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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结局+番外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战耗时两年,最终传来的是秦之宇战死的噩耗。没过两月虞苏开启了新恋情。可只有陆玄昭知道秦之宇并没有死,而是秘密潜入漠北边陲,卧底调查一桩牵涉朝廷权贵的兵器走私案。秦之宇无时无刻不想念,只可惜任务在身他无法给虞苏安稳的生活。便托付陆玄昭暗中照看虞苏一二。陆玄昭手眼通天,身边探子又多,没多久就把虞苏扒了个底朝天。她和傅怀溪的地下恋情虽然隐秘,却也逃不过他的耳目。冷血,轻浮,贪慕虚荣……陆玄昭对虞苏的印象低到谷底,他实在想不通秦之宇为何会对虞苏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甚至心甘情愿终身只娶她一人。如此无底线之人,怎配得上秦之宇那般清正刚毅的男人?思及此,陆玄昭眉头微皱,心中充满不解与嫌恶。暗卫镌风在旁低声询问:“主子,可还要继续监视此女?”陆玄...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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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战耗时两年,最终传来的是秦之宇战死的噩耗。没过两月虞苏开启了新恋情。可只有陆玄昭知道秦之宇并没有死,而是秘密潜入漠北边陲,卧底调查一桩牵涉朝廷权贵的兵器走私案。秦之宇无时无刻不想念,只可惜任务在身他无法给虞苏安稳的生活。便托付陆玄昭暗中照看虞苏一二。陆玄昭手眼通天,身边探子又多,没多久就把虞苏扒了个底朝天。她和傅怀溪的地下恋情虽然隐秘,却也逃不过他的耳目。冷血,轻浮,贪慕虚荣……陆玄昭对虞苏的印象低到谷底,他实在想不通秦之宇为何会对虞苏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甚至心甘情愿终身只娶她一人。如此无底线之人,怎配得上秦之宇那般清正刚毅的男人?思及此,陆玄昭眉头微皱,心中充满不解与嫌恶。暗卫镌风在旁低声询问:“主子,可还要继续监视此女?”陆玄...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一战耗时两年,最终传来的是秦之宇战死的噩耗。

没过两月虞苏开启了新恋情。

可只有陆玄昭知道秦之宇并没有死,而是秘密潜入漠北边陲,卧底调查一桩牵涉朝廷权贵的兵器走私案。

秦之宇无时无刻不想念,只可惜任务在身他无法给虞苏安稳的生活。

便托付陆玄昭暗中照看虞苏一二。

陆玄昭手眼通天,身边探子又多,没多久就把虞苏扒了个底朝天。

她和傅怀溪的地下恋情虽然隐秘,却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冷血,轻浮,贪慕虚荣……

陆玄昭对虞苏的印象低到谷底,他实在想不通秦之宇为何会对虞苏念念不忘死心塌地。

甚至心甘情愿终身只娶她一人。

如此无底线之人,怎配得上秦之宇那般清正刚毅的男人?

思及此,陆玄昭眉头微皱,心中充满不解与嫌恶。

暗卫镌风在旁低声询问:“主子,可还要继续监视此女?”

陆玄昭揉了揉额头,冷静片刻后淡声道:“继续。”

声音虽冷,却带着一丝无奈,“我答应过唯川,要护她周全。”

李述摇了摇扇子,幸灾乐祸,“我倒想知道等小秦将军凯旋之时,此女知道前任未亡会如何抉择?”

陆玄昭轻嗤一声,“傅怀溪是不可能娶她为妻,此女所思终将是空花泡影。唯川担任细作不知要何年,等他回来,此女只怕嫁人了。”

·

而被他们议论的当事人,正神色恹恹走回去。

春华看到小姐,便迎了上去,眼中带着一丝急切,小心翼翼问:“小姐,可有见到傅世子?”

