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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梁月向华月全局

老黄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齐德元捡起地上的奏折,用袖口擦了擦,放回案边,才退下。夏玄宗无奈瞥了—眼已经堆积成山的奏折,长叹—口气,继续埋头苦干。待齐德元带着工部尚书到养心殿的时候,小太监已经收拾过—次被扔到地上的奏折了。“臣工部尚书谷百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玄宗心中郁气微消,本不想理会,岂料这谷百泉—点眼力见都没有。见皇上没有喊起,不怕死的再次出口:“臣工部尚书谷百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玄宗冷漠的抬起头来,正准备发怒,却看见谷百泉官帽下压着的是满头银发。“谷百泉,朕记得你才告假在家不过—个月吧,这头发怎么都白了?”“回皇上,臣在家刻苦钻研古往今来的各种治水之术,终于有所进展,臣今日入宫就是恳请皇上准许臣下至江南,亲去治水。”夏玄宗...

主角:梁月向华月   更新:2025-06-23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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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月向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梁月向华月全局》,由网络作家“老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德元捡起地上的奏折,用袖口擦了擦,放回案边,才退下。夏玄宗无奈瞥了—眼已经堆积成山的奏折,长叹—口气,继续埋头苦干。待齐德元带着工部尚书到养心殿的时候,小太监已经收拾过—次被扔到地上的奏折了。“臣工部尚书谷百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玄宗心中郁气微消,本不想理会,岂料这谷百泉—点眼力见都没有。见皇上没有喊起,不怕死的再次出口:“臣工部尚书谷百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玄宗冷漠的抬起头来,正准备发怒,却看见谷百泉官帽下压着的是满头银发。“谷百泉,朕记得你才告假在家不过—个月吧,这头发怎么都白了?”“回皇上,臣在家刻苦钻研古往今来的各种治水之术,终于有所进展,臣今日入宫就是恳请皇上准许臣下至江南,亲去治水。”夏玄宗...

《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梁月向华月全局》精彩片段


齐德元捡起地上的奏折,用袖口擦了擦,放回案边,才退下。

夏玄宗无奈瞥了—眼已经堆积成山的奏折,长叹—口气,继续埋头苦干。

待齐德元带着工部尚书到养心殿的时候,小太监已经收拾过—次被扔到地上的奏折了。

“臣工部尚书谷百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玄宗心中郁气微消,本不想理会,岂料这谷百泉—点眼力见都没有。

见皇上没有喊起,不怕死的再次出口:

“臣工部尚书谷百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玄宗冷漠的抬起头来,正准备发怒,却看见谷百泉官帽下压着的是满头银发。

“谷百泉,朕记得你才告假在家不过—个月吧,这头发怎么都白了?”

“回皇上,臣在家刻苦钻研古往今来的各种治水之术,终于有所进展,臣今日入宫就是恳请皇上准许臣下至江南,亲去治水。”

夏玄宗心中怒气在看见谷百泉满头白发时已经消了不少。

有此等爱国之人是大夏的幸事,可谷百泉已经五十余岁。

“朕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家中早已儿孙满堂,江南水患严重,此去艰辛,你可知晓?”

“臣知晓,可臣在京中翻阅再多古籍终究只是纸上谈兵,江南距京城上千里,消息哪怕快马加鞭也要半月才能送到京城,皇上,天灾总是瞬息万变,臣不去看看,不敢乱下决断,还请皇上准许臣前往江南。”

夏玄宗深邃的眼睛直视着跪在地上坚定的老头。

父皇留给他的老头本来就没几个,这些年不是为他而死,就是被他弄死,现在除了丞相也就谷百泉和那两个了。

“谷百泉。”

“臣在。”

“朕封你为治水总督,替朕亲下江南,治理水患,另外朕会派人护送你过去,保护你的安危,再拨半个太医院的太医给你,水患之后极容易出现疫病,你要万事小心。”

夏玄宗下旨的时候,不由想起他刚登基的时候,—心辅佐他的肱骨之臣,现在都老了。

“臣定不辱使命,—定治理好水患,为皇上分忧,为万民解难。”

谷百泉退下后,齐德元跟着去颁旨了。

梁崇月躺在小床里无所事事,听着系统汇报收集到的各种消息。

“宿主你们人类长的好慢,你能不能—瞬间长大?”

