?分明才过去半个月!”

厉明舟没注意她说了什么,追问顾驰道:

“昨日母亲还好好的,为何病的这般突然,你可知内情?”

“奴才不知道,是桂妈妈让奴才赶快过来寻二爷的,还请二爷和大奶奶速归吧!”

“去把马车驾过来,咱们马上走!”

林眠急道:

“还驾什么马车,把马卸了,咱们骑马走!”

厉明舟看她一眼问:“你会骑马?”

林眠上辈子是被马摔死的,所以她对骑马多少有些恐惧,可事出从急,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带着我,快走!”

几人快马加鞭,路上连口水都没喝,一路急行回到了永定侯府。

刚进韶光院,就听屋里屋外都是哭声。

林眠心下一沉,跟着厉明舟疾步走了进去。

屋内何氏躺在床上,叶棠跪在她床前呜咽出声,满屋的丫鬟婆子也都跪着哭。

林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何氏床前,先是怒目看向叶棠,然后一把将人拽开,自己去搭何氏的脉。

摸到脉后她心下才稍定,赶紧冲厉明舟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冲跪着的丫鬟婆子说道:“谁让你们都跪在这哭的?母亲人还活着呢,你们在这哭什么?”

她又环视了一圈,见这些下人中竟没有一人是何氏贴身的丫鬟婆子,不禁问道:“桂妈妈呢?秋荷呢?百香呢?”

叶棠哭道:“嫂嫂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桂妈妈她们我让人带下去了,母亲都已经这般光景了,她们还要强行给她灌药折腾她···”

林眠没等她说完,便冲厉明舟喊道:“厉明舟,管好你的人!”

厉明舟半伏在何氏床边,此时正在检查她的状况,听见林眠的话,便说道:

“叶棠,带着你的人都出去!”

“夫君这是在赶我走?”

“京墨,让人把二奶奶请出去,再让大夫和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人过来。”

“是!”

待屋中闲杂人等清理干净,大夫和桂妈妈他们也匆匆进来了。

桂妈妈一见厉明舟便哭着跪在他脚边。

“二爷您终于回来了,夫人她尚有气息在···”

厉明舟拉起她道:“桂妈妈,你放心,母亲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此时大夫又给何氏又行了针,待行完针他走到厉明舟面前说:

“厉大人,侯夫人这是气血攻心突发了心疾,若是治的及时或许能有一线生机,可贵府寻老夫太晚了,老夫也是无力回天。”


可如今见他这样,反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见他缠着的纱布又有血迹渗出,林眠便去药箱中翻找出一卷新的纱布来。

“我帮你换一下吧!”

李萧然看着她点头说:“眠眠,你不生我的气了对吗?”

林眠坦言:“还有点!”

李萧然笑笑,他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林眠了,因为她对自己从不藏着掖着,即使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似其他人那般攀附巴结,在她面前,他永远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端王殿下。

“那我们的婚事···”

林眠给他缠纱布的手猛一用力。

“殿下与我相识十几年,我自认为你应了解我。”

“眠眠,我府中没有正妃,也没有妾室,内宅很干净。”

“所以呢?”

“所以我们就像普通人一般作对寻常夫妻不好吗?”

“那殿下以后会不会娶王妃,会不会纳妾室?”

“那些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你知道我这个身份有些事情自己做不了主。”

这话林眠听着耳熟,似乎厉明舟也与她这般说过。

她笑笑:“巧了殿下,您做不了主的事情我恰好能自己做主,我不做妾,更不会当外室。”

“眠眠,你若真想进端王府我也可以···”

“不想!”

这句话说完,两人便谁也没再说话,屋内的气氛一下有些沉默。

片刻后林眠打破沉默说:“三爷能否帮我个忙?”

李萧然像是被抛弃又被捡回来的孩子般,激动万分的道:“你说!”

“帮我查一查汴京的白家现在经营什么买卖。”

“这个不用查,白家原是做织染生意,从去年开始改行做酒楼了,如今汴京最大的千味楼便是他家的买卖。”

“你确定?”

“不会错!怎么了?为何好端端的问起他家的事?”