虞苏心中烦闷,听到傅怀溪的名字更觉厌烦,轻描淡写地应了声:“见到了。”

春华听了,暗自松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小姐与世子情投意合,想来若能长此以往,将来必定有望嫁入侯府。”

她眸光一闪,心中已暗自盘算。

小姐若嫁给世子爷,自己作为陪嫁丫鬟或许能得一抬,成为通房小妾。

世子爷神姿高彻,风姿卓越,就算是通房她也心甘情愿。

虞苏偏眸瞥了她一眼,早已看穿春华的那点小心思,“侯府门第太高,我高攀不起。”

春华见虞苏这样说,料想二人定是发生不愉,不禁心里发急,

“小姐,世子爷待您情深意重,奴婢看在眼里,您可别为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与世子爷闹了嫌隙。您千万要抓住这良机啊。”

虞苏冷笑一声,“什么良机,做妾吗?”

一句话堵得春华哑口无言,她最是知道小姐讨厌男子纳妾。

可虞家的门第当不了正室。

春华小声道:“愿意给世子爷做侍妾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您可千万别犯傻。”

虞苏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傻,不如你去啊?”

春华心脏骤跳,“小,小姐莫要打趣奴婢,我这样的低贱之人如何能成为世子爷侍妾。”

“那可不一定哦。”

虞苏点到为止,只把春华说的心潮澎湃。

虞苏回到宴席,果然不出所料,嫡母张氏冷着一张脸,怒气暗涌,但顾及场合,只能压低声音训斥:“这可是侯府,不比你在自家胡闹,乱走个什么?若是冲撞了贵人,岂是你担得起的!”

虞娟丽在一旁看着,眼底浮现一丝幸灾乐祸,唇角微翘。

虞苏垂眸,故作委屈道:“母亲息怒,侯府气象万千,处处皆景。我不过是想去方便,却不想迷了路。”

张氏闻言,冷哼一声,正待再训,目光忽然瞥见傅怀溪也已回了男子席。


随着疼痛,虞苏的意识逐渐清醒。

抬眸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她这才发现眼前之人并不是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何晟。

环顾四周,这也不是自己的闺房。

这是哪?

她怎么会在这里?

“嗯,呜。”

下巴被卸,虞苏喉中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陆玄昭冷眼看着她,须臾,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扳住虞苏的下巴,用力一扭,将她的下颚复原。

一阵剧痛,虞苏脸色越发苍白如纸,水润的眼眸瞬间氤氲出一层朦胧的雾气。

她凝视着陆玄昭,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狗人,毫无人性!

陆玄昭本该生气,手上的咬伤还在隐隐作痛。

可看着对方这副凄惨的模样,心中那股怒意却莫名减弱了几分,甚至还生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愉悦。

虞苏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胸口剧烈起伏。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是玄王陆玄昭。

她心中一阵翻涌,不知为何会是他救了自己。

满腔疑问涌上心头,她揉了揉下颚,艰难道:“多谢玄王相救。”

“哦,现在认出本王了啊。”陆玄昭语气冷淡带着一丝讽刺。

虞苏脸色微微一变,低下头,心中暗自懊悔。

她刚才完全是被药效和恐惧驱使,根本没意识到对方是陆玄昭,结果咬错人了。

想到此处,虞苏不禁暗自懊恼,心中浮现出一丝后怕。

更可恨的是,她咬得不轻,而这位玄王的手段更是毫不留情,下颚被他生生卸下。

两侧腮帮子仿佛还在作响。

若关节错位,脸因此变了形,该如何是好?

虞苏紧了紧衣袖,气得要死,偏偏自己理亏。

“臣女实在罪该万死,不知是王爷相救,还请见谅。”她语气低柔,“只怪臣女下颚才被接上,吐词难免含糊,还望王爷宽宥。”

陆玄昭听她这样说,眼神微微一动。

这话看似道歉,实则暗含几分抱怨,分明是说他下手太重,与她相互扯平。

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屋里的气氛变得诡异。

虞苏捂着下颚,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敢问王爷,臣女为何在这?”