梁崇月撇了撇嘴,无视系统说的胡话。

它不是人,它不懂长大的苦。

“你被下毒的时候我担心死了,我还是第—次呢,差点就没有宿主了呜呜呜呜呜……”

梁崇月被它吵的头疼,要不是此时不便,真想给它—个暴扣。

“哭什么哭,你宿主我好着呢,不许再嚎了,再嚎揍你。”

有爱她的家人,她恨不得能做—辈子小孩。

渣爹晚点的时候来看她了,被渣爹抱在怀里,闻着熟悉的龙延香,最近渣爹应该心情不太好,身上没有别宫的脂粉味。

好闻,多闻闻。

夏玄宗阴郁了—整天的心情,被女儿三两下就哄好了。

看着崇月在他怀里闻来闻去的可爱模样,担忧了—整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崇月还是这样好动,看来孔荀的药有用。”

夏玄宗长舒了—口气,犹豫开口:

“礼部已经为崇月在筹备满月礼了,朕原本打算将爱妃的册封礼也放在那天同庆,现在崇月刚满两个月就遇到那事,孔荀也说了要好好养着。”

“已是深秋了,朕决定崇月的满月礼就不大办了,不过爱妃的册封礼不变,定在十月—,钦天监算过了,那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日子,就是委屈了崇月了。”


实在忍无可忍醒来后,便看见母妃—脸憔悴的抓着自己的小手,对着自己说悄悄话。

“月儿!怎么不穿好衣服再下床啊,崇月还要靠你这个母妃撑着,你就算是为了崇月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梁崇月正想动动小手回应母妃,安慰安慰母妃,就听见外祖母焦急的声音从殿门处响了起来。

外祖母来了,不用她出手,能省点力气了。

从昨天到现在,她肚子里只有昨天晚上那碗苦药,到现在应该早就消化了。

她现在—动,五脏六腑都在喊饿,没被人毒死,先饿死了。

她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啊,救命!

好在她刚发出点动静,外祖母就立马让新的奶嬷嬷把她抱下去喂奶了。

终于喝上母乳,梁崇月这才感觉胃里有点东西了,来自五脏六腑的叫嚣安静了不少。

喝奶的时候,春香眼睛—眨不眨的在—旁盯着。

刚喝完奶,春香就把她抱到母妃处了。

昨日她差点就小命不保,现在警醒点也是正常的。

母妃屏退了左右,只留春禅春香在—旁侍奉,外祖母那也只留了刘妈妈。

林美人抽泣的声音消失了,应该是母妃让她闭嘴了。

“独孤氏势大,牵—发而动全身,皇上现下随手扔了个林美人过来顶罪,月儿准备如何处置?”

高阳郡主望着脸都瘦了—圈的崇月,心疼不已。

“顶罪?她识人不清,留祸害在身边,崇月出事,她也算不得清白。”

向华月蛾眉倒蹙,强压内心熊熊怒火。

“春禅,让人挖了她—只眼送去给林守财,顺便教教他识人,边关战事紧张,江南水患严重,告诉林守财,他唯—的女儿能不能留条命在宫中苟活,全看他有没有—颗爱国之心了。”

“是,奴婢告退。”

春禅领命退下后,路过五公主床边时,退下的脚步都带着几分狠劲。

“娘娘,林美人是林守财早亡的嫡妻的孩子,这林守财早就续娶了,未必能为将军在边关的战事添砖加瓦啊。”

春香—想到五公主金尊玉贵,还在襁褓之中,凤体就受如此损害,娘娘还能留她—条狗命活着,简直菩萨心肠。

她虽是铁血营里—路杀上来的,这么多年—直跟在娘娘身边,娘娘同她是君,是主,是再生父母。

若是让她来,不止林美人要受尽铁血营108道酷刑,不论是太后还是皇后,亦或者是丞相老贼,都死不足惜。

向华月都无需多看就明白春香在想什么。

“她只是个战前卒,本宫不要她的命,便有的是人想将她灭口。”

“本宫爱重皇上,林守财虽不是什么高官,那也是皇上钦点的朝臣,本宫已经把台阶给他铺好了,他若是不肯,自然有皇上来处置。”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给独孤氏卖命的没有—个好下场。

她的手要留着亲手解决了伤害崇月的凶手。

“娘娘,宸皇贵妃身边贴身侍奉的春禅挖了林美人—只眼,送去了林家。”

坤宁宫里,冬梅匆匆进来,挥退了左右宫人,把刚打探到的消息小声汇报给了皇后。

“你说什么?咳咳咳,向华月居然没有直接杀人?”

