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里,沈晚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荆州的权势,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没那么用心罢了。稍微认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当清洁工的乌龙消息。所以除了搬了个家,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薄总。”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陈栩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战战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聂先生的公寓里。”薄荆州到夜阑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顾忱晔看了眼...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沈晚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荆州的权势,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没那么用心罢了。
稍微认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当清洁工的乌龙消息。
所以除了搬了个家,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
“薄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
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
陈栩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战战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聂先生的公寓里。”
薄荆州到夜阑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
顾忱晔看了眼他身上板正的西装以及还戴着的领带:“你不会是从公司过来的吧?”
“恩。”
“啧,老婆都要跑了,你赚那么多钱给谁花?一捆捆放棺材里给自己陪葬吗?”
“和你有关系?”
顾铖晔:这他妈是吃炮仗了吧!
薄荆州在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便是聂钰诚。
他端起侍应生给他倒的酒,朝着聂钰诚举了举杯,随着他的动作,琥珀色的液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晃动:“让沈晚辞从你的公寓里搬出去。”
聂钰诚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事,他问心无愧,也没打算瞒着,“荆州,你那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拖着个行李箱在外面走,很危险。”
薄荆州的五官隐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得厉害,他淡淡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钰诚,你没资格插手。”
语气不重,但隐含的警告意味却很浓。
聂钰诚蹙眉,脸上再没了一贯的温润淡笑:“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该将商场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薄荆州的表情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冷:“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怎么对她?”
以他们为圆心,气氛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思。
聂钰诚对上他的视线,波澜不惊的开口:“聂家和沈家过去是世交,我和晚辞认识久远,算是她的半个哥哥。”
薄荆州的眉目极其冷淡,闻言冷笑一声:“你确定,你只当她是妹妹?”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旁的顾忱晔突然起身,拍了下聂钰诚的肩,“陪我出去买个烟。”
这个借口实在是有点不走心,桌上就有几包没开封的烟,再不济还可以让服务员拿进来,完全不必要亲自去一趟。
但被他这一打断,气氛明显缓和一些。
聂钰诚起身跟着顾忱晔出去了,两人去到洗手间旁边的露台,顾忱晔递了支烟给他,“你怎么突然插手荆州和他老婆的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从刚才的那几句对话里,顾忱晔还是能猜出个大概。
聂钰诚嗓音淡淡:“没有插手,只是把公寓借给晚辞住一段时间。”
顾忱晔掀眸看他,“他想玩你就让他玩,就算你不插手,他也不会真的让沈晚辞睡大街上。”
聂钰诚眯着眼睛抽烟,烟雾从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的五官轮廓及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避开顾忱晔的注视,但也没说话。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不管不顾用蛮力把她强行塞进车里——
驾驶座上的江叔被后排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到,一回头就见少爷像拧小鸡仔一样,把少夫人按在后排的座椅上。
沈晚瓷抗拒的挣扎着,喝醉酒的女人毫无半点娇弱,铁了心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力气比牛还大,甚至比清醒时更没有分寸。
至少清醒状态下的沈晚瓷,是绝对不敢用爪子挠薄荆舟的!
男人的脖颈被她重重挠了一爪子,红很明显,火烧火燎的痛,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的头发太短她薅不住,否认她肯定会像个泼妇一样撕扯他的头发。
“沈晚瓷……”
薄荆舟冷着一张脸,将女人挥舞的双手反扣压在座椅上,单膝跪在她身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半压制着她。
这样暧昧而又不失暴力的姿势让人看得血脉偾张,但作为唯一的旁观者江叔,只觉头皮发麻!
他是生怕少夫人惹恼了少爷,然后被丢弃在高速路上自生自灭。
沈晚瓷咬唇,看着眼前的俊脸,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泄气了。
都要离婚了,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他还能把她怎么着不成?
