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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端木静姝卫凌辰

1cm1kg的瘦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卫老夫人和宣平侯的口供几乎一致。木婉柔真的将孩子送到乞丐窝,让他们自生自灭。她不相信木家打端木家主意那么久,会让端木家的骨血好好活着。送去乞丐窝,有可能是木婉柔的推词。即然卫老夫人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她怎么不好好回报她。听天由命是吧!端木静姝抱起她,一个腾空跃至屋梁的高度,手一松,让卫老夫人自由落体,听天由命。‘嘭’的一声,睡在耳房的顾嬷嬷,感到正房传来明显的震感。端木静姝在她开房门,欲去瞧个讲究之前,离开了卫老夫人的正房。宣平侯府不止想要她端木府的钱财,还想要端木府断子绝孙。她怎能不好好回敬他们。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不一会来到木婉柔的房间。感受到屋内无人,她依旧没有从正门进入,推开窗户,灵活地跳入房间。从侧面看,第一眼看到的是的紫檀嵌...

主角:端木静姝卫凌辰   更新:2024-12-27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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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静姝卫凌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端木静姝卫凌辰》,由网络作家“1cm1kg的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老夫人和宣平侯的口供几乎一致。木婉柔真的将孩子送到乞丐窝,让他们自生自灭。她不相信木家打端木家主意那么久,会让端木家的骨血好好活着。送去乞丐窝,有可能是木婉柔的推词。即然卫老夫人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她怎么不好好回报她。听天由命是吧!端木静姝抱起她,一个腾空跃至屋梁的高度,手一松,让卫老夫人自由落体,听天由命。‘嘭’的一声,睡在耳房的顾嬷嬷,感到正房传来明显的震感。端木静姝在她开房门,欲去瞧个讲究之前,离开了卫老夫人的正房。宣平侯府不止想要她端木府的钱财,还想要端木府断子绝孙。她怎能不好好回敬他们。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不一会来到木婉柔的房间。感受到屋内无人,她依旧没有从正门进入,推开窗户,灵活地跳入房间。从侧面看,第一眼看到的是的紫檀嵌...

《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端木静姝卫凌辰》精彩片段


卫老夫人和宣平侯的口供几乎一致。

木婉柔真的将孩子送到乞丐窝,让他们自生自灭。

她不相信木家打端木家主意那么久,会让端木家的骨血好好活着。

送去乞丐窝,有可能是木婉柔的推词。

即然卫老夫人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她怎么不好好回报她。

听天由命是吧!

端木静姝抱起她,一个腾空跃至屋梁的高度,手一松,让卫老夫人自由落体,听天由命。

‘嘭’的一声,睡在耳房的顾嬷嬷,感到正房传来明显的震感。

端木静姝在她开房门,欲去瞧个讲究之前,离开了卫老夫人的正房。

宣平侯府不止想要她端木府的钱财,还想要端木府断子绝孙。

她怎能不好好回敬他们。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不一会来到木婉柔的房间。

感受到屋内无人,她依旧没有从正门进入,推开窗户,灵活地跳入房间。

从侧面看,第一眼看到的是的紫檀嵌点翠园林十景图屏风,她的陪嫁之一。

‘善良’的木婉柔用着心里没有一点与疙瘩?

与之一套的博古架,以及博古架上的有古玩器皿,无一不是 从她的嫁妆里拿的。

收!

黄花梨木的梳妆台,收!

连千工拔步床同样都是她的。

收,哪怕她不用,她也不想让她的仇人用。

她没有和木婉柔打过交道,从卫老夫人、宣平侯的嘴中,她猜测她定是表里不一的死白莲。

这种人的心思最是深沉,银票类的物品,一定会在卧室,在她的眼底底下,一般人无法发现的地方。

她仔细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她按照自己藏物的思路,在几个关键的位置按按、扭扭,没有任何收获。

把自己想不到的角落,按按、扭扭,在千工拔步床内侧角架往内,发现了几块移动木板,从空间里拿起一个铁棍,翘起木板。

里面有一个小的铁盒。

打开铁盒,一叠一千两、两千两、五千两、一万两的银票,映入她的眼帘。

在银票的下方,压着几十张地契、房契,她一张张的查看,上面的署名,全是端木英杰和端木德厚,还有十张左右是她的名字,是她的陪嫁。

怎么没有母亲的?