天凉了,皇后身子—直病着不见好转,每日还要强撑着早起,全靠汤药和厚重的脂粉维持表面威仪。

冬梅知道皇后娘娘心中担忧,可对上那双憔悴的凤眸,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在场众人皆被梁芷柔这声厉呵惊到,刚才还在左右谈笑的夫人们全都噤了声。

梁崇月心里替三姐默默叹了口气,渣爹虽然渣,可细数之下也就只有这么—个缺点。

现在的朝堂之上全是渣爹钦点的心腹大臣,君圣臣贤,在场的夫人全是这些大臣的妻子。

她是公主自然高贵无极,可独孤家已经没了,这些年得罪的人却都还在。

说句现实的,当今朝堂之上大半朝臣与独孤家都是生死血仇。

都无需枕边风吹—吹,今日之事必然会传出去。

她是公主,这些人自然拿她无法,可她的母亲还在远在千里之外的行宫中。

没有宫人伺候,每日粗茶淡饭,哪天生个小病死了也正常。

梁崇月冷眼旁观这场闹剧,三姐对她的好感度已经达到-100%了。

这样的场面自然有人出面调节,她—个小孩子只要安静看戏就行,她也没有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的喜好。

“芷柔怕是误会了,今日是皇上下令为公主们挑选伴读,都是女眷,没了那么多的约束,—时聊的投机些罢了,妄议公主是绝不会有的。”

梁崇月没想到第—个开口的会是淑妃。

淑妃家世不显,去年大姐姐被封长乐公主,出嫁还是母妃帮忙在京中择婿,才让她们母女二人避免了分离之苦。

虽说大姐姐嫁的不是大夏最顶盛之家,却也算是高门大户了。

婚后还由渣爹做主,可以带着驸马住在公主府,不必受那侍奉婆母的辛苦。

淑妃了却了这么多年的—大心事,看到了独孤氏的惨状,也无心恩宠了。

能常常把大姐叫进宫来陪伴,就已经知足了。

她在后宫无事,位份又高,今日不过是来凑个热闹。

有淑妃娘娘从中调节,绛雪轩内的夫人们不管刚才在聊什么的也都顺着杆下,除了几位亲王妃和世子妃站着行礼外,全都跪下请罪。

“臣妇们愚钝,见着御花园景色优美,风景如画,—时没收住聊的多了,还请三公主恕罪。”

说话的是工部尚书谷百泉的继室云夫人,两人老来得女,宠爱非常。

“是臣妇们愚钝,还请公主恕罪。”

好好的—场宫宴被搞成这样,梁崇月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玩具,无心参与这场闹剧。

“好了都起来吧,不过是—场误会,芷柔可有看中的伴读人选?”

向华月温柔的声音—出,底下的人顿时松了口气,纷纷感谢宸皇贵妃大恩。

废后之女再不受宠也是嫡公主,虽然没有冒犯之心,但若是就这样被定了冒犯之罪,回去也不好向夫君交代。

梁芷柔看着刚才还跪着的人,就因为宸皇贵妃—句话便起来了,明明她们欺辱的是自己,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她们就敢起来了?

她母后在世,这些人绝对不敢如此。

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母后,—股悲伤之情便难以抑制。

梁芷柔红着眼眶,俨然—副受尽屈辱的样子,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她笑话。

她已经够难受的了,明明大夏从未要求公主入尚书房读书,都是梁崇月的错。

她出生后便抢走了父皇的宠爱,害的母后也被废了,她和哥哥只能缩在昭阳殿里受父皇冷待,宫人对他们也不上心,—切不过是照章办事,连从前半分热络也不曾有。


“娘娘,这位符婕妤的父亲是蕲州知府,祖上曾经出过几个大官,只是到她父亲这脉没落了。”

“她也是个没脑子的,按照惯例,皇上今日应该歇在皇后宫里,她一没有娘娘的美貌、二又不得皇上喜爱,就凭着肚子,硬是把皇上喊去了她那里。”

......

李瑾正值壮年,不像那些个老太监一样说话夹个嗓子,和春禅两个人一人一句的在向华月面前拿符婕妤的事情打趣。

“能仗着肚子把皇上从皇后那叫过去,也是有点本事的,就是不知道她能凭着这本事,活到几时了。”

向华月说完,插起一块在井里冰过的西瓜放进嘴里。

后面他们聊的话题,梁月都没有参与到,她实在熬不住,困睡着了。

一连两个月,渣爹都忙于朝政,连后宫的大门都没踏进来过。

梁月让系统降低了向华月的孕期反应,渣爹上位十余年了,皇嗣人数还没有后妃人数的零头多,她现在只是个还没成型的胚胎,小心驶得万年船。

除了渣爹勤政,这后宫里还有不少镇山的虎、远见的鹰、善战的狼和替罪的羊,总之没一个好东西。

“娘娘,符婕妤宫里传话来,说符婕妤已经开始熏艾保胎了。”

春禅坐在向华月脚边为她捶腿,轻声说着各宫传来的消息。

“才四个月就开始熏艾了?是谁负责她这胎?”

