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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毁身躯,只求我回头看他一眼江晚月萧承景

十八拍清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沈玉柔都还未说如何处罚,两人便哭着求饶。如意一巴掌扇过去,带起一阵风。“休得胡言,娘娘宅心仁厚,岂会要你们性命。”两个宫女皆是一愣,旋即自己抬手扇自己耳光。“奴婢说错了话,求娘娘饶恕。”不用沈玉柔多说,如意自然也知道这两个人该如何处置。当即叫了人来,将两人打发去了浣衣局。“今日放你们一命,日后若是敢乱嚼舌根,当心你二人的性命。”“奴婢不敢,谢姑姑不杀之恩。”*出了凤栖宫的大门,萧承景问:“今日有谁来过皇后的宫中?”宫中自然都是有皇帝的眼线在的。想知道什么人进宫,见了谁,还是轻而易举的。“回陛下,是罪臣薛怀的夫人,听说去时还带了一件珍宝去的,出来时也没见拿出来。”李允道。这珍宝,想必就是那株红珊瑚...

主角:江晚月萧承景   更新:2024-12-28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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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萧承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自毁身躯,只求我回头看他一眼江晚月萧承景》,由网络作家“十八拍清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沈玉柔都还未说如何处罚,两人便哭着求饶。如意一巴掌扇过去,带起一阵风。“休得胡言,娘娘宅心仁厚,岂会要你们性命。”两个宫女皆是一愣,旋即自己抬手扇自己耳光。“奴婢说错了话,求娘娘饶恕。”不用沈玉柔多说,如意自然也知道这两个人该如何处置。当即叫了人来,将两人打发去了浣衣局。“今日放你们一命,日后若是敢乱嚼舌根,当心你二人的性命。”“奴婢不敢,谢姑姑不杀之恩。”*出了凤栖宫的大门,萧承景问:“今日有谁来过皇后的宫中?”宫中自然都是有皇帝的眼线在的。想知道什么人进宫,见了谁,还是轻而易举的。“回陛下,是罪臣薛怀的夫人,听说去时还带了一件珍宝去的,出来时也没见拿出来。”李允道。这珍宝,想必就是那株红珊瑚...

《他自毁身躯,只求我回头看他一眼江晚月萧承景》精彩片段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玉柔都还未说如何处罚,两人便哭着求饶。

如意一巴掌扇过去,带起一阵风。

“休得胡言,娘娘宅心仁厚,岂会要你们性命。”

两个宫女皆是一愣,旋即自己抬手扇自己耳光。

“奴婢说错了话,求娘娘饶恕。”

不用沈玉柔多说,如意自然也知道这两个人该如何处置。

当即叫了人来,将两人打发去了浣衣局。

“今日放你们一命,日后若是敢乱嚼舌根,当心你二人的性命。”

“奴婢不敢,谢姑姑不杀之恩。”

*

出了凤栖宫的大门,萧承景问:“今日有谁来过皇后的宫中?”

宫中自然都是有皇帝的眼线在的。

想知道什么人进宫,见了谁,还是轻而易举的。

“回陛下,是罪臣薛怀的夫人,听说去时还带了一件珍宝去的,出来时也没见拿出来。”李允道。

这珍宝,想必就是那株红珊瑚了。

定是为了薛怀之事。

萧承景道嘱咐道:“日后盯紧些,不要随意放一些不相干的人进宫见皇后。”

他心头烦闷,撤了龙辇,屏退了跟着的下人,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不知不觉间,竟又走到了逐月宫。

他刚想转身离开,身体却是先一步不听使唤的迈进去一只脚。

守卫正要通禀,萧承景却道:“不要惊了里面的人,朕看一眼贵妃就走。”

他说完,径直朝寝殿走。

守卫想,陛下平时不苟言笑的一个人,对贵妃却是如此温柔。

毕竟做了三年的夫妻,贵妃复宠,还是指日可待的。

屋里血腥气重,趁着今日天气好,兰心打算给屋里通通风。

但又担心江晚月吹风受寒,门窗皆是半掩着。

江晚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因为身体虚弱而苍白如纸,憔悴得让人心疼。

萧承景在窗边站了片刻,转身准备离开,却撞见侍女端着药过来。

他将人拦住,问道:“一个时辰前不是已经喝过药了吗,为何又端来一碗。”

侍女小萤有些纳闷,陛下今日不曾来过逐月宫,怎会知道娘娘一个时辰前喝过药。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行礼之后,老老实实回道:“陛下有所不知,娘娘因在昏迷之中,汤药喂不进去,之前好不容易喂进去小半碗,却是又都吐了出来,兰心姐姐便吩咐奴婢再去熬一碗。”

萧承景听着这些话,只觉心口堵得慌。

内心深处隐藏的感情,疯狂叫嚣着蔓延全身。

让他失去了理智,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等他反应过来过来之时,已经将那碗拿到了自己手里。

