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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樱娘结局免费阅读画皮师番外

沐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娘是画皮师,曾为相府二小姐画皮,助她与王爷春宵一度,诞下小世子,坐稳王妃的位子。那副美人皮完美无瑕,肤如凝脂,像王爷早逝的挚爱。可是王妃依旧没有得到王爷的真心。后来王妃听信妖道谗言,以阿娘心头血养皮。王妃养得美人皮,阿娘的心头血染红了满院残雪腊梅。后来,我自告奋勇,成了王妃的专用画皮师。1美人在骨不在皮,画皮可胜美人骨。我成为画皮师的第一日,是我阿娘死去的第一个月。听王爷府的下人说。“那狐媚子殷红的心头血,足足滴了七日。”“谁叫那狐媚子长了一张祸国妖民的脸。”“嘘,你们可别让王爷听见了。”王爷么?我冷笑一声,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衫,迎着细碎的风雪,朝王妃的栖梧院走去。我姓徐名樱娘,芳龄十六,以祖传“画皮术”为生。徐家女子不外嫁,及笄...

主角:阿娘樱娘   更新:2024-12-27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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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娘樱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娘樱娘结局免费阅读画皮师番外》,由网络作家“沐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娘是画皮师,曾为相府二小姐画皮,助她与王爷春宵一度,诞下小世子,坐稳王妃的位子。那副美人皮完美无瑕,肤如凝脂,像王爷早逝的挚爱。可是王妃依旧没有得到王爷的真心。后来王妃听信妖道谗言,以阿娘心头血养皮。王妃养得美人皮,阿娘的心头血染红了满院残雪腊梅。后来,我自告奋勇,成了王妃的专用画皮师。1美人在骨不在皮,画皮可胜美人骨。我成为画皮师的第一日,是我阿娘死去的第一个月。听王爷府的下人说。“那狐媚子殷红的心头血,足足滴了七日。”“谁叫那狐媚子长了一张祸国妖民的脸。”“嘘,你们可别让王爷听见了。”王爷么?我冷笑一声,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衫,迎着细碎的风雪,朝王妃的栖梧院走去。我姓徐名樱娘,芳龄十六,以祖传“画皮术”为生。徐家女子不外嫁,及笄...

《阿娘樱娘结局免费阅读画皮师番外》精彩片段


阿娘是画皮师,曾为相府二小姐画皮,助她与王爷春宵一度,诞下小世子,坐稳王妃的位子。

那副美人皮完美无瑕,肤如凝脂,像王爷早逝的挚爱。

可是王妃依旧没有得到王爷的真心。

后来王妃听信妖道谗言,以阿娘心头血养皮。

王妃养得美人皮,阿娘的心头血染红了满院残雪腊梅。

后来,我自告奋勇,成了王妃的专用画皮师。

1

美人在骨不在皮,画皮可胜美人骨。

我成为画皮师的第一日,是我阿娘死去的第一个月。

听王爷府的下人说。

“那狐媚子殷红的心头血,足足滴了七日。”

“谁叫那狐媚子长了一张祸国妖民的脸。”

“嘘,你们可别让王爷听见了。”

王爷么?

我冷笑一声,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衫,迎着细碎的风雪,朝王妃的栖梧院走去。

我姓徐名樱娘,芳龄十六,以祖传“画皮术”为生。

徐家女子不外嫁,及笄年可赘夫婿,多为样貌俊秀的落魄书生。

这是阿娘告诉我的。

阿娘铭记祖训,半道上捡了一落魄进京赶考的穷酸书生,威逼利诱,便有了我。

我没有见过阿爹,打小是别人口中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可阿娘对我极好,没让我走上阴暗自卑的歪路。

阿娘说,阿爹迟早会来接我们回家的。

可现在,阿爹没有来,阿娘也没了。

心头血一滴一滴流失,应该很痛吧。

红墙琉璃瓦,假山奇石;雕花木门,金丝楠木软榻。

王妃待的地方,极为暖和,工艺精致的芙蓉石蟠螭耳盖炉,升起一缕缕柔和轻薄的烟雾。

“民女徐樱娘拜见王妃娘娘。”

