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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心动,娇娇太撩人:傅景淮温瓷番外笔趣阁

此间十一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婆子要抓温瓷。程婶冲到前面,母鸡护崽似的不让她们靠近:“她可是二少夫人,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府里的主子动手!”俩婆子一时上不了前。沈诗瑶嚷道:“我才是将来的二少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坏我的事儿。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程婶护得更紧。沈诗瑶三番两次去揽星居找麻烦,程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碍于她是主子,不好发作。这会儿她要动温瓷,程婶顾不得那么多了,指着沈诗瑶鼻子骂起来:“你一个表小姐,说穿了就是外人。敢对二少夫人动粗,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了?”沈诗瑶扬手就打。温瓷眼疾手快,拉开程婶,一把抓住了沈诗瑶手腕。沈诗瑶挣扎。可温瓷一个看着娇滴滴的大小姐,手劲却很大,沈诗瑶怎么用力也挣不脱。怒道:“你放开我!”温瓷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是...

主角:傅景淮温瓷   更新:2024-12-2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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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淮温瓷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心动,娇娇太撩人:傅景淮温瓷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此间十一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子要抓温瓷。程婶冲到前面,母鸡护崽似的不让她们靠近:“她可是二少夫人,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府里的主子动手!”俩婆子一时上不了前。沈诗瑶嚷道:“我才是将来的二少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坏我的事儿。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程婶护得更紧。沈诗瑶三番两次去揽星居找麻烦,程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碍于她是主子,不好发作。这会儿她要动温瓷,程婶顾不得那么多了,指着沈诗瑶鼻子骂起来:“你一个表小姐,说穿了就是外人。敢对二少夫人动粗,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了?”沈诗瑶扬手就打。温瓷眼疾手快,拉开程婶,一把抓住了沈诗瑶手腕。沈诗瑶挣扎。可温瓷一个看着娇滴滴的大小姐,手劲却很大,沈诗瑶怎么用力也挣不脱。怒道:“你放开我!”温瓷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是...

《婚后心动,娇娇太撩人:傅景淮温瓷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婆子要抓温瓷。

程婶冲到前面,母鸡护崽似的不让她们靠近:“她可是二少夫人,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府里的主子动手!”

俩婆子一时上不了前。

沈诗瑶嚷道:“我才是将来的二少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坏我的事儿。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

程婶护得更紧。

沈诗瑶三番两次去揽星居找麻烦,程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碍于她是主子,不好发作。

这会儿她要动温瓷,程婶顾不得那么多了,指着沈诗瑶鼻子骂起来:“你一个表小姐,说穿了就是外人。敢对二少夫人动粗,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了?”

沈诗瑶扬手就打。

温瓷眼疾手快,拉开程婶,一把抓住了沈诗瑶手腕。

沈诗瑶挣扎。

可温瓷一个看着娇滴滴的大小姐,手劲却很大,沈诗瑶怎么用力也挣不脱。

怒道:“你放开我!”

温瓷甩开她的手。

冷声道:“是夫人请我来的,就算罚,也得夫人开口才行。”

“现在,把路让开!”

她声音不高。

带着警告。

沈诗瑶也不知为何,对上温瓷的眼神,莫名觉得脊背发寒。

脚不听使唤的退到了旁边。

可就这么放过温瓷,她又不甘心,跺着脚道:“你别得意的太早,过会儿看姑母怎么收拾你!”

气哼哼的跟上了。

她非要去傅夫人跟前,添油加醋一番不可。

主屋会客厅。

柴夫人带着小女儿柴伊人,正在和傅夫人聊天。

柴夫人道:“本来平章应该亲自登门,向二少夫人道谢的,可军医院的医生说,他还得住院观察。等过几天他出了院,再亲自过来。”

柴平章是督军得力干将。

平时为拉拢人心,傅夫人常常和军官家眷们走动。

她和柴夫人是熟人。

闻言,笑着道:“柴军座为军政府和督军操心劳累,这才病倒了。救他,是督军,也是傅家应尽的义务。”

柴夫人抹了泪。

哽咽道:“话是这么说,可那日要不是二少夫人刚好在督军府,我家老柴就救不回来了。”

温瓷和沈诗瑶刚好进来。

沈诗瑶急急火火往前抢,没听清柴夫人的话,只看到她抹眼泪了。

立时表现出要大义灭亲的凛然。

上前对柴夫人道:“柴伯母您别伤心了。温瓷虽然是我二表嫂,可您放心,我姑母绝不会包庇徇私,肯定会狠狠罚温瓷,给柴伯母一个交待的。”

柴夫人愣住。

你在说什么呢?