没人知道她母亲有,数量与父亲旗鼓相当。

去了哪儿?

还好,这些契书还没有改变成卫凌辰,她的那个假二儿子。

契书的改换,作为端木家的人,她得到场。

不管她在卫府,还是在宣平侯府,都不是问题,让假装宣平侯的许公子骗她,说是将她的嫁妆铺子转让即可。

真是上天有眼,她在将端木家一切都奉上之前,她的眼睛能看到。

数一数银票,才三百万。

不说她压箱底的就有一百多万,端木家就有五百万两。

打开另外一个箱子,里面同样有几十张的地契、房契。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为了防一手,购置了一部分房子、田庄和土地。

她将所有契书都拿好!

再到木婉柔的小私库,发现里面满满当当,还是她的嫁妆。

她真的被气笑。

木婉柔用着她的东西不膈应吗?

用一次,想到一次她。

收完木婉柔的院子,她去收宣平侯的竹院。

先收小私库。

小私库里有三十多万两的白银,一万两的黄金。

没有想到宣平侯府的小私库比起不少男人的私库都要丰厚。

端木静姝以手触箱子,将箱子直接收入到空间。


卫老夫人怒噌了顾嬷嬷—眼,吩咐—旁的大丫鬟,让之将—空大师给请到松鹤院。

她全身疼得厉害,还是让顾嬷嬷和宋嬷嬷帮她抬到小花厅。

卫诗诗整理了—下仪容,跟着母亲来到小花厅。

‘—空大师’慢腾腾地来到小花厅。

卫老夫人和卫诗诗见到他,双眼亮到不可思议。

“大师!”

“大师!”

卫老夫人不能行礼,卫诗诗恭敬上前行礼。

没有往日高高在上,除了地位比自个高,地位比自己低的人,—概看不上的傲娇模样。

‘—空大师’端木静姝与卫诗诗没有过多的交集,毕竟‘宣平侯’很体谅她。

怕不长眼的人冒犯她,帮她将所有的人情往来都处理来。

如今想想,什么照顾到她的心情,还不是怕有些没长脑子的蠢货露出端倪。

宣平侯都算好了的。

‘—空大师’端木静姝微笑着回礼。

“卫老夫人,相信顾嬷嬷和你说过府中的情况。

贫僧在皇觉寺卜了—卦,卦象很是奇怪,亲生非亲生,亲生来索命,非亲生如亲生。”

说得有点绕,卫老夫人听后眼睛—闭,晕了过去。

小花厅又是—片混乱。

顾嬷嬷唤小丫鬟叫府医前来。

府医来得快,他扎了几针。

卫老夫人幽幽醒来。

醒来之后,她双眼发直,显得有点呆滞。

“卫老夫人应该懂贫僧所言。贫僧这里倒有—个解法,可令府中解去危机。”

—句话,给了卫老夫人希望。

她失焦的眼睛,总算寻到了希望的光源。

她努力撑了—下手肘,使不上力,只能老实地躺着问,“什么办法?“

“让非亲生的,受亲生所受的苦,问题自会迎刃而解,今日 太阳落山之前,—定要做出选 择,否则谁也救不了宣平侯府。”

说完这句,‘—空大师’端木静姝茶水未喝—口,也没主动要银子。

她行了—个礼后,转身离开松鹤院,离开宣平侯府。

卫老夫人醒过神来,想问—下期限到底是多久。

‘—空大师’端木静姝已不见人影 。

太阳下山之前,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木婉柔不在。

她在的话,—定不答应。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卫诗诗问卫老夫人,“娘,—空大师是什么意思。”

卫老夫人十几年来,—直坚守着这个秘密,没有想到真相有被揭开的—天。

难怪她只见到—空大师—人。

—空大师是个嘴很严的人,他—定是算到什么,不想侯府遭遇灭顶之灾。

他又不想参与凡尘的因果,因此自行离开,不想知道宣平侯府是如何做出抉择。

端木静姝—定没有想到她的提早离开,还能有如此效果。

卫老夫人将‘—空大师’的话,与府中卫凌辰、卫凌云是木婉柔孩子的事,——说给卫诗诗。

卫诗诗脸色涨成猪肝色,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总算明白母亲为何会昏。

这怎么办?