我俯低身子,双膝跪地,额头贴着光滑冰凉的白玉地面。

昔日阿娘,是不是也如我这般,俯低姿态,恭恭敬敬的跪着。
口。

美人蛊最是喜欢情欲,尤其是月圆之夜的情欲,以及至亲 直人心头血。

它要也要开始繁殖子孙后代了。

我退至窗边,抬手推开了遮掩的窗纱。

银色的月光如潮水般涌入。

诡异的一幕开始出现了,王妃光洁的额头惊现凸的鼓包,沿着血管,从额头延伸到下巴,再到脖颈……

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腕和脚腕,亦是如此。

像雨点从粉色荷花花瓣上滚落,又似红梅从枝头掉落。

美人蛊也完成了繁殖。

一道柔媚声起:“讨厌~”

继而是暗哑的嗓音:“王妃会喜欢的。”

王爷腾空抱起王妃的一瞬间,像是碰到污秽之物一般,将人恶狠狠的丢到了白玉地板上。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

王爷颤抖着声音,眼底满是惊悚和恐惧,继而双手扶着膝盖,一个劲儿的呕吐。

“王爷,快来呀~”

王妃忍着骨头断裂的痛楚,双眼红似血,如游蛇一般扭着躯体,摆着自以为很是魅惑诱人的姿势。

她的美人皮,如枯叶一般凋零。

白发横生,皱纹满布。

娇媚的王妃,顷刻间变成了白发苍苍,面容丑陋的老妇人。

我好心掀开铜镜上的绸布,月光与烛光交织,亮如白昼。

为了促进王妃和王爷共度春宵,我特意准备了八面一人高的铜镜。

此曰“情趣”。

“啊!”

“鬼啊!”

铜镜中的红衣白发女子,如孤魂野鬼一般,十分吓人。

皮肤如年久日晒的墙皮一般,一碰就落;甜腻的香气逐渐变为令人呕吐的恶臭。

一心求得美人皮的王妃,从她的脸皮开始,一寸寸蔓延,遍布全身。皮肤干裂变皱,血肉腐烂散发恶臭。沦落为饲养小拇指粗细的黑红细软蛊虫,密密麻麻的在黑褐色的恶臭血肉中蠕动。

惊吓声与嘶
三日闭门不出。

至于三小姐的尸体,则被丢在了城外的乱葬岗。

5

梅园的残雪融化了,枝头的红梅一日比一日稀疏。

小年这日,王妃带着六小姐前往城郊忘忧寺院烧香祈福。

六小姐不过半大孩童,深得丞相喜爱。

也不知王妃为何放着四小姐不用,偏偏要哄骗稚嫩的六小姐。

烧香求佛,抄写经文。

王妃事事亲力亲为,赢得一片称赞。

归来途中,半路突遭劫匪。

对方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主,刀剑无眼。

“娘娘小心!”我飞扑过去,将王妃护在身下,背后结结实实挨了一刀,她不能轻易死去,“娘娘莫怕,他们是冲钱财来的。”

身上值钱的物件一一被掳走,丫鬟家仆们半数丧命。

等到救兵时,我们这才回了府。

凭空消失的六小姐,无人注意。

丞相砸碎了青瓷茶碗,派出一波又一波的人去寻六小姐的下落。而王妃惊吓过度,回府便倒了。

除夕夜,王妃的身体也好了一大半。本应进宫守岁,王爷却只带着小世子前去宫中赴宴。

王妃躺在软榻上,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摸着猫儿的毛发,“樱娘,王爷的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我?”

“世间男子薄情,还望娘娘想开些。”我救了王妃,在栖桐院的身份又高了一个台阶,“娘娘风华绝代,是王爷迷失了眼,这不是娘娘的错。”

王妃低笑:“呵呵。”

王妃是相府主母次女,身份尊贵。相府嫡长女,王妃的姐姐,乃当今皇后。

她只因不是嫡长女,便嫁入王府。名义上是当家主母,却得不到王爷的心,因为王爷的心早被外面的狐媚子勾走了。

嫡姐和皇上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她和王爷形同陌路,整日顶着巴掌大的一片天,守了一日又一日。她嫉妒爹娘对嫡姐的疼爱,嫉妒皇上对嫡姐的宠爱。


发挥到了极致,眼下束手无策。”

我助王妃夺宠有功,身份地位也水涨船高,在栖桐院横着走也不为过。

事到如今,王妃心里跟明镜似的,美人皮需要心头血娇养,而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效果更佳。

她受够了塑骨修肤的痛苦,害怕失去王爷的心,也恐惧整日守着巴掌大的一块天,孤独余生。

“他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是我成为王妃筹码。我不能动他!不!!我不能用他的心头血!!!”