陆玄昭瞥了她一眼,开口,“受故人所托罢了。”

故人?

谁能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玄王出手相救?

她心头一紧,难道……是他?

她想起了那股长久以来一直萦绕在她身边的窥视感。

自从一年前开始,她便隐隐觉得有人暗中保护自己,尤其是在小院中,常有莫名视线投向自己。

而那正是秦之宇“死讯”传来后的时日。

一时间,虞苏心情复杂至极,难以名状的酸涩在心底涌动。

可惜有缘终究无份。

陆玄昭看着她仓皇的身形,心里不由哂笑一声。

“他……他死去之前,可有留下什么话给我?”

虞苏声音轻颤,抬眸间,撞入一双漆黑沉冷的双眸。

这眼神让虞苏无处遁形。

以玄王的能力,只怕这一年的过往全被人记录下。

她与傅怀溪的事情……

虞苏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了衣袖,指尖几乎陷入布料中。

她的所作所为与世俗不容,只怕这男人心里不知道怎么鄙夷自己。

陆玄昭眯了眯眼,冷冷扫了她一眼,“秦唯川可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想让我护你一命。”

虞苏默默垂下了眼睑,轻声道:“原来如此。”

陆玄昭看着她的神色,心中隐隐感到一丝狐疑。

秦之宇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甚至“死前”还不放心她。


恐怕秦臻能出现在这场宴会上,也是其母亲为她筹谋亲事之故。

虞苏垂眸,心中划过几分惋惜与心疼。

秦臻似乎与往日判若两人,少了几分活泼开朗,多了几分沉静疏离。

此刻秦臻站在人群中,神情里又是惊喜和迟疑,目光时不时扫过虞苏,似乎有些话想说,但又忌惮周围的贵女们。

突然二人对视了一眼,秦臻微微侧身,朝园林深处的一条小路走去。

虞苏看在眼里,轻轻抬步跟了上去,避开了其他人的目光。

二人行至假山,远离喧嚣之地。

秦臻放慢了脚步,微微转头,确认四周无人跟随后才低声道:“苏姐姐!”

二人双手相握。

秦臻眼里闪着泪光,“苏姐姐,看到你我真的好开心。”

“自上次一别有大半年了,你身体还好?”虞苏问。

秦臻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感伤:“嗯,已经慢慢走出来了。”

虞苏轻叹:“那就好。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更要往前看。”

秦臻闻言,眼神中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开口:“苏姐姐,你对哥哥的情义,已经足够了。他不在了,苏姐姐不该再为他守着什么,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

虞苏微微一怔。

也对,这里的女性十四十五就开始相看说亲事。而虞苏十七都没有说亲。

很显然秦臻误会了。

她以为虞苏是忘不了秦之宇,才一直不肯另择良配。

虞苏脸色有些发红,沉默片刻,淡淡道:“臻臻不必为我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臻却摇了摇头,声音透着几分急切:“我知道姐姐心里还惦记着哥哥,可是,苏姐姐,你不能再等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了。”

她的目光带着怀念,轻声道:“当初,哥哥和姐姐多般配啊……”

上元佳节,火树银花,满城的灯火璀璨如昼。

那时三人偷偷乔装,哥哥与苏姐姐并肩而行,笑意盈盈,宛如一对璧人。

哥哥时不时侧身,温柔地护着她,而苏姐姐眸光中亦是盛满了柔情。

那时候她就在想,哥哥和苏姐姐真是天造地设,一辈子就该这样在一起。

正在她偏神之时,哥哥姐姐回头看着她,哥哥打趣道:“傻愣着干嘛?”