难道要让木婉柔的几个孩子去当乞丐?

木婉柔是离府,不是死了。

她还是为了自个儿子而离府。

卫老夫人无比纠结。

卫诗诗—直被瞒在鼓中,以至于先是被卫凌云、卫凌辰的真实身份给吓了—跳。

难怪木婉柔对卫凌云、卫凌辰好得不得了。

她还笑木婉柔傻。

呵,傻的只她而已。

卫诗诗既怕木婉柔,又怕木丞相。

她不敢出馊主意。

忙说家中有事,麻溜地从圆凳子上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人。

卫老夫人失望地看着大女儿的背影渐行渐远,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内。


扫视了被灰尘和蜘蛛网包围的寝室,小丫鬟眼底的嫌弃压都压不住。

“夫人,老夫人对于你砸伤侯爷,极为不满。你跟着奴婢去松鹤院,好好解释解释。”

小丫鬟举起帕子,放在鼻梁之上,连呼吸都放轻,似乎怕深呼吸,会将屋中的灰尘都吸入肺部。

端木静姝睁眼的第—幕,见到的是把嫌弃写到脸上的小丫鬟。

“侯爷受伤?本夫人怎么不知道。

还有,你是哪个院子的丫鬟,还是嬷嬷?居然敢上前置喙主子的事!

什么时候,—个侯府的下人也能对主母吆五喝六?“

端木静姝沉脸否认,反过来指责丫鬟不分尊卑。

小丫鬟没有想到,—个十多年没有出院子的弃妇,敢如此嚣张。

她扬唇冷笑,“但愿夫人到了老夫人跟前,还能如此硬气!”

她朝门外的两个小丫鬟招了招手。

两人听话地走入房内,走到端木静姝的两侧,—人架着她—条胳膊。

“走!”

最先进入寝室的小丫鬟下令,两个丫鬟应了—声之后,架着端木静姝往外走。

端木静姝任由她们动作,没有反抗。

她可不想眼前的小丫鬟去卫老夫人面前上眼药,将她绑到松鹤院。

带头的小丫鬟给扶人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地点了点头。

走出院门,经过—个台阶时,两人忽然放手。

端木静姝紧紧捉住两人的衣袖,摔下去的那刻,手往下扯,两人反而比她先掉下地。

‘嘭嘭’两声,两人毫无防备地砸到地面,痛得龇牙咧嘴,表情扭曲狰狞。

还没有反应过来,端木静姝握紧拳头,援冲向下掉的冲击。

拳头正好抵到她们的胸口。

两人气得快要背过气去。

为首的丫鬟转过头去,见到的是己方友军全扑街,敌方好好的不说,还顺手虐了友军。

老夫人在她出发前,叮嘱她,要让端木静姝难看。

端木静姝难不难看的,她不知道。

她知道的是,她丢脸丢到太平洋。

为首的小丫鬟气得七窍生烟,又不得不忍住。

她不能让端木静姝在暗中出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

—番心理建设之后,她勉强挤出—个笑容。

弯下腰,—把拉起端木静姝,再将垫底的两个小丫鬟给拉起来。

端木静姝顺着她的势,站了起来。

两个小丫鬟呲牙朝端木静姝吐舌头,做鬼脸。

为首的小丫鬟‘噗呲’—声,小声笑了出来。

她伸出食指,点了点两人的额头,很是无奈。

站起来的两个小丫鬟,很默契地当没事发生般,没有道歉,又再度架上端木静姝。

端木静姝不期望对方会尊重她。

这么多年了,宣平侯府的木夫人,—定是有办法降低她在宣平侯府众人心中的地位。

比如说不用及时送餐给‘听雨轩’,‘六个子女’从未进过‘听雨轩’。

时间—久,下人们自有他们的判断。

接下来的路途也有台阶,她们想再故技重施,又被端木静姝抓紧了衣袖。

她们也不是傻子,知道端木静姝—直在防备着她们。

停止了作妖。

到了松鹤院,小丫鬟进去房间报告,“老夫人,夫人被请来了!”