柴伊人也是满脸不解:“我娘什么时候说,要傅夫人罚二少夫人了?而且……”

她犹豫了下,欲言又止。

沈诗瑶:“???”

傅夫人一口气梗在心口。

莽撞的蠢东西。

以前在家丢脸就算了,现在竟然跑到外人面前来丢人现眼!

偏偏有柴家人在,她不好发作。

温瓷也走近了。

她已经从沈诗瑶口中得知来人身份。

也猜出她们来的目的。

站定后,先朝柴夫人母女笑笑,礼貌的打过招呼,才对傅夫人道:“夫人,您有事找我?”

沈诗瑶被她的笑刺到。

不留情面的指责:“温瓷,你还有脸笑!还不快给柴伯母磕头赔罪。”

柴伊人到底没忍住。

替温瓷抱不平:“她是你二表嫂,你怎么能直呼她名字呢?”

傅夫人顿时黑了脸。

柴夫人心一沉。

沈诗瑶是不该直呼温瓷名字,可她是傅家人,柴伊人当场提出来,等于打傅夫人脸面了。

傅夫人不生气才怪。

赶紧说道:“这孩子说浑话,夫人您别往心里去。”

教训柴伊人:“年纪相仿的人叫叫名字碍什么事?就你会挑理,还不向表小姐赔罪?”

柴伊人讪讪。

她觉得自己没错,但不敢忤逆母亲。

正要道歉,温瓷开了口:“表妹一定是误会了,才如此激动。柴小姐也定是感念父亲被救,才维护我。无论做法是否欠妥,心是好的,只要把误会说开,我相信大家都能谅解。”

又问傅夫人:“您说呢?”

她一语双关。

既把沈诗瑶的无礼推到误会上,帮傅夫人挽回了些颜面,柴伊人也不用道歉了。

柴伊人朝她投来感激的笑容。

傅夫人表情也缓和了些。

端着上位者的架子,轻轻“嗯”了声。

她身边管事刘嬢嬢看准时机,向沈诗瑶解释:“柴夫人带着柴小姐过来,是向二少夫人道谢的。”

可惜沈诗瑶看不出刘嬢嬢的暗示。

也听不懂温瓷的弦外之音。

她觉得傅夫人要放过温瓷,不依不饶:“姑母、柴伯母,你们不要被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骗了。我昨天亲眼看到她往膝盖上抹药了。她惹了祸,在督军府罚跪,膝盖都跪青了,这是事实。”

怎么会有这么听不懂人话的?

柴夫人无语的别开目光。

傅夫人闭了闭眼。

她真想敲开沈诗瑶的脑子,看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平时教她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温瓷置若罔闻。

只有柴伊人认认真真的纠正她:“送我爸去医院的副官说,二少夫人为了救我爸,在那硬砖地面上跪了十几分钟。她的膝盖是为了救人才伤的。”

沈诗瑶还想分辩什么。

傅夫人一个眼神,刘嬢嬢立刻将她拉到身边:“表小姐真误会二少夫人了。”

边说边使劲打眼色。

沈诗瑶这才不情不愿的作罢。

柴夫人带了许多礼物,有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还有二十个小黄鱼。

这些明面上是给温瓷的,但要经一遍傅夫人的手。

送了礼物,又说了些寒暄的话,柴夫人便带着柴伊人起身告辞了。

柴伊人很喜欢温瓷。

走时,拉着温瓷的手说,等空了,她过来找她玩儿。

温瓷应下。

送走柴家母女,温瓷又被傅夫人叫回了主院。

傅夫人端坐在主位上。

板着脸,望着摆了一长溜的好东西问温瓷:“这些,你打算如何处理?”

沈诗瑶正对一串珍珠项链垂涎不已。

这可比她买的那条好多了。

听到傅夫人的话,沈诗瑶警告温瓷:“就算你救了柴军座,那也是姑母让你去的督军府,是姑母的功劳。这些东西,你有什么脸要?”

