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不给股权,他都喜欢你,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当初林榕把刚入职的徐钊领到我面前,说什么都要嫁给他。
我坚决反对。
抑郁症存在遗传风险。
林榕可以结婚,能不能要孩子得听医生的。
我也给她准备了充足的嫁妆。
保证她将来即使没有子女,不用靠老公和婆家,也能衣食无忧过一生。
前提是,那个男孩是爱她的。
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收留”她。
显然徐钊不是。
恋爱脑的女儿看不出谎言外的真实人性。
见我反对,林榕眼神中的光一下子暗下去。
“是我不配吗?不配有人喜欢?”
女儿是我的软肋。
徐钊清楚怎么通过控制她,来拿捏我。
我只能同意他们的婚事。
有电话打进来,林榕走到窗边接电话。
徐钊从茶几一侧探过身子,嘴角上扬,略带挑衅。
“婚姻不是跳板,就是坟墓。妈,您说我和林榕是哪种?”
“拿我女儿当跳板,最后都没好下场。”
我瞪着徐钊,恨不得给他一耳光。
“您知道林榕最欣赏我什么吗?”
徐钊满不在乎。
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咔嚓”咬下一大口。
“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当心啊母上大人,别让我这条疯狗,咬了您的宝贝女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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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榕这孩子,打小就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