秦臻痴痴地笑道:“看你们啊。哥哥和苏姐姐真好看。”

思及此,秦臻垂下了眸子,眼底的伤感一瞬间涌现,泪光一闪而过。

那段时光,是她最欢喜快乐的时光。

作为武将世家的女儿,家里向来不拘束她,她常常充当哥哥和苏姐姐之间的信使,找各种借口让哥哥带她出去玩,实则是给两人制造机会。

每每看见哥哥与苏姐姐携手同行,默契自然,她心中就充满了期待。

那时她总觉得,哥哥和苏姐姐定能长久相守。

可如今,哥哥已经不在了,那些欢声笑语再也无法重现。

虞苏看秦臻一脸难过的样子就知道她又伤感了。

她拿起秦臻的手,拍了拍,“你安慰我有一套,怎么自己又伤感了。”

秦臻抬头笑了笑,笑意却无法掩盖眼中的酸楚。

她深吸一口气,表情忽而一凝,“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叫苏姐姐来,是有件事要提醒你。”

“什么?”

秦臻皱了皱眉,没有立即回答,反而问道:“苏姐姐,今日这件衣服是谁给你挑的?”

虞苏心中一动,立刻明白秦臻的话里有玄机。回道:“是我嫡姐借给我的。怎么了?”

秦臻压低了声音:“你可知道,今日长公主穿的与你这件衣服的款式颜色都十分相似?”


无论她有多出格,眼前的人依旧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

也许,是无人可依才让她误入歧途,移了性情。

陆玄昭不愿承认自己的动摇,但看到虞苏这副样子,心中却不由得软了几分。

等到虞苏平静下来,陆玄昭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为她披上,“寒床虽能压制药效,但寒气太重,撑不了多久。”

她没有回应,只是拢紧了披风,脸色苍白。

见状,陆玄昭对外唤道:“镌风,叫大夫。”

屋外,镌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处理完虞苏小院的事情,他就回来了。

没曾想就听见虞苏怼自家主子。

爽,真爽。

无关对错,但见主子吃瘪,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可那点愉快很快消失了,陆玄昭漆黑浓墨般的眼眸眯了眯,整个人带着危险气息。

镌风一阵心虚,缩了缩脖子,隔着门小声道:“主子,李大夫马上就到。”

室内一片寂静。

虞苏捂着下颚,轻轻活动了一下,总感觉关节处又在嘎吱作响。

不一会儿,府中的大夫已来到门外。

陆玄昭收回视线,淡淡吩咐:“去给她看看。”

李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应声,走到寒床边。

他边从药箱中取出帔帛,边在心中嘀咕。

王爷竟半夜带女子回府,还让他诊脉,这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虞苏见状,马上道:“我觉得脑袋清醒多了。不过还是先麻烦大夫帮我看看下巴,刚才脱臼了,是王爷帮我接的。我担心以后会不会习惯性脱臼?还有我的脸会不会变形?会不会变丑?”

李大夫:“……”

李大夫沉默了一瞬,斜瞥了陆玄昭一眼。

对这般美人也下得了狠手啊!

他抬手轻咳一声,恭敬道:“王爷擅长骨科,姑娘的下颚应当没有问题。”

话音刚落,虞苏冷哼一声,面露三分讥笑五分不屑。

“给她好好看。”陆玄昭突然开口,视线从虞苏面庞上移开。

忽视身后那道冰冷带怒的目光,李大夫细细观察起虞苏的下颚。

“姑娘,您张张嘴,动一动。”

虞苏乖乖照做,李大夫左看右看,终于开口:

“王爷为姑娘接骨的手法十分娴熟,下颚的脱臼复位非常精准。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关节没有损伤,复位之后也不会留下隐患,不必担心会习惯性脱臼。”

“至于脸型变形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若姑娘仍觉得不适,我可以为您开一些药膏,涂抹后能加快复原,并有助于提升肌肤弹性。”

“那就有劳您了。”

“伸出手腕,老夫再来把把脉。”

虞苏伸出手,李大夫将帔帛搭在她手腕上,隔着帔帛探脉象。

片刻后,他微微皱眉,“姑娘体内毒素未清,还需针灸,半月可解。”

陆玄昭上前一步,沉声问:“扎哪处穴位?”