“她没脸要,你就有脸要了?”冷沉的嗓音从外面传来。


饭刚摆上桌。

温瓷意外之余,犹豫着问:“吃饭了吗?用不用坐下吃点儿?”

心里想的是:有事说事。

她只想安安静静吃个饭,一点也不想侍候这位动不动就掏枪的爷。

傅景淮点头:“也行。”

坐了下来。

温瓷:“……”

朝云赶忙送来碗筷。

傅景淮接过。

望着桌上摆的醋溜山药和清炒笋尖。

两个菜。

一个比一个素。

他下不去筷子。

沉着俊脸呵斥程婶和朝云:“你们就是这么当工的?被克扣了饭菜,不知道讨回来?”

温瓷又意外了下。

主动解释:“跟她们没关系,是我想吃清淡点儿,只要了这两样。”

又说:“我不知道你会回来。”

对朝云说:“你去厨房,叫他们再做两个小炒。”

想起程婶说过傅景淮喜欢吃糖醋排骨,她又补充:“要个糖醋排骨。”

不知道傅景淮来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不走,她只能尽量伺候。

“别麻烦了。”

傅景淮放下碗筷。

漆黑的眸中闪过几分不耐,还有些不自然:“我不是来吃饭的。”

顿了顿,艰难开口:“谢谢。”

温瓷讶异。

没想到,傅景淮是来跟她道谢的。

“谢谢”两个字听着很生涩,他应该很少用到。

但他也拿枪指了她……

她不想领他的情,淡淡的回:“不客气。”

傅景淮很敏锐。

问她:“因为我掏枪的事儿生气?”

温瓷被揭穿,也不心虚,平静的跟他讲道理:“身为病人亲属,你着急我能理解,但拿枪指着我,是不是过于偏激了?”

他既然来道谢……

如果因为她一句话就发火,说明他根本不讲理。

她以后就躲着他走。

程婶心惊。

怎么还掏枪了?

傅景淮难得没恼。

承认道:“是我行为不当。”

黑沉的眸中多了几分平和:“军医院的医生说,柴师座幸好及时做了抢救,要不就算进了医院,也救不回来。这次,你立了功,想要什么奖赏?”

语气像上级对下级说话。

温瓷忽然觉得,如果跟傅景淮之间不可避免要相处,上下级也许是最好的关系。

有心问问柴平章的状况。

转念想到傅景淮问她要什么奖赏。

奖赏对现在的她来说更重要。

先要奖赏。

温瓷再次试探:“道歉和道谢,算一码,还是两码?”

傅景淮阖了阖狭长的眸。

眼神探究。

温瓷见他要变脸,果断选择见好就收:“算一码也行,什么都能要?”

傅景淮:“……”

傅景淮:“也不是,你先提,我看着来。”

狡诈的男人!

温瓷斟酌起来。

她想见督军,想问清楚家人的事儿。

思量片刻,她问:“上巳节,夫人想请督军回来老宅吃个饭,你能请督军回来趟吗?”

倒不是信不过宋姨太太。

但傅景淮出面,成功的机率比较大。

傅景淮眉眼变冷。

长身往椅背上一靠,乌沉沉的眸凝望着她:“你确定要用你的奖赏,来帮我妈办事儿?”

温瓷:“不能完全这么说。”

解释:“我想见督军,他回来老宅,我自然就见到了。还能完成夫人的吩咐,算是一举两得。”

傅景淮冷嗤。

起身。

往外走了。

温瓷:“……”

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也不给个准话。

还有这事儿如果办不成,她能不能换成别的?

正要追问,就听男人头也不回的道:“我去问问,他不肯回来,我替他来。”

温瓷:??

她能答应。

傅夫人可能不满意。

但她不敢说。

她怕奖赏用出去了,父子俩一个都不回来。

那可亏死了。

柴平章的病情也没来得及问。

温瓷叹了口气。

出门去送。

傅景淮腿长走的快,温瓷紧跟着出门,也只是目送他上车离开。

阳光暖洋洋的,打在身上,温瓷只觉得冷。

回来屋里,菜也凉了。

程婶拿下去热的功夫,沈诗瑶又来了。

进门就四下打量起来:“下人说二表哥回来了,二表哥人呢?”