察觉到女人不再挣扎,薄荆舟冷着脸松开她,“回御汀别院。”
他伸手摸了下脖颈处被抓伤的地方,指腹上染了点点血迹。
男人舌尖抵着腮帮,轻‘咝’了一声。
沈晚瓷挪到另一边,身体蜷缩着贴在车门上,声音倦怠带着点有气无力:“江叔,到好打车的地方把我放下吧。”
她要回自己租的地方,但不麻烦江叔特意饶道送她。
江叔不敢应,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薄荆舟,只见少爷脸色冷峻,没有说话。
但跟了薄荆舟那么多年,光是一个眼神,江叔都能立刻秒懂。
他没有回应沈晚瓷,而是将车速提快了些,目的地直朝御汀别院的方向而去——
沈晚瓷皱眉,却对这里的路不熟,只好打开手机导航。
薄荆舟一偏头就看见她手机里的内容,目光沿着她的身体打量了片刻,语气透着几分冷讽:“就你这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的干煸身材,还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沈晚瓷反唇相讥:“这倒不怕,毕竟薄总审美异于常人。”
她虽然没有36D,但身材匀称,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纤细的地方纤细,简唯宁虽然常年跳舞,身材气质绝佳,但弧度还真没沈晚瓷的大。
可很明显,薄荆舟不嫌弃简唯宁是个平胸,却嫌弃她身无二两肉。
这难道就是白月光和米饭粒的区别吗?
沈晚瓷懒得理他,对前座的人说道:“江叔,麻烦送我去第七公寓。”
江叔从后视镜里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前行。
手机导航发出机械的提示音:“您已偏航,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沈晚瓷蹙眉,忍了忍没说话。
随着偏航提醒的次数越来越多,前方再也没有可替换的路线,她终于硬气了一回:“江叔,直接在边上停吧!”
薄荆舟冷扫了她一眼,“想回去找聂煜城?”
沈晚瓷:“……”
不想坐他的车就是想回去找别人?他这是什么鬼才逻辑!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盯着女人不悦的小脸,似笑非笑:“你以为今晚怎么会那么巧碰到他?他在跟人相亲,这个点……”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你估计得去情趣酒店找他了。”
整个宴会上没人会找她搭话,那避之不及的态度仿佛沾染到她就是被玷污,对此沈晚瓷只是冷笑,正好,她也不想应付这些人。
但她们虽然不搭理她,私下里却没少议论。
沈晚瓷刚端着甜点坐到休息区,就听到隔断后有人在低声交谈:“暴发户出生的人果然没教养,在厕所也能做那种事,你们不知道,我开门的时候那女人衣服都脱了大半了……”
“难怪前脚被聂煜城拒绝,后脚就能攀上薄荆舟,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
“得了吧,薄少只是玩玩而已,圈子里谁不知道薄少喜欢的是简唯宁那款的清纯玉女?沈晚瓷不过是赶对了时间,趁着简唯宁不在这两年送货上门而已!”
听到这里,沈晚瓷忍不住想笑,她探头过去,笑道:“你们想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得问他本人,说不定他天生犯贱,就喜欢又骚又浪的呢?”
那几人一抬头,看见说话的人竟然是沈晚瓷,纷纷脸色都变了!
甚至有人厌恶皱眉,“我们聊天你插什么嘴,真是没教养!”
“哦,原来你们背地里议论人就是有教养的表现?抱歉,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不知道这规矩,不如我等会儿去问问薄荆舟?”
几个女人一听薄荆舟的名字,立刻就怂了,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个圈子也是分阶层的,她们和薄荆舟,显然不是一个阶层。
沈晚瓷看着她们慌乱离开的背影,冷哼:看来,对付恶人还是得放狗!
经过这一茬,她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起身去了外面的小露台。
后来沈晚瓷想,她肯定是今晚出门没烧高香,霉运缠身。
本来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却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了……来醒酒的聂煜城。
相比之下,她更愿意回去听她的八卦。
沈晚瓷转身就要折返宴厅,聂煜城却叫住了她:“晚瓷……”
沈晚瓷犹豫了几秒,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聂煜城喝的有点多,眉眼间能看出明显的醉意,身上的衬衫也多了点褶皱。
他的声音有点哑,幽幽说道:“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沈晚瓷眼神恍惚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关于她当初向他求婚的音频……
当时的她背了一身的债,正四处筹钱,那段音频的突然曝光,更是直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时外界对她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沈小姐既然都这么豁得出去了,那多陪几个男人睡呗,区区几个亿的债务还愁凑不到?
即便过去了三年,但沈晚瓷再想起那段时间的事,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当年谈的是结婚的事,但说到底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沈晚瓷说这话时,脸色很平淡,但并不代表她不在意了。
“你当时完全可以拒绝,甚至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想怎么冷嘲热讽我都行,但为什么要把音频放到网上曝光?就算你当时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说到最后,沈晚瓷终究是触动了情绪。
聂煜城等她说完这些,突然失笑:“你以为音频是我曝光的?”