留下愣住的小萤,转身进了屋。

兰心听见脚步声,抬头见是萧承景来了,瞬间警惕起来。

“陛下万安。”

她规规矩矩地起身行礼,却还是像昨日那样,挡在床前,不让萧承景靠近。

“让开。”萧承景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两个字。

他只是想给江晚月喂药,区区一个婢女,竟然敢拦着他。

兰心不肯退开,谁知萧承景手里拿的,是不是砒霜。

毕竟她昨夜里,她可是亲眼见到,是陛下亲手用箭伤了娘娘。

“朕是看在你悉心照顾贵妃的份上,才不同你计较,但并不代表朕会一直纵容你以下犯上。”

萧承景剑眉微拧,似乎在发怒的边缘。

兰心跪在地上,语气诚恳,态度却坚决,“奴婢知道陛下轻而易举就能要了奴婢的性命,但娘娘已经丢了半条命,奴婢不能再让陛下伤害娘娘。”


可到了青州他才发现,他一直是小瞧了江晚月的。

虽身为女子,却处处以身作则,处理患难有条不紊,甚至比当地的一众官员都有能力。

他是王爷,在人前调度赈灾钱粮,修建河堤。

江晚月则以王妃身份,亲眼盯着搭建避难棚屋,带着人施粥,抚恤灾民。

有生病发热的,她安排大夫给人治病。有饿了好几日的,她会多给一碗粥。有不小心溺水的,她亲自跳河救人。

人人都说,承亲王不仅贤明,更是慧眼识人,娶了一个好王妃。

王妃德才兼备,不仅能帮他打理府中事务,出了后宅,更是能为他分忧家国大事,救百姓于水火。

一时之间,夫妇二人声名远扬,颇受百姓爱戴。

江晚月对于这些,只是一笑而过。

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他日后夺得皇位收买人心,为他的江山稳固,添砖加瓦。

连日操劳,不眠不休,终究导致感染风寒,卧病在床。

他守在江晚月的榻前,看着她憔悴的脸庞,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疼的情绪。

那晚,他静静地在她身旁守了许久。

等她好不容易醒过来时,却听她笑容淡淡地说,“能陪在你的身边,为你解忧,也算我对你有些用处,不然这些时日白吃白喝你的,我倒是过意不去。”

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她好像很傻,从来都是觉得,他给了他天大的恩惠,觉得她永远欠他的。

她也从来不明白,对于一个他来说,养个闲人,就像养一只猫狗那样容易。

“陛下?”沈玉柔在叫他,手臂轻轻的摇晃。

萧承景回神,注视着眼前的人,“你好好休息,朕要去早朝了,待会再过来陪你。”

他说完,起身往外走,隐藏下眸中复杂神色。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日。

这三日,萧承景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过好在萧承景说话算数,宫中没人再刁难她们了,每日的饭食都有肉。

江晚月安安心心的待在桌案前抄书,每日抄到手酸才放下笔。

眼看着第三十遍《女诫》抄完,江晚月放下笔,四仰八叉地摊在椅子上。

与此同时,兰心极为贴心地走到江晚月身后,帮她捏肩捶背。

“娘娘,你慢些抄,总能抄完的,不必急于一时,平白累着自己。”

江晚月摇了摇头,“以前在王府每日清理账册,一坐就是一整天,这倒是不算什么。”

她要快点抄,抄完了就有机会自由出入,就可以找机会离开皇宫了。

反正萧承景也不再需要她了,多留在这里一日,便多招人记恨一日。

“可惜奴婢愚笨,学不会娘娘的字迹,不然也能帮娘娘一起抄了。”

江晚月笑了笑,也感叹道:“当初萧承景教我写字的时候,也应该让他也教教你。”

本无意提起萧承景,但她能记起的曾经,好像都与萧承景有关。

萧承景第一次教她写的字,是她的名字。

那时,萧承景问她,名字由何而来。

她指着窗外的月亮,告诉他,“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这是她路过茶楼时,听一位说书先生讲的。

她听不太懂,但还是记下来了。

萧承景听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当初,江晚月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后来,她才知道,萧承景是笑她取的名字不好。

“江”,“月”,“夜”皆为易逝之物。

预示着,她所拥有的,终有一日,都会离她而去。

“今日外面阳光甚好,不日娘娘去外面晒晒太阳,休息休息,一直待在屋内抄书,怕是要累坏。”


江晚月不想搭理她,以现在正在禁足,不能违抗圣旨为由,将她拒之门外。

如意不肯走,她端着架子,在门前极大声的说,皇后派人亲自接她过去,是莫大的殊荣。

再者,陛下宠爱皇后娘娘至极,知道是皇后娘娘想见江晚月,也定然不会怪罪。

皇后的人,就算是强闯进来,侍卫也不敢阻拦。

没办法,江晚月只好掀了被子起床,穿上衣裙,草草收拾一番,跟着她去了凤栖宫。

此时,沈玉柔斜倚在榻上,看上去面色红润,肤色白皙。

看得出来,昨晚的新婚之夜,她确实很幸福。

珠帘拉开,发出清脆响声。

沈玉柔一见江晚月就笑了。

她打量着眼前这张与她八分像的脸,得意之色毫不掩饰。

“你就是陛下曾经捧在心尖上的贵妃?”