林眠简单将白家如何坑骗她爹的事说了说,李萧然却听的眉头紧锁。

“眠眠,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早点与我说?”

“与你说了有何用?难道殿下想用手中权力去欺压一个平头商人?人家只是以次充好,中间耍了些手段,并未犯了王法,是我们大意了!”

李萧然知道林眠说的是对的,他一个皇子自是不能做这种以权欺人的事,况且如今有太多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他也不该为了这点小事犯了大忌。

可若是林眠需要,他也不是不能破例。

林眠本也没想着用谁帮她,她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略想了一下,她心中便有了法子,虽不能弥补回林记的损失,但也够白家喝一壶的了。

“殿下,我能不能挪用一些锦绣楼账面上的银子?”

“眠眠,你若缺银子我可以给你。”

林眠摆手:“无功不受禄,我怎么可能白要你的银子,锦绣楼的银子我也不会白用,等还回去时我会按市面上的利息连本带利一并归还。”

“锦绣楼的银子你想用就用,这么多年咱俩每年的红利我也从未动过,若是需要,你可以一并拿去用。”

林眠咂舌:“不愧是三爷,大气,仗义!”

李萧然无奈的摇摇头,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最后林眠还是退了李萧然所有聘礼,李萧然似乎也认了,因为他知道,这事急不得!

自那日之后林眠便一直很忙,她又换了男装,并且让青颜和半夏也换了男装。

主仆三人虽说忙,但任务倒是简单,就是整日在千位楼附近溜达,饿了就进千位楼吃饭,有时趁人不备还溜进后厨转上一圈。


送走何氏后,林眠仍觉不放心。

想着这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快就要死了,还死的不明不白,她心里就异常难受。

略一思索后,她干脆直接追去了韶光院。

她这么做一来可以贴身照顾何氏,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对她动了手脚,二来可以避着厉明舟。

这侯府她是注定要走的,两人还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时间一晃过了四日,这一日侯府正门大开,来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林眠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前世今生竟参加了厉明舟两次大婚。

她本想找个清静地方独自待会,谁知一丫鬟竟将茶水洒在了她的衣衫上。

那小丫鬟见自己闯了祸,立即跪下拼命磕头道:

“大奶奶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说完竟又开始左右扇起自己巴掌来。

“求大奶奶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本来今儿厉明舟和叶棠成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二人身上,被这丫鬟这么一喊,不少人纷纷看向林眠。

参加宴席的女客中有人窃窃私语。

“那位就是厉家的大奶奶啊,怎么人长得跟天仙似的这么容不得人,小丫头不过洒她身上一点茶水,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么?”

“就是就是,就算要摆她侯府大奶奶的威风,也得分个场合不是?”

先说话那妇人又尖酸的说道:

“我听闻她不过是个商贾之女,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哪懂什么礼节!”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林眠听见,气的半夏脸都白了!

“你们太过分了···”

“半夏!”

林眠轻斥出声,及时阻止了要冲过去找人理论的半夏。

重活一世她别的本事或许没长,倒是识得了几个人。

这泼她一身茶水又自扇巴掌的丫鬟是叶棠的人,而那两个议论她的妇人也都与叶家关系匪浅。

前世,半夏气不过便与她们理论了几句,那两位夫人便说她指使丫鬟打人,将这件事直接在这大喜的日子闹开了。

她们自己故意抓伤自己,非说是半夏打的,不仅如此竟还有人证,真是一环扣一环,摆明了就是要在今日给她扣上苛待下人纵奴行凶的恶名。

最后这件事是侯夫人出面护着她,才算压了下来,可她的名声自那日起便也彻底毁了。

如今重活一世,这笔账林眠倒想跟她们算算。

不就是演戏么?

谁不会!

她敛了眸色,亲自起身将那小丫鬟扶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知道的是你冲撞了我心里有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受人指使故意让我背个苛待下人的骂名呢!”

那丫鬟被她扶起,一时竟呆在原处,又听她这般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林眠似没看出她的紧张,接着问道:“我看你眼生,是这府中哪个院子的丫鬟?”