沈晚瓷没回答,但等于是默认。
音频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交谈的地方是聂煜城选的,一家隐z私性极好的茶馆。
那段音频音质清晰,明显是近距离录制的。
听到分居两个字,沈晚瓷的心像被人重重捏了一下,有点酸,还有点疼。
结婚后,薄荆舟每年回御汀别院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清,和分居也没差别。
“反正只剩下三个月,我觉得没必要住在一起。”
薄荆舟盯着她看了几秒,讥诮冷笑:“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今天让陈栩给你批两个小时的假,把行李搬回去。”
“我……”
沈晚瓷拒绝的话被敲门声给打断,陈栩在门外提醒:“薄总,会议要开始了。”
薄荆舟将摘下来的袖扣重新扣上,“出去。”
沈晚瓷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薄荆舟,我不会回去。”
薄荆舟不以为意,“你哪次不是这样说?”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也不是沈晚瓷第一次搬出去,但每次过不了多久她又自己搬了回去。
眼下,沈晚瓷知道他不信,她懒得再费口舌,反正时间久了他就会明白,这次她是真的不会再回去了。
从办公室出来后,沈晚瓷去了洗手间补妆,下巴那处被捏过的地方果然青了。
补完妆,她正准备拿着辞职报告去找人事,却听见有人叫她——
“沈晚瓷,打印机没墨了,赶紧去换,等着用呢。”
像这样的吩咐,她每天都会听到很多,作为薄荆舟的生活助理,只需负责他的生活起居,但薄荆舟不待见她,有什么事都是让陈栩亲力亲为,所以沈晚瓷渐渐沦落整个三十六楼打杂的人。
“沈晚瓷,叫你去换墨,”叫她的是平时最不待见她的戴秘书,刚才也是这人冷嘲热讽她跟和富二代男友分手的,“就算是要辞职,也得有点职业操守吧?这还没正式离岗呢!”
“我的工作内容是听从薄总的吩咐,以及负责他的餐食,怎么?你现在都能替薄总下达指令了?”
别看她这生活助理的职位憋屈,其实很抢手的。
眼前这位就巴不得挤走她,然后自己亲自上阵。
戴秘书却跟见鬼似的看着她,“沈晚瓷,你今天脑子被门夹坏了吧?负责薄总的餐食?你定的那些外卖,你见薄总什么时候吃过?”
想到那些被扔进垃圾桶里的餐食,沈晚瓷心里刺疼了一下。
下一秒胸口突然一痛,是戴秘书将那些资料甩到她怀里,趾高气昂的说:“两点之前要打印好二十份,沈助理,人要贵在有自知之明。”
沈晚瓷皱眉,听到身后有动静,她回过头就见薄荆舟带着陈栩从办公室出来,他的目光正对上她的视线……
男人嘲讽的勾了下唇角,那眼角眉梢都在表明一个意思:连打杂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有什么底气跟他提离婚?
沈晚瓷气笑了,当着薄荆舟的面,将文件朝那姓戴的丢回去。
戴秘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资料哗啦啦散了一地,沈晚瓷转身就走,声音远远传来——
“戴秘书,人不止要有自知之明,还得长耳朵听人话。墨水我不会去换,文件我也不会去打印,有本事你就去薄荆舟面前告我,还有……他喜欢胸大无脑的,你的确无脑,但那里小了点。”
反正都要离职了,她才不怕得罪人,临走之前还能黑他一下,值了!
薄荆舟的脸色霎时沉到了底,薄z唇抿紧着不悦的弧度。
后来沈晚瓷去了人事部,将离职申请递交,人事经理看了眼,“沈助理,这离职申请你先拿回去吧,你是薄总的私人生活助理,得他签字同意,人事部才能批。”
沈晚瓷没接,直言不讳:“明天我不会来了,算旷工还是请假,随便。”
人事经理愣住,“你这是违约,就算离职也得有半个月的交接期。”
每天负责那人吃喝的工作岗位,有必要交接吗,交接他不吃什么吗?
那薄荆舟估计得饿死,因为她什么菜都点过。
沈晚瓷直接摆烂,“那就让薄荆舟起诉我吧。”
出了薄氏,她接到闺蜜秦悦织打来的电话,约她喝酒,大概也看到昨天的新闻,怕她难过。
沈晚瓷有点累就拒绝了,回到酒店后,她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模模糊糊中被敲门声吵醒,她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
沈晚瓷起床去开门,门外的人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对方赔着笑道:“您好沈小姐,是这样的,您这个房间出了点问题需要检修。”
沈晚瓷也没有为难他,“那给我换个房间吧。”
说着,她就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
经理却又说:“抱歉没房了,钱都退到您卡上了,因为是我们的过错,违约金也一并打给您了。”
沈晚瓷脚步一顿,薄荆舟让她八点前回别墅,这经理七点五十就来赶人,她要是再不明白其中缘由,那就是真的蠢。
“是薄荆舟那个狗吩咐的?我不同意退!”