程婶回话:“表小姐来晚了,二少帅已经走了。”

沈诗瑶顿时失望。

指着温瓷发起火来:“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

程婶劝道:“表小姐,二少夫人是您的表嫂,您不能这么跟她说话。”

沈诗瑶冷哼:“我就这么说,怎么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对我指手画脚?”

朝温瓷喊:“没用的东西,留不住男人就算了,连屋里的下人都没个规矩。我命令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把表哥请回来!”

温瓷搁了碗筷。

端起桌上的白米粥。

温瓷在沈诗瑶挑衅略带疑惑的目光中,走到她跟前。

照着脑袋倒了下去。

白粥从沈诗瑶头上流下来,沿着脸颊落在胸前,顺着领口灌进衣衫。

满头满身都是。

狼狈不堪。

“啊!”

沈诗瑶尖叫一声。

先是不可思议的瞪着眼,接着,朝温瓷扑了过来:“你敢泼我,我要杀了你!”

温瓷早在她怔愣时就退开了。

程婶和朝云看准机会,拉住了她。

沈诗瑶叫骂不止。

吵闹声惊动了主院。

傅夫人很快带人过来了。

看到满身白粥的沈诗瑶,她除了震惊,还有错愕。

沈诗瑶仿佛看到救星。

摆脱程婶和朝云的钳制,扑向傅夫人。

“姑母,这个没用的女人她竟然用粥泼我!您快请家法,打死她!”

傅夫人皱眉。

怕被沈诗瑶身上的粥沾到。

往后退了半步。

目光审视着屋里另外三人:“怎么回事?”

程婶抢先道:“回夫人的话,刚才二少帅回来,二少夫人正跟二少帅商量上巳节请督军回府吃饭的事儿,表小姐也不知听到什么,忽然过来闹……”

避重就轻。

有程婶这番话,温瓷把准备好的说辞咽了回去。

傅夫人果然对请督军更感兴趣。

问道:“商量的如何?”

温瓷如实回答:“二少帅说回去劝劝督军,让我等消息。”

傅夫人露出几分满意:“好。”

扭头训斥沈诗瑶:“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还不回去收拾收拾。”

沈诗瑶呆住。

不甘心的挣扎:“姑母,她说谎!她根本请不来督军。”

傅夫人隐有怒意。

沈诗瑶立刻指着温瓷道:“她今天去督军府,腿都跪青了,姑母不信,掀开她衣服看看。”

温瓷从容一笑。

问傅夫人:“夫人,您愿意等等结果吗?”

傅夫人心头微动。

不再计较温瓷的所作所为,叫人带沈诗瑶回去。

沈诗瑶气个半死。

但她没把温瓷放眼里,来揽星居也没带佣人,这会儿根本没人帮她。

被拽走了。

这个结果,温瓷不意外。

傅夫人偏心沈诗瑶不假,但沈诗瑶的充其量就是个筹码,督军才是傅夫人最核心的利益。

在核心利益面前,筹码不值一提。

可闹了这一出,她得更努力邀请督军回来了,要不然傅夫人不会轻饶她。

还得去趟督军府。

翌日,不等她出门,宋韵玲派人来传信了。


傅夫人面色铁青。

想提醒沈诗瑶,又不能当着温瓷面表现的太明显,一个劲儿使眼色。

沈诗瑶看到了。

不但没点头,反而挽着傅夫人手臂说:“姑母,温瓷说的对,我跟表哥从小一起长到大,表哥不会舍得委屈我。”

蠢货!

傅夫人差点气背过去。

温瓷油盐不进,沈诗瑶又不听劝,她愤懑的摆了摆手:“罢了,今天就这样吧。我乏了,都散了吧。”

众人几不可闻的松了口气。

纷纷离开。

傅夫人还想留下沈诗瑶嘱咐点儿什么,沈诗瑶房里佣人来告诉她,之前订的珍珠项链送到了。

沈诗瑶欢天喜地的跑出去了。

傅夫人气的脑壳疼。

直叹气。

房里管事的刘孃孃过来扶着她,劝道:“夫人与其把她当根刺,倒不如,好好利用一下。”

傅夫人不解。

“什么意思?”