她将“曾经”二字咬得极重。

“很久之前便想见上一面了,今日总算是见到了,果然与本宫长得颇为相似。”

沈玉柔本想借此事故意刺激江晚月,好找个理由治江晚月的罪,立立威风。

没想到江晚月竟然没有丝毫不满之色,而是淡定地行了一礼,“皇后娘娘过奖了,能长得像娘娘,简直是我……臣妾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长相与沈玉柔相似,萧承景那日不会救她,也不会三年来都对她那样好。

若是没有萧承景,她可能早就死在无人的角落。

凡事要往好处想,白白得了那么多好处,她应该觉得开心才对。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沈玉柔目光游移一瞬,随即咳嗽两声。

“你可知道,为何陛下之前对你那么好,本宫刚一入宫,陛下就下令将你禁足?”

江晚月笑了笑,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夺天下时,只有我陪她。”

“等他得到天下,想换个喜欢的人陪。”

沈玉柔见江晚月如此豁达,心中闪过一丝疑问。

按理说,就算是替身,她不信江晚月待在萧承景身边这么久,两个人之间真的对对方一点感情也没有。

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在看见他另结新欢,一点都不吃醋呢?

沈玉柔猜测,江晚月一定是在故作坚强,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她向来最是讨厌这样的人,虚伪至极。

这样的人,居然陪在萧承景身边那样久,而曾经的自己,却只能嫁给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世子。

沈玉柔想到这些年所受的屈辱,心中对江晚月的憎恶又多了几分。

“那你可知,为何陛下如今一点也不喜欢你了?”

沈玉柔抚了抚鬓边华丽的珠翠,高高在上的模样,开始指点江晚月。

“作为一个嫔妃,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陛下,讨陛下欢心。”

“女人太要强,是会没人要的,”她俯身,眸中挑衅之色明显,“包括陛下。”

绕了一大圈,无非是想说,萧承景不要她了呗。

江晚月倒不是很在意沈玉柔的先前的冷嘲热讽,但是现在这样明着羞辱她,她就不能忍了。

她毫不怯懦地对上沈玉柔的眼眸,真诚发问:“皇后娘娘这么弱,一定很多男人要吧?”

“你……”沈玉柔脸色突变。

江晚月漠然看着沈玉柔发怒的模样,忽然想到一件可笑的的事。

原来,这就是萧承景心心念念多年想娶的妻子。

沈玉柔是二嫁之身,最是忌讳别人提起关于这方面的话题。

她入宫以来,虽然明面上无人非议她的过去,但总有暗处嚼舌根的。


他好像很贪念这种被江晚月需要的感觉,便也舍不得抽回手。

江晚月依旧闭着眼,只是嗫嚅着:“鸡腿,好香啊——”

“吭哧”一口,猝不及防,咬住了萧承景的手。

萧承景僵在那里,动也未动,直到江晚月吧唧两下嘴,又放开了他的手。

他觉得,他不能再待在此处,否则,好不容易迈出的一步,都会毁在这里。

他起身欲走,不给自己留下一丝转圜的余地。

可在路经方才进门时撞见的桌案时,停住了脚步。

又闻到了那股浓烈的异味,萧承景侧头,视线落在那一盘吃剩的饭菜上。

显然,那股异味,是这饭菜散发出来的。

宫中的这帮下人,真是不知死活,他只是下令禁足,又不是要饿死她,居然给她吃这样的东西。

他还以为,就算到了现在,他都不曾亏待过她。

江晚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见门边,一道黑影闪过,转瞬却又在暗夜之中隐匿了踪迹。

她猛然清醒过来,大叫道:“来人啊,有刺客!”

她一边喊,一边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兰心?!”

门口的侍卫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冲了进来,“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快看看兰心!”江晚月拿起床边外衫披在身上。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兰心依旧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江晚月顿时心里慌了,“兰心!”

