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迁居的百姓,把愉辰留在太傅身边。
愉辰很争气,跟太傅下棋,输了二十两银子,赢了太傅一个赐字,一块旧镇纸。
给皇帝曾经的老师哄的高高兴兴。老师也是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书生。只是没有正当理由罢了。
走的时候,我跟太傅拜别,愉辰自己要了一个机缘。
“先生,我想跟您学书。”
许太傅没有拒绝,只是要他按时来。
“你跟你大哥都很聪明 。”
回府的路上,我跟周愉辰说。
周愉辰露出惶恐的神情:“侯爷,我们家在侯府世代服侍侯府的各位主子,您能看中我大哥与我,是我们的荣幸。”
“愉辰,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倘若侯府倒了,没有一个人能得善终。”
周愉辰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说了一句“是。”
晚饭之后,我娘拉着我的手问我最近与李颂如何。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只说还好。我娘说他让我多让一让他。
可是娘亲,我现在是侯爷,我们平起平坐,我并不比他卑贱,我无需让他。
我不是那种缠人的,李颂当初自请去边关守关,我亲自送他离家,他回来,我亲自去迎接他。
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喜欢他,所以我十八岁未嫁
李颂说回到京城就跟我爹提亲,可等他回到京城,成了太子幕僚时,我却承袭侯位,做了二皇子的支持者。
朝中局势波云诡谲,若非圣上对太子多有不满,我也不至于要去力挺二皇子。
这是一个不生必死的路,但我走的义无反顾。
因为我一个几乎被架空的女侯爷对太子的辅助微乎其微,但是我顺安侯对二皇子的支持是对二皇子的一份大恩。
我可以靠着这份恩情,换取再几辈子的恩荫。
我家的爵位可以保住,我可以稳当的度过余生。
回到卧房,我摸索着李颂送我的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