刘孃孃:“她是督军给二少帅选的人,督军不让她去二少帅的别馆住,而是安置在老宅,这说明什么?”

傅夫人等着她的后话。

刘孃孃继续道:“督军肯定是后悔为了那个贱女人,跟夫人闹翻了。将她安置在老宅,就是为了跟夫人缓和关系呢。”

傅夫人沉寂的眼动了动。

又不太相信:“他走了这些年都没回来过。”

刘孃孃:“督军多爱面子,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初闹那么僵,督军哪拉的下脸。”

“也是,那你说怎么做?”

“让她出面,请督军回来吃顿饭。到时,您说几句软和话,留督军住下。晚上关了门夫妻温情,旧事不就揭过去了。”

傅夫人眼睛亮了起来。

“就按你说的办。”

从主院出来,程婶既高兴又担心。

“二少夫人您可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夫人定下来的事挡回去了!可您也把二房和三房得罪了,她们不会来找您麻烦吧?”

温瓷:“不会。”

二房和三房依附督军讨生活,她又是督军选定的二少夫人,她们会碍于傅夫人的威慑,给她下马威,但不会傻到主动找她麻烦。

至少现在不会。

“二少夫人留步。”

身后有人叫,温瓷转过身。

来人是傅夫人院里的人,竟然叫她“二少夫人”。

刘孃孃看似和善,眼底的算计却让人不喜。

温瓷礼貌一笑:“夫人有何吩?”

刘孃孃说明来意:“过几天就是上巳节了,夫人请二少夫人跑趟督军府,请督军回来吃顿饭。”

温瓷讶异:“我?”

刘孃孃:“二少夫人是督军看中的人,出面比较合适。”

这话好理解。

老宅的人,没人请得动督军。

温瓷知道,寄人篱下,有时候要低头。

她今天已经拒绝了傅夫人一次,不能再拒绝第二次。

应下来:“我去试试。”

刘孃孃满意的回去了。

程婶犯愁:“督军从搬出老宅就没回来过,二少夫人有把握请督军回来吗?”

温瓷:“没有。”

面都见不到,她哪来的把握?

左右她也要见督军,正好又多了个理由。

第二天,温瓷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做好了吃闭门羹的打算。

副官进去通报,还没回来,又遇上了宋韵玲。

宋韵玲从外面回来,应该是通宵打牌了,美丽的脸庞多了几分憔悴。

眼神疲惫。

看到温瓷,她笑了下。

语气里有讥诮:“你还挺执着,说了督军不会见你,还来。”

扭着腰肢往里走。

温瓷如实说:“这次不是我想来。”

宋韵玲脚步顿住。

想到什么,她回过头。

涂的红艳的唇勾起更大的弧度,哼了哼:“我倒是说你怎么又来了,原来是那女人让你来的。多少年了,还真是一点没变。”

盯了温瓷一瞬。

又道:“你就打算在这儿傻等?”

温瓷作无奈状。

这时,副官出来了。

向宋韵玲叩靴行过礼,才来到温瓷面前。

再次叩靴,客气道:“二少夫人,督军在忙,请您不用等了。”

温瓷问:“你按我的话说了吗?”

副官:“说了,督军也是这么回的。”

温瓷道:“好,那我明天再来。”

副官:“……”

宋韵玲被她逗笑了:“你这姑娘还真是死心眼儿,督军不见你,你再来一百遍结果都是一样的。”

温瓷点头:“我知道。”

光她知道不够,她还要让傅夫人知道,在督军这里她没什么面子。

她不能只来一次。

只来一次显得敷衍,没把傅夫人的话当个事办。

她得多来几次,这样就算督军请不回去,傅夫人那边也好交待。

宋韵玲盯着她看了会儿。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忽然问道:“她叫你来找督军做什么?”

温瓷也不瞒着:“夫人说上巳节快到了,请督军回老宅吃个饭。”

宋韵玲嗤笑。

“当初要死要活的逼着督军走,如今又要督军回去。”眸光一转,对温瓷道:“行了,你明儿别跑了,我去劝一劝督军。”

温瓷意外。

宋韵玲别扭的道:“我不是为了帮你,就是单纯看不惯那女人折腾人。”

温瓷:“谢谢。”

宋韵玲摆摆手。

打了个哈欠。

“我回去了,有结果我叫人给你递信儿。”

说着,进督军府去了。

温瓷看着她离开,正要走,就听到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

“让开!”