“娘娘,您知道王爷为何每日进宫赴宴带小世子,却不带您吗?”

“樱娘曾听过一些宫中秘闻,当今皇后娘娘与王爷是青梅竹马。若不是您的父亲官至丞相,新皇根基不稳,她能不能当皇后还不一定呢?若她不是皇后,丞相也不会如此袒护她……”

“况且小世子与您不亲,眼睛,眉毛,鼻子,嘴巴,与娘娘是越来越不像了。”

为爱而疯狂成魔的女子,是世间最愚笨的人。

王妃盯着别人的脸,小世子自然不像她。

王妃一动不动的盯着铜镜中的那张脸,细腻而白皙的脸颊,爬满了一层细密的血色纹路,如蛛网一般。

她的皮肤顺着纹理,裂开了。

乌云挡住窗外的月色,屋内灯火通明。

王妃无助的阖上眸子,俯身趴在金丝楠木梳妆台上,肩膀轻轻的抖着。

细密的血珠渗透皮肤,浸湿了的衣袖。

“你亲自去接小世子,莫要让他受苦。”

“是,娘娘。”

年仅6岁的小世子,长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肉嘟嘟的,眨巴着睡意朦胧的大眼睛,“樱姑姑,你要带我去哪?”

“娘娘想小世子了,带您去见见娘娘,好吗?”

小世子揉了揉眼睛,“好。”

小世子乖巧的躺在王妃的怀中,仅一盏茶的功夫,便进入了梦乡。

“樱娘,莫要唤醒小世子。”

“樱娘遵命。”

醉烟徐徐,香薰
>只不过,此虫需以美人血供养。

潜伏三到五月,待药效耗尽,美人蛊肆意繁衍,吸食精血,吞噬血肉。

“赏。”

王妃红唇轻启,一旁贴身服侍的嬷嬷便将一枚金锭子扔到地上。金锭子咕噜噜的滚了几圈,又跌落到了王妃的华服裙摆处。

“民女谢王妃娘娘赏赐。”

我恭敬的跪跪在地上,叩头谢恩。

3

王妃盛装打扮,早早便去了梅园等王爷。

王爷一袭月色长袍,身披黑色大氅。

剑眉星宇,身形修长。

痴痴盯着残雪腊花遮掩的红色裙摆,双眸映着熟悉的身影,恍惚间失了神,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慕兮”二字。

“臣妾见过王爷。”

高贵的王妃,如刚出闺阁的女子一般,双眸含羞。一笑一颦,皆用心演示过千百遍。

“原来是王妃。”王爷眉头紧蹙,恼怒的甩了甩衣袖。几杯酒水下肚,脑袋迷迷糊糊的,“既然王妃有雅兴,来陪本王饮酒赏梅。”

王妃兴高采烈的落了座,媚眼如丝。

美人在侧,丝竹伴奏,饮梅花酒,赏冬日残雪腊梅。

情欲作祟,王妃如愿将王爷留在了栖桐院。

烛火摇曳,软声缠绵。

是夜,空中的雪花飘飘洒洒,如鹅毛一般。梅园的梅花,受不住厚厚的大雪,稀稀疏疏的耷拉着枝梢。那殷红的残雪红梅,落了一地。

风雪越来越大,淹没凋零的梅花。

一夜春光无限。

天边泛白时,房间传来争吵声,花瓶瓷器清脆的撞击声。王爷不知为何勃然大怒,甚至扬起手掌。

白玉地面铺着柔软的白狐毛皮,王妃身着单薄的里衣,跪伏在王爷的脚旁,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镶嵌着红宝石的护甲躺在梳妆台的红木盒子中,美人白皙的指尖抓着王爷黑色的里衣,嗓音哽咽,“王爷,您当真这般厌恶妾身?”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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