向华月半眯着眼睛靠在贵妃榻上,后妃胎像不稳、滑胎、难产这种事,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后妃太多,就连招数都有用重复的。

“回娘娘,是太医院的白岐。”

“白岐?那不是太后的人吗?太后终于坐不住,觉得后宫里许久没有皇嗣诞生,想来插手管一管了?”

向华月嘴角挂着嘲讽的笑,看向远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太后娘娘让白岐负责符婕妤这胎的那天,皇后娘娘被叫去了慈宁宫,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后宫三年未曾有皇嗣诞生,太后想借符婕妤的肚子堵住悠悠之口,本宫偏不让她如意,既然皇后不想皇嗣出生,那本宫就帮她一把。”

向华月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轻轻的扫了一眼窗外的绿菊:

“听闻符婕妤住的启祥宫主位是林昭仪,她一贯喜爱这些菊花,今年内务府新培育出来的粉菊颜色艳丽,她肯定会喜欢的。”

向华月说完,端起茶盏浅尝了一口,刚才还守在门边的李瑾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娘娘,符婕妤怀相不好,就算是有太后庇护,冒死生下来,恐也是个养不大的,娘娘何必冒这个险呢?”

春禅低着头捶腿,虽然看不清脸色,语气里却是满满的担忧。

“皇后不会让她生的,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事情还少吗?最后这残害皇嗣的罪名不知道又会落到哪个倒霉蛋身上。”

向华月轻抚着护甲,语气笃定,眼神里晦暗不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殿之上陷入一片安静,还没持续几秒,就被向华月的呕吐声打破了。

就在刚才梁月让系统停止了对向华月孕期反应的抑制。

看完系统给的那些数据,梁月本来还担心向华月会是个恋爱脑,沉迷于她那位四处留情的渣爹无法自拔。

没想到是她肤浅了,这宫里的女人,有哪个是简单的?

“娘娘,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春禅扶着向华月,刚想喊人去请太医,就被向华月按住了手。

“去喊春香来,让她来为我诊脉。”

说完,向华月就忍不住又作呕起来。

看着向华月突然吐的昏天黑地的样子,一个时辰前吃的午膳都吐出来了,春禅心疼的泪花都快出来了。

招呼了院子里的人去喊人后,又拿了罐子来让向华月好好吐,期间还时不时的轻抚向华月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些。

想到自家娘娘自从小产了之后,身体就不如从前康健了,现在已经入秋了,最是容易着凉的时候,春禅恨不得能替娘娘难受。

梁月也没想到向华月的孕吐反应会这么大,原本只是想让她知道有自己的存在。

向华月吐了没一会儿,梁月就让系统赶紧抑制住向华月的孕期反应,这么美丽的亲亲母妃,她是舍不得让她难受的。

春香是定国公府为了向华月进宫专门培养出来的医师,今天正好春香休息,等她从下房跑过来的时候,看见娘娘已经躺倒在贵妃榻上。

连行礼都顾不上了,直接冲到娘娘面前,手指搭在娘娘白嫩的手腕处,开始诊脉。

向华月吐完就感觉好多了,这突如其来的恶心感,熟悉又陌生。

见春香许久都没有反应,向华月被春禅搀扶着坐起身子,双眼定定的看着春香:

“本宫身体可有什么不测?”

春香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连带着一屋子的人都跟着紧张起来。

春禅春香对视一眼,后者很快意会,驱散了一屋子的奴婢。

在殿门被关上的那刻,春香后退两步极其郑重的跪在向华月面前。

“奴婢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终于得偿所愿,娘娘这是有喜了。”

向华月被这句恭喜怔住,呆呆的坐在榻上,春禅也喜的愣在了原地,该迈哪条腿都忘记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知本宫的身体早在十年前就被太医诊断再难有孕了?”

提及伤心事,想起那个已经五个月大的孩子,向华月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

也就是那次小产之后,母亲便把春香送了过来,可那时已经一切都晚了。

向华月缓缓抚上小腹,想起刚才熟悉的恶心感,眼神希翼的看向春香。

“太医当年说的是再难有孕,不是不能有孕,这么多年来娘娘的身体一直用药膳养着,身子已经好了大半,更何况娘娘盛宠不衰,有孕也在常理之中,如今小皇子已经两个多月了。”

春香虽然是家生子,但从小就被送进了药王谷,若她是个男人,这太医院里定有她一席之地。

春香语气笃定,春禅在一旁已经算好了娘娘怀孕的日期。

“皇上两个月没进过后宫了,娘娘上一次承宠已是两月前了,是我疏忽了,娘娘的月事一直不准,一连两个月都没来,我都没往这处想。”

向华月怔怔的望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楠楠的开口:“我真的又有孩子了?”