“让开!”

“车,快把车开过来!”

温瓷忙让到门侧。

几人抬着一副担架,从督军府冲了出来。

单架上的人穿着军装,看上去也就不到五十岁,脸色灰败,毫无生气。

傅景淮也在。

汽车已经开了过来,几人七手八脚把人往汽车后座上送。

温瓷道:“你们要送他去哪儿?”

傅景淮这才看到她。

看她的同时已经拉开车门,随口道:“军医院。”

温瓷:“这儿去军医院要多久?”

傅景淮精致的五官浮出不耐,但还是回答了:“十五分钟。”

“来不及。”

温瓷道:“他是不是忽然晕倒,没了呼吸和脉搏,还伴有短暂性抽搐?”

疑问句。

却是肯定的语气。

傅景淮上车的动作停住。

温瓷知道自己说的对。

望着傅景淮,笃定的道:“这是心脏骤停,最佳抢救时间只有几分钟,等你到医院就晚了。”

“我能救他。”


温瓷:“……”

回去路上,贺川开车。

傅景淮和温瓷坐在后排。

温瓷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方锦宁说的话。

眼神情不自禁往傅景淮脸上瞟。

他鼻梁真的很高。

又挺拔。

又锋利。

联想到方锦宁说的某个方面,温瓷顿觉耳朵发烫,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傅景淮眼尾余光瞥见温瓷看他。

眼神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送下温瓷,回到别馆,他把准备下班回家的贺川叫了进来:“你看我脸上有东西吗?”

贺川:“……”

贺川看了眼:“前段时间的枪伤,还有个印儿。”

……

温瓷回到揽星居,就听说傅夫人病了。

说来也奇怪,从租界出来时天还晴着,到老宅却又下起了雨。

雨声伴着惊雷,打的房顶噼啪作响。

到第二天,雨还没停。

程婶一大早起来煲了老参鸡汤,叫朝云端着,她撑着伞,陪温瓷去主院看望生病的傅夫人。

才进院子,就听到阵阵咳嗽声。

大嫂郑素云迎了出来。

满脸笑容。

“弟妹回来了。”

温瓷笑着回应,唤道:“大少夫人。”

郑素云将她迎到檐下,亲昵的拉她的手:“这几日你跟着景淮去了别馆住,就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叫什么‘大少夫人’?该改口叫‘大嫂’了。”

傅景淮打着带她去别馆的名义,送她回的娘家。

她不好解释,只得应下。

里面又传来咳嗽声。

温瓷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郑素云小声叹气:“一直说头痛不舒服,请了军医院的医生来瞧,说着了风寒,给开了西药片。”

顿了顿,她又道:“我猜啊,姆妈是因为诗瑶表妹的事儿,伤心过度,这才病倒的。你也不用太担心,过几天姆妈自己想开了,就好了。”

温瓷点头:“大嫂说的是。”

大宅子里说的话容易被过度解读,多说多错,温瓷拣着最少的话说。

叫朝云把鸡汤端了过来:“程婶天还没亮,就起来熬的老参鸡汤,送给夫人补补气血。”

郑素云叫人接过去。

嘱咐温瓷:“你刚从景淮那边回来,保不准身上就种下种了。姆妈还病着,你别进去,小心过了病气。待会儿姆妈醒了,我告诉她你来过了。”

温瓷心虚:“我没事儿。”

郑素云却是异常小心:“听话,大嫂是过来人,这开始的时候最不稳当了,得小心将养。你放心,姆妈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你气的。”

温瓷:“……”

她来望生病的傅夫人,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不来不合适。

但她猜想,傅夫人也未必想见她。

郑素云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顺水推舟的不进去了。

向郑素云道过谢。

回了揽星居。

没多久,郑素云来了。

身后跟着的佣人,用托盘端着一碗汤药。

温瓷被朝云从书房喊下来,人还没到楼下,先闻到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儿。

见到郑素云,更是意外。

“大嫂这是?”