她顾不得脚上的伤,连鞋都没穿就冲到兰心身边,推她不醒便急忙伸手试探鼻息。

手指轻颤,感受兰心到均匀的呼吸时,她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来。

还好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兰心从她进王府之时,就一直跟在她身边,

她在萧承景身边多久,兰心就陪在她身边多久。

这些年来,兰心忠心耿耿,对她关怀备至,她已经将兰心当做亲妹妹来看。

她本来只是一个孤儿,后来有了夫君,有了一个家,如今到现在,落魄至此,身边就只剩下兰心一个亲人了。

“娘娘?”兰心忽然抬头,拍了拍脑袋醒神,见站在身边的,果然是江晚月,顿时惊道:“娘娘,你怎么下床了?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

侍卫见两人都平安无事,便开始询问两人是否见到那刺客的模样。

兰心摇头,只道:“那人力气甚大,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他便从背后一掌就将我劈晕了过去。”

江晚月看得也有些含糊,“那刺客一身黑衣,又离我太远,看不太清容貌,但他身材魁梧,像个大猩猩,定是个男子。”

“属下知道了,娘娘好生休息。”侍卫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江晚月一把抱住兰心,“你吓死我了!”

“怎么了?”兰心边说边站起身,扶着江晚月先坐下。

低头时,发现江晚月光着脚,连忙替她拿鞋穿上。

江晚月本就伤了脚,要是再着凉了她不得急死。

“我们宫里进了刺客!”江晚月将所见一一告诉她。

听到刺客二字,兰心这才想起,方才她在睡梦中,是感觉到后颈受到一股力,她还没来得及清醒,就又睡了过去。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细细想来,肯定是刺客闯进来给了她一掌。

“那娘娘你没事吧?”

兰心拉着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她坐在江晚月身边,“可咱们这宫里什么也没有,刺客来干啥?”

沉吟片刻,她忽然心中闪过一个想法,“莫不是为了劫色?”

闻言,江晚月很是认真点了点头,“这倒是有点可能。”


她将脸擦干净,晃了晃脑袋,将纷乱的思绪都赶走。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她不需要,也同样不需要萧承景来同情她。

兰心将熬好的药端进来时,江晚月正一心一意垂首抄书。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日头已经西沉了。

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江晚月服了药,没过多久便觉困意横生,早早便卧床而眠。

兰心守在床边,见她睡得十分安稳,也放下心来,在一旁铺了褥子睡下。

不久后,屋内只闻浅浅的呼吸声。

恍惚间,床前微暗的灯烛微微晃动。

兰心感受到光线的变化,瞬间惊醒,坐起身,警惕地看着四周。

自从上次萧承景悄无声息地闯进来,她总是有些后怕的。

她不禁去想,若当日那人不是萧承景,而是真的刺客,恐怕主仆二人早就丢了性命。

因此她每日夜里,都格外小心,不敢睡得太深。

“是陛下吗?”担心吵醒好不容易睡熟的江晚月,兰心尽量放低了声音。

明明是一个皇帝,还总爱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莫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

不过仔细一想,陛下本就对不起自己娘娘,不敢光明正大的来见她,也属实合理。

她静静地等着回应,可过了许久,屋内都没有任何动静。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将屋内每个角落都仔细查看一番,发现并没有人。

或许是她太过杯弓蛇影了吧。

担心吵醒了江晚月,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躺下。

可就她转身的那一刻,有人从背后袭击她。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拼尽全力压倒了身旁的架子。

“轰”的一声巨响,江晚月猛然睁眼,看见兰心在眼前倒了下去。

“兰心!”

兰心身后,走出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很显然,这一次,那人并不是萧承景。

那人动作极快地收了匕首藏在袖中,但江晚月的眼睛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一抹寒光。

她奋力出声叫人,可喊了半天,殿外都没有任何反应。

偌大的宫殿,只闻她一人回声。

脚底不自觉生寒,江晚月心中恐惧万分。

殿外的人,很可能都被这人解决掉了。

真是如此的话,此人武功定是极高。

就算她与兰心二人今夜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都没人会发现。

“娘娘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男人忽然出声,嗓音低沉。

江晚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她不会轻信。

何况,这人刚才分明想杀了兰心。

依旧保持着警惕,她想着先拖延时间再找机会溜出去。

“你是什么人?为何深更半夜的闯入我寝宫?”她望着男子的身影问。

皇宫守卫森严,这人却能轻易进出,除了武功高,身份定然也不简单。

但她也没指望,这人会老老实实地告诉她真实身份。

面具之下的深邃眼眸微动,解释道:“说出来娘娘可能不信,我对娘娘一见倾心,还是在娘娘是王妃之时。”

“但当时娘娘与陛下夫妻恩爱,我就只好将这份爱藏在心里。”

“如今陛下冷落娘娘,娘娘在宫中受苦,倒不如同我出宫。”

男子上前一步,离床边近了一些。

他朝江晚月伸出手,语气中透露着激动。

“娘娘,跟我走吧,我保证会一辈子对娘娘好,不离不弃,不让娘娘受一点委屈。”

江晚月凝眉,默了片刻,抬眼道:“好啊。”

男子似乎有些惊讶,她竟然能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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