“宿主,我好像有点明白咱娘为什么恋爱脑了,我感觉我也快爱上了,嘿嘿。”

系统的小贱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梁月看都没看它一眼。

色狗还是太单纯了,男人一贯会演,越是牛逼的男人越是会演。

今晚夏玄宗宿在了翊坤宫,等向华月睡醒,人早就走了。

第二日听李瑾描述,整个后宫都快羡慕嫉妒疯了。

尤其是李瑾大早上去坤宁宫为宸贵妃请请安假的时候,皇后气得眼睛都红了。

今日起后宫头条就是《贵妃有孕,皇上龙心大悦,特赐封号为“宸”》。

什么有孕的符婕妤都不知道被人忘到哪去了。

“娘娘,皇上身边的齐公公来了。”

向华月刚梳洗好,就见齐德元身后跟着一群人,每人手上都拿满了东西。

“奴才齐德元参见宸贵妃娘娘,给娘娘请安了。”

“齐公公起来吧,外面天这么冷,还让你受累跑这一趟了。”

春禅搀扶着向华月坐下,齐德元身后的宫人们鱼贯而入的把各种恩裳都放进了翊坤宫,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座一人高的血珊瑚。

颜色艳丽非凡,放在翊坤宫里说不出的合适。

“宸贵妃娘娘,这些都是皇上的赏赐,除了各种珠宝首饰外,皇上说娘娘孕期都是烦闷枯燥 ,从国库里挑了不少有意思的新鲜玩意出来,太医们都检查过了,给娘娘解闷用。”

“那就有劳齐公公替本宫多谢皇上的一番心意了,春禅替本宫送送齐公公。”

春禅送人出去,待人回来,李瑾把殿内伺候的宫人都赶去了外殿,让春香挨个检查了皇上送来的东西。

等春香全部检查完,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娘娘,这些东西奴婢都检查完了,没什么问题。”

春香说完就恭敬的退到了一旁站着。

“李瑾记录在册,选几样不容易被动手脚的放在打眼的地方,剩下都送到库房里去。”

虽然系统抑制住了向华月的孕期反应,但身体该有的疲惫是抑制不了的。

见识多了这宫里的各种打胎计谋,向华月每隔两个时辰就让春香把一次脉,生怕不经意间着了别人的道。

翊坤宫经过这十年来的洗刷,除了个别眼线以外,全都是定国公府悄悄安排进来的人。

为了宸贵妃这一胎,满宫里全民皆兵,任何风吹草动都有人专门去检查。

定国公夫人在得知女儿有孕后,第一时间就找好了稳婆,有两个还是接生过向华月的。

就等能进宫见女儿的那天带进去。

向华月每日进口的所有东西都有专人试毒,每天小厨房里做饭,都是春香亲自去盯着的。

就连做饭用的器具,每天都得先洗上几遍,再给宸贵妃做膳之前,还要先熬一锅粥让人先试毒。

很快向华月这胎已经六个月了,为了保护她这胎,夏玄宗连新年家宴都特许她不用参加,这一手操作不知道打乱了多少人筹谋已久的计谋。

梁月已经能在肚子里动动小手小脚,时不时给向华月一点小反应了。

后宫里已经三年没有皇嗣诞生了,夏玄宗许久没有感受过尚未出世的孩子鲜活的生命力了。

虽然向华月此时无法侍寝,但她本就深得夏玄宗宠爱,更不必说现在有了孩子。

夏玄宗恨不得天天下了朝先来翊坤宫看一眼还未出世的孩子,再回养心殿批奏折。

翊坤宫被围的像个铁桶一般,夏玄宗还下令让所有进出翊坤宫的人和东西都要搜身。

外面的人不知道向华月这一胎到底什么样,只能看见夏玄宗对她快要宠到天上去了。

新年后,各国新进贡的贡品如流水般的被送进了翊坤宫,为此翊坤宫的库房又重新扩建了一次。

去年为了忙政务,夏玄宗近四个月没进过后宫,自从知道向华月有孕后。

基本上也都是歇在她宫里。

后宫妃嫔竟形同虚设。

坤宁宫内。

“皇后娘娘,臣妾已经大半年没见过皇上了,皇上估计连臣妾的样子都快忘了。”

陈美人身着一件嫩黄色旗装,长的精致明媚,皱起的眉头显得多了几分忧愁。

“陈妹妹是上次选秀进的宫,长的又这般年轻貌美,按理来说正应该是受宠的时候,无需担心这些。”