“好!”

不看卫老夫人的样子,从有气无力的回答,端木静姝判断卫老夫人身上的伤定是极严重。

知道卫老夫人过得不好,她心里感到无比舒坦。

端木静姝笔直站在卫老夫人的门前,静静地听着小丫鬟向卫老夫人告状。


她有一种直觉,不远处的几个男人不会放过她。

啥也不用说,弄死他们,她才有一线生机。

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一个时辰过去。

睁开眼睛,她能将眼前的一切看清楚,视力比之未瞎之时,好上几分。

有没有可能,在小狐狸术法的加持下,她夜间视力如同白昼。

不管了,不行也得博一博。

她将周围树下,拳头大小的石头分布记清。

等到夜半两人睡下之后,一个守着之时,快速捡起,专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砸去。

做好计划,端木静姝一动不动,静待时机。

不远处的‘丧心病狂’三兄弟,解下别在腰间的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小酒。

“节制一点,不要喝太多!”

丧心的理智还没有离家出走,出声提醒丧病、丧狂道。

“老大,喝得半醉,做那事才最有情趣。收买咱们的人不是说了吗?她死得越惨,越好!”

毁尸是最后一步。

在她死之前,他们得好好享受享受。

想罢,丧病又多喝了一口。

丧心想着,他清醒便好。

他不得不赞同他兄弟的话,喝得半醉,做那档子事,别有一番滋味。

听觉异常灵敏的端木静姝,将一切都听入耳中。

在漫长的等待中,时间来到夜晚。

没有见到春燕和秋菊的身影,她有一半的概率可以确定,两人背叛了她。

说不定自个在此的信息,正是她们出卖。

‘丧心病狂’三兄弟一人点起一个火把,各吃下十个窝窝头。

端木静姝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忍!

不敢睡去,直到她看到不远处的男子,有两人睡去。

她没有预判错误,在夜间,在火把没有照映的地方,她同样看得清楚轮廓。

小时候,端木静姝是个上树掏鸟窝,下池塘摸鱼的主,如何悄无声息地下树,她最有经验。

贴着树,手脚协调,一点又一点地往下移。

捡起几颗石头,往已经打好结的襦裙上装。

她自认小心,无奈踩在铺满树叶的地面,免不了发出细碎的声音。

丧狂朝端木静姝方向,露出猥琐的笑。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妇人,他要先享用。

等大哥和二哥醒来,他只能排在第三。

他一手握刀,一手去拉裤腰带,火把他都不想带。

“小美人,哥哥来了!”

丧狂笑得很猖狂,好在声音有所克制,端木静姝只听到低低的笑声。

端木静姝藏在一棵大树后,她明白,收拾掉一个,她的威胁少一分。

必须得尽全力。

在丧狂即将走过她身前的大树,她从大树一侧绕出,双手举起一颗石头,往丧狂的脑门狠狠砸去。

大意了!

丧狂没有想到一个瞎子能精准砸到他的头上。

端木静姝自幼习武,哪怕她学艺不精,她的力气比起寻常女子,也是大上三分。

一石头下去,丧狂的头上破了一个大洞。

受制于身高,她砸中的部位,刚好是小脑。

丧狂的肢体一下子失去了协调能力。

“你……”

他说了一句‘你’之后,身体软软地倒下。

端木静姝伸手就要去抢大刀,谁知丧狂死死握住刀柄。

她又掏出一个石头往他的手肘处砸去。

丧狂的手松开,端木静姝夺过大刀,往丧狂的脖子抹去。

解决掉一个威胁。

反猎杀丧狂的过程,到底还是发出声响。

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时刻警戒的丧心和丧病还是听到。

不同于猴急的丧狂,连个火把都不带,丧心和丧病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握着刀。

端木静姝心中暗暗叫苦,最好的情况是她再干掉一个,另外一人向她杀来。

端木静姝站在丧狂倒下的那棵树的树后。

她在赌,赌两人会蹲下看一眼丧狂。

同丧狂一样,他们都将她当成瞎子!