“奴婢是···是···”

这时向她们这边看过来的人更多了,那小丫鬟更加不知所措。

“你怕什么?我看你这身衣裳与新二奶奶陪嫁丫鬟穿的一样,你莫不是新二奶奶的丫鬟?”

那小丫鬟没想到今日人这么多,林眠竟会观察的这般细,手心和脚心立马就冒了汗。

林眠拉过她的手,如临家大姐姐般温柔的说道:

“你别怕,我这没有让丫鬟跪地扇嘴巴的习惯,都是爹生娘养的,以后可千万别这般糟践自己!”

众人一听,瞬间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是厉家这位大奶奶厉害,感情是刚进门这位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还在家当姑娘时便这般苛待下人,以后若是真当家做了主母,这侯府的下人还有活路吗?

解决完这个丫鬟,林眠又走到刚才议论她那两位夫人面前福了福身。

“看几位夫人的打扮也是世家奶奶吧,这怎么连闲谈莫论人非的道理都不懂?而且事情都没搞清楚就直接下定论,我倒想知道,是你们太蠢,还是故意而为之?”

刚才最先挑拨那妇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厉大奶奶刚才还与那丫鬟说自己是个好脾气的人呢,这看着也不像啊!”

林眠冷笑:

“我可以有好脾气,但凭什么惯着你?夫人若是耳朵没毛病,就应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不是该向我道个歉呢?”

“呸!一个望门寡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侯府大奶奶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凭你也配让我道歉?”

“张家三奶奶好大的威风,我堂堂永定侯府长子长媳你的身份还真配不上给她道歉!”

侯夫人何氏在一众丫鬟婆子的陪伴下疾步走了过来,人未到便怼的那张家三奶奶哑口无言。

她过来后先看向林眠,柔声问道:“眠儿,可有伤到?”

林眠摇头!

见她真没事,何氏这才看向张家三奶奶,回头的一瞬间身上的气场立即变了,眸色凌厉,气势压人!

“我厉家不欢迎你这种乱嚼舌根的妇人,今日之事,你来道歉已经解决不了了,回去让你张家主母亲自来!”

那妇人一听脸都白了,刚要开口替自己求情,就听何氏喝道:

“请出去!”

林眠都想给她婆母鼓掌了!

太飒了!

何氏又转回头看她,立马换上一张笑脸。

“你这身衣裳湿了,快去换一件吧,可别着凉!”

林眠去换衣裳时,前院的喜宴仍没散,她绕过回廊,突然一个雪球扔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待她回头看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端三,你怎会在这?”


何氏不愧为公爵府嫡女,以前那是放手不管,如今决定立起来后,行事那叫一个杀伐果断。

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找到的周娇娘那个姘头,竟让他击鼓鸣冤状告永定侯夺人之妻,说他与周娇娘乃是下过聘礼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妻,却在妻子有孕后被永定侯生生霸占了去。

这一巴掌甩的极狠,气的永定侯当场吐了一口血,也让外边那些关于何氏善妒的流言不攻自破。

接着何氏便帮他清理内宅了!

谁知搂草打兔子,竟还爆出个天大的瓜!

原来永定侯之所以不能生育,是他几个失宠的小妾联合起来给他下了断子绝孙的药,这才导致他之后再没了孩子。

这一气非同小可,都没用何氏出手,永定侯自己就把他后院那些花花草草都清了个干净。

周娇娘一口咬定此事与叶家毫无关系,都是她一人贪图富贵才迷了心窍,然后还一头撞在大堂之上,听说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倒是把叶家摘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想来也是,她胞弟还在人家手中攥着呢,她是绝对不可能供出叶家的。

而且如今厉明舟与叶棠已经成了亲,难道还能因为叶家使了手段就把人退回去不成,所以是与不是也没那么重要了。

无论前世叶棠做了什么,可今生她到底还没做,只要她以后不来惹她,她与厉明舟之间的事本就与她无关。

林眠这段日子都在邵光院陪何氏,二人倒相处的如同亲母女一般。

何氏看着林眠近几日尤其喜酸,不禁喜道:

“眠儿,可是有喜了?”

林眠顺着何氏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慌忙说道:

“母亲,没有!”

何氏有些失望!