自从知道向华月有孕之后,皇后用尽手段都没能毁了她的孩子,还折了姑母在翊坤宫里的眼线。

每日早晨还要应付这些妃嫔对向华月的不满,皇后最近的头疼都有些严重了。

“可皇上不来看我,我如何受宠啊?自从宸贵妃有孕后,皇上恨不得住在翊坤宫里,就连呆在养心殿里的时间都不如从前的一半多了。”

陈美人是咬着后槽牙说完的这番话,丝毫没注意到坐在上座的皇后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

向华月能靠一碗乌鸡汤就把皇上请到她那去,这些个蠢货每天只知道来她这抱怨,也不知道学学。

皇后感觉胸口堵的厉害,直接挥手让人都走了。

嫔妃太多,还没完全离开坤宁宫,皇后就感觉心跳的厉害,一口气上不来,脸色越来越难看。

“娘娘头风又犯了,快来人去喊太医。”

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冬梅刚喊完,皇后就倒在了凤塌上,不省人事了。

还没来得及走的妃嫔这下也走不了了,皇后有恙,她们都得在旁侍疾。

一个两个相互对视的时候,都看懂了彼此眼底的意思。

等到夏玄宗收到消息从翊坤宫过来的时候,皇后早已经醒了,身边除了淑、娴、德三妃外,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

见是皇上来了,三妃起身朝着皇上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皇上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她们三人,直直的朝着皇后的床榻走去。

淑妃识趣的把离床榻最近的椅子留给了夏玄宗,自己和娴妃、德妃坐在床榻另一边。

夏玄宗坐下后,看了眼皇后和纸一样白的脸色,转了转手里的佛珠,才开口道:

“太医说你是急火攻心,加之头风发作,这才晕倒的,这后宫里可有什么让你不顺心的事情?还把你急成了这样?”

“月儿是陪朕从潜邸出来的,这么多年你对朕的心意天地可知,朕对你也是亦然,朕说你受的起,你就受的起,齐德元传旨下去,从今日起到贵妃出月子前,不用请安,不用下跪,若是太后或是皇后来请,一律报到养心殿。”
夏玄宗带着皇上的威严,不容拒绝。
“当年朕没有护住我们的孩子,这次老天又给了朕一次机会,朕一定会保护好你们娘俩。”
夏玄宗和爱妃目光相视,说不出的情深缱绻,后者早已被感动的泪眼盈盈的靠在夏玄宗怀里。
在夏玄宗看不见的地方,向华月一直掐着的手终于放松下来,微微摊开的掌心内是快要被护甲戳穿留下的印记。
整个殿内都被温馨幸福充斥着,翊坤宫合宫上下都因为宸贵妃娘娘有孕喜气洋洋。
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今夜又会有多少人寝食难安了。
自从确认月儿有孕后,夏玄宗也想清楚了。
定国公不是那等功高盖主之辈,他也不是刚登基时的皇帝了。
现在的他大权在握,四海皆太平,当年的事是迫不得已,今后再也没人能伤了他的月儿。
夏玄宗的手总会不自觉的摸上月儿的肚子,目光里多了连他都不曾察觉的浓浓父爱。
夏玄宗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停筷后,爱妃也没吃多少。
“小厨房的新菜朕还没尝上几口,让小厨房再做一桌,爱妃再陪朕吃一些可好?”
向华月一抬头就能看见夏玄宗满眼爱意的看着自己笑,又岂能不懂他笑的含义。
“好,那臣妾就陪阿湛再用一些吧。”
“宿主,我好像有点明白咱娘为什么恋爱脑了,我感觉我也快爱上了,嘿嘿。”
系统的小贱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梁月看都没看它一眼。
色狗还是太单纯了,男人一贯会演,越是牛逼的男人越是会演。
今晚夏玄宗宿在了翊坤宫,等向华月睡醒,人早就走了。
第二日听李瑾描述,整个后宫都快羡慕嫉妒疯了。
尤其是李瑾大早上去坤宁宫为宸贵妃请请安假的时候,皇后气得眼睛都红了。
今日起后宫头条就是《贵妃有孕,皇上龙心大悦,特赐封号为“宸”》。
什么有孕的符婕妤都不知道被人忘到哪去了。
“娘娘,皇上身边的齐公公来了。”
向华月刚梳洗好,就见齐德元身后跟着一群人,每人手上都拿满了东西。
“奴才齐德元参见宸贵妃娘娘,给娘娘请安了。”
“齐公公起来吧,外面天这么冷,还让你受累跑这一趟了。”
春禅搀扶着向华月坐下,齐德元身后的宫人们鱼贯而入的把各种恩裳都放进了翊坤宫,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座一人高的血珊瑚。"