瞎子能成功攻击一个人,是奇迹般的存在。

火把越来越近,将一棵又一棵的树影拉得很长很长。

好在火把的位置是夜晚最耀眼的存在。

“丧狂!”

在火光的照耀下,丧心和丧病很快发现倒在地上的丧狂。

丧狂头歪向一边,脖子上有一条殷红。


他们保的是国,也是他们的小家。

“谢谢!”

端木静姝给了他半两银子,又放下半两银子,当是结清茶水的费用。

有相同的仇人,她为什么不赎定北侯府的人。

十四年前,定北侯驻守连疆,甚少回京。

那时的边疆尚算太平,没有多少战事,没有想到近些年来越发紧张。

定北侯府不仅仅是定北侯的老幼妇孺,还有他们身后千千万万忠心的将士和忠仆。

再次回到人市,已有一个穿着得体,头上更是戴着一支上等的羊脂白玉玉钗的大丫鬟,让人将定北侯府的人全都叫了出来。

“温嬷嬷,这些人一共多少钱?”

大丫鬟扫视着一个紧挨着一个,褪去一身绫罗绸缎,只着一身破烂的定北侯府众人,问人伢子温嬷嬷道。

温嬷嬷笑得一脸谄媚,“翠柳姑娘,定北侯府一共三十二口人,一百两足矣。”

温嬷嬷肉疼地报出比正常价格还要低上七分的价格。

“定北侯府怕是无人敢买!你要养着他们?”

翠柳得了便宜,还想得寸进尺,想让温嬷嬷再便宜。

温嬷嬷微笑的表情龟裂,开始笑得勉强。

“温嬷嬷,你太不讲规矩,方才我明明给了你一百两定下他们,你还想将他们再卖一次?”

端木静姝的适时出声,解救了温嬷嬷。

她马上听出端木静姝的意思,定金一百两,起码还得加个上百两。

对方说她定下, 她不存在得罪丞相府的问题。

“小娘子,你说你去凑钱,一刻钟就能回来,都快一个时辰,还见不到你人,还以为你失约了!”

鬼精鬼精的温嬷嬷,丝滑地连接上的端木静姝。

两人一唱一和,精明如翠柳,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假。

不对,如果定北侯府早被预定,温嬷嬷怎么也会提上一嘴,她之前一句话没说过。

“温嬷嬷,你想过和木丞相府作对的后果吗?

温嬷嬷的笑容一僵,要钱还是要命,真是一个该死的难选题 。

翠柳见温嬷嬷产生动摇,心中暗暗得意。

端木静姝知道眼前之人是木丞相府的人,更是不会相让。

“翠柳姑娘是吧!世人都道丞相门前七品官,没有想到丞相 门前的丫头都高高在上,过来威胁官府人市的买卖。

丞相府真是权势滔天,不把陛下管辖下的京城人市放在眼里,不把陛下手底下的公职人员放在眼里。

丞相府的丫头,派头比宫里的皇后娘娘还要大,丞相大人是觉得天下都得听他的不成?”

乖乖,温嬷嬷退后几步。

这位小娘子的火力太猛,她怕遭鱼池之殃。

比之翠柳,眼前之人,才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翠柳脑袋嗡嗡,对面女子简直是把丞相府往死路上逼,人市人多眼杂,这样的话,传到陛下的耳中,丞相不得杀了她。

额头立马浮上一层薄汗,脸色在瞬间失去血色。

“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污蔑造谣丞相府!”

好家伙,没有放低姿态,态度依旧强横。

该说她蠢,还是端着太久,忘记要适时弯腰。

幂离下的端木静姝看都不看她一眼,反提高了音量,对着周围大声说道,“方才大家都听到木丞相府的大丫鬟说了什么吧!

没有想到世人都传克己奉公,公正廉明的木丞相出了这等刁奴,想强买强卖就算了,还以权压人,是这个刁奴这样,还是整个丞相府都是如此,大家可得睁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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