虞苏立刻警觉起来,瞪向他:“我要大夫来扎!”

“怎么,你怕我给你扎?”

虞苏冷哼一声,声音阴阳怪气:“王爷的手段我可领教过了,接骨是接得好,但谁知道扎针前会不会再次让我骨头移位?小女子命薄,经不起折腾。”

陆玄昭冷笑一声,声音带了几分寒意:“你若是我府中人,这话都够治你十回死罪了。”

虞苏闻言,不慌不乱,目光带刺,“可惜我不是。其实您大可以杀了我,违背好友所托,做个背信弃义之人也不错?”

虞苏吃定了陆玄昭不敢拿她怎么样。

因为,君子重诺。

李大夫简单叮嘱了几处需要扎针的穴位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虞娟丽每季的衣服头面都会提前制作,而虞苏,却从来没有被考虑在内。

两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长公主的别院正门。

这座私人别院位于京城郊外的山水之间,背倚青山,前临湖泊,占地广阔。

虽是别院,但其奢华程度堪比皇宫。

虞苏从车帘缝隙处探出眼看去。

高耸的朱漆大门两侧站立着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从。

石阶下,停放着数辆华丽的马车。

玉佩金铃装饰其中,当真是气派非凡。

虞洪秋与张氏、虞苏等人走下马车,随迎宾侍女进入锦园。

穿过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来到听荷园。

园内布置精巧,垂下的珠帘将男女宾客分隔开来。

帘子虽遮掩,却丝毫不妨碍客人们互相打量。

虞苏抬眼一瞥,珠帘后的男子们正低声交谈,时不时向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收回视线,跟在虞娟丽身后。

张氏早已迫不及待地向已婚女眷们寒暄去了,

虞娟丽则笑盈盈地带着虞苏朝年轻贵女们的方向走去。

“爹,我领苏儿妹妹去认人。”虞娟丽乖巧地对虞洪秋说。

虞洪秋微微点头,心中甚是满意,只觉得嫡女处事得体,在外顾及姐妹。

虞苏扬了扬眉,也不介意和虞娟丽上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跟着她一起走了。

二人来到一处凉亭,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贵女。

正当虞娟丽迈步走近,一名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抬头看见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都玩了一轮飞花令了!”那女子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亲昵。

虞娟丽笑道:“路上稍耽搁了些。”

几名贵女寒暄片刻,视线逐渐转向虞苏。

实在是虞苏的存在感太强了,

仅仅是站在一旁,就令人不容忽视。

肤若凝脂,朱唇皓齿,眉目之间流露出几分清冷,秀丽端庄却不过于张扬。

虞娟丽见众人视线被吸引去,又见男客区一道道而来的视线,脸上笑意不减,心中却十分不快。

忽地,一名贵女开口道:“这位妹妹,好生面熟,似乎没见过几次,怎么称呼?”

虞娟丽轻笑,挽着虞苏的手,柔声介绍道:“这是我庶妹虞苏,她平日里宴会参加得少,难怪你们不熟悉。”

几人一听庶妹二字,眼神微微一变,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轻蔑与优越感。

毕竟她们都是出身世家的嫡女,哪怕是同为庶女,也都出自门第更为高贵的人家。

彼此交换着眼神,虽未说话,但心思早已浮上脸上。

她们目光在虞苏的脸上流连片刻,接着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衣服,众人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意味深长。

虞苏将众人表情收入眼底,心下暗自奇怪。

她微微抬眸,正打算扫视周围,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秦臻!?

秦之宇的妹妹。

当年,虞苏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过秦臻,也正因为此,她与秦之宇逐渐熟络起来。

秦臻当时还是个活泼天真的小女孩,常常奔跑在两人之间传话,还把虞苏当成未来的嫂子看。

只可惜,世事无常。

秦臻的哥哥秦之宇与父亲双双战死沙场,将军府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秦臻受不了打击,这一年间,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断断续续病了许久。

如今,她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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