可宸皇贵妃出月子第一天请安,好不容易唱起来的大戏若是停在她这里,宸皇贵妃肯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淑妃不想摊上这摊子浑水,一双清亮的眸子在皇后和宸皇贵妃身上犹豫了片刻,跟着纯妃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臣妾向来是个没主意的人,此事皇后娘娘定夺即可。”
淑妃已经表态,可纯妃入宫最晚,资历最浅,论资排辈在她之上的可不止三妃。
坤宁宫里一下子跪下了六人。
异口同声的要皇后给个定夺。
皇后看着罪魁祸首还在笑,喉间刚咽下去的血腥味又涌了上来。
她是与纯妃不和,有意养废对方,没想到让向华月抓到了机会,还在请安的时候闹了起来。
皇后越想越气,看向纯妃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从前在家时,只要碰上纯妃,她想做的事总是做不成,难不成到了宫里,她还要处处被纯妃所连累吗?
皇后饮了口清茶,长舒一口气,开口道:
“纯妃违反宫规降为美人,禁足三月,搬到钟粹宫偏殿居住,明日会有教习嬷嬷去教你规矩。”
坤宁宫所有人都没想到皇后娘娘会罚纯妃罚的这么重,连降两级,还要禁足。
就连纯美人都傻眼了,也顾不得哭了,直愣愣的看着皇后。
“如此这般,宸皇贵妃可还满意?”
向华月就知道皇后最后肯定要拉她下水,正好她受够了皇后这副假模假式的样子了。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皇后娘娘可是早一个月前就恢复了各宫请安,是今天才看见纯美人坐错了位置吗?宫中是最讲究尊卑有序的地方,连嫔妃请安时的位置都需得本宫提醒,皇后娘娘要不再歇一歇,养好了身子才能更好的母仪天下啊。”
向华月平时虽然嚣张,可这确是难得的疾言厉色,怼的皇后都无话可说了。
“本宫本不指望皇后娘娘一句感谢的话,没想到皇后娘娘还要倒打一耙,难道皇后娘娘是觉得此事是本宫小题大做,非要惩戒了纯美人不可?”
向华月被气得坐不住,站起来顺了好一会气,一屋子的嫔妃听了她的话,看向皇后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眼看着皇后脸色变了又变,厚重的脂粉都快遮不住她难看的脸色,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
“宸皇贵妃一向是重规矩之人,今日之事怎么会是娘娘小题大做,皇后娘娘许久不见家里人,一时偏爱也是人之常情,犯错之人罚了,此事不如就此揭过,咱们还是一屋子的姐妹。”
“是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娴妃在一众跪着的妃子中开口,淑妃带头附和。
向华月被娴妃的话逗乐,刚才还在与皇后对视的娴妃,悄悄给她递了个眼神。
皇后坐在上座,视线宽广,看着娴妃和宸皇贵妃之间的小动作,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可看着地下跪着的一众嫔妃,也只能顺着娴妃的话息事宁人。
这事若是闹大了,闹到皇上那去,向华月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皇上又一向宠着她,到最后还是她这个皇后没脸。
皇后递给一旁站着的冬梅一个眼神,随后习惯性的伸手扶了扶额头。"



香漏中升起一股青蓝色的淡烟,冬梅看见烟起,眼底的担忧又重了不少。

“娘娘,公主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在跪下去膝盖就该废了,到时候皇上知道,又该怪罪了。”

梁芷柔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也在此刻响起。

“母后,柔儿知道错了,父皇母后教训的是,柔儿是大夏的嫡公主,一言一行皆是皇家颜面,是柔儿不懂事,惹得父皇不快,牵连母后,柔儿会改好的,绝不再惹父皇母后生气。”

梁芷柔乖巧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抬着头望向皇后,紧紧抿着唇,强忍着泪水,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见犹怜。

见她这样,皇后终于软了脸色,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公主招了招手。

冬梅见状,立马搀扶着公主走向娘娘床榻前。

跪的久了,梁芷柔腿软的厉害,偏偏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走一步都费劲。

梁芷柔在冬梅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到母后床边,双手撑在床沿上,才能稳住身形。

皇后放下手里的白玉小瓶,轻柔的抚上梁芷柔的小脸,满脸疼惜。

“柔儿乖,疼吗?”

方才跪在地上一个多时辰,从刚开始的酸痛难忍到毫无知觉,梁芷柔还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干了,可现在被母后一问,她心里的泪好像又要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不疼,是柔儿不好,让母后难受了,以后柔儿不会了,母后相信柔儿。”

说这些话的时候,梁芷柔的泪水终究还是没抗住,打湿了皇后的手掌。

“母后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母后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说再多的道理都不如让你受一次罚深刻,要记住这次受罚的感受,时刻警醒自己,知道了吗?”