郑素云笑别有一番深意:“这是我娘家祖传的秘方,安胎用的。”

中药味儿又苦又冲。

温瓷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

虚笑着推脱:“谢谢大嫂,不过还是不用了,没这么快的。”

郑素云道:“这药不只有安胎作用,女子备孕时,用它来将养身体也很好。”

亲自端给温瓷:“趁热喝,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苦味涌入鼻孔……

这药将不将养身体,温瓷不知道。

但她知道,是药三分毒。

直接拒绝不喝,无异于打郑素云的脸。郑素云傅夫人选的儿媳妇,还在帮傅夫人管家,在傅夫人面前有些话语权……

她没必要为了一碗药,给自己拉个敌人。


简直荒唐!

傅夫人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直接拒绝:“不成!暄怀才十四,不到成亲的年纪。”

王氏:“没到成亲年纪,先定亲也行,哪个大户人家不是十三四岁就把亲定了?”

王氏想要的是聘礼。

嫁哪个女儿,她根本无所谓。

傅夫人铁了心不答应。

王氏干脆也不装了,撒泼道:“姑姐,你不答应,我们就得去找督军理论理论了。我家好好的女儿,在你家养的清白尽毁,你得给我个说法。”

傅夫也怒了:“你生的女儿不争气,你怪我?”

王氏反唇相讥:“都是我生的女儿,怎么碧梧在我身边就知书达理的?”

她道:“姑姐,说到底,诗瑶和碧梧是亲姐妹,她俩谁嫁有什么区别?”

她还道:“闹到这步,我让碧梧嫁过来,也是全了咱们姑嫂的亲戚情分,又免了你去景淮那儿碰壁。两全其美,不好吗?”

傅夫人气的眼前发黑。

实在不想跟她吵,烦躁的摆手:“你们先回去吧,容我考虑考虑。”

呵斥沈荣光:“把你媳妇带回去。”

沈荣光也是怕这个姐姐的。

要不是王氏喋喋不休,缠着他非要来讨说法。

他才不来。

拽着王氏往外走:“大姐说了考虑,就会考虑的,我们回去等消息。”

王氏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怕真弄砸了。

鸡飞蛋打。

毕竟,傅夫人真要翻脸不认他们这门亲戚了,她也没办法。

于是顺着沈荣光要走。

这时,小跑进来一个管事。

顾不得堂中众人,碎步跑到傅夫人跟前,慌慌张张的道:“夫人,不好了。前边来了几个警察,抬着诗瑶小姐的尸体,说诗瑶小姐她……”

王氏停下脚步。

傅夫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他们争吵时,温瓷一直躲在旁边缩小存在感。

傅夫人一晕倒。

她赶紧趁乱带程婶离开了。

沈诗瑶死了,沈家不会善罢甘休,还会继续闹。

只是不知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傅夫人还会不会顾忌她这个弟弟。

这些温瓷不关心。

只要别来吵着她就行。

接下来的几天,温瓷除了每隔一天去租界,给7号楼的人换药,就呆在揽星居不出门。

看看报纸,看看医学书。

拿生猪皮练手感。

傅景淮这几天也没来过。

她看到报纸上说,杭城局势动荡,有政变的可能,不知道会不会对华东四省统一的格局带来改变。

报纸上还说……

她父亲被抓后,总统府和华东四省军政府,对申城银行新行长人选一事存在争议,打的很厉害,谁胜谁负还没结论。

申城银行行长一职,一直悬而不决。

温瓷收了报纸。

朝云上来告诉她,有人找。

还是位稀客。

门外站着的,竟是柴伊人。

两人有阵子没见了,温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嘱咐程婶去煮上她刚买回来的玫瑰花茶,她则是快步迎了出来。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柴伊人笑嘻嘻的。

等温瓷走近了,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赫然是一张红色喜帖。

温瓷笑容变成吃惊。

眼睛都睁大了:“你要成亲了?这么快!”

上次在施家寿宴见到,她还在相亲,短短数日,竟然就送来喜帖了。

“不是结婚。”

柴伊人纠正:“是订婚。”

温瓷:“那也很快了。”

她接过喜帖,拉着柴伊人进了屋。

边翻开喜帖看,边道:“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公子,能娶到你这么活泼开朗的媳妇儿。”

柴伊人佯装不满:“你这话都不像夸我。”

温瓷:“当然是夸。”

订婚宴日期在七月,男方名字写着“施维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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