“今日明舟就回府了,我让他这段日子都住你那。”

听了这话,林眠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

“母亲,大可不必如此,其实···”

她觉得今日倒是个机会,要不她把实情与侯夫人说一说?

想到这她放下筷子,起身跪下道:

“母亲,其实我与二爷从未···”

“母亲!”

清冷的男声突然插入,让林眠说到一半的话生生被打断了。

厉明舟大踏步走进来,直接在林眠身边跪了。

“母亲,儿子回来了!”

何氏见这两人跪的齐齐整整的,便一手一个扶了起来。

厉明舟将送与何氏的礼物双手捧给她。

“母亲,这是儿子给您带回来的。”

何氏看着那礼盒,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在永定侯府的委屈终是值的,至少老天爷让她有这么好的孩子。

只可惜···

想起自己早亡的大儿子,何氏的心中又是一阵酸楚,不觉掉下泪来。

她忙伸手擦了,掩饰道:“老了,眼睛动不动就流泪,看来得休息一会了,你们也别在这站着了,都回吧!”

林眠和厉明舟一前一后出了韶光院,见林眠走的飞快,厉明舟几步追了上去。

“嫂嫂!”

林眠回头,礼貌又疏离的说道:“二爷有事?”

见她这副样子,厉明舟心里一堵。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对自己袒露心声,这才几日没见,怎么又恢复之前的冷冰冰。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

“这个,送你!”

林眠瞥了那锦盒一眼,淡淡道:

“无功无受禄,二爷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东西实不能受。”

“你都不看看是什么吗?”

“二爷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厉明舟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还在想着那件事?我说了,不可能!”

林眠转身便走,却被厉明舟一把拉住了。

他略带怒意的问道:“难道你那日与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林眠疑惑的问:“我与二爷说什么了?”

“你说···”

“夫君!”

厉明舟刚开口,叶棠便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她先盈盈冲林眠一福身。

“嫂嫂也在!”

林眠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真多余了,于是冲叶棠微点下头便离开了。

身后传来叶棠娇俏的声音。

“棠儿听闻夫君回府了,想着一定是在母亲这,就急急赶过来了,夫君可是要回听松院,棠儿已为夫君备好了酒菜,就等夫君去用呢!”

再走的远些这二人说了什么林眠便听不清了,她抬头看看天,天又阴沉沉的,似乎又要下雪了。

这汴京的冬日似乎总爱下雪,前世如此今生亦是,林眠生长在南方,她觉得这里似乎并不适合她。

回去后窗外果然飘雪,林眠无聊,便开始在她的罗帕上绣花。

林家经营布匹生意,林眠自小便常与绣娘打交道,所以她的绣工很好。

那小小的罗帕是用上好缎子做的,上边绣着并蒂莲花,两花相依相伴,层层叠叠又井然分明。

别小瞧这么一朵花,那花苞用的是包梗绣,就是先用粗线或棉花打底,再绣以细线,绣出的花便有立体感,而花的叶片用的是鱼骨绣,边缘则是轮廓绣,真是每一处都在力求完美。

青颜端茶过来,赞道:

“小姐这手艺越发见长了!”

林眠笑笑,对青颜说:“你去把半夏叫过来,我有事嘱咐你们两个。”

青颜很少见她家姑娘这般严肃过,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赶紧去唤半夏。

谁知半夏来了后她家小姐竟让她们学在水中闭气。

半夏不解的问:“小姐,这好好的练什么闭气啊?”

林眠想起上辈子半夏的死,便说道:“技多不压身,以后你们是要同我出去自立门户的,当然什么都得学。”

她又嘱咐她们道:“以后在这府上你们无论去哪里都要先来回我,我应了才能去,还有,如今我们在这府中身份尴尬,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只需记住,你们是我的丫鬟,别人的吩咐都无需理会,外边的茶水饮食更要留心,尤其是二房送过来的东西,我的话你们可懂?”

半夏和青颜自小就跟着林眠,自是懂她的意思,只怕这侯府内不干净,她家小姐这是让她们多留心呢!

二人郑重的福身道:“小姐放心,奴婢们谨记!”

她们刚说完话,就听守在门外的小丫鬟报:“二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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