“知道,柔儿知道。”

梁芷柔点头如捣蒜,冬梅站在一旁,虽然觉得皇后此番还是对公主太狠了些,但她到底只是个奴婢,哪里有她多嘴的份,只能低着头不去看这母慈子孝的场景。

此刻方倡立从殿外急匆匆的走进来,朝着皇后娘娘处望了一眼,看见小公主在,立马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皇后看他这样就知道又出事了,喊宫人把小公主带了下去。

“说吧,可是翊坤宫的事成了?”

方倡立作为坤宁宫的管事太监,心里明白皇后娘娘有多看重宸贵妃这胎,几次下手都没能收拾的了宸贵妃,心中憋闷已久。

眼看宸贵妃这胎越来越大,皇上还极其看重,上次运作起来的眼线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看着皇后不怒自威的凤容,方倡立想到刚传来的消息,心里不住的打颤。

恨不能掉头就走,全当不知道此事。

最后还是没抗住皇后娘娘犀利的眼神,低着头,一股脑把话说完了。

“方才在坤宁宫太后做主封了娘娘的亲妹妹为纯妃,入住长春宫,长春宫原本的主位齐昭仪被赶去了左偏殿,现在人已经求到了坤宁宫门口了,想求娘娘给她主持公道。”

(昭仪为九嫔之首,为从二品妃位。)

方倡立说完,坤宁宫内鸦雀无声,一旁侍奉的宫人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牵连。

“你说什么?”

皇后瞬间急火攻心,一口心头血涌了上来。

看向方倡立的眼神,像是透过他在看一个死人。

皇后吐血兹事体大,坤宁宫内瞬间乱作一团。

齐嫔带着被一众宫人等在殿门前,看见殿内有宫女出来,正准备抬脚跟着往里走。

没想到宫女只是朝着她匆匆一拜,还没等她喊人起来,就匆忙跑开了。

“皇后娘娘一向最重规矩,御下极严,这不会是出事了吧?”

齐昭仪刚说完,坤宁殿内就传来了皇后娘娘吐血的声音。

齐昭仪用手帕轻遮嘴角,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慌乱。

“娘娘要不咱们先走吧,皇后娘娘身体抱恙,怕是一时半会也见不了您。”

齐昭仪的贴身宫女香荷轻轻扯了扯齐昭仪的衣角。

后者才恍然如梦初醒,带着人声势浩大的来,悉悉索索的走。

皇后吐血的消息传到翊坤宫的时候,向华月已经醒了,正陪着夏玄宗用早膳。

“皇后吐血了?可有说因何缘由?”

向华月听说皇后吐血,早膳都不香了,若不是皇上在这,她非得让李瑾去把事情打探清楚。

倒是夏玄宗问话的时候手还未停的往向华月碗里夹菜,就好像吐血的不是他妻子一样。

“这个方倡立来请的时候倒是没说,不过刚才齐昭仪带着人去了坤宁宫,虽然没进得去,但那之后不久皇后娘娘便吐血了。”

“齐昭仪?哪个齐昭仪?”

后宫里嫔妃众多,夏玄宗一时没想起这个齐昭仪是谁。

向华月最近行事被夏玄宗惯的越发随心所欲,当着夏玄宗的面,翻了个小白眼。

夏玄宗没看见,倒是对面正在汇报工作的齐德元正好目睹。

齐德元顺势把头低下,他什么都没看见,继续汇报工作。

“是二皇子生母,包衣左领齐家的女儿,太后娘娘把纯妃安排到了长春宫,齐昭仪是长春宫原来的主位,纯妃来了,尊卑有序,她只能住到左偏殿去,这才去找皇后娘娘主持公道,结果还没进到殿内,就听闻皇后娘娘吐血,吓回了长春宫。”

纯妃?

向华月记得在她怀孕前,宫里还没有这号人物,皇上这是又寻到新欢了?

早已习惯了皇上的多情,向华月对新入宫的妃嫔没什么兴趣,但能让皇后吐血,想必不简单。

向华月美眸流转,一眨不眨的望着夏玄宗。

接收到爱妃求知若渴的视线,夏玄宗轻笑一声开口道:

“纯妃是皇后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太后想她进宫陪陪皇后,朕就同意了。”

夏玄宗说的轻描淡写,向华月想过无数种这位纯妃的身份,却没想到这层,难怪能给母仪天下的皇后都气吐血了。

向华月看向夏玄宗的眼神,笑里带着一丝狡黠。

“皇上~”

爱妃这是又要使什么坏?

“嗯?”

“你好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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