她一时没控制住脾气,直接爆了粗。
经理也不遮掩,“沈小姐,我们只是小本生意,您别为难我。”
一千四百多万的小本生意?
即便沈晚瓷不同意退也没办法,酒店方态度坚决,也愿意付违约金,来检修的工人就杵在门口,说是电路出了问题,不及时修理可能会起火。
最后沈晚瓷拉着行李箱出了酒店,而薄家的车已经等在门外,江叔见她出来,忙下车要帮她接行李,“太太,薄总让我来接您。”
沈晚瓷避开他的手,“告诉薄荆舟,我不回去。”
说着,她转身就去附近的酒店。
江叔没有阻止,很快沈晚瓷就知道他为什么不阻止了。
附近一家酒店的前台将卡递还给她,“抱歉,您的卡刚才受限了,能换一张吗?”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带着简唯宁离开了,片刻都没停留。
沈晚瓷听出薄荆舟言语中的认真,她的心有些慌,起身要去追,秦悦织却拉住她——
“别去求那对狗男女,我能想办法解决的。”
沈晚瓷皱眉提醒:“那可是霍霆东。”
在他手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悦织坐牢。
这一耽搁,等她追出去时,薄荆舟和简唯宁已经坐上了车。
“薄荆舟……”沈晚瓷朝着车子的方向快步走去。
男人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眼底敛着毫无温度的寒芒,唇畔勾勒的弧度都透着凉薄:“开车。”
江叔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是。”
眼看着江叔要把车门关上,沈晚瓷跑过去握住了车门把手,她看着车里的男人,“薄荆舟,先动手的是简唯宁的人。”
回应她的却是薄荆舟的似笑非笑:“但我只看到阿宁伤得最重,伤了人就该接受应有的制裁,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
“……那也只能算是互殴,悦织也受伤了。”她斟酌着,“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薄荆舟眯起眼睛看着沈晚瓷,这才注意到她也受伤了,脖子上有一道抓破的血痕,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虽然不严重,但她皮肤白,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薄荆舟依旧面不改色,“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么办?”
沈晚瓷:“你……”
她看着男人冷漠到极点的面容,再看他身侧略略得意的简唯宁,心里只觉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薄荆舟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刚抽了烟,嗓子有些哑:“为什么对阿宁动手?”
他想知道起因,当真只是为了一条裙子?
沈晚瓷却只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她神色冷漠,态度刚硬:“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简小姐!薄荆舟,你要想替她撑腰就直接冲我来,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闻言,男人一声冷笑,不再看她,“江叔,开车。”
江叔抱歉的看了眼沈晚瓷,将车门关上,“少夫人,抱歉。”
“薄荆舟……”
沈晚瓷还想再阻拦,但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是霍霆东。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去,耳边传来霍霆东冷面无情的话:“薄太太,与其在这里纠缠不放,不如想想您是哪里得罪了薄总。”
沈晚瓷紧紧皱眉,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他心上人打了算得罪吗?”
霍霆东回以职业微笑:“算,所以你的朋友只能进去了。”
点到即止,其他的他没有再多说。
沈晚瓷折返回警局,陆律师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他去办保释手续,但得到的结果是不能保释。
这是意料之内的结果,毕竟这次得罪的人是薄荆舟。
陆律师拧着眉,一脸严肃,“这件事最好还是找当事人协商,私下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沈晚瓷有点头疼,她揉了揉眉心,“如果对方坚持要告,对上霍霆东,胜算是多少?”
陆律师一愣,然后摇头,“抱歉,迄今为止,霍律师还没有过败诉的记录。”
沈晚瓷与秦悦织同时沉默了。
最后说话的人还是沈晚瓷,“悦织,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待两天了,我去找薄荆舟。”
秦悦织知道她想做什么,“要是不行就算了,别被欺负。”
“不会的。”
沈晚瓷深深吐了口气,薄荆舟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她只能再跟他谈条件了……
回酒店的途中,薄荆舟一直阴沉着